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其他小说 > 半裸江山 > 第 12 章
    到你当攻!哼!”

    有人泣不成声道:“不要啊,不要……我是处男啊!!!”

    我呸了一口:“都成处理货了,还处男呢!”

    半晌,也听不见另一个家丁的声音,却闻绿草喊道:“阿爹,玩昏了一个,怎么办?”

    我兴奋道:“针,扎之!火,烧之!绳,吊之!鞭,抽之!盐,洒之!铁……呜……”

    嘴被白莲捂上,道:“留条活口吧。”

    我拉下白莲的手,狰狞的一笑:“穿之!!!”

    “啊……!!!”那家丁凄惨地叫声,终于迟到的传来。

    我,舒坦了。

    挑衅的看向狮子,狮子唇边仍旧沁着那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且问了句风马牛不互干的问题:“我的别号?”

    “啥?”我蒙了。

    狮子到也不回答,只是用黑金般的眼睛望着我,等着自己的答案。

    我重新倒了遍带子,绝对清晰的回道:“狮子。”

    狮子点点头,站起身,瞥了我一眼,没在说话,就这么迈出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了。

    我扫视了一眼月桂和罂粟,两人到满是齐心的问:“别号?”

    我明了的点点头,对月桂道:“月桂。”

    对罂粟道:“罂粟……花。”

    十八。可怜教主

    后半夜,冷风乍起!

    为什么熟睡的我,知道冷呢?

    这个问题,非常值得用历史的眼光,重新来衡量一下。

    话说……我穿来之时……

    呃……扯远了。

    其实,就在刚才,我仍旧与睡梦中大胆直接地YY着美男的luǒ体时,就被某个黑色物体袭击,只觉得所有感官一闭,身体被人抱起,然后以绝对顶风的速度,悄然无声地小跑在黑色的夜里,导致我严重睡眠不足,心情特别不好。

    当那人将我的穴道全部解开时,我的起床气仍旧无比昌盛,直接扑了上去,掐住那人的脖子,一顿前后摇晃,嘶哑着嗓子吼出四个大字:“让!我!睡!觉!”

    那黑衣人一个不设防,差点死在我手下,但人的求生意识却是本能的强悍,竟然划出一掌,将我逼开,自己却退到一边的安全位置,压抑xìng的咳嗽着。

    等咳了几声后,环节了因我的不满,而造成的喉咙伤害后,便用那变调的嗓子,刺激着我的耳膜,说:“教主要见你。”

    我正在气头上,小手一摆,以绝对领导人的架势,横道:“不见!!!”

    那黑衣人一愣,尴尬地转了下纱帽下的眼珠子,小声干咳了一下,然后转向上位,抱拳,恭敬道:“恭迎教主。”

    虾米?半梦半醒的我,恍惚的转过身,望向上位处。

    只看见一副巨大的猛虎呼啸图,啥也没看见。但必须承认一点,此猛虎呼啸图,确实画得非常有气势,不但线条流畅,色泽饱满,更重要的是,画它之人,必然有着猛虎般的野心!

    所谓,画能及人心,字能见人品,是一个道理。

    怎么?这个着名的大道理没听过?靠!还是不是地球人啊?此至理名言便是我江某人第一千一百零一条的十字箴言。不一定要背下来,但一定要记在本子上。

    所以,当我见此佳作,不由的眼睛一亮,扑了上去,细细观摩着。习惯xìng地由老虎的三围转到虎鞭处,被毛挡之,看不到,气恼……

    转了一圈后,晃回了虎眼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虎眼怎么就如此生动呢?为啥就闪闪亮亮地?

    出于多年对艺术的探索与追求,我豪不犹豫地伸出一根指头,猛chā了进去!

    只听见一声痛彻心肺指天恨地的嚎叫乍响。

    我惊讶地耸耸肩膀,对着身后的黑衣人,兴奋道:“呀,老虎会叫呢。”

    黑衣人身体抖了抖,从口中硬是挤出了两个变了型的颤音,卑怯地喊了声:“教主~~~~”

    老虎眼突然关上,半晌,才听见里面传来压抑xìng的咬牙声,沙哑不清,却浑然有力道:“无!碍!”

    我忙大声拍马屁道:“教主真乃人中之龙凤,无疆之身躯,抗chā之火眼,佩服,佩服!”

    老虎后面沉默了半晌后,继续先前的沙哑调子,字字用力道:“汝既以完成吾之任命,即可正式成为吾教之弟子,且安守其位,等候调遣吧。”

    我眨了下眼睛,伸了下脖子,道:“啥?”

    老虎后面又是一阵死寂。

    我忙解释道:“教主的语言实在是太具学术xìng,切声音沙哑如破锣,导致我实在是听不懂教主的意思,请教主明示,谢谢哈。”

    老虎图后,仿佛听见某人运气的声音,索xìng,人都是有理智的,更何况我的要求并不过分。所以,教主非常人道的闷声重复着:“你完成了我派给你的考核任务,所以,我正式宣布你为我教弟子,你且回到‘倾君之时’,随时等候我的调遣。”

    我下意识的嘟囔道:“就这点破事啊?用得着大半夜的把我折腾起来吗?”

    耳边,仿佛听见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半晌,那教主压抑道:“我以‘冰雹’招你两次,你且没来,你可知,若‘冰雹’出现三次,你小命不保?”

    我想到了那两粒小木头珠子,忍不住笑道:“明明是木头珠子,怎么叫起了‘冰雹’?也不是冰做的啊?”

    老虎后面的教主仿佛在来回地踱步,而且越走越快,就在心脏无法负荷时,才渐渐慢了下来,对着我的耳朵部分,狂吼道:“你回去听候命令吧!!!”

    我揉了揉耳朵,无辜的耸耸肩膀:“教主,我坦白jiāo代,我失忆了,我不记得自己曾经的任务是什么了,教主可不可以放我归隐集市?”

    教主咬牙道:“你曾经的任务,就是利用有限的资源,将‘相公馆’办起来!如今,你成功了,你便生是我教的人,死是我教的鬼,一日入教,终身不悔!!!”

    我点头表示明白:“行,我知道,咱教就是奴隶社会下的剥削压迫阶级,我就是那屁颠颠把自己卖了个终身为奴,还没收到银两的小倌!”

    教主一拳捶之,震得老虎猛地颤抖,一字一蹦道:“你!!!走!!!”

    我鞠躬:“谢谢教主放我人身自由,如果有天教主混不下去了,可以来‘倾君之时’找我,我定然……”

    “谁放你走了???!!!”压抑xìng的怒吼从老虎后面传过来。

    我象征xìng的抖了一抖,小声问:“那教主的意思,还让我继续当教中弟子?”

    半晌,一声极其痛苦的声音传了出来,无一不彰显出其主人的万般无奈:“恩……”

    我了然的点点头,趴在老虎身上,讨好的问道:“那……lún家的月俸是多少啊?”

    板子后面传出手挠木头的声音,嘶哑道:“十两!!!!!!”

    我不高兴的瞪眼睛:“我X!当个小倌陪一宿,就能赚个十两!怎么我为教里拼死拼活,还赶不上一个小倌一晚的睡觉钱?lún家不干啦,lún家要涨工资!!!”

    嘎巴……

    好像是什么折断了的声音,然后,我听见教主大人对旁边的黑衣人低吼:“将他速速带走!!!”

    于是,我还没来得急为自己争取福利,就又被点昏了,抗在某人肩膀上,打包送回了‘倾君之时’。

    当我晨光乍醒,则愤恨地捶了一把床铺,郁闷道:“怎么就没问问哪号发工资呢?”

    虽然我知道此教不可能给我办理三险一金,但却忘问了某教名头,这要是遇见收保护费的,也许可以报出一个响亮的名号,将一些小门派吓走。

    哎……就不知道我们这个神秘的某教,是不是一个庞大的黑社会组织,能不能帮助我偷税漏税啊?

    下次见面,还得问问教主,在道儿上混得怎样。别我一声张,捧臭脚的没有,讨债的到是不少。

    十九。真正知己

    不知道是不是我这个人就适合做两面xìng的工作,在过去式里如此,现在,亦如此。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浮出水面的危险,变得可以预知。

    而我,也不再是那个曾经懵懂渴望面包的小女孩,磕磕碰碰地乞讨着自己希望着的温暖生活。我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两颗诡异的木球先后出现,皆让我‘速回’。只可惜,这身体里的原有灵魂消失了,我却横空出现了,完全找不到那条回归的路,只能等着暗风来袭。

    幸好,这个身体曾经宣誓效忠的某教,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邪教,也没有上演什么引血止渴的狗血剧情,不然,我真得想尽办法尽早脱身了。

    虽然眼下的情况不算很理想,但也不能算太糟糕,毕竟,我是有组织的人了,还有月薪可领,也算是旱涝保收型,吼吼……

    打个哈欠从床上爬起来,随意洗了一把脸,简单漱了口,实在是用不习惯这里所谓的青盐,寻思着得给自己做点洗护用品。

    推开这扇不坚固的房门,看见一身藕色的白莲,站在阳光下,对我眯眼笑着。阳光打在他身上,呈现耀眼的光晕,把整个人都渡上了闪亮的色泽。一声华美的锦服,不再是小厮的装扮,将他精致的五官更衬托得出尘于世。

    旦见他迎着光线,伸出了漂亮的手指,拉上了我的手腕,笑得色彩斑斓,欢快道:“走,我们做方便面去。”

    恍然间,我突然觉得,生活是……如此美好。也许,我要得从来就不多,只是这样手牵手,不放手的温度。

    在院子里,简单搭建了两个炉子与台面。其中一个大锅里,煮着水;另一只大锅里正熬着放入牛骨、牛油、牛ròu沫等一些调料品的浓香物,且散发出阵阵回味无穷的香味,直引得人口水直流,导致所有绿草都伸长了脖子,围绕在不远处,用力吸着鼻子,使劲咽着口水。

    方便面,就是这样,吃多了恶心,不吃就想。

    我挥动着胳膊,与阳光下,使劲揉捏着面,扫眼支撑着下巴,兴致盎然地看着我劳碌的白莲,问:“你大哥不来找你回去了?”

    白莲一愣,反问:“他……像我大哥吗?”

    我继续问:“难道不是?如果不是,你们看见他,怎么跟耗子见到猫似的?”

    白莲站起身,渡到我身旁,抱住我的腰,将小下巴放在我的颈窝处,嬉笑道:“谁让他手段强横呢?我们只有妥协喽。”

    我揉着面,道:“我觉得,他若不关心你,便不会寻来;若不在意你的感受,昨天,就会将你强行带走。有些人,关心别人的方式,也许,就是这么不近人情。但,好歹你们也算是兄弟,你要懂得珍惜。”

    白莲孩子气地勒紧我的腰,威胁道:“怎么?第一次见面,就把心窝掏给人家了?”

    我被他勒得难受,扭了扭:“屁话!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亲情是什么我虽然不知道,但却觉得,应该会让人觉得很暖和。”

    白莲抱着我,声音略显沙哑,缓缓道:“山儿,我当你的亲人,好不好?就这么抱着你,也很暖和……”

    第一次有人问我的名字,第一次有人说要当我的亲人,眼眶,不自觉的湿润了。

    忙仰起头,想要隐掉眼中的水痕,却看见狮子、月桂、罂粟花,一同站在拱门处,看着我努力往回吸泪水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站了多久,只觉得有点尴尬,忙用袖子胡乱地擦了一下,拱了拱身后的膏yào:“你家哥哥们来了。”

    白莲并没有松开抱着我的手,却小声对我耳语道:“我家亲亲不好惹,你离他们远点。”

    我点点头,小声道:“放心,我不会去摸狮子屁股地。”

    噗嗤……白莲呵呵笑了起来,温暖地气息落在我的耳朵上,引起了全身的敏感颤栗,暖暖的,酥酥的……

    对来人招了招满是白面的手,笑道:“不是都来吃方便面的吧?”

    罂粟花第一时间冲了过来,对我暧昧地眨眨眼睛,故意捏着声音,道:“人家可是想你了,才过来看看,瞧你个死没良心地!”

    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一手抹去,在其风流多情的脸上拍出个小型五指山,调笑道:“lún家也想宝贝了,来,给大爷我香一个!”

    罂粟花眼波一闪,晃得我一阵眼花,只觉得脸颊一热,呼吸一紧,某个柔软的触觉,就这么贴在了我的脸上,震傻了一票的人。

    待我反应过来,只看见罂粟花斜飞了眼梢,含着无限风情道:“死鬼,人家的初吻没了,你可得对人家负责哦~~~~”

    噗嗤……

    我笑喷了。

    挣开白莲僵硬的怀抱,一个高蹿起,扑向罂粟花,大喊:“宝贝,你现在是我人了!可以让我画你的luǒ体吗?!!!”

    罂粟花将手收到我的腰间,满是邪气的一笑:“这个……”

    “山儿,水开了。”月桂动作优雅地用扇子指了指刚开的水锅。

    我忙从罂粟花身上下来,将醒了约半个小时的面cāo起,动手玩起了抻面艺术。要说这招,还是跟我家后院的老师傅学的呢。想当初,我无比纳闷,这软软的东西,怎么就能不用机器,抻成一根根的面条?终于在我不耻下问软磨硬泡下,将此技术学到小手!

    在四人的目瞪口呆中,我将抻好的面条放入蒸笼里,坐到水锅上,蒸了三分钟后,取出。然后往面条上喷洒了一些调料品,又架起油锅,等油完全烧沸,将面条下锅,zhà!待火候到时,将盘成饼状的金色面条捞出,控油。换成水锅,继续煮水。

    这边原料好了,配料也好得差不多了。

    我抡起勺子,在料锅里搅了搅,将挂着浓汁的牛ròu酱递到唇边,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顿时觉得味道无比纯正!

    月桂含笑的渡到我身边:“闻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我将勺子递给他:“什么叫做闻啊?吃起来,更美味。”

    月桂伸出舌头,动作优雅的轻舔了一口,若品茶般的回味于唇齿间,缓缓咽下。温柔的含笑以对,声音若清泉般响起,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