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其他小说 > 静静的辽河 > 第 55 章
    ,总是在邻居们面前,夸讲你,可是,这些年来,也不知你受

    了什么影响,咋变成这样了,连老姨也,……,咦,咦,咦,这,不成流氓了!”

    “老姨,”望着泪水涟涟的老姨,我不得不暂且松开ròu团团,大手掌向上伸去,轻抚着

    老姨膏yào般的平rǔ房:“老姨,我爱你,所以,才,……”

    “你可得了吧,”老姨松开干手,泪流满面地嘟哝起来:“你可拉倒吧,大外甥,你这

    话怎么说得跟你爸爸一摸一样啊,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啊。你跟你爸爸一个德行,

    好色,想当初,你爸爸也是一口一声地爱我,爱我,结果,到头来,他又把我怎么样了,…

    …,一旦玩够了、玩腻了,就再也不说爱我了,就再也不管我了,唉,男人都是这套号的,

    ……,有什么法子啊,谁让我命苦呐!”

    “啥?”听着老姨的嘟哝,我登时惊呆住,正yù顶进老姨ròu洞的鸡鸡头,嘎然停滞下来,

    并且,茫然无措地收回手掌,一对色邪之眼,呆呆地盯视着老姨的小便:“老姨,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的爸爸,他,”

    “哟,哟,”老姨觉得自己说走了嘴,怎么能把自己与姐夫之间那龌龊的隐私,随便就

    透露给外甥呐,老姨慌慌张张,但却是毫无意义地进行着自我否定:“没,没,没,没有的

    事,我只是一时生气,顺嘴胡说而已,大外甥,这话哪说哪了,你可别当真哦!”

    “没有的事?不会吧!”

    没有的事?不可能!我的色眼依然死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团小骚ròu,我的思绪自然

    而然地流回到难忘的童年时代,回到了大食堂,回到了姥姥家,妈妈、老姨、爸爸、老姨父,

    这两对男女,四个人所构织的故事,电影般地从我的脑海里,一幕一幕地闪现而过:媳fù让

    别人狂cāo的老姨父穷凶极恶地拎着大砍刀,满办公楼地追杀着给自己光荣戴上绿帽子的连襟

    ;妈妈与爸爸针锋相对、毫不妥协地、没完没了地争吵、撕扯;在姥姥家里,仍旧是满腹怨

    气的老姨父与爸爸剑拔孥张地对峙着;……

    “嗬嗬,老姨,你忘了,我小的时候,老姨父只要一看见爸爸,不是打架,就是吵嘴,

    如果你跟爸爸没有刮葛,老姨父哪会有那么大的火气啊,老姨,你就坦白jiāo待吧,我的好色

    爸爸,是不是,嗯,”

    扑哧一声,我将两根手指塞进老姨的ròu洞里,下流地捣搅起来,一双色眼,yín靡的望着

    因说走了嘴而后悔不迭的老姨:“嘿嘿,老姨,爸爸的大jībā,早就,嗯,”

    “哟,哟,没有,没有,”老姨的干手努力按捂住被我狂搅的ròu洞,徒劳地矢口否认着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老姨是瞎说的!”

    “啊,”一番狂捅,我的手指倍感酸麻,我抽出手指,握住鸡鸡,呼地塞chā进老姨爱液

    泛起的ròu洞里,老姨见状,无力的小手拼命地抓挠着我的鸡鸡,企图将我的鸡鸡,从她的ròu

    洞里,拔拽出去,我哪里肯依,鸡鸡欢快无比地挺进老姨的ròu洞里,得意洋洋地chā抽起来,

    情急之下,老姨厥着小嘴,拧着秀眉,两条细腿尽力并拢着,小便紧紧地收缩着,抵挡着我

    的chā抽,我的鸡鸡渐渐感觉着进出困难,我暂且停顿下来,双手搬起老姨的瘦腿,死死地按

    压着。身单体薄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一番折腾,双腿便被我规规矩矩地按压住,ròu团簇

    拥的小便明晃晃地摆放在我的胯间,我运了运气力,鸡鸡叭叽一声,重新顶进老姨的ròu洞里,

    更加有力地chā捅起来。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搬着老姨的大腿,大鸡鸡狂野异常地chā抽着老姨的ròu洞,发出吧叽、吧叽的脆响,在

    我近乎发疯的捣撞之下,老姨可笑地挺着瘦骨突起的小屁股,无奈地呻吟着:“嗯呀,嗯呀,

    嗯呀,嗯呀,……,大外甥,轻点,轻点,老姨受不了!”

    “嘿嘿,”我一边狂chā着老姨,一边紧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吱吱作响的ròu洞洞,我

    突然邪念横生:哈,老姨的小便,老姨ròu团簇拥的小便,不仅被老姨父cāo过,还被爸爸cāo过,

    今天,我又步两位长辈的后尘,鸡鸡幸福地chā进老姨的ròu洞里,啊,我把老姨给cāo了,嗯,

    老姨的小便,据我所知,已经被三个男人狂cāo过,嗯,这三个cāo过老姨的男人,他们的鸡鸡

    有何不同呐:“老姨,我的鸡鸡,跟爸爸、跟老姨父相比,有什么不同啊?”

    “去,去,去,”老姨布满泪痕的面庞,唰地红到了玉颈处,嘴唇突突地抖动着:“去,

    去,去,混球,胡说个啥,没有的事,我跟你爸爸,根本没有那种事!”

    “嘿嘿,”渐渐地,我感到有些疲惫,不得不稍稍减缓了chā抽的力度,鸡鸡深深地没入

    老姨的ròu洞里,鸡鸡头顶在老姨的子宫口处:“嘿嘿,虽然是亲姊妹俩,可是,无论身材、

    皮肤,都炯然不同,老姨没有一处长得像妈妈,妈妈身材高佻,丰满,皮肤又白又嫩,可是,

    老姨,却长得这么瘦小,简直皮包着骨头,皮肤又松又耷!”

    “你,”老姨捂住小嘴:“你,大外甥,胡说些什么啊,大外甥,你,真的把妈妈给,”

    “当然,”我美滋滋地望着老姨,鸡鸡又振作起来:“不信么?”

    “唉,”老姨叹了口气:“大外甥,你可真够混的啊!”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

    我不再理睬老姨,鸡鸡疯狂地chā抽着老姨的ròu洞,很快便产生了排shè的yù望,我纵声大

    吼起来:“啊,啊,啊,啊,”

    “哦,”一滩精液,哗地倾泄进老姨的ròu洞里,老姨慌忙推开我的手掌,哧溜一声,翻

    身坐起,抓过床头上的毛巾,忙不迭地擦试起来,我一屁股坐到床铺对面的沙发椅上:“啊,

    好累啊!”

    “快点穿上!”老姨草草擦抹一番小便,一边胡乱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冷冷地催促我

    道:“大外甥,快,把衣服穿上,一会小瑞回来了,成什么事了!唉,……”

    “嘻嘻,”我意犹未尽地伸出手去,在老姨光溜溜的瘦屁股上,抓挠起来,见我迟迟不

    肯穿上衣服,老姨拽过裤子,生硬地往我的腿上套:“听话,快点穿上!”

    “哦,”我低下头去,色迷迷地搂住老姨的面庞,伸出舌头,吧叽,亲了一口:“老姨,

    我爱你!”

    “嗯,嗯,”老姨心不在焉地应承一声,然后,挣脱开我的手臂,继续帮我穿衣服:

    “嗯,嗯,大外甥,说实话,老姨也喜欢你,可是,哪有外甥跟姨娘作这种事的啊,大外甥,

    听老姨的话,以后,再也别跟老姨这样喽,噢,听话!咂,”老姨终于帮我穿好了衣服,捧

    住我的面庞,亲切地吻了一口:“听话,好孩子,以后,可别跟老姨胡来了!”

    “唉,他妈的,你,你是怎么搞的啊!”大酱块气急败坏地在客厅里渡着狗熊般的步伐,

    麻坑密布的面庞可怕地yīn沉着,时尔,伸出粗手指,恶狠狠地指点着我的鼻子尖:“他妈的,

    小子,你可真够马虎的啊,我他妈刚刚买了不到半年的新车,就让你这么给弄丢了,唉,你

    他妈的,还能干点啥啊!你这个逃兵,你这个不成气的小子!”

    “舅舅,”我佯装着垂头丧气地样子,坐在沙发上,可无奈何地摊着双手:“舅舅,这,

    也不能全都怨我啊,这车,天天都停在楼门口啊,谁知道,唉,舅舅,一定是早就让盗车贼

    给瞟上了!”

    “他妈的,没有车,我,可怎么上班啊!”大酱块瞅了瞅上的手表:“得,来不及了,

    打车上班吧!哼哼,”大酱块一边套着外衣,一边没好气地冲我嘟哝道:“好哇,现在你可

    好了,你可自在了,你这个伟大的司机同志,你这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小子,可以

    光荣地卸任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家里,享清福吧!”

    哼,他妈的,望着大酱块棕熊般的背影,我心中恨恨地谩骂着:活该,活该,我看你怎

    样向领导jiāo待。让我卸任,闲赋在家,我也不能让你过舒坦日子,我没有了工作,岂肯让你

    安生?想到此,我啪地一声,打开了电脑,一屁股坐到屏幕前,拽过键盘,噼哩啪啦地狂敲

    起来:在给大酱块当车夫这段并不漫长的时期里,我眼睁睁地目睹了政府机关里,一桩桩、

    一件件,肮脏不堪的腐化、堕落之事,我将以大酱块为首的一伙人,如何狼狈为jiān、沆瀣一

    气地损公肥私、大慷国家之慨、请客送礼、行贿受贿、公款吃喝、公款嫖娼,……,等等等

    等,一股脑地敲击到电脑里,继尔,又稍试修改、润色,改正一番错别字,然后,开启打印

    机,哗哗哗地打印出来,以匿名信的方式,寄送到省反贪局。

    没过半月,大酱块便受到停职待审的处分,像只泄了气的臭皮球,耷拉着酱块般的大脑

    袋,终日瘫坐在沙发上,一根接着一根地狂吸着掺有dú品的香烟:“他妈的,这是谁干的好

    事,嗯,把我的事情,都他妈的抖落出来了,唉,写得可真他妈的详细啊,就像他妈的记日

    记似的,哪天、哪月,在什么地方,都做了什么事情,都写得详详细细,嗯,这一定是最知

    近的人干的,他妈的,没完,老子跟他没完,如果让老子查出来是谁干的,是谁坑的我,我,

    我他妈的抽他的筋,剥他的皮,把他的两个ròu蛋蛋抠出他,碾个粉碎,喂狗气!他妈的,只

    告发我一个,难道,这些钱,都是我一个人花掉的么!不行,我也得写份材料,要死,大家

    伙,一起他妈的死!”

    说着,大酱块啪地甩掉烟蒂,抓过一叠稿纸,骂骂咧咧地奋笔疾书起来,一边写着,还

    一边皱着眉头吩咐我道:“小子,过来,帮我整理整理!”

    “好的,舅舅,”望着大酱块那缭草不堪,狗爬般的字迹,我不禁眉头紧锁:“舅舅,

    这样吧,你过来吧,你坐到我的电脑旁,你念,我敲,这样,可以省一些事啊!”

    “哦,对喽,”大酱块呼地推开乱纷纷的稿纸,拽过一把椅子,气鼓鼓地坐到我的身旁

    :“对啊,我他妈的光顾着生气了,都把我气晕了,哼哼,咱们家不是有电脑么,这还用得

    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什么啊,累得我手脖子直发酸,小子,你说得的对,来,我念,你给

    我打!”

    “傻爸,”

    大酱块正满嘴喷着臭气,磨豆腐般唠叨着他们那伙人见不得阳光的所作所为,小蓝花悄

    然而至,趁着大酱块不留神,一把抢过大酱块手中的白皮烟盒,如果是在平时,大酱块会很

    是爽快地黑熊掌:“嘿嘿,拿去吧,拿去吧,唉,小小年纪,还一个姑娘家家,总抽个什么

    烟啊!”可是今天,大酱块却一反常态,猛一回身,毫不客气地从蓝花的小手中,夺过白皮

    烟盒:“给我,给我,快给我,姑娘啊,爸爸只剩这半盒喽!”

    “哼,”蓝花立刻厥起了小嘴:“傻爸,抽没了,你不会再买啊!”

    “唉呀,”大酱块怅然道:“买,买,说得倒是容易,可是,哪有钱啊,姑娘啊,难道,

    你不知道么,爸爸已经被停职喽!单位的小金库也给封了,唉,钱,钱,姑娘啊,爸爸没钱

    喽,爸爸青皮喽!”

    “嗳,”蓝花以乞丐般的口吻喃喃地央求道:“傻爸,那,给我一只还不行么,过过瘾

    啊!”

    “呶,呶,”大酱块依依不舍地掏出一只香烟,递到蓝花的小手里:“呶,呶,给,给,

    告诉你,只有一只了,这是最后一只了!以后,再也别找我来要了!”

    “老公,”夜晚,又犯了dú瘾的蓝花,嘴角漫溢着粘液,眼皮半闭不睁,雪白的胴体痛

    苦地抽搐着,哆哆乱颤的小手有气无力地推搡着我:“老公,快别折磨我了,给我弄点香烟

    吧,我,受不了了,老公,快给我只烟抽吧,老公,只要一根,我只要一根,”

    “没有!”我背对着蓝花,冷冷地答道:“没有,没有,弄不到了!”

    “老公,”蓝花仍不死心:“老公啊,我只要一根,给我一根吧,让我过过瘾吧,以后,

    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老公,以后,我死心塌地跟你过,

    老公,我再也不跟别人乱搞了,也不跟傻爸了,老公,我一定做你的好媳fù,老公,求求你

    了,求求你了,给我一根吧!”

    “不行,”

    “老公,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磕头还不行么!”

    说着,蓝花理了理乱蓬蓬的黑发,强打着精神,吃力地爬起身来,双膝跪在我的身后,

    两只手臂按着床铺,小脑袋瓜咕咚咚地撞捣着床垫,近乎哭腔地乞求着:“老公,求求你了,

    给我一根吧,我只要一根!”

    “蓝花,”我不得不坐起身来,望着蓝花那痛苦万状的窘迫之态,我突然后悔起来:唉,

    真是不该当初啊,当初,我气恼过度,心中只想报复一下大酱块,哪曾想,把小蓝花也捎带

    进来,父女俩一起染上了可怕的dú瘾。我搂住蓝花不停抽搐的双肩,良心发现地坦诚相告:

    “蓝花,你再也不能抽那种烟啦,那里有dú品啊!”

    “啊!”蓝花惊讶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瞪视着我:“小力,你,说什么,你说什

    么?dú品?”

    “是的,báifěn!”我肯定地点点头:“那种烟里,掺有báifěn,长此抽下去,会把人抽坏

    的,会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