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其他小说 > 半裸江山 > 第 26 章
    个吃土状

    。

    这还没闹够,竟然又脱下脚上的鞋,往自己脑袋上扣,且嚎啕大哭道:太臭了,太臭了,不是我的宝贝!

    据说……咳……据说狮子当时闭上了眼睛,打横将我抱起,就要往内殿走,我却要死要活凶吼道:“今天不给我宝贝,老子就放了你们的血!!!”

    所有人,愣了。

    我却一个高蹿出狮子的怀抱,扑向‘烙国’使臣……身后的侍卫……的鞋子……

    死缠烂打地要人家的鞋子。

    不给?

    那就啃你大腿!

    再不给?

    那就拿狮子的鞋子让侍卫闻。

    结果,鞋子当然到手。

    具部分群众演讲,我当时就捧着鞋子,屁颠屁颠地往里倒酒,又献媚地跑了回去,非要请那侍卫喝。

    不喝?

    就是不给面子!

    放狮子,咬死!

    再不喝?

    那就用狮子的鞋子倒酒!必须喝!

    侍卫被我逼得濒临崩溃,却不能发火,只能……忍着。

    我见人家忍了,就更欢实了,非要给人家画《醉卧酒洒luǒ男图》。

    哎……导致最后不得民心,被轻点了穴道,抗回了狮子的寝宫,大睡特睡到天色渐黑。

    头痛yù裂的醒来,只看见全luǒ的狮子伤痕累累地躺在我的身边,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我。

    我伸出手,抚摸上狮子布满齿痕的青紫胸膛,大概明白了自己的禽兽行为,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缩。

    狮子却抚摸着我的后背,揶揄道:“小狮子,怎么?不好意思了?”

    我哽了下脖子,往狮子怀里依偎去,紧紧抱着,听着狮子咚咚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很满足,很幸福。这世上,有这么一个男人,包容着我,宠溺着我,足够了。

    我突然抬起头,直视着狮子,哑声问:“狮子,一辈子,就我们两人,好不好?”

    狮子微愣,用那双黑金色的漂亮眼睛凝视着我,缓缓勾起xìng感的唇角,以大掌包裹着我的小手,吐出让我记忆一辈子的字:“好”

    我笑了,笑出从来没有过的甜美。

    幸福,缀弯了我的眉梢;爱情,染色了我的笑眼;狮子,住进了我的心房。我们说好,一辈子,就是彼此的唯一。

    只是……我忽略了,即使雕刻在石头上的誓言,亦会随着岁月而消磨了痕迹,而口述的承诺,真的就能执手一人,百离不弃?

    酒宴上,罂粟花没有来,原来是因shè猎时,受了伤。我知道后,硬是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拉着狮子要去看看。狮子无奈地陪着我,到也没说这样有多么不妥,怕是,他也记挂着呢

    。

    带了好多的珍贵yào材,做上了马车。

    我仍旧有些微醉地依偎在狮子的温暖胸膛,用纤细的手指,描绘着狮子的深刻俊颜,一点点,一寸寸,直到自己闭上眼睛,都可以凭着感觉雕刻出来。

    狮子用有力的臂膀环绕着我,柔声问:“做什么?”

    我仍旧闭着眼睛,弯唇笑道:“把你的样子记下来。”

    狮子抓住我的小手:“不用记,这张脸,你天天醒来,便能看到。”

    我张开眼睛,依偎在狮子的胸膛,若有若无道:“狮子,这样的幸福,我从来每有得到过,即使感受到你的体温,听到你有力的心跳,却仍旧感觉是如此的不真实,就如同一场镜

    花水月下的靡丽春梦。”

    狮子刚毅的脸,渐渐染上温暖的春意,亲昵地捏了捏我的小鼻子,问:“山儿怕梦醒吗?”

    我轻叹一声,幽幽道:“喜欢做梦的女人,总会为自己编织一个又一个绚丽的美梦,而我,是个不会做梦的女人。梦醒了,再入戏,怕是很难。”抬起头,望向狮子,认真道:“

    所以,狮子,将这个梦呵护得长些,长到我无力逃走,无力离开。”

    狮子微眯了下眼睛,却无波无澜的问道:“难道山儿还会离开我吗?”

    我低低的笑道:“除了影子,没有谁不会离开谁……呜……”

    狮子瞬间掠住我的菱唇,以粗暴的方式,狠狠地索吻着我的柔软,大手亦探入我的裙底,划入私处,蹂躏着……

    我亦使坏地将小手覆上狮子的巨大,不停地以指端刺激着他的敏感铃口。

    这时,马车停下,罂粟花的府邸到了,侍卫不知情节严重的回禀着。

    狮子低咒一声,将我抱下马车,扫了那侍卫首领一眼,吓得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跳下狮子的怀抱,狮子牵起我的小手,受着人们的朝拜,一步步走向罂粟花的屋子,看见那躺在床上,仍旧笑嘻嘻的痞样男人。

    蜡烛摇曳,罂粟花的脸色却异常苍白,在与狮子喧哗过后,打趣道:“就知道山儿挂记着我。”

    走过去,坐到他身边,看着他苍白的唇色,关心的问:“伤到哪里了?”

    罂粟花摇头笑到:“小伤,无碍。”

    我却伸手去拉被子,固执道:“让我看看,不然不放心。”

    罂粟花略显尴尬,拉着被子不放。

    我揶揄道:“luǒ男我看多了,即使你们穿衣服,在我眼里也是赤luǒluǒ地。”

    罂粟花却道:“伤了腰部。”

    我皱眉:“包扎好了吗?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怕是没有处理好。”手下一用力,即将被子扯下,却瞬间傻了眼,忘了呼吸……

    狮子动作到快,一把将被子重新盖上,染了怒气的声音,第一次斥责我,道:“甚是鲁莽!”

    我扁扁唇,表示自己的委屈,眼睛却瓦亮地瞄向了罂粟花的被子,似要望穿那锦绣的图案,再次窥见被子下的无限风景,就连出口的声音,皆是压抑不住的兴奋:“谁想到他下面

    什么也没穿啊?”

    罂粟花撇我一眼,唇角含了一抹揶揄的苦笑,仿佛在说:若早知道我什么都没穿,你铁定翻得更热情。

    我眼望着……罂粟花的……被子,努力挣开狮子的怀抱,再次飞快地靠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床边,非常认真道:“罂粟花,你大腿真漂亮。”

    “噗嗤……嗯……”罂粟花一个没忍住,笑了出了,却亦换来了伤口的痛楚。

    狮子再次将我捞入自己怀里,霸道道:“与朕回宫!”

    我知道狮子嫉妒了,忙抬头,安抚道:“他的鸡鸡不如你的大。”

    狮子一愣,罂粟花一僵,我借着机会又蹿回床上,想要亲近受伤的罂粟花。

    狮子一步步逼近,脸上载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仿佛是要笑,却又被怒火压抑成扭曲状,痛苦异常。

    床上的罂粟花,苍白的脸色转为青砖,牙齿磨得咯咯作响,一双眼睛到是炯炯有神的瞪着我。

    最终,我还是没有逃脱狮子的魔掌,将我抱入怀里,打包带走了。

    刚上马车,我却因尿急不得不重返罂粟花的府邸。

    大概没有人想到,我会去而复返,到让我听到了下人们的窃窃私语。

    “主子怎么受伤了?”

    “我也不知道啊,跟主子去狩猎时,主子还没有受伤。回来后,去了皇宫,回来就这样了。主子可吩咐了,此事不得外传。”

    “这事儿,确实不能乱说。”

    “你不问,我能说吗?”

    三十七。血弃誓言

    最近几天,狮子很忙,我常常一个人,躺在大石面上,晒着太阳,晒着思想,企图让阳光穿越进自己的灵魂,将那黑暗的部分烤化掉。

    我知道,朝廷上有人提议册封皇后,首选文贵妃、槿淑妃,但,依现在狮子对我的宠溺,亦有不少人为了迎合狮子的喜好,将我推到了风口浪尖。

    原本不在意名利的我,却在承诺,‘两个人,一辈子’后,也想要那个皇后位置,想着自己是那个与狮子白首偕老的人。

    以至于,当狮子问我时,我只答了一个字:想。

    更至于,当月桂问我时,我亦回答了一个字:想

    于是,朝堂上,支持我的人,渐渐形成了有力的后盾。

    爱情,让我变得不似原来的我。但,却甘愿

    我也知道,狮子将‘烙国’使臣送走了,连同那个神秘的侍卫一同走了。

    当日送阿达力,我确实醉了,可,到底几分醉,谁又能知道?甚至,连我自己都不了解这其中的程度。如果我真醉得一塌糊涂,为何能记得那侍卫的耳语?为何能摸出他随身携带的玉牌?若我仍有清醒,为何疯狂至此?

    眯着眼睛,望向蔚蓝的天空,漂浮的云朵;伸出手,企图抓住这分晴朗,却遮挡成一片斑斓。

    那日酒醉后的离别,我没有说:阿达力,我多想载着我的男人,去你的草原,放马高歌。

    我没有说:只可惜,我的男人,不单是我的男人,也许,是我们的男人,更是所有‘赫国’百姓的男人!

    拥有这样的男人,是我的骄傲,亦是某种无法展翅翱翔的牵伴。

    只是,我甘愿,甘愿守候着这份骄傲的爱。

    不管那被我顺出来的美玉,赫然雕刻着‘烙’字,更不管那‘烙国’侍卫的耳语,说:回来

    回哪里去?哪里又是我的家?无论过去式,无论将来式,无爱之处,无以为家。

    即使身份再复杂,故事再曲折,我只是我,带着骨子里的倔强,只做这个我!

    复杂,只是人给自己的困扰。

    走一步,看一步,是我低调的生活情趣,不许打扰,不许破坏。

    做自己,真好。

    笑容爬上脸庞,突然很想见狮子,但却知道他必然在与朝臣商讨边界不断受扰的严重问题,还有必须得出结论的册封皇后之事。

    想想,还是决定去完成我的历史xìng任务——‘勾引’文贵妃!

    希望早点拿到‘兵布人脉图’,早点将狮子的腐虫纠出来,踩死!

    站起身,扫视一眼周围,狮子果然履行了他的承诺,身后的影子已经撤离,任我一个人,到也能做些自己的小动作。

    掏出镜子照了照,挑了挑有几分英气的眉毛,尽量让这张脸看起来更加俊俏一些。抿了抿菱唇,哼着小调,采摘了一些花朵,抱在怀里,第一次,往文贵妃的宫楼走去。

    若我没有估计错误,门口那些门神不会放我进去,而我,也不想让他们看见我来过。

    于是,我发挥了潜入功能,身形若猫儿般闪躲开人们的注视,落地无声,悄然地摸进了主屋里,却不见文贵妃,表演不了我的倾情一唱,只好向后园子里闪去。

    大白天的,也许没有人会想到,竟有人会潜入贵妃住所,意图勾引!所以,到也没什么人防范着,我只需小心行事,借着树木的遮挡,四处寻找伊人芳踪,送上鲜花一束,眼神数枚,了表我心。

    寻来寻去,本想放弃,却发现不远处,竟然有所别致的亭台楼阁,好像是用来欣赏景色的。

    好奇心起,身形一晃,便潜了过去……

    隐约间,仿佛听见男女间兴奋的喘息与呻吟声。

    脚步,停了,手指收紧,掉头便走。

    却在突然间,转回身,爬上一棵大树,站在枝干上,向里望去……

    那宽厚的肩膀,精窄的腰身,有力的肢体,在窗口阳光的斑斓下,发出迷人的古铜色光泽,肌肤上隐约的汗水,承载了夏日的情yù,那味道,我何其熟悉?

    就在昨天,那汗水混合下的,仍只是我的味道;那臂膀拥抱下的,仍只是我的身体;那唇齿啃噬吸吮的,仍只是我的纤细;那喉中愉悦的低吟,亦……只为我一个人喘息。

    如今,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的晶莹剔透、玲珑有质,不再是娇小纤细,不再是那状似未曾发育好的孩童。

    狮子,是不是只有那样的身材,才能满足你的yù望?

    狮子,若两个人,即是一辈子,那么,现在你身下的,又是谁?若两个人,即是一辈子,你此刻眷恋的,又是谁?

    看着,看着……

    竟然痴了般,不晓得流泪,不晓得心碎,只是忘了彼此的承诺:两个人,就是一辈子。

    听着,听着……

    耳边的呻吟,是如此的尖锐,仿佛震伤了我的五脏六腑,骨未断,脉以损。

    狮子,何必骗我?

    何必骗我做你一辈子的陪伴?何必给我如此的承诺?如此的宠溺?纵容?

    到底是我不懂爱情?还是不懂风情?或者……不懂你?

    狮子……

    不知道是不是真有灵犀感应,狮子突然停止了率动,转过头,用那双黑金色的眼眸,望向我的位置……

    时间,仿佛静止了。透过树yīn的斑斓,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如此渺茫,是剩下彼此落在对方身上的眼,似看得清,却更茫然。

    我费力地扯开唇角,努力上扬着,喉咙里发出沙哑的震动,终发出无声的疑问:“狮子,你中春yào了吗?”

    狮子僵硬着身体,没有回答。

    文贵妃到是支起沁满情yù的雪白身子,异常温柔地揽上狮子的腰身,喘息道:“圣上威武,近几日,天天午时来要臣妾,臣妾要受不住了呢……父亲知道圣上宠臣妾,意yù封臣妾为后,甚是欣慰,愿jiāo出兵权,颐养天年……”

    泪,突然划落,仿佛是瞬间的事儿,却被我接到自己的手心,狠狠攥着。

    移步向前,跃下大树。

    耳边,是狮子低吼的山儿;脚下,是坚硬的土地。

    强撑着身体站起,一步步拖着受伤的腿,向外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侍卫将我包围,狮子将我抱起,紧紧地捆入怀里,我才发现,血,竟然染了白色的衣衫,绽开了一朵异常妖艳的花朵。

    伸出手指,轻轻描绘着花朵的边缘,就像曾经描绘狮子的脸,那么用心,那么仔细,那么温柔……

    狮子怒了,突然扯住我的手,凶红眼睛吼道:“山儿,看着我!!!”

    我缓缓转过眼睛,看着狮子,用沾了自己血水的手指,描绘上狮子的薄唇,哑声道:“狮子,你真美。”

    狮子一僵,抓住我的手,嘶哑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