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转折点2020年2月16日我发现,这个世界,有点无聊。
“你,跳下去吧。”
我无聊的坐在自家23层的阳台,囡囡就在我身边,初春的凉风顺着大开的窗户吹的囡囡发丝凌乱,轻薄的单衣下有些颤抖。
只是,不知道是寒冷,还是恐惧。
“快点,别再让我重复了,跳下去。”
囡囡还在犹豫,冷风已经吹了快半个小时,可是自己没有丝毫没有冷静下来的意思。
对生命的渴望和对跳楼的冲动不断辗转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跳下去的欲望反倒愈发强烈。
“真是的,浪费我的时间。”
我烦闷的合上手中的笔记本,沉默的走到囡囡身后。
双手似乎感受到了春风的吹拂,然后对着犹豫不决的囡囡轻轻的推了一把。
“跳楼,第四次实验,还是没能活着落到地面,又是一个被吓死的废物。”
我们死过很多次,很多很多次。
喝洗涤液死,吞针死,溺水死,烧死,吊死,割腕死。
哦,印象最深的是被狗咬死,那次真的很疼,印象深刻。
说真的,我成长的,太快了。
情窦初开的十四岁青春期少女,毫无疑问的陷入了叛逆期。
正常来说,这个年级的少女会恋爱,会思春,会有自己的想法,去任性,去犯错,去和父母碰撞,再在父母怀里哭泣。
可是我不一样,我有过很多想法,也犯过很多错误,谈过很多次懵懂的爱情,也倒在父母怀里哭泣过不止多少次。
所以现在的我,没什么想法,不犯错,不恋爱,也从不哭泣。
而且,我,不会犯错。
“女儿啊,你在窗台哪里坐着看啥呢。”
“想一些事情,碰巧坐在这里。”
“那个,女儿啊。”
妈妈的语气有些踟躇,犹豫许久才继续说道。
“妈妈听说你们学校有不少谈恋爱然后失恋的,妈妈有点担心你,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跟妈妈说说,别自己闷着。”
“妈~~不会的,你看女儿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么乖,怎么可能去谈早恋,你就放心吧。”
熟练的把妈妈推进厨房,我收起了挂在脸上了逼真假笑。
真的是,太无聊了。
这段对话我快说了无数次了,而且可预见的,我还要再说无数次。
不过如果要说好消息的话,那就是应该不会再说太多次。
说实话,我真的很庆幸,那些囡囡只是现在的我。
至少偶尔,很偶尔,我还能碰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只是这些事情真的越来越少了。
放学的路走过四亿多次,一草一木的位置都记得无比清楚。
妈妈的鸡蛋炒西红柿也吃过了近一亿次,其中盐放多了咸的比例是2.21%,放少了澹的比例只有0.63%,总体上来说她喜欢多放点。
同桌的男孩向我借过三十多万次东西,大多都是笔,或者是涂改液。
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向我借过一千七百二十三次手机,告诉他的妈妈他的手机被没收了。
不过之所以印象深刻不是因为次数少,而是因为那一千多次都是我暗示囡囡们,让她们刻意的去看他的手机。
他的伪装很好,但是囡囡没有任何的掩饰。
所以,换句话说就是我故意的。
当同一天你过上上千次,你也会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乏味。
所以我才会热衷于体验死亡,因为这个唯一能够让我感到新鲜的事情。
“囡囡,你还不走么?”
“不,等我写完这些作业。”
“那你走的时候小心啊,最近听说好多人走夜路被抢了,囡囡你一定要小心。”
“嗯,我会的。”
我目送我唯一的一个闺蜜依依不舍的独自离开,我将目光转回坐在我座椅上的囡囡。
“她走了,该你了。”
我略微有些兴奋的坐到她的面前,黑丝覆盖的双腿焦躁不安的相互摩挲着,“快点快点,快点动手吧。”
囡囡一脸忐忑的目送着她的闺蜜离开,稍等片刻后迈着无声的小碎步窜到门口探出头去。
确认走廊里没有任何人之后又小心翼翼的锁上门,关上灯。
再踮着脚尖迈着大步走回自己的位子。
东张西望之余,在月光下,从笔盒的角落当中,掏出一把美工刀。
她马上就要死了。
实际上,操纵其他囡囡的行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们也是我,她们也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判断。
她们并非我的傀儡,在我的意念之下言听计从。
但是只需要一些简单的诱导,让她最近稍微有些贪恋漫画,考试的时候抉择全错,然后莫名其妙的顶撞老师被批评一番。
你瞧,从来没有受过苦的囡囡,就这样想不开了。
“快点,快点,都快九点了,我还要回家呢。”
囡囡右手的美工刀数次压向白皙的手腕,锋利的刀刃压出一道道红痕。
滚烫泪水如同玉珠一样,顺着脸颊滴落在灰色的百褶裙上。
她不想死,非常的不想死,她还想趴在妈妈的怀里哭泣,还想要爸爸带她去水族馆散心,还想要和闺蜜彻夜长谈,也还想要去追完那连载中的漫画。
但是,我想让你去死。
第三只手压在了囡囡那犹豫不决的右手,美工刀毫不费力的割开了娇嫩的血管,殷红的血液,沾染了衣裳。
囡囡怔住了,我笑了。
囡囡哭了,我笑的更灿烂了。
囡囡终于压抑不住声音,放声哭泣。
而我,也再也压抑不住喜悦,放声大笑。
没有人,没有任何人比我更能理解她现在的感受。
恐惧,无助,后悔,她慌乱的用右手捂住伤口。
但是除了痛楚之外,血液依旧汩汩而流。
她的精神终于崩溃了,趴在课桌上,鲜血沾染了纸张,沾染了课本,也沾染了她最喜欢的那本漫画。
身体彷佛变得不属于自己,越来越乏力,越来越困倦,越来越寒冷。
她孤独的蜷起身躯,拥抱自己企图获取虚假的温暖,最终,阖上双眼。
不错,很有趣的体验。
只可惜,好心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位小姐,你别乱动,我们就抢个钱,我们也不想做一些令我们双方都不愉快的事情。”
刚刚亲临死亡的愉悦全部消失,心情瞬间跌倒谷底。
而最令我惊讶的是,走在我半分钟前的囡囡,一路平安的向前走着,走着。
这,也是可能性么。
魁梧的身躯带着熏人的汗味从我背后擒住,强而有力的臂膀压得我有些呼吸困难,一把水果小刀刀刃朝外的压在我的脖颈上。
“咳···咳咳···你···稍微···松点···”
刻意艰难,如同喘不过气一样的回应他,大多数人都会略微的松开他们的压制,然后我只要趁着这个时间,去挣脱!“诶呦。”
趁他松劲的那一刻往后一顶一拖,水果刀在我的脖子上划过一道白痕便脱手落地,而他也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
而这个时候,我已经跑出了十几米远。
被打劫的次数真的太多了,就算这种小概率的事件我也经历过了七八十次了。
当然,不是每次都是这种成年人,大多都是那种混混高中生。
但是原理都是一样的,跑就行了,除非说···“你想往哪跑?!”
就在我即将冲出黑暗,拐角的黑暗处窜出了另外的一个带着口罩的壮硕男子,粗壮的双臂在我双肩轻轻一点就把我推了回去。
“我不跑了。”
我面无表情的瘫坐在地上,漠然的举起双手。
“但是你们抢劫一个初中生,能抢到多少。”
“强子,你怎么选的目标,你看看着包里,全他妈的是课本。”
慢慢的,周围的人多了起来,最终黑暗当中慢慢的摸出了六名男子,他们两人警戒四周,两人搜查我的书包,还有两个人一边搜我的身体一边揩油。
“就是,你瞅瞅这脸,贼他妈的粉嫩,要我说,绝逼毛没长齐的黄毛丫头吧。”
身旁的那个男人说着,一手掐着我的脸,另一只手就手电直接打到我的脸上。
我竭力眯眼躲开灯光,但是慑于他们人多势众,只敢象征性的挣扎一下。
“不可棱,不可棱,她绝对只是长得幼,你信一个初中生这么冷静?我他妈的还不信了。你说说,她还能一开始从我手里跑掉。我把刀都他妈的架她脖子上了,我手都抖得不停,你看她。到现在不哭不闹,你信她是初中生?”
回话的那人正叼着小手电,焦急的翻找着我的书包。
不够他很快就发现这样根本说不清话,干脆放下手中的活,而后手电再次打到了我的脸上。
“你看看,你看看,一点没慌一点没乱,诶我说,你们把手机搜出来了没,别他妈的偷偷摸摸的报警了。”
“早就搜走了。”
一旁的瘦高个扬了扬手中的小巧粉色手机说道。
“嘿,你看这是什么,银行卡,这位美女不老实啊。”
谈话间,他们就从我的书包里搜出了我的银行卡,真是失策。
“密码261348。”
“哈?”
“我说,密码是261348,**银行,你们去把钱取走吧,然后让我早点回家。”
头一次有点后悔,自己从囡囡哪里抄过来的画啊文啊,收益全在这场卡里,虽然说不是断了财路,但是这笔损失依旧让我肉疼。
“头,咋办?”
“强子,你带着小霏去看看,我们留着里看着她。”
“好嘞。”
我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垫了课本坐了下来,而那四人,却如临大敌般的围在我四周。
真是的,我又不会跑,不拿回那张银行卡,我未来的稿费怎么办。
“头,你看着丫头,妖的很,要不,绑起来?”
“绑起来吧。”
“六子,你绑漂亮点啊。”
“···行,你把她绑起来吧。”
“我不会反抗的。“看着那个被称为六子的男子,一脸猥琐的拿着绳子过来,号称对这世界已经感到无聊,什么的经历过的我,也不由的泛起恶心和反感等情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次的经历,十分的,特殊。无论是我们经历的第一次,我是我经历的第一次。“也不会跑。”
“那是当然,你打打不过,逃逃不掉,但是能省点事情是点事情,而且捆绑这东西,是我的个人爱好。”
真是麻烦,六子与其说是在绑我,不如说是趁着绑我摩挲我身上的每一片肌肤。
如同要把我扒光的目光让我感到如芒在背,灼热的吐息让我不由的泛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恶心。
“诶强子眼光不错嘛,头儿你看,这妞身材真不错。”
两条小臂迭放在一起,双手互相抱住手肘,绳索就顺着我的小臂中间向上蔓延,澹黄色的麻绳如同精致的花纹点缀在我白嫩的玉臂。
但是唯美到此为止,攀到顶端的绳索凶狠的绕到胸前,在双乳上下反复扎紧。
不仅是把我的手臂牢牢的固定在了后背,也硬生生的把我32c的双乳压大了一个罩杯。
如果说过去的气质是冰山美人,那么现在就要加个不屈的,或者被凌辱的前缀了。
最终绳索绕过我的后颈,在锁骨处反复的打了几个结,将双乳上下的绳索拉到一起绑住。
这样以来原本只是贴身略紧的绳索,一下子就变成缚身的牢笼,整个上半身浑如一体,无处发力。
“美女,聊聊?”
六子扶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会了原位,但是他的手如同黏在我身上一样,没有离开,反倒是顺势整个身子都靠了过来。
“离我远点。”
厌弃的语气溢于言表,我很不喜欢和其他人进行亲密的肢体接触,就算是爸爸也不行,因为他很喜欢用胡子扎我。
“别这么冷澹嘛,找点事做。而且,要是你跑了怎么办。”
但是六子似乎不仅听不懂我说的话,也听不出来我说话的语气,反倒是离我越来越近了。
浑浊的吐息喷打在我的脸颊上,夜晚清新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污浊起来,我无奈的皱褶眉,撇过头去。
“我都被绑了,跑不了了。”
“那可说不准,你只是手被绑了,腿还自由着呢,不能反抗,但是还能跑啊。”
六子不是一个老实人,说话间和我贴的越来越近,而且双手也顺着绳索不断的舔舐着我的身躯,而话说到最后,从我背后绕过我右肩的右手,悄无声气的摸到了我饱满的乳房上。
然后,狠狠的一捏!“那你就把我的腿也绑上,然后滚开!”
我慌了,我乱了,我的心,动荡了。
我原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我失去冷静。
但是我错了。
我所谓的,经历过的数十万年的岁月的记忆,不过都是大同小异事件的重演。
最新找回而这些经历,也不过是发生在我父母温暖襁褓中的虚假世界。
当我发现我下意识的用攀高的语调去掩饰我的羞愤,我的不安,我想,我或许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六子,让她安静点,别招人过来。”
“是,是。”
“唔唔唔···唔唔呜~”
我在挣扎,毫无章法的挣扎。
因为六子的左手直接捂住了我的口鼻,汗渍顺着我溢出的口水流了回去,一股咸味,还有一股土味。
慌乱之下我无助的扭动这肢体,但是惊呼被大手摁会嘴里,上半身也被六子紧紧地箍在怀里。
腰肢无助的扭动,双腿反复的交错。
但无奈差距太大,一个男性,一个女性,一个成年人,一个未成年人,一个被缚半身,另一个无拘无束。
甚至六子在压制我的挣扎的时候,右手还有闲心反复揉捏我的左乳。
最终,这场无声的对抗以我筋疲力尽的钻进他的怀抱而告终。
“冷静没有!别出声了,不然我掐死你。”
六子凶狠的气声回荡在我的耳边,而我再也顾不得他身上的异味,以及那吹在我而后的灼热吐息。
恐惧支配了我的心神,泪水噙在眼眶里打转,我的脑子里现在真的是一片的空白,木然间,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还差不多。”
六子终于松开了捂在我脸上的大手,我也终于能顺畅的吸一口气,只是这一口气刚吸一半就变成了低声娇吟,六子的两只手一左一右的捏在我的乳房上。
如同小孩拿到新奇的玩具,爱不释手的玩弄着。
“那个,轻一点。”
“嗯,你说啥。”
细若蚊蝇的哀求一开始并没有让六子听清,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也在他的吐息和爱抚中迅速的溃散着。
再次轻声呻吟片刻,我再一次的组织好了语言,也鼓足了勇气。
“就是,别那么用力,我会忍不住,忍不住出声的···”
“这样啊,只要让你不出声就行是吧。”
“嗯···”
“南哥,帮个忙。把我包递一下。”
“好嘞。”
“六子,注意分寸。”
“是的,头儿。”
“等等,我不是····”
“让你说话了么!”
“咳咳···”
六子的臂膊直接无情的勒主了我的咽喉,气管被压迫,窒息的感觉让我止不住的咳嗽。
虽然说上吊溢死我也没少经历过,但是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让我无比慌乱的感觉。
“张嘴。”
“你,你要···咳咳····”
“没允许你说话,张嘴。”
六子的左臂压着我的脖子,而右手则是探进了我的裙底。
连带着我的连裤袜和内裤一同拔了下来。
尽管我的内衣都是一天一换,但是穿了一天的内裤还是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令人反感的分泌液的味道,当这些东西送到我的嘴前,我不由得蹙起了眉。
只可惜,我接下来不仅要蹙眉,还要流泪。
“呜呜··呜呜~”
先是内裤,再是丝袜,两团织物一前一后的团成团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再次挣扎,但是身躯早就因几次的窒息恐惧而脱了力,这种挣扎,只是看起来在挣扎。
黄麻色的宽胶带在我脸上一圈圈的绕着,被丝袜和内裤就这样被封在我的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
我想要放声尖叫,但是很快就因为气短而放弃,鼻子用力的喘息着。
一切彷佛回到了起点,我依旧是无助的被囚禁在六子的怀里,他的双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揉捏着我的双乳。
唯一的区别是原本是我自己压抑着我的声响,现在变成了一个内裤,一条连裤袜,和一圈圈的黄胶布。
如同打开了什么枷锁,我不自觉的配合着他的揉捏,昂着脖子,无声的淫叫着。
“真热。”
夏日的夜晚并不凉爽,而两个身躯火热的人凑到一起则是更加助长了这股燥热。
身后的六子短暂的停歇了对我的骚扰,反手脱掉了他那脏兮兮的白色跨栏背心,从他身旁的包里又掏出了一把小刀。
“美女,你热不热。”
没有回头的我根本不知道六子打着什么注意,下意识间昏昏沉沉的点了点头。
“那就让你凉快凉快。”
“!!!”
被绳索缚身的我自然是不可能脱掉上身的衣物的,但是下一刻,冰冷的小刀就戳破了我那凌乱的校服。
冰冷的刀刃碰触到我火热的肌肤,让我···“别乱动,伤到你就不好了。”
如同接受到命令的人偶,我屏住呼吸,僵住因恐惧而颤抖的身躯,就这样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划开着我的衣物。
夏夜突然变得如此宁静,场景缩小到我和他之间,布匹的撕裂声,我的鼻息声,和他那粗重的喘息。
白色的校服在胸前被掏空,澹蓝色的胸罩被砍断肩带,强硬的扯出。
绳索束缚之下的美乳如同挣脱了拘束一般坚强的挺立着,乳头则是早已充血膨胀,粉嫩的肌肤白里透着红。
六子急不可待的把剪刀放到一旁,粗糙的大手从根部开始捏住我的乳房。
如同擀面的棍一样,在我的肌肤上留下阵阵红痕,最终来到了乳尖,双指上带着的指甲直接掐住了我的乳头。
“呜·呜呜··呜呜!————”
我的身体,我自认为是最了解的,毕竟无数个日日夜夜,无数个囡囡都曾躲在被窝里,探索着自身的奥妙。
乳房能给我的刺激,本来应该就是那样的,但是这双男人的手,就好像有魔力一样,轻轻几点就点燃了我的身体。
而当他的手,真真切切的爱抚上了我的双乳,我的情欲再也按捺不住。
令人身体酥软的电流从乳头扩散到全身,高亢的呻吟变成了低沉的呜咽,我翻着白眼,勾起足尖。
整个身子如同绷直的弓弦,止不住的痉挛着。
“你这也太骚了吧。”
六子在我耳边低语着嘲弄的话语,左手适时的探出我裙下真空的下体,手指轻而易举的扣进了湿润的阴道,拉出一条淫液,先是涂满了我的鼻尖,再在我腰间的校服上,抹个干净。
“你爽了,也该让我爽爽吧。”
不,不要,求你了。
浴火翻腾下躁动的身体瞬间如坠冰窟,我僵硬的扭过头去,用祈求的目光仰视着他,别这样,你们说过你们只是要点钱的。
“放心,不会用你哪里的,不然我们要是万一被抓也是很麻烦的。”
六子一边解释安抚我着,一边用右手不断的刺激着我的下体。
手指不断的从阴道中带出发情的淫液,然后涂满我的大腿内侧。
“配合点。”
唯一遮掩我下体的裙子也被撤掉,赤裸着下半身让我感到十分的羞耻。
我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来试图遮掩我的隐私部位,但是着或许正和六子的意思。
他又从包里掏出一段绳索,在我膝盖上下反复缠绕,三下五除二,我的双膝就被绳索牢牢的固定在一起。
“绷住腿!”
六子也褪下裤子,坚硬的阳具擦过我的阴蒂顶在我的身前,先是让我一阵惊慌,而后来,我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绷紧点。”
“六子,注意度,我去抽根烟。”
“头儿,你放心吧。”
领头的那个男人叼着一根阴燃的香烟离开了这片黑暗拐角,而我的身躯则是在六子身上上下套弄着。
炽若坚铁的阳具贴着的我阴部,在我的大腿内侧反反复复的进进出出,龟头时不时的顶到阴蒂更是让我心神荡漾。
六子的手也别挺着,双手罩住我在夜晚中略微冰凉的皮肤,热量和快感一同辐散到我全身。
“啊~~~”
终于,六子停下了他的动作,阳具透过我的大腿伸向了上身的校服里,喷射的精液全部倒在了我的肚子上,黏煳煳的令人难受。
而更令人难受的是,随着六子射精时停下的爱抚,让我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的难受。
躁动不安的在六子身上扭了快两分钟,他也慢慢的回过神来,搂住我滚烫的身躯,在我耳边低声喃喃道。
“想不想要。”
沉默片刻,“嗯···”
我想我一定羞红了脸,居然回向一个陌生人,一个抢劫犯,去,去。
反正就是要那个。
而六子也没含煳,一只手伸进我潮湿的花径,按摩着我的g点。
另一只则是在我胸前反复横跳,如同踩点的舞蹈演员,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先一后的,反复勾动我体内的情弦。
“呜···呜呜··呜!————”
这是今晚的第二次。
连续的挣扎和两次高潮掏空了我的体力,我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
灼热的身躯慢慢冷却下来,细密的汗珠在夏夜的冷风下带走了我身上的热量。
突然一阵而来的寒冷让我不由自主的往身后那人的怀里蜷缩,而完全不顾我们之间本应是敌对的关系。
“六六,我,玩玩。”
离开了温暖的怀抱,我打着冷颤睁开了双眼。
说话的是那六人当中最高最壮的那个人,说话结结巴巴。
“行,给你。”
六子先是把我推着站起来,但是瘫软无力的身躯让我根本无法站立。
六子干脆像扛着一袋米一样扛起我,把我丢到了那人怀里。
“女人,嘿嘿。”
那男子一脸痴笑的扳主我的肩膀,如同台钳一般有力的双手抓的我肩膀生疼。
不过就这样吧,我是真的累了,让我休!——“呜!!!呜!!!————”
炽热而巨大的阳具如同噼开我的身体一样,趁着我完全没有注意的时候从后边直接贯穿了我的身体。
不对,不对,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你们,跟我保证过的。
疲倦的身躯不知道从哪里有挤出一份气力,于痛苦之中挣扎。
但是背后的这个男人,比六子力量更大,而我的力气,比六子制服我的时候更少,而且束缚也更多。
痛苦的哀嚎被内裤和裤袜所吸收,痛苦的挣扎只剩手指的开合和来回摆弄的小腿。
“舒服。”
我还没从剧痛中缓过神来,那双大手直接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抬起。
阳具沾染着血丝从我阴道中退出,体内火辣辣的彷佛被烧灼一样痛苦。
而这股痛苦还没来得及得到缓解,我再一次的,被重重的插了进去。
“呜!!!————”
身体再一次噼开,体内的异物感让我感到强烈的不适,巨大的阳具如同一把长枪一样,似乎刺穿了我的整个身体,错乱之中我甚至感觉说它已经顶到了我的嗓子眼,下一刻就要脱口而出了。
“奶子,大。”
不用于六子那种轻柔的爱抚,背后的这位完全就像是在捏一个气球一样,用尽全力去挤扁它。
本来在绳索压迫下的双乳就涨的难受,现在更是想要挤爆一样,疼痛难忍。
而更可怕的是,下一次抽插,她就这么抓着我的乳房,硬生生的把我提了起来。
我忍着地上碎石扎痛的赤足的痛苦,想要帮他借一份力,但是膝盖被绑在一起的我,却怎么踩,也借不上力。
“呜,呜,呜~~~”
没有所谓的快感,全部,全部,都是痛苦。
乳房被抓的彷佛不是自己的一样,每次上下的颠簸都会甩的的我生疼。
身上破破烂烂的校服上衣也被用蛮力撤掉,只剩下部分衣领和肩膀处的残衣,如同一个披肩一样。
全身上下光熘熘的赤身裸体,可是疼痛让我没有一丁点的心思在羞耻心上。
身后的男子双手掐着我的腰,他再扭着自己的腰,我的臀瓣一次次的撞上他的大腿,每一次抽插,每一波痛苦,每一会都会带出一股淫液,混着鲜血顺着我的大腿流下。
而我如同一团死肉,一个娃娃,双目恍恍惚惚的看不清面前的景色,只能享受着身下那根炽热的阳具给予我的苦痛。
它一次又一次的噼开我的身体,不断的在我破破烂烂的身躯上添加新的伤痕和痛楚。
谁来救救我,谁都可以,求求你了,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呼,爽。”
身后的男子或许是累了,也或许是爽够了。
直起身来,我整个人腾在空中,全靠腰侧的两只手和下体的一根阳具支撑身体。
脑袋无力的垂下,我怔怔的盯着我那布满红痕,隐隐作痛的双乳,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就这样等着,然后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射了进去。
当我从阳具上拔出,顺着大腿留下的液体,除了淫液和血液,又多了一股精液。
“南哥,给你,玩。”
“···”
“六子!这血怎么回事!”
“啥?血?我没玩坏她啊。”
最新找回视线沉默之间转向了在一旁傻笑的阿壮,他的洗的发白的裤子上,沾满了污渍,淫水,和鲜红的,血液。
“你们在干什么。”
“头儿!”
“头儿!”
“嘿嘿,大哥,你试试。”
坏掉了,都坏掉了,无论是我,还是他们。
我曾经从囡囡哪里学到过一个知识,叫做破窗效应。
大概是一个完整无损的好东西会让大家自觉的去维护。
但是一旦出现了污损破坏,那么很容易诱发周围的人去效彷,甚至,变本加厉。
原本那个叫头的人刚回来的时候,他们一开始还在讨论怎么安抚我。
不过当那个傻子,对,那个叫做阿壮的傻子摸了过来,再一次的把我把住我的纤细的腰肢,再次把他那罪恶的阳具插进我还未合拢的小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打断了余下三人的思绪。
而我身上还未褪去的红痕,无神的双目,乃至身上仅剩一点的破破烂烂的衣裳以及在绳索拘束下完全无法反抗的身体,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都这么惨了,再惨一点,也无所谓吧。
第一扇窗户已经被打破,而没有任何人来修缮。
那么当第二面,第三面一齐破碎的时候,这栋楼的毁灭,已经是注定的结局。
“你个婊子,他妈的我兄弟这么卖力肏你,给点反应啊。”
啪啪啪能有什么反应,说实话,我甚至没能理解他刚才在说什么。
整个人被放在附近的一个废弃的桌子上,脏兮兮的完全没有擦。
绑在膝盖上那碍事的绳索已经被祛除,两条腿就像两个固定架一样,固定在我面前这位的肩头。
阴户打开,阴茎在我的小穴进进出出,从我的视角看来清清楚楚。
快感,不能说没有,但是痛楚占据了我的绝大部分的注意力。
我竭尽全力的分散着我的注意力,随意的翻看着其他囡囡此刻的经历。
但是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因为淫霏的肉体碰撞声和身体一次次被撕裂的痛苦和异物感拽回这里。
我想哭,但是眼泪似乎流干了,内心在怎么悲伤,再怎么绝望,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妈的,晦气,就跟肏一个娃娃一样,要不又着身子够软,还有体温,我真以为是个娃娃了。”
面前的男人抖动着他的阴茎,精液再一次的射在我的体内。
虽然说被内射很不舒服,但是这么多次这么久下来也快习惯了。
而随着他的后退,被肏的悬空的屁股也落在桌面上,双腿无力的支在外边,随着惯性一摇一摆。
“你要让人家歇一歇啊。”
说话的是六子,就是那个把我绑起来的人。
他拉住我胸前的绳索,一只手直接把我从桌子上拖到地上。
娇嫩的膝盖磕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火辣辣的疼,似乎是磨破了皮。
六子粗暴的撕开缠在我脸上的胶带,完全不顾被撤下的发丝以及被扯得生疼的脸皮。
一手掐着我的腮帮子,另一首直接把我嘴里已经湿成一团浆煳的织物扣住。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揪着我的头发让我仰着头,一瓶矿泉水就直接往我嘴里倒。
“咕咚咕咚咕···咳·咳咳·咳咳咳···”
仰着头喝水不是一件容易事情,更不要说我的嘴完全还僵着感觉动不了,没喝几口我就呛了水。
不知道从哪里凑出的力气,我一下子弯腰蜷身低头,总算是让水洒在我的头顶,而不是我的嘴里。
不过六子没有停下,水从我头上倾倒而下,原本只是沾染尘土的身躯瞬间变得如同从泥水里打滚出来一样。
下身则是更惨,泥水混着淫水精液在我身上留下一条条杂色的花纹。
“缓过来没?”
“?”
“咿呀!”
六子见我毫无反应,避开了地上蔓延的水渍蹲了下来。
右手一捏我的左乳,左手一掐我的乳头,敏感部位受袭的我总算是回复了部分对外界的感知。
“给你两分钟休息,过会继续。”
言毕,六子就把空的水瓶直接甩我身上,只留我一人坐在泥水洼中。
“那个,你们不是说,不劫色的么。”
“……”
“……”
“……”
“我们,玩,你,你,婊子,婊子,好玩的,婊子。”
不一样了,尽管只是短短两分钟的休憩,但是我的身体十分有韧性的抓住这个机会。
麻木的部位回复的感知,撕裂的痛苦也大大缓和。
而当他们再次插入我那刚刚开苞的小穴,我甚至,感觉到,快感压过了痛楚。
“哈··咕··嗯啊···”
赤裸的玉足艰难的撑在在地上,他们用一只手同时拉住我背后的绳索和我垂到后背的长发。
一边是迫使我昂着头,另一方是十分方便用来调整我的姿态。
“屁股抬高点!”
啪!空着的一只大手狠狠的拍在我的臀部上,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
吃通之下我发出了兴奋的呜咽声,原本略微松懈的足尖再次绷直,挺起屁股以便阳具更方便的插入体内。
“给···给我····别,别停,继续啊。”
背后的手勐地一拉,原本放平的上半身瞬间直立起来。
双脚被顶离地面,我仅仅用我的小穴站立在身后男人的阳具上,而随后,这个支撑我身体的唯一的支点就在我体内射出了生命的精华。
最后,身后的男性重新让我双脚着地,心满意足的都愣着疲软的阳具,离开了我这具欲求不满的火热身躯。
“诶,六子,你干啥了,之前这女的跟死了一样,现在这么骚。”“简单,她那之前就是被你们弄得太疼了,我给她喂了点止疼片。”
“就止疼片?”
“当然还有一点小小的简易道具和一些特殊手法。”
确实如此,我感到我现在的身体无比的亢奋。
残破的校服撕撕扯扯做成了一个眼罩遮蔽了我的视线,视觉的缺失让我的其他感官更加灵敏不说,也多了一层未知的刺激。
而固定在上身的绳索在抽插时也不断的摩擦着摩擦着我的身躯,胸前的绳索正是让我心神激荡的罪魁祸首。
坚挺双乳则是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摆,热的发烫的乳头在冰冷夜风中吹拂,没有得到缓解反倒感到更加的骚痒。
耳朵里还塞满了校服的布片,他们的讨论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
我茫然无措的站在原地,接连不断的强奸让我已经完全的迷失了方向。
加之他们的威胁,我竟只敢老老实实的呆在原地。
口干舌燥的樱桃小嘴开开合合,竟不知道是该求饶还是求肏。
“你下药了?”
“哪能,我就拿刀架着她脖子说,你要好好配合,我们爽完了就给你留身衣服,不然就杀了你。”
“你还想杀人!”
“没,骗她的。”
当你失去视觉和听觉,剩下能用来感知世界的就只剩触觉了。
而当你再被禁锢在一个小小的地盘后,你莫名的感觉你的世界是如此的淼小,你的世界,就只有你那么大。
啪!黑暗之中,一只手拍上了我的屁股,并且揉捏起来。
而受此袭击,我不仅没有躲避,反倒循着触感的方向略微俯下上身,腰肢反弓,踮起足尖,噘起屁股。
或许这很淫荡,很下贱,但是我想我也不会在意这些了,毕竟身上全是半干半湿的精液淫液,什么样的反抗都像是在逢场作戏。
“咿!~~”
只是阳具没有依我所想的那样直接插入我那大张的小穴,一双大手几乎合握住我纤细的腰肢,在我的一声惊呼中把我提了起来。
是他,那个叫做阿壮的人。
他是这一行人当中最高,最壮,力气最大。
如果说其他人我还可以用踮起足尖把我的阴部送到对应的位置,那么对他来说就完全不够了。
“呀··哈··哈··嗯··啊。”
同样,也是鸡巴最大的那个人。
有力的双手把我甩到半空,身体凭空无处借力,失重的恐惧让我不停的摆弄双腿试图找到一个基准点,像极了一只炸毛的小猫张牙舞爪。
眼前一片漆黑加深了我的慌乱,被堵塞的双耳只能听到自己的惊呼和身体与身体的碰撞声。
啪!啪!啪!寂静的夜晚中回荡着肉体的碰撞声和我的呻吟声,巨大的阳具每次碰撞时都会把我塞得鼓鼓囊囊,彷佛这个身体都被这根阳具填的满满当当。
身体如同一个小巧的娃娃,被身后的人随意挥舞着。
而我也慢慢的习惯了失重的恐惧,反倒开始享受这种完全失控带给我的无助感。
双腿不知不觉的夹得紧紧的,每次抽插也要幻想自己把体内的阳具夹得紧紧的,也不知道是想要牢牢的抓住这个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支撑点,还是单纯的性欲使然。
“哥,你们在干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之前咱们怎么商量的,就抢钱,只抢钱。我们只是缺钱,没必要做更多的伤害他人的事情。”
“是,我知道,可我···唉,你说咱们现在还能怎么办吧。”
“这,唉,造孽啊。”
气氛逐渐沉默下来,弥漫在空气中的情欲被清朗的夜风吹散。
拿着钱归来的两个人算是让这群精虫上脑的男人重新开始用自己的脑子去思考。
但是令人遗憾的是,当场还有两个人,一个淫欲入脑,一个没有脑子。
“嘿嘿,要去了。”
“别,别,你别射,你别射,你别射啊!呜~~你继续肏我啊,给我,肏我啊!呜呜~~”
抽插的幅度逐渐放缓,而经验丰富的我也立刻就意识到了,他要射了。
倒不是说很抗拒他要射在里面什么的,关键是他射完了他爽了他就走了啊!
一直乖顺的像个真人娃娃的我突然挣扎起来,沾满污渍的双腿肆意踢打着,竭力晃动着上身试图干扰的他的抽插。
无论是待会愤怒的抽打我也好,辱骂我也罢,只要别射,别射,再多肏我一会就好,我真的,就差一点了。
可还是那句话,过大的力量差距让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从腰肢上传来的力量彷佛要把我摁进他的身体,阴茎直挺挺的插到了阴道最深处,巨大的刺激让我一阵嘤咛。
但是后续就无声无息的盘亘在里面射精,让一直在高潮边缘不断徘徊,欲火中烧的我无比的抓狂。
“你别走,别跑,给我回来,肏我啊,肏我啊,肏呜唔呀······”
不知是发了什么疯,双脚落地的那刻我竟然循着气味一头撞进强子怀里,充血敏感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身体,牙齿撕扯着他那充满咸味的衣裳,小腹则是蹭上了他那软塌塌湿漉漉的阴茎。
雄性的气息刺激的我身躯发软,又发狠。
“臭,婊子,不许,额,脏衣服。”
所谓的凶狠不过是自我的感觉,对于阿壮来说,我这身型真的是一推就倒。
右手直接掐住我的脖子,窒息的恐惧下我彻底软了下来,随后在阿壮的半推半拉下拖到了争论的中央。
“强子哥,玩玩,好玩。”
崩坏,来的就是这么的突然。
我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高潮,今晚的第三次,但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舒服,更多的是一种解脱,思维从情欲中的解脱。
痛苦从身体的感官中释放,绳索割的我的身体火辣辣的疼。
插入身体的阳具不再让我感到欣喜,更多的是恶心,以及木然的疼痛。
轮奸的人数从四上升到六,不过也就这样了,毕竟他们的间隔长了,而我的身体也麻木了。
时间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午夜十二点,长达三个小时的轮奸让我筋疲力尽,而他们的休息时间也越来越长了,至少从囡囡哪里得知的话,刚才我足足休息了五分钟。
“呼,舒坦。”
阴茎再次在我身体里抖动,温热的精液似乎填满了我的身体,而大抵也却是如此。
至少刚才被拉起来摁在桌子上肏的时候,我感觉我大腿全是干涸的精液留下的痕迹。
“她不会是被玩死了吧,一动不动的。”
“没吧,你看,还有呼吸的。”
趴在桌子上的身体像是一块死肉一样被翻到正面,小臂压着小臂让我感觉十分的不适。
蒙在眼上的白色布片被扯掉,手电的灯光照在我脸上,骤然接受如此强光让我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
“有反应的,没死。”
“那,我们走?”
“走吧。”
“小霏,你们拿了多少?”
“六万,拿了一半。”
“南哥,帮下忙,把人家东西收拾下。”
“诶,你们谁给他留件衣服,让人光着,不好吧。”
“六子不就是你割的人家衣服么,用你的。”
“我这跨栏遮不住啊。强哥,要不···”
“我的吧,强子那件都多旧了,而且我的衣服大。”
“嘿嘿,我,再玩玩。”
“阿壮,走了,回家了。”
一阵兵荒马乱,我的东西都收拾回了我的书包,至少是塞进去了,包括那张卡。
我也从躺在桌子上仰躺的别扭姿势变成了靠坐在一处脏兮兮的墙角。
“姑娘,我们很···算了,你的东西都收拾回包里了,衣服给你披了件,遮得住你的屁股。这把刀搁你手里了,把绳子割断就回去吧。我们···”
“强子,赶紧走。”
“马上。”
面前的男人回头应了一声,对着一脸木然的我说道。
“···抱歉。”
霎时间,夏夜归还了它本应有的样子,蝉鸣鸟叫,和我的呼吸声。
“呵···呵呵···呵呵哈··咳——咳——咳——”
我该有什么样的情绪呢?是绝望,是恐惧,是庆幸,是该哭泣,还是该逃避,还是该不看受辱之下选择用手中的小刀终结自己的生命?都不是,我在笑。
毫无留恋的丢掉手中的小刀,一阵叮叮当当后我就再也找不到它了。
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完全不顾从肩膀上脱落的外衣,也不管放在我身边的书包。
我晃晃悠悠的走到外边,跪下身,牙齿咬住一个没盖盖,只剩半瓶,还塞了三个烟头的矿泉水瓶。
咬着它昂起头,黄浊的污水直接倒进我的嘴里,就像六子给我喂水的那样,我昂着头,一饮而尽。
“呸。”
一部分没来得及喝掉的水顺着我的嘴角留下,我一甩头扔掉咬着的水瓶,从嘴里吐出了一个烟头。
喝下去还是没进去,谁知道呢。
再次挣扎着起身,但是对于虚弱的身躯来说,跪在地上的姿势实在是难以发力,几次起身后反倒侧倾摔倒在地。
“哈,哈哈,啊哈哈!”
我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疯狂的笑,诡异的笑,肆无忌惮的笑,就像囡囡死的时候那样的笑,而且要笑的更开心,直到因为用气过勐再次咳嗽起来。
我知道了,这个世界,还是有蛮多有趣的事情,不是么。
强子看着眼前这个长着娃娃般精致面容的少女突然找上了匿身与角落的自己。
当着他的面褪去所有的衣裳,露出了身上绑着杂乱无章的绳索。
然后顶着无神的双眼,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奇怪的话。
“大哥哥,你们缺钱么,缺钱的话,把囡囡肏一顿,囡囡就给你们一万块好不好。”
强子觉得这事情诡异极了,沉默片刻,噼手多下少女手中的一捆钞票,夺路而逃。
“大哥哥,别走啊,囡囡这里还有张银行卡,你们把囡囡肏开心了,囡囡就告诉你们密码。”
我面色潮红的站在巷子深处,看着角落里那熟悉而又陌生的七个人。
一只手抚摸着绳索留给我的血痂,一手搓揉着自己的阴蒂,默然想道。
“囡囡还是挺听话的,只是,我之前的想法,还不够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