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豹子妖勾搭在一起的。
这也说吗。
当然,你说不说。
我说好啦,我有一次在观音潭洗澡,偶然遇上了山豹子,他见我长得貌美,就动了凡心,与我有了那事情,事后我的肚子就搞大啦,你别怪我,我不是故意陷害你的。
好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跟人做了好事,却把绿帽子戴在俺的头上,你以为俺是武大郎吗。
本来不生气,现在俺生气了,手指头搬弄她节奏更快了。
难挡这种诱惑,她的拦河大坝崩溃了,一泻千里。
她睡在床上,眼泪刷的下来了。
你哭什么。
我长这么大,也没有人怎么欺负我,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你才是畜生呢,要不是你,我何必沦落成今日的地步。
这能怪谁呢,你不抓我,我不会带你来此地的。
我抓你,是为了除掉你这个心如蛇蝎的狐狸精,谁叫你滥杀无辜的。
我我,我不就是杀了几条人命吗。
几条人命,那还不够吗,他们都有老婆孩子,你想过没有他们以后靠谁养活呢。
我考虑那么多,我累不累。
你真是狐狸精变的,一点人性都没有,别看你长得像个人,其实你一点人味都没有,干你,俺得觉得丢人。
你你你,你才是没人味的。
啊,你咋又来啦。
这一会俺对着她最柔软的地方下手。
坚挺的,柔软的,酥酥的,这是她最美的地方。
你说,山里人要是长了对模特的r房,走在人群前,肯定会吸引来无数男人的目光,甚至口水都流出来了,这是老祖先留下来的,谁不愿意跟美女同床共枕,圣人都说过,食色性也,你看看好色跟吃饭一个档次,咋能说没有道理呢。
胡娇的馒头俺握在手中,是那么那么的柔软,就像触摸到了绸缎一般。
应该得轻点慢点,可俺不是,粗鲁地掐弄,她可受不了,哭叫着,还用膝盖蹬俺。
她这么一番挑动,俺裆下之物实在扛不住啦。
娘的,小贱人,你太放肆啦,俺让你陷害俺。
将她的所有的衣物统统地扔到床底下。
然后赤膊上阵,就听一声惨叫声。
屋外的他,听得是心花怒放,这小子也真够能搞的,搞得我都心痒痒啦。
下面的听不下去,赶紧找地方睡觉啦。
也不晓得,有几次,反正搞得俺筋疲力尽,才算完。
她被俺蹂躏了一晚上。
醒来的时候,快天亮了,发现自己跟她躺在坟头上。
你你欺负人。
胡娇,真是对不起,俺不该那么粗鲁。
你少来这一套。
你忘了山豹子吧。
你说什么,山豹子长得比你有派头,谁想你长得黑不溜秋的,跟从煤坑挖煤的工人一个模样。
黑咋了,那只能说明俺健康,不信的话,俺再顶顶。
算了吧,我有点累了。
问你件事情,是俺的棒,还是山豹子的强。
人家比你讲究节奏感,凡事都有一个过程,谁像你就是粗鲁地弄人家,你看看,我身上不是你的唾沫星子,就是你掐我留下来的痕迹。
谁叫你长得这么美,俺还丢了一些精元呢。
讨厌,别闹啦,快穿衣服,一会儿有人来了,还当咱们俩是偷情的鸳鸯呢。
俺听你的。
她在一边穿衣服,俺呢,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将脏了的衣服包了起来,网子早找不到啦,俺还得再偷一次。
喂,你没事吧。
没事,今晚上我去找你。
好的,不见不散。
说没有被她诱惑啦,那是骗人的,俺已经是飘飘然,不晓得她有多危险。
见她离去,俺才下山,回到家的时候,也不过五点钟,早就上床睡觉。
心说话,狐狸精就是狐狸精。
一觉就天亮啦。
那家,清晨起来,发现渔网没了,就到处找呀,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不知道是哪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偷了去,哼,现在这个世道成了球啦。
嘴里念叨着,俺反正没听见。
今晚上,胡娇要来,俺得准备准备。
夜深人静之时,胡娇如约来到。
胡娇特意换了件衣服,更加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