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其他小说 > 山河情色 > 第 7 章
    这个出去了那个又进来,不让有一刻的空闲,要把肚子撑破了。不乏有强壮的汉子非得要双龙入穴,干得他哭爹喊娘,离开男人的jībā就活不下去。

    好多只手,要玩坏他了。可怎么就那么舒服,不管想起了哪里,即刻有人伸手去弄,甚至连自己不晓得的地方都被开发出来,轮班地猥亵。

    唐夜雨经常被享用得如同破了的布娃娃,睡在一堆男人中间,第二天又要陪他们乐个一上午才被放过。有时候被允许半夜离开,却在黑暗的巷子里被不知何方冲出来的痞子轮jiān,被干得松软热乎乎,且残留着多个男人体液的ròu洞让那帮痞子瞬间发狂,就跟jiānyín杀父仇人似的不遗余力,爽得唐夜雨亲爹祖宗地乱叫,在粗犷的汉子们中间极尽yín浪,生怕谁不cāo他。

    在苏孤云被关在军队接受死亡训练的时候,唐夜雨背着所有人过上了难以想象的yíndàng生活,沉入yù海再不能脱离。

    第十四章暗影迷情(H)

    三年后,唐夜雨离开金陵城,回到帝京。黑天白日地不离男人,唐夜雨如一只发情的母兽,无时无刻不在播撒求偶信息,狂蜂浪蝶接踵而来,他择优而取,成日酒池ròu林,忘乎所以。然而日子久了,yù壑难填,床上的人来了又去,每次醒来都对着不同的面孔,世界之大,竟无一个人肯长久地守着他。唐夜雨又想起了荣西陵和苏君澜,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羡煞了旁人。不像苏孤云,即使对他好,人却像一潭死水,平静无趣。他注定是得不到海誓山盟,风花雪月的爱情,那还有什么是能抓在手里的呢?

    金钱和权力,唐夜雨只能想到这两样。他要站到权力顶端,将他艳羡的,渴求的,不得的,全部玩弄于鼓掌。他要荣西陵跪在他的脚下求着给他舔屁股,还要亲眼看着那个总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嘴脸,实际上却比他还骚的苏美人跪地上给一群男人轮着上。

    有了目标,唐夜雨更加的百无禁忌,只要给足他想要的,怎么来都可以,反正是jībā他的小穴儿就不会讨厌到哪里去。渐渐地,他有了自己的拥泵,又仗着小聪明在各家斡旋,终于有了起色,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明月堂查出了端倪。

    决裂是早晚的事,唐夜雨也不在乎早上几个月,只是以如此狼狈的方式,让他十分不爽。荣西陵看他的眼神还不及当年,浓浓的鄙夷和嫌弃,好像在看一坨垃圾。唐夜雨底气十足地与他对视,笑道:荣大少爷这是瞧不上我了,一点也不惦念当初共度良宵的情分。还是你说腻了一成不变的苏美人,好言好语地拱在我身上找乐子呢。

    寂静如死,无人接话,唐夜雨自若接道:你还夸我比他紧呢,要不要过来检查一下,看我被人干松了没有?

    荣西陵表情不变,甚至在苏美人衣襟里偷占便宜的手都没拿出来,不紧不慢地品味着绸缎般的丝滑,思考等下该带美人去哪里偷次情。

    苏君澜低头不语,就当唐夜雨要再接再厉地破坏之时,他抬起了一双眼,如泼了墨的宣纸,晕染出千山万水,黑白分明,意蕴深远。他淡淡说道: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只要付得起代价就没必要回头。在此之前,我气你挠你,却依旧尊重你的决定。但这句话以后,唐夜雨,我看不起你。

    唐夜雨呆呆地目送两人携手同归,伫立如雕像,久久未动。

    回了车上,苏君澜便收起那股凌厉,面对面地跨坐在荣西陵腿上。不大高兴地说道:老公,唐夜雨怎么变化这么大,真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荣西陵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么。

    苏君澜也不哀怨了,笑嘻嘻地说:我只要知道老公的心就够了。

    鼻端环绕着美人的发香,荣西陵满足地在美人耳边细语:君儿,你打心底里相信我,信我对你的忠诚和深爱,我,很开心。

    不打个招呼就煽情,讨厌死了。美人逼回在眼眶处打转儿的泪珠,话儿回得娇俏:是……他撒的谎太拙劣了,老公就是个大yín魔,一直缠着人家不放,说厌烦了谁信啊?

    被说成是大yín魔,荣西陵一点也不生气,反倒得意地问:那老公是怎么缠着宝贝儿的?

    苏君澜闭眼装睡,就是不应。太……太羞人了。美人是在十六岁那年被荣西陵破了处子身,嫩芽儿一般青涩,尚未长成,可同样是刚开荤的荣西陵却比瘾君子还邪乎,日夜埋在他青葱儿似的身子里,吃饭睡觉都不离开。

    接手明月堂后,两人都忙了,但在一处工作,哪里耐得住,一有空儿就缠在一块儿,什么办公室,顶楼天台,仓库厕所,都洒满了他们的爱液。夜里更不用提,不管做过多少次,都像干柴遇烈火,往往是美人先撑不住爽晕过去,男人才偃息旗鼓chā在他里面睡觉。

    而且,那时美人还在发育,又放dàng地承受着男人无度的需索,身上的变化瑰丽夺目。男人总爱在灯下一寸不放地细细打量,摸完了又亲,然后告诉他,腰更细了,腿更长了,rǔ房被揉搓得比以前大好多,ròu粒敏感得只需看上两眼就挺起来求爱抚,穴儿居然越cāo越紧,水儿多得跟冰雪消融似的,宝贝儿这是发春了呢。

    得空就要褪尽衣衫被男人疯狂地视jiān,任他一次次地抚过曼妙,在自己每一段岁月上留下属于他的气味和印记。

    成年后的美人,容颜倾世,身体也成熟美艳,不可方物,在他男人的身下不分昼夜地盛开,风月无边,情爱无尽。

    荣西陵絮絮低语,细诉过往,美人不时应和几句,多是不明音符凑成的婉转娇啼,时而高亢时而含蓄,惑人心智。尽管只听到了几句,开车的司机还是叫苦不迭,风流人物多调情,他一凡夫俗子受不住啊,索xìng斗胆打断:荣老大,车开去哪里?

    荣西陵冷了声音说道:到前面的商场,我们下去,你把车开回明月堂。

    挺久没来商场了呢,但衣服都是订做的,一应物品也有专人准备,苏君澜实在想不起来有什么要买的,谁知男人却拉着他直奔内衣区。

    唐家王朝男风盛行,特别是达官贵人,家里总会养几个娈童男宠,所以男式情趣内衣也是款式多样,五花八门的。打着瞌睡的售货小姐无意瞥见迎面走过来的一对儿,眼儿都直了,睡意全消。这里是顶级商场,所以她见的有钱人多如过江之卿,可这个男人好生耀眼。一件纯黑的衬衫硬是穿出了张狂与内敛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袖子挽到手肘,暗银色的袖扣衬在金蜜色的肌肤上,高雅不失野xìng。

    至于挽着他的长发男子,那等长相风韵,售货小姐默默为他配上四个字——祸国妖姬。她顿时对男人肃然起敬,这样的妖精可不是谁都养得起的,假如不是权势滔天,早教人抢去沦为玩物了,不知要过多少人的手呢。思及此处,不由慨叹起自古红颜多薄命来。

    苏君澜可没注意到售货小姐因过度脑补而生出的悲春伤秋,他已被男人挑选的衣物镇住了。天啊,真的要在商场的试衣间里换上这种东西吗?回家再穿也可以啊……

    然而荣先生非常坚持,苏美人含泪妥协。

    狭小的试衣间里,光线有限,半明半暗。隔音并不好,来往的脚步声和调笑声清晰地传来,好像一群人就在眼前,叽叽喳喳,笑闹不断。苏君澜颤抖着解开纽扣,腰带,拉链,刚穿上不久的衣服再次从滑腻的玉体上滑落。

    赤身luǒ体地在不完全封闭的空间里研究情趣内衣,美人简直羞愤yù死,然而惯于在男人面前邀宠献媚,求虐求爱的私处,已无耻地流了一汪yín水。

    苏君澜胡乱地把少得近乎没有的布料套上去,刚系好腰间的绳结,门就嘎吱一声被推开了。美人下意识地双手jiāo叠,勉强护住微涨的美rǔ,可xiàtǐ仅有一条丁字裤,根本包裹不住什么,轻而易举让人赏去了所有春光。

    逆光辨不清来人的面孔,只听得到他粗重的喘息,和咔嗒一下,裤带被解开的声音。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很快一根粗硬的东西便抵在了美人腿间。苏君澜无处可逃,低低地哭泣推搡,却也只能由着男人的jībā在他柔嫩的玉腿根部大肆进出,每一下都彻底地擦过他奋力坚守的,贞洁又yín靡的地方。

    已经……给他腿jiāo了,可男人竟还不依足,恶劣地拨弄开美人股间的细绳,手指长驱直入,chā进了肖想已久的小穴。

    他邪恶地宣布:小妖精,可落到我手里了,看你往哪逃。

    第十五章轻纱蔽体(H)

    只是被ròu棒cāo了大腿,就全身浮起红晕,艳丽得赛过新鲜磨好的胭脂。底下湿得一塌糊涂,把凶猛突刺的ròu韧淋了个透彻。男人把那具白里透红的luǒ体按在墙上,狠狠地挤压,用坚硬的胸膛来回磨蹭美人娇软的胸部,rǔ粒不时碰到一起,低沉与细弱的呻吟jiāo织起伏。

    温热的手掌在窈窕的腰肢处纵情地抚摸,露在丁字裤外边的浑圆翘臀被揉捏得软乎又滚烫,男人的手蓦然钻进幽深神秘的股沟,沿着缝里的丝线撩拨蜜汁乱流的秘处,止不住地回味起推门而入的刹那,倒映在眼底的,令他失控的画面。

    光影jiāo错,隔间昏黄,美人一袭轻纱蔽体,袅娜的身段半掩在透明的暗红薄纱之中,益发衬得雪肌香腻,骨酥ròu甜。秀美的两团rǔròu上镶嵌着艳若桃李的芬芳珠粒,越过纱衣的空隙luǒ在男人的视线里摇曳。xiàtǐ风光亦是绝妙,空dàngdàng的衣摆内部,黑色的小号丁字裤堪护住玉茎,几缕yīn毛跳脱出来,在空中寂寞地摆dàng。红纱本该及臀,奈何美人身量高挑,竟暴露出大半个春情dàng漾的屁股,光溜溜的香肩和长腿更是全无遮蔽地任人窥探意yín。

    美人哪知都是自己丰腴妖娆的体态惹出的祸端,只知现下已被侵犯得点滴不剩了,连幽闭的菊穴都被男人伸进了四根手指捻揉开拓,弄得水声淙淙。腿jiāo还在持续,美人翘起的玉棒被迫撞到男人肌ròu硬实的小腹上,根部的囊袋也被男人的凶器刮擦,没多久便吐出了一股浊液,滴滴答答流进男人浓密的丛林。

    shè过了精,私处却更加泥泞,那点可怜的布料都给骚水淹没了,黏黏地挤在两人激情xìngjiāo的地带,被挡在两侧的皮肤无法亲密接触,xiàtǐ痛痒出奇,却无人慰藉。

    美人惨兮兮地哭着叫着,却着实难忍,干脆探手过去,把底裤扯到旁侧,主动献出藏得隐秘的yín处。xìng器再无阻碍地贴合,高热的体温传递,爽得两人不住大叫。男人的手也顾不得寻踪探穴了,捏紧了美人两瓣丰满的屁股,狂野地抽出chā入,狠cāo夹在腿间的幽谧之地,cāo得美人浑身抽搐,汗湿白ròu,然后突地把ròu棒挤进饥饿的小洞,热烫的精液shè满了美人的蜜穴。

    嗯哼……老公坏,不cāo人家的穴儿,还往里shè那么多。

    男人抚着怀中娇躯平复激情,闻言笑道:谁是你老公?

    苏君澜捶他胸口,哼道:恶霸强jiān的戏码还没玩够啊?别说这儿还有点光亮呢,就算是一片漆黑,我也认得出你。除了你,谁能靠我这么近?

    荣西陵嗅着美人肩窝处浓郁好闻的体香,夸道:恩,我的宝贝儿最厉害了。言罢,解开美人细腰上的蝴蝶结,湿哒哒的内裤被扔到一边,小穴儿没了阻挡,精液汇流成溪,蜿蜒流下。男人欣赏了片刻,才动手剥下美人身披的纱衣,温和地擦拭两人狼藉的xiàtǐ。

    好不容易出了试衣间,荣西陵坦然示意要买下手中这套被揉成一团,打眼看去全是白浊粘液的衣物。美人低头不忍直视,羞答答地拽着男人往外走,谁料荣西陵非但不动,还微笑着对售货小姐说道:我方才挑出来的几件,一并包起来。

    这厢,荣先生心满意足地带着苏美人回家,图谋着怎么让美人把十几件轻薄短小的纱衣挨个地穿上一遍,再由他亲手脱光。

    另一边,苏孤云眉头紧锁地盯着桌子上的一沓照片。这些是今天下午明月堂的人送来的,一点一滴地记载着那人声色犬马的过往,那些……与他无关的享乐。

    唐夜雨糜烂的私生活,苏孤云一直有所耳闻,就说在金陵城的那几年,苏家的地盘上哪处没他的眼线,何况他还特殊关照着唐夜雨。可苏孤云不愿戳穿粉饰的太平,毕竟唐夜雨没许诺过什么,就当他是寂寞了,贪玩了,过个几年也就好了。但说完全不在意,苏孤云却是做不到,这也导致了两人每次的xìng生活都不大顺利。

    初夜之后,苏孤云有刻意去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也满心怜惜地想让对方在自己的带领之xiàtǐ验极致的快乐,可一想到唐夜雨曾被无数男人拥抱,为他们哭泣尖叫,不吝地送上夸耀,就再无心思继续下去。一开始唐夜雨也不介意,反正他不缺男人,随便一招手,就涌上来一群争着满足他。后来分隔两地,每次久别重逢都来去匆匆,唐夜雨可能是想补偿抑或安抚渐行渐远的恋人,在床上往往是使出十八般武艺来取悦他。苏孤云承认,每一回他的身体都是快乐的,可心却一片冰凉……

    然而,苏孤云从没想过,在政治立场上,唐夜雨会背叛他,算计他。十几年的情谊,几十夜的夫妻,再加上他这个甘愿居于背后,等着他回头执手照山河的痴心人,权利爱情,他都可以给他,唐夜雨还能要什么?

    所以,他不信,不信唐夜雨会私下揽权,与苏家为敌。

    笃笃的叩门声断了苏孤云的沉思,他收拾心绪,道了声请进。来人是他的副将楚寒,苏孤云从西北战场的死人堆里救回来的,效忠多年,全心护主,深得苏家上下的信任。

    楚寒故意不去看乱作一堆的照片,沉稳地开口道:之前由唐公子牵线购置的军火明天就要运回金陵城了,路线只有您和我及唐公子知晓,按理来说不会出错。但刚刚小少爷亲自打电话来提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