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其他小说 > 半裸江山 > 第 92 章
    然……完全收入笔下,刻画出此生的眷恋与痴缠……

    当我最后一笔收工,白莲亦低吟一声,喷shè出一片圣洁的白梅。

    那混合了脆弱情yù与无尽渴望的处子香,随着凛冽狂傲的风,弥漫在整个军营中,一直沁入我的感动深处,一辈子,无法忘。

    也许,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爱上了白莲的这种味道,这种毫无防备的恣意渲染。

    缓步走近,伸出纤细的手指,在白莲的铃口处沾上了一些残余的白色浑浊,感受白莲身体一抖,小鸟儿处又有了硬挺的迹象。

    我勾唇一笑,转过身,回到画旁,将手上的那点浑浊点在了白莲的小鸟上,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睡莲自渎图》便真实了所有视觉,震撼了所有感官,共鸣了所有的心灵!

    身后贴上来一具男xìng的滚烫身躯,那白玉般的手臂寸寸环上我的腰,却又在忽然间收紧,勒得我险些夭折。

    白莲闷闷的声音传来:“山儿,别再丢我,不然,会死的……”

    喉咙发紧,眼眶发酸,狠狠点了点头:“不会,不会再丢你,白莲,我……爱你。”

    身后没有了动静,我却觉得衣衫渐渐湿润了,贴在身上竟然是潮潮的、热热的、暖暖的。

    时间静静而过,我却觉得满心的欣喜,胆小得不敢转过身去看白莲的面孔,怕他看见我此刻脸上的潮红。

    原来,爱,往往绽放在不以为意的地方,让粗心大意的人,错过彼此;让好高骛远的人,得不到真迹;让幸运的人,重拾那难得的奇迹。

    得之,我幸。

    130、惊bào秘语

    肩膀被白莲锋利的小牙啃了一口,痛的我轻呼出声:“唉哟……”

    白莲却万分开心的拖拉着浓重的鼻音,悍夫样地低吼着:“疼不死你!”

    我却笑了笑,没有回话。

    白莲见我没有声音,便伸长了脖子想要偷窥我的表情,因被面具挡了看不见,才转而揉了揉我的背,柔声问:“疼不?”

    我点头:“不疼你能咬吗?”

    白莲来了脾气,哼道:“咬死你个臭女人!”

    我耸了下肩膀:“欢迎随时下口。不过,最好等我洗洗澡,不然,只能啃一口死皮。”

    白莲瞬间抱住我,紧紧的,半晌,喝道:“说,你为什么又逃跑?”

    说什么?说我看见罂粟花与你上演同xìng生死恋?说我自觉左右不是人,所以跑了?屁!打死都不说!

    我们这边沉默了,白莲那边却慌了,急道:“你伤了我,我都不怨你了,你还怎好生我气,躲起来不见?害我……害我以为猛嗜部落挑得头颅……是你……”白莲的你字明显带着颤音,听得我颇为受用。

    白莲却随即一怒,手又勒紧一分:“这回,我睡觉也捆绑着你!看你还能跑哪里去?竟敢丢下我?竟敢这么狠心!”

    貌似……不只白莲一人说我狠心。看来,我确实够冷血。

    白莲见我不说话,便趴在我耳边,喵喵道:“山儿,你……还在生我气吗?我……我不是故意想骗你,我只是觉得好玩,才成立了那么一个教。

    却不想你竟然会自荐而来,一心要加入本教。

    我当时连教的名字都没有想好,却想着六哥的”烟花之地“经营不错,也赚了不少银两,才想着让你到对面开一家相公馆。并且许诺你,如果做好了,便收你入教。

    结果,一个月过去了,你除了买到几个其丑无比的小倌后,竟然一无所得。

    我觉得没了意思,便准备让人唤你来,说不收你为徒了。

    但当晚在六哥的“烟花之地”,我发现你好像变了一个人,特有意思,这才上了心,想逗弄你一下,却让你气的够呛,竟还跟我讨要月俸!

    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不过是气父皇愚弄你,心里……痛了,万般不好受,才……才给了你个借口,让你去接近文贵妃的。

    其实,从你在皇宫里消失,我都后悔死了,想着不如当面跟你说清楚。

    山儿,别怪我了好不好?

    那天,在“避崖”,不知你怎么猜到我的身份,你竟活活又跳了崖,都吓死我了。

    你怎么就这么狠的心?怎么就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山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狠?

    山儿,你说,你还生气不?”

    听着白莲一句句或软或嗔的喵喵小调儿,我突然变得更加疑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记忆中的“逆凌教”似乎一直是教主一人,人力飞车一人,我这个半调子手下一人。难道,真如白莲所说,只是……即兴之为?这……未免乌龙大了!

    如果真如白莲所说,那在峦庙被狮子追落悬崖的人,又是谁?为什么打着“逆凌教”的名号?这……貌似又复杂了。

    不想再有隔阂,便出声问道:“白莲,有些事,我只问你一遍,你若答便答,不答也休要骗我。”

    白莲:“你问。”

    我想了想,问:“你在去鸿国求亲的路上,为什么被猛嗜部落绑了去?”

    白莲:“都说去寻你,你怎么还问?而且,我一直怀疑是有人通风报信给那猛嗜部落,所以才会暴露出我们的行踪,导致我一脱离大部队,就被猛嗜部落捕住了。”

    我:“那狮子眼镜蛇他们去攻猛嗜部落,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白莲手指一收,恨声道:“我若不是怕你受伤,能不让你去吗?你个死没有良心的臭女人!”

    我哑然……

    貌似,我把白莲想复杂了。

    轻咳一声,咽口吐沫继续问道:“那……在峦庙时,被逆凌教扔出的紫色水晶手链是怎么回事?”

    白莲赌气道:“我哪里知道?那手链既然是父皇送母妃的,你做什么不去问他?我”逆凌教“就三个人,那被逼坠崖的人,绝对不是我的弟子!”

    我……最后……小声……问道:“那……在避崖,为什么那些刺客单单不攻击你我?却独独对付狮子?”

    白莲咬牙切齿地低吼着:“那是因为他们要得是父皇人头,不是我的!知道即使拿了你我,也不过能要挟出安全距离,却不能完成任务!你没见那些都是死士吗?本就打着有来无回同归于尽!

    你……你……你是这么怀疑我的?以为是我下了黑手?就是这么想我的?就是这么误会我的?就因这些丢了我?

    我原本以为你气我隐瞒教主身份,气我让你去寻‘兵布人脉图’,气我骗你曾服用过dúyào,所以一直躲着我,丢着我!我想解释,又怕你一转身就跑。

    你既然怀疑,就来问我,却什么都不说,单是直直躲着我?

    若……今天,我不追出来,想与那挑了一颗头颅的蛮子同归于尽,你是不是打算躲我一辈子?丢我一辈子?”

    耳朵被白莲咆哮得嗡嗡作响,身子却底气不足的软了,连毛都没敢支一下。

    突然间翻身农奴的白莲一个怒火冲天,甩开我的腰,跺着脚,就要往圈外冲……

    望着白莲飞奔的小屁股,黑色小脚丫,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他……丢……我……?我可不可以认为,他……要……luǒ奔?

    呼吸一紧,忙阻截了上去,抱住白莲的赤身luǒ体,踮起脚尖,直接对准那淡紫色的唇畔,狠狠吻了下去!

    管他什么yīn谋诡计,管他什么复杂关系,此刻,我只要这个男子,这个馋嘴的小狐狸精!

    结果,可想而知,我没有吻到白莲,白莲也没有吻到我,倒是彼此被金铜面具磕碰得鼻尖生疼!

    闷哼间,两人皆若顽皮的小兽般撕扯到一起,嬉闹成一堆。

    当然,不可避免的,我又被他啃了数口,痛并快乐着,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我只能说,教主的dúyào果然厉害,真得是觉察不出,却已然深入骨髓。而解yào,显然就是这只狡诈贪玩的小馋嘴狐狸!

    一百三十一绝美蜕变

    在六美一字排开的背影中为白莲整理好衣物,驱散一直用铁一般的后背围成安全圈的将领兄弟们,便看见月桂。罂粟花站在不远处直直望着我与白莲紧紧相jiāo的手指发呆。而白莲更是占有xìng地拦我入怀,微仰着小下巴,得意洋洋的就差晃尾巴了。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使此刻白莲狂妄地叫嚣着,我也觉得他那是可爱的脾气。

    本以为会叙旧一番,战鼓却突然击响。'猛嗜部落'不但因连连败落在我手中,更因使其族长痛失二子,而载着雷霆之怒袭来,此刻已经是大军压境,呼啸扑shè,打算拼个你死我活!似乎,人都有喜欢凑热闹的习xìng。

    前面'猛嗜部落'的大军刚摆开阵势,左侧'鸿国'立刻cāo起武器,对外呲起尖锐的锋利,看不明白他们是打算共同剿灭'猛嗜部落',还是意yù何为?所以不敢肯定那不长眼睛的东西到底会不会有所偏差地攻入'赫国'阵营?

    三足鼎立的劈面,唯独少了'烙国'的参与,不但不让人觉得放松,更是有处踏入丛林深处的毛躁感,不晓得会突遇何种野兽,遭遇怎样的袭击。

    站在城墙上,眺望对面'猛嗜部落'的疯狂怒吼,叫嚣谩骂。那据说是族长二儿子的将军,正于千军万马中,将那寒光烁烁的大刀指向带着铜色面具的我,没有言语,却将那骨子里的恨意喧嚣得令毛骨悚然。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但实在控制不住恶劣的因子,竟然跳上墙头,学着大猩猩一顿拍胸狂啸,,最后竖起中指,严重鄙视一下二王子的暴怒。

    话说神奇也就在此,看样子本打算进攻的'猛嗜部落'虽然气恼得要bàozhà掉,却毅然停止了进攻的步伐,而是在对面安营扎寨打算观而后动。

    我想,我无意间用了招空城计,导致敌军不敢轻易来犯。但实际上,'赫国'战营并不空啊?那……他们等什么?不是等支援吧?

    反正最坏的打算就是'鸿国','烙国''猛嗜部落'一起攻来,应该还不至于在顷刻间将'赫国'瓦解,不能也够我混水摸鱼的做些手脚,所以,大家都不急在这一时。

    而且,今天,最重要的给白莲庆祝生辰,没时间用敌人的鲜血去洗礼这片土地。

    跳下城头,直接被白莲接到怀里,抱住,他仍旧是一脸幸福的小傻瓜模样。这下好了,军营里传出'刃'和十一殿下是断袖,两个人黏糊得那叫个腻歪,不是你抱我,就是我抱你,真是令看者食不知味,听者面红心跳。

    我说:老子的喜好关你们屁事!

    结果,大家不再明面上传绯闻,竟然都开始私底下拿我和白莲的攻受成分打赌。要不是看在大家一致认为我是攻的份上,我早就砍人了!

    当然,也有不少明眼的'赫国'将领明白了大概,但受到罂粟花和月桂的暗示,并没有曝光出我江山的身份。

    偷偷吩咐六美准备我雷的物品,与白莲一起回了自己的帐篷,打算休息一下。还没有坐稳,白莲就瞬间扑向我,呲着雪白的小牙,狠狠地吻向我。

    一张嘴被白莲啃吮的分外炽热,浑然间陷入了这场情yù里,无法自拔。

    小舌纠缠着,仿佛饥渴的旅者,只能从他人的口水中萃取存活下去的营养。

    "呜……"唇上一痛,竟又是这尖牙的馋嘴小狐狸咬我!毫不客气的反攻,将其压在床上,俯身就是一顿粗暴的啃咬吮吻!

    白莲却在我的攻势下,喘息着步入情yù,眼波靡丽地哑声道:"山儿,山儿,狠狠咬我,好不真实。"随即将我抱紧,眼睛镀了层迷雾,异样迷人地嘟起自己的淡色紫唇,送至我的口中,让我咬他。

    我望着他那风华绝代的样子,缓缓张开嘴,瞬间狠咬下去……

    看着白莲等痛的小模样,我锋利的牙齿在顷刻间转化为柔柔的缠绵细吻,在那美好的唇型上,落下一口口自己的印记。

    白莲在我拥吻间满脸满眼的都是笑意,若猫儿般喵喵道:"就知道山儿舍不得我,就知道山儿不会真丢我,就知道山儿心里有我,呵呵……呵呵呵呵……"

    转而收起笑颜,极其认真地望入我的眼底,郑重其事道:"山儿,相信列,我不是个小孩子,也不会拿感情来玩家家酒。可能在你的眼中我太娇惯,太闹人,但我不要你等我长大,也不会孩子气的想要证明自己可以做得比父皇,比哥哥们好,但你要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怎么用自己的xìng命爱你的。山儿,你有强悍的骨头,却有脆弱的灵魂;你总看不清自己,但我却是最懂你的人。我可以柔软地依附在你的身上,更可以给你一个绝对坚韧的灵魂。山儿,你知道吗?看着你一次次投入感情,一次次受伤,我比你还要痛!那时,我就想,为什么你始终不肯回头看看我?看看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我?我没有父亲的掌控,没有二哥的温柔,没有六哥的情趣,但我却是拿着自己的xìng命在爱你。知道槿家人世代不可为后吧?这不单是因为槿家人的绝世头脑可以辅助帝王,更是因为槿家人一旦爱上了,就会奋不顾身的疯狂。母妃没有爱上父皇,我却爱上了你,所以,我疯狂了,也刺痛了。山儿,我爱你,我要你记住,在这个世界里,就算我会算计任何人,却独独不会害你。"

    我被白莲的表白震撼了心灵,仿佛看见这个小男孩在我的眼前蜕变,有种傲然的美丽悄然滋长。那……似乎是用上帝之手抚摸过的脸庞,赫然闪烁着坚信的意念。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但当这样一个风华绝世的大美男用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神凝望着你时,怕是最dú辣的刺也会温柔成幸福的爱语吧?

    随着白莲的缓缓贴近,我清楚地感觉到你硬挺部分的变化,但那触摸的手感却更让我心疼:"白莲,你这身子实在是太硌人了,怎么瘦成这样?"

    白莲委屈地扫我一眼,哼道:"还不是你个没良心的死女人,竟然不留只字片语就那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