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楼,书房里坐着一位,年纪也就六十来岁,躺在那儿闭目养神。
爸爸,我回来了。
小莉,事情怎么样。
涂飞也太没用啦,连人都没除掉,我看走眼啦。
是吗,不用急,事情慢慢地来,有没有别的发现。
听涂飞的人说,他们父子进了医院,后来郑公馆的郑祥麟去了医院,付了住院费,郑家怎么也掺合进来啦,事情变得复杂啦。
郑祥麟,不是早就退居二线啦,家族生意都给了他的儿女们了,他怎么跟个农民有了关系呢,有他在那横着,事情就不好办啦。
我也觉得意外了点,我跟他交往,没听他说过呀。
别琢磨啦,当务之急,就是把他们住院的消息透漏给程丫头,她现在急得要死,刚才还给我打电话呢。
可,我怎么对她说呢。
这还得老爸教你吗,程丫头跟你相比,是小巫见大巫,老爸相信你,你会办好的。
那好吧,我去想办法。
唐莉从书房里出来,回到她的房间,琢磨开了,最后还是想出了办法。
我何不如此行事啊。
打定了主意,唐莉笑了。
再说程晨,身子一直都不舒服,俺的失踪,她牵肠挂肚,现在还瞒着春柳,害怕知道了,春柳再又什么意外,自己不好跟父子俩交代。
晚饭没有食欲,先把春柳安顿好,你先睡,我想看一会儿书。
好的,姐,我睡了。
她二位在一张床上,春柳心里也急呀,毛蛋也没有回来啦,不知道出什么事情啦。
可着急也不管用,各种各样的方法都用了。
程晨是看书想办法呢,警也报了,电视也上了,人却没找到。
会不会是我弄错了。
一翻,真的是呀,原来,程丫头跟俺来往的时候,俺对她俺叫什么,字怎么写,可她呢在本上却是另外两个字,俺不是叫赵书贤,她呢,贤还是那个贤,可书却是另外一个字,树木的树,你想,医院填的资料是赵书贤,可报案的是赵树贤,本来就不是一个人,怎么能找到啊,可俺到底叫啥,她现在也就不知道啦,自己好粗心啊。
一字之差更是大海捞针啊。
俺去工作,她不是给俺配了手机吗,可手机是关机,一找充电器还在抽屉呢,俺是不会用手机,这也行不通。
真是急死人啦,人到底怎么样啦。
把书搁到一边,熄灭了灯。
一天就这么过去啦。
周医生照旧查房,先是给毛蛋检查了一下,嗯,恢复得不错。
来到俺的床头,也看了看。
大叔,不用急,再住一个礼拜,把线一抽,就可以住院啦。
是吗,那得感谢你呀。
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正说话呢,有人进来啦。
提着些吃的水果,还有鲜花,原来是文盈。
四叔公,你怎么样。
是文盈来了,没事,过几天就出院啦。
是吗。
文盈,你爷爷身体还好吗。
好着呢。
那俺就放心啦。
住医院闷吧。
啊,可闷啦,没人说话。
忽然俺想起还没给他们介绍呢。
文盈啊,这是你的小叔。
毛蛋,她是你大伯家的,是你大哥的千金。
小叔好。
文盈好。
这就算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