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其他小说 > 静静的辽河 > 第 61 章
    她的脑门:“滚,少来这套,下跪,磕头,就能洗刷掉你那肮

    脏的过去么?贱货!”

    “老公,”

    蓝花近乎绝望了:“老公,你,还让我怎么做,才能洗刷我的过去呐?咦,咦,

    咦,”

    “哼哼,”我拽起蓝花,将其按坐在身旁,依然怒容满面地抽出一根香烟,蓝花慌忙抓

    过火机,毕恭毕敬地帮我点燃,我深深地吸食一口香烟,然后,嘴巴冲着蓝花的泪脸,呼地

    喷出滚滚的烟雾,蓝花则讨好地张开小嘴,卖力地吞咽着:“嘻嘻,好香啊!味道不错哦,

    啥也别说了,洋烟就是好抽,啊,老公,你的烟,一定很贵吧,能不能让我看看,是什么牌

    子的啊!”“哦,”我没有理睬蓝花,更没有将烟香盒掏给她看,而是低下头来,双眼死盯

    着蓝花那匀称的身段、丰满的酥胸、微突的小腹、清修的细腿,瞅着,瞅着,我的心里尤如

    倾倒进一坛子纯正的山西老醋,咽喉里立刻酸液横流:唉,他妈的,过去,无论是与近亲乱

    lún,还是与她人胡搞,或是涉足与风月场所,我都是无比惬意地、春风得意地狂cāo别人的女

    人。而今天,我自己的老婆,却自甘沉沦地出去做鸡,把那个原本就不完全属于我的小骚,

    明晃晃地、下作无比地摆放在无数陌生男人的眼前,然后,大腿一叉,让他们肆意狂cāo!唉,

    报应,报应,真是报应啊!想着,想着,我的大手掌,不由自主地抓摸起蓝花的细腿来:他

    妈的,如此漂亮的细腿,却让他人随意抚摸!

    啊,一联想起来,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嘻嘻,”见我默默无语地,却是反复不停地揉搓着她的细腿,蓝花以为我yù求欢,泪

    脸立刻泛起轻浮的yín笑,哗啦一声,爽快地松开裤带,双腿一抬,哧溜一下,便痛痛快快地

    褪下裤子,又扯到三角内裤,将雪白的小便,大大方方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老公,想玩么,

    来吧,cāo我吧!”“他妈的,”我轻蔑地撇了一眼蓝花的小便,第三感觉仿佛嗅闻到一股呛

    人的恶臭:“臭,”我恶狠狠地谩骂道:“臭,好个千人捅,万人cāo的臭,谁稀罕cāo

    你啊,哼,”

    我将手指塞进蓝花的ròu洞里,不怀好意地狠抠起来:“就你这破玩意,与公共厕所,还

    有什么两样!”

    “老公,”在我的狠抠之下,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搞不清楚是痛楚,还是羞愧,雪白

    细嫩的额头上泛着滴滴汗珠,小嘴巴不可抑制地呻吟着:“哎哟,哎哟,老公,轻点抠哦!”

    “哼哼,”

    我一边继续狠抠着蓝花的ròu洞,一边拽扯着她的ròu片,双眼仔细地审视起来,昏暗之中,

    我瞪着朦朦醉眼,发觉蓝花那原本薄嫩、洁白、鲜活的ròu片片,似乎变得又粗又黑,闪映着

    剌鼻的异味:“他妈的,小骚,贱货,几个月不见,你的这个破玩意,拿到公共场合,随

    便让大家伙cāo,你自己好好瞅瞅吧,都磨黑啦,都磨粗啦,并且,又脏又臭,咂咂,滚,一

    边去,谁愿意cāo你这个臭哄哄的泔水缸啊!”

    “老公,”蓝花一时间臊得无地自容,无神的双眼呆呆地盯视着我,嘴唇微微抖动着,

    我避开她的盯视,目光再度停滞在她的胯间,望着手中的薄ròu片,我饱受伤害的自尊心,突

    然萌生出一种怪诞的异想:他妈的,这是什么想法,嗯,你的男权思想好严重啊!cāo别人的

    媳fù,心里美滋滋的,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今天,别人cāo了自己的媳fù,便气得暴跳如雷,

    怒火万丈,对媳fù,又是殴打,又是谩骂,无论媳fù如何痛天抹泪地乞求你,无论是下跪、

    磕头,你都是冷苦冰霜地不依不饶!

    嘿嘿,兴你出去寻花问柳,就不许媳fù红杏出墙,兼或赚点外快?去他妈的吧,事已至

    此,就随他妈的去吧,顺其自然吧。呵呵,有这样一个下贱的、人可皆夫的媳fù,也是挺有

    趣的,蛮剌激的啊!

    “哼哼,”想到此,我站起身来,冲着蓝花投去yínyín的一笑,然后,也褪下裤子:“过

    来,贱货,公共厕所,既然大家都用这个公共厕所来排泄,今天,我,也得用用,过来吧,

    贱货!”

    “老公,”蓝花似乎也习惯了我的贬损和挖苦,听到我的话,淡然一笑,身子往沙发背

    上一仰,双腿yíndàng地、大角度地叉开,小屁股向前尽力地挺送着,以方便我的chā入。我揉了

    揉业已瘫软下来的鸡鸡,蓝花见状,主动分开薄ròu片,露出淡粉色的ròu洞口,一看见这个任

    人狂cāo的ròu洞洞,我止不住地再次气得七窍生烟,我蹲下身去,大嘴巴对准蓝花下贱无比的

    ròu洞:“呸,”呸的一声,一滩黄痰,非常准确地直shè进蓝花那一钱不值的ròu洞里,望

    着缓缓漫溢出来的黄痰,我扑哧笑出了声,蓝花不以为然地yín笑道:“嘻嘻,老公,笑啥呐?”

    “他妈的,”

    我胯部往前一挺,将鸡鸡生硬地塞进蓝花盛着黄痰的ròu洞里,深有感触地嘀咕道:“他

    妈的,在部队的时候,因为是汽车兵,我极少进行军事训练,偶尔进行一次实弹shè击,他妈

    的,我的qiāng法,简直糟透了,”

    “哈,”蓝花闻言,也扑哧地笑了起来:“老公啊,你能shè几环啊?”“几环,”我一

    边凶狠异常地大作着,一边苦苦一笑:“几环,还几环呐,我他妈的连靶身都打不上!”

    “哈,真是糟透了!”

    “可是,”我死盯着蓝花的ròu洞:“我的qiāng法糟得透顶,可是,我的嘴法倒是蛮准的啊,

    这口粘痰,正正好好shè进你的臭里了!”

    “嘻嘻,”蓝花扭动着小屁股,配合着我的chā捅:“shè吧,shè吧,老公,只要你高兴,

    怎么玩我都行!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哼,”我的鸡鸡头,咕咚一声,顶撞到蓝花的蕊上,蓝花卖俏地呻吟起来:“哎哟,

    老公,你好有劲啊,撞得我里面,麻酥酥的,老公,怎么样,cāo得舒服吧?我的小,好紧

    吧?”“哟,”我yīn沉着脸庞:“你可拉倒吧,就你这个臭,谁逮着谁cāo,正如我旧三婶

    所说的那样,早就让人家给cāo豁了,你瞅瞅,”我将鸡鸡在蓝花松松垮垮的ròu洞里,胡乱搅

    拌一番:“这臭,又松又垮的,cāo起来唏哩哗啦,这感觉,活像是早已淘汰的破解放车,

    都他妈的要甩箱喽!”“嘻嘻,”蓝花yín笑起来:“破解放车,那又咋的啦,老公,人家都

    说,破解放车,更结实,新出车的解放车,真的没有老解放车耐用哦!”“豁豁豁,”我yín

    念顿生:“耐用,是么,小骚,你这辆破解放车,可没少装货啊?各种jībā,粗的、细的、

    长的、短的、黑的、白的,真没少装啊,贱货,你的破车箱早就装满了吧?小骚,贱货!

    你可要小心点,千万别超载啊,免得被警察逮住,罚死你哦!呵呵,”

    “哟唷,”蓝花小嘴一咧:“老公,你想到哪去了,一车箱,吓死我喽,我,我就是拼

    命地干,一天到晚不消停,也接不了那么多客啊!”“那,”我故作认真地问道:“贱货,

    实话告诉我,自从出马以来,你的战绩如何啊,一天下来,大概能接多少个客啊?”

    “嗯,”蓝花稍微思忖一番:“也就七、八个吧!老公,你不知道啊,现在,做小姐的

    太多了,生意不好做喽,一天到晚,也揽不上几个客人,唉,为了凑单子,”“凑单子,”

    我停止了chā捅:“凑单子,什么叫做凑单子啊?”“就是,就是,”蓝花顿然来了精神:

    “老公,洗浴中心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小姐每做完十个,就结一次单,俗称一个单子。

    为了多挣点钱,也为了尽快结单子,小姐们想尽一切办法,招揽客人,有时,运气好了,

    一天下来,勉强能凑满一个单子,嘻嘻,也有开斋的时候,一天做下来,不仅可以凑满一个

    单子,还能富余几个呐,这,就给明天垫了底,啊,小姐们都喜欢一天一结帐!天天见钱!

    那才喜人呐,嘻嘻,……“

    “cāo,”听到蓝花的讲述,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鸡鸡空前可怕地硬挺起来:

    “cāo,cāo,cāo,贱货,来,我,也给你凑个单子吧!”“啊呀,水,水,”我正卖力地

    狂chā着蓝花,身后突然传来大酱块的嚷嚷声:“水,水,啊,水,水啊,渴死我喽!”我本

    能地停止了大作,惊恐万状地回头去,大酱块一边嚷嚷着,一边晕头胀脑地坐起身来,看到

    眼前的一切,立刻跳下床来:“哦,哦,对不起,我,出去,我,这就出去!”“别,”我

    放开蓝花,一把揪住正yù溜走的大酱块:“舅舅,别,别,别走啊,来啊,你,也来凑个单

    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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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在我的拽扯之下,烂醉初醒的大酱块红胀着脑袋,一边拼命地挣脱着,一

    边苦苦乞求着:“好女婿,我,错了,我,错了,我实在不应该啊,以前,我,我一时糊涂,

    真是不应该啊,现在回想来,我的肠子都悔青喽!”“老公,你,”听到我的话,蓝花先是

    一怔,很快便羞得低下头去,并上双腿,无所适从地吸吮着小手指。“哟,”我没有理睬羞

    愧难当的小蓝花,而是恶狠狠地瞪了大酱块一眼,心想:cāo,老鳖犊子,禽兽不如的老东西,

    少他妈的跟我装相。过去,当你得势的时候,为了满足兽yù,用金钱收买女儿的心,理直气

    壮地与我争抢蓝花,只要一有机会,便肆意jiānyín自己的亲生女儿。今天,你失势了,落魂了,

    不敢造次了,并且,也没有金钱,收买女儿了。

    “舅舅,算了吧,你就别跟我装假正经喽,你又不是第一次cāo自己的女儿,有什么不好

    意思的啊,来吧,cāo她吧,老爸cāo自己的女儿,好剌激啊,好开心啊,舅舅,来吧,让女婿,

    也开开眼界吧!”

    “不,不,”大酱块依然拒绝着:“不,不,女婿啊,这,太,”“舅舅,”我的手掌

    死死地拽着大酱块的衣领,同时,更加严厉地盯视着大酱块,以命令的口吻喝斥道:“舅舅,

    我让你cāo,你就乖乖地给我cāo,否则,哼!”我以要挟的目光望着面呈难色的大酱块:“舅

    舅,今天,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不满足我的要求,你,哼哼,就甭想让我帮你,你,就永远

    呆在家里闭门思过,天天写检查吧!”

    “傻爸,既然这样,那,”蓝花吐出手指,茫然地叉开双腿:“那,就,就,就,”

    “可是,”我的震喝的确发生了威力,大酱块终于停止了挣脱,无奈地瞟了一眼女儿的胯间

    :“这,女婿,我,我,太对不起你啦,女婿,我,实在不敢再让你伤心喽!”“你可得了

    吧!”

    我撇了撇嘴,yín邪的脸上泛着玩世不恭之相:“舅舅,我的心,早死了,我,已经没有

    心了,再说,她,”我指了指蓝花yín液横陈的小便:“跟这个贱货,我没有什么心可伤的!

    舅舅,如果你想让我帮你,今天,就在我的眼前,狠狠地cāo你的女儿吧,让我好好欣赏欣赏,

    你们父女俩的jiāo欢相吧!”“蓝花,”大酱块转向蓝花:“这,这,”“嘻嘻,”蓝花大方

    地叉着双腿,无动于衷地望着我们,仿佛这件事,与她毫无关系,而她的ròu洞,似乎谁chā都

    成,现在,看见大酱块转过头来,犹豫不决地盯着自己,蓝花先是冲我会心地一笑,继尔,

    又yíndàng无比地对大酱块嘟哝道:“傻爸,既然我老公想看,那,咱们就满足他的心愿吧,傻

    爸,过来啊,还傻楞着干么啊!cāo吧,只要我老公开心,我咋地都行啊!”“对啊,这个小

    贱货,说得对,舅舅,过去吧,去吧,放下心理负担,痛痛快快地cāo你的女儿去吧!别跟我

    装,假正经喽!”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将大酱块推到蓝花的胯间,蓝花极为主动地松开大酱

    块的裤子,信手掏出亲爸爸黑乎乎、粗墩墩的软jībā,老练地揉抓起来:“对啊,傻爸,放

    松,放松,嘻嘻,女儿给你发动起来!”“这,这,”大酱块仍然顾虑重重,望着揉搓自己

    鸡鸡的女儿,无比尴尬地将酱块脑袋转向我:“这,这,女婿,这,好么?”

    “哼哼,”看见自己贱fù般的媳fù给亲爸揉搓jībā,我不仅毫无岂恨之感,反倒产生一

    种空前的快意,一时间兴奋得难已自抑,我强按着咚咚乱跳的邪色之心,兴灾乐祸地望着眼

    前的一切:“舅舅,你,还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么?蓝花,你少cāo了吗?舅舅,放下

    思想包袱吧,干点正经事,jībā倒是赶快硬起来啊,我,都等不及了,我要看好戏哦!”

    “那,”大酱块清了清干渴的咽喉,在我极为复杂的目光瞪视之下,终于横下心来,黑jībā

    在蓝花的小手里,缓缓地昂起头来:“女婿,那,我,就不客气喽!”“来吧,来吧,别客

    气,别客气,反正都是自家产的无意,谁cāo不是cāo呐,舅舅,这叫自产自用,自给自足啊!”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让我极为困惑地笑了笑,终于坚挺起来的鸡鸡,在女儿蓝花

    的协助之下,摇头晃脑地塞进蓝花那被我刚刚狂cāo过的ròu洞里,笨拙地抽送起来。当大酱块

    的黑jībā探进蓝花ròu洞的最深处时,蓝花轻轻地呻吟一声,细腿向上抬起,亲切地勾住亲爸

    爸的光腿,双眼习惯xìng地盯视着自己的胯间,时尔,又将面庞转向我:“老公,这回,你看

    见了吧,看见了吧,老公,你高兴了吧!”“哼,贱货,”我轻藐地骂了一句,悠自得地瞅

    着眼前的一切,虽然大酱块父女俩早已越过为人不耻的不lún之限,许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