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其他小说 > 免费的 > 第 9 章
    一会儿。”

    “去你的。”

    司寂作势扬了扬拳,可惜没什么说服力;下一秒他就握住左言的yīn茎,感叹了一声好大好粗的jībā,抬屁股,将翕张的ròu穴对准了guītóu。小幅度地扭着腰,他用屁眼来回与yīn茎磨擦着,很快,肛口就被蹭成了艳红色,皱褶处滴滴答答落着汁液。

    左言终于收敛住笑意。扶住guītóu顶端,他腾出两只手指挤进ròu穴。滑软的肠ròu迅速适应了入侵物,紧紧将它们包裹起来。“还是紧。”他说,“需要我帮忙吗?”

    “能怎么帮?你——嗯——”

    手指张到最大,穴口被撑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左言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蠕动的肛门,挺了挺腰,guītóu顺着缝隙一顶而入。司寂倒抽口气,颤声喊了出来。肛口诚实地传来撕裂感,提醒他又一次被这个男人给cāo了。

    可并不觉得抗拒。

    guītóu进得很浅。左言托着他的屁股,顶入,抽出,顶入,又抽出。每次不过深入一两厘米的距离,司寂却能清晰得知每一毫米的不同。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干裂了,酒精从无数破碎的毛细血管里往外蒸腾,肛口热辣辣地燃烧着。他无力地抓住左言的胳膊,把它们向两边推开,咬着牙一坐到底。粗得骇人的yīn茎被彻底被肛门吞噬,即使他痛得快泪崩了,但因为姿势的关系,依旧觉得是自己占了上风。

    “上风”?这两个字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脑子里?简直毫无道理。

    太奇怪了。

    他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迷糊又得意地瞥了左言一眼。左言反手抓住他的手腕:“……要缓缓吗?”

    司寂直接用行动给了答案。他挺直身体,背脊和臀部之间弯出一道漂亮的曲线。小腿紧贴着床单,绷紧脚尖,一前一后,小心用肛门吞吐着体内的yīn茎。

    不激烈,快感却强烈得让他心悸。

    “玩得不错。”左言赞赏道。骑乘听起来简单,但要让上下两个人都爽起来也并不是那么好学的。他将手放在司寂的膝盖上,十指随着对方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晃动:“骑得我很舒服。”

    司寂并没有听清他的话。他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体内不断被摩擦的前列腺上。前方的yīn茎难受得厉害,可他根本腾不开手抚慰自己。他想停下给自己手yín,但腰部却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指挥着。“摸摸我。”好几分钟后他总算低头歇了口气,几秒过后,又开始前后晃动。只是幅度明显变小了:“快摸摸我……”

    “摸哪里?”左言向上重重一顶,司寂惊喘一声软在他身上。把人扶起,左言继续cāo着他,同时掐住一边rǔ尖向外一拔:“这里吗?”

    司寂绷不住,真难受得哭了。眼泪顺着眼眶汩汩地往下落:“别,我疼。你停下,说了、说了是我自己动的——”

    “你累了,还是乖乖让我干吧。”

    左言这样说着,却一点都不急着坐起来。他就着这个体位快速顶着腰,yīn茎不断cāo到ròu穴最深处。司寂前倾着,整个上半身都几乎躺在他的手臂上。左言抽chā得极快,司寂的叫床声也从哼哼变成了纯粹的哭声。没过多久,左言感觉到腹部一阵温热。低头一看,是司寂shè了。

    他被cāo得失了神,ròu穴急速地缩绞。左言抱着他翻了个身,分开他的双腿,又狠狠顶了几下,才shè了出来。

    司寂的腿不受控制地抽了抽。他极力睁着眼,眼底发红,显得可怜巴巴的:“趴上来。”

    “……什么?”

    高潮时,左言也有些走神。

    “我叫你趴过来。”

    司寂又说了一遍。他嗓子哑得不像话,酒给烧的。左言揉着他的腰,依言把脑袋伸过去,在离司寂还有两指宽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以为司寂要和他接吻。这孩子好像还挺喜欢跟他接吻的。

    司寂用最后的力气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脸上一扯:

    “叫你不让我自己动……”

    然后把鼻涕糊了他一脸。

    第19章

    司寂觉得挺得意的。毕竟左言一点儿都没生气,就起来跑洗手间去了。

    隐隐约约,他似乎听见左言贴着他叹了口气。

    不过他跟赶苍蝇似的把他撵走了。动作肯定可帅了。

    四肢发软。在空山时他们啤酒洋酒混着喝,走走路又运动一场,后劲已经完全上来了。他翻身,侧躺着,捞过一个软蓬蓬的枕头抱住蹭了蹭,舒服得连毫毛都发颤。

    除了菊花有点合不拢,什么都正正好。

    他想起小学时做过一个梦。他走在阳光灿烂的大街上,拿着两个气球,一个黄一个红,最普通的那种。突然之间风好大,吹起了衣摆吹乱了头发,吹着吹着气球带他飞了起来。他哈哈大笑着在空中俯视街道和人群,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棒棒哒。他飞到自家窗口,偷看老司和司妈妈ròu麻地一起做饭,又飞到乡下nǎinǎi家,看她坐在门口用搓衣板洗衣服。他想到哪儿就到哪儿,想飞多高就多高,全世界就数他最最快活。

    多少年了,偶尔想起这个梦还是美滋滋的。

    抱紧手中的枕头,他想着就这么一睡到底。

    左言好像出来了。司寂眼睛没睁,隔空对着他来的方向哼了一句“我睡了”。隔了几秒他的胳膊被攥住,左言的手还是湿的;就着这个姿势他被翻得趴到了床上,然后听到左言的声音,好听得跟带了低音pào似的:“自己都选好体位了啊?”

    ……啊?

    他掀着沉重的眼皮,在脑子里大致描摹着自己的姿势。光着,趴着。刚刚还在怀里的大枕头因为手软掉了,正垫在肚子底下。

    最重要是菊花还张着。

    真是好标准的后入式。

    屁眼周围被按压着,用的应该是拇指。很快肛门被再次撑开,左言不知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yīn茎一入到底,顺利地cāo到了ròu穴里。

    “好软。”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司寂没忍住,从喉咙里拉出一串长长的呻吟。左言不疾不徐地干着他,他脸皮发麻,牙关紧咬着,肚子往下一阵阵发热,好像也要硬。干了一会儿,左言拍拍他的屁股,抽空点了根烟。司寂大口大口喘息,直到第一缕烟味飘飘dàngdàng钻到他的鼻子里。

    “我不行了——”他抓住床单,“你他妈快点shè……”

    “没那么快。”左言深吸口气,依旧保持着几浅一深的节奏。

    “我、我有点晕。”司寂眼前一黑,想要动一动,下半身的骨头却跟化了似的。越来越多的快感涌向下腹,一种和高潮完全不同的感觉也越发明显。扯过手边不远的烟盒子软绵绵往后一推,他声音小得跟蚊子嗡嗡似的:“……喂,我想尿尿。”

    左言动作果然一顿。司寂正松了口气,他却连拔都没拔出来,一边干一边掰着司寂的屁股,让他正面朝上。枕头变到了腰底下,又是一个好标准的……

    等等。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

    他腰被垫得隆起,滴着前列腺液的yīn茎翘得高高的,白皮肤配上粉guītóu,漂亮得很。左言灭掉烟,双手食指同时滑过他会yīn两边。他指腹并不平滑,司寂几乎能分辨出他的每道指纹,全身过电似的颤抖着。被润滑剂和肠液浸得光亮的yīn茎在胯间不断消失又出现,他的睾丸开始剧烈收缩:“我、我真的憋不住了……”

    左言笑得痞痞的,轻点着他皮肤下的膀胱:“没事,尿吧,我不介意。”

    ……

    司寂张嘴看着他,笑得都快哭了。

    “我都不嫌弃你的鼻涕,也不会嫌弃你的尿的。”左言补充说。

    眼神和语气真诚得让司寂差点儿就信了。

    可他没精力再跟左言打嘴仗了,屁股里有多爽,小鸡鸡憋得就有多疼。他几乎咬牙切齿地想象着自己喷左言一身尿的场景,cāo,不就是凌空shè尿吗,老子刚出生的时候也没少干过。

    脑子里zhà出阵阵白光,他觉得自己又想哭了。跟自尊啊痛苦啊没什么关系,纯生理上的。左言的动作什么时候停的他没发现,回过神来时,身体已经腾空而起。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竟然被公主抱了。

    抬头看,左言脸上挂着汗,睫毛随着步子一闪一闪:“逗你玩的。”

    马桶前,他靠在左言胸脯上瞬间尿了个爽。

    清澈的尿液跟加了压一般玩命往外喷,司寂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明明使坏的是左言,他却突然没胆子往后看一眼。

    “可惜今天我也有点累,不然我可以帮你把尿的。”左言在他耳边说:“就是抱着你,真正把你cāo得尿出来。

    听出他语气里的遗憾,司寂也觉得挺可惜的,脱口而出:“那下次吧?”

    “……看样子你真晕了。”

    左言闷笑,然后把脸埋到他头发里。

    把人扶回床上躺着,左言坐在床边,叼烟,说是要手yín。

    房间里只剩下台灯还开着,司寂把被子裹得紧紧的,愣愣盯着眼前的侧脸。

    左言弓腰,低头,微张着嘴,上嘴唇的汗毛被映成了金黄色。

    过了两三分钟,他眉头微蹙,似乎有点不爽。司寂眨了下困倦的眼,半天才问:“怎么了?”

    指着自己仍硬着的yīn茎,左言说,没感觉。

    司寂咬着下唇,呆呆看着他。

    左言扑哧一乐,爬到床上,跪在他脑袋边:“还是你帮我吧。”

    随即司寂便看见一个庞然大物自带yīn影向自己罩了过来。

    “放心,我没病。”yīn茎重复摩擦着嘴唇,司寂觉得左言有点像在撒娇:“乖,张嘴,啊——”

    啊你妹。司寂张嘴想要冷酷无情地拒绝,草莓味的guītóu却趁虚而入,瞬间顶入他口腔。

    “这里也挺软挺热的。你要是想睡也没事,张着嘴我来动,你别咬我就行。”

    ……睡着给你口?你行你上啊,NOCANNOBB。

    司寂觉得自己眼里的仇恨肯定都能化成实质了。

    第20章

    印象里,沈洛深一度很迷恋宿醉的感觉。

    那时他在临市念大二,几乎每周末都会坐车回家找司寂玩。司寂那时是苦逼的高三党,也只有周六周日的晚上能抽出一点空。他们也不出去浪,就买上两箱子啤酒和一堆鸡爪去沈洛深家,边喝边扯淡。起先,司寂总是目瞪口呆地看沈洛深跟灌水似的干掉一瓶又一瓶。他还不爱喝罐装,只买玻璃瓶的,因为喝到兴头上随随便便往地上一砸就有一地的玻璃渣,声音还响还脆,别提有多爽了。

    司寂那时小,劝他着劝着就把自己绕进去,开始陪他一起喝。他酒量一般般,半夜还要起来尿上五六次,第二天上学就难免浑身酒气昏昏yù睡,后来被老师打小报告告诉了老司,可挨了好几个小时的训。

    沈洛深知道了就笑骂他傻逼,之后再也不肯喊他喝酒了。

    中间隔了有一两个月,沈洛深回来只同司寂碰碰面,吃顿饭,然后消失不见。他还是那么帅,但是好像黑了又瘦了,没事还老爱发呆,呆完了就冲司寂笑笑,也不说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周末,沈洛深打他家座机说自己回来了,要请他去吃解放路上的印度飞饼。才开的,甩的时候得可好玩了,还有司寂最爱的菠萝味儿。司寂听了馋得要命,可那天正好和老司说好了要一起拉一下考试提纲,只能百般不舍地拒绝了。晚上十一点多终于弄好,恭送老司入寝,他偷偷摸摸给沈洛深打电话,想约他明天中午一起去尝尝。

    可电话一直没人接,怎么打都没人接。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他蹬着自行车往学校走。那时候应该是十一月,天气已经挺凉了,街道两边的梧桐树也没因为夏天乱掉虫子而被砍,满地都是长得跟大星星一样金黄的落叶。司寂专挑叶子多的地方碾,碾着碾着,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沈洛深摔酒瓶时,酒瓶破掉的声音。

    也不知怎么就拐了个弯,往沈洛深家骑过去了。

    沈洛深一个人住。天刚蒙蒙亮,司寂趴在门上敲了好久,才听到他应答的声音。开门时屋里很暗,沈洛深脸色惨白,见到他来,笑得渗人兮兮的。司寂提着心往里走,没迈几步就栽了一跤。手在地上摸到一滩黏糊糊的东西,凑到眼前一闻,是血的味道。

    他翻了个身窜起来,摸索着打开了灯。地上全是绿色的酒瓶渣,一大片血迹淌在客厅中央,跟凶案现场似的。转头看沈洛深,他抱着膝盖坐在门旁边冲着自己傻笑,血是从他脚上流出来的。

    沈洛深说,喝醉的感觉真好。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世界末日了都跟自己没关系。他说你怎么来了,我刚刚起来找酒喝,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脚好疼,可是又没人管我。说着说着他无声地哭了,大冷天就穿着条内裤,光着两条泛着鸡皮疙瘩的腿。司寂没见过这世面,只能酸着鼻子连扶带背把他送到了沈叔的诊所。他看着沈洛深的脚被缝了好几针,又拐回去给他家拖地。拖把涮了四五次才把血给弄干净。

    就是那时候他才发现沈洛深的踝骨确实挺漂亮的。

    这次他醒了,一时也忘了自己身在哪里。

    使劲儿撑开眼皮,在看到顶上吊灯的瞬间恢复了神智。转头一看,左言背对着他,还睡着。在脑袋里把昨天的事情过了一遍,他想着以后一定要随身带着针线,一喝醉就把嘴巴缝起来。

    带着透明胶,用粘的也行。

    刺目的阳光透着窗帘缝往房间里钻,他伸出手,五指张了张,才轻轻落到左言luǒ着的肩膀上:“醒醒,不早了,我记得你说过今天还有事要办。”

    过了足有一分钟,左言胳膊才动了动,缓缓翻了个身。他眯着眼盯着司寂,声音慵懒又随意:“没事,我骗方旭睿的。”

    司寂闻言又缩到被子里,下意识摸着嘴。左言抓住他的手在他唇上挠了挠:“想起来了?昨天你真睡着了,害我只能对着你的脸打飞机。”

    司寂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