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之余,他有点健忘,情事不能太频繁,否则伤你身体与无形,这不,举不起了。
二女倒有法子,从包包里拿出一袋子药,给了大少。
这什么呀。
你吃了吧,吃了你会雄风再起的。
是吗,那好,我听你们俩的话,你们等着我好好疼你们。
说着,栾大少把一袋子药吞了下去。
是,管用,疲软的身体刹时充满了气,扑了上来,欲游龙戏凤。
可,可是,栾大少就觉得鼻子一酸,用手一揉,啊,血啊。
这怎么一回事,想下床来,可是再也动不了,整个人从床上摔到地上。
她们俩一看,这人好端端的,怎么回事,胆大的上前把手指头放在鼻子前,啊,没气啦,人死了,玩出了人命,人家可是栾局的相公啊,你不是断了老栾家的香火吗。
赶紧跑吧。
栾大少一会儿是七窍流血,死得时候还睁眼呢,都是女人惹得祸,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宾馆的服务员第二天打扫房间,才看到出事啦,急忙报警。
大队长来了,一看,这不是栾局的儿子吗。
赶忙给栾局打电话。
什么。
当听到这个噩耗,栾局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呢,我的儿子怎么会死呢。
急忙开车到了现场。
法医提取了指纹,拿出化验。
以及桌上的残留的药,也一并拿去。
栾局顾不上什么,过来抱住儿子的尸体放声大哭,文龙,你咋了,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哭也没用,人死不能复生,一边的人上前来劝慰。
自己啥命呀,中年丧子,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呀。
看着将自己的儿子抬上了车,从自己身边走过。
栾局一下子万念俱灰。
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他却回到家里头。
一个人闷坐在书房里。
看家里的相册,儿子从小到大的相片。
胡姐早就跟人打牌去了,她不到吃饭时间,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一会儿电话响了。
喂,我是栾。
栾局,化验结果出来了,文龙服用了过量的毒品,导致脏器衰减,最终酿成惨剧。
什么,是毒品惹得祸,那好,你们听好了,今晚上全体人员行动,目标是所有的娱乐场所。
说到这,栾局戴上了警帽,下了楼,他要亲自指挥,今天老子就是不睡觉,挖地三尺,也要把害死我儿子的毒品挖出来。
再也不能让毒品再害人啦。
以往自己身为一方的局长,也晓得娱乐场所一些猫腻,都说钱能通神,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打掉这个地下毒品。
局长带队,一下子警车行驶在大街小巷,目标是所有的娱乐场所,桑拿屋和洗浴的舞厅歌厅凡是跟娱乐沾边都来了一个一勺烩。
因为事先没有通知,一些场所业主没有来得及销毁,全被查获啦。
捉了很多人,甚至抓到正在嫖娼的政府官员。
一夜的喧闹,算是打了场胜仗。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栾局拿出稿纸来,写了一封自首信,陈列自己当局长这么多年贪污受贿包庇纵容黑恶势力,等等,最后一句话,我不配做个警察,我不配是一个受党教育的领导干部,希望大家能够以我的教训。
信写好,然后拿起抽屉里的手枪,照着自己的太阳穴来了一下。
公安局长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这下子县里边可热闹,记者包围了政府大楼。
对于栾局的功过,不予评价。
而那一封自白,究竟在谁的手中,自有天知道。
栾局父子双双丧命,胡姐第二天才知道,一听,啊,老头子,你们这是咋了,你们扔下我咋办啊,索性我也不活啦。
得一家三口都走上了黄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