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其他小说 > 半裸江山 > 第 55 章
    到那主将身后,让已红了眼的‘猛嗜’武士将主将双手捆绑好,若松一分,我的刀子就刺入一分!

    捆好后,我命那‘猛嗜’武士将绳子的一端捆绑在马鞍上。

    那红眼武士怒喝道:“你是谁?如此大胆,刺杀主将!”

    我晃了下刀子,勾唇一笑,吐出一个字:“刃”。话音未落,便一刀刺向马屁股!

    受袭击的马儿高声嘶叫着,拖着敌军主将一路狂奔去,而我则迅速趴在主将的后背上,以人ròu做垫,直冲下面的混战中去!

    我知道自己动作够快,但高手如云,谁也保不准我跳上马背后,有没有人放冷箭?或者飞弯刀?

    还是趴在地上安全些,毕竟,有‘猛嗜’主帅做底,日子舒服着呢。

    此次行动还是很冒险,若这主将不认得此匕首,我的戏就演不下去,只能被人扭了脖子,与世界说拜拜。

    幸好,我赌赢了。

    虽然不知道身下这位至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对白的配角是何种身份,但我敢肯定,与那萨末绝对是亲属关系。毕竟,眉眼处,到有几分相似。

    身后喊打喊杀的向我冲来,我见马儿已经冲进战场,向着我所乐见的方向冲去,我这才从敌军主将后背一滚,隐入草丛,看见那马儿被狮子一刀放倒后,转而提起马儿身后的血ròu模糊,微愣过后,终于以敌军主帅被擒之因,扭转了这场有预谋的围捕。

    我隐蔽在草丛中,望着眼前的战局,突发感想,觉得战争真是奇怪的东西,就像男人和女人zuòài,说不准谁在上面,谁在下面,不到最后泻的一刻,有可能还要变换姿势,争夺回主动权。

    嘿嘿……狮子他们若知道我如此形容他们的战争,会不会觉得我思维独特呢?

    很幸运,这场战斗狮子与眼镜蛇胜了;很不幸,‘刃’又出名了。

    为什么说不幸?

    若一个人不但挑了‘猛嗜武士’,更一刀抹了族长三儿子的脖子,活活让族长大儿子血流不止无颜而亡,不知道你会将他当做勇士来看,还是当做恶魔来诛杀?

    反正,我知道,‘猛嗜’族长已经被‘刃’气得吐血,发狠道:不食其ròu,誓不为人!

    再次起程,我仍旧懒散地趴在马车顶,晒着阳光,坚决不理会‘猛嗜’族长是否为人之说,毕竟,他爱当牲口,那也是个人的特殊兴趣爱好,与我可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一路颠簸中,眼见要到‘鸿国’都城,大家都纷纷下了马,在城外选了家客栈,洗漱一番,企图赶去舟车的疲劳,让自己容光焕发,一身清爽。

    我考虑一二,还是将自己打扮成小太监的样子,毕竟,人家都是皇字辈地,我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跟在他们身边,怕是不稳妥。

    收拾妥当后,步出房间,看见各位风姿迥异的美男已经换好了面料考究、做工精致、裁剪有度、绝对体现身份、彰显气度的衣袍,齐齐坐在楼下等着我。

    旦见狮子一身黑色衣袍,以怒喝的银龙勾画于下摆,即张狂又不羁,即沉稳又霸道。腰间收了同色黑带,与带边镶嵌了银丝,简洁大方却充满力量。一头黑发,仍旧狂傲地披散于身后,宣示着掌控与主宰!

    眼镜蛇一身银色袍子,以深色银丝做底,以透明银丝做面,没有任何的花哨图纹,举手投足间,却若划目的惊雷,载着不容抗拒的雷霆之势。一头青丝用深红色的发冠束起,将那锐利精悍的眸子,又染得嗜血几分。

    月桂手执折扇,青色衣衫,若竹凛冽,若茶沁香,若月温润,淑人君子,清新俊逸。双眼脉脉含情,嘴边盈盈笑意。若是那南极冰川,此刻怕也甘愿被其温暖,化做波光粼粼的三月溪流,为君柔情,一倾笑颜。

    罂粟花白色衣袍,勾略着泼墨下的朵朵怒放之花,依附在男xìng诱惑的身姿之上,若放dàng公子游戏花丛,若风流才子醉卧美人膝,端得是风流倜傥,窃玉偷香。殷红色的唇似笑非笑,轻佻的眼噙着恰到好处的坏,似有情,还道不清,惹得儿女痴狂,却只是春梦疑一场。

    白莲一拢淡紫色的缈冉衣袍,腰配深紫玉带,若画中仙子,天上嫡仙,美得不似凡尘。微风徐徐间,那风情更是绝代风华,无法多看一眼,唯恐亵渎了神灵,那眼波动dàng处,却更似误入凡尘的精灵,盈盈笑意间,皆是溢满心尖的爱怜。

    眼中赞美不减,色光却是大起,忍不住,吹了声响亮地口哨,人就如练了绝世轻功般冲了过去,握住离我最近的罂粟花双手,泪眼婆娑地动情道:“罂粟花啊,这一路走来,我们可谓是同甘苦共患难,就差穿一条裤子,睡一张床铺,这种难能可贵地阶级情谊你可别忘了啊!而最重要的是,你答应让我画的事儿可别忘了哈,我这边随时有空,时刻待命,只要你想脱衣服的时候,一定要找……我……啊……啊……啊……”话音未落,人已被月桂‘温柔’地拖了出去。

    马车再次上路,我就变成了挂牌小太监,人家做车,我伺候;人家骑马,我走路。就这,还常常受人冷眼,被白莲瞪得毛毛的。没办法,小厮只有一个,我只能跟在现任男朋友身边,做到护草如护家。

    也许,大家看出了我和月桂的恋爱关系,到也没什么人不君子的从中作梗,反倒是装做看不见一样,任我与月桂眉来眼去,好不暧昧。

    但!

    只要月桂与我有一分亲密,例如想打个啵之类的行为出现,立刻会冲出来意想不到的事,将这种亲密之举,扼杀在摇篮里。

    例如,月桂喂我美食,我感激得想要回报一吻,白莲就会蹿出来,用非常无辜地眼神看着我,让我陪他去看月亮!

    例如,月桂用温柔地手指轻擦着我的唇畔,我缓缓贴上去时,眼镜蛇就会突然出现,冷冷一扫,yīn气十足,让我给他换yào!

    例如,月桂抚摸着我的发丝,我点起脚尖时,狮子一定叫走月桂,商量国家大事!!!

    例如,我一咬牙,狠扑倒了月桂时,罂粟花却悠然地坐在椅子上,痞子样的笑道:“我只是来看看,还有没有人打扰山儿的好事。”

    真是,何其残忍啊!

    索xìng,我们很快就到了城门,不用我继续深思这一段时间的yù求不满。

    屁颠在马背上,没有深思这皇城内外的不同含义,不曾想过,这‘鸿国’之行,是否会产生未知的变数,启动命运诡异的齿轮。

    然而,当尘埃落定,回首往事,才会发现,原来,每一步,都有着独特的定义。

    是英雄,注定金戈铁马;是柔情,注定依偎呢喃;是霸主,注定争锋天下!

    七十七。独自承欢

    ‘鸿国’皇帝年约五十有余,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儿子继承大统而发愁,竟然已经是一头斑斓,显得老态龙钟。

    那良好因子的脸庞,因时光的流逝,而布满了浅浅的纹路,像是智慧的条码,也像是岁月的峥嵘。

    一身黄色龙袍,到也穿得气质盎然。

    索xìng,狮子和眼镜蛇没有穿黄袍,不然,今天可就热闹了,简直是三黄开泰,严重撞衫,呵呵……

    因老皇帝没有儿子,又不好派使臣来接两国的君主,只能自己亲自迎出城门,将这一帮皇族恭迎进城,前往皇宫。

    我微微放慢脚步,跟在年纪最小的白莲身后,低垂着脑袋,尽力隐藏自己,不找麻烦。毕竟,像我这样清清爽爽地小太监,还是比较吸引一些喜好男风的配角地。

    大部队洋洋洒洒浩浩dàngdàng进了城,两路旁的欢迎队伍那叫个壮观!

    铁甲兵身后,那汹涌澎湃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簇拥眺望,就如同绝色美男全luǒ上镜,展出自己一同拥有了四个小鸡鸡似的,大家都玩了命地争相观看。

    不用说,那狮子的霸气、眼镜蛇的凛冽、月桂的温润、罂粟花的风流、白莲的绝色,都是一道极其凶狠地春yào,已经在刹那间注shè到‘鸿国’少男少女的心中,成为争相抢购的xìng幻想对象。

    ‘鸿国’国王没有儿子,所以,女子没有王妃梦。如今,‘赫国’‘烙国’不但来了王子,更来了国王,所有情动的少女少fù们,便激动异常地做起了春梦。

    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众女发浪如海啸,整整一城池的春心dàng漾,彻底将此次‘鸿国’之行,变成了春yào高烧期!

    热情的男女,将手中的鲜花纷纷投出,飘飘洒洒唯美了感官。

    那漫天的花海四下投来,随风飘dàng,偶尔有顽皮的花瓣亲昵地落在脸旁、唇上,像极了少女的轻吻,柔柔软软,yù语还羞,惹人怜爱。却在顷刻间,转身,含笑,轻飘而去,只余一丝笑意于唇旁,沁了一缕幽香……

    后来,有人戏称这一天为:五美一过,再无花。

    我曾掰着手指算了算,怎么都觉得这五美算得不对。就算不将‘鸿国’老皇帝算在内,也不应该如此忽略我的存在啊!看来,太监真是一份没有什么前途的职业。

    这一天,仿佛‘鸿国’所有的花都娇羞而出,在我的记忆里,成就了缤纷的色彩,不禁想着,如果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都luǒ身骑马,矗立在这片飘然的柔和中,不知是怎样的绝美风景?

    骑着马,跟在白莲身后侧,震撼于少男少女的羞涩与疯狂,心,似乎也跟着澎湃了起来。

    伸出手,接住一片嫩粉色的花瓣,被那可爱的色泽染了脸庞,笑了。

    轻抬起头,看到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皆回着头,向后看来,我也忙转过头去,看向身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望了望,却没看到什么异常,再转回头去,只看见了众人的后脑勺,以及白莲瞪向我的眉眼,仿佛在怒斥我的……不懂风情。

    咧嘴笑了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继续策马踏花而行。

    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关系,我一缕灵魂,竟然出入的都是皇家,滚得都是皇床!若是江米知道,我一连睡了两个皇帝、两个皇子,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连我自己,都觉得分外混乱,幸好,肚子里没有宝宝,不然……都不知道叫哥哥还是叫爷爷?

    咳……又想远了。

    就这么一溜神的功夫,我们已经进入皇宫。

    下了马儿,全部改乘软轿。

    望着抬轿子的力工,我又开始怀念起自己的四大爷,还有小红枣,不知道它们过得是否欢愉?

    尽管自己偶尔神游,但仍有意识地跟在了月桂身后,打算当个敬业的小太监。

    白莲却先我一步,唤道:“小山子,过来。”

    我的表演天赋瞬间升级,自动应了声:“喳!”便轻落脚、快急步地走到了白莲身后侧。

    刚站好,我就微愣了一下,收了脚尖,小声道:“王爷,奴才好像站错队了。”

    白莲却看都不看我,转身上了轿子,随声吩咐道:“上来,伺候着。”

    我在众人的注视下,任命地扮演着小太监的角色,上了轿子,坐在白莲身旁,却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像,从我给‘猛嗜部落’大王子放了血后,心中,有些疑惑,有些懵懂,总有异样。

    想不通屠城抢夺之夜,为什么‘猛嗜部落’会独独抓去了白莲?想不通高山处围困,白莲为什么会受伤落马,却没有侍卫及时救援?想不通为什么白莲死命拉扯住我,不让我前去救狮子和眼镜蛇他们?

    不知道是我想歪了,还是事实本就如此不堪?

    也许,是对一切不清楚事件的警惕感,使我下意识的开始疏远白莲。

    不想伤他,也不想他伤我,更不想别人误导我,让我伤了白莲。

    在这暗潮汹涌间,权势利益里,谁,才是最清醒的人?

    失神间,唇上一热,我瞬间张大眼睛,只看见白莲眼波含笑地望着我,仿佛甜了嘴巴的顽童,笑得一脸得意。

    我微僵,才木讷地问:“你……做什么?”

    白莲嘟起淡紫色的小嘴儿,若猫儿般缓缓靠近,将目光落在我的唇上,就仿佛蜜蜂盯花粉般,囔囔低语道:“亲亲……”

    “呜……”唇被袭,我脑袋嗡地一声zhà开了,忙转开头,推着白莲,不让他靠近。

    然而白莲却任xìng地将我抱在怀里,如同粘人的膏yào般,不肯松开半寸。如影随形地钳制住我的闪躲,用那软软的温热小舌舔着我的唇畔,用尖尖的小牙啃咬着我的柔软!完全投入到自己的感官享受里,不允许我不配合。

    我气恼了,挣扎着,低吼道:“别闹,放开我!”

    只是这一开口,白莲的舌头便趁虚而入,直接席卷了我的味蕾,仿佛要燃烧掉所有堆积下的柴火,吻得分外炽热,唇舌皆疼。

    那粗重的呼吸落在脸庞,敏感得引起涟漪,随着软轿的颠簸,dàng漾开来。

    不知道为什么,纵使我气恼,但对白莲却始终用不了刀子,也……不忍心下重手,让他吃疼。

    只是这么纠缠着,让我越发的慌乱,仿佛有些压抑不住的奇怪东西要跑出来一样,惊慌得我只想闪躲。

    可能有人疑惑,为什么不咬他?笨啊!若咬了白莲,怕他不但不隐藏,反而若有若无地伸出舌头,用眼睛继续控诉着我,让所有人都看看我制造出的伤口。到时,不死也扒层皮!

    摩擦与撕扯间,气极的我,便伸手抓向白莲的小鸡鸡,打算掐住他最脆弱的地方,迫使他松开柔润的小口。

    然而,当我一手抓下白莲的小鸡鸡时,却为手下那跳动的硬挺而觉得脸上一热、呼吸一紧。

    还没等我发狠的掐下去,白莲便身体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若猫儿般异常消魂的低吟,逐将那硬挺往我手中送了几分,半眯着沁满情yù的葡萄眼,潮红着迷乱的脸庞,前后摆动着柔韧的腰肢,在我手中,轻蹭着自己的yù望……

    我,呆滞了……

    白莲那琉璃般的眼眸已然蒙胧,若两团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