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精品小说 > 生为脚下人 > 【生为脚下人之奶子】(1)
    第一章·为奴2020年2月11日民国初年,我16岁,正赶上灾年,爹娘为了三斗谷子的彩礼,把我嫁给了邻村放羊的老孙头儿。

    洞房当天,丈夫死在了我身上。

    活到60多岁终于当了回男人,他是笑着死的,留给我的是刚刚捅破的处女膜,和从那萎缩的老鸡巴里最后射出的一股股精液。

    第二天,我被捆的严严实实的,押到了县衙大堂上。

    “下跪何人?”

    县官老爷一拍惊堂木,喝问道。

    “奴家孙王氏,叩见大老爷。”

    我把头死死的贴在大堂冰凉的地面上,自然就没看到,除了端坐在堂上的老爷,就在我旁边,端坐着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

    女人上堂不分对错得先打20板子,在娘家当姑娘时我也是听家里的叔叔伯伯们说过的。

    一想到等下要被脱光了裤子打板子,我浑身软的再也不敢动。

    “孙王氏,有地保告你新婚之夜害死丈夫,可有此事?”。

    听了大老爷的质问,我不禁吓得魂不附体道:“大老爷,奴家冤枉啊,奴家的丈夫是兴奋过度加上年老体衰才意外身亡的,奴家不曾加害啊!”

    “大胆刁妇,还敢狡辩,来人,拖下去杖打四十!”

    大老爷的话音刚落,只听得县衙外面一阵欢呼,我不由得流出了委屈的眼泪。

    每逢女人上堂,县城里总会奔走相告,毕竟看女人被脱光屁股打板子可是个难得的美事,据说还有多年的光棍男人对着被打板子的屁股手淫,行刑的衙役也是见怪不怪。

    之前听家里的长辈闲聊时说的绘声绘色,就已经觉得被打的女人可怜,没想到今天竟会轮到我自己。

    “大人且慢,老夫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勐听见大堂上竟然有另一个声音,我不禁偷偷地抬起头来向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发现就在我的旁边,竟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而我之前一直低着头跪趴在他的脚下。

    县官老爷对这位中年男人竟是相当的客气,说道“许老爷有话尽管讲来。”

    只听许老爷说道:“想这刁妇所害死的丈夫孙老狗,本是我家家生的虎子(当尿壶的男奴),只因为年老了不便使用,这才打发出府,允他成家,至今奴籍还在我家名下。而这刁妇既然害死了孙老狗,不如将他归入奴籍,送到我的府上,以抵偿孙老狗的性命。”

    大老爷听完赞赏道:“久闻许老爷文曲星下凡,聪明绝顶,今日一席话令下官茅塞顿开,如此甚好。既然如此,那四十大板也就免了吧。”

    最新找回听了大老爷的话,我不禁悲喜交加,喜的是那要命的四十板子居然免了,悲的是从此以后就要给人家做奴婢。

    不过转念一想,像我这种下等人家的女孩,一辈子也就那么两条路,一是给娶不上老婆的老光棍当媳妇,二是进入大户人家当奴婢。

    我既然死了丈夫,在这世道一个小脚女人也是早晚要饿死的,看这许老爷竟然是知县都要巴结的大人物,竟不由得心中转悲为喜,能给这样的人家当奴婢,可能还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呢。”

    大老爷没有询问我的意见,就找师爷拿来了奴籍文书。

    在他眼里,像我这种穷人家的小寡妇自然是猪狗一样的贱物,哪里还有一丁点发言权。

    只听师爷拿着奴籍(古代奴隶的户口)念道“今有贱妇孙王氏,自愿入许令功家为奴。自孙王氏以后,子子孙孙永为许家奴仆,如有背弃,依国法处死论罪。如敢私逃,有藏匿者一律论罪。画押人,奴:孙王氏主:许令功。”

    身为女人,我自然是不会写字的,于是被堂上的衙役割破手指按了手印,只见主人的位置上,许老爷提笔刷刷点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真是龙飞凤舞的一笔好字。

    我不由得叹道,像我这样一无所能的女人,给这样的人做奴才,又有什么不甘心的呢。

    刚画完押,许老爷的大脚就踩在了我跪趴着的头上。

    好在小时候家里也考虑过让我到大户人家做丫环,规矩我是懂的。

    于是我强忍着头上大脚的踩踏,宣誓道:“我孙王氏,德蒙主子厚爱,收为贱奴,深感大恩,必将竭尽所能报效主人,一世为奴,永世为奴,子子孙孙为许家效忠,如有违背,死后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许老爷好像对我还算满意,用脚碾了碾我的头,这时早有衙役拿来了拴狗的链子。

    许老爷亲手把狗圈套在我的脖子上,勐地向上一提。

    我赶忙站起来,就见许老爷牵着我头都不回的大步下堂,我自然是迈着小脚紧紧的跟着。

    躺下就是许老爷的马车,许老爷把栓我的链子绑在马车上,上车吩咐车夫赶车,因为我还拴在车后面,马车走的不快,我就这样脖子上套着链子被牵在马车后面跟着。

    我的小脚虽然不像大户小姐裹的那么精致,也毕竟是小脚,走的多了也是钻心的疼。

    但我知道马车不会因为而停的,只要我不跟上,必然是被勒死在大街上的下场,只能强忍着疼紧紧跟上。

    大街上有出来玩耍的孩子,看到我的贱样笑着指指点点,我虽然已经入了奴籍,毕竟还有些羞耻心,脸上发烧一样的烫。

    过不多久,许家到了。

    天啊,好大的一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