懒人小说 > 都市小说 > 父皇,不要! > 踏雪寻梅,长相思
    清晨的暮光单薄的如同少女的轻纱,淡淡的,薄薄的。窗外的梅树已经盛开了点点粉色的花朵,清风拂过漫天花朵,有一股梅花傲骨的冷香,让我疲惫的睁开眼睛。一阵眩晕差点让我想吐出来,努力地开始呼吸,睁开的眼睛却还是昏暗一片带着特有的眩晕旋转感,头疼欲裂。

    “嗯……”

    喘息的气流在自己身体极端不适下哼了出来,弱的如同幼猫的呻吟。只是轻轻地一哼,喉结上的痛楚和堵塞感,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吞咽,可是口中干燥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的上颚被舌头舔到的时候,那种尖锐的粗糙感,仿佛是已经干了一层皮。

    我闭了闭眼睛,头脑里想不起来任何东西,喘息了一会,身体上各处的酸痛和疲惫让我趴在床上,一阵阵的恶心难受。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或大或小,疼的我根本不想睁开眼睛,心中巴不得自己再度昏睡过去才好。

    过了许久,身体已经疼的麻木了,这才将眼睛浑浑噩噩的睁开一条缝,就看见自己趴在床上,无力弯曲的手指就在记得面前摊着,虚弱的感觉让自己很是难受,但是思考最多的还是为什么现在会这样?受伤了么?

    夜晚淫绯色的记忆仿佛是不断填补进来的水,让我几乎喘不过起来。瞪大了眼睛,吃惊了好一会,这才苦笑一番,全身放软的摊在床上。微微的蹭了蹭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丝滑的绸缎和暖和柔软的棉花,舒服的让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伤的怎么样了,我咬着牙,储蓄自己的力气,最终还是伸出了两只手,撑在床单上,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唔!”

    全身猛地一颤,抽筋的腰部和疼痛的开始抖动的腿部,让我猛地失去了力气,重重的摔在了床上,疼痛的冷汗瞬间就将整个身体浇湿了,闭上眼睛还是可以感觉自己疼的倒吸气,嘴唇也开始发抖。虽然只是撑起一瞬间,但是低头的自己还是看见了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可以用偏题鳞伤来形容啊,身上最多的就是吮吸的红痕和齿印,还有掐的或是勒住的青紫。

    最要命的还是身体的后面和腿……真要命!疼的我都想死了!

    “醒了?”父皇的声音在我耳边轻飘飘的响起,我并没有睁开眼睛,身体的不适让我几乎没有什么精力。听着走进的脚步,一只温柔的手抚摸在我额头上:“抱歉,我昨晚有点失控。”感觉额头上大片的冷汗被人抹去,皱着的眉头也舒展了不少。“别生气我气,我保证不会这样了。你先休息,我会给你上药……”

    说的轻巧!我心头一阵阵的愤怒,但是最终还是扛不住这种疼痛对精力的折磨,从头到尾硬是没见过父皇一眼,便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身体很疼,尤其是在感觉到什么冰凉凉的东西摸在伤口上的时候,那简直就是火热和寒冷的双重结合。小伤口什么都好说,在睡梦中我还是隐约的感觉到了疼痛,尤其是在双腿被人举起的时候,我疼得我身体立刻开始挣扎,大腿根部的经脉简直就像是被人用火烧过的利刃给挑断了一样,疼得我双腿都在不足的抽筋。

    好不容易在疼得直冒冷汗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吧双腿打开了,但是很快,寒冷袭击上了毒辣疼痛的伤口,嘴巴里的呜咽,闭着眼睛都能疼得眼泪直飙!我全身颤抖,生不如死。虽然只是轻轻地在穴口抹了点,但是这种刺激已经让我享受了,没过多久那摸寒冷软软的膏体就在外力的作用下,直接奔向了我的□。

    已经是昏睡状态的我,都疼得一阵阵眩晕发黑,最后在这种非人折磨的僵持中,这带着药膏的冷感和伤口再度崩裂的撕疼,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几乎嘶哑不成声音的哭喊!感觉那药膏被飞快的转动,涂抹在内穴四周,更是让我疼得腹部抽筋,挣扎不已。

    “好了……好了……我的错……对不起……"

    断断续续的话语在耳边不断地回放,我要是现在有力气,一定要把这个人面兽心的罪魁祸首大卸八块!六马分尸!

    ……

    对于在这次的床事,我已经做好的长期抵抗的准备。父皇自然是对我无可奈何,也只能是在后面几天的养伤中对我百般宠让,时不时的开始用他的热脸贴我的冷屁股,不过什么的都行,就是不再让他碰我了……

    一路上我绷着个脸骑着马,背后插着长枪,一脸不爽。手从缰绳上发下摸了摸马鞍附近的酒葫芦,拿起拧开,狠狠地合上一口,感觉在这寒冷的冬季顿时便全身热乎起来。自己喝酒的事后,双腿还在控制着骑着的马匹走的方向,丝毫不担心自己会马有失蹄。

    父皇就在我的后面,时间紧迫赶不及大路,只能走比较危险的羊肠小道,看见我这番无所谓,当下也就咽下了口中说教,看着我摇了摇头。我自然没好气的看着他,好在大哥的伤药真的不错,但是就是昨天上马踏上马鞍的时候,身后那地方都一阵阵隐隐的抽疼,让我非常不爽!

    自知理亏的某人,也只好是一脸愧疚的跟在我后面,直奔皇家禁地——皇爷爷的帝陵‘合陵’。此次一番计划,又是大动干戈的偷偷出宫,光是暗卫就有八批人马化装成我和父皇的模样四散而去,刘成肯定是能发现父皇和我在过年大假中偷偷出宫了,但是我们到底要去哪肯定是要把水搅浑,不让他查探到一星半点。

    “三儿。”

    我放下酒葫芦,回头,看着父皇一脸的郑重,便耐性的听着他要说出口的嘱咐。

    “遇到那人,你一定要有礼貌。”父皇看了看马蹄下方的羊肠小道,似乎是在掩饰什么。“他毕竟是你我长辈,有和你皇爷爷是拿关系……虽然说你出生之前他就已经辞官去守皇陵了,但是毕竟……毕竟还是家中长辈的。”

    “儿臣省的。”我淡淡的答应着,心中也对这个开国以来最猛的猛将多了一份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