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俺还得回去。
忘了自己是从哪儿来的。
深一脚,浅一脚,前面是一栋楼。
也不过六层而已。
俺呢,顺着楼梯上来啦。
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
上了四楼,敲了半天,门都关着。
真是泄气,忽然五楼有点亮,大概有人。
走,上去看看。
爬楼梯俺可真是没干过,没住习惯的你可真是受不了。
好不容易来啦。
门虚掩着,透过门缝往里面看。
因为人家是背对着俺,看不清楚长啥模样,不过看动作好像是在吃方便面呢。
这位就是跟大胡子做爱的那位。
那事特别耗体力,透过门缝,里面俨然一个小家似的,要啥有啥。
俺好几天没吃饭,看啥都馋。
没出息的样,俺看呢,不知是谁在身后推了俺一把。
竟然闯了进来。
吃饭的听到动静,撂下方便面,扭头看去。
俺咋说也是个大男人。
这时候,才看清楚啦她长得还不错。
你你偷看什么。
没,俺没看你。
你没看,你你别过来,说着她把武器端在手里。
姑娘,你误会啦,俺走啦。
俺刚一回头,她呢,就从后面来了一下,这女的可出手也忒恨了。
要不是俺的头硬,这也打出血来。
你,你咋了,俺没惹你,你倒是给俺来这一手。
说着,一伸手把她的棒子夺了过去,然后顺着窗户扔了下去。
没了武器,她呢,几乎成了待宰的绵羊,任俺处置。
大叔,大叔,我不是故意的。
咋,你现在知道错了。
门还没关呢,进来一阵风,把蜡烛给吹灭啦。
一下子屋子黑漆漆的。
她怕黑,俺不怕黑,要不然俺咋能够一个人单枪匹马去会妖精呢。
俺可把你逮住啦。
大叔,别这样,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个屁用,反正这儿是没人管的地方,你总得出点血。
说着将她压在身下,掀起了她的内衣,露出那迷人的馒头山来,俺好久没碰女人,今天可不能放过,谁叫艳色撩人呢。
她在俺面前,就是一弱女子,俺五大三粗,她三个也不是俺的对手。
啊,不要。
咋了,你也不是干了一次两次,你这个贱货,人人都能干的贱货,咋啦,俺不是男人吗。
你你侮辱我。
俺侮辱你咋了,你这种人就是那种没有廉耻的贱货,谁都能上的贱货。
啊,啊,啊疼。
她叫着,就跟上刑场一样,在她身上俺把这几天憋着气都发泄啦。
冲撞着她柔弱的身躯,俺活脱脱是个暴君。
在俺的淫威下,她一开始还不习惯,到后来不由自主地起来为俺来那个。
反正屋里黑,谁也看不见谁。
一直两个人都没力气为止。
俺拧了她一下屁股。
她哎哟了一声。
你咋了,这么使劲。
嗯,女的就是好东西。
啊,我在你的面前就是东西吗。
你的美无人可及,俺就喜欢大屁股的女人。
少来吧,在你面前,我就是剥了壳的鸡蛋。
鸡蛋不好吗,那对身体有益的。
去你的,你就知道恶心我。
俺没有恶心你,你本来就是一个煮熟的鸡蛋。
那你傻看啥,还不来搞我。
她话一出口,俺立马来了精神,扑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玩弄她的迷人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