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其他小说 > 半裸江山 > 第 96 章
    颤抖一下,怕是被恶心到了,哎……这可怜的小蛇。眼镜蛇不屑地冷哼一声,继续驾马往自己的营地奔。

    而罂粟花仍旧没脸没皮地跟了过来,继续热乎道:“蛇蛇,既然我们一个阵营,不如我样商量一下围剿大计,如何?别走嘛,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可是怪想的。”

    我一抖,开始佩服眼镜蛇那没有砍人的定力,也景仰起罂粟花的典型不要脸神功。

    眼镜蛇仍旧释放着冷气,挂着生人勿近的死神脸,但终是不胜其烦的开了尊口,以冻死人的语气说:“一个时辰后谈。”继续策马前行。

    要说罂粟花的磨人功夫,绝对无人能及,仍旧笑嘻嘻的执着跟进,黏糊道:“现在谈吧,怎么如此生分?大家可都是自己人啊。”

    眼镜蛇提起一口气,扫眼身旁的江弩,江弩立刻上前挡下罂粟花的纠缠。

    眼镜蛇这才带着我,一路飞奔回现搭的军营,一把将我从马背上

    扯下,顺手扯进了帐蓬,大刀往桌上一扔,身子往椅子上一坐,cāo起我的身子,翻手按到自己腿上,布匹的碎裂声后,便是劈啪落下的大巴掌……我硬着骨头,咬着唇,愣是没有吭一声。

    而眼镜蛇却兽xìng大发,越打越狠,仿佛不拍烂我的屁股就不解气似的,口中还教训道:“你不知道刚才多危险?知不知道你命悬一线?让你逞英雄!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千而别!让你害我担心!”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思维上的错误,我就应该痛彻心肺地狂嚎,才能解了眼镜蛇的闷气,饶过我可怜的屁股。

    于是,我扯开嗓子,用撕心裂肺的声音嚎叫着:“啊……痛啊……救命啊……杀人啦……活不了了……”

    帐篷外面一阵躁动,看来终于有人冲破了层层阻碍,救驾来也。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想起身迎去,却受制于人。

    抬起铜脸,扁着菱形柔唇,望向冰雹脸地眼镜蛇。

    眼镜蛇随手取了我的面具,抱起我的腰身,让我正对着他的脸孔,让我知晓他的愤怒,让我……看见他眼中了的紧张与惊慌,听着他恨声恐吓道:“若再敢不告而另,就把你的屁股拍烂!呜~~”

    一百三十六。如此混战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亲眼镜蛇的,更不是为了逃避责罚献吻求之,而是眼镜蛇将我跨坐到腿上时,我的屁股一疼,导致我两腿一蹬,想要站起。结果,就这么顶到了眼镜蛇教训的唇上,禁了他的声。

    四唇相触,两人皆瞬间大姽睁了眼睛。

    眼镜蛇没想到我会突然吻他,而我更是没想到自己会吻上他。

    近距离的慈祥让我眼花,却在看见眼镜蛇豁然绽放的笑颜时,更是一阵心花。

    我知道,自己对美男的一切没有抵抗能力,尤其是对眼镜蛇这种一笑下天醉的极品媚yào,更是有着dú死我也甘愿的魄力。

    不想为自己找借口,但我确实有掐死自己的冲动!

    因为……当眼镜蛇对我璀璨了笑颜时,我确实……主动……吻了他。

    我想他,想得自己都怨恨起自己来!

    唇舌纠缠间,我竟然有种恍如隔世却泪浸衣衫的疼惜。

    眼镜蛇越发炽热的呼吸爱抚在我的唇畔间,那种接近疯狂的吸吮啃咬让彼此变得躁动亢奋,就在那思情不可抑制间,江弩突然在帐篷外来报:“陛下,‘赫国’王爷以及‘刃’的手下前来寻人,在关口处闹得不可开jiāo。”

    我的唇与眼镜蛇的唇被迫分开,我除了一点的气恼外,还有一丝庆幸。

    而在彼此相差不到五毫米的唇距间,我却能清楚地嗅出眼镜蛇身上瞬间散发出的yīn冷暴怒气味儿。

    在江弩库报完毕后,眼镜蛇的点青眸子紧紧盯着我,在深吸了两信号器后,咬牙在我的唇边挤出一个字:“见。”

    江弩领命出去,坐眼镜蛇腿上的我往后刚挪了那么一点空隙,眼镜蛇的唇便突临压境,直捣黄龙,载着他独有的yīn凉,肆虐般纠结着我的淡粉柔嫩,无言地说着分别后的相思苦楚。

    我怀疑,眼镜蛇的骨子里,是恨我的。

    恨我的无情,恨我的躲避,恨我的出走,恨我的自我,恨我的独立,恨我的背弃……

    只是这恨得太多,已经深了骨髓,成了根深蒂固的某种支撑,丢不掉,甩不开,却越发的啃人神经,噬人心脉。

    如果说,眼镜蛇是我的春yào;那么,我便是眼镜蛇的dúyào。

    不知道这两种东西,是否会相生相克?还是相辅相成?

    在杂乱的脚步快速临近时,眼镜蛇终是放开我的唇,为我戴上了面具,却将我转了个方向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披风包裹住我挂着碎布的红肿屁股,霸道得不肯放手。

    我挣扎着跳下地,小声道:“别这么抱着,我好歹也算是首领人物啊。”

    眼镜蛇显然因我的献吻行为而心情大好,竟拿眼扫向我那挂着惨不忍睹碎条的臀部,开起了我的玩笑,不冷不热道:“首领人物衣不避体?”

    说话间,帐篷帘子已被掀起,眼镜蛇大手一扯,瞬间又将我拉坐到腿上,胳膊一圈,用看见将我裹好,再次抱在怀里。

    我知道我应该找个机会和这几个纠缠不清的男人说清楚,但想到等会儿白莲的审问眼神,我就觉得有些东西讲不清,索xìng,两眼一闭,装死尸吧。

    果然,终于冲进来的白莲乍见我便扑了过来,伸手yù将我从眼镜蛇的怀里挖出。

    眼镜蛇当然不给。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扯着我,在紧张的气氛下,你一句,他一句的斗了起来,听得我原本忧心忡忡的心险些笑抽过去。

    白莲吼:“放手!臭蛇!”

    眼镜蛇怒:“滚开!白痴!”

    白莲:“白痴和白莲你都分不清?不认字啊?怪不得被山儿甩了!我看,你也别叫眼镜蛇,就叫智障蛇好了。”

    眼镜蛇:“言语简单,行为幼稚,不思进取,倚仗脸蛋帖服女子,还不承认自己是白痴?哦……或许孤讲错了,你不是白痴,却是白脸。”

    白莲:“臭蛇,看本王不拔了你的dú牙!”

    眼镜蛇:“在孤的营帐里叫嚣,仔细你那一身白皮!”

    白莲:“等你扒好后,别忘了给山儿做盏灯笼。呵……也就我这肌肤能用,你那蛇皮做出来,都是地府用的黑灯!”

    眼镜蛇:“是吗?那就做出一盏试试如何?”

    白莲:“你动手试试,看本王不挑了你的蛇胆!”

    耳听着大家摩拳擦掌暗自运气的声音,我悄悄睁开一只眼睛,豁然收集到无数刺目的回光,导致我闭也不是,张也不是,就这么僵着半只眼,呆滞着。

    白莲对我嘴了嘴小白牙,恨声道:“山儿!我回营地了,你跟不跟着?”

    我忙挣扎着起来:“跟着。”

    眼镜蛇收在我腰上的手一紧,沉声道:“看你敢走个试试!”

    我转脸扫向眼镜蛇,动了动唇,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说那句……对不起……

    罂粟花及时解围道:“‘鸿国’按兵不,‘猛嗜部落’大战在即,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合作计划吧。”

    此计甚好,我立即举手赞同。

    系着眼镜蛇的披风,与众人围成一桌子,绝对认真负责地商讨着作战计划。

    虽然气氛诡异得很,但我尽量做到沉思状。

    白莲总是看我的披风不顺眼,不停用脚踩着披风的衣角,恨不得跺出两个窟窿。

    我瞟他一眼,唇边自然勾上了笑意,桌子下的手悄悄爬过去,yù拉他的手指,却被突然从地图上抬起头的眼镜蛇骇到,手指僵硬在当场,傻乎乎地讪笑着,掩饰着内心有不安,就如同被抓包的小媳fù般惊慌错乱。

    这个……郁闷啊……

    明明没有了关系,却又纠缠到一起,都怪那个没有酒品的臭蛇!做什么喝完酒后那么可爱?哎……

    就在我紧绷着神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时,那眼镜蛇竟然在无声间对我勾唇一笑,媚地我差点眩晕,直接酥麻到骨头里。

    心跳加快间,白莲轻扯我的衣袖,我恍惚的转眼去看,但见他勾起无恨的糜丽风情,竟也对眨眸一笑!

    咣咣……我被白莲笑得心跳狂飙了。

    话说……就在此波涛汹涌间,突闻一声低咳……

    我转脖子看,竟是罂粟花斜挑的眉眼,含了丝玩味,沁了丝暧昧,单单用那勾魂夺魄的眸子笑瞄着我看!

    轰轰……我觉得自己如遭雷击!产生了顷刻之间的能量极度膨胀感!

    我一直伸到小桌子下面的僵硬手指,突然被三只手同时扯上,却亦在瞬间bào发了不可抑制的激烈冲击!

    桌子在我面前疯狂地颤抖,若地震般剧烈摇晃跳动着,最后,砰地一声,碎裂开来……

    一截顽皮的木板就这么直接袭向我的脑袋,在铜脸上敲出带回音的抨击声,别说,还真拦击出了金灿灿的光。

    我只觉得眼前的人影变得恍惚,自己晃晃悠悠痴痴傻笑道:“你们拍木桌就算了,还掐我大腿做什么?”

    一百三十七。男人之争

    眼下,有两个人对我极其不满,一个可谓是恨之入骨,一个可谓是见之生厌。

    前者无庸置疑是“猛嗜部落”的族长大人,后者则是……。眼镜蛇身边的江胬是也。

    前者我比较好理解,人家的大儿子,二儿子,三儿子,先后死在我手上。可后者实在是有待考究。导致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江胬一见到我,就没有好脸色。

    不过,我也不算太笨,多再脑中转了几回,便大概知晓了一二。定然是那眼镜蛇又为了我做了那些对社稷不利的事,致使那江胬一看到我就跟见到国家害虫似的,恨不得倒弄一罐杀虫剂,一喷死!

    幸好我杂草的精神比较柔韧,如今更是在铜色面具下安然处之。

    我没有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去问江胬十万个为什么,也不想去问眼镜蛇为什么对我如此?却在心里记下,在这场对垒战中,本打算置身事外的眼镜蛇为了我与“猛嗜部落”为敌,与“赫国”为盟。

    我确实欠眼镜蛇一个很大的人情,却……无从还起。

    裹着被子,躺在椅子上,仰望着月夜下的星空,不知明天的天空,是否还会被鲜血染成红色?

    柳絮,黑孩,土着怪脸七人组,六美,皆围绕在篝火旁,默默陪我在我身侧。

    柳絮站起身,道:“睡吧,明天会有场恶战。”

    我扫眼左边白莲的帐篷,右边眼镜蛇的帐篷,继续玩起了哀怨。真的,不是我不想睡觉,而是……

    就在一个时辰前,白莲入账时,对我投来非常‘温柔’到一眼,笑道:“山儿我等你。”

    同样一个时辰前,眼镜蛇入帐时,对我挑了挑青色的眸子,绝对致命的一笑:“山儿,过来。”

    没错,我的帐篷撤了,从“赫国”的阵营中,搬到“赫国”,烙国两军的中间位置,独占了一隅疆土。

    我搬了后,白莲自然跟了过来,罂粟花必然守着城门,眼镜蛇就近向我靠拢。

    结果,就出现了现在这种类似夹心饼干的尴尬局面。让我在左狐右蛇中如何能睡得安稳?终于感受到“赫国”被夹在两国中间的危机感了,甚是惶恐。

    自嘲的笑了笑,一切,等这场硬仗打过后,再说吧。

    就像罂粟花说的,我若死了,就忘了我这个混蛋,若不死,就给你地老天荒。

    在战争面前,承诺是最大的谎言。

    游神间,感觉有东西扯我的被子,还有东西拱我肩膀!

    下意识的回扯被子,却顺着目光看见我家四大爷正奋力的跟我玩着拉力赛!

    眼睛一亮,人随之扑了上去,抱住我家四大爷,一顿手舞足蹈,兴奋的直叫:“四大爷,四大爷,想死我了!”

    “嗯昂……”

    “你也想我是不是?”

    “嗯昂……”

    “呜……我真感动。”

    “嗯昂……”

    “快让我看看!哇,皮毛瓦亮,混得不错啊。说说,你怎么来了?想我了?还是月桂……”想到月桂,我抬头去寻,终身在四大爷身后看到那一身风尘仆仆的温润男子,对我温柔而笑。

    我扑了过去,抱住月桂的腰,直兴奋地往上窜:“谢谢月桂,月桂真好。”

    月桂抬手抚摸着我的小下巴,眼含了丝动容:“喜欢就好。”

    我只点头:“太好了,我早就想四大爷了。”转头,又扑到四大爷身上,一顿拥抱,问:“月桂,这四大爷怎么比你精神多了?莫不是你驮他来到吧?”

    月桂发出低低的悦耳的笑声:“山儿若是高兴,我便驮它一回,也无妨。”

    我转眼扫去,却在月桂眼里看见了星星点点的认真,当即慌乱地别开头,开始转移话题:“粮草押运回来了吗?”

    月桂道:“已经运回来。”

    我哦了一声,继续以与我家四大爷闲话家常,知道后脖子被温润的柔软贴住,才身体僵硬得没了动作,心跳加快,呼吸勒紧,抿着唇,小声道:“月桂……你……”结果,一抬头,却发现月桂站到我对面,那……在我后背亲我脖子的……是……谁?

    瞬间转过头,看见一张超级特别的长马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往后退了一步,非要跟我近距离的亲密接触,导致我除了一张大马脸,什么也没看清楚。

    但,隐约间,却觉得分外熟悉。

    直到那大马脸拱进我的怀里,撒娇似的蹭着我,我才恍然一震,瞬间抱住那颗已经长大的脑袋,又嚎又跳道:“小红枣!小红枣!是你吗?一定是你!哦吼吼吼吼……我的小红枣!终于长大成大姑娘了,好漂亮哦。”我兴奋得手舞足蹈,围着小红枣转着,看着它若千里马的体态,惊艳了眼睛。

    我知道小红枣定然是眼镜蛇带来的,转眼去寻,于身侧,终身与那点青的眸子撞到一起。

    眼镜蛇张开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