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精品小说 > 列博尔记事 > 【列博尔记事】(4)
    作者:梦中梦7892020年2月17日字数:29455第四章1941年11月29日,所有的德国人都在讨论,我们在这个冬天的小小挫折,然后另一种声音会随之响应,等到明年夏天我们再来收拾他们。宪兵们都忙碌起来了,到处在寻找失败主义者,我还是不要随便听信谣言为好。

    我收到了一些前线的朋友发来的信件,都在抱怨眼前的困难,团长也下发了命令,现在前线到处都在要求补充兵员和物资,因此上级命令,裁剪并动员后方的后勤和机关人员,迅速投入作战部队。我找来了芦道夫商议,不知不觉中列博尔也像其他的占领区一样,聚集了很多前来分享胜利成果的人,他们或者托关系,或者以各种名义加入了看起来并不是很有必要的机构,都在花着占领区征收的占领费,在敌国境内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平时我就当他们不存在了,现在上级要从这些人里抽调一部分去补充兵力,哪些人能动,哪些人不能动,真是让我很头疼,我相信芦道夫会有办法的。

    我很需要找个地方放松一下,不但是肉体,也是心理上的,于是我去了玛尔塔的家,这个纯洁的小天使会给我需要的慰藉,并不需要真的做什么,只要和她在一起待一会儿,就能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在玛尔塔的家里,她的父母很恭敬的接待了我,主动把自己女儿硬推到我身边。我抚摸了几下她的后颈,给她戴上了项圈,牵着她遛狗一样在她的房间了走了几圈,她的样子十分诱人,我问起了她的近况,她说她新交了一个男友,我表示我不会干涉她的交往,她以后注定是要嫁人的,能拥有她一段时间已经是我的荣幸。

    我让她带我去见了她的男友,开门的竟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她看到我们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玛尔塔显得更加惊讶,她并不知道她的小男友私底下竟然是女装癖。我压抑的心理终于在这里找到了宣泄口,我的卫兵,嗨淫狸嘻,看到穿女装的小男孩非常兴奋,他很大方的掏出很多糖果去诱惑小男孩,两人小声商谈了一会儿,便大方的在我和玛尔塔面前做了起来。

    我对男男之事毫无兴趣,没有抬头看一眼,按摩玛尔塔的胸部,欣赏玛尔塔这时复杂的表情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城里的一个啤酒馆发生了一起袭击,几个士兵正摸着女服务员的大腿,看舞女跳艳舞时,几个匪徒突然冲出来投掷手榴弹,拿着一把PPD40冲锋枪和几支手枪扫射全场,在我军来不及反应时又破坏了邮政局和广播电台,我军赶到包围邮局后,另一伙匪徒旋即冲进警察仓库抢夺武器弹药和现金,我赶到现场部署围捕,随后爆发了一场激烈的巷战,我遭遇了匪徒投掷的炸弹攻击,艾瑟尔及时把我推开救了我一命,我只得停下去处理伤口,接下来的行动由督查芦道夫统一指挥。

    这次战事进行的很不顺利,敌人不再主动冲出来暴露自己,而是穿着便装藏在楼房阴影下进行隐蔽的射击,这很像是前次大战中,比利时和法国的平民狙击手战法,我部往往只能在匪徒开枪后才能做出反应,当殿后的敌人被包围一座木制建筑后将其放火烧毁,大火和浓烟把残余匪徒驱赶出来成了俘虏。

    芦道夫对俘虏的拷问颇有一种艺术家气质,手段残忍让旁边的专业拷问员也心惊胆战,他也不乏幽默感,在一个看起来文化人模样土匪的背包里搜出了一本他自己写的诗集,在诗歌里谄媚表达了他对俄布匪首斯大林发狂的爱,芦道夫于是找来一个斯大林的雕像,让他睁开眼睛对着自慰,若手冲不出来每2分钟在他面前阉割掉一个他的同伙。

    这次冲突也暴露了诸多问题,警察中有人在偷盗武器卖给游击队,并为游击队进攻提供向导,伊万诺夫先生表示了愿意承担失察的责任。我盯着他看了良久训斥了一顿将其留任,也许这些人并不可信,但我仍需要他们的合作,帝国在这个冬天的小挫折正在促使一些人在重新考虑自己的立场。

    在占领区的治安作战中,除了交通枢纽的静态驻防部队,还有一些机动搜索部队,他们中尤其以SS第36迪尔勒万格旅最为恶名昭著。我听说他们都是囚犯和逃兵组成的,旅长迪尔勒万格博士是个有奸杀幼女前科的人,他不受任何条例约束,一切都按照他个人意愿行事。他的部队经常集体喝醉走错路,行军时大喇叭放着音乐,游击队跑了他们就随便找一个村子杀光交差,并把强暴作为杀戮的必要前奏,常用方法是把村民们驱赶到谷仓里,点上一把火,再用火焰喷射器和机枪杀死逃走的人。

    回到住处我去看望了正在被芭芭拉照料的艾瑟尔,她被炸伤后表现的很坚强也很乐观,而这只是更加深我对她的愧疚感。继续阅读着奥托记录里,关于艾瑟尔在他家里的情况,打算在这几天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然后我会把这些东西都烧掉,将其永远封印起来。

    那天的事情后,艾瑟尔被从心理到肉体的打败了,她的母亲当时在瑞典,又有大人物在保护她逃过一劫,但艾瑟尔明显无法指望得到母亲的救援,而她的亲子小福克成了奥托手里的最好人质,为了小福克的安全,艾瑟尔愿意忍受一切屈辱,即便无法相认,只要看着儿子在健康成长就好。

    也许是为了验证艾瑟尔的服从度,在一次晚餐时,薇拉让艾瑟尔趴在自己的身边,撩起艾瑟尔的裙子,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下来,让艾瑟尔拿着这个自慰,艾瑟尔的听话的拿着这只鞋,用口水充分润滑了鞋尖,塞进自己的下体,坐在桌子上让每个人都能看到这个东西在她阴唇上摩擦的样子。这时薇拉走过去,向佣人们当场拍卖艾瑟尔身上的东西,她的丝袜,内裤和乳罩,衣服卖完了就卖她身上的部位,阴部,乳房,菊花,还有人提出愿意买艾瑟尔的头发服务,嗅了嗅艾瑟尔的头发,用她漂亮的金色长发包裹着自己的JJ撸了几发。艾瑟尔全程一副听话配合的样子,不时露出沉迷其中的淫笑。

    薇拉看到艾瑟尔已经完全屈服,便放心的让她帮自己照看孩子。薇拉对自己孩子的要求是可以尽情享受艾瑟尔的肉体,可以弄疼她,不玩死怎么样都可以。

    但在这个贱人身上满足了性欲之后,如果被她知道还有在学校里骚扰女同学的,就别回来见她了。

    39年10月初的周末里,薇拉的孩子们决定把这种对性的好奇付诸行动,父母都离开后,早熟的霍特开始怂恿他的几个哥哥们,这些大男孩让艾瑟尔送果汁进来,然后趁她不注意,用绳子捆住了艾瑟尔的上身,又把她的双腿M字展开捆在一旁,又用口球堵住了她的嘴,4个大男孩挤在一起,仔细的观看艾瑟尔完全打开的阴唇,较为年长的卡尔还得意的和自己女友的做了比较,称赞自己女友的比艾瑟尔的好看多了,瓦尔特不服,两人于是伴随着各种吹嘘的争吵起来,罗曼不屑的插嘴:这个骚逼早被人干烂了,当然不如你们女朋友的好。

    被人干烂了,这几个字好似几记重拳击在了我的心口,曾经是我心目中的天使,现在被几个小鬼头这样肆意的羞辱玩弄。

    艾瑟尔这时像是在呼应这个评价一样,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在4个男孩的注视下变得湿润流出了淫水,男孩们被这个新的发现而感到振奋,艾瑟尔果然是个风骚淫乱的女人,只是这样被看着身体就动情了,于是纷纷伸出手指沾一点放在嘴里品尝,霍克用舌头往阴唇里面舔,艾瑟尔成熟的身体流出了更多的淫水,不管她主观是否愿意,现在她身体的骚味已经遮不住了。感到更加兴奋的男孩们愉快的拿出了偷偷买来的玩具,各种尺寸的假阳具和振动棒,现在是属于,儿童的时间,了。

    瓦尔特用手控制着振动棒的抽送,兴奋的吹着口哨:看啊,她喷出越来越多的骚水了,这样迷人的景象,男孩们很快把持不住了,在兄弟们的鼓励下,瓦尔特脱下裤子,把已经膨胀的肉棒插进了艾瑟尔发情的身体,艾瑟尔的奶子上也有两个人在吸吮,另一个人的手指在艾瑟尔的菊花上画圈,在四兄弟的围攻下,艾瑟尔被送上了高潮。

    瓦尔特看到艾瑟尔的变化,一副好学生的样子对艾瑟尔说:我们这样认真的学习你的身体构造,就请以后教给我们更多吧。

    也许艾瑟尔真的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她点了点头,霍特解开了她的绳子和口塞,艾瑟尔用双手和嘴满足了瓦尔特以外的3个男孩。4个男孩一起喷射白浆在艾瑟尔的脸上,那种场面一定很淫靡。

    这时夫人薇拉领着朋友们回来作客,艾瑟尔洗洗脸,用保守的女仆衣服遮蔽了身上的绳子痕迹去做侍者,不一会儿又被卡尔他们招呼上楼,在艾瑟尔的身后,薇拉的女伴不无讽刺的说:看来你的新女仆真受孩子们的欢迎啊。

    薇拉附和着发出鄙夷的笑声:可不是嘛!看着像是个贵族出身的淑女,其实背后净做些勾引老爷和少爷的勾当,不过这种贱女人玩玩就够了,哪能真把狗当人看,唔呵呵呵呵。

    薇拉刻薄的嘲笑似乎唤起了艾瑟尔的羞耻心,她再进走进4小鬼的房间,一直在躲闪小鬼头们的靠近,嘴里嘀咕着:会被妈妈发现的。

    男孩们当然不会放过她,她下楼时下体就塞着跳蛋,这时被报复性的开的到了最大频率,艾瑟尔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双腿软了倒在地上,小便失禁,尿液留了一地,薇拉这时也走到了门口敲门进来,想寻找更多的笑点,一直在静观兄弟们所为的小妹夏莉故意碰撒了果汁,帮艾瑟尔遮掩了她失禁的事。薇拉一脸嫌弃的让他们都去洗澡去,还不忘提醒一句:当然艾瑟尔你也要和孩子们一起好好洗洗。

    到了浴室里,小鬼头自然会更加放飞自我,他们一拥而上绑上艾瑟尔的手脚,给她剃掉了阴部的毛发,变成光溜溜的样子,然后用针筒给艾瑟尔浣肠,清洗干净后再装完里面,下面的两个洞穴里都塞进跳蛋开到最大,一直到艾瑟尔的菊花也失禁的喷出水来。

    到了晚上全家一起吃饭的时候,艾瑟尔在桌子下面被奥托操着,他的孩子们愉快的讲起了今天和艾瑟尔的事情。

    那天之后艾瑟尔似乎心理上也产生了某种变化,晚上休息时霍特从艾瑟尔卧室门上开的洞,看到艾瑟尔的两只手,一只扣弄自己的阴部,一只抓着自己的乳房,正在进行自慰,他看的很过瘾,越来越迷恋她了。

    照顾小福克和小弗兰克的事情都交给艾瑟尔了,薇拉为了保持身材这时已经停止给孩子喂奶,艾瑟尔每天都要花费很多时间去清洗两个婴儿的尿布,逗他们开心,给他们喂奶,哄他们睡觉,霍特和罗曼也时常会想要握着艾瑟尔的乳房也喝一点奶,这时艾瑟尔会本能的表现的很温柔,也许这两个小主人还只是两个需要人关爱的孩子,艾瑟尔也把自己的慈爱分给了他们。

    罗曼提议在一个晴朗的天气里出去到野外郊游,艾瑟尔也被要求一起去,在小溪边一处看起来很理想的野餐地点,这些小鬼头把艾瑟尔的内衣全部脱去,用绳子捆住手脚,在乳房上也绑成8字形,在外面披了一件深色的大衣,在她的乳头和阴唇涂抹了催情药膏,把她放置在了树下,小鬼们穿上游泳的衣服,在深秋还不会太冷的河里玩耍,不时故意在艾瑟尔的面前露出自己的阳物,旁边会有其他的陌生人经过,似乎并没有察觉艾瑟尔这时有一侧的身体是赤裸的。艾瑟尔不时舔着嘴唇,她的身体散发一层细汗,想要把外套甩开,然后做一些成年人都爱做的事情,小鬼们留意到了艾瑟尔身体的变化,用跳蛋去挑逗艾瑟尔主动说出来,他们穿好衣服做出一副要收拾好回去的样子。

    艾瑟尔咬咬牙也终于如了他们的愿望说:请不要就这样走了啊,还有事情没做的。

    罗曼:大姐姐,想要我们做什么的话你就说出来吧,不然我们不会懂的。

    艾瑟尔用比较大的声音坚决的说:请用你们的大肉棍插我的那里和屁眼。

    艾瑟尔的声音也被旁边几个来钓鱼和野餐的人听到了,这确实是有点脱离常识了,于是小鬼们把艾瑟尔描述成了一个喜欢勾引男人的淫乱女仆,对这种经常可以在小说里看到的事情,人们是喜闻乐见的,小鬼头也邀请了他们一起加入惩罚这个淫荡的女人。

    在一片干净的草地上,一群不同年龄的男人,带着同样的表情围在艾瑟尔的身边,他们把自己的阳具争先恐后的塞进艾瑟尔的嘴里和阴部,屁眼3个洞里,艾瑟尔也放飞自我的浪叫着:再插,大力,请更深。刚才积累了很久的欲望,现在得到了充分宣泄,她已经像个真正的妓女一样主动,一波一波的高潮,把她的浪叫推上顶点。在离开时还有几个男人主动留下了联系方式,他们很满意艾瑟尔的服务,希望还有下一次,他们愿意支付令人满意的报酬的。

    在其他人都走了以后,有一个人留了下来,艾瑟尔看到这个男人,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

    这个男人希望能租用艾瑟尔一段时间,他会支付一笔相当可观的报酬,这笔钱也确实让小鬼头们动心了,于是他们完全无视艾瑟尔的意愿,与他签订了一份艾瑟尔的租用合同:甲方,女囚的所有人,卡尔·科赫乙方,女囚的租用人,台森·安多夫女囚,艾瑟尔·希施,下面还有艾瑟尔的私部,屁眼和乳晕也涂抹了墨水,拓印了印记。

    主要内容有:一,甲方将女囚租给乙方使用,租期为,1939年10月3日到11月3日,在期间内,租用人可以任意使用女囚的身体,可随意殴打和惩罚,但不能造成女囚身体的永久伤害。

    二,女囚要全身心服用租用人乙方,听从其一切指令(但不得用于违法目的)如有不服从和反抗,乙方可自行采取必要措施,包括鞭笞,电击等方式迫使女囚服从,三,万一女囚犯下任何反抗乙方的行为,必须接受惩罚和保证下次不会再犯。

    四,租用期内,女囚可被乙方出租、出借给他人,但要不得超出向甲方租用期限。

    五,以上内容对乙方的家人、朋友都有效。

    六,到期后乙方必须将女囚归还甲方,如到期不还,或女囚逃亡,甲方将以协助囚犯逃跑的罪名起诉乙方。

    这真是一份,把人完全贬低至宠物以下的残酷契约,我可以想见那时,艾瑟尔心里的绝望,也许她已经麻木了吧。

    然后台森去找个一个称量小麦重量的称,把艾瑟尔放在上面称了一下重量,支付了1公斤10马克的卖身价,就把艾瑟尔装进自己的汽车里带回家。

    1941年11月30日,沙福特少校率部来到列博尔修整,沙福特少校和我军阶相同,但比我要年长的多,他是国防军后备军的,他的部队将在列博尔地区进行一段时间的训练和演习,希望我能提供帮助。我表示将按照条例予以协助请保持联系。站在他旁边的是我很长时间没见的了弟弟,赫尔曼。他现在是少尉,沙福特的副官,一副年轻气盛,自信满满的样子,兄弟在这里相会自然要叙叙旧。

    自开战后,德国军队的训练和演习,普遍都在帝国外的占领区进行,经常是随意画出一片广大的地带去实弹演习,而不必担心对居民的不良影响。在列博尔进行实战训练的部队总有好多个,我也偶尔会接到一些居民投诉,诸如被德国兵敲诈勒索,被醉酒的士兵无故殴打等,我对这些事有做的太过分的会去处理一下,更多的时候置之不理,德国人在这里都自认为天然应该摆出一副征服者的架子,我也不必要为了维护二等公民的权益,而去伤害同僚的自尊心。

    赫尔曼很希望我能去看看,他所部将要进行的一次反游击作战,他像很多这个年龄的年轻人一样,渴望荣誉和冒险,对元首描述的那个千年帝国的宏伟计划颇为热衷谈及,他那热切的样子不容我拒绝。

    我想起临走时母亲曾对说的:元首使用了比小毛奇更激烈的宣传,但这一代德国人的战争热情,其实比起1914年还是远远不如的,也许因为失败的皇帝进攻,也许因为30年代的危机,也许因为……。也许赫尔曼是兄弟里最像老爸的。

    1941年12月1日这是自开战以来,我见过最宏大的火炮轰击,一列装甲列车为这次作战提供了火力支援,上面安装了6门75毫米野战炮和多门防空炮,搭载了2辆38T轻型坦克。装甲列车如同电影里的巡洋舰一样,向同一侧的敌人倾泄了毁灭性的炮弹,沙福特的营是国防军的标准配置,除了轻重武器还拥有4部无线电台,他可以按照需要将其中3部分给手下部队使用,这极大便利了作战以更快的节奏和更广的推进纵深进行,而我只有传令兵,手下部队时常只能各自为战。面对我军大举进攻,苏俄游击队放弃了阵地溃逃,随后我军展开了坚决的追击。

    沙福特的部队将在列博尔修整到圣诞节后,明年会被纳入第六集团军序列。

    1941年12月3日,我回来时看到艾瑟尔正在拿着奥拓关于她的记录在看,我低下头这时不知道要怎么和艾瑟尔说,她并没有发起疯来,也许时间已经冲淡了这些事。

    沉默了几分钟,艾瑟尔问起了这些东西哪来的,我如实告诉她,奥拓·科赫被我杀了,也算替她报仇了。艾瑟尔问我想听这些事吗?她想也许要是说出来可能更好,对于父亲和男友的死,艾瑟尔其实当时就可以猜到,但总希望留下一点希望。

    在温暖的阳光下和我的怀抱里,艾瑟尔说起:离开吕贝克后,她回到了但泽,应聘了一家公司当打字员,老板就是台森·安多夫,这个猥琐的中年大叔,先是把她调到身边当秘书,又表示希望艾瑟尔给他当情人,多次在办公室里对她进行骚扰,艾瑟尔不胜其烦的辞职了,他又总是假装男朋友的,把车停在艾瑟尔家的门口,送各种礼物。在39年开战前,艾瑟尔和父亲就短期的被但泽自由市的警察抓了起来,没几天又放了,这是因为但泽自由市里,有人希望完全听从德国的命令,有人希望维持但泽自由市的特殊地位,两伙人争执不下,在希施伯爵问题上,后者的意见最后还是占了上风,开战后轮到盖世太保来抓人就不同了。

    台森也是一个靠投身SS而迅速致富的奸商,艾瑟尔一开始就很鄙视他,等到被他性骚扰就更加鄙视了,但被卡尔出租给他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恍如隔世。

    台森还保养了一个叫凯丝的女人,也是台森的秘书,凯丝接受了台森的保养,故意在艾瑟尔面前,在办公室里和台森做爱,喜欢向艾瑟尔炫耀她从台森那获得的好处,艾瑟尔对此没有表现出她期望的羡慕,让她对艾瑟尔充满恨意。现在看到台森把艾瑟尔带回家,以为是艾瑟尔终归不能抵挡物质诱惑,还是答应了做了台森的情妇,凯丝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狠狠挖苦了一番艾瑟尔的假清高,假保守。

    艾瑟尔沉默了一下继续说:虽然承认是为了钱而变成荡妇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但如果是得不到钱也要被迫让男人任意摆弄,那会是更加让人难受的事情,于是我坦然的承认了和她一样,受不了甜蜜的物质诱惑,再把她的身价嘲弄了一番,台森很有兴致的看着我们两个女人撕逼,没有揭穿我,而是提出,这样嘴上的较量他觉得不过瘾,不如玩点更刺激的。

    我这时忍不住解开艾瑟尔的腰带,脱下她的裤袜,也许这种事应该在私人的卧室里进行,但现在艾瑟尔的故事要讲到让人感兴趣的地方了,我也忍不住想要对她做点什么了,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攻击她的私部。艾瑟尔有些气恼的说:你在干什么,这样……会被发现的。

    我无所谓的样子:现在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有人来了我就把你藏到桌子下面。

    艾瑟尔深呼吸几下,继续回忆这件事,我们的身体叠汤勺一样紧贴在一起,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艾瑟尔双手撑着桌子,解开了自己的上衣说:那个台森真的是个变态,比你要变态的多,他提出让我们两个人比赛一场,输了的要做一天的奴下奴,被赢家当奴隶对待。我们两个女人本来就是全身赤裸,脖子上戴着项圈的状态。第一项是,我们两个的双手被手铐拷在身后,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中间的绳子大概有2米长,我们要用奶子当武器,互相迎面用奶子去撞击对方的奶子,直到把另一方撞倒在地,这场比赛撞奶子我输了,她的奶子更大更坚挺,那个台森自己当裁判,不时用手揉捏我们两个的奶子,挤出奶水,我想如果我们两个能把奶水喷到对方脸上,他就更高兴了。

    我的双手也伸进艾瑟尔的衣服的,也在揉捏她的奶子,两个充满奶水的奶子碰撞在一起,那确实是非常值得期待的事情。艾瑟尔:第二场比赛是阴道拔河,我们躺在他的地毯上,一根双头蛇假JJ以同样的深度插进我们两个女奴的骚逼里,我们的阴唇都吻在一起了,然后我们用双脚尽量的把对方对着蹬开,比赛我们把对方蹬开后,假阳具还留在谁的阴道里。结果我赢了,真是用尽全身力气去夹住那个滑溜的东西,第三场是台森给我们两个浣肠后,比试谁的屁眼喷出的水,喷射的距离最远。还是我赢了,虽然这个胜利毫无用处,我们两个愚蠢的女人,是为了让那个男人欢心,就要表演这种淫荡的游戏。

    虽然还不是休息的时候,但谁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在说骚话而不做点什么呢?

    也许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但就是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办公室情景让我们两个人更加兴奋,艾瑟尔主动脱去了碍事的内裤,现在她小裙子里完全暴露的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肉棒也很直接的轻易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但我并不急于运动,而是催促艾瑟尔继续说下去,这种事应该是我们生活的调剂,而不是一种心里的负担,反正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

    艾瑟尔深呼吸几下,她玩弄起桌子上她送我的那支钢笔继续说:“然后台森把我们两个关在了狗笼子里,上帝!是真的狗笼子里,也许对一只狗足够大,但对于我太小了,甚至坐在里面也无法伸直腿,也无法让我舒展上半身,我在里面只能屈膝跪着,像狗一样趴在里面,那个叫凯丝的贱人也在我旁边被关在一样大的狗笼子里,但她却一脸兴奋的冲我摇屁股,她似乎不是第一次这样子被玩弄,很习惯,很愉悦的样子,我可不想被她看笑话,于是也试着去习惯这件事。台森把他的皮鞋伸进凯丝的笼子里,凯丝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鞋尖,台森又把另一只皮鞋伸进我的笼子里,我也只好像那个贱人一样也亲了一下,然后台森宣布了对我们两个的规则,在这一周里我们两个都是狗,也要像狗一样行动:1: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叫(白天会时常戴着口球,晚上至少不能让主人听到说话),2不能用手(手上会戴着厚实的护套,手指被完全包裹在里面),3不能站起身(只能跪爬,且身体不能超过主人腰部),4不能遮掩身体部位像夏娃一样自然赤裸,5只能被别人牵着项圈活动(像真的狗一样,而且项圈上有电击器可以遥控操作)6有任何反抗主人的举动,主人都会控制项圈进行电击矫正。

    说完他就按了一下我的电击项圈,那真的很疼,我想如果我还是服从他比较好。那天我不知道在笼子里呆了多久,他叫来了他的仆人们,他们似乎和凯丝很熟都和她打招呼,凯丝也笑着招手,隔着笼子几个男仆把自己的肉棒伸进笼子里冲我晃晃,解下来我的口球,我会意的给他们挨个吸,他们舒服了就喷着在我脸上,我却无法去擦掉,白浆顺着头发滴下来,女仆在后面隔着笼子用各种尺寸的假阳物插我的屁眼和骚穴,我已经学会了放弃思考,只靠本能去做选择,在高潮来临时,我喷尿了,这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然后很快就一起哄笑起来,凯丝很自豪的爬出笼子给我演示母狗的放尿姿势,她向侧面抬起一条大腿,对准了树下的位置像狗一样撒尿,她的淫水也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一个男仆上前用纸巾给她擦拭干净。然后我们两个练习怎么用狗的姿势舔食盘子里的食物,在房间里爬行,去用嘴拾起仆人扔出的塑料骨头,这主要是我在练习,凯丝已经很喜欢这种生活。

    当天深夜台森开着他的小货车,在货架上摆着装有我的狗笼子,在但泽一处偏僻的街头,把我赤裸的牵出来,解开了项圈去掉了手套,告诉我:你自由了。

    我的光着脚踩在10月初的柏油路面上,身体被寒风吹得全身毛发都竖起了,/自由/,我一直多么渴望,可来临的时候却让我不知所措,我感到脑袋里空空如也,我只想再回到笼子里,至少那很温暖,台森掏出手枪赶我走,我后退几步撞到了路灯上,他说,他会在500米外亮着大灯等我,如果我想回去就自己跑过去,但他不会等的时间太长,我给我的时间是20分钟。现在我回到了夏娃最开始的形态,我索性伸展开身体,让自己平静下来,试着向零星路过的人求助,他们很诧异的看着我,然后加速走开了,也许他们觉得遇到了精神病或者是一个陷阱,我向前走去希望找到一点可以穿的东西,什么都没有捡到,我想起我在附近有一个以前要好的朋友,也许可以向她求助,她隔着小窗户看到我的样子,没有开门,从窗户扔出一件破旧的连衣裙,我套在身上,还是很冷但已经强多了,我很感激她,我这副样子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接纳我是很有风险的,也许我真的是疯了吧,我再往前走,是几个真正的妓女在拉客,我看起来很像是来抢生意的,于是我高抬起头就这么从她们中间走过,在那几家妓院的尽头,对一个开车来的男人说:需要服务我,我很便宜。他把我拉进车里摸摸我的骚穴,那里已经湿的往外淌水,他很满意我的服务,给了我一些钱,我把钱还给了他就这样离开,我想我以后也不会再需要钱了,他收下了钱,给我留了一个地址,说了一堆他爱我什么的,也许他只是觉得我可能看上他了,在他的车轮胎旁,我趴在地上侧面抬起的腿搭在轮胎上撒尿,我感到无比愉悦,又向他要了一直打火机,把那件连衣裙点燃扔进垃圾桶里,我走到台森的面前,跪下亲吻他的脚尖和鞭子,他在我的屁股上抽打了20下,期间有警察路过,我对警察说,台森是我的情人,和台森拥抱接吻。警察没有怀疑,只是劝说我们不要吓到别人。

    在台森的车灯下,我亲手用刷子在一块木牌上,写下了:奴隶-艾瑟尔·希施,把这块木牌挂在我的笼子上,回到台森的家里,度过了我在笼子里生活的第一夜。

    台森把凯丝那个贱人提拔为我的女主人,然后就在一边看着,凯丝用浇花用的水管喷我,把我弄的湿漉漉,瑟瑟发抖,然后用一把硬毛刷刷洗我的身体,那手法和我以前刷洗自己的苏格兰牧羊犬一模一样,刷洗完了拍了拍我的头顶,就好像对待一只家养的狗一样,她还不知道在我的屁股上抹了什么药膏。

    台森从外面还牵了一条狗过来,天啊!难以置信,那是我养大的公狗,我养了它好几年一眼就认出来了,肯定是奥托家的小鬼们搞来的,我刚被抓进去的时候还担心它们来着。

    麦克……麦克……。我这么对它叫了几声,它认出我了很亲热的朝我扑过来,在我身上到处嗅嗅,我搂着它,它很亲热的舔舔我,旁边还有一只母狗和几只小狗,那几只小狗我也认得,是我给它配对生下的,那是一种,如同升入天堂的感觉,它们在这时像我的亲人一样,但不一会儿我就发现他有点不对劲,这条公狗的阳物膨胀起来,它总是想要转到我的身后去,我还不知道它是怎么了,只是尽量搂着它告诉它我有多想念它。

    凯丝走过来给我带上一副拳击手套,把我的双手手腕铐起来固定到脖子位置,再用一根横木固定住我的双脚腕,强行分开我的双腿。麦克……它急不可耐的爬到了我的身后,不管我怎么呼唤它的名字,麦克的鼻子顶着我的阴部舔起来,没过多久麦克那条狗就骑上了我。不管我怎么嚎着反抗,麦克只是不停地在我的爱穴里抽送。麦克的那几只小狗也在我身上摩擦试探,叼着我的两个乳头吸吮……我难以形容我那时的感受,觉得大脑完全空白了,任由狗……我养大的狗在操我。

    最新找回等麦克操完我,凯丝过来把我从木桩上解下来,我还没缓口气,她就放出了很多大型狗,一个个凶巴巴的冲我叫唤,我在手脚都被束缚的情况下连滚带爬的被狗驱赶到了墙角,这群狗似乎受过某种训练,它们一个接一个的骑上我,好像我是它们的同类一样,没有骑我的狗就继续对我露齿咆哮,用爪子把我按在地上,还有的在我身上撒尿……,我看到台森正架着一台摄影机在旁边很有兴致的在拍摄。

    到了晚上让我和这一群狗睡在一起,我半夜爬起来,亲手掐死了麦克。台森对麦克的死毫不在意,他只是继续让我给那群狗舔JB并拍摄下来,我机械的执行者,觉得自己的精神似乎已经可以飞离肉体之外了。

    凯丝还训练一条狗站在我的背上,让我驮着它爬行,那条狗会用爪子撕扯我的头发,就像它握着马的缰绳一样,凯丝则用皮鞭抽打我的屁股让我爬快点。她给那条狗披上了衣服,在狗窝里给我们举行了婚礼,把我的脖子上的项圈和那条狗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让我住在狗棚里,白天遛狗时也让狗拉着我一起去放风,我就这么和狗住了几天,还要吃狗盆里的狗食。

    过了两天台森拿来两套兔女郎的衣服让我和凯丝穿上,整个大腿和屁股都露在外面,下面那根带子紧紧勒着屁股沟,让我觉得塞进爱穴里的假JJ都要掉出来了,他把我和那个贱人关进笼子里装进汽车不知道运到了哪里,看样子是靠近海边的一处人工森林,这个人渣在这里邀请他的同伙在这里狩猎,一个穿着高跟鞋戴着名贵耳环的女秘书一脸鄙夷的把我们两个放出来,穿上一双鹿皮靴,抓着我的项圈说明规则:我们两个母兔要尽量的逃走,5分钟后猎人们会开始狩猎,猎人会用麻醉弹向我们射击,和我们一起放出来的还有一些傻傻的家兔子和小羊,我和凯丝互相瞪了一眼较劲的比赛着往前跑,为了督促我们往前跑,他们还在我们的兔尾巴上绑上一串鞭炮点燃,在我们的惊慌失措中,那些人渣笑的非常夸张。

    但跑起来我们两个都没什么力气,猎人们也只是对空开了几枪,牵着猎犬一追,就把我们两个吓得蹲在地上不敢动了。猎人们把我们两个像抬着鹿一样,一根木棍穿过我们手脚上绑着的绳子,脑袋耸拉身体左右晃荡着。猎人们一边烤羊肉,一边让猎犬操我们,我看凯丝也被大狗骑在身下心理有些得意,我已经被狗草了很多次,已经有点习惯这种感觉了,而凯丝则一副扭捏的样子,猎人们也走过来脱下裤子让我吸他们的肉棒,我觉得比起被狗操,这真是特殊的优待了干的特别卖力。”

    讲到这里我感到已经被她榨干了一样把白浆全都灌注在她的身体里,然后我们一起去隔壁洗澡,期间忍不住又做了一次。艾瑟尔已经不再避讳和我谈起在科赫家的事情,也许说出来反而是一种解脱,她已经相信我不会因此而看不起她的,战争在继续,生活也在继续,有时我们都不得已,要做一些妥协和退让。

    1941年12月4日,我弟弟赫尔曼所在的战斗群在治安作战途中遇到了突发情况,他们遇到了游击队的条顿堡森林战役式的伏击,被自己的雇佣的向导带进了包围圈里,战斗群的指挥官让所部原地修筑野战工事,展开防御并求援。

    游击队一时也无法吃掉他们,我带着所能搜罗到的人去救援那支倒霉的部队,尽量营造一种人多势众的声势,在敌情不明,且可能遭遇敌人有打援意图的情况下,也只能利用这些非正规土匪,往往不愿意进行硬碰硬决战的心理,故意展开强攻态势,显示优势兵力进行威慑,完成救援后马上撤离绝不恋战。

    回来后,赫尔曼向我抱怨,为什么不去消灭他们,为什么不展开追击,他所在的战斗群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那些匪帮只会远距离骚扰,只要两支部队汇合在一起勇敢的进攻就能赢。

    我无意打击这个热血青年的勇武精神,但有必要对自己的看似畏敌避战向他做出解释:我们靠我们自己打不赢这一仗,在这片地形复杂,森林茂密的土地上,我们首先面临的就是情报的不足。当然我们可以广泛的派出搜索队,巡逻队,去寻找敌人,也可以派人伪装成当地人,收买一些合作者,但这在遭遇战中,都是需要时间和运气的,合作者向导更是一个很大的不稳定因素。并不是只要广泛的使用小部队去警戒和搜寻就一定有效果,分散的小部队本身很有可能会有去无回,过度分散力量更是给敌人以各个击破的机会。那些游击队是有飞机给他们运送武器和补给的,他们绝非自生自灭的普通强盗。要消灭他们首先就要断绝外界对他们的干预和支持,这需要等到帝国征服了俄国和英国以后,然后大兵团的拉网式包围猎歼,并断绝当地人对他们的支持,这些都是我无法做到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具备这些条件,现在看我注定要面临的是长期的战争,无法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混战。

    我和赫尔曼说话间看到修整中的友军给玛蒂尔达1坦克套上了苏联坦克的木制外壳,正在进行针对性训练,路过的火车站台上有一辆ADGZ装甲车后送修理,这勾起了我对往事的一点回忆,赫尔曼也注意到了我看着那辆装甲车发呆,他好奇的问我那是什么,这是一种很少使用的装甲车,却曾伴随我参加的第一次战斗,我邀请弟弟和我一起去喝杯茶,只有艾瑟尔在内的我们三个人,一家人叙叙旧,我向他们两个人谈起:37年的时候,贝尔表哥来找我,对我说“现在波兰正在大肆推行反德教育,波兰的匪徒时常会越界抢劫德国人,破坏公共设施,还迫害在波兰的德国人,简直是无恶不作,狂妄至极,德国终归有忍受不下去要还手的时候,那时恐怕会误伤到你家,难道你打算做墙头草吗?”

    自前次大战结束波兰分割了部分德国领土建国后,到39年德国终于报仇雪恨的20年里,德波民间冲突一直时有发生,在被波兰强占的德国土地上,上百万德意志人遭到波兰的迫害被迫流亡,成千上万的德语居民被波兰暴徒残忍杀害,旧共和国向国联提交了上万份,关于波兰侵犯在波德意志族人权的事件,而国联始终置若罔闻,纵容波兰的肆意妄为,普通德国人提起此事莫不咬牙切齿要让波兰偿还血债。

    我回家和母亲商量此事,母亲对我说“沃伦斯基家族,很早以前就是路德派信徒了,是波森省波兹南市的庄园主,世代在普鲁士王国出任官职,和容克们交好,你的父亲在前次大战期间在西线为皇帝作战,获得了铁十字勋章,有中尉军阶,战争结束后回到家乡,看到波兹南的波兰人正在趁着德国失败,而和约还没签订的时候,发动叛乱,妄图在和约签订前造成既成事实,强占德国的领土,他感到义愤,加入自由军团打击这些背后的叛徒,但可憎的凡尔赛条约,还是把波兹南割让给了波兰。他只好放下武器回家务农,可是那些波兰暴徒却到处袭击德国人和犹太人,肆意纵火,抢劫,搞各种破坏活动,波兰还禁止说德语,颁布种种歧视性政策,我和你父亲也只是希望忍一时就过去了。25年波兰发布了土地变更法令,以很低补偿强制征收德意志人的土地,我们终于无法再住下去了,只好放弃土地和很多德国人一起流亡出来,在但泽重新安家。”

    我到窗边眺望了一下远方的森林,递给赫尔曼几枚纪念章继续说:我不久加入了东普鲁士的党卫队,报名了党卫军校,38年参加了收复苏台德地区,获得收复苏台德纪念章,39年3月参加收复梅梅尔,获得收复梅梅尔纪念章,这两次行动中,我虽然没做出什么成绩,但也都得到了晋升。我按上级的指示回到但泽休假一段时间,6月但泽自由城邦参议会决定成立但泽自卫武装,我和其他几百人作为志愿者加入,并成了其中一个排长,在开战时参加了攻打但泽波兰邮局的战斗。

    我让赫尔曼过来,指着站台上的那辆ADGZ装甲车说:那次战斗中有3辆这种装甲车掩护了我们的进攻,那也是我首次参战,胜利后获得了一枚二级但泽十字纪念章。波兰战役后,但泽重新清查户口驱逐波兰人,我得知我们家也被错误的标注为波兰人了,我想这一定是打字员搞错了,也可能是某个竞争意识过强的同僚搞的小动作,我去找负责人说明情况,这3枚纪念章发挥了贝尔表哥所希望的效果,误会很快就解除了,沃伦斯基家依然是帝国的公民。受这件事影响,我被从但泽党卫队调到了梅尔尼新组建的后备团,失去了进入党卫军第3骷髅师的机会,幸好团长很照顾我。

    我回过神,走到艾瑟尔的身边,拥抱一下,坐下对赫尔曼继续说:我应该说很喜欢列博尔,虽然以后升迁无望,但在这个小地方,我可以让自己过得和奥斯曼帝国的帕夏一样。我前往梅尔尼报道前,哥哥瓦尔特私下对我说“看到现在但泽驱逐波兰人和犹太人,我隐隐的感到有些害怕,这种互相攻击杀戮的事情,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难道不会有一天轮到我们吗?”。从此我很少回家了……母亲和哥哥还好吧。

    赫尔曼楞了一下,从包里翻出一个相框给我,那是家人近期的照片,照片里的母亲依然有着金色的披肩发,50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赫尔曼沉默了一会儿,问我:那个叫安德烈的俄国人可靠吗?他会不会出卖你?

    我想他这是对被向导出卖的事情感到心有余悸,这件事我是不怎么担心的,安慰他道:据我了解,安德烈·安东诺夫这个人是可以信任的,他37年加入了德国支持的,白色鲁塞尼亚Nazi党,是这个党的忠诚分子,即便在流亡的白俄罗斯社团宣布反对德国后,他也没有丝毫动摇。

    赫尔曼点点头,似乎表示有些放心了,他表示很担心我的安全。

    赫尔曼的话让我的心里泛起了一些不安的波浪,也许我确实可以信任安德烈个人,他曾提起他的朋友和亲人,曾在30年代被波兰和俄国所驱逐和关押,一些人甚至被杀害,他相信只有德国才能拯救白俄罗斯,所以他回到列博尔后,就利用当地的东正教会宣传德国人是解放者,希望当地人能欢迎德国朋友的到来,他招募了很多人为我效劳。他在内的这些白俄罗斯合作者的努力,使得德国在白俄罗斯建立统治秩序颇为顺利。

    但我知道,德国注定要辜负他的期望,SS全国首领希姆莱先生做了内部指示,白俄罗斯人口的四分之三要被清除,只保留四分之一蓝眼睛,浅色头发的作为奴隶为德国服务,如发生反叛要整村的处决他们。当然我可以消极应对这些错误指示,但我手下只有一个营,所辖不过列博尔一区,随着时间推移,如果SS的大人物不对这些指示做变更的话,会发生什么是可以预见的。现在对我较为有利的一点是,波兰家乡军和俄布游击队,这两个主要的反德组织,已经开始发生冲突,并越演越烈,我要尽力维持他们之间的动态平衡,并相信上帝。

    想到这里,我决定就现有条件做出最大可能的利用,我让艾瑟尔和赫尔曼去休息一下。单独召见了约纳斯,向他表示,我会给列博尔的立陶宛和拉脱维亚人提供额外的食品和煤炭配给,并提高立陶宛警察的津贴和装备水平,具体我会和列博尔的后勤主任安德鲁协调,约纳斯对此似乎心领神会,他投桃报李的向我表示,苏俄固然对立陶宛怀有领土野心,但前次大战结束后,波兰也攻打立陶宛,强占了维尔纽斯十几年,驱逐城里的立陶宛人,波兰和苏俄都是立陶宛的敌人,看到他这么知趣我就放心了。

    也许我应该考虑和列博尔活动的游击队,达成某种接触和妥协。附近的党卫军宪兵和盖世太保,不时会收到一些神秘人的告密信,和希望提供物品的清单,起初以为情报是陷阱,后来发现都很准确,于是盖世太保也开始真的把他们要求的东西放到指定地点做感谢,这更加能够说明,游击队有内讧,他们需要帮助会主动来找我的。

    狩猎归来心情大好的芙拉达晚上做了一顿红酒炖鹿肉,她和我聊起了刚听说的传闻,白罗斯现在显得的相对和平,无穷无尽的原始森林是天然的避难所,这吸引了大量周边地区的难民逃亡到此,难民和难民之间,难民和当地人之间,不同派系的当地人之间正在因为各种原因而发生冲突,我当然是乐于看到这种局面,但也意味着面对的敌人将要越来越多,反抗德国的统治是他们的共同点,也许经过一番合纵连横后,那些德国势力无法触及的地方,一个能得到外部持续输血的强大匪徒集团隐然正在形成中,在一片枯黄的灯光下,我拿起了塔西佗的《日耳曼尼亚志》。

    1941年12月5日,玛尔塔·克里洛娃结婚了,邀请我去参加她的婚礼,教堂里举行的这场婚礼很像是《不相称的婚姻》这幅画里描绘的。玛尔塔依然是那个文静端庄的小淑女,穿着白色绸缎配以精美蕾丝花边的婚纱,头上戴着白纱丝巾和花环,迈着鸽子一样的小碎步,表情忧郁而隐忍。新郎是列博尔现在的市长彼得·德约卡夫先生,他穿着考究的黑色英式正装,胸口挂着单柄视镜,手持一根托莱多手杖剑和高顶礼帽,头上只有几根稀疏的白发,脸皮松弛眼眶塌陷,旁边的仆人牵着他的苏格兰猎犬,看起来是一位优雅而富有的绅士,只是岁数可以当玛尔塔的祖父了。

    海淫狸嘻也带着玛尔塔的伪娘小男友来参加,他的口袋里还装一本汉斯·苏伦的《人与太阳》,书里夹带了其他几幅肌肉美男的裸照,我提醒他现在我对他的性癖还不置可否,但他最好背着点人玩,要是被检举为GAY是肯定会被抓进集中营的。

    我走出教堂,黛博拉也给我介绍她的新男友,一个看起来颇有格调的法国军人,他们也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畅想未来的时候,这个时代理所当然会有很多男女,十分焦急的闪电结婚,也会有很多恋情很快就淡然结束。我祝福了他们,表示会帮助那个法国军人申请休假的机会,让他们回家结婚,也许以朋友的身份我应该告诉他,回到法国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再回来了,而我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的老朋友,列博尔兵站主管安德鲁在婚宴上闲聊对我说:应该考虑给家里邮寄点东西了。对此我有同感。

    进入12月份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浮躁的氛围,《莉莉·玛连》虽然被帝国所禁止,每到深夜德法士兵和英国俘虏就会聚在一起,在厚厚深色窗帘的保护下,打开国际频道一起听这首歌。我对此也是暂且默许,思乡情绪的一个排解办法,就是帝国所鼓励的,官兵们各显其能的,把从占领区或抢或偷,或买或骗弄到的各种战利品邮寄回国,好缓解国内家人的经济压力,避免后方出现像日本那样,丈夫和兄长在前线打仗,而妻子和妹妹只能在国内卖淫谋生这种事情的发生。

    弟弟赫尔曼带来的哥哥瓦尔特的家书里,哥哥对我上次寄回家的腌猪肉萨洛表示了感谢,希望我有条件的话多邮寄回家一些,现在可食用油脂的配给正越来越少,质量越来越差,而他要养活的人却越来越多。也许是认为这封信不必走邮政检查,哥哥很不客气的调侃领袖:元首所推崇的素食主义和禁烟禁酒,现在正在以被动的方式实现,也许等战争结束时德国人就会将其发展成一种传统。

    帝国从波兰和乌克兰的占领区运来了几十万年轻女人,分配给党政官员家庭做女仆,哥哥对这种事抱有强烈的反感,这不只是因为同情,对她们能否诚实劳动也十分怀疑。他还引用了塔西佗的观点:“那些被愚蠢又淫乱的希腊女奴养大,而不是由强壮并贞洁的拉丁女人所养大的孩子,往往因为过早沾染了奴隶民族的恶习,而缺乏拉丁人的朴素,勤奋,和尚武精神,让整个罗马人都变得懒散和堕落了。”

    但哥哥还是收留了一个乌克兰女孩在家做仆人,那个乌克兰女孩下身流血不止的倒在了野地里,她说自己被抓到德国后,分配给了一个叫汉斯·豪格的SS官员,这个老男人很粗暴又喜欢玩小姑娘,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又痛骂她是斯拉夫贱种,不配给他的孩子当妈,对着她的肚子踹了一顿,看她快要流产了就开车扔到野外让她自生自灭,他的家里还养着一个10岁的犹太小女孩,他私藏了这个犹太小女孩让她用身体肉偿换取庇护。

    我回到住处,享受着病号优待的艾瑟尔拿着科赫的写的东西在读,她的嘴角挂着残忍的冷笑,曾有人说过,让一个女人去讲述她如何被玷污的,等于第二次受辱,我慢慢走过去,尽量试着希望去理解她,艾瑟尔发疯一样抓着所有趁手的东西向我砸过来。

    最新找回艾瑟尔大声的咆哮着:“你很享受这种施恩的快感吗?你觉得劝一个脏兮兮的婊子从良自己很高尚是不是?把过去对你高不可攀的女人当做小猫一样拴在身边很惬意吧。”

    艾瑟尔解开自己的上衣,捧着自己的奶子在我眼前晃晃,拉着我的手放在上面:“你想要的就是这个?,现在你得到了,明白了吗?我高贵又善良的恩客。

    妓女就是这样的!贵族小姐当妓女就是这样的!”

    艾瑟尔拉着我的手去摸她下体的阴部:“贵族的?妓女的?我的这里还没有坏,我的子宫还可以用,我用这里生过孩子,我有这个功能,我以后还可以的,你想要你的孩子有一个出身高贵的母亲吗?操我,这是你的权力,操我,这也是你花钱买了我的目的。我……我还想要有个小孩,我想要……”

    艾瑟尔抓乱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疯狂的痛哭,我拾起那本笔记被她抓烂的地方,上面写着小弗兰克后来夭折了,从那时起艾瑟尔精神失常,科赫一家也失去了对她的兴趣,把她丢进集中营了,回忆起这件事对艾瑟尔无疑是巨大的冲击。

    旁人的劝解在这时都是多余和充满伪善的,我想若是能联系到艾瑟尔的母亲也许会好一点,尽管波罗的海正变得越来越不安全,微弱的鼓励在这时也会让人重新得到力量。

    1941年12月6日,中午市长彼得先生邀请我去他家做客,他家里有一间颇为奢华的罗马式浴室让我为之赞叹,光是维护就要消耗很大一笔钱。战争吞噬了欧洲巨大的财富,帝国也不断增加对占领区的需索,现在看还是有一些人可以继续从帝国的统治中捞得好处,我希望不要有他们的生活也维持不下去的一天。

    在这个社交场合里,我遇到了女检察长娜塔莉亚·波科隆斯卡娅和她的丈夫,娜塔莉亚夫人这时穿着宽松的红色睡衣,丰满的乳房把扣子都要撑爆了,黑色丝袜把她的双腿包裹的非常性感,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荷尔蒙味道,她的丈夫看起来如同棕熊一样强壮比她要大上几圈,相信有这么性感又欲望旺盛的夫人,他每天晚上都会过的充满激情,白天自然会状态有些不好。

    娜塔莉亚检察长拿出一副十分强势的派头,以不容置疑的语气提出自己的种种要求,我完全没有在意她说什么,相信这么漂亮的女人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眼睛只盯着她的乳沟看,她说完了喝杯香槟轻咳几下,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礼连忙向她致歉。

    娜塔莉亚一手拂过自己的黑丝大腿充满诱惑的样子,一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呼出带着葡萄酒味的热气,我抓过她的手,绅士的亲吻了她的手背,然后不那么绅士的顺着胳膊一路吻到的唇,品鉴了一下她口红的色号。娜塔莉亚淫笑着马上抽身离去,转过身向我扔了一个飞吻,我觉得魂都要随着她而去,她叫起了她的丈夫,解开丈夫的腰带,用嘴唤醒了她丈夫的阳具,夫妻俩就这么在我面前做了起来,娜塔莉亚醉眼蒙眬的晃动着柔软的腰肢骑在丈夫的身上,她的丈夫仔细舔着她的手指,甘心被她榨干。我一手托着下巴愉快的看着,恨不得现在那个被她压着的男人就是我,旁边的侍者对这种事似乎俗以为常,不时往娜塔莉亚的酒杯里倒酒,娜塔莉亚勾人的小眼神不时扫过我的位置。

    娜塔莉亚把丈夫送回房间,再回来时下身淌着丈夫的茎夜,风衣里换上了肉色蕾丝吊带袜,双腿分开很大的半躺在沙发上休息,邀请我一起去沐浴,我抬起她的肉丝美脚亲了一下表示同意,顺势把她拉过来,把她丈夫的茎夜抓了一把涂抹在我的肉棒上润滑,双手抓着她的大腿刺进她的爱穴里,她的激情还没消退,第二波冲击来的让她毫无准备,她尖叫了一声,又马上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我把她的丝袜拽下来,一条塞进她的嘴里,她看起来是被自己的骚味熏得晕了过去,另一条把她的双手捆了起来,两个男人的汁液在她的子宫里混合起来。

    我已经躺在旁边扶着腰深呼吸了,娜塔莉亚看起来还意犹未尽,我把手指伸进她的爱穴里帮她按摩,手指逐渐增加到了4根,她的身体僵直起来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我把整只手进一步往里面伸进去,虎口顶着她的爱穴和肚皮边缘,拇指按着她的阴核,我感到自己的指尖已经触摸到了她的子宫口在那里轻挠了一下,这个贪婪的小荡妇叫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把她的丝袜从嘴里拿出来,那已经被她的口水浸透,她大口的猛烈呼吸着,一阵剧烈的身体抖动,她达到了高潮,然后充满骚味的奶水喷射出来,沾湿了一整块贵重的地毯,她平复一下情绪,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喵喵叫,像个尿床后怕被惩罚的小朋友一样说着道歉的话,旁边的仆人有些不悦,但也不敢对这位贵客有所抱怨,娜塔莉亚自己咬开绑着手的丝袜去冲洗掉男人的痕迹,她回来贴着我耳朵对我说,她现在有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需要哺乳,我顺势搂过她的肉体把她剩下的奶水也吸吮干净。

    下午娜塔莉亚穿上蓝色的正装,又恢复了自带的高贵而冰冷的气质,脸上有着优雅而严肃的微笑,双腿在桌子下似乎还有些微微颤抖,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她泛着潮红的脸贴着我耳语几句,我会意的邀请他们夫妻两个到我的家里做客。

    在我家的一个房间里,我把库兹涅捆在了椅子上,让他看着我是怎么操他妻子的,又让索尼娅给他口交,我假意对娜塔莉亚说了些诸如:你不听话我就要把你丈夫怎么样之类的威胁,这种在别人丈夫面前操他老婆的场面让我肉棒迅速膨胀,这也是这对老夫妻在倦怠期里对新刺激的探索。

    我把娜塔莉亚按在墙上近距离欣赏这个风骚的高贵夫人,她有一头栗色的披肩发,灰色的眼睛,单薄的粉嘴唇,身上穿着蓝色翻领双排金扣的检察官制服,里面还有一件高级的白衬衫和一条黑领带,下身穿着黑色吊带丝袜和鲜红色高跟鞋,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样子,可惜过于主动的双手脱掉了自己的小短裙,顺便解开了我的腰带,我扑上去吻住她伸手把一副手铐戴在了她手上,分开后猛的把她的制服撕开,露出里面雪白淫荡的美丽肉体,为了让她尽兴我还叫来了安德烈,巴雷,贝尔福特等人,他们也带来了各自的情妇,在库兹涅周围搔首弄姿极尽挑拨和勾引,库兹涅先生像水里贪婪的鲤鱼一样,虽然身体被拘束在椅子上,还是伸长了脖子想要去咬到那些在他面前摇动的奶子对自己娇妻正在被人剃毛这件事毫不在意,我还在娜塔莉亚的屁股上看到/K/字样的烙印,这是她丈夫姓氏的首字母,看来这对夫妻私下玩的相当嗨。

    娜塔莉亚脖子上套着一条红色的狗项圈,丰满的双乳上挂着两个金属乳夹,剃完毛的耻丘处是一片光滑,这里依然要用到贝尔福特先生的特效脱毛剂。我牵着娜塔莉亚在地上爬行几圈让她适应一下,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放了一杯热咖啡让她爬过去递给丈夫喝,每弄撒一次就要鞭笞几下做惩罚,而其他人就会故意去踢她的奶子和大腿,于是这对她成了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于是改为放在她的背部,她像猫一样小心平稳的爬过去,她的丈夫正享受着多个女人一起用口舌舔肉棒,一副飘然欲仙的表情,她把这杯加了伟哥的咖啡灌进了丈夫嘴里,解开了丈夫双手的束缚,夫妻俩舌吻了一下,娜塔莉亚回到了正对着她撸管的男人中间,跪在中间用嘴和双手服务新主人,多个男人的肉棒拍打在熟妇淫靡的脸上。

    几乎是同步的,娜塔莉亚躺在桌子上,围着她的男人们挨个把的双腿抓过来搭在自己肩上,任选爱穴和肛穴插进去把白浆灌满她的身体,然后旋转一下桌子上的床单换另一个男人继续,她的奶子在催乳药剂的加持下不时喷出很多乳汁像小喷泉一样壮观,这样一轮后这个荡妇已经眼睛翻白神情恍惚,休息一下她又被抬到沙发上,她的双手被从后面捆住,绳子在她胸前8字形交叉,把她丰满的奶子更加诱人的凸显出来,她的上下各有一个男人一起操她的爱穴和屁股,嘴里含着一个肉棒,她的奶子上也被几个男人的手不断挤压和抚摸,她在高潮反应时还是会喷奶,我觉得这很浪费,于是用两个鳄鱼夹把她的奶子夹上,冲奶的乳房这时显的更加挺拔,她也因为无法自己挤出来而摇晃上身。

    库兹涅先生坐在椅子里搂着不同女人的屁股,享受着多个女人各不相同的爱穴,每个情妇跨坐在他的肉绑上套用10下就换上,互相较劲比试谁能先让他射出来,没轮上的女人会让他品尝自己味道各异的乳头,这样间歇性的刺激让他持续了更长的时间,终于在妻子娜塔莉亚也让每个男人都操到时,他看着浪叫阵阵的妻子喷薄在了索尼娅的身体里,夫妻俩一起达到了极致的愉悦,而他们也给其他参与者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1941年12月7日,早上起来我到厨房找水喝,看到娜塔莉亚正在准备早点,真是个贤惠勤劳的居家主妇,只是她看来还没有完全从昨晚的游戏里缓过来,围裙后面的身体完全没有遮掩,充满弹性的屁股随着她的走动而散发充满诱惑的香气,我走去很轻易的把她压在桌子上进入她的身体,她很敏感我只是简单抚摸下她就完全湿润了,她放下手里的餐具,柔软的被我压在桌子上,嘴里说的不要但身体正在迎合我。

    库兹涅先生第二个走近厨房,看到我正在操着他的妻子,有些失望的说:该死,被你抢先了。

    尽管我不是第一次介入他们夫妻,这场面确实有些尴尬,但也让我感到更加刺激,库兹涅先生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坐下说:如何,这个女人怎么样。

    我继续骑在娜塔莉亚身上,做出赞赏的回答:太棒了,非常紧,简直完美。

    库兹涅先生又问他的妻子感觉如何,娜塔莉亚回答:他精力充沛让人如在云端,很迷恋我的身体。

    库兹涅先生走过来,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妻子嘴里,对我说:年轻人你应该试试她能给你准备的另一种早餐,她的乳汁品质上乘量又多。

    于是我把娜塔莉亚锁在了凳子围成的临时栅栏里,让索尼娅照看她产奶,装满了两个玻璃杯,我和库兹涅先生各拿一杯在手里把玩,碰杯一饮而尽,聊着以后要常联系啊,库兹涅先生尽兴的带着有些虚脱的妻子回家。

    1941年12月8日。我接到了团长的通知,12月18日会有瑞典人组成的国际红十字会团队来探望英国俘虏,虽然不必摆出多大的排场,但表面工作还是要做一些,德国红十字会派了几个人来帮我准备这项工作。

    我找来了豪恩和芦道夫,彼得市长等人商议此事,配合德国红十字会的工作。

    列博尔的市政要看起来整洁,关英国人的战俘营要符合日内瓦条约要求,那些不该被看到的东西要暂时消失,所有的人都在诚实劳动,享受欧洲新秩序下的幸福,列博尔相对来说远离那些正在发生某些事情的场所,是一个适合在宣传上给人以良好印象的地方。这段时间更多的英国俘虏被转移过来安置,哈里斯少校也从一个人下国际象棋变成可以举办小型沙龙了,熟悉后他甚至找我要猎枪玩,我果断拒绝,于是他自己做了把长弓凑活用。

    1941年12月10日,这段时间以来,我和艾瑟尔处于一种礼貌的冷漠中,我有身体需要时就会把哈妮克孜和盖尔·加朵拉上床,其他的女人都有着各自的生活和新欢,我在等待一个打破这种冷漠的契机,在芭芭拉·帕尔文的帮助下,我已经成功通过红十字会这条线,把信件投递到瑞典艾瑟尔的母亲那。

    1941年12月15日,我弟弟赫尔曼和娜斯提娅·施特恩相爱了,我假装不认识娜斯提娅,在私下里答应帮她隐瞒一些事情,并预祝她能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在给哥哥的家书里,我也把娜斯提亚描绘成一个看起来出身清白的姑娘,这种充满肥皂泡般浪漫的爱情,不必要用针去刺破,我都想过弟弟和娜斯提亚谁会先死。

    1941年12月18日,我该怎么说他们呢?国际红十字会的人都是一帮看什么都不顺眼的不平家,他们态度高傲,举止放肆,认为自己从事的是无比崇高而神圣的事业,而我是一个双手沾满无辜者鲜血,只知道杀人放火的地狱恶棍,但看在他们带来了很多给战俘的包裹这个份上,我还是充满兴趣的听着他们或明或暗的咒骂,并在和朋友的聊天中,对这帮愚蠢到不可思议的瑞典左翼人士进行刻薄的嘲笑。

    他们给英国俘虏的包裹,我当然都要检查一番,帝国一直有理由怀疑卑鄙的英国人,在利用国际红十字会搞间谍活动,而我也真的查获了一批逃跑用品:语言手册和流通货币,迷你铁丝网钳,便携刀具,甚至还有棋盘里暗藏的一份列博尔附近地区地图,我因此及时有针对的进行了部署调整和战俘转移。

    于是我顺便没收了很多给英国俘虏的物品,咸牛肉和午餐肉罐头也摆上了我的餐桌,我好久没吃过水果罐头了,和我有交往的女人和官员们都得到了我的赏赐。这样一番克扣后,英国人还是满意的看到自己碗里东西暂时变多了,炸鱼和薯条难得出现一次,我想要是以后德国日子不好过了,国际交通的渠道变窄了,他们也会跟着越来越差的,吃饱了的英国人又开始发善心扔东西给俄国人吃。

    艾瑟尔的母亲回信也随着瑞典人的到达了一起送到了,艾瑟尔认出母亲的笔迹激动的手颤抖了,她紧紧搂芭芭拉表示感谢,宛如获得新生般喜悦,她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去构思写回信,时而充满悲伤,时而充满了美好的幻想,在患得患失中她一再的问我,会娶她吗。我每次都平静的表示:会的。

    在欢迎这帮瑞典人的晚宴上,我遇到了一个对我颇为不爽,屡次对我恶意中伤的志愿者,弗丽达·古斯塔夫松,她身高185厘米,站在我面前比我高出不少,看起来很有压迫感,妄图通过说服让我接受她的主张,我以绅士的礼貌应对,同时对她的激烈言辞充耳不闻,对她作为女人的美妙仔细打量一番,她有着一头亚麻色的波浪长发,灰色的眼睛,身材高挑,四肢纤细,鼻梁高挺,嘴唇恰到好处的勾人,尤其是那难得一见的大长腿,简直就是最完美的时装模特。

    我不禁感叹这样的美人为何要从事这么下流的工作,可惜她这电影明星的底子,明明瑞典也是一个优生学十分兴盛的国家,是日耳曼人的典范,我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她,于是决定睡了她,好给自己备受煎熬的耳朵报仇,我不断对她的说教表示认同,以激发她继续和我斗争下去的兴趣,她似乎喝酒喝多了,逐渐感到头脑昏沉,认为自己一定是过度疲劳了,在一片吵杂中,我扶着她走进了一件客房,把已经昏迷的这个白衣天使扔到床上,把门仔细的锁好,这间给我预留的房间是隔音的,今晚她大可以叫破喉咙也没关系,而明天……都是她酒后乱性,自愿的。

    我扶着弗丽达躺倒床上,她似乎嫌热的自己把四肢伸展开,近距离观察她的头身比更加让人惊叹,只是胸有点小,我褪下了她的粉色内裤,这样一个美人现在却已经被剥光了衣服,昏睡过去,我对她的大长腿十分迷恋,从脚心一点点吻到了她的爱穴,把那里舔湿了后手指伸进去沾了一点她的爱液含在嘴里,一直往上吻去,把她的爱液涂抹到了她的奶头上,就在我打算偷吻她的时候她醒了,她并没有责怪我的迷奸企图,而是翻身把我压到在她的身体下,对我一阵充满诱惑的激吻,我感到身体燥热,想要夺回主动,她用自己的丝袜把我的双手捆住固定在床头,然后她骑在我的身上,一阵充满甜言蜜语的搔首弄姿,她伸手在我的肉棒上套弄,用自己的口舌进一步刺激,然后自己把我的肉棒对准了她的爱穴坐进去,我感到自己的大脑空白,已经无法再考虑别的事情,此刻我完全屈服在这个女人的控制下,把自己的白浆填满她的身体。

    她下床抽了个跟烟休息一下,夸奖了我干的很好,她很舒服,她还想要。上帝!我怀疑这个瑞典女人一定是正义使者装的太久了,身体一直得不到满足,现在终于露出了她是一个骚货痴女的本来面目。她通过充满诱惑的双腿刺激和自己口舌功夫,很快就让我的肉棒又挺立起来,就这样她主动和我做了好几次,让我感到有些疲惫,于是她嘴里含着伟哥给我灌下去,一遍一遍又一遍的还想要,我感到身体被她彻底榨干,她胯坐在我身上一直是女上位,我从一开始射白浆,到实在射不出来了,即便如此她还是逼迫我用舌头去舔她的奶子,双腿摩擦我的腰间,直到她累了才趴在我的胸口睡着了。

    当再次看到天亮时,我感到自己腰疼难忍,即便这样的美人在怀也丝毫提不起兴趣,只是扶着墙,假装宿醉的让卫兵把我送回家去,一整天里都在混混沉沉的补觉。

    1941年12月20日,弗丽达对战俘营的建设提出了一大堆的整改要求,我毫不反驳全部答应,这些东西又不一定会执行,在她面前如同一个挨训的小学生一样,被她睡服和榨干以后,我感到在她面前真是缺乏男人的自信,跟在她后面像她的小妾一样,同时不时用手扶着腰。

    到了晚上弗丽达再次勾引我时提议玩点新的,我取来了我的缰绳套在了她头上,马鞍放在她屁股上,给她的手和膝盖套上了厚厚的护垫,现在这个讨厌的女人,已经被装扮的像一匹马一样了,但还缺少一件东西,我把肛塞的马尾巴塞进她的屁股洞里,牵着她在铺满厚实地毯的房间里爬几下试试感觉,然后收紧了她的羁口,用缰绳牵着她爬行,让她的行动完全控制在缰绳的操纵下,用马鞭抽打她的屁股,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在羁口的限制下发出简单的叫声,我踩着她的头,把她的脑袋按进一个给她喝水的小桶里,我放马一样控制缰绳拽着她在房间里转圈,在她的两个奶头上用鳄鱼夹挂上两个铃铛,她爬动时铃铛就会叮当作响,我从她的身后试着跨坐在马鞍上,双脚踢着她的奶头让她驮着我爬行,我只让她这样爬了2分钟,然后勒紧缰绳让她停下。

    让她侧卧休息一会儿,我找来了一个小轮椅当做小马车玩,把她身上的马鞍拿掉,在她腹部勒紧一条皮带,又把轮椅用皮绳栓到她腹部的皮带上,她就可以拉着这个小马车成为动力源,我挥动马鞭抽打在她身上,她伴着奶头上的叮当声成了一匹拉车的母马,她爬了一会儿,我给她戴上眼罩,训练她根据鞭子来判断方向,打左屁股向左转,打右屁股向右转,打背部前进,勒住缰绳停下,然后开始训练她服从这套简单的指令,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很多鞭痕,她左右晃动的屁股和奶子充满诱惑力,这更刺激我去鞭打这匹小母马,我们一直玩到她体力耗尽,把缰绳和其他的游戏用具去掉,我从后面抱住她又操了她几次再次被她榨干。

    1941年12月21日,这帮讨厌的瑞典人终于走了,弗丽达·古斯塔夫松有些庆幸冬天的厚重衣服自然遮蔽了她身上激情的痕迹,这个放荡的女人度过了几天愉快的冒险,我对她的身体也颇为迷恋,互相留了通信地址。

    和母亲通信后心情大好的艾瑟尔准备了丰富的晚餐,她穿着皮毛大衣,里面是爆乳小马甲和吊带黑丝袜,故意踏着尖底的高跟鞋发出哆哆的声音,她在我面前把自己的腿架到了桌子上,这样大方的丝袜诱惑下我很快就屈服了,捧着她的脚一顿狂吻,艾瑟尔点起一根烟略带不满的对我说:我的腿有她的长吗?

    我心虚的上交了弗丽达写给我的邮政地址,上面附带她的唇印,艾瑟尔看了看冷笑一下收起来,掰着我的下巴:我的奶子也能产奶,不信你自己来。说着敞开了大衣,我向婴儿看到母亲一样抱着她的奶子吸食乳汁,哄她开心,抱起她回到屋里,这段时间确实有些冷落她了,需要好好做点补偿。

    1941年12月22日,星期一。星期几对我素来没有什么意义,但今天也许有,今天全营和友军,附属机构的所有人都不在状态,我没有责怪任何人,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东正教的圣诞和新年还要再过几天,也已经不远了。

    我召集了所部全体集合训话,我对他们为帝国事业所体现忠诚和勇敢表示了感激,对德国人我称赞了他们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没有放弃希望和对伟大元首的爱。对法国和立陶宛志愿者,我重申了红色瘟疫是对全欧洲的威胁,希望他们能为了整个欧洲的自由与安宁而坚持下去。对俄国人我也提醒了俄布对他们的黑暗,和在帝国新秩序下的幸福。对白罗斯合作者,我继续描绘着自治与独立的美妙前景。

    同时我希望诸君在最重要的节日来到之时,不要放松警惕,现在各种危险依然与我们相伴,就在前几天,一个盯着路边美女看的士兵,就被美女身后突然冲出来的匪徒枪击身亡。不要因为这片刻的松懈而让你们的家人悲伤,我也会在节日当天安排好必要的警备,和节日应有的庆祝活动。

    在从列博尔的街上路过时,我看到一些市民正从我部的厨余垃圾堆里,寻找还有残渣的罐头和其他东西,抠出其中还可以吃的部分,我虽然略感心酸,也并不打算做什么救济,根据上面的指示,帝国军队要靠脚下新征服的土地养活自己和故乡的家人。

    闲下来我继续看关于艾瑟尔的东西,台森似乎已经不满于让艾瑟尔只做他私下的玩具,他把艾瑟尔带到了自己的企业里,让她从事原来的秘书工作,在会议室里把艾瑟尔塞进自己桌子下的隔间里,在开会时让艾瑟尔给他吸肉棒,故意点名让艾瑟尔原来认识的同事大声做报告。想到艾瑟尔要赤裸的跪在那个1立方米大小的暗格里,用自己的手和嘴去服侍那个让她非常厌恶的男人,还要保持安静怕暴露自己,我也很想让艾瑟尔做同样的事情,但似乎现在还不行。

    其他的时间里台森在艾瑟尔的爱穴里塞着跳蛋,下面垫上月经带,这样艾瑟尔的爱穴就会一直处于湿润又不会掉出来,只要来了兴致就可以随时把艾瑟尔推倒在他的办公桌上操一顿,艾瑟尔到他的办公室外面做事时,台森还会特意加大跳蛋的功率,让本来就穿着高跟鞋的艾瑟尔走路更加不稳,而艾瑟尔的自尊心让她绝不会把这件事对别人说出去,给一个男同事递资料时艾瑟尔忍不住腿软突然倒地,那个男同事对艾瑟尔很关心的将其扶起来并表示了好感,艾瑟尔只是推说自己最近身体不适,这似乎更激发了他作为大男人对弱女子的保护欲,他向艾瑟尔提出了约会请求,艾瑟尔看看透过窗户正在监视她的台森没有当时答应,这个男同事在台森眼里只是一个自命清高的蠢货,台森让艾瑟尔接受他的约会请求,而他会让科赫家的那几个小屁孩来搅黄这件事。

    到了周末约定的日子,艾瑟尔穿着厚实的大衣出现在那个叫艾里希·盎纳克的同事面前,盎纳克其实现在还有家室,但妻子已经公然表示了爱上别人,离婚近在眼前,他也正颇为焦急的希望寻找下一任妻子,艾瑟尔正是他所希望的那个。

    艾瑟尔身边带着她的任务道具——科赫家的4兄弟,艾瑟尔表示这几个并不是她的孩子,只是邻居家托她照看的非要跟着过来。在衣服下面艾瑟尔还穿着一件绳子编成的内衣,在电影院里他们故意把艾瑟尔和盎纳克隔离开,他们4个围着艾瑟尔的座位在她的身上乱摸,艾瑟尔还要尽量神色正常的对盎纳克表示她对这部电影很有兴趣。然后他们又去了摩天轮,科赫家的男孩和艾瑟尔在一个包厢,盎纳克被挤去了另一个包厢,在艾瑟尔的包厢里,她一边看着盎纳克对他保持微笑,一边被科赫家的兄弟几个轮奸,已经接到征召命令马上要去参战的卡尔操的尤其卖力,他在操着艾瑟尔的同时评论着那个盎纳克:现在看起来就跟傻瓜一样,他也许正幻想着自己如何干大艾瑟尔的肚子,而现在骑在艾瑟尔身上的卡尔,已经对艾瑟尔下贱淫乱的身体感到有些厌倦了。

    中间看起来缺失了很大一部分,也许被艾瑟尔撕掉了吧。40年夏天6月份的时候,奥托·科赫一家搬到了波兰境内一个集中营去当看守,艾瑟尔曾跟我提起那个地方,那里最外面看起来是一个普通小镇,其实也确实就是一个有医院,有商店,甚至有学校的小镇,只不过住的是百余名看守和家眷,后面的广大营区关押着几万犯人,这里是一座劳工营,囚徒们在这里制作各种军用衣物。艾瑟尔也继续在奥托家做女仆的工作,她留意到这里的看守提拔了一些囚犯里的小头目,给他们一些特权和优惠,利用他们来管理犯人,自己则每天耀武扬威,贪图享乐,看守们家家都有囚犯当管家和仆人,很多甚至是犹太人,他们称之为家用犹太人,完全一副古罗马时代奴隶主的派头,把囚徒们视为自己的奴隶一样对待。

    奥托教导了一番艾瑟尔,虽然她也是囚犯,但她的日耳曼血统让她属于可以救要的,日耳曼囚徒里常有人表现良好做了工头,甚至表现突出被释放成了这里看守的。艾瑟尔说那对她是一段难得比较放松的时光,她可以获得足够的食物和休息,有几个仆人让她使唤,还学会了让手下人为了获得额外的面包来讨好她。

    当然满足主人一家的性欲是免不了的,但她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抗拒,习惯于赤裸着站在客厅中间,等着奥托家的男人和者客人点到她了,就去陪那个那人睡觉,有时奥拓的女儿夏莉也会点她,让她去讲H故事并帮助手淫,艾瑟尔很喜欢和夏莉在一起,她们之间并不存在蕾丝关系,至少夏莉不会对她使用鞭子……艾瑟尔服侍的男人很多都有暴力倾向,会用殴打来获得满足感。也不会突然袭击……认为任意时间对艾瑟尔进行强奸,都是他们的权力,夏莉每次都会请求的口吻询问一下。

    薇拉问起艾瑟尔会不会英语,艾瑟尔回答自己曾在英国留学,薇拉对艾瑟尔说:近期这里教孩子们英语的看守(老师)要调往别处了,要找专门的英语老师都不来,所以需要她去学校教英语,这里的学生都是看守家的孩子,他们已经不分年级学到哪算哪,总之都要去参军,但有点英语基础是必要的。

    薇拉把艾瑟尔领到了学校的教务处,在老师们的面前把艾瑟尔的衣服和鞋袜脱掉,带上脚镣和项圈,项圈平时锁在艾瑟尔教务桌旁边的铁环上,薇拉解释道,艾瑟尔毕竟是一个囚犯,这样是预防她逃走,去上课时就请有空的老师押送她去,讲课完了再把她锁回来,薇拉会每天早晚来接送她。对艾瑟尔来说这样的监管已经是多余的,但薇拉就是要这样以看似合理的理由,去羞辱这个原本出身比她好,比她年轻漂亮的小狐狸精。

    艾瑟尔在这些成年男人中间表现的很平静,这里的5个老师也都是有家室的男人,他们很欢迎有个年轻漂亮的女同事在旁边养眼,不但能摸还能操,这段时间的囚徒生活足以改变一个人,艾瑟尔已经习惯于赤裸身体被男人盯着看,并不自觉的会做出各种媚态,薇拉提议强调如果艾瑟尔有任何反抗都可以被随意惩罚。

    在薇拉充满复仇得逞的眼神注视下,艾瑟尔的新同事把她按倒在一张小床上用肉棒插进她身体表示了欢迎,薇拉在旁边看的兴起,也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她酸臭的逼让艾瑟尔用嘴舔,在高潮时尿在了艾瑟尔的脸上。

    认识了同事,薇拉领着艾瑟尔去给学生们上课,在一群十几岁的男学生面前让艾瑟尔赤裸身体给他们讲课,我不知道艾瑟尔在那种场景下会有何感想,我也不敢去问她,只是看到奥托描述的,面对成年男人都能保持平和的艾瑟尔,面对一群比她小的刚进入青春期,对性还只是朦胧而好奇的男孩,感到手足无措神情呆滞,而这些大男孩面对这个裸女教师,疯狂的吹着口哨拍打桌子,围过来起哄,艾瑟尔被吓坏了,抱着肩膀躲在墙角哽咽着,任凭薇拉如何咒骂扇耳光都不起来,奥托也觉得薇拉有点做的过了,这样下去是无法好好上课的,于是让学生们保持安静恢复秩序,给艾瑟尔披上了一件风衣安慰了一番,艾瑟尔没有穿内衣,穿着一件足以遮蔽身体的外衣光着脚,走到了讲台上开始准备上课,学生们也在老师和父母的呵斥下对艾瑟尔保持了起码的尊重。

    在奥托的描述里,艾瑟尔逐渐的适应了这种,在同事面前是光屁股妓女,在学生面前还是穿着衣服,像正常老师一样给他们留作业和打手板,学生们对这个新老师的传闻成了一大热门的课余谈资,他们成群结对的躲到教务室的旁边,偷窥艾瑟尔老师的裸体,和她给其他男人提供服务时被各种体位操爱穴和打屁股,她成了这群男孩主要的性幻想对象。拥有艾瑟尔所有权的科赫家男孩,也把这当做一个赚取零花钱的良机,只要同学愿意支付一笔钱,或者把珍贵的玩具借给他们玩一段时间,就可以用课后补习的名义到科赫家来做客,在主人家里时艾瑟尔就不再是教师,而只是这家人的性玩具,可以随便摸随便操,命令艾瑟尔做出各种羞耻的事情,薇拉对此是支持的,常会亲自在旁边指点,伸手握着把过于紧张的小处男肉棒导入艾瑟尔的爱穴里,把艾瑟尔的乳汁挤出来让小处男品尝。再又一次的那些接近成年的少年们接受了征召,要去接受训练前,在家长们的默许下,艾瑟尔被捆在了讲台上,对着所有的学生双腿叉开露出自己的身体,一个老师指着她的身体部位,讲解女人的生殖器,并让艾瑟尔亲口重复,学生们都可以上来摸摸,并按抽签次序轮着享用了自己的英语老师。

    1941年12月23日,在哈里斯先生的主持下,我和艾瑟尔举行了秘密婚礼,现场只有我们3个人,由于艾瑟尔现在身份还是囚犯,是不能见光的人,这次婚礼我没有请其他人,在神前我们跪下盟誓,给艾瑟尔戴上了我的戒指。

    1941年12月24日,平安夜,我有一种不太好的习惯,明明不胜酒力,却在每年的这一天要多喝一点,简直像模仿人类的猴子一样可笑。

    舞台上所有愿意展示自己才艺的人都可以登台表演,无论好坏都会收获很多掌声和礼物,今天所有我的同僚和部下都在这里,战争在继续,生活也在继续,能一直活着就是值得庆祝,何况是从上帝那里多拿到了1年。

    玛尔塔·克里洛娃,她和丈夫列博尔的市长彼得·德约卡夫先生坐在贵宾席离我很近的地方,我曾听人不无讽刺的说,这个小丫头已经是两任市长的夫人了,要是再换个市长,也许她还是市长夫人。

    芙拉达·洛丝亚珂娃,她一开始只是本能的怕死,现在完全无法回头了,我时常让她亲手处决了一些抓来的游击队和家属,而她也开始从抗拒纠结,到现在的冷漠完成任务,她会从每个死者那拿走一点纪念品,在动手前远远的看着这些猎物良久,然后用大量的伏特加灌醉自己,在酒精的麻醉中扣动机枪的扳机打光一整条弹链。

    艾瑟尔·希施,紧紧握着我的一只手坐在我旁边,我搂着她说着情话,她嘴角一直有着幸福感爆炸的微笑。

    黛博拉·戴娃·罗,她的法国军官男友正在筹划逃亡中立国瑞典,在那里躲避战争,已经买通了波罗的海的船主,我默许并祝福了他们。

    蕾切尔·库克,和哈里斯先生的关系正在迅速升温,这两个人有着相近的文化背景,在这个周围陌生的环境里,也已经发展到谈婚论嫁的程度。

    阿丽阿德娜·玛耶夫斯卡,依然穿着她标志性的黑丝袜和高跟鞋,是个很受欢迎,吸引很多人往她胸口里塞钱的成功女服务员。

    哈妮克孜,她最近似乎身体不太舒服没有来,有点像怀孕反应,盖尔·加朵在照顾她。

    萨凡纳·布兰登和芭芭拉·帕尔文正在台上以诱惑的步伐一起跳着芭蕾舞,我给了她们很多钱,希望艾瑟尔的母亲能提供帮助,她们这样的美人不值得牺牲在这片土地上,如有机会就应该远走高飞。

    艾芙琳娜·奥克扎克,她落寞坐在一旁,她很想念她的丈夫,但她会等,无论多么渺茫的希望都会等下去。

    索尼娅·马尔特谢娃,她现在是检察长丈夫的情夫,看起来对现状颇为满意。

    娜斯提娅·施特恩,我弟弟的恋人,她正和我弟弟赫尔曼在一起谈笑甚欢。

    弗丽达·古斯塔夫松,这个榨汁机给我写了信,她很满意我的招待,表示以后还会来。

    娜塔莉亚·波科隆斯卡娅,她依然是自信满满的女官僚,列博尔社交圈的中心。

    梅丽莎·劳赫,依然是乐观的职场女人,身边情人换个不停,似乎没有特别中意的。

    桑尼·洛特,也许在全欧洲她还算不上什么,但在列博尔她的歌声穿云裂石,她的约德尔唱法让我叹为观止,年后她将回到荷兰继续进修表演和声乐。

    托妮·伽姆,也路过列博尔参加这里的新年庆典,她已经通过关系离开明斯克调任回国,我预祝她仕途顺利。

    我又想起了,不在场的,莉莎·阿尔扎马索娃,听说她已经成了一个游击小队的头目,虽然是敌人但我并不希望听到她遭遇不幸。

    安吉丽娜·丹妮洛娃,老团长菲利普·施瓦兹上校给我的信里也有提到,等到战争结束了就会娶她。

    也许是喝多了产生幻觉,我隐约看到,阿娜斯塔西娅·巴比妥科娃,正在田野上悠闲而轻快的跑着,和她的羊群在一起。

    我用到洗手间一阵呕吐,用冷水洗脸清醒了一下,回到庆祝平安夜的大厅里,看到时钟已经过了0点。1941年12月25日圣诞节真的来了。

    我招呼了我认识的所有人,除了那几个女人,还有巴雷·马丁,安德烈·安东诺夫,芦道夫,汉斯·特维诺夫,弗兰克·豪恩,约纳斯,费多尔警长,马克警长,彼得市长。

    我看着他们所有人,想要说一点喜庆的祝酒词,想了半天说出来的是:“让我们一起合个影吧,也许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