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其他小说 > 山河情色 > 第 5 章
    开自己身边,做什么都带着,于是只剩下苏孤云和唐夜雨,两人朝夕相处,似乎比别人多出些朦胧情感。

    大约是苏君澜十七岁生日之后,唐夜雨发现了他的不一样。苏君澜生得好看是公认的,如璞玉般天然纯粹。可不知为何忽然得了灼灼风华,眉梢眼角皆流露出浓浓春情,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娇美妖媚,风情万种,眼波一横,勾着人疼爱。日子越久,那逼人的妖艳越是浓重,后来简直令人忽略他的xìng别,乍然一见,只能想到美人二字,然后为他倾倒,日思夜想,情思昏昏不能自已。

    好不容易逮到个荣西陵不在的时候,唐夜雨好奇问美人是得了什么灵丹妙yào,竟变得如此勾魂摄魄。苏君澜顿时脸红如霞,支支吾吾地不肯讲,见他坚持,才透漏说是跟荣哥哥做了羞人的事情。

    唐夜雨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颇感惊奇,亟不可待地追问细节。床上放dàng床下纯情的美人被问得热气蒸腾,想起荣哥哥对他做得那些事,心肝儿都颤了。只能偷工减料地说:就是,恩,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光溜溜被荣哥哥抱在怀里。荣哥哥……他……他还摸我,摸我的,恩,屁股还有……嗯哼,全……全都被他摸过了啦。还……还要吸我的nǎi,让我上下一起吃……吃他的东西,每次都把我欺负到哭,讨厌死了。

    尽管没说详细,但唐夜雨还是听得心痒难耐。两人坐在花海中,人面相映红。

    那一年,夏花绚烂,年月正好。

    第十章活色生香(H)

    按住两人的秘密谈话不提,日子照常地过,可唐夜雨却多了一份不为人知的旖旎心思,淘来各式的龙阳话本,春宫图册来看,经常是神思浮dàng,夜不能寐,而某日在苏家花园里见到的一出活春宫终是惹得他yù孽决堤。

    那日,是荣西陵的生辰,一众发小好友闹得差点掀了房盖,明月堂的厅堂里,嬉笑怒骂的年轻人朝气蓬勃,放肆地喝酒调笑。酒劲儿上来,有人泼了苏美人一身的香槟红酒,嚷着要让荣老大全部喝掉。

    苏君澜穿得是一件红色的丝绸长袍,沾了酒便全贴在了身上,曲线纤毫毕露,劲bào惹火的三点若隐若现,再配上眼角绯红雍容风骚的醉态,引来男男女女的尖叫起哄。荣西陵也是玩得开的人,兴致高昂地抬起美人的玉足。原来掩在衣袍底下的luǒ足竟是这般美不胜收,轻盈小巧,白中透红宛若池中清荷,被男人捧在掌中,不安地抖动,抖得人心都要碎了似的。华丽的绸衣下滑,露出一截小腿,莹白细腻,形状纤美,又有暗红的酒水流淌其上,映照着雪白肌肤,无端生出艳情糜烂。

    男人先是把脚趾一根一根地含进嘴里吸吮,伸出舌头仔细舔舐细小的趾缝,用舌尖挑逗绷紧成一条直线的脚背,先是若即若离地轻触,勾出美人不满的吟哦,才开始大面积的舔吻,唾液弄得美足湿哒哒的,仿佛蒙上了一层流光,美丽无比。

    苏君澜已有些醉意,被男人如此对待,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合着眼倚在座位上享受男人的狎昵,手搭在椅背上,不时扭动细腰,倾吐爱意,若有似无的吟叫撩拨得血气方刚的青年们热血沸腾,如狼似虎地盯着荣西陵的动作。只见男人的唇舌已经移动到了光luǒ的小腿,吸去暗红的美酒却留下片片绯红,在膝盖处吮出几个印子便不再往上了。就在众人失望之际,男人忽然把苏君澜抱到自己的腿上,头黏在美人的胸前隔着衣服戏弄两颗粉红的小樱桃,一只手竟顺着衣摆伸进里面,覆到美人的私密地带,无拘无束地赏玩。

    嗯哈……不要……坏……坏死了……恩……救命啊……

    在美人半真半假的推拒求救声中,众人口干舌燥地看着美人小腹处的鼓起。美人显然是被玩出了水儿,薄薄的衣料被彻底打湿,状若透明,可所有的糜烂风景都被男人的大手遮挡住了,外人只能看见那只手变着法地揉搓使坏,yín亵得美人双腿紧绞,腻着声直叫救命。

    在场的女人们半遮半掩地看得入迷,身子跟着发软,男人们则憋得满脸通红,好不滑稽。荣西陵好笑地瞥了一眼他们的窘态,把脱下来的西装往美人身上一盖,结束了这场情色意味深浓的表演。调侃道:你们还忍得住么?

    明月堂新一任的重要人物们不由同时暗骂他们老大的变态恶劣,捉弄不成反被捉弄,这是最郁闷的事情了,连苏美人都吊着眼看他们,一边躁动地喘息,一边幸灾乐祸。

    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明月堂又一贯风格彪悍,几对情侣已经自己找地解决去了,剩下的女人们倒还好,羞答答地告了退,男人们则没那么多顾忌,都是一起训练,甚至赤luǒ相对过的好哥们,关系好的立刻凑到一起彼此打起手qiāng来,一时间富丽堂皇的大厅里粗喘嘶吼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没人注意到罪魁祸首已经悄无声息地走掉了。

    荣哥哥……快点嘛……干我……哈……

    铺着藏蓝丝被的大床上,苏君澜急不可耐地撩起自己的衣摆,叉开双腿,用女人分娩一般的姿势把泥泞不堪的私处送到男人眼底,屁股下面的床单都湿透了,毫无节cāo的小穴却还在往外流水,yín乱得令人咂舌。

    荣西陵的分身早已叫嚣着要骚浪的小洞,他拉开裤链,拿出巨大的男根,一举入侵,肠道里疯癫了似的蠕动浪得男人怜惜全无,像是骑着一匹母马似的不停地大力顶撞,精壮的腰胯杂乱地向各个方向冲刺,巨大的力道带起了呼呼风声,美人被干得抓狂地乱叫,上身忽而被男人拽着头发脱离依靠地在空中摇晃,忽而又被放下摔回床上,引得承受着侵犯的臀部也跟着天堂地狱似的高低起伏,ròu棒挤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度,美人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碎了。

    男人旺盛的情yù似乎无穷无尽,光是cāo干哪能尽兴,粗鲁地夺取美人的呼吸,舌头先是尽情地折腾芬芳甜美的丁香小舌,再是模拟xìngjiāo般地进出,往深喉处探索,狂烈的激吻如同一场风暴来袭,吞咽不下的唾液沿着颈项肆虐横流。

    终于在窒息之前被放开的美人神志不清地大口喘着气,唇红如血,妖艳诡谲,看得男人目眩神迷,激动地拍打美人的臀部。

    啊……老公,不行了……用力打,啊……老公,再用力打我,打死我啊……

    啪啪啪的声响充斥耳膜,肚子被顶得鼓起,依稀现出男人ròu棒的形状。屁股被打得极疼,可之后可怕的快感又让人着迷,yíndàng的身体是那么渴望男人的凌虐。美人崩溃地大哭,胡乱地颠着屁股大叫:不要……不要了,老公……放过我……啊……求你……

    男人爱极这个越是打夹得就越紧的骚屁股,开始全根退出,再全根进入,下面的小嘴被时空时满的戏耍弄得口水不断,骚水喷在男人的马眼上,快感灭顶。

    美人还在虚弱地求饶,男人坏心地连续顶了骚点百十来下,斥道:真的要老公放过你吗?你这yíndàng的屁眼没了老公的大jībā会不会痒死,会不会烂掉?

    啊……用力,再深点,老公好棒啊……呜呜,老公不要放过我,弄死我吧。没有老公的大jībāchā屁眼,会……会痒死,会烂掉的,啊……

    说,你是不是天生就给老公cāo的贱货?

    是……是,老公天天cāo,cāo得宝贝儿被老公的精液灌满。啊……要死了……

    两人如yín兽般不停地jiāo合欢爱,从床上做到地上,最后气喘吁吁地摊在地毯上,满身狼藉。荣西陵的ròu棒还呆在美人被精液充得慢慢的屁股里,下流地问道:宝贝儿,老公shè了几pào精液给你,恩?

    苏君澜哪里会注意这个,反正小菊花是老公的,他爱怎么干就怎么干,玩坏了都不要紧。而且一直被内shè的身体习惯了精液的存在,滚烫饱胀的幸福感占满大脑,当然不会有空去数老公到底shè了多少。

    荣西陵轻轻拍了一下肥美的翘臀,肃容说道: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记得,该罚。

    美人可怜兮兮地眨眼,嗫嚅道:不行了啦,已经被老公cāoshè四次了,坏了的话就没法给老公玩了。

    荣西陵失笑:这你记得倒是清楚。放心吧,老公可比你清楚,我的宝贝儿可耐cāo了,待会儿我们换个地方。

    美人被男人眼底的火热烤得都酥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当然,美人还不知道男人要换到什么地方去,更不知道这荒唐的风流事会被好友全程目睹,引发出另一桩yù海翻腾,挣扎不休的爱恨痴怨来……

    第十一章罪恶之果(H)

    荣西陵简单穿戴完毕,却不着急出发,反而自若欣赏起依旧躺在地上的美人来。西方中古世纪风格的地毯,花纹繁复古艳,宛如古老宗教的神秘图腾。绝色妖冶的美人玉体横陈于其上,肤白貌美,白浊与紫红jiāo织缠绕,生动地刻画爱yù之原罪,那是即使灰飞烟灭也磨灭不去的,男人对他的爱。

    苏君澜任由男人把他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占尽便宜,大饱眼福。扮成被强迫凌辱的弱小少年最令荣西陵把持不住。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楚楚可怜地望着步步逼近的男人,床脚垂下的流苏怎么也遮不住幼嫩可口的胴体,金黄的穗子静静地搭在干净的xiàtǐ上,陡然生出明艳,与那怯怯的眼神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荣西陵邪笑着上前,将流氓的角色扮演得入木三分,把美人堵在墙角欺负了个彻底。

    又闹了一会儿,荣西陵才抱起经不住连番疼爱,被搞得眼泪汪汪的美人往外走。眼见就到了门口,苏君澜一惊,赶忙说道:老公……衣服,人家还没穿衣服。

    荣西陵脚下不停,笑道:老公不会让别人瞧见宝贝儿的,难道宝贝儿不想在车上继续被老公疼吗?

    苏君澜别过头去不做声,还是依了男人,赤身luǒ体地被抱上了车。

    男人自己坐了驾驶位,顺手把苏君澜放到身边的位置上。前面与侧面都是大块的玻璃,外面人流如织,车又开得慢,与在大街上散步无甚区别。玻璃是单面透视的,车里的人看外面是一清二楚,车外的人却看不进来,可苏君澜还是有种脱光了被人随意观看的耻辱感。而且……男人的手指还在他的身体里。苏君澜屁股朝着男人,上身只能倚靠侧方的车门,双rǔ正好贴在玻璃上,被压成可耻的形状。眼前是往来不休的行人,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正好抬头望过来,一脸的天真无邪,好像不解为什么这个哥哥会光着身子出现在热闹的街市上,屁股里chā着男人的手指,身上还沾了好多白白的像是牛nǎi一样的东西。

    无视道德与lún常的亵玩令人难堪却也无比快乐,苏君澜到底还是在男人有技巧的挖弄下哭着shè精了。

    荣西陵用手感受着美人高潮时的震颤与炽热,懒懒说道: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用手指玩屁股都能shè,你这骚货就这么欠干?

    男人低沉的音色奇迹般消除了苏君澜心底莫名的不安与恐慌,在他的身边呢,就算真的为世人所不耻和敌对,又能怎样呢?也就只有这个男人了,连说出口的yín言秽语都能使他安心。苏君澜爬过去腻到男人身上,不安分的小手伸进亲亲老公的裤裆里,拿起早就膨胀的xìng器,不紧不慢地为男人纾解yù望。还不忘回道:老公快点开,一会儿用大ròu棒好好搞搞小骚货,今天要含着老公的jībā睡。

    美人又是给手yín,又是在耳边吐气如兰,荣西陵差点没停车来上一发,好在车速不快,两人才能安全抵达目的地。

    老公……这……这不是我家吗?望着熟悉的景致,苏君澜有些傻眼。

    荣西陵笑着点头:是啊,老公就喜欢在你父母的地盘上搞你。

    话是这么说,但荣西陵还是有分寸的,从小道进了美人打小住着的独立院落,把人压倒在小楼前的花园里。苏君澜不喜别人进入自己的领地,所以他的园子少有人来,加上大家又都知道他今日在明月堂,更不会过来。可人算不如天算,唐夜雨方才正无聊地闲逛,见有个人影往这边移动,看起来鬼鬼祟祟的,便一路尾随,待到看清情况时,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忘了走。

    美人如玉,跪坐在姹紫嫣红的花瓣路上,长发如瀑披了满地,双手被绑在身后一颗花枝繁茂的梨花树上,脖颈向后弯折出美丽的弧度,宛如被恶魔囚禁在王座底下的天使,被折断去洁白羽翼,亵玩神圣的身体,却忘了天堂,只痴迷地仰望着占有他的男人。

    男人优雅地除去衣物,露出黄金比例的身躯,蜜色的肌肤沐浴在流转的金色光芒下,完美得如同神祇降世,胯间的器物伟岸傲人,天生带着征服。只见他走上前,用ròu棒左右拍打美人精致的脸,居高临下地俯视伏在下身的美人,却藏不住痴狂爱恋。

    平日被众人艳羡迷恋的明丽脸庞此刻却臣服于男人胯下,被大ròu棒凌虐得红肿。可美人毫不在意,反而追着ròu棒的方向四处摆头,送去没被照顾到的地方,还伸出舌头饥渴地乱舔,直被shè了一脸的浓精才满足,低着头平复气息。

    男人体贴地让美人背靠树木借力,jībā对准红艳的小穴便狠狠cāo干起来,撞得树上的花瓣都开始掉落。

    漫天花雨纷纷扬扬,满地繁华开得烂漫,两人竭尽全力地纠缠,从光照明亮到日暮西山,累时睡眠,醒时zuòài,相连的身体却从未分开。

    唐夜雨站在隐蔽处偷觑,双腿站得失去知觉,依然不舍离去。如果说男人野xìng有力的躯体,低哑深沉的爱语如魔咒种进了他的心里,那么苏君澜的欢愉和餍足就是伊甸园的罪恶之果,在不远处大肆招摇。假如,荣西陵身下的人换成了自己,他是否也能尝到那极致的痛苦与欢乐。假如,他做到了苏君澜所做的一切,那人是否也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就在唐夜雨怔忡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