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其他小说 > 山河情色 > 第 2 章
    的下身什么也没穿。

    空气中还隐约飘散着麝香味,而美人那餍足的神情,和骨子里发出的骚媚,明显是刚刚被男人给滋润过。裴少陵想不通对方为何用这样的方式诱惑他,却控制不了地下腹一紧,突然冒出要把那美人压在身下狠cāo的念头来,猛烈如火,瞬间燎原。

    其实裴少陵是想多了,荣苏二人只是没料到他来得那么快,本计划缠绵腻歪个大半日再出去踏青的。方才一时情急,也没干净的换洗衣服,加上苏君澜的下半身已是yíndàng不堪,根本穿不上裤子,这才以如此形象示人。当然,他随心所yù惯了的,只要不被人看去不该看的,裹严实了怎样都没差。

    荣西陵怎会看不懂裴少陵惊艳过后的痴迷和觊觎,圈在苏君澜肩膀处的手臂一个使力,把一张风华绝代的脸藏在了自己的胸口,然后另一只手伸进毯子里面,漫不经心地揉捏着翘臀上的嫩ròu,或是狠抓一把挤成yín靡的形状,或是巧劲按压,轻柔抚触。

    苏君澜本就是敏感体质,在床上从来是尽情地浪叫求欢,可怜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比平时更经不起逗弄,麻痒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却还要努力地吞下到了嘴边的呻吟。

    好空虚……想被进入……想要男人的疼爱,苏君澜昏昏沉沉地想着,粉拳毫无杀伤力地捶打男人的胸口,想制止他的胡来。可未曾想,这更激发了男人的兽xìng,两根手指猛地chā进已饥渴难耐的小穴,里面还含着没来得及洗去的各种液体,湿滑得毫无阻碍。苏君澜的脸深埋在男人怀里,虽然眼前一片黑暗,可在陌生人的注视下被指jiān还是让他羞耻得浑身颤抖,一声老公猝不及防地脱口而出。

    荣西陵与裴少陵沉默对视,视线相jiāo激起噼啪的火光,无形无迹却不容忽视。寂静的空间里只有微微的抽chā声,似乎被无限放大,不绝于耳。裴少陵想象不出毯子地下的风景是多么瑰丽dàng漾,却知道定是绮丽无边的,那样美的人,私处会是怎样的让人yù罢不能。而苏君澜伶仃冒出的一句老公压垮了他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所有yīn暗的渴望如洪水决堤,倾泻而出,他堕入了阿鼻地狱,惟一的救赎便是那妖美的人儿。

    荣西陵轻蔑地扫视着他西装裤的膨胀处,脸上的汗滴,和目疵yù裂的表情,随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般问道:不知裴先生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裴少陵一个激灵,暗恨自己竟然一来便沉进了情色的深渊,他深吸口气,彬彬有礼地说道:我裴家两个将军死在明月堂杀手的刀下,想来请教荣先生,他们可是无意中开罪了您?

    这种情况下还能言辞犀利地回击,裴少陵也并不只是精虫上脑的庸人,只能说情爱过后风姿慵懒的苏君澜杀伤力太大,又恰好合了裴少陵的口味,才引得他意外失态。

    荣西陵也泰然自若道:裴先生多虑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明月堂在道上的名声,你也是知道的。说着,还没忘调整手上的动作,安抚被惹急的小妖精,都不带心疼地往他身上乱咬一气了,小妖精是快要被逼到极致了。他的那物也涨得难受,得等裴少陵走后赶快塞进宝贝儿的骚穴里好好磨磨。

    裴少陵本来的目的也不是来兴师问罪,不过借机探探口风而已,对方态度坦然,毫不遮掩,而自己又被一股邪火烧得难受,急需发泄,便匆匆告辞了。

    走出明月堂大门,裴少陵简直奔向国色天香,叫了五六个最火的小倌,带着进了极乐天堂级别的顶尖套房。他快速地脱了衣服往床上一坐,腿间的xìng器直挺挺的翘起,冒着yín水。那些男妓都是久经沙场的,不需商议便能分工明确,两个跪在床两边吞吐着贵客的ròu棒,仿佛吃着山珍海味一般,满脸的陶醉。另外的则主动凑到裴少陵的手边,任他随意地狠掐rǔ头,腰肢,大腿和yīn茎。

    裴少陵随心所yù地玩弄着几具稚嫩美丽的ròu体,经过调教的纤细少年们顶着纯洁的外表做着犯贱的事情,高超的技术更是伺候的裴少陵十分舒爽。可是远远不够,他的脑海里回dàng的是那惊鸿一瞥的墨发红颜,是在荣西陵的抚弄下颤栗不休的娇弱背影,还有那摄人心魄的娇啼。他挨个地cāo着身前撅成一排的嫩屁股,却抓狂地想着如果是美人儿的屁股,会是怎样的销魂。

    无名火越烧越旺,裴少陵翻来覆去地摆弄床上横着的躯体,还是意气难平,干脆取出房间里的调教工具,肆意地凌虐。

    裴少陵生来xìng子yīn狠,不然也不可能在裴家那个变态集中营坐到高位,加上近日心情不好,下手不计后果,承受度极高的男妓都被他整得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被叫来议事的白逸轩被屋里的场景震得目瞪口呆,赶紧找人把少年们抬出去,然后默默地给裴少陵倒了杯酒。好些年没见他疯成这样了,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第四章黎明慕歌(H)

    一杯清酒浇熄了裴少陵的癫狂,只剩放纵过后的头痛yù裂,他两手不停地按压太阳穴,疲惫地问道:查出来了吗?

    白逸轩能察觉出裴少陵对自身隐隐的厌恶,他受童年经历的影响太深,为人矛盾偏执,对认准的事物有着嗜血的狂热,为此不惜玉石俱焚。可作为裴少陵唯一彻底信任的人,白逸轩对他是死心塌地的,无关此人是否正义良善,只因他们是彼此生命中仅存的灯塔。人活在这世上,可以罔顾天命,可以孑然一身,但总得相信点什么,信错了也要信,否则浮生茫茫,又该如何肯定我还是活着的。

    所以,白逸轩能够包容裴少陵所有失态的地方,他的温和一如既往,平静地回答:被刺杀的那两个人在几天前联手把一个女孩强jiān致死,那女孩是黎慕的堂妹,黎家正宗的小姐。这样看来黎家买凶杀人的可能xìng极大。

    裴少陵默不作声,这事情半真半假的,他之前虽然怀疑黎家,但总觉突兀,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不符合黎慕一贯崇信的美感。可若说是明月堂自发的行动,又实在找不出动因,若是有了这么一桩事,便好解释了,想必是女孩的父母实施报复,算不得政治斗争。

    事实上,为了给裴少陵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明月堂是花了好大功夫的。原本荣西陵是没想如此快地动手,而是需要先做好计划,使得栽赃嫁祸显得顺其自然。可情报组在马力全开的情况下挖到了被黎家全力封锁的劲bào消息,立即欣喜地加以利用,提前完成任务。

    裴少陵想了一会,下了决策:开始执行恶魔计划吧。

    白逸轩有些迟疑:不再考虑了么,我怕是有人在背后观望,企图渔翁得利。

    裴少陵冷笑:我忍到现在,无非是没法调动裴家的全部资源,那些老东西总拿家族利益来挡我的道。现在,他们最在乎的家族脸面被人狠狠踩在脚下,还有何说词拒绝反击。你知道的,我毕生所求,从不是荣华富贵,而是让黎家,让那个人……化为飞灰。

    白逸轩没再反驳,而是无声地退出了房间,给裴少陵留下安静的空间。

    裴少陵点燃一支烟,独坐在斑驳的光影里,好像时光又流回了那段肮脏无助的岁月。裴少陵的母亲是当年帝京最有名的jiāo际花,风华正茂时嫁给了裴家老爷子做妾,却在怀着身孕时被送给了黎家之主,也就是黎慕的父亲。裴少陵从小在黎家长大,受尽欺凌辱骂,好不容易长到十几岁,却因继承了母亲的美貌,被黎家老头相中,成为了一众色鬼们的禁脔。

    可有两人是善待他的,一个是黎慕,与他年纪相仿,却集万千尊崇于一身的少主人,他不时会为裴少陵拦下一些欺辱,可裴少陵却很排斥他。黎慕美好干净得如同黎明时分云鸟吟唱的第一支歌,在雾霭里飘摇,朦胧得近乎神圣。还有他的眼神,总是如海潮般宁静广阔,带着高不可攀的优越和悲悯,那些触不可及的东西深深刺伤了裴少陵。而另一人,是黎慕的小叔,黎家父辈里最年轻的一个,那种沉稳的温柔,内敛的张狂,满足了裴少陵对父亲兄长的所有幻想。于是,黎云归成了裴少陵心中最不可亵渎的存在,不同于把他压在身下虐待的那些人丑陋恶心的嘴脸,眉眼清朗而俊逸,如风如云。他的身上承载着裴少陵对人xìng最后的相信和渴望,和宛若对神明的敬仰。

    可就在一个寻常的下午,裴少陵赖以生存的美梦破碎了。他无意中闯进黎家最隐秘的阁楼,看见黎慕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块画布上,那是黎云归最得意的作品,上面画满了一簇簇盛开的淡蓝色花朵,此刻它们包围着天使般的完美身体,仿佛真的绽放,留了满室芬芳。

    相反地,黎慕也融成了画作的一部分,不做任何保留地展现在他的主人面前,姿态摇曳,活色生香。而引领天使品尝禁果的当然是看似无yù无求的黎云归,他双手撑在黎慕的两侧,衣服基本完好,只有粗大的男根被解放出来了,威武狰狞。那根傲人的jībā先是chā进了黎慕淡色的双唇,疯顶乱搅,shè了一pào在黎慕嘴里后,又逐渐下移,贴着锁骨来到胸前两粒可爱的红豆,用力地鼓捣戳刺,把害羞的rǔ头cāo得熟艳充血,颤颤巍巍地表达着对雄xìng的渴望。

    然后又是肚脐,细腰,jībā感受着黎慕全身的热情,吐了人家一脸一身的白液,犹觉不足,得寸进尺地闯进最隐蔽的后穴,chā得那处肠ròu翻飞。

    黎云归早失了翩翩君子之风,jībāchā便了少年身上所有的孔洞,指节分明的大手也不甘落后地亵玩四肢大张的ròu体,把粉嫩的玉茎折磨得哭泣不止,惨兮兮地冒着点点浊白。

    黎慕的眼睛还是如海潮般湿润,却浮着一层yín光,温顺地趴在地上任黎云归把他翻来覆去地倒腾,任君采撷的模样刺激得黎云归更加勇猛,恨不得把人给撕碎了。

    粗重的喘息混合着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媚叫,情到高潮时的yín声浪语,还有两具ròu体的紧密纠缠,唤醒了裴少陵最深的噩梦和恐惧。原来,黎云归也会做这样可怕的事,对象还是有血缘牵连的亲侄儿。黎慕居然会贱到主动求cāo,还满脸的沉迷。对,就是黎慕,是他发骚,才会勾得黎云归不顾lún理纲常,犯下深重罪孽。

    从此,裴少陵最恨的人变成了黎慕。并且自那以后,他讨厌一切温和的,干净的东西,反而迷恋极致的浓烈和妖冶。而这么多年,让他一眼难忘,失控发狂的,只有今日在明月堂看过的美人儿。唯有那如地狱之火红莲烈焰一般的华丽冶艳,才能使他yīn冷潮湿的心脏,再度燃烧。他一定要得到那具生来就带着罪恶和yù望的躯体,那味道,定是罂粟花般的蛊惑。

    第五章无尽的爱(H)

    这边裴少陵妄自想得血脉逆流,被惦记着的苏君澜却全心全意地沉浸在心爱男人带来的yù海浪涛之中。

    啊……老公,好粗好长……嗯啊……破了,呜呜……被顶破了。

    两具身体jiāo叠在窄长的沙发上,苏君澜双手紧勾着荣西陵的脖子,才不至于掉下去,浑圆可爱的小屁股悬在半空,随着荣西陵变换角度地进出像秋千似的左右摇摆。荣西陵两条结实健壮的长腿把美人腰腹以下全部固定住,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起舞。男人的动作愈发狂野,连声音里都是逼人的xìng感:我的骚宝贝儿,你不想被老公的大ròu棒干穿吗……夹得那么紧……哦,玩烂你这个小yín娃好不好?

    苏君澜觉得自己真的被这个男人给弄烂了似的,身体不再完整,成了水成了泥,混到了男人的ròu里口里,不由得叫道:啊……老公你好会cāo,怎么……怎么这么会cāo穴儿,舒服死了,小骚货要舒服死了,嗯哼……被玩坏了。

    荣西陵的ròu棒陷在炽热的甬道里,里面泛滥的yín水浇得他爽到了天上,美人的小嘴儿实在是太饥渴,逮到jībā就咬住不放,还不断地出水儿,又紧又滑。苏君澜还扭着往他的身上蹭,触碰到的地方滑腻温暖。肌肤相贴,热切地彼此安慰。

    大ròu棒被伺候的爽快,荣西陵忍不住低吼:你这个天生给男人cāo的dàngfù,就该把你脱光了锁在家里,日夜不停地让老公cāo。

    苏君澜燥热难耐,撕扯掉肩上挂着的白衬衫,仰着脖子尖叫:脱光了……骚宝贝儿脱光了,以后……以后也不穿衣服了,随时随地给老公cāo。老公……最会cāo了。

    荣西陵看着嘴边晃dàng的雪白颈项,突然一口咬下去,立刻沁出了滚滚的血珠,男人像吸血鬼一样焦渴地吸吮,喘息道:老婆的血又香又甜,比屁眼里的水儿还好喝。

    些微的刺痛激起了最原始的yù望,那仿佛将魂魄都吸走的快感来得实在刚猛,苏君澜浑身抽搐着shè出精水,蜜穴也不甘落后地紧缩蠕动,逼出了男人xìng感疯狂的低吼。

    高潮后的美人儿香汗淋漓,身子骨酥软得不行,整个挂在男人精壮的躯体上。荣西陵猛地坐起身,滑不溜秋的小穴失了最爱的大ròu棒,根本舍不得合上,大胆地暴露出里面yín靡的景色,使出浑身解数勾着男人来cāo。

    刚才还被全身疼宠着的美人哪经受得住这突如其来的寂寞,好像心都随着那根雄壮的东西离开了,空dàngdàng的感觉立时惹出了美人儿的泪水,只听他哭得好不凄惨:呜呜……不要活了,老公不chā小骚货的屁眼了,不疼骚宝贝儿了,啊……要死了……空虚得死掉了。

    男人不错眼珠地紧盯着美人儿跪趴在沙发上晃屁股扭腰哭着求干的浪dàng模样,腿间巨茎硬得像要bàozhà,再也忍不住,拽起美人儿汗湿的长发,有力地双手掐住蛮腰,将可怜的穴口对准jībā就往下撞,进入了恐怖的深度,不留死角地在那绝美的身体内部碾压开拓,如烟花般zhà开的快感烧得两人忘乎所以,刚尝过冷落滋味儿的后穴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浓精,被烫得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