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其他小说 > 半裸江山 > 第 76 章
    口水,没有说话。

    另一小倌却摸了摸我的秀发,温柔道;“阿爹这发上若戴两只珠花,就更像女人了。”

    我满头黑线,无语仰望蓝天,但愿此刻有惊雷砸下!劈死……这群非女人!!!

    终于,在我的泪眼斑斑中,那个比较清秀,比较理智,比较稳重的男子终于开口道:“阿爹定然没有吃早点,大家也回房去洗漱一番,再到前厅同餐,如何?”

    众人点头,火烧屁股般冲回个人的房间,顿捣动。

    我则在清秀男子的陪同下,一同返回到原来的屋子里看看。

    踱上二楼,推开自已曾经居住的房门,屋子里的一切与我走时没有一分变化。

    心,竟然觉得万分舒坦,惬意,自然。

    随手抚过一件件古老且笨重的家具,轻轻拉开吱咯做响的衣柜,看见里面的衣物仍在,不过,却与我走时有了些明显的变化,显然被人翻动过。

    我记得,我的衣服从来不会整齐的叠好,而是随意的扔进柜子堆放一起,而眼下的衣物竟是整齐有序的叠好,并分了颜色,整齐地摆放在柜子里。

    探身进去,一顿翻动,竟然没有看见被我曾经被我扔要其中的两粒木质圆珠!

    身后那清秀男子上前一步,用足够我听清的声音,小声仔细道:“阿爹走后,来了三波人马,皆来查阿爹的底细。小倌们陪酒服侍,倒也套弄出一些线索说词。

    第一波人,貌似宫里的人,但却不知道何人所派。

    第二波人,是宫里的娘娘派来的,至于到底是哪位娘娘,并没有打探出来。

    第三波人,直接潜入阿爹的房里乱翻一通。

    我等第二天打扫时,才发现屋子被翻,怕阿爹不喜,便自作主张地将衣物整理好,放入柜时。阿爹可是觉得,丢了什么?”

    我轻挑着眼梢,似笑非笑地凝望着清秀男子,不回反问:“你叫什么?”

    那男子微愣,恭敬地回道:“柳子絮”

    我转身坐在椅子上,勾唇一笑:“怎么告诉我真实姓名?不说艺名呢?”

    柳子絮轻抬起眉眼,望向我:“阿爹若问艺名,便不会问我。”

    我一拍脑门,唉声吧气道:“做什么都这么聪明?就不能让我卖弄一下聪慧啊?”

    柳子絮展颜而笑:“阿爹的聪慧,非常人所及。”

    我咧嘴一笑:“既然柳絮这么说,我就不谦虚了。”

    柳子絮眼波一闪,问:“柳絮可是阿爹赠予的别号?”

    我点头:“喜欢不?”

    柳絮轻声笑道:“柳絮,柳絮,年年轻舞,却飘无所依,依无所靠。阿爹却了中间的子字,少了几分书卷气,多了几分缥缈不定的浮生意味儿,与这身子,倒也符合贴切。”

    清晨的光沁在那清秀的眉眼间,竟镀成了不真实的恍惚感,真若那随时会被风吹散的柳絮,轻盈独舞,却不可控制自已的生命归属。

    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过这个男子,本以为他与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一比,简直平凡成太大的落差。但,今时今地,从他口中说出自已无法控制命运时那抹淡然,却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这个男子,这个接受了命运的曲折,却仍旧不卑不亢的男子。

    赫然发现,在他秀气的外表下,却有着一张非常耐看的脸。没有平时地惊雷的浓艳,没有绽颜一笑的惊艳,没有风姿卓越的伟岸,没有仙鹤独立的气质,却若缓缓的溪流般,只有亲近,才能饮下这份甘甜爽口;只有贴近,才能聆听那动人的叮咚。

    我这个人,一向身体力行,想到哪里就做到哪里,想着贴近,便起身,踱到柳絮身旁,点起小脚,翘起小鼻子,在他的颈项处闻了闻。

    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味道,只有干净衣物的皂角味儿。

    退了开来,却见那清秀的脸庞缓缓染上了两抹极淡的红晕,若一潭碧湖中坠落了一滴轻柔,dàng开一圈圈的涟漪,染了一池子的春意。

    我突然发现,安静的柳絮,是个满好玩的人。

    他对一切都仿佛逆来顺受,没有所谓的反抗和逃避,只是安静地等着那阵风吹起,将自已带入未知的,却必然要承受的命运中去。

    不错,我喜欢。

    于是,我站在他眼前,直视着他的眼认真道:“无论你曾经属于何人,被风吹向了何处,现在,我要你是我的人,你给是不给?”

    是的,我想要这个人,要他百分百的忠诚。如果,从我突然撒手不管‘倾君之时’,到现在的井然有序都出自这人之手,那么,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是简单的小倌。更何况,从他刚才禀告那三波探访人马的神情中,我更可以窥视出他非同一般的经历,不然,不会如此镇定有序。

    阳光,将我两染成了半透明,即使刺眼,也不允许自已有一分模糊。

    时间,就这么无声地飞驰而过,即使流逝,也不容忍彼此有一毫的退缩。

    终于,他恍然地一笑,抬起秀美的手指,一颗一粒地解开自已的衣衫扣子,将那细致的颈项,光洁的胸膛,诱人的殷红,渐渐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呼吸一紧,只觉得他误会了我的意思,却没有出手阻止他的轻解罗衫,只是眼冒绿光地努力盯着,慢慢出声:“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要你的……忠诚,不是……要……你的……身体……”

    而柳絮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手指勾起白裤上的带子,一扯,无波无澜:“有区别吗?从一个主人之手,赠送到另一人之手,每次的宣誓效忠,皆是由此开始,由此结束。只要……主人还眷恋我的身体,我,必然效忠。”

    听出了他话中的讽刺与自嘲,看见他缓缓退下了裤了,整个人赤身luǒ体地站在我面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温顺模样。

    那修长俊美中的体态中,仍旧展现出一隅少年独有的柔韧,似没有经历成长却已然在岁月中流逝了浮躁。

    那无波无澜中,仿佛宣示着甘愿与顺从,但那微微轻挑的眼梢,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与倔强。

    他见我长久不动,只是用高压眼不停地扫视着他的luǒ体,不禁有些不自然地动了一下,轻笑道:“阿爹嫌这身子不干净,难以下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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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零六开辟新天

    我点点勾起嘴角,望向他的眼底,笑道:“不想脱,就不要脱,纵使我阅男无数,也没有见过像你脱衣服脱得这么难看的。”

    柳絮身体一僵,却没有搭话,只是仍旧眺望着我的视线。

    我呵呵一笑,抬手轻佻地扯了下他胸前的小果实:“穿上衣服吧,lún家是女人,没有能满足你的小鸡鸡。若你不喜欢为我效忠,咱就做姐妹吧,反正我挺喜欢你这个人的。”

    在我的亦褒亦贬间,柳絮面上微红,低头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戴着。我推开木门,抬腿跨了出去。

    身后传来柳絮那恢复了冷静后的声音:“我……知道你是女子。”

    我脚步下一滑,没有回头,却咬牙道:“知道我是女子你还脱?真想逼我以非男人的方式强了你啊?”一挺胸脯,甩了下头发,去饭厅与家里的绿草们吃饭去了。

    这个男人,还真有点劣根因子啊,就不知道是从哪个主子那里学来的手段?

    吃完饭后,二十来口的绿草们皆散落在我的周围,与我说着离别后的家常。

    有人说:“阿爹,奴家想死你啦……”

    有人说:“阿爹妈,你不在的日子,有人总是捣蛋,被我们套了一麻袋一顿揍!”

    有人说:“无论阿爹是男是女,或者不男不女,奴家都喜欢得紧哦……吼吼吼吼……”

    有人说:“即使阿爹不在阁里,若是有客人闹得人不消停,我们一提阿爹的名号。便焉儿了。”

    有人说:“阿爹真有君子风采。”

    有人说:“那曾经被阿爹揍变形的官狗,因贪赃枉法被子人下到大狱去了。”

    有人说:“阿爹看奴家的脸,比以前白不白?”

    有人说:“也有其它地方的官员来场子里闹,却被人暗中摆平,帮子我们不少忙呢,就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了。阿爹,你知道吗?”

    有人说:“阿爹离开不知道,一离开啊,人家的小心肝实在想得人哦。如果阿爹是男人,人家就躺床上任君采撷,如果是女子,吼吼吼吼吼……人家也是可攻可受地……。死鬼……。”

    人多啊,嘴杂啊,我亦是没心没肺地与大家调侃着,偶尔说些黄色段子,讲一些异国风情和有趣儿的见闻,听得众绿草眼睛发直,一副想深入体察的模样。

    看来,旅游确实是一个非常具有诱惑力的活动。

    看着一各个容光焕发的绿草,我心里是美滋滋地,就仿佛自家的黑小子终于长成了俊俏的男子那般,竟有种初为人母的骄傲感。

    这些男人,不愧是各家阁里的过期头牌,经生活这么一滋润到是别具一番滋味在心头。不但型美,更是从内而散发出一种新的生活气息,在妩媚中,散发出自立,自主的精髓,怕是无底细男女都难逃出这混合了男人魅力、女人妩媚的绿草吧?

    看着他们过得不错,我就心安了。

    只是……。眼下时局动dàng,怕也得需要着手做些准备工作,才不至于受制于人。

    倚着任何有撑腰,皆不出自身的硬度来得可靠。

    此时。柳絮捧着厚厚的账本过来,轻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恭恭敬敬道:“阿爹,这是偶然xìng出去游玩时的阁里账目,一直由我代为管理,偶然xìng既然回来了,就看看有何不妥之处。”

    我随手翻了两下,眼睛瞬间睁大,不可置信地盯着上面的数字:“这……。这……。这好像满赚银子的嘛。”

    所有绿草一起轻笑了起来,脸上皆露出了一种欣慰自豪感。

    柳絮代表大家回道:“阿爹满意就好。”

    我抬头扫视一圈绿草,问:“那屋子怎么没装修一下?”

    一粉衣男子嬉笑道:“阿爹不在,管账的死把着银子不让动,难道怕阿爹回来就找不到门不成?呵呵呵呵……。”

    柳絮默不作声,既不申辩,也不承认。

    我随意翻着账本,换了个话题,问道:“你们现在有没有什么打算?”

    所有人皆一阵沉默。

    我又道:“做绿草绝对不是长久之计,若有一天年华不在,老来的悲哀绝非银子所能填补的孤单落寞。”

    众人又是一阵低沉。

    其中有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道:“阿爹……。莫不是想关了场子吧?”

    所有人一听此言皆抬起头颅凝视向我,大有我一点头,众人就齐齐嚎哭的架势。

    我被他们可怜巴巴却分外皮实的表情逗乐,摇摇头,眼见众人噱出一口放心的气体,笑了。

    我接着道:“现在时局不稳定,今天不知明天事,你们若想跟着我,就必然要一心一意,我这里容不得分心之人。若你们现在谁想推退出,或者想另谋出路,这里的银子我按人头分了,想然够你们置办产业娶妻生子。“

    众人一阵沉默,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人肯动一下。

    我笑着点了点账本:“落棋无悔,乃君子也;让人久等,乃不仁也。“

    众人齐笑…。

    有人说:“阿爹,我们本就是无根之人,打小被爹娘弃了,大了被阁里弃,承蒙阿爹不嫌弃,

    我们就跟着阿爹了,无论饭菜是否可口,总觉得自已还是个男人。“

    有人说:“别说婊子无情,那是被人伤得没了心,既然阿爹又给了我们心,这颗心就跟在阿爹身体热乎着吧。”

    有人说:“我们这些人,怕已没有了娶妻生子的念头,了此一生,就跟着阿爹了。”

    我认真问道:“你们是对女人不感兴趣,还是没男人过不子xìng生活啊?”

    众人一阵尴尬,半晌,那长期处于风花雪月的人竟然都在红脸中囔囔道:“男女……。皆可。”

    我做出一个佩服的表情,赞道:“我只喜欢男我,不如众绿草博爱啊。”

    土着怪脸一拍桌子,粗着嗓门喝道:“反正俺是卖给你了,你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别说俺没有告诉你,就俺这天生媚骨的男人,可好几家阁里争着要呢。”

    众人惊讶,问:“要你去做什么啊?”

    土着怪脸自信满满地答道:“挑大粪!”

    噗嗤……。众人笑成了筛子状。

    土着怪脸红了脸,闷声囔道貌岸然:“笑什么笑?大粪可是好东西,庄稼有小苗就靠它咧。”

    我被大家逗乐,笑得前仰后合间去看柳絮。

    眼神碰撞在一起,不免有些不自然,但彼此都沁有说什么。

    既然我已经提点他别做背弃我的事儿,其它的,就让他自已好自为之吧。

    于是,我又大概扫视了一下目前的盈利状况,合上了账本后,认真道:“现在硝烟战起,中说最容易赚得国难财,但那缺德的事儿,我们不做。但若想迅速从一根小苗长成参天大树,盘根千里,无人可拔,就不得不用些非常手段。

    眼下,我们能利用的便是这阁里的生意,掌控出主要的准确消息,不但要形成庞大的信息杨构,更要将此信息贩卖给想知道的人。

    正所谓狡兔三窟,我们另外置办两份产业,用来掩饰这种地下生意。

    其一,我打算开一家“百货坊”,里面所有的商品,皆标上最低价格,争取以大批的数量赚取盈利。此项目若是cāo控好,很快就会垄断所有的地方经济。随着分店开启,三国的经济动脉便落入我们手心!”

    其二,我们再开一家“百狮镖局”先不接生溻,单寻一些拳脚厉害,善于用dú或者善于暗器的师傅,教教你们一些防揣术,然后以镖局的名义动送我们所需的货品,这样我们即有了自已的商队,又可以保证大家的周全。

    “百货坊”提供百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