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在食府遇到了一位,见面就叫俺的小名,而且硬拉着上了她的汽车,俺坐在她的旁边,她呢开动了,汽车一刹那间,消失了。
俺在车里就问,俺不认识你呀,你谁呀,你让俺下去吧。
不行,还没到地方呢。
俺真的不认识你呀,你就放过俺吧。
你这人也太麻烦啦,我一个女的都不怕,你个大男人却怕了。
俺是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孤男寡女在一起让人看了,你往后咋做人啊。
黑蛋,你一会儿就知道我是谁啦。
汽车穿街过巷,来到一套别墅外,汽车听下啦。
她下了车,对俺说走吧。
这啥地方。
我家呗。
你家,不行俺不能进去,俺咋能进这么高档的地方呀。
走吧。
得,她过来挽着俺的手,就这么进了她的家。
这比粉霞她家还要阔气。
俺劈头盖脸地问了声,你男人啦。
就听她是这么回答的,黑蛋,你怎么啦,失忆了。
她的话俺是越听越不明白。
说实在的,俺的确不认识她,可她却认识俺。
你这人咋变得语无伦次,听俺慢慢跟你扯。
她能把俺引到她的家,证明一点俺们俩以前就很亲密,可问题是俺没有见过她,更不用说跟她有啥亲密举动啊。
再有俺都快五六十岁啦,啥事情都干不动啦,女人呢对俺来说已经不新鲜啦。
她是谁,俺脑子就跟过筛子似的,找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找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她扑哧笑了,黑蛋,你呀你,你再想想,人家不是给过你东西吗。
她这么一提醒,俺忽的想了起来,难道她是。
可不像呀,你怎么变了。
变什么变,我本来就是这样子呀,是你太马虎,没有记清楚我的长相。
你你你不是呆在山洞吗,怎么跑到城里来呢。
谁说我在山洞啦,我城里本来就有套房子吗。
就算有吧,你是谁俺都不晓得,俺是走吧,俺还有人呢。
黑蛋,你就不想陪我说几句话吗。
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俺的心一下子软了。
俺这人啥都好,就是不能看女人落泪。
那好,俺就陪你坐一会儿。
她很殷勤,又是倒水又是拿水果。
俺坐在沙发,可是忐忑不安啊。
她看出俺的意思来啦。
现在这个房子就你我两人,有些事情该告诉你啦。
她接茬把没有说完的话说完。
俺的嘴张得大大的。
看似离谱,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都怪自己的祖宗们,为啥把这桩大事隐瞒了这么久啊。
黑蛋,其实我们是误入你们的领地的,蒙你们收留,才有了安顿之所,而你们家给我们提供了各种各样生活的必需品,所以我们和你们是一家人,这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
本来以为只是短时间内,我们就可以返程回去,不想中途出了变故,我们中间出了叛徒,把东西都给偷走了,我们不得不留下来,等待机会。
你们家只有族长知道这个秘密,其他人谁也不知道的。
为此,怕走漏消息,故而就把墓地设在了山上,对外就说那是你们家的祖坟。
屋漏偏逢连阴雨,叛徒带人回到了山里,想抢走了我们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