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其他小说 > 静静的辽河 > 第 40 章
    长了,太危险了,人这么多,万一扎着谁,我可负不起责任啊!”

    说完,他摘下锋利无比的长qiāng剌,放到身后的窗台上,继续与nǎinǎi逼漫无边际地谈论着。

    突然,商店的大门处,又骚乱起来,工人民兵闻讯,拎起长qiāng,骂骂咧咧地走了过去。我悄

    悄地溜到窗台前,看到工人民兵消失在潮水般的人群里,我鼓起勇气,一把抓起长qiāng剌,迅

    速塞到腋下,在一片混乱之中,落荒而逃。

    “哈哈,”机灵的nǎinǎi逼紧紧地尾随在我的身后:“好小子,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啊!”

    从此,我意外地获得一件骄人的武器,一把人见人怕的长qiāng剌,平时,我将它藏匿在教

    学楼的方塔里,如果与谁产生了矛盾,发生了口角,我便将qiāng剌拽出来,尤如项庄舞剑般地

    在敌手的眼前摇来晃去

    :

    “cāo,nǎinǎi逼的,不服咋的!”我模仿着nǎinǎi逼的口吻,挑衅道:“cāo,nǎinǎi逼的,不

    服,就甩个点,较量较量!”

    “哥们,”nǎinǎi逼对我的长qiāng剌垂涎三尺:“借我玩玩吧,哥们,行不,借我玩玩吧,

    我请你下馆子!”

    “走,”我舍不得将心爱的长qiāng剌借给nǎinǎi逼玩,可又不好彻底回绝他,于是,我将长

    qiāng剌塞在衣服里,冲着nǎinǎi逼建议道:“走,到动物园的树林里,玩去!”

    “走,”nǎinǎi逼兴冲冲地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一溜烟地跑进空旷的动物园里。

    动物园里到处是一片出奇的宁静,鸟儿伫立在松柏枝头,幸福地唱着情歌;河畔水洼里

    的青蛙,懒

    懒散散地嘟嘟哝哝;可爱的花蝴蝶极不安份地在草尖、树丛上东游西dàng;惹事生非的红蜻蜒满树林子嗡

    嗡乱叫着;炽热的阳光,无所顾岂地灼烤着大地,宽阔的河面泛着让人眩目的白光;参

    天的松柏,安祥地耸立着,茂密的枝头相互爱抚着,发出沙沙的、悦耳的声响。

    “哇……哇……”

    突然,在松林的另一端,传来一个男婴的涕鸣声,那尖细的、凄凉的泣号,好似刚刚坠

    地来到人间的小绵羊在嘤嘤地呼唤。我将长qiāng剌塞到nǎinǎi逼的手里,循声走过去,在松林边,

    一个大约刚满周岁的男婴赤着双脚匍匐在地,脏兮兮的小脸蛋上,布满了泪水、口液和鼻涕,

    身后系着一条细长的麻绳,麻绳的另一端,扎在直径比我的腰还要粗大的松树杆上。

    “他,是谁啊?”我自问道,快步如飞地跑向小男婴,我首先解开男婴身上的麻绳,nǎi

    nǎi逼突然惊呼道:“哥们,你看,”nǎinǎi逼递过一张小纸片:“这是我在树底下发现的,你

    看,上面写着什么!”

    “哦,”我接过纸片,展开一看,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迹,乍看起来,不免有些缭草,

    但细读下来,立刻感到笔锋流畅、行文规范,绝非出自凡人之手:“尊敬的革命小将、亲爱

    的同志们:我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我,……”

    “嗨嗨,”nǎinǎi逼推了推我:“哥们,别他妈的念了,我知道了,他妈妈跳河自杀了,

    哥们,他,怎么办啊,放在这里,不得饿死啊?”

    “是啊,”我将尚未读完的纸片,胡乱塞进裤兜,不假思索地抱起哭涕不止的男婴:

    “nǎinǎi逼,快走,把他送到学校去!”

    “哎,好的,哥们,”nǎinǎi逼挥了挥手中的长qiāng剌:“这玩意呢,怎么办啊,总不能也

    带到学校去吧,校长看见了,不得收拾咱们啊!”

    “cāo,先把它藏到树林里,笨蛋!”

    说完,我抱着男婴,头也不回地径直跑出动物园,气喘吁吁地冲进教学楼,当我冒头大

    汗地迈进校长办公室的房门时,却意外地与妈妈撞个满怀,妈妈一脸迷惑地望着我:“这,

    这,是谁家的孩子,让你抱来啦?小力,你抱的是谁家的孩子啊!”

    “妈妈,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家的,”我将男婴放到一张木椅子上,掏出纸片递给了妈妈,

    妈妈展开纸片一目十行地眯了瞅,突然,她啪地将纸片丢在办公桌上,我正yù开口说话…叭

    ……腮帮意外地

    受到重重的一击:

    “该大死的,你又要给我惹祸是不是?”

    “妈妈,”我捂着被妈妈抽红的腮帮,面色迷茫地望着妈妈:“妈妈,我又咋地啦,我

    又惹什么祸了?”

    “你,你还敢嘴硬,”妈妈指着木椅上嗷嗷涕号的男婴冲我吼道:“真是没事找事,你

    把这么个玩意抱回来干啥啊?你还嫌学校不够热闹哇,是不是?”

    “妈妈,”我依然捂着隐隐作痛的面颊,喃喃地说道:“妈妈,他太可怜了,被他的妈

    妈绑在大树上,身上爬满了黑蚂蚁,嗓子都哭哑了,如果不抱回来,他会饿死、渴死的!”

    “哼,你知道他家是什么背景啊,”妈妈仍旧是振振有词:“你知道他爸爸、妈妈是什

    么人啊,没准是反革命呢,他就是反革命家属的狗崽子!”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瞅着妈妈冷若冰霜的面庞,心是不服地嘀

    咕道:好冷酷的妈妈啊,阶级界限划分的可真清楚、可真明确啊。其他莫论,假设男婴的父

    母的确是反革命,可是,跟这个连话都不会说、什么事情也不懂的婴孩又有什么关系呢?并

    且,收音机里不也这样地说过吗:对待阶级敌人,必要的时候,也要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啊!

    难道,对待有错误的人,或者是犯法的人,还要像封建王朝那样:一人犯法,祸秧九族,必

    须满门cāo斩吗?“哎呀,”永远都是合蔼可亲的老校长终于开了腔,他将阅读完的纸片塞进

    抽屉的缝隙里,缓缓地站起身来,一把抱起哭哭涕涕的婴孩:“算了,X老师,别吵吵了,

    我把他送到区民政局去!”

    看到老校长走出办公室,妈妈余气未息地冲我嚷嚷道:“走,跟我回家!”

    “不,”我猛一抬头,发觉都木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我顿时来了脾

    气,生硬地推开妈妈的手:“我不,我不回家!”

    “你,”妈妈斥责道:“你又不听妈妈的话啦,是不是?”

    “反正我不回家了!”我不敢直视妈妈那可怕的面庞,深深地低下头去:妈妈啊,好冷

    酷的妈妈啊!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愈加感到妈妈是那么的冷酷无情,是那么的极端自私。这

    个世界上,除了你的儿子,你谁也不爱!你不爱自己的父母;也不爱自己的丈夫,我的爸爸

    ;更不爱的自己的女儿,我可怜的姐姐;除了儿子,你不爱任何一个人。你爱儿子,也是自

    私心使然,你在儿子身上,寄予了厚望。

    “小家伙!”我正默默地思忖着,都木老师笑吟吟地走到我的身旁,拉起我的手:“小

    家伙,别跟妈妈生气啊,你妈妈也是为你好啊,妈妈也有难处啊,你小,不懂得这些事情,

    消消气,走,到老师家去,老师今天刚买到半只鸡光子,走,到老师家吃小鸡去!”

    我依着都木老师那肥硕的腰身,色心痴迷地走出办公室,来到走廊尽头,都木老师的家

    中,刚刚推开房门,便嗅闻到一股滚滚的ròu香,顿时馋得我口水横流,不停地往肚了里吞咽

    着。

    “这天可真热啊,出去一趟就热得浑身上下呱呱湿!”

    都木老师一边嘀咕着,一边在我的面前,毫无顾岂地褪下长裤,光着又粗又肥的大白腿,

    白内裤里面的大屁股可笑地扭摆着,她大大咧咧地走到煤气罐前,火辣辣的阳光,透过玻璃

    窗,直shè在都木老师丰满的腰身上,两条光溜溜的大肥腿放散着迷人的柔光,看得我心醉情

    迷,禁不住地又对无比敬爱的都木老师,想入非非起来。

    “小家伙,真不容易啊!”都木老师转过身来,将长裤在我的面前抖了抖,我看到长长

    的裤腿上,沾着少许污秽,都木老师唉息道:“为买到这半只小鸡,我排了将近两个小时的

    长队,末了,队伍还是乱了套,大家伙拼命地往前挤啊、抢啊,那架式,就像白给不要钱似

    的,唉,半只小鸡总算抢到了手,可是,我的裤子,也弄脏了,又得洗了,”说完,都木老

    师手掌一松,扑啦一声,脏裤子滑进了水盆里。

    扔掉脏裤子,都木老师笑嘻嘻地掀开铁锅,啦哗一声,将热滚滚的鸡ròu块,倾倒进小瓷

    盆,小心奕奕地端到书桌上:“吃吧,吃吧,小家伙,趁热吃吧!”

    “哎哟,”我饥不择食地夹起一块鸡ròu,囫囵塞进嘴里,顿时辣得我眉头紧皱:“老师,

    这鸡ròu,好辣啊!”

    “嘻嘻,”

    都木老师赤着大腿坐到我的身旁,白森森的肥腿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身体上,我立刻感觉

    到空前的灼热,我色心顿起,一只手死死地捂着嘴巴,另一只手则佯装着被辣得难奈的样子,

    不停地晃动着,故意往都木老师的光腿上刮划,都木老师则毫不在意,亲切地帮我抹了一把

    从眼眶里辣出来的泪水:“怎么,怕辣啊,老师忘了,你是不喜欢辣食的,嘿嘿,小家伙!”

    都木老师冲我开起了玩笑:“你不是想做朝鲜族的女媚吗,不敢吃辣的,这怎么行啊,朝鲜

    菜可是以辣为主啊!”说完,都木老师推过来一只小菜碟,细碎的菜叶上,红通通一片,全

    是赅人的辣椒粉:“小家伙,敢不敢偿偿这个,这是老师用包心菜腌的辣白菜啊,来,勇敢

    一点,偿一偿吧!”我不敢回绝,闭着眼睛,非常勉强地咽下一片辣菜叶,啊,比鸡块还要

    辛辣数倍,我的口腔顿时麻木起来。

    “太辣了,”我的手掌色迷迷地按压在都木老师的光腿上,yín邪地轻触着嫩白的肥ròu,

    都木老师的大腿简直太肥了,太粗了,太软绵了,直摸得我色迷狂跳不已,胯间的小鸡鸡不

    安份地抬起了小脑袋瓜。

    “吃饱没?”都木老师递过一条白毛巾,我接过来草草擦去嘴唇上的油渍和辣椒粉:

    “吃饱了,老师!”

    “那好,”都木老师指了指床铺:“大晌午的,外面热的要命,吃饱了,喝足了,咱们

    几个,睡个午觉吧!”我乖顺地爬到床铺上,都木老师哗地甩过一条淡黄色的毛巾被:“呶,

    你盖这个!”

    “不,老师,太热了,我不盖!”

    “不行,”都木老师不容分说地将毛巾被压盖在我的腹部:“小家伙,睡觉不盖被,那

    可不行,会着凉的,会闹肚子的!”

    都木老师拽过一条粉红色的毛巾被,胡乱覆盖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侧过身去,搂着她

    心爱的小千金──蓝花,据说将来要做我的媳fù,哼哼唧唧、前言不搭后语地嘀咕着。我呆

    呆地躺在都木老师的身后,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都木老师的肥屁股和粗硕的大白腿。

    呼噜……呼噜……呼噜……我正盯着都木老师的肥屁股发楞,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

    耳畔突然传来都木老师那熟悉的鼻息声。毕竟与都木老师同床睡过一段时间,我基本上摸透

    了都木老师的脾xìng,这种深沉的鼾声,说明都木老师已经完全睡熟,过去,我曾胆战心惊地

    试探过,每当都木老师发出这种呼噜呼噜的鼾声之后,我便有意在都木老师的身旁,搞点下

    流的小动作:轻轻地触摸都木老师的长

    rǔ头;yín邪地抓挠抓挠都木老师的大白腿;扯扯都木老师腋下的黑毛;把手掌悄悄地贴在都木老师的内

    裤上,感受一番那迷人的温热,……等等等等。那是一段幸福的、难忘的美好时光,我

    的所作所作,竟然不可思议地幸运,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都木老师丝毫也没有发觉。

    于是,我得寸进尺,色胆愈加膨胀起来,记得那是一个晴朗的夏夜,圆圆的满月高悬苍穹,

    洁白的面颊柔情四溢地望着我,我转过脸来,发觉身旁的都木老师那丰窕的胴体,洒满了银

    丝般的月光,一对盛满nǎi汁的豪rǔ,傲然屹立着,在姣洁的月光中,极有节奏感地起伏着。

    望着月色下的睡美人,我色心骤起,偷偷地滑到都木老师的腰际,隔着薄薄的内裤,贪婪地

    嗅闻着都木老师胯间那微微隆起小ròu丘,那辛辣酸咸的气味,令我如痴如醉,yín心激dàng,难

    以自己。我悄悄地瞟了一眼熟睡中的都木老师,她依然是那样的安祥,呼吸还是那般的平稳、

    流畅,我终于鼓起色心,手指轻轻地挑起都木老师内裤边缘的松紧带。

    我的手剧烈地抖动着,色心咚咚咚地狂搏着,都木老师内裤的松紧带被我高高地掀起,

    借着明亮的月光,我朦朦胧胧地看到都木老师那迷人的胯间,有一片可爱的漆黑,我立刻亢

    奋起来,手掌缓缓地向下拽扯着,将都木老师的内裤完全拉到胯间,露出一片密密实实的芳

    草地。我另一只手,放肆地抓摸着厚厚的黑毛,另一只手却再也拽不动内裤,都木老师肥大

    的屁股将内裤死死地压迫住,我不敢用力,只好呆呆地欣赏着都木老师那片大黑毛。

    都木老师双腿并拢,我思量了许久、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把手探进都木老师的胯

    间,狂跳不已的色心,使我没有胆量继续进行下流的举动,我只好哆哆嗦嗦地松开都木老师

    的内裤,无奈地退缩到床角。

    今天,一个燥热难耐的夏日,火辣辣的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窗帘,和缓地洒落在都木老师

    几乎半luǒ的胴体上,想起昔日的下流动举,我既兴奋,又惭愧,同时,又失望。兴奋的是,

    我终于看到了都木老师的小便,虽然只是那么慌慌张张、缭缭草草地抓摸几下都木老师的大

    黑毛,但是,这足以让我兴奋过度了;惭愧的是,我,感到自己过于下作,连自己最为尊敬

    的都木老师,也不肯放过;失望的是,那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