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精品小说 > 我与我触手的旅途 > 【我与我触手的旅途】(6)
    2020年1月13日第六章余波第一节死而复生?

    那场问答,尼尔没有给出答案。深沉的倦意伴随着后颈处的轻微刺痛袭来,我无法抵抗,缓缓睡去。察觉到我情绪出现异常的尼尔,没有选择疏导,也没有选择对抗,而是用时间去放平着一切。

    说来好笑,当我怀着深切的悲恸,自责再次醒过来来的时候,这股情感被源自敏感身躯的欲望毫不费力的击退,完成了日常的榨乳后,压抑着翻腾的欲火的我,再也悲伤不起来了。

    因为感觉这样会很滑稽。

    队伍解散,战友逝世,但是无论怎样,时间都会照常流逝。没有人没停下脚步去聆听一个悲伤灵魂的嚎哭,因为只有被死亡带走的人才有资格停留在原地,而活的人必须坚持前行,哪怕是这个悲伤的灵魂,也必须压抑住痛苦,继续前行。

    不过说实话,我很幸运。因为我能看到,本该永远停在那一天的同伴,起身追上我。

    这是距离那天守城结束后的第9天,得益于尼尔的贴心守护,和那奇妙的,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乳汁,这几日我所做的,就是龟缩在一个简陋的旅馆里,每三天去当地的培罗圣堂想当地的神术施法者购买施法服务。

    如果想要复活一个人,首先,你需要他的完整尸体,而且这具尸体必须保持新鲜。然后,施展复活术就可以。否则的话,就只有利用祈愿术才能将其复活,因此,向当地的神职者购买服务,施展遗体防腐来保证尸体的新鲜就是重中之重。

    照旧从次元袋掏出尸体,短暂的施法和清洗后,源自培罗之神赐予的神术照耀在这具安静的身体上。如同从未发生一样,虬结的身躯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位术士,漂亮的鳞片和粗壮的龙尾已经不再有灰尘与血污,但是面无血色的脸庞和松软的身体揭示这个人的状态——死亡。

    其实我不知道哪天发生了什么,尼尔能够共享情感,但是还是做不到共享记忆。我只能大概知道,他抱着我试图飞回内城,只是出了一些意外,后背密密匝匝的箭伤,带走了他的生命。

    “御··御坂?!是你么?”熟悉的声音由尼尔传进脑海,早在扭头之前,尼尔就锁定了那个人的大体位置,秘密的回声确定了她的大体轮廓,带着难以置信的想法,我看到了一个本不应存在的人的身影。莉亚。

    “莉亚?莉亚!是你么,莉亚!”惊喜的话语从尼尔话语中吐出,下意识的接近,但是立即又止住步伐。完全不同之前的语调,如同凛冬的寒风,寒意刺骨“不对,她死了,你是谁?”“御坂是我呀,莉亚,瓦莎·莉亚。”面前的侏儒掀开了身上的斗篷,露出了熟悉的脸庞,小小的侏儒精致的五官,她就像一个小小的精致的人偶,还有那对标志性的巨乳,不过我现在已经不羡慕了,奇妙的优越感。

    “可你,不是?”出于基本的谨慎,我收起了戈登的身体,和莉亚维持了大概5尺的距离,其实我觉得我不需要担心,毕竟这里是培罗圣堂。

    “死了对吧。我知道,不过你想想,我的名字。瓦莎·莉亚。猜猜看。”俏皮的微笑绽放在如同娃娃一样的脸庞上,驱散压抑在我心头的部分阴霾。

    “瓦莎莉亚,瓦莎莉亚,瓦莎··········”一个名字闪过我的脑海,那个人,是太阳堡的一个近乎传奇的人物。“瓦莎拉尔,她是你的,嗯,什么人。”瓦莎拉尔,太阳堡的法术主席,她是太阳堡存在必不可缺的一个部分,一位强大的,专精死灵系的法师。

    “没错,她是我娘。”“你娘?!”*****************************************************************************莉亚:没想到,我是法二代御坂:那你为什么要当游荡者?

    莉亚:贼克法不知道么?

    *****************************************************************************“所以说,你母亲给你准备了克隆术?”“没错,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把我放出来,虽然说她只给我一次机会,就不能多给几次么,真是的。不过把这次机会用在这里也算是不留遗憾呢。”“那其实也是为了你好,克隆术毕竟不是复活术。”克隆术,死灵系的8环法术,这个法术时通过培育一个你的克隆体,当你死亡的时候,你的灵魂会被吸引到你的克隆体上,重获生命。只是这具克隆的身体,并不会和你之前的身体完完全全的一致,对于施法者来说,还可以通过变化术变形术这些法术去适应,那么对于那些精通格斗技艺的战系职业者来说,这就相当致命了,身体上的细微差异甚至会让他们对自己的技艺产生怀疑,最后终生不得寸进。而且这玩意,比复活术准备起来的话,更贵。

    家里有矿,这是我对莉亚的新认识。

    “反正这次下来,我估计要被禁足了,以后的冒险估计只能和指定队友组队了。不过还好还能有机会出来一次,要不是打听到有个奇怪的法师最近很规律的购买神术施法者的服务,还找不到你呢,话说,你不吃东西么。我几乎打听不到你的信息。”“吃的,啊,哈哈。”一说到吃的,立马又想起了早晨尼尔粗暴的榨乳方式,积攒了一夜乳汁的双乳是最涨最难受的时候,而积攒了一夜的性欲也是整个身躯最敏感,欲火最沸腾的时刻。交错的触手狠狠的咬住我的乳头,无需挑逗,身体自然而然的摆出了欢迎的姿态,只是这种姿态毫无实际意义,我的身躯相较尼尔的触手来说太过孱弱。包裹着双乳的触手规律的收缩,伴随着乳汁的喷射,喉部与下体的同步抽插,身体上每一片肌肤每一处角落里触手轻柔的安抚,将这具美丽性感,为性而生的身躯和其中堕落的灵魂送进了无底的深渊。

    如果用一些话来形容冥想时的思绪,那么就是秩序与稳定压制住内心深处翻腾的欲火,那么现在就是翻腾的欲火破开了阻拦,属于意识的清明被死死的压制在角落,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似乎随时都可能被彻底毁灭,不再是人,而是兽。一头只知性爱的雌兽。

    孱弱的身躯无意义的挣扎着,堕落的灵魂放声尖叫着,从思维到肉体,我的每一分气力都在胡乱的挥霍着,尼尔的刺激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柔而精准,容不得我反抗,也没有反抗的想法。短短15分钟,停不下来的高潮彻底清空了我烧灼我心灵的欲火,尽管心神疲惫,但少见的意识清醒。触手依旧是轻柔的爱抚着身躯,但这次并非刺激,而仅仅是简单的按摩,让高潮中痉挛,紧绷的身躯缓缓的放松下来。随后,从我自己双乳榨出的乳汁被灌进我的身体,让我疲惫的心神和身躯恢复能量。

    只是,安稳只是暂时,乳汁不可避免的带有催情成分,而身体内的欲火也随之缓缓增长,待到莉亚提到我吃什么的时候,我愕然发现,我现在口干舌燥,身体瘙痒难忍,下体早已泥泞不堪,而舌头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意识的吞咽起嘴中的巨大触手。

    “尼尔,我··········”“妈妈你再忍下,等跟莉亚聊完尼尔就给你,好不好。”尼尔无奈的声响从脑海中传出,一个法术随即被尼尔抽取并释放。机械化心智,法术的力量让我的思绪更加清晰,只要我不受到更多的刺激,有条有理的思维方式让我能够暂时的压抑住让我心痒期待的欲望。

    “时代变了,大人。”我苦笑着想着,曾经的我虽然贪恋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无尽快感,但是整体的情感态度依然是恐惧,去避免。但是如今,尽管我依旧在哪无边的快感当中毫无抵抗,下意识的逃避,可我的身体,我的心灵,无时无刻的不在渴望着那种禁忌的快感。而曾经总是想要见缝插针玩弄我的尼尔也变成了我的禁欲器。它先于我察觉到了我身上发生的异变,24小时360的无缝挑逗变成了每天规律的纵欲与禁欲。为了追求属于属于淫化的力量,短短几天我从内而外变成了雌兽的形状,完全不清楚在什么时候无尽的欲火就会彻底的将我的理智烧成灰烬。而变成一个失去思考能力只知欢爱的雌兽很难说我还活着。

    机械化心智并非将你的思维变成一个机关人或者魔像,仅仅是能让你更理性,更有条例,分清先后轻重缓急的去思考。欲火依旧在增长,但是借助法术的力量可以暂时将其压制,我依旧能够感受到身体的不断增长饥渴,不过可以暂时将其压制,抛在脑后——然后等到法术结束后接受反噬。

    “所以你找的什么理由出来的呢。”跳过不适宜回答的问题,将谈话的重点拉回莉亚出行的目的上。

    “其他人,还好么。”短暂的沉默后,莉亚缓缓的说道。重逢的喜悦逐渐被不安和恐惧所占据,旭日的阳光也温暖愈发寒冷的氛围。“其实,我想,是不是我把你们绑架了,真要说起来,不去守城,强行突围,我们未尝不能全身而退。毕竟那有那么不幸的事情,夜晚突围的路上突然碰到巡逻的兽人,还正巧有实力强劲的职业者能够寻声而来。哪里有这么不巧的事情嘛。”“莉亚,其实,都还好·······”“我仔细想了想,大概是我自以为的荣耀把你们绑架了,当我在太阳堡醒过来,听到说科宁斯堡战况惨烈的战报后,我一直担心,是我把你们都带上了绝路。”莉亚的声音不知不觉的哽咽起来,眼角也蓄满了泪光。“而当我到了科宁斯堡以后,我发现你们都失踪了,我真的好担心,感谢加尔闪金,你还活着。”言毕,莉亚深深的抱住我,哭了起来。只是机械化心智下,我并没有感到什么悲伤之类的,反倒是担心她会不会发现尼尔的秘密,以及,抱着我的屁股,脸贴在阴部附近,让我有些心痒难耐,以及一些滑稽。

    (莉亚是个侏儒,身高3尺,尺,但是御坂有高跟鞋啊,还是芭蕾高跟)“好了好了别哭了。”等待了一会,被触手包裹的双手按在莉亚的双肩上,缓缓地将其推开,同时轻声安慰道。“没事的,谁都会有做错的时候,我还好,博得也还好,他只是有些事情要处理,回家去了,而戈登,戈登他,他会好起来的。”“遗体安好?”“安好,如同他死去的那一刻一样。”“太好了,太好了,这样的话,一个都没少呢。”劫后余生的喜悦绽放在莉亚陶瓷般精致的脸颊上,阴霾与悲伤被驱散,而我,也能感受到法术压制下雀跃的心情。“那么,把尸体给我吧。”“嗯?”(灵性的问号)“我妈妈是瓦莎拉尔诶,我回去求求我妈妈让她找个人把戈登复活了就好了,总比你攒钱找人,中间还要不停的担心腐败要好。”俏皮的跳到我面前,一边倒着走一边眨眼的莉亚说道。

    家里有个强大的老妈真是件好事。

    “这倒是,你的次元袋?”“诺,对了,御坂。”完成了简单的交接后,莉亚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就是说,你有没有什么,就是,在太阳堡学习的打算。这方面的话,我可以帮你。”“我想,还是先算了吧。”说实话,我还是蛮想答应下来的,只是考虑到尼尔的秘密,我还是打了退堂鼓。毕竟尼尔的前身是夺躯怪,面对这种令人恐惧的生物,我还是蛮担心它的安全,以及我的。

    我对现在自己的身体强度有着清晰的认识,尼尔要是遭遇不测,我跟着一起去死的概率接近1。

    “这样么,其实我妈妈听我描述过你以后,她挺欣赏你的,说什么天赋异禀,她的法术位是无限的么之类的话。而且她还想要招揽你,而且还跟我说招揽不成的话送份礼物给她,希望你有一天能够来太阳堡定居。”莉亚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本厚重的大部头。这本书没有标题,通体被蓝色的皮革所包裹,表面,侧面都印有法师之神博卡布的圣徽,从侧面看去,书页整齐但泛有岁月的黄色。“其实要我说,招揽什么的没必要,有我在你肯定是和我们站在一起的,不过送礼物这东西我可一点都不反对,因为一直感觉御坂你在分配报酬上一点都不上心,有点亏欠你。来,你的礼物,bookofallknowledge。”双手珍重的接了过来表示感谢,随意的翻开书本浏览几页,发现上面记载的东西有些杂乱无序,而且涵盖范围也是从狗头人风土人情到野蛮人的格斗技巧,跨度大到令人诧异的地步。

    “bookofallknowledge,完全知识之术,据说你可以从这本书上看到世间所有的知识,但是你永远不清楚你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所需要的知识。御坂,你试试合上书再打开看看。”狐疑的看了看莉亚,有点完全弄不清她要干什么,不过我还是听话的合上书,再次打开,然后我发现,我刚才看到的内容,全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新的内容。

    “这本书是看不完的,也不会让你看到你已经知道的东西,很神奇吧,希望你喜欢。”“喜欢,当然喜欢。我真是爱死你了,莉亚。”这次换到我抱住莉亚,虽然我的身躯无比孱弱,但是操纵我身体的尼尔绝不是什么吃素的存在,轻而易举就把莉亚抱起,完成了举高高的成就。

    “喂,不许欺负我小啊。”抱起莉亚蹭了一阵后,莉亚受不了了,轻巧的一个翻身就从我怀里滑了出来,“那么也没别的事情了,御坂,我要走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我会的。”“那么就此别过吧。”莉亚的身影很快就隐藏在了人海之中,带走了戈登的尸体,也带走了我心头的压力,除了某些东西。

    “妈妈,尼尔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嗯。”“那就是,法术效果快结束了,而且从我个人来说,我不是很建议中午就泄欲,可以的话,坚持到下午两点会比较合适。”“·········”机械化心智的效果在我身上总是不能完整的发挥作用,翻腾的欲火如同不折不挠的精神攻击一样,消耗着法术的能量。而且更糟的是,我的内心深处没有选择反抗,反倒是主动在推动着这一切。

    糟糕透顶,我狠狠的吞咽着嘴里的触手想到。

    ************************************************************************************理性:糟透了,感性:憋不住了。

    ************************************************************************************夜幕降临,数把昏暗的火把竟是把黑暗的空间照了个透亮,一位身材性感到诡异的少女跪坐在床铺上,触手几乎完全的遮掩了她的皮肤,但是反倒是凸显了她身材的美妙,飘逸的长发从后颈处被触手扎了一个结,然后将披散在后背上,把纤长的双手彻底的隐藏在身后。比少女头颅还有大上一半的双乳在触手的托举下依旧保持着水滴般的完美形状,只是随着目光的下移,触手包裹下依旧纤细到非人的腰肢让人不禁担心随着身躯的晃动就会折断。不过如此性感的身躯,如此诱人的姿势,少女此刻干的事情是那么的让人感到神圣与宁静。那副在任何看来都是美丽性感的身躯,现在散发出的却是知性的光辉。

    “妈妈,尼尔虽然很高兴妈妈可以借助一些事情来良好的压抑住你那过于澎湃的欲火,但是·····”“但是什么?尼尔,翻页。”从肩膀两侧伸出四条触手,两个负责将白天拿到的书托举到御坂的面前,另外两条负责压着页脚和翻页,在御坂的命令将书本掀开了新的一页。

    “实际上,压抑性欲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注意,最好还是定期的发泄一下比较好,才不是因为什么玩不到不开心什么的(本质上是因为自己受到的关注比一本书还少让尼尔吃醋了。),而且就算不谈这件事情,现在已经12点了,赶快去冥想休息啊!”“就这一段,就这一段,看完就休息,明天就看不到了。”这本完全知识之书是如此的神奇,你只需要重新打开书就可以看到全新的内容,一段时间不看都会重新刷新页面上的内容,而更神奇的是这本书永远也翻不到最后一页。不愧是完全知识之书。

    “不可以了!妈妈这句话已经说了好几次了。”似乎是关键词触发了尼尔的特殊反应。四根触手猛的合上了书,丢到了一边。顺势收拢火把集中放置,蒙上了御坂的双眼,下达了最后通牒。“两个选择,一是现在立马睡觉。”“二呢?”蒙上双眼,原本专注于阅读思考的精神瞬间发散开来,身体早就被欲火点燃,做好了准备,就等心神归位。

    “泄欲,然后,诶你别咬啊。”正常来说,经过时长在15-20分钟的一阵高强度欢爱后,御坂会短暂休息,然后会集中注意力,完成法师的每日功课,冥想,如同过去一般,开启新的一天。

    但是咚咚咚“不要客房服务,不要夜宵,不需要热水。”失神的我没有听到这些声音,所以尼尔下意识的回应道。

    “我是信仰培罗的牧师tokiyomikirei(淇祱-普奇谬米),法鳞术士戈登的朋友,请问你是御坂法师么,希望不会打扰到你,有些事情想要找找你。”“你已经打扰到了。”尼尔想到。

    第六章余波第二节故人“是谁?”带有警惕与疑问的声音从门内传来,不外乎尼尔会警惕,这个时间点的陌生访客,而访问的理由是因为一位已经死去的朋友,戈登。

    “淇祱-普奇谬米,戈登的······”(我为什么要弄这个奇葩名字)门外的声音停顿了一会,接着说道“我觉得算是朋友吧。”“朋友·····么?”尼尔低声呐呐自语道,自从尼尔代替御坂失去功能的声带来说话以来,尼尔也从曾经的懵懂无知仅有本能的生物到现在富有情感,懂得一些人情世故的“人”了。不过说实话,很难说清是跟着御坂学的,还是源自夺躯怪的基础斗争本能。“可以稍微等下么。”“可以。”门外传来的低沉男声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不满?还是焦急?又或者是,迫不及待,不知道。

    “妈妈妈妈,快醒醒,醒醒,清醒一下。”焦急的呼唤回荡在我的脑海,却无法引起任何的回应。在知识的海洋中畅游确实有效的将我的注意力从性欲之中移开,可以有效的维持自我避免完全失去理智。(堕落值过高会导致bad希望还有人记得)但是凡事有利就有弊,比如说现在,我迎来了被过分压抑的欲火的反噬,而且当读书的兴奋劲过去以后,流淌在意识当中的则是深沉的疲倦。我无奈或者说迫不及待的将一切的话语行为都交给饥渴的身体,把本能占据自己的全部,直至数不清的高潮带走这些无处宣泄的欲望,让理智与欲望再次归于平衡。而在这之前,我的反应是·········“尼尔,尼尔,不要停,别停下啊,求你了,妈妈好难受,身体好热,小穴好痒,你为什么要抽出去,妈妈受不了了,虽然每次尼尔玩弄妈妈尼尔都是爽的受不了,可是尼尔不玩的话妈妈更是要死了。快点啊,别停下来,你看妈妈身体的每一个洞都在欢迎你,多塞点,多塞点,把妈妈用你的触手和粘液塞得满满的吧,里面空空的妈妈要疯了,从小穴到子宫,从咽喉到胃袋,快点装满它们吧,对了,还有后边,还有后边············”“嘶——,怎么会这样。”尼尔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妈妈发出求欢的欲求而苦恼,明明之前御坂只是各种欲拒欲还的讨饶淫叫,可是一当身上的触手停止爱抚,下体的触手被尼尔抽离,御坂的态度立即发生了180度的逆转,或许没有逆转。而最让尼尔头大的是,明明已经施展了机械化心智,可是御坂的思维依旧看不出半点理性。

    “见鬼见鬼见鬼,为什么会这样。”孱弱的身躯已经开始反抗,所幸长期的拘束下这具身躯的力量相比尼尔来说太过微弱,所以尼尔毫不费力的就将其固定住了,只是令尼尔没想到的是,平常活动最多的香舌与喉咙,发了疯一般的吸吮吞咽最终的触手,那股热情甚至吓得尼尔把嘴里的触手也抽了出来。

    只是一抽出来尼尔才想起来,自己的这个触手除了执行喂食,玩弄,惩罚以外,还承担的提供氧气,呼吸的作用。而在束腰的长期压迫下,御坂的胸腹难以承担将空气吸进肺里进行呼吸的能力,感受着体内突然一怔的娇躯,以及蓦然停顿的话语,尼尔差点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再把触手塞回去。

    “别这样,妈妈错了,不要离开我好么,不要这样,别丢下我。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做的不够好···········”比起窒息的恐惧,被抽离的触手反倒是勾起了御坂内心更深层次的恐惧,那是未曾发生但又如同亲临的事情。

    欲火似乎被什么暂时压制住了,不过尼尔也不懂,它只是惊讶的发现机械化心智并没有“成功”的被释放到御坂的身上,不信邪的她再次从法术位当中夺取了一个法术再次施展。这回,仔细观察下,尼尔发现,并非是法术失败,而是施展的法术仅仅持续了几秒钟,给御坂的眼神带来了半点的清明后,其中的能量就消耗殆尽,提前结束了。

    “可是,可是,妈妈真的受不了了,真的忍不住了,在憋下去妈妈一定会坏掉的,所以就这一次,就这一会,尼尔你快给我吧,以后什么都依你的,都听你的,妈妈的一切都是你的·········”喋喋不休的话语透过精神链接不间断向尼尔轰炸过来,思绪的速度总归是比言语要快的,莫名的道歉只是持续了短短一小会,随着触手重新塞满御坂的口喉,重新掌管了她的呼吸,安定下来的精神又开始渴求安抚,渴求蹂躏,而且最让尼尔感到糟糕的是,它真的起了说那种奇妙的,想要完全掌控御坂,蹂躏她,奸淫她的想法。

    “这可真是,奇妙啊!!!”内心深处的一声怒吼,尼尔短暂的切断了与御坂的精神链接,存储在御坂法术位中的机械化心智已经消耗殆尽,迫不得已,触手翻开了次元袋,找到了御坂平日抄写储备的大量卷轴,再一次的施展机械化心智,只是这次的目标并不是正在发情的御坂,而是尼尔它自己。

    “呼。”学着御坂平日的样子尼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重新链接上了御坂的精神。现在她的思绪已经愈发混乱,逻辑也逐渐消失,从句到词再到字,最后只是单纯的,纯粹的情感。从断开时的恐惧,不安,到重新链接时的欢喜与安心,再到没有任何杂质的欲,肉欲情欲性欲,让尼尔甚至感到了一丝恐慌。

    “啊啊啊,真是麻烦。”细密的触手重新开始爱抚,健壮的触手进行粗暴的抽插,感受着怀中这具安心,满足,带有一丝恐惧的身躯,尼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会这样,尼尔想道。并非是纠结于妈妈身上的变化,而是自己的思维转变。曾经的自己,无论是做什么也好,所谓的玩弄,挑逗,凌虐,实际上究其根源,都是听到了御坂内心的声音。无论怎么摆弄这具性感的身躯,尼尔都不会感到快乐,而真正让它感到愉悦的是,御坂得到快乐时的样子。因为最后妈妈是真的很快乐,所以尼尔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只是最近,准确来说是从那天自己玩脱了开始,尼尔发现自己多了一些本不应该存在的念头,比如说占有,比如说囚禁,想要无视妈妈的想法单纯的去玩弄她。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想法的,而就在刚刚,随着御坂的一句句奇淫秽语,这股念头如同天干物燥森林当中的火苗一样,迎风一烧三丈高。所幸自己反应够快,不然如果真的顺从自己的奇怪欲望,整日整夜肆无忌惮的玩弄妈妈,把妈妈玩坏成一个雌兽的话,尼尔觉得自己会自责一辈子的。

    咚咚,“请问一下我还需要等多久。”礼貌的敲门声,低沉平稳的询问声,让刚刚处理完御坂身上异状的尼尔又紧张起来。看来妈妈是没法指望了,仓促的回应一声马上,借着依葫芦画瓢,模仿着妈妈的作战习惯。高等法师护甲,天翔之心,激流之心,虚假生命·········储备在法术位中的法术一个个的消失,闪耀在尼尔身上的法术则是越来越多,最终达到了御坂奇怪观念中,因为法师容易被人打,而且几乎是所有人的集火目标,所以法师要是队伍里最能抗打的沙包形态。

    尼尔觉得只是自己的妈妈只是单纯的胆小,不过现在它发现自己其实似乎也很胆小,不,这叫谨慎。

    松开被拘束的四肢,不过控制权还在尼尔这里。轻巧的从床上跃下,高跟鞋和木制的地板撞击发出清脆的哒哒声,顺手披起一副不起眼的灰色长袍遮掩住被触手包裹的身躯,最后一层幻术遮蔽住脸庞上蔓延的触须,迈着轻灵的步伐,尼尔把木门打开了一条缝。

    门外站着一个壮实的中年男子,一个老旧的培罗圣徽挂在他的右胸,一身干净的黑色长袍遮掩了他身上的大部分细节。不过从背后的长袍以及身侧凸起的轮廓来看,大概是长弓和剑?用剑的牧师?还是其他的什么。

    他没有戴上长袍的兜帽,干净利落的短发让人心生好感,五官平平无奇,唯独那双黑色的眼眸深处投射出锐利的目光让人难忘,而当尼尔与他目光相接的时刻,那双眼眸当中闪现出了一丝疑惑,慌乱,随后归于平静。

    自己的着装有什么问题么?应该,没有吧。

    “晚上好,女士,我本无意于这个尴尬的时间与你见面,但是因为某些原因让我倍感焦急。”“是,什么事情?关于戈登的么。”“是的,不过情况有些复杂,可否让我进屋详谈,我想我应该是没有什么值得警惕的,您不用如此谨慎。”说着,他后退一步,左手抓起别在右胸的圣徽,置于手心向上。随后,圣徽发出了纯净温暖的光芒。那代表着培罗的认可,表示这位信仰培罗的牧师,从身到心,从知到行,都在践行着培罗的准则。对于生活在人类社会,遵循善与秩序的人来说,他都是一个值得信赖,依靠的牧师。只是尼尔不知道,打诞生以来,尼尔几乎从来没有和牧师打过交道,而这种本应是常识的东西,自然也无从知晓。

    常识固然缺失,但是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更不要说拥有心灵感应的它轻而易举的就感知到这位男子所言真实,不带一丝的虚假。迟疑一阵,还是选择将他请进了房间。

    “那么,现在可以说了么。”关上了门,将屋子里唯一的一把椅子让给这个神秘的牧师,尼尔自己坐在床沿上,有些不安的发问道。

    “是这样的,我和戈登算是老朋友了,也知道说他加入了一个冒险小队,只是没想到说他参加了科宁斯堡那场惨烈的守城战,而且,我也听到了一下不太好的消息,比如说,一个法师总是带着一具男尸去购买遗体防腐的服务,尤其是,这个法师还是跟他同属一个小队的时候。”他顿了顿,眼神里露出了担忧的神色,说道。“御坂法师,你能够告诉我戈登现在状况如何么。”“他死了。”尼尔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很抱歉。”“这样啊。这也并不奇怪,他那样的战斗奇怪,发生意外也是很正常的。”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说起来,那具尸体,是谁的。”“戈登的。”“还完整么。”“是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啊,太好了。”男人发出欣喜的感叹。“那么最后,我能否拜托你把他的尸体给我么。”“为什么?”尼尔警惕的回应道“如你所见,我是一个牧师,而且更巧的事情,我有能力,也愿意去复活他,所以,可以把他交给我么。”那男子用温柔的声音娓娓道来,配合着他的身份,让人信服。

    “谢谢你的好意,只是这我做不到,实际上,就在今天,我已经把他的尸体交给了我的同伴。她也可以去复活他。所以实际上尸体并不在我这里,不过还是感谢你了。”尼尔若无其事的回应道,自从这个男子进屋,一种若有若无的危机感逐渐凝为实质,让尼尔不由的绷紧神经,而且开始怀疑让这个男子进屋是否是个错误的决策。“我想,大概等你回到太阳堡就可以看到活蹦乱跳的他了。”“你的同伴,是指?”“我的冒险伙伴。”“你的伙伴,太阳堡,科宁斯堡距离太阳堡可真是不远啊。不用感谢我,不如说,我还要谢谢你保养他的尸体。”男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双目直视御坂紧闭的双眼和被尼尔遮蔽的口鼻,说道。“那么,临走前,我能为你祷告几声么。”“可以。”尼尔不安的站起身,刚才那男子的眼神看的尼尔毛毛的,不过马上他就要走了,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都不需要再去在意了。

    男子喃喃低语几声,尼尔也听不大懂,斗篷下的身躯微微抖动,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为了表示感谢,麻烦你一定要收下这个小礼物。”男子一边说着,一只粗糙的大手从斗篷中探出,手中握着一个形状怪异的圣徽。

    “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尼尔伸出御坂被触手包裹的右手,四处张望着。危险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可无论是心视,还是盲视,都无法从周围环境中找到威胁,唯一的可能是面前的男子,可是,信仰培罗的牧师,按照妈妈的话说,不都是大好人么?

    “曾经或许能救一个人的命,但现在,也许只能帮助我复仇!”话音刚落,男子猛的扣住御坂的手腕,神术的波动传遍尼尔的全身。一股强烈的斥力试图剥离从御坂身上将尼尔剥离开来。而这时,尼尔才从一旁的铜镜上看到,原本用幻术遮掩,理应是轻纱搭配明亮眼眸的幻象,已经消失!

    “见鬼,怎么会这样。”今晚,尼尔第二次发出了这样的感叹。神术成功了,短暂将御坂体内的触手全部驱逐出去,发现无法蛮力抗衡的时候尼尔干脆顺从这股力量临时撤出,避免对御坂造成伤害。不过出去容易,进来更容易,御坂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尼尔的存在,从被剥离的那一刻起,失去了刺激的身躯再读渴求被填满,尼尔轻而易举的在法术效果结束后再次将自己触手塞了回去,还趁机挣脱了面前这位自称淇祱牧师的控制。

    “真是灵活,强大啊。”淇祱感叹道,在淇祱看来,刚才的场景显得格外的诡异和恐怖,面前这位里里外外被夺躯怪占据的女子咳除了可以说是海量的触手,而下一刻,这些触手又敏捷的窜了回去,仅留一部分还覆盖在体表。“不过没关系,你跑不掉的。正气如虹!”健壮的牧师没有选择继续欺身而上,反倒是后退两步开始吟唱咒语。

    “该死,该死,我该早点注意到的。”尼尔咒骂道,他刚才根本不是在祷告,而是在偷偷摸摸的吟唱咒语。“我觉得这里有什么误会,我没有敌意,你为什么要攻击我?”“为什么要攻击你?这真是个好问题,为什么要攻击你。”淇祱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明亮的双眸似乎燃烧着火光,很快,法术吟唱完毕,牧师的身体,还有他的武器,衣物,凭空的大小番了番,魁梧的身躯已经顶到了天花板,接着,他拔出腰间的长剑,撤掉身上的长袍,身上链甲在不灭明焰下闪闪发光,几乎是同时,那把长剑就挥舞过来。“这当然要问你了,该死的异怪,听好了,你的低劣的伪装骗不了我,你的拙劣的借口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更不要说,你似乎是杀害了戈登,以及我面前这位女子的凶手,还想让我去太阳堡,给你时间逃跑么?你说我为什么要攻击你。”“她没死!”尼尔辩解道,灰黑色的长袍在刚才已经被剑风撕碎,撤掉,被触手完全包裹的性感身躯展现在淇祱面前,自然也招致了面前男子更加旺盛的怒火。不过真要说起来,尼尔还是想要感谢这幅柔韧的身躯,虽然没有任何的力量,但是至少让尼尔在操作躲避时不需要耗费更多的精力。“我觉得我们之间有误会,而且我也没有说谎!”“没死?你以为我会信你么,活着的身躯,死去的灵魂,不是你们擅长的把戏么,等等,”淇祱惊讶的说道,随后狂风骤雨般的攻势顿了顿,让尼尔得到了片刻的喘息,而在这之后他的攻势不复之前的凶狠,而且也长剑的挥舞间,也在有意的避开要害。“不要岔开话题,这不重要,重点是你,邪恶的异怪,从这具身体上滚出去!”实力差距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尼尔本身就并非一个合格的施法者,更多时候都是由妈妈来承担这个角色。更何况,面对这样的攻势,全力闪避不被打中就已经是竭尽全力了,哪里来的精力去施法?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尼尔思考着,而最糟糕的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危急时刻,自己的妈妈还是一副欲火焚身的状态,完全帮不上一点作用。说实话,尼尔到现在也没有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攻击。

    “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蠢的夺躯怪,想要给自己找一份备用身体居然会编造出这样奇怪的借口。”淇祱说着,长剑编制的剑网也在逐渐的吧尼尔逼向角落,所幸那双高跟鞋赋予的奇妙平衡感和柔韧的身躯,让尼尔想一位性感优雅的芭蕾舞演员一般,总是可以利用一些匪夷所思的姿势和行动来脱离包围网,只是随着战斗的推移,淇祱越来越能掌握尼尔的动作了。“怎么,不说话了?为什么明明是同伴偏偏要第九天移交尸体,为什么明明是同伴偏偏要分开来,一个会太阳堡,一个依旧留在科宁斯堡,为什么你们一个小小的小团队,我就不说关系渠道了,你觉得怎么才能够凑出复活亡者的费用。你的一句话甚至能够包含两个漏洞!你真的当我是傻瓜么!”“你是不是傻瓜无关紧要,因为这并不是重点。”尼尔在心里哭诉道。头一次,尼尔嫌弃气长在御坂面前的这对巨乳,相较整个身体来说过于沉重的重量严重的影响了动作的准确性,而且长得这么大,凭空对闪避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稍有不慎就会被剑脊拍中,而令尼尔哭笑不得是,仅有的两次被拍中带来的后果,是体内的御坂两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她不疼么,这大概是尼尔的想法了。

    战斗还在继续,或者说是单方面的殴打,淇祱担忧被夺躯怪寄居的人,所有的攻击都是尽可能的造成非致死致残的伤害,力图将这具身体打晕。而尼尔则是单纯的无力反抗,只好不断的躲闪,试图找到情况变成这个样子的根源。

    “我,我知道了,嘶————”又是一次钝击,这次剑脊狠狠的撞在胯部,在御坂的翘臀上激起一阵诱人的波浪。而这次攻击之下,御坂则是有一次的攀上了高潮,而尼尔则是感知着断裂的胯骨一边肉疼一边心疼。

    不过总算是找到原因了,依稀记得那天,那时候自己还是懵懵懂懂的新生命,下意识的把御坂当做了自己的妈妈,一边给妈妈添麻烦一边吸收着妈妈身体的养分成长。有一天妈妈说她实际上不是她的妈妈,说它是夺躯怪,而妈妈是人类,怎么也不可能是母子关系。自己听了肯定不应的,妈妈不要自己了怎么行。就把妈妈搞得面红耳赤,娇喘练练,直到最后妈妈筋疲力尽的求饶,说无论怎样都是尼尔的妈妈,当时自己才肯放过妈妈。

    虽然说后来自己也明白妈妈不是自己的妈妈,夺躯怪也几乎没有母亲这个观念,但是尼尔还是把妈妈当做自己的妈妈。反正听妈妈说,自己和真正的夺躯怪在习性上有着很多不一致的地方,大概算是一个亚种。当时自己很不在意,反正这些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是妈妈最亲近的“人”,谁都比不过。

    不过这些回忆先丢到一边去,重点是自己想起了夺躯怪在正常人眼中的定位——邪恶的寄生生物。夺躯怪的习性,寄居,躲藏在受害者肌肉与内脏之间,4-5日就会吸干普通人全部的生命力,而他所说的身体,大概就是那种专门改造过来给夺躯怪穿的衣服,供他们在其他社会当中潜伏。而妈妈也跟自己强调过,一定要掩盖好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话会有很多麻烦,就算解释清楚是和平共生,也会有很多人对自己抱有敌意之类的。只是这次碰上的人实在是行动力太强了,而更糟糕的是妈妈现在还帮不了任何忙,简直像极了被强行侵占的受害者。

    而自己解决现状的答案也十分简单,就是从面前这个淇祱牧师眼前消失,至少是他认为它消失了。剩下的,就只能寄希望于信仰培罗的牧师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不然尼尔就算命不要了也要和他干到死。

    “你赢了,牧师。”骤然停下来硬吃一刀,感受着肩膀仿佛要碎掉的骨骼,以及承受莫大痛苦反倒登上高潮的御坂,尼尔送了一口气,虽然说伤痕累累,但是至少今晚的泄欲完成了,算是个好消息。正大光明的从次元袋当中掏出一个卷轴,当着牧师的面使用。“再见。”淇祱硬生生止住了劈下的长剑,随着那句再见,面前的少女赤身裸体的瘫软的摔在了地上,包裹在她身上的触手已经消失不见了。纤细脆弱的身躯练支撑自己似乎都做不到,硕大的乳房砸在地板上,两道乳箭射出,大张的嘴巴和合不拢的下体,以及里面缓缓流出粘液,似乎在诉说她经历了什么样的虐待。

    “跑了么?”淇祱警惕的后退两步,接连施展数次侦测邪恶,确保那个邪恶的夺躯怪不会杀个回马枪,最终急忙的把面前这位生命气息愈发微弱的少女,轻柔的安置在床上。

    “这孩子,糟了什么孽。”无视掉性爱之躯对所有拥有智慧生物的诱惑,淇祱牧师以一个单纯的医者对面前的患者进行检查,而越检查越是心惊,也越是心疼。“孩子,对不起,我来迟了。”看着面前的这幅娇躯,淇祱不由的想起来自己遇到戈登的那一天,而自己,又迟到了。

    说点幕后的防止你们想歪到ntr上,本书不会有出尼尔以外的任何男主,看看摸摸已经极限了!!!屌着东西想都别想,都是尼尔的。

    牧师的名字是tokiyomikirei(淇祱-普奇谬米),来自一个喜欢玩梗的朋友免疫魅惑(EX):2级以上的教廷审判官免疫所有魅惑类法术以及类似效果。

    为什么淇祱不会被拥有性爱之躯的御坂魅惑揭穿幻象(SU):3级起,教廷审判官得到可以随意揭穿幻象与伪装的超自然能力。当审判官看到任何幻象或者伪装时,他可以马上进行一次意志豁免来看破它。审判官不需要直接接触幻象,仅仅以目光就可以轰败幻象。

    反正下一章都要说的,为什么尼尔的幻象失效了最新找回第六章余波第三节噩梦成真?

    我曾经做个一个噩梦,在那个梦里,尼尔不在我身边,我也忘记了如何施法,我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子,而且还是一个美丽的女子。面对现实施加给我的恶意,我无力反抗,只能逆来顺受,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感受,他们只在乎能从你的身上得到什么乐趣。

    尽管着只是一个梦,但是它却如此的真实,仿佛身临其境。当我醒来,这一切并没有发生,那就是一个梦,我还记得如何施法,我依旧是那个天才般的法师,而尼尔就在我身上,一直一直,和我在一起。

    只是,就在刚刚,似乎是幻觉,也似乎是事实,我听到尼尔用着我的声音,说了一声再见,充满着嘲弄。

    “别,别走。不要离开我。”我想这样挽留它,只是我的身躯只是在高潮的余韵中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呻吟,我什么也没说出来,便沉沉的睡去。

    一如既往,清晨时分在翻腾的欲火中苏醒,习惯性呼唤尼尔,渴求着蹂躏与奸淫,只是,我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而且我的手不在身后。

    不在身后吊着?那能在哪里?身体两侧么,还是胸前?开什么玩笑。

    而很快,我发现这并不是玩笑,而确实,我的身体,以一种让我感到异常难受的舒展姿态侧躺在床上,随着呼吸,乳汁不断从乳尖溢出,缓缓的流到下面垫着的吸水毛巾上。

    尼尔不再身边,这是我的第二个发现,不是依靠身体的反应,也不是无法链接,单纯的是发现源自法师的魔宠契约中,我无法感知到它的情绪,它没有死,只是离我很远。

    是在跟我再见么?嘲弄般的向我再见,不会的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尼尔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

    没有选择起身,一方面是不想让人发现我已经苏醒,另一方面,只是单纯的冷,盖在身上的棉被完全比不上尼尔的温暖,我完全无法想象我要是起身放跑这些仅存的暖气会发生什么事情,会冻死的吧。

    继续感知着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健康与强壮?虽然依旧孱弱,但是至少我能感知到我在凭自己的力量在呼吸,而且双臂双腿也不是那种除了高潮时才能摆动摆动的摆设。而且,我的法术位?

    准备的两套防御法术组合已经消失了一套,三个机械化心智全部用完,而如闪光尘,奥术飞弹,这些战斗当中常用的法术一个没少。依靠着残存的记忆,我逐渐勾勒出在我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有准备的遭遇了强敌,试图唤醒我,而且敌人强大到尼尔完全没机会施展法术去阻挠干扰,那我为什么还活着?是针对我,还是其他的什么?

    就在我思索的时候,房屋的门被打开了,逼近的脚步声和嘎吱嘎吱的声响让我提前就做好了准备,放松身体,降低呼吸,试图装作没有醒的样子,继续搜集·············等等?我能听见声音!

    “醒了的话就起来吧,不用装了,我没有恶意。”不知是我意识到自己拥有听觉导致我的伪装太过拙劣,还是单纯的那个人拥有极强的观察能力,几乎就是在门打开的同时,和蔼的男声传入我的耳帘。语气是如此的平和,又肯定。“这里是科宁斯堡的培罗圣堂,你在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伤害你。”思索片刻,我睁开双眼,柔软干净的床铺,和舒适的棉被,并非我租住的简陋旅馆所提供的劣质物品。

    “你是谁?”我挣扎着起身,明明只是刚到秋季,但是在我感觉当中空气中寒意透骨,让我打了一个激灵,只是胸前这对过于沉重的乳房严重的干扰了我的行动,两条观赏性大于实用性的双臂完全无法撑起我的身体,除了把乳汁撒的满床都是以外,我还是没能坐起来。

    “你先躺着吧,在这里你很安全。”男人一边背着我整理着什么东西,一边说着。“你还记得,最后一次拥有记忆的时候么?”“最后一次拥有记忆?”我咀嚼着这句话背后的含义,难以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尼尔在哪?我在哪?而现在,又是什么时候?“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真的不用害怕,真的不用。”那名男子回过神来,淡淡的神术波动回荡在屋子里,让我不安的心神逐渐安定下来,甚至压制住了在我体内永不熄灭的欲火。“我是淇祱·普奇谬米,一位培罗的忠实信徒,叫我淇祱就好了。”“淇祱,牧师么?”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我的思路愈发清晰,似乎摸到了一些事情的脉络。等等,没必要吧,如果是信仰太阳神培罗的牧师,按照他们的教义。“淇祱牧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很重要,你可以不回答,但我希望能够得到真实的答复。”“当然可以,女士。当然,过于刁难的问题我想我还是做不到的。”淇祱的脸上绽放了温暖的笑容,完事开头难,虽然这位女士是自己救下的受害者(淇祱自己认为),但是不信任或者拒绝沟通也是很常见的,而只要肯开启对话,淇祱有信心让培罗的光辉温暖他们的心灵,然后得到哪些应该被铲除的异端的讯息,再让培罗的愤怒烧尽他们。

    “不过,从一位男性绅士的角度而言,我建议你遮掩一下你的乳房。”直到淇祱提醒,我才注意到在刚才的挣扎中,上半身的被子已经脱落了一半,而放弃坐起的我选择侧躺看向他并与他交谈,我的上半身,完完全全,不带有一丝遮拦的暴露在他面前。与尼尔长久的生活似乎让我忘记了羞耻,与着衣遮羞这件事情。慌乱的动起双手,试图挡在自己的胸前,不过我很快就反应过来,我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我,试图用双手遮掩自己的乳房除了变得更加色情之外别无其他任何作用,直到淇祱牧师一脸尴尬的走到我面前,替我拉上了被子。

    “好了,忘掉刚才的事情吧,我很抱歉我无法将你的身体恢复成原样,(御坂:虽然很不方便但这是我的梦想啊喂)而且因为一些原因,我暂时也找不到其他女性的牧师为你更衣,她们在面对你的时候,展现了不应存在的欲望,很抱歉。”迎着窗口射入的阳光,淇祱低下头,直视着我羞的满脸通红的脸,诚挚着道歉着。阳光的照射下,培罗的圣徽散发出异样的光辉。驱散了旖旎的氛围,只留下真挚的歉意。“那么女士,你可以问我问题了。”“是这样的,”我已经不惊讶说我能听,还能说了,大抵是他施展了恢复术,修复了我肢体上的损伤。当初尼尔因为这些事情向我致歉过,不过看在反正能有替代而自己也实在用不上来看,干脆也就没去治疗。心中胡思乱想,嘴上则是谨慎的组织着措辞。虽然说我可以确信这位信仰培罗的牧师对我必定是友善的,但是对尼尔呢?“我想知道,淇祱牧师对于那些天性邪恶的生物,但是后天从未作恶,甚至行善的生物,是什么样的看法。”“你是在考察我对教义的掌握么,女士。”淇祱牧师笑着说道,然后转身拿着一托盘的食物放到我面前。“从教义上来说,无论你过去做过什么,无论你的出身如何,只要你愿意帮助那些出于危难的人,那么你就是我们的同伴,如果再此之上,你还能鼓起勇气,同邪恶进行抗争,那是再好不过了。”“这是教义,那你呢?”“因地制宜女士,再此之上,哪怕他们洗心革面,与过去的自己诀别,但是犯下的过错必须得到惩罚,或许是在于邪恶的斗争中赎罪,或许是得到受害者的原谅。”淇祱温柔的回应道。只是松了一口气的御坂,没能听见淇祱低语的下半句,一改温柔和蔼,锋锐刺骨的寒意躲藏在字里行间之中。“对于堕落者,叛教者,出尔反尔者,我会亲手终结他们。”“我明白了。”整理一下思绪,大体上发生了什么已经弄清楚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尼尔撞上了这位牧师,而且毫无疑问,这位忠诚的培罗信徒不光遵循着想危难之人伸出援手,还会尽自己所能铲除邪恶。就在昨晚,这位牧师不知道怎么就发现了“寄居”在自己身上的尼尔,随即除恶。嗯不对,大概是有准备的见面?算了,着并不重要。然后大概就是尼尔被驱逐,自己被当做受害者救了回来。尼尔尝试唤醒我,只是失败了,而它应该是察觉到了敌意的源头,暂时离开了自己。

    “淇祱牧师,我说件事情,你不要惊讶。”“你说,我不会惊讶。”“那就是,你昨晚驱逐,击退,反正是从我身上赶走的那个夺躯怪,实际上是我的魔宠。”“!!!”(惊讶)**********************************************************************************淇祱:时代变了,最早的魔宠都是什么猫头鹰,蝙蝠,蟾蜍,猫之类御坂:现在呢?

    淇祱:见过的小魔鬼,地狱犬,森林狼,炼狱毒蛇。现在多了一个,夺躯怪。

    **********************************************************************************“这样啊,确实,是我武断了。”淇祱回忆了下昨天的经历,确实,自己在动手前并没有确定那个夺躯怪的阵营,而是凭借着对夺躯怪的认知和当时的情景判断的,出于遮蔽自身存在,寄居在昏迷的人类体内,以及像极了储存备用尸体的行为以及谎言,在确认面前的生物是夺躯怪后,淇祱没有犹豫,直接动手,毕竟拯救处于危难之人是太阳神培罗的第一优先级。只是现在看来,这确实如同那个夺躯怪所言,是一场误会。尤其是在通过法术确认面前的这个人确实没有被法术所控制,扭曲精神后,淇祱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心做了一次坏事。“给你带来的麻烦让我感到羞愧,我希望治愈你身体上的损伤可以弥补我的过错,得到你的原谅。”误会误会倒霉的误会,我郁闷的想到。有些陌生的吟唱着咒语,摆弄着手势,虚幻的立场手凝聚在我身旁,协助我至少给自己身上盖上一层袍子,也是辅助我至少坐了起来,或者说半靠在床头,我的腰比我想的要更加的虚弱,根本撑不起我的上半身。

    久违的用舌头尝到食物的味道,没有说感到美味,而是有些陌生,或者说不适应,舌头搅动半天也没能正确的把嘴里的食物送到牙齿下边咀嚼,反倒是好几次不小心的咬到了舌头,最后干脆一狠心直接吞了下去,倒是感到无比的熟悉。不知不觉间,我的目光开始搜集说那块食物大一点吞下去会比较舒服。

    “这是你的次元袋,很抱歉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对其中的物品进行过翻找,不过我以我的圣徽发誓,我并没有从中拿走任何东西。”“唔,谢谢你。”没有尝试用手去接过这个袋子这种高难度的动作,直接立场手接过,放在身边,打开,确认着其中的物品。“你是说,昨天晚上,尼尔,嗯,夺躯怪吧,那个夺躯怪从次元袋中拿了一个卷轴,然后就从我身上消失了?然后我就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它叫尼尔么?真是个好名字。”淇祱坐在床脚,吃着东西回忆着,”确实如此,不过准确来说,是逐渐消失的,手脚头部是最先不见的,然后是躯干双腿,最后是腰胯,不过当时天色并不明亮,我也只是看了个大概。”“一点点的消失了么?你就没想过是它钻进我身体躲了起来么?”一边闲聊,一边打开次元袋,分门别类的将袋子中的卷轴放好,有的是我自己抄写备用以及出售的,还有的就是从其他地方买的卷轴,准备逆向学习掌握的,由于卷轴实在是太多太杂,在完全缕清之前我大概是弄不清尼尔到底是用了什么卷轴又是怎么突然消失的。毕竟我清晰的记得我没有传送术,隐身术之类可以让它藏起来的东西。而且究竟是为什么能够让我完全无法感知到尼尔的情感?它跑了多远?

    “一开始以为那个夺躯怪之所以附着在你体表是因为它相对你太大了,不能完全藏匿进去,所以并没有往这方面想。“淇祱解释道”不过后来为了确保你的身体里没有残存的夺躯怪,我施展过驱逐疾病。你的身体里,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是除此以外,淇祱还想到,假如说这个夺躯怪有实力也真的想要夺他姓名的话,下意识认为它是邪恶生物的自己太大么?仔细想想,尼尔似乎个头真的不小了,这小家伙长得有点快啊。

    手头上的工作接近完成了,所幸我还有个习惯说记录下自己都买过什么作过什么卖过什么,不然这些卷轴被偷一些我都不一定能知道。

    所以,尼尔用的是————魔宠口袋???

    啥玩意?仔细确认后,包里卷轴数量对不上的就一个机械化心智和一个魔宠口袋,可魔宠口袋,它是怎么做到?

    魔宠口袋,是以一个现有的小型空间,如瓶子里面,衣服口袋,以其为基础扩大,并创造一个小型的异次元空间,这个法术的精髓之处在于你的魔宠可以躲进不可能塞进去的地方,而且也不会有任何外观上的变化,更可以将其完全密封,躲避侦测。可是按照淇祱的说法,我倒下时赤身裸体,身上除了掉下一个次元袋外别无他物,而次元袋很明显无法成为这个法术的目标,目标一般是那种衣服口袋或者一些容器,而且必须接触施法。

    这···呃,不会····吧?如果真的是这样,尼尔你可真是个小天才了。

    “怎么样,知道你的魔宠去哪里了么?”看我的动作突然一怔,淇祱好奇的询问道。

    “我,大概知道了,但我宁可不知道。”“什么意思?”尼尔不会法术,装备上的能力也没有可能让它躲到什么奇怪的地方,最后掏出的法术卷轴毫无疑问是魔宠口袋,而关于施法目标,只要是个容器就可以了。

    解除魔法,目标自己。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我还是觉得这玩意太他妈的离谱了。(御坂小姐姐15w字第一次说脏话23333)肚子如同吹气的气球一样鼓了起来,这不是夸张,而是描述事实,甚至我认为吹气也无法这么快的把气球吹起来。子宫里骤然出现了巨大的异物,飞速的扩张给我带来的巨大的痛苦,只是对于这幅身躯而言,不会有痛苦,有的只有快感。

    “呃呃啊——”“女士?!你怎么了?”淇祱有点搞不清楚,刚才她还只是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带有无奈,凝噎这种奇怪的语气自然自语着,突然间,就发出了惨叫,或许不应该用惨叫来形容,更准确来说,应该叫高亢的呻吟,淇祱看着带着春意的眼神,涨红了脸庞的御坂在心底修正道。

    “没···没事,待会,待会发生的事情,你不要奇怪,不要插手。”我竭力控制着精神说道,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泄欲,之前都是借着淇祱牧师施展的静心神术平稳心神,而现在,随着尼尔暴力的撑开我的子宫,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触手狠狠的顶了进去一样,如果不是顾忌还需要跟尼尔交代情况,以及旁边还有个外人,我恐怕已经翻着白眼,把一切交给尼尔,去享受了。

    “妈妈?妈妈!妈妈你还好么。”几乎就在出来的那一刻,重新链接的思绪中就传来了尼尔焦急的问候,说起来我真的很庆幸,尽管我的身体被尼尔搞的一团糟,给我带来个各种不便,但是至少,我的肚子只是被撑开,娇嫩的子宫坚强的兜住了突然出现的尼尔,而不是给我搞个开膛破肚。哪怕代价是在快感的浪潮中近乎晕厥。

    “没事,没有危险,你赶紧回来,从里面出,不要,太···太刺激了,我···我···”本想警告尼尔说,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慢一点。只可惜,在狭窄的异次元空间里久等的尼尔早就焦急的不得了,听到妈妈说需要自己以后,便急忙的在子宫里调整姿态,触手如同产卵一样鱼贯而出。而我想说的话,自然而然的被快感堵了回去,只能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告诉它,身旁的牧师,不是敌人。

    只不过这一切,在淇祱看来就显得十分诡异了。在他的视角里,他并没有发现随着御坂施法而诡异隆起的腹部,毕竟有袍子被子遮掩,外带上边一对夺人眼球的巨乳,淇祱还没有注意到。反倒是御坂奇异的呻吟,以及很快就失去意识,陷入高潮的异状,反倒是让他担心是不是遭到了什么诅咒。没有什么迟疑,直接一个医疗术放了出来。

    效果,基本没有,如果说真要有的话,大概就是修复了子宫的隐性拉上,而我们的主角——御坂,则是在尼尔蠕动调整姿态,疯狂的刮擦子宫内壁,以及触手反向抽插阴道时,陷入了无止境的高潮。医疗术确实能够解除昏迷,迷魂这类的异常状态,但是眼下因太舒服而高潮失神,很难说清楚是没起效果还是说,起了效果但是很快又爽到失去意识。

    不过淇祱不需要去惊讶自己的医疗术无效了,因为接下来,更加挑战他三观的东西来了。微弱的沙沙,噗滋噗滋,一种难以形容的,给人一种黏腻湿滑感的声音从衣物被子底下传来。没等他反应过来,大量的触手就从里面伸出,缠住了裸露在外的北半球,双臂,固定住痉挛的身躯,随后,一根格外粗壮的触手撬开半张的樱唇,粗暴的塞了进去。

    吓得淇祱是下意识一个后滚,几乎是在滚动的同时,他就捏好了手势,唱完了咒语,正气如虹完成施法,手中握紧至善美德之剑,只是下一刻,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侦测邪恶甩出去,而法术告诉它,附近并没有邪恶阵营生物。

    尴尬了,淇祱想道。倘若自己能多个心眼,动手前用法术侦测一下目标的阵营,大概就不会动手了?应该也不会,万一对面遮蔽伪装了自己的阵营怎么办。

    淇祱陷入了沉思,而尼尔没有停下自己的行动。尼尔的“着装”很快,不如说对于御坂如今的身体来说,尼尔“寄居”在她身上才是正常的状态,绷紧的束腰,塞满的下体,或许曾经这些东西给御坂带来的是烦恼,是不适。那么现在,没有这些东西,大概御坂的也是烦恼,不适。

    “妈妈,感觉怎么样。”在把自己重新穿到御坂身上的时候,尼尔就注意到了,不光是昨晚那场战斗受到的伤害,就连很久之前受到的暗伤都愈合了。再考虑到自己是被妈妈强行拉出来的,以及她那轻松的情绪,多半是已经和面前这位牧师达成了和解。所以尼尔也是用着轻佻的语气回应着妈妈。

    “不,给我,尼尔给我,我忍不住了。”尽管尼尔没做什么多余的动作,但是光是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上大幅度的刮擦和反向抽插就已经将我数次送上高潮,而着装时的连绵不绝的微弱刺激则是压垮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说真的,这种状态很危险,无法进行正常思考,从身到心都在无穷尽的追求着淫欲,毫无疑问是失去自我成为雌兽的前兆。不过好在我的自制力还算不错,而尼尔也理所应当的成为了我的限制器,避免她沉沦于欲望,无尽的去追求快感。只是想让我的精神恢复正常,还是只能让尼尔好好的操弄我一番。幸运的是,在这种规律的性爱之中,我还能压制住试图无限增长的欲望。

    触手驾轻就熟的摸上了全身的敏感点,很快,我便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无论是用嘴,还是用心。尼尔将注意力从妈妈身上转向周围,看着一旁尴尬的把剑收回剑鞘,等待正气如虹效果结束的淇祱牧师,尼尔也是控制着我的身体下意识的往角落里缩了缩。两人尴尬的对视了一会(御坂:我都翻白眼闭眼了你们怎么对视的。),还是尼尔打破了僵局。

    “我想,我们之前真的是误会,而且···”尼尔顿了顿,毫无疑问,妈妈现在又是叫不醒的状态,至少在她发泄完之前,哪怕是机械化心智都无法让她恢复理性,如果这个时候再搞错什么的话,那颗真是太糟糕了。“如果还有误会了,可以等等么,我妈······我的主人马上就醒了,她需要稍微的休息一下。”“我明白,是误会,是误会。”淇祱看着自己殴打过的无辜群众,尤其是自己身上的正气如虹效果还没有消失的,显得格外尴尬。“你叫尼尔对么,很高兴认识你。”看着淇祱伸出的右手,思索一阵,也伸出了御坂被触手包裹的右手。“很高兴,没有误会,我很高兴。”一些额外的信息,淇祱·普奇缪米5级牧师,6级教廷审判官信仰培罗第六章余波第四节孱弱之躯淇祱走了,作为一名实力强劲,信仰虔诚的牧师,他总是有许多事情需要做,尤其是前段时间发生的太阳标掉包事件。毫无疑问,教堂内部出现了堕落,腐化的痕迹。而淇祱正是为了追查这些叛教者的蛛丝马迹而来。不过这和我,还有尼尔来说,暂时没有什么关系。

    淇祱没有想我索要服务费用,按照培罗牧师的习惯,他们总是会帮助处于危难之中的人,也会给予那些需要帮助之人援手。但是在这之后,对贫穷者,比如平民,他们的帮助都是无偿的,但是对于那些贵族,以及向我这样的职业者,他们会根据你的财力,向你索要一份报酬。

    不用担心他们会趁火打劫什么的,这些行为主要是为了避免世人无限度的向这些培罗牧师索取帮助,而这些报酬大多都会变成救济的物资。不过淇祱考虑到自己有错在先,不禁没有想我索要治愈的报酬,反倒是又留下了个礼物赔礼道歉,虽然说这是个他自己用不上的礼物。

    这到底是个啥?

    放在桌子上的,是一个造型奇特的护符,说它奇特主要是不同于一般的魔法装备有着别针之类方便将其固定在身上的设计,而这个护符,只有在背面有个小小的凹槽,似乎是要把什么东西卡进去才能固定住,而正面则是一个简单的旋涡状的图案。

    根据淇祱交代说,这是他消灭一个侵占了一名贵族的夺躯怪后获得的。通过鉴定术他只确定了这是一个可以定期激活法术的自充能式魔法物品,只是激活的法术是什么,怎么激活,他真的是一概不知。

    所以说这个礼物真的是毫无诚意,淇祱只是觉得也许同为夺躯怪,尼尔能够发挥这件物品的作用,可是现在看来,尼尔也拿这个东西毫无办法。

    “那妈妈,尼尔可以吃掉它么?”“吃掉?”听到尼尔这句话,我一下子警觉起来,一个简单的等式,尼尔吃掉的装备等于过后会装在我什么的奇怪道具。“你想干嘛,又想往我身上装东西了?”“当然,怎么,妈妈不喜欢么?”尼尔没有回避,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反倒又把决策权交给了我,大有我不想就不弄的意思。“不行的话,就算了。”“呜哇,依你依你依你,快‘吃’掉吧。”面对尼尔这种毫不掩饰的强烈情感,我真是一点也招架不住,更不要说还有一个都听你的。

    “妈妈最好了。”伴着尼尔在我脑海中的一阵欢呼,手中的护符被尼尔伸出的触手包覆,消失。而到了晚上,我的阴蒂上则是多出了一个暗金色的触环,死死的卡在上面。尼尔兴致勃勃的拉着它玩了我一晚上,而令我不满的是,就算这样,也没能搞清楚这玩意有什么用。

    ***********************************************************************************御坂:为什么一个护符会变成一个阴蒂环,盯————尼尔: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御坂:盯————尼尔:其实就是我喜欢御坂:喜欢就直说,尼尔还想要加些什么呢?

    尼尔:(尼尔号沉没)***********************************************************************************小队解散,而且暂时也没有想去找莉亚会和的想法,戈登也复活了,不过也暂时被签了卖身契,被捆绑在莉亚身边。虽然说这么做有点霸道,但是考虑到完全负担不起的复活费用的话,代价只是被强制安排了一个工作,也没什么好抱怨的。至于博得,杳无音信。

    而我,也在科宁斯堡过上了规律的新生活,早上先是一边高潮一边榨乳,然后吃着自己的乳汁恢复体力,平复精神。上午和下午用来抄写卷轴,一边是积累着自己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另一边则是用这些卷轴赚取制造卷轴的材料费用,至于说生活费,除了蜗居在简陋的旅馆里,我也不需要再花费什么。衣服的话有尼尔在完全不需要准备,食物的话我也完全适应,甚至说喜欢上了自己乳汁与尼尔粘液的混合物,味道虽然古怪,但是缓缓划过喉咙,一点点装满胃袋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到了晚上则是打开完全知识之术,随心所欲的补充着千奇百怪的知识,历史,地理,自然,风土人情,宗教无所不包,无所不有。待到困倦,再让尼尔玩弄着我的身体,把我整的情意迷乱,弄得死去活来,之后再给我喂上一顿夜宵,然后冥想,休息,如此循环。

    本该生活的如此惬意,只是尼尔又给我整出了新麻烦。

    “妈妈,尼尔觉得妈妈有必要锻炼一下自己的身体。”“唔?为什么嘛。尼尔不要妈妈了么?”早上刚刚被尼尔做完爱,整个人有点晕乎乎的,现在时节已经是冬天了,很明显这个劣质的旅馆并没有多好的保暖功能,每天醒来,都感觉自己的额头冰冷的吓人,回想起过去自己需要找好多好多的棉衣把自己裹得里三圈外三圈才不会冷的瑟瑟发抖,看个书写个字手都要被冻得发青。待在屋子里穿鞋觉得别扭,不穿鞋脚又是冰冰的难受极了。稍微对比一下,就觉得能够遇上尼尔,躲在它的身体里,被暖呼呼的完全包裹起来是多么一件幸运的事情。

    “妈妈难道不觉得说,如果妈妈意外和尼尔分开,不说战斗,哪怕说生活都无法自理么?”“没错,有什么问题么?”一边吃(喝?)着早饭,我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应道,这件事情我很早就意识到了,不过这又怎么样呢?这个问题就好像人没了手就无法工作,没了腿就难以移动,尼尔早就成为了我心中的与我不可分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预期担心说失去尼尔我该怎样生活,不如多思考思考如何尽自己所能避免尼尔与我分开,这才是正常的思考方式。不过话说回来,自从尼尔把我的乳汁混进了我的早饭,这些粘液比起最早的仅仅是又腥又腻多了一份香甜润滑,在感受着这些液体在尼尔抽插时发出的沉闷的噗滋声,泛起泡沫逐渐充满整喉咙,又被尼尔的触手随意的戳破。而在进食结束,那些还未来得及落下的温热粘液顺着食道缓缓的滑落,最终安稳的落入胃袋,从感觉上的享受到心理上的满足,可以说每天的几次进食都可以给我带来这种超十足的幸福感,这完全不是平日里吃的那些什么面包牛奶熏肉什么可以比拟的。

    “问题很大好吧。”尼尔稚嫩的声音带着怒意,它本以为自己是和妈妈永不分离的,自己可以一直保护着妈妈。但是上次的事件给它敲响了警钟,总有一些意外情况使得它和妈妈分开,而光是分开的短短的一会,仅仅是通过与妈妈事后的交流让它注意到离开它以后自己的妈妈究竟有多脆弱。任人宰割都是轻的,简直就是只拥有限时的生命一样,放在那里不照顾就会死。“那万一有意外,我和你分开,你要怎么办。”“怎么办?等死咯。毕竟妈妈已经是个废人了呢,离开尼尔就完全活不下去的废人呢。”俏皮的绷紧喉部的肌肉,灵巧的舌头伴着腥甜的粘液在尼尔的触手上来回滑动。插在我嘴里的触手算是尼尔的核心,统领着包裹着我身躯的触手,是它为数不多有着触感,甚至相对而言算得上敏感的部位。直到身上的触手一阵暴动,调皮的香舌也被牢牢的锁在牙床上,我接着补充道。“所以尼尔一定要对妈妈好一点啊,妈妈能依靠的只有尼尔了,如果尼尔不要妈妈了,妈妈就活不下去了。”“说了多少次,尼尔不会丢下妈妈的····不对,别打岔,重点根本不在这里。”尼尔表示头一次感觉自己的妈妈能有这么难缠,明明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就怎么都说不清楚。

    “那么尼尔觉得妈妈那里需要锻炼呢?是这里,还是这里,或者说这里?”双手依旧被吊在后颈,无法活动,不过这难不倒我,一个简单的伎俩,抄起桌上的羽毛笔,依次在我的双唇,乳尖和下体上轻点几下。“还是说,尼尔又觉得妈妈身体的那块地方,可以开发了呢?”“都!不!是!”我的右手猛的夺过飘在半空的羽毛笔,转手拍在身边。“我说的是身体素质,就是你的力量,你的耐力,你的·······”“好啦好啦,别闹了。”最后一点早餐平安落袋,被禁锢的香舌之上我残留着早餐的余味,不过也差不多是时候开始忙活正事了。“尼尔,没大事的话之后再说,先去制造今天份的卷轴。”“嗯——呃——啊——,好的!”开心的在心底哼着小曲,开始了平凡的一天。

    ************************************************************************************御坂:一天的好心情,从调戏尼尔开始。

    尼尔:妈妈,你会遭报应的。

    御坂:我等好了,只要是尼尔的,妈妈什么都接受尼尔:这可是你说的************************************************************************************冷,好冷。寒意,透骨的寒意。为什么会这么冷?一开始,还没能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感知,直到········“啊···啊···啊欠!”久违的,一个喷嚏打醒了我。迷蒙的睁开双眼,遍布全身的寒意彻底的驱散了我的睡意。我意外的发现我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身上附着的零星黏液和洒满我上半身的乳汁正在飞快的蒸发,带走我的体温。

    “尼尔?”习惯性的在思绪中呼唤尼尔,而下一秒我才意识到我现在赤身裸体,尼尔不在我身边。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很快,我就得到了尼尔的回应。

    “我在。”你在?你在哪里?仰躺的姿势下,我艰难的抬起头,透过双乳间的缝隙,发现一团纠缠在一起的触手,正静静的立在我的床脚。

    “尼尔,你在搞什么啊,快点过来,妈妈好冷啊。”确认了尼尔在我身边,我便放心的低下头,全身放松的瘫在床上。只是,越来越冷了,好难受。

    “我不要,妈妈你爬过来。”尼尔的声音带有一丝倔强,似乎是有些不忍,和心疼?我没听出来,因为对抗身体上的不适已经耗费了不少的注意力,再去分析尼尔说话的语气,实在是做不到了。“爬过来,尼尔就回来。”“尼尔,别闹,妈妈爬不过去的。”冷,好冷,左右臂被双乳压在身侧,费了半天劲也没抽出来,反倒是活动间放跑了夹缝里热气,带有一丝温暖的手臂碰上外皮冰凉的乳房,寒意更甚。“尼尔,你看,妈妈起身都起不来,乖。”“妈妈,这不是尼尔乖不乖的事情,而是你必须做出改变。多的不说,至少妈妈要做到就算离开尼尔也能自立,至少说能走路。”尼尔还是那种带着倔强的语气,“今天的话,妈妈能爬过来就算完成锻炼。”“尼尔,别胡闹了。”我无奈的叹口气,真是的,又抽了什么疯。它总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而且行动力惊人,后果最严重的毫无疑问是她那次给我动刀子,如果不是那次得到了依拉的关注,将这次漏洞百出的手术变成了依拉的恩赐,不然的话,我难逃一死。也不对,死倒是不至于,但是健康大幅度受损是逃不了的,而不是现在这样身体依旧健康美丽,尽管孱弱。“妈妈做不到的,而且妈妈快被冻死了,快过来。”“不行,你试都没试过,怎么就说不行,妈妈一定可以的。”你让我试的话至少给我一身保暖的衣服啊,我在心底抱怨着。其实它也算蛮聪明的,从我醒来时身上残留的粘液和直到现在才略感麻木的身体,尼尔大概也是赶在我快醒的时候从我身上下来,是考虑到怕我冻到么,记得跟它说过,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可问题是,相比拥有着寒冷抗力的夺躯怪,没有毛发靠衣物保暖的人类,在这个透风的房间里赤身裸体的吹着冷风,还有不断蒸发的液体带走我的体温,必须赶快了。

    “好,好,妈妈爬过来,爬过来。”手指有些僵硬,但是不妨碍施法。依旧是毕格比援助掌,这个法术很基础,但是很有效。拿起伎俩举不动的次元袋到身边,遵循着记忆,准确而快速的从中间掏出了忍受寒冷这张卷轴,再慢点真的要被冻死了。

    身体依旧冰冷,但是不再有透骨的寒意,我送了一口气。说真的,我真的有点担心尼尔会钻牛角尖看着我冻到昏迷,才会慌慌张张的再把我包裹起来,只是说实话,现在的状态也好不到那里去。

    寒冷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是沉重的上半身和孱弱身躯之间的矛盾了,尤其是束腰压迫下无力的腰腹肌肉。

    不过我也并非没有对策,天翔之心,这个我常备的法术,除了搭配激流之心可以给予我一定程度上免疫偷袭,以及一次意念激活的羽落术之外,还有一项效果,那就是降轻自己的体重。只是那天与淇祱交谈的时候太过在意消失的尼尔一时忘记,而刚才,拜托,让尼尔乖乖回来岂不是方便一万倍。

    唯一让我担心的,毕竟这个法术并非是让你的体重变得轻如鸿毛,只是略微的降低,所以说,我还是起不来。

    艰难的挣扎了几次,成功的将双臂从乳房的压迫下抽了出来,好难受,平日都是尼尔来保证双乳都是坚挺的立在胸前,现在缺乏约束的巨乳如同一块装满水的气球压在我身上,让我感到呼吸困难,而且乳房在自身的重量下向两侧分去,扯得我生疼,或者说,在勾起我的欲火。

    但是也仅限于此了,抽出的双臂并不能辅助我把自己撑起来,或许正常状态可以,但是全身都冻了个半僵,软绵绵的实在是用不出力气,唯一的成果是从仰躺变成侧躺,这样至少好受很多。

    “尼尔,尼尔,妈妈真的,不行了,做不到,你看,妈妈也试过了,做不到。”“妈妈加油,你能行的,再加把劲。”我能行?能行个鬼啊,意识变得有些模糊,身体逐渐发热,当不再被寒冷所侵袭,压抑了一晚的欲火再度燃起,喉咙发痒,下体空虚,平常这个时候我应该是被尼尔温柔的包裹,塞满身上的孔洞,放空思想,沉沦于快感,只是现在,尼尔坚定的在一旁观望,非要让我爬过去才行。

    意识已经快控制不住身体了,左手不自觉的探向下体,中指毫无阻碍的伸进湿润的花径,狠狠的戳弄着自己的敏感点。右手则是搓揉着乳头,乳汁随着拨弄不断的射出,弄得满手都是,而更多的,顺着手臂留到床铺上,看着尼尔一阵心疼。不之是饿了还是什么其他原因,空着的嘴和另一侧的乳头结成了一对,贝齿狠狠的咬住肥大的乳头,把它想象成尼尔的触手,用力的吸吮着。只可惜,这些行为,如同隔靴搔痒,纤长的中指填不满下体的空虚感,手指笨拙的玩弄也比不上尼尔那精致的刺激。而啜饮的香甜乳汁,也因为少了那一份粘稠的腥味,而少了不少的味道。

    大抵是喝饱了,或者说发现自己的双手完全无法满足自己的需求,我再次把目光投向尼尔。无神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知性的光芒,兽欲已经压倒了一切,如同一头雌兽,不顾一切的追求着快感。

    或许这幅身躯,在快感面前可以爆发出更强大的力量,这一会,我双手一撑,竟把上半身支了起来。只可惜,哪怕在天翔之心的作用下,无力的腰肢还是无法支撑沉重的上半身,而如同波浪般摇摆的巨乳,更是将身体拽倒至另一侧。

    不过坐不起来又怎样呢?只要可以接近尼尔,让触手重新包裹住这具冰冷而躁动的身躯,一切就都能得到满足。就这样,我在床上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双乳时而压在身下,画出两块地图,时而在空中舞动,挥洒出甘甜的乳汁。短短两分钟,我成功的将自己在床上掉了个头,并且逼近了床尾,让指尖钩住了触手。

    “尼尔,妈妈做到了,快给我,给妈妈。”话还没说完,尼尔就迅猛的扑倒了我身上。着急的何止只有我呢?尽管一开始尼尔没能明白寒冷对于我的意义。(夺躯怪拥有寒冷抗性5)但是观察到我后续的身体反应也能知道情况有些不对,只是当时有些骑虎难下,尼尔就准备先观察一下,实在不行的话没能完成目标就没完成吧。而之后的反应就不仅仅是心疼的事情了,性爱之躯最奇特的地方在于,这具身体散发出的魅力,并非只有人类能够吸引。这具身躯的美跨越了不同人群的审美,跨越了性别,跨越了种群,甚至跨越了物种,草木虫鱼,皆被吸引。而淇祱也警告过我,认为我是被诅咒过,任何人看到我的身体都会产生强烈的占有欲。只是他比较特殊,可以无视掉这股强大的吸引力。而尼尔,尽管是一个夺躯怪,但也不由得对我,产生了美的感受,产生了占有的想法。只是长时间的朝夕相处,让它能表现的比较克制,有些抵抗力。但是这些抵抗力在我呻吟着叫它的名字,性感的身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它面前,并且一边自慰,一边渴求着它的蹂躏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能够等到我碰到它在动手,已经是意志力惊人的表现了。

    粗暴而迅速的着装没有让我感到不适,痛苦化作了快感的柴薪,对面前之人无保留的信任让身体完全的放松下来,交给它。而它也没有辜负这份信任,除去最一开始粗暴的着装外,接下来的动作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直到确认安然无恙后,尼尔才放开手脚。狂暴的抽插间夹杂着轻柔的触摸。看似残暴的蹂躏与温情的爱抚,在尼尔的手中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统一在一起。

    只是第二天,尼尔准备故技重施,以此逼迫我锻炼,只是这次,我没能在欲火的催动下,达成尼尔的目标,双目紧闭,时不时痛苦的轻吟着。待到尼尔不安的包裹住我的身躯,发现这具躯体,滚烫的吓人。

    不愧是我,吃个东西都能描写出360字还有就是突然想到的,无论什么关系,无限度的单方面的索取与单方面的付出,都是无法维持长久的。

    这个交互包括物质上的,也饱含情感上的。

    第六章余波第五节心心相印“妈妈,别撑着了,咱们去找个牧师治一下吧,再不济的话去医院买点药也好啊。”“不行,就要你好好照顾我,这是对尼尔的,对尼尔的惩罚,嘿嘿,必须给尼尔一个,尼尔一个·······一个··········一······个········”闭着眼睛晕乎乎的躺在尼尔怀里(怀里?),迷迷瞪瞪的回应着尼尔的要求。“教训呢,嘻嘻。”“可问题是遭罪的是妈妈不是我啊。”如果不是夺躯怪这种生物没有泪腺这种,尼尔恐怕已经哭出来了。如同那个经典的小马过河的问题,尼尔严重的错估了寒冷天气对一个体质孱弱的,甚至全身湿透的人拥有多么一个强大的影响。虽然说我及时的施展了忍受寒冷,但那又不是寒暑不侵,在后续的自慰时,因忍受寒冷而被欺骗的身体因欲火而变得香汗淋漓,汗液与乳汁的蒸发飞快的带走着身体的温度。身体机能近乎停摆,只是尼尔及时的重新回到我身上让这一切维持在一个脆弱而微妙的平衡之上。不过这个平衡也在第二天被残忍的打破。“而且妈妈这样强撑着,出事了怎么办啊。”“不会的,不会的。”舔舔嘴中的触手,就像摸着宠物毛茸茸的头一样。只是哪怕只是这种简单的动作,也不是这么简单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虚弱,而且不同的是,过去的虚弱仅仅是说力量不足,但是现在,单纯的身体使不上力。身体空荡荡的,软绵绵的。“不过是个感冒而已,安心休息几天就好了。”“可是!”“没有可是哟,尼尔,这是对莽撞的尼尔的惩罚呢。”真要说起来,得病也并非完全是坏事。至少在现在这个状态,我久违的摆脱了欲火的纠缠,虽然说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哪里都很难受,关节酸痛,肌肉无力,但是相比于无时无刻保守欲火的煎熬来说,这个代价实在是太轻微了。而且,这次生病,也是一次难得好机会呢。“其实呢,妈妈一直以来都想要找个机会对尼尔说教一下呢,尼尔有的时候啊,有点太想当然,有点太固执了呢。只是呢,妈妈一直担心说,直接了当的和尼尔说会不会太严厉了,尼尔不会不会不高兴。万一尼尔没听进去,妈妈要是老是重复尼尔会不会觉得妈妈很唠叨,很烦人。而且尼尔是真心关心妈妈的,就算有些小过失,妈妈也不忍心责骂呢。”不行,头好疼啊。明明只是一些简单的真心话,可就只是把这些传递给尼尔就让我头痛的不得了。

    “妈妈,尼尔知道了错了,妈妈先休息养病吧,尼尔会好好反省的。”实际上,尼尔一直有一种奇妙使命感,一种妈妈需要自己保护,而也只有自己才能保护妈妈的感觉。在它的印象中,自己的妈妈一直都是那么的脆弱,面对贴近自己危险毫无察觉,亲临残酷的战场但没有一丝的英勇之心。而更重要的是,她似乎一直以来,都是一副没有主见,随波逐流的样子(御坂:因为冒险这东西只是副业啊)。所以自己必须变得和她不一样,弥补她的不足。

    “还不行,要先跟尼尔说清楚才可以,尼尔说着要反省,那尼尔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么?”“做计划之前没有做好周全的准备,没有注意到妈妈没法说在冬天就这样的活动,导致妈妈生病了。尼尔下一次一定吸取教训,避免这种状况再次发生。”果然是这样么,也是呢。真要说起来,尼尔的年龄到现在也就半岁多,一周年的生日都没过过。而它现在在生活战斗中,都为了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不能奢求太多了。指望它一下子把握到这次问题的本质,那才是太难为它了。

    “这里确实有错,但是妈妈可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不如说妈妈很高兴,尼尔可以这么独立的去制定,实施一个计划,在这一点上,妈妈还是很满意的。”“那是为什么?尼尔不明白。”“从前,有个老鹰,它意外的收了一只小鸡作为幼崽。小鸡一天天的长大了,然后老鹰就一次又一次的,抓起小鸡,从山崖上往下丢。小鸡问老鹰,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它。老鹰说,这不是折磨,这是为了让你学会飞行,不然的话,当我老去,你无法飞行,是会死的。小鸡反驳说,鸡本来就学不会飞行。老鹰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抓起小鸡往下丢,一边丢,还一边对小鸡说,这都是为了你好。就这样,小鸡就被老鹰摔死了。”没有直接回答尼尔的疑问,而是讲了一段简短的小故事,有些时候,告诉别人,和让别人自己意识到的效果,千差万别。“尼尔觉得,故事里的老鹰,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愚蠢的人,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强迫其他人做根本做不到的事情,说是对小鸡好,可是缺害死了小鸡。”尼尔愤愤的回答到,精神上的共鸣远比我想象的要好,通过勾勒风雨交加下的夜晚,小鸡顶着残破的羽翼向老鹰质问,以及死去时遍体鳞伤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山谷底部,透过这些言语无法传递的信息,我轻易的把尼尔情绪调动起来,让它沉浸其中。

    “是啊,那尼尔呢?”“我,呃·····”尼尔骤然发现,自己所做的,似乎也是那么的,愚蠢。“这不一样的,不一样,尼尔是为了妈妈······好。”而且,做的事情,也是那么的一模一样。

    “来,尼尔,看看妈妈的身体,你一直包裹着妈妈的身体,我想,其实你应该比我更熟悉一些吧。像这对巨乳,你为了日常活动中不会乱甩影响平衡,多加了多少触手去固定它,看看妈妈的纤腰,如果失去你的支撑,它还能如此笔直的挺立这么?你再想想,因为切掉了不少器官,你为了弄一份能让妈妈饱腹的食物,废了多少心思。你觉得,妈妈还能‘飞’么?”不能,很明显不能,而更令尼尔感到自责的是,比起故事中,强迫小鸡锻炼飞行的老鹰来说,尼尔不光强迫妈妈想让妈妈也‘飞’起来,而且它还是那个,亲自斩断妈妈羽翼,让妈妈再也‘飞’不起来的那个人。

    “妈妈,如果说,尼尔是不是不存在,会比较好。”仔细一想,尼尔发现自己似乎是做了不少“伤害”妈妈的事情,尽管这些东西有些是妈妈授权,有的则是事发时情况紧急,反正,所有的“伤害”都有着正当的理由。但是,事实就是事实,结果就是,自己,一步一步的,把妈妈变成了离不开自己的玩偶,而自己却又突然异想天开,想要让这个玩偶重新的站起来。

    “怎么会呢?你为什么会这样想?”缓缓的舔舐着嘴中的触手,疲倦让我不由自主的闭上双眼。够了,够了,已经够了,说教的目的已经达成,当尼尔真真正正意识到时候,它需要的就不再是指责,而是安慰与原谅,甚至说是,鼓励。

    “因为尼尔做了那么多的错事,还自以为是的一意孤行,给妈妈添了不少的麻烦。而尼尔,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尼尔的情绪愈发消沉,一直自诩最喜欢妈妈,为了妈妈好的“人”,可是自己做了什么呢?

    “才没有呢,倒不如说,妈妈一直觉得遇上尼尔是妈妈最幸运的事情。”这是毫无疑问的真心话。我一直相信有得必有失,从一开始的面纱,虽然说不得不配搭那个羞人的异物,但是如果这个是施法可以不需要在搭配言语的代价的话,我甘愿承受。然后从这里开始,到后来种种变化,种种道具,我固然失去了很多,但也得到不少,我不想,也没理由,去指责它。“虽然说,尼尔做的有些问题,但是,尼尔给妈妈的礼物,妈妈可是都很喜欢呢。”“可那到底,尼尔是哪里做的不好?”“妈妈不是想要说你做的这些哪里不好,只是,尼尔你要知道,在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里,最重要的,就是互相尊重,不要擅自替他人做决定,更不能强迫其他人去做事。每个人都有不想被触碰的私密空间,如果你过界了,那么这段关系就会产生裂痕,逐渐破裂。妈妈真的不想说,有一天,因为一件事情,妈妈无法在完完全全的相信尼尔,又或者,尼尔对妈妈产生了愤懑之情,因为那真的是,一场噩梦。”一场做过的噩梦,无论如何,都不想要再经历的噩梦。

    “是要说尼尔需要和妈妈保持一定距离,给妈妈留出一些私人的空间?”尼尔有些不解,没能理解这些名词指代的它,下意识的把这些词理解成了物理上的距离,物理上的空间。“可是尼尔要怎么跟妈妈保持距离呢?留出一些私人空间····是要让尼尔在妈妈体内弄个空腔么?那子宫,会不会好一点?”“你理解错了,尼尔。”听到这话,我有点哭笑不得,如此生硬的理解这句话的含义,让尼尔显得,有些呆萌。“这里的距离,是指心与心的距离,空间有点复杂,妈妈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不过这都没关系,毕竟对妈妈来说,我的空间,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都被尼尔塞的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了。而我跟尼尔的距离,也是一样,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没有任何的距离。只是说,下次尼尔在做决定的时候,跟妈妈商量商量,不要再一拍脑门就行动了。不然的话,哼哼,妈妈咬你。”“尼尔懂了,和妈妈有关的事情,尼尔需要和妈妈商量着来,尼尔会记住的。只是妈妈的身体尼尔明明没有塞得填不下其他东西,给妈妈早上吃东西的时候,还是灌得的进去的。”或许依旧没能理解那句话的真正含义,但是尼尔还是听懂了妈妈的要求,以及那股令它欣喜的亲近之意。“只是,妈妈,对不起,把你搞成了现在的这幅样子。”“这不重要,尼尔,这不重要。我现在怎么样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战斗中,尼尔都带着妈妈,做到了更好。尼尔,妈妈问你,假如妈妈就像故事里的小鸡一样,飞不起来,那么,尼尔愿意成为妈妈的翅膀,带着妈妈飞起来么?”“尼尔愿意,尼尔当然愿意!”“所以你看,你不必自责。不必纠结于妈妈离开了尼尔,会变的怎么样,这些并不重要。不如说,无论妈妈被尼尔弄成了什么样,只要尼尔愿意充当妈妈的翅膀,那么妈妈就和原来一模一样。”“那,妈妈你看,我也知道哪里错了,那么,可以去医院了么?”“唯独这个不可以,做错事了必须要惩罚,罚你把妈妈这幅难受的模样记在心底,永远也不许··········”疲惫终于压倒了最后一根神经,说完了心底话的我,也确确实实的想要在躺在尼尔温暖的怀里(触手怀里emmmmmm),好好的休息一番。

    而尼尔看着在睡梦中依旧不是痛苦的挣扎着的我,又扬起了想要去医院看病的想法。只是想到刚才妈妈对自己的说教的缘由,只好叹口气,伸出更多的触手,把滚烫的额头,也包裹进温暖的触手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