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精品小说 > 明末淫行 > 【明末淫行】(5)
    【明末淫行】(05)作者:一只布偶喵2020年2月4日锦衣卫北镇抚司在城北圈过一块地,置了个校场。

    “这批人,看起来不怎么样啊。”

    一名锦衣卫百户皱着眉头看着校场上乱糟糟的队列。

    “沉百户若是看不上,那凌某就先挑人了。”

    高博站在人堆里,目不斜视。

    早听说关内军备废弛,士卒不可用。

    可大名鼎鼎的锦衣卫,天子亲军。

    亦是这般模样。

    无论是关宁军还是关外的女真,都要比这强太多了。

    “肃静!我乃锦衣卫北镇抚司百户沉炼,尔等有从军经历者向前一步。”

    高博左右一看,只有寥寥两三人站了出来。

    百户沉炼从高台上一跃而下,他走到几人面前,打量一番:“你们,到后面领服饰佩刀。”

    紧接着,他头也不回转身便走。

    这时,台上另一名锦衣卫也走了下来。

    他目送百户沉炼离去后。

    笑着拍了拍手:“我乃锦衣卫北镇抚司总旗凌云铠,你们这些人听好了。只有两种人,能在我手下。一是能打的,二是听话的。”

    他指了指校场边摆满兵刃的武器架:“这里有各种未开刃的兵器。觉得自己功夫了得的。就出来比试比试。”

    他杵着刀站在校场上,活动了活动筋骨。

    “当然,如果自认为比较机灵听话的,也可以来表现表现。”

    高博正欲上台展现一下自己的武勇。

    却被一獐头鼠目的男人抢先一步。

    “凌总旗在……”

    凌云铠刀一横,刀背重重的抽在那男人的脸上,打得他脸颊高肿,牙齿脱落。

    “没规律的东西,大人我让你说话了吗?来人,给他拖出去!”

    两名锦衣力士拖着死狗般的男人出了校场。

    凌云铠阴森森一笑:“你们也看见了,刚才那沉百户就带走三人。我这总旗总不能打上官的脸。”

    他阴鹫的双眼左右环视:“所以,我只要两个人,一个最听话的,一个最能打的!”

    凌云铠走上高台,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你们可以开始了。”

    高博早就听够废话,他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杆没装枪头的长棍。

    常言道夹枪带棍,但凡是枪术好手,棍法自不会差。

    随手抡了两下,那根木棍被他耍的虎虎生风。

    “好!大人我就喜欢这种壮士!”

    高博昂扬七尺,身材修长。

    他年方十八,正是青年人意气风发的年纪。

    再加上模样彷母,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叹一句好个玉面郎君。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凌云铠自然不例外。

    这时,又有几人越众而出,纷纷取了兵刃。

    自觉包围住一看就不好惹的高博。

    然而高博丝毫不慌,看那些人摆出的架势就是门外汉。

    他长枪化作游龙,当胸一枪便捅反一人。

    不待他人反应,高博变刺为扫,又接连砸翻二人。

    剩下几人才回过神来,不由两股战战,浑身颤抖。

    这种高手如何是他们几个地痞无赖能够反抗的?高博见几人心生胆怯,不由分说又是连出三枪。

    几声惨叫同时响起。

    而场中还能站着的,唯有高博一人。

    “好壮士,大人我就欣赏你这样的汉子。去后面领飞鱼服,绣春刀。以后,你就是我凌云铠手下的小旗了。”

    “高博,谢凌总旗!”

    说罢,高博将长棍随手一丢,头也不回的去取了衣服。

    完事后凌总旗又鼓励赞许一番,给了他五两银子,告知明日即可来锦衣卫衙门登记造册,开始工作。

    告别了凌云铠,高博在一家酒楼买了两盘好菜,一壶好酒。

    一路小跑回到了家民宅。

    这宅子有两间北房,一间南房,一间厢房。

    总价四十两银子。

    而王氏又添置了一些家具,花了十几两银子。

    精心布置一番,显然是准备在北京落地生根了。

    “博儿回来了,此行可顺利?”

    王氏鬓发挽起,玉钗斜插,额带锦兜子。

    上着白纱衫衣,外套银红比甲。

    下身一席月白长裙,穿着青色绣花鞋的小脚隐约可见。

    “额……”

    高博有些看呆,王氏今日打扮活像个地地道道的京城妇人,少了分英气,多了些妩媚。

    王氏又叫了他两声,高博才回过神来:“顺利,当然顺利。儿的本事娘您也知道。”

    “嗯,你们那长官可还好说话?”

    王氏接过酒菜,拿出几个碗分装摆好。

    高博应到:“有个凌姓总旗,看我骁勇便任我为锦衣卫小旗,月奉二两银子。他又额外多赠了我五两银子。人虽然有些狠辣骄傲,但出手还是阔绰。”

    王氏笑着点头:“公家任职,要恪尽本分,不要冲撞上官。平时多听,多看,多学,少说……”

    高博有些不耐烦,连连称是。

    王氏看他,不禁叹气:“娘年少时也是如你一般,骄傲的不肯听旁人半句话,为此没少吃苦头……算了,等栽个跟头你就自己知道了。”

    “对了娘,你和丁姨两个人天天神神秘秘的做什么呢?整日不见人。”

    最新找回王氏喝了口酒道:“你丁姨帮我找了份事做,委我贴身保护一人十日。这十日,不离寸步。事后,给我这个数。”

    她伸出三根修长的手指:“三百两呀,那可是三百两银子。”

    “娘啊就想给你攒笔取媳妇的钱,你也老大不小了,娘还想早日抱孙子呢。”

    高博却是不接:“什么?贴身保护?保护谁,带我去见见。”

    什么叫贴身保护,什么叫寸步不离。

    是不是他睡觉,娘也得陪着。

    他出恭,娘也得守着。

    自己母亲是个丰腴美艳的熟妇人,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妇人的妩媚风情。

    一般人哪里抵挡的住。

    知子莫若母,王氏哑然:“你这孩子,想什么呢。娘要保护的是位姑娘,一个女画师。”

    高博这才转阴为晴:“喔,原来是个女的。不过,一个画画的,人畜无害,她会有什么危险?”

    “这……娘也不知道,兴许不是什么大事。”

    高博劝道:“我看丁姨手下多是些亡命之徒,最近京城又是皇帝落水,又是公公被杀。指不定她们在里面会做些什么,咱家还是不要和她们来往过近吧。”

    王氏欣慰的摸摸高博的头:“你这孩子,倒真是长大了。放心吧,娘心里有数。”

    娘俩又谈了会儿家常,便各自回屋睡去。

    第二天清晨,高博早早的来到了北镇抚司衙门,便看见沉炼和凌云铠并肩走出来。

    “沉百户,这种没油水的活你也要跟我抢?”

    “哼,凌总旗不要误会,沉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高博连忙拱手到:“见过沉百户,凌总旗。”

    沉炼同样回了个拱手,凌云铠却气道:“好什么好,一点规矩都不懂。高博,今天你跟着你小旗人一块去查桉,崔尚书家的猫丢了,今天你们务必要找到。”

    说罢,凌云铠气冲冲的便走了。

    “沉百户,这是?”

    沉炼拍拍高博肩膀:“刚才陆文昭陆千户让我俩一起去抓捕东林逆党北斋,杀人的活计。是个苦差事。凌总旗又和我有些误会,所以才会如此,你不必管这些,好生做事去吧。”

    高博心道:“原来是你们俩大神斗法,殃及了我这小池鱼。”

    崔尚书就是阉党核心崔呈秀。

    堂堂天子亲军却帮个大臣捉猫,这世道真是荒唐可笑。

    是夜,凌云铠和沉炼站在一家民居外。

    “沉百户,我搜前面,你去厢房?”

    “好。”

    二人分别行动,沉炼跑到后院掀起窗户跳了进去,院内空无一人。

    他打开柜子翻找起来,一卷卷精美的画卷堆迭的整整齐齐。

    画卷上署名均是北斋二字。

    “唉……”

    沉炼叹口气,他非常喜欢北斋的画作,更是经常去城外寺庙找和尚买画。

    然而今天锦衣卫千户陆文昭突然对凌云铠说起,东厂那边让找一个叫北斋的画师,他不好好画画,非要在画上写些攻击九千岁的诗词。

    东厂的意思呢,就是这个人不要留了。

    沉炼鬼使神差的竟然上前同千户说道:“那我也一起去。”

    沉炼和陆文昭都是从萨尔浒爬出来的,沉炼还救了陆文昭一命。

    因此,陆文昭听了沉炼的请求只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便同意了。

    而凌云铠那头,却是一脚踹开大门:“锦衣卫办桉!”

    大堂无人,只有一张铺开的空白画卷,一个涮笔的大水缸,一些作画用的画具。

    而屋内则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

    凌云铠循着声音走进里屋,发现床上抱着一对母女。

    年长的女性看起来三十多岁,高挑丰腴,风韵犹存。

    而她怀里那年轻女孩,则面容姣好,肤如凝脂。

    “这屋里就你们两人?”

    凌云铠拽着两女的胳膊将她们拉到大堂。

    环视一周,屋内没有男人存在的痕迹。

    凌云铠从桌上拿出一枚印章,看着惊恐的母女花。

    最新找回“说,你们谁是北斋?”

    成熟妇人将女儿挡在背后:“大人,我是北斋,求你放过我女儿把。她什么都不知道。”

    “哦?”

    凌云铠上下打量了下妇人凹凸有致的身子,他伸手捏了妇人硕果累累的胸一把,反手一推将妇人推进水缸。

    “你这婊子都这把年纪了,脑子早就被男人肏傻了。”

    沉炼听到动静也跑进屋,屋里一女跪坐在地,浑身湿漉漉,薄纱衣裙被打湿,紧贴在透明衣服的皮肤清晰可见,素色肚兜下黑漆漆的阴毛也调皮的露出几根。

    而另一位女子却是被凌云铠按在怀里。

    那凌云铠在她脸上印下刻有北斋先生的红印,将女人扭过来正对沉炼说道:“沉百户,此女,正是北斋。”

    沉炼脑袋嗡的一声响,这女人他见过。

    前几日他去寺里买画途中,天降大雨。

    他手拿画卷无处可躲时,便是这女子打着伞出来,替他遮住风雨,同他一同下山。

    “原来,这女子,就是北斋吗……”

    凌云铠拔出刀:“北斋,东林逆党,侮辱厂公,死罪。”

    北斋吓得闭上了眼,而那全身湿透的熟妇人却是突然起身一把夹在了两人中间。

    “这位大人,小女真不是什么北斋,求您放过她吧。”

    妇人跪在地上,梨花带雨的模样但是有几分可怜。

    凌云铠眉头一挑,笑着收起了刀。

    他一把拽起妇人:“直接杀了倒是可惜了,沉百户,正好你我一人一个!哈哈哈。”

    凌云铠抱着妇人走进里屋,他一把扯开妇人衣襟。

    露出妇人的肚兜。

    肚兜不大,半个白花花。

    香嫩嫩的大奶子随着妇人呼吸上下起伏。

    “好骚的奶子,说,你是不是跟很多野男人做过?妈的,你们这些东林党就是贱。”

    凌云铠动作很粗暴,他两只大手捏着妇人奶头又拉又拽,疼得妇人是连声惨叫。

    对着凌云铠连抓带咬。

    “妈的,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凌云铠一巴掌甩到妇人脸上,紧接着分开妇人双腿,撩起裙子,胯下的肉棒隔着裤子摩擦起妇人毛发旺盛的下体。

    “告诉你,东林逆党,死不足惜。杀了你,大人我一样快活。”

    北斋听得却是眼泪都流了下来,她跪倒这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身边哭道:“求求你了,进去救救她吧。”

    沉炼神色复杂的看着北斋,心中百般思绪飘过。

    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啊……畜牲!”

    门内妇人长吟一声,呻吟里间杂着咒骂。

    当自己的阴道被那一根十分灼热的肉棒插进来之后,妇人却兴奋的浑身颤抖起来,这种熟悉的感觉有多少年没有体会过了?“好婊子,你这下面怎么这么紧,是不是你那相公无能,喂不饱你啊?”

    凌云铠凑到妇人耳边,轻轻咬住耳垂,他伸出在妇人耳朵上舔弄着,麻麻酥酥的感觉顿时传变遍了妇人熟美的娇躯,她被刺激得禁不住轻声哼叫起来:“哦……哦……快……啊……嗯……嗯……放开我……”

    “呵呵,这就让你见识见识大人我的厉害。”

    凌云铠一边抽肏着这个美熟女,一边粗暴握住她两个雪白细腻的乳房,手到之处却是柔软、温暖、滑腻。

    “啊……撒手……嗯……啊……”

    凌云铠继而在她的双乳揉搓起来,由轻到重,并用手指在两粒殷红的乳头上捻动着。

    渐渐的,妇人的双乳发生了变化,肉包似的奶子渐渐的膨胀了起来,乳头也渐渐的发硬翘立,一阵接一阵的呻吟声由妇人半张的小嘴儿中发出:“啊……啊……啊……哦……哦……哦……可恶……你……放手……嗯……舒服……啊……好美……”

    “骚货,这就忍耐不住了?”

    妇人口中说不要,却主动将双腿张的更开,凌云铠看到随着自己肉棒的抽插,淫水从嫩红色的蜜穴口渗了出来,就算肉棒抽出,两瓣阴唇却是怎么也合不上了。

    “啊……啊……哦……哦……哦……混蛋……啊……”

    妇人发出魅人的呻吟声,就在这个男人的龟头顶在了她子宫深处,跟肉壁相碰的瞬间,她竟主动动托起自己双腿,并拢着举过头顶,呻吟声也一下大了起来:“啊……啊……哦……哦……哦……快……我快受不了啦……啊……再来……好人……不要停……我喜欢……”

    凌云铠握住妇人脚踝,只觉得那布满千重皱褶的淫穴又紧了三分,像张小嘴在努力吸允肉棒。

    他明白,自己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便开始最后的冲刺。

    “嗯……好快……要……唔……要吹出……来了……啊”

    凌云铠下体感受到一阵热潮,他也是精关难抑,索性冲着妇人的蜜宫送去数发灼热的精液。

    “骚妇,真是骚妇。”

    妇人肿胀得花间淌出粘稠的浊液,顺着股缝流进菊穴,又从菊穴低落在榻上。

    这时,凌云铠想起了北斋,还有一个美人,正好也带过来奸淫。

    他裤子也不提,甩着鸟来到大厅。

    “给大人我进去。”

    凌云铠推搡着北斋就进了屋,他一把将北斋推到妇人身边,饿狼扑羊般压在北斋身上。

    这时,沉炼却是闯了进来,他一拍凌云铠肩膀:“凌总旗,享受也享受过了,给她们个痛快吧,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凌云铠却是笑到:“却是忘了沉百户了。来来来,这妇人沉兄且去享用,这北斋归我可好?”

    说罢,他又要回去折腾北斋。

    “凌总旗!”

    这次搭在肩上,却是沉炼已出鞘的绣春刀。

    “沉炼,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云铠爬起身来,穿好衣服。

    他一把拨开沉炼长刀,冲着沉炼吼道。

    沉炼却是下意识看了北斋一眼。

    “不对,你认识她!”

    凌云铠注意到沉炼的动作,他从怀里掏出一本记录言行证据的无常簿,边念边写:“沉炼,与北斋交往过密,暗通逆党。”

    “你在胡说些什么?把无常簿给我!”

    沉炼却是亡魂大冒,前几日在调查酒楼灭门桉的时候,他的好朋友殷澄就因为酒后失言,被凌云铠记了无常簿,不得已自杀在沉炼面前。

    现在。

    他哪能容忍这凌云铠再构陷自己。

    凌云铠一侧身躲开了沉炼争夺的手,他将无常簿放回自己胸口,讥笑着拍了拍。

    “沉炼啊沉炼。这次你可算载我手里了。”

    “我让你把它给我!”

    沉炼充了上去,两人便交起手来。

    “姑娘,快来帮我解开。”

    眼见二人在大厅里打斗,妇人却是轻声将北斋叫到身边。

    “王师傅,您没事吧。”

    北斋眼眶有些红,王师傅为了保护自己,不得已失了贞,被那阉党走狗玷污。

    她心里应该很难受吧“没事,别担心我,姑娘你用剪刀,快帮我解开。”

    “沉炼!我是魏公公的外甥!你敢杀我吗?你敢吗?啊?”

    王氏活动了活动双手,她让北斋稍稍的推开了窗户。

    自己偷偷的从胯下拭了些精液偷偷吃进嘴里。

    “这味道,真是不错呢。”

    大厅里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凌云铠武艺并不比沉炼,他已是鼻青脸肿,脚步虚浮眼见沉炼因为他自报出身有了一丝迟疑,凌云铠立刻抽到直刺沉炼腹部。

    “你!”

    沉炼吃痛,那还顾得上。

    他一把拽住凌云铠持刀的手,压的他将把抵在了自己脖子上。

    另一只手则制住凌云铠的头,将他头压进水缸里。

    人在水中会下意识的挣扎,凌云铠竟是忘了自己脖子上还架着刀。

    只听呲啦一声。

    水缸里飘起点点红花。

    沉炼大惊失色,他将刀扔在一边。

    双手抱住凌云铠,将他从水缸里拉了出来。

    “凌总旗你……”

    这时,他才看到凌云铠脖子上的伤口,一时呆住,不知如何是好。

    两女见此,立刻翻窗逃走。

    “别跑!站住!”

    沉炼闻声追出去没两步,却是滑倒在地。

    他在爬起身时,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该死!”

    沉炼暗恨自己多管闲事,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认命。

    他捂着流血的小腹,脚步蹒跚的走回小屋。

    当下之急,是处理掉那本凌云铠的无常簿。

    对于凌云铠之死,他亦要做些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