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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我触手的旅途】第八章·天选者·第二节·驻地2020年2月8日【四肢切断play警告!】“综上,就是这次任务的报告了。”

    “也就是说你们出去一圈,除了给雕像上放了炸药,和一个,嗯,少女?谈了几句话就把她带回到飞船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周!”

    “我知道,我很明确的知道。”

    “那你还敢把她带到飞船上!”

    砰的一声巨响,布拉德把腰间的手枪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说实话,他真的,真的,真的,非常生气。Xcom的基地在外星飞船上是个公开的秘密,但不代表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招揽进来的。尤其是当布拉德收到行动报告以后,血压更是急剧的升高。

    “通过交谈,我认为,御坂并不是威胁,她可以成为我们的强大助力。”

    周双手背后,双脚开立,目不斜视的盯着正前方,布拉德的怒吼没有让他的动作有任何的变形,也没有让他的观点有丝毫的退让。

    “助力,助力,你就能肯定是助力么!枪械打上去无法贯穿身体,一个人清空了广场十一个变种人,包括一个灰人和一个军官,杀的一干二净,而她毫发无损。不,甚至不是清空,听你们的报告应该就追杀!”

    “所以我认为吸纳以为如此强大,与变种人有仇怨,亲近地球人的人,是十分合理。”

    “合理?你管这个叫合理?你就真的确认她不是伪装的么!如果她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强大,在这艘飞船上,没有人,甚至没有小队,甚至整艘船上的所有人,都无法制服她。你这是想让xcom彻底覆灭么!”

    “呕……”

    布拉德走到周面前,毫不留情的对着周肚子来个一拳。周再也无法维持自身冷静刚毅的形象了,跪在地上干呕几阵,又迅速的恢复了站姿。不过空气中的氛围已经不一样了。

    “说真的,如果不是干这个事的人是你,我可能早就一枪崩了,但就算是你,唉,这一拳是个警告,下次军法处置。说说吧,周,这些事情上你总是有着独特的见解。”

    布拉德说着,又坐回了椅子上,烦躁的把双腿翘到桌子上,仔细的品味着那离谱的行动报告。

    “布拉德,你知道的,我看人一向很准。”气氛缓和了下来,周也没有继续傻站着,从旁边抽了一把椅子,自然的做到了布拉德对面。“通过简单的谈话,她给我的感觉,很脆弱,很飘渺,很复杂,她恐惧这个世界,又想在这里找个落脚点。”

    “继续说。”布拉德点头示意到。

    “这是我判断我们能够合作的依据,而更为重要的是,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的家,和我们不一样。布拉德,她的家,不在这里。”周严肃的凝视着布拉德,仿佛要把他的思考,他的判断,一丝不差的,告诉布拉德。“你明白我意思么,布拉德。”

    布拉德没有回话,但是他收回了自己惬意的姿势,正儿八经的坐在椅子上,并是他用他的眼神,示意周继续说。

    “我一开始以为,她是变种人的特殊实验体,毕竟那些东西,不是人类能够做出来的。但是很快,我就否决了这一点。”周见布拉德起了兴趣,继续说道。

    “她有着一定的三观,一定的常识,这些东西很明显不是一个实验的生物兵器应有的。但是她的三观,她的常识,都和这个世界,微妙的不同。”

    “在现在这个烂透了的世界,所有人,要么无比的信任变种人,仇视xcom。要么无比的仇恨变种人,暗地里尝试去支撑xcom。不会再有第三种了,现在的世界,就这么简单,要么支持地球人,要么服从与外星人。”

    “那她呢?”

    “她对变种人的态度是疑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攻击,她想要和这里的组织结交一定的关系,但她又无从下手。她想要向那些变种人表达善意,但是那些死板的变种人直接向她发起了攻击,这才轮到我们。”

    “你是说,她,和那些长老一样,也是外星人?”

    布拉德丢下手中的报告,右手狠狠的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地球人,变种人,那些自称长老的外星人,和现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叫做御坂的女人,情况是真的有些复杂。

    “是的,她绝对不会是地球人。”

    “那你怎么保证,她不会变成第二个长老呢?”

    “布拉德,我们没得选!”周有些激动的谈起身,拍着桌子说道。“看看我们在干什么吧,这些年我们都做了什么?抵抗?不,那些只是苟延残喘。我们脚下的这艘飞船是什么?一架外星人的复仇者号战机,一架战机,就一架战机,就算是从遗迹中发掘的特殊型号又怎么样?你觉得外星人会有多少?我们xcom就算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发挥出这架战机200%的实力又如何?难道非洲的黑人抢了美国的一艘最先进的航母就可以击败美国么?布拉德,别做梦了,就算坎曼德回来了,我们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机会。毕竟从一开始,长老们就对我们知根知底。”

    说完这段话,周稍微冷静了点,泄了口气,坐回椅子上。

    “但是她不一样,布拉德,她不一样。她不属于地球,也不属于那些长老,更不是那些没脑子的变种人,或者外星生物兵器。这只说明一件事情,她身上的一切,都是未知,而未知,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她是外星人又如何,对地球抱有恶意又如何?我们没得选,我们没有选择的权利,这操蛋的世界就是这样,你不可能救下每一个反抗军的战士,你无法唤醒那些沉沦于变种人统治的民众,你更不可能让所有xcom的士兵,一个不拉,身体健全的,从任务中归来,你做不到的,你是做!不!到!的!!但是她不一样,她已经展现了她强大实力,再加上她未知的能力,这是我们必须抓住的机会,必须下注的赌盘,布拉德,你现在,明白了么。”

    果然是独到的见解啊,周。布拉德看着面前这位年过中年的华裔男子,暗自感叹道。确实,布拉德何尝不知道,xcom和抵抗军这二十年来,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苟延残喘,夹缝里求生存。所坚持下来的唯一动力,无非是光复人类的荣光,而为此,等待着一个几乎不可能存在的机会。

    但是有的人能够为此奉献终生,可是有的人做不到,这些年来,也有不少人慢慢的离开了反抗队伍。他们并不是被变种人宣传的那些美好而又安稳的统治生活所蒙骗,而是他们故意让自己被欺骗,心甘情愿的放下武器,放弃抵抗,因为反抗军的生活,实在是太苦,而又太累。

    周或许是对的,就算坎曼德是在xcom第一次反抗长老的战争中,发挥出了天才般的指挥才能,一次又一次的重击了外星人,可也就仅此而已了。他终究还是一个人,泰根,沈,包括自己,都寄希望于坎曼德可以再次领导xcom,领导xcom走向胜利。但是周有句话说对了,长老比我们自己更了解我们,xcom的所有实力都白纸黑字的摆在长老面前,哪怕是天才的坎曼德,也被外星人俘虏研究了二十年,搞不准他下的每一步决策,都在长老的计划之中。

    所以,是时候,打破僵局了。

    “周,和她交流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带着泰根,务必搞清楚她实力的来源。

    同样看看能不能把她吸纳为xcom的成员,特殊人员特殊对待,过多的审核就不要做了,你来领导她。”

    “是!”

    周中气的回应了一声,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布拉德的办公室,而布拉德再次把行动报告放到面前,试图还原那场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战场。

    “破局的,钥匙么?”

    “妈妈,你感觉好些了么?”

    “还行吧,尼尔,周围有人看着我们么?”

    “我感知不到。”

    最新找回那就是没有了么,最后再用侦测法术环视一遍这个屋子,确认不会有任何魔法可以监视到我以后,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绷紧的精神一旦松懈下来,被压抑的疲惫,痛苦,和欲火就一股脑的压了上来。

    变身术的时间也到了,纤长的四肢也如同从未存在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失去了大腿的支撑,我身体的重量一下去全部压倒脆弱的下体之上,堵在阴道内的巨根在我自身重力的压迫下向着我的身体深处进发着。寄居在子宫内成长的幼体则是不悦的用触手刮擦着我的子宫,抱怨说自己的生活空间缩小。

    完全无法抵抗,都不需要尼尔做什么,情欲就迷乱了我的双眼,欲望支配了我的精神。身上的孔洞无一不分泌着爱液和乳汁,喉咙也阵阵收缩着,感受着尼尔的形状。尼尔也没有任何的矜持,自然而然的活动起我身上的触手。

    落在桌子上的手套简单的折叠后,算是固定成了两个圆棒一样的东西,被尼尔直接的插入了乳穴当中。说实话,已经演化为手套,同时发挥魔法装备和保护我的第二层皮肤的触手,灵活性大大下降,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它的某些能力大大的提升。

    整个手套被倒着翻出来,把原本坚韧的外皮堵在里面,露出了常年和我肌肤相亲的柔软触须,娇嫩程度和我雪白肌肤不相上下的触手不间断的分泌着包含轻微镇定成分的粘液,这是尼尔让我保持冷静的秘密武器。而那些触须也大不相同,大大小小的肉粒附着在触须之上,而触须就好像一条细丝一样把它们串了起来,这样密密匝匝的触须串起了如同繁星般的肉粒。这些肉粒一方面是用来储存每日冥想时吸引来的淫能,并在我施法时释放,增强法术威力。另一方面时当我遭受到打击的时候,坚韧的外皮防止被利刃穿透,而这些肉粒互相碰撞,变形,吸收掉透过外皮,渗入内部的冲击力。

    尼尔在保护我的身体上可谓是费劲了心思,但同样,它也在如何“折磨”我上同样费劲了心思。当这个手套翻过来捅进我的乳穴,那些原本用来保护我的细小肉粒,现在就变成了数不清的刺激点,而粘液中的镇定成分,也被明目张胆的替换为催淫的成分。整个乳房,由内而外的变得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流经全身。

    仅存的理性被彻底的击溃,沉沦在快感的浪潮中。

    不过这些,不过都仅仅是准备工作而已。尼尔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每次玩你,我还没出手,你就倒下了。插入乳穴的两个手套在外边触手的操控下,旋转抽插着。原本是数不清的点,然后变成了数不清的线,最后变成了一个涂的完完整整的面。手套上用来辅助我控制手指的触手崩起劲来,原本软塌塌的手套一下子变得坚硬起来,原本团在一起手套骤然像是有了填充物一般,在我乳穴深部强行撑开了一个空腔。

    就像一直手,凭空的出现在了我的乳穴伸出,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三只手指,它们交替发力,不断调整着手掌的大小。如同在我体内弹奏的乐章,我呻吟的音调越高昂,那么对应尼尔绷紧的手指就越多。

    不过这样刺激虽然多了,抽插就不方便了。乳穴毕竟不是阴穴,没有周围骨骼的支撑,整个个乳房就如同一个柔软的大水袋,在一次次的抽插中泛起阵阵波浪,看起来心神荡漾,但是抽插的时候,插不进去拔不出来,就让人十分的恼火了。

    不过尼尔也是个聪明人,原本用于固定我巨乳的触手一阵收缩,乳汁顺着乳穴和手套的空隙喷涌而出,虽然大部分都被尼尔所截留,但仍有少部分顺着手套滴落在外,让狭窄的空间内泛起阵阵乳香。

    巨乳在触手的压迫下改变了形状,如果说原来是饱满的水滴,那么现在就是一个带着弧度的圆锥。整个乳房被拉长,被压缩,被固定,乳穴的内壁紧紧的贴住了手套,填满了所有的空隙。外侧伸出一只细长而坚硬的触手,那是我芭蕾高跟的鞋跟。这根接近二十厘米的触手直勾勾的插进了手套当中,把我乳穴强行又撑开一阵后,顶到了原本中指的位置。

    抽插再次开始了,这次,有了坚硬的鞋跟的加入,这两根插在我乳穴里面的手就好像有了骨头。两只手掌上的手指充当阳具的龟头,时大时小的在乳穴内深深浅浅的移动着。而被压紧固定的乳房,固然让抽插变得更为费力,但也同样让我收到了更大的刺激。

    每次抽插,除了套在中指里面的鞋跟不会出来,剩下的四根手指都会从乳穴中拔出,嘀嗒着粘滑的乳液。而再次插入的时候,这些手指会把乳头狠狠的摁进乳房,直到达到临界点,乳头被扩张,被压缩的乳肉寻求舒展,整个乳头就会猛地从乳房里弹出来,连带着乳穴内壁和手套一阵激烈的摩擦。

    每一次的抽插,都让我有种错觉,那种我仿佛触手的抽插顶到了我的后背。

    被拉长的乳穴给予了奇妙的错觉,快感似乎贯穿了我的身体,阳具已经刺穿了我的身体,但是,那不过是一种错觉。尼尔是热衷于“折磨”我,而不是伤害我。

    乳穴的抽插是一种新奇的快感,但更新的感受来自失去的四肢。原先我的身体被固定,被折叠,纵然它们不能动,但它依旧存在,纵然无法改变被玩弄的现状,但它还是可以尝试下挣扎。这似乎就像是虚假的自由,看得见,够不到。而失去的四肢则是把这层虚伪的谎言彻彻底底的撕裂开来,你就是一个,被禁锢的死死的,玩物。

    而那些施加在你身上的快感,让你喜悦,让你尖叫,让你哭泣,让你恐惧,种种复杂的情感,如今多了一个属性,那就是无法逃避的。你无法用你的双手遮住乳孔,让那两双手不要在你的乳房内翻江倒海。你无法夹紧你的双腿,让触手不在体内肆虐。哪怕你之前也做不到,但是,你总是还能幻想着,欺骗着,说你可以。可是现在,失去的四肢,无比明确的,不容置喙的,毫不留情的,告诉你。

    你,就是一个玩具,一个木偶,一个有着依稀人形,有着扭曲思想的人类废物。

    你什么都做不到,你什么都做不到!你什!么!都!做不到!!长久以来,有一根弦,一根存在于精神中的弦,一根一直以来,无时无刻都在备受考验的弦,终于,它今天,不堪重负的,断掉了。刺激,快感,没有变化,但是我对待它的心态发生了转变。放弃抵触,更加开放,甚至带有一种小心翼翼,不过很快,来自下体的快感就让我再也没有心思去纠结这些事情了。

    对我来说,四肢切断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对尼尔来说,同样如此。如果说过去的话,折叠起的双腿可以撑起身体,而悬空的下体可以为触手的伸缩提供空间。

    但是今天,或者说现在,略微拔出体内的触手就撞上了坚硬的椅面,尼尔反复尝试几次都仅仅是上阳具的龟头带着子宫内的触手,反复的在我体内摇晃。刺激固然是刺激,但是达不到尼尔那让我陷入无尽高潮的要求。

    必须要做出改变了。

    最新找回有句话说的好,山不来,吾往之。大意就是想要让一个东西接近你,除了让它过来以外,也可以选择你走过去。当然这句话用在这里或许有些奇怪,但是不可否认,这句话给了尼尔灵感,那就是,如果不能让阳具上下抽插,那么让妈妈的身体上下套弄或许也是个主意。

    失去四肢的身体是如此的娇小,又如此的轻盈。失去四肢的妈妈到底还有多重呢?六十斤?五十斤?四十斤?还是说,仅仅只有,二十斤。尼尔轻而易举的就帮妈妈调整了坐姿,把占据了超过体重一半的巨乳放到桌子上后,妈妈的躯体,真的大概只有二十斤。如此的娇小,而又脆弱。

    下体的阳具在根部张开触手,把自己固定在椅面上,然后部分触手就直接从触手服中分离,一跃而下,垫在我和椅子之间。然后伸直,托着我柔软的屁股,把我高高举起,直到我离椅面接近二十公分,阳具龟头即将离开我的阴道口的时候……松手!

    “呜咿咿咿咕呀——————”

    触手压制下含糊不清的呻吟,没人能听懂我说了什么。甚至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那些不过是无意义的,舒缓刺激的淫叫。失去支撑的身躯遵从着重力的作用从半空中落下,粗大的阳具有些艰难的撑开狭窄的淫穴,但是过分分泌的淫液让这具仅仅二十斤的躯体也能顺利的将触手吞没。没有下肢保护的阴部几乎没有任何缓冲的撞上椅面,片刻后才在柔软的臀肉上掀起一阵波浪。

    实际上,这种抽插方式给予的刺激并没有尼尔那种身体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不间断的触手爱抚来的要强烈,甚至可以说是远远不如,但是有有一点,是这种玩法独一无二的地方。那就是精神上的,屈辱感与折磨感。

    同样是被巨大的阳具劈开身体,同样是每次抽插的直入子宫,但是精神上的体验却完完全全的不同。如果前者只是被拘束,被禁锢的无能为力感,被插入的屈辱感。那么让重力压着自己的身躯,“主动”的把阳具吞入体内,则是多了一丝主动的放荡感。而对于失去四肢的御坂来说,除了主动的放荡感,更多的则是无力感。

    触手做的就那么多,把轻盈的躯干举起,然后松开等他自然下落,就这么简单。而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干扰,去反抗,哪怕只是夹紧双腿,让自己别那么快的落下来,也做不到,毕竟我现在,没手没腿。

    “咿——————”

    又是一次,触手再次把我举起,然后任由重力让我坠下,这回,我体验到了另一种感受,那就是绝望感。你什么都做不到,你就是一块肉,举你你就起,抛你你就落。以前,就算我的四肢在乏力,我有时候也会借助尼尔来“控制”我的身体,但是现在,你的四肢没了,尼尔还在。这个时候你才发现,你的四肢,早就成为了你的装饰物。而现在,也时候,丢到这些装饰物,让我这个废物,认清现实了。

    “呀啊——————”

    第三次?第四次?数不清了,也认命了,毕竟我就是一个离开了尼尔就无法生存的废物,很早就认清这一点了,今天不过是看的再透彻一点。但现在,依旧有一件事情令我备受煎熬,那就是这缓慢的爬升。或许是故意为之,又或许是能力有限,每次触手把我举起的动作,总是那么的缓慢。

    巨大阳具的硕大龟头,不情不愿的从我子宫中拔出,连带着子宫一齐向外拔出一段距离,才会在子宫内小家伙的帮助下,骤然弹回去。然后就是一点一点的,顺着紧致而又富有弹性,粉嫩而又光滑的阴道内壁,一点点的向外抽着。触手的动作似乎越来越慢,而我也越来越恐惧那即将到来的失重,与快感。

    如同被绑在断头斧上的囚犯,头就是子宫,断头斧就是那硕大的龟头。在触手的不懈努力下,断头斧慢慢的升到顶端,而龟头那一路给我留下的快感,就如同嘎吱嘎吱作响的绞索,当绞索的声响消失,龟头的刺激趋于平静,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情,行刑开始了。

    “咿——咿——呀————”

    身体再次无助的腾空,失重的恐惧让我把所有的依靠全都寄托在插入下体的触手上,而快速下坠的身躯,被贯穿的快感又会提醒我,失重之后,又会是怎样一波无法抵挡的快感浪潮。矛盾,太矛盾了,想要它快一点,不要再让我饱受煎熬,又想让它慢一点,不然我想我会撑不住。

    但是我没的选择,我没有做出选择的权利,孱弱的身躯,齐根切断的四肢,我只能接受所有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我所能做的,只能摆正心态,用乐观,向上的态度,去迎接这一切。

    “呜─呜——呜呜呜————”

    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这样呢?而恐惧逐渐变成了期待。快也好,慢也罢,我都是以一种心怀感恩的心态,去面对尼尔对我的奸淫,或者说“爱意”。不管多快,我都无法反抗,不管多慢,我也无法挣扎。尼尔对我做出的一切,我都没办法,也不可能去拒绝,那么,我就必须喜欢上它,爱上它,痴迷上它,崇拜它。

    又是一次坠落,但是失重不在让我恐慌,我满怀期待的迎接着阳具狠狠的刺入我的身体。泪水和呜咽声伴随着我抵达了高潮,原本被榨的一干二净的乳汁,不知道又从那里继续了一波,顺着在乳穴里抽插的触手激射而出,几乎洒满了整个桌子。身体颤抖着,又好像没有动。下体剧烈的痉挛着,让我死死的咬住了消失在我体内的触手。子宫内的小家伙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喜悦,一同加入了这场盛宴。不顾妈妈的感受,在它那狭小而又湿润的生活空间内,刮擦着子宫的内壁,手舞足蹈着。

    让我没有任何喘息空间的高潮终于来临,身体同精神一直飘在云端,落不下来,而我,也一反常态的,压抑住自己的恐惧,满心欢喜的,接纳这一切。那根断掉的弦带来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被淫能侵蚀的千疮百孔的精神也在这次性爱当中变得焕然一新。或许一时半会看不出我发生了变化,但是在我的潜意识,我已然如获新生。

    ***********************************尼尔:有种不好的预感。

    御坂:我倒是感觉十分良好,哼哼哼。

    ***********************************“我的天哪,她在干什么?”

    “真是,不知羞耻,哼!”

    事实上,无论我还是尼尔,在一个陌生环境都是十分谨慎的。但是奸淫我,玩弄我,让我高潮,让我泄欲,然后让我冷静,这场性爱的仪式是必须进行的。

    不得已,我和尼尔仅双方所能的,做出了最完备的戒备。尼尔用自己的感官确认了周围无人,而我又反复检查这个空间内有没有监视用的魔法,而后再用误导术和魔法警报确保隐蔽。照常理来说,除非一些实力碾压我的施法者,没人会发现我的小秘密。

    但是,两个原始人,不懂得什么叫做摄像头。

    就这样,监控室的两位男女,被迫欣赏了一次无比刺激的无声春宫。远比一般的av影片要刺激,要放荡,而又更加充满想象力。两人只好面红耳赤的岔开视线,但又不得不尴尬的注视着被尼尔玩弄的我,毕竟这是他们的职责。这可真的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她在哪里有什么反应么?”

    刚刚从布拉德办公室出来的周大步流星的走进了监控室,雷厉风行的气势算是冲淡了些空气中尴尬的气氛。

    “她……她……她在自慰?不,长官,您还是自己看吧。”

    说话的是新星,周亲手带出来的狙击手,以沉着冷静而备受周的欣赏。而现在,他就像一个羞涩的小男生,不知所措的坐在椅子上,胡言乱语道。而另一边的玫瑰,早就在周进来的那一刻,自己找个墙角面壁去了。

    “好吧,让我亲自看看。”周说着,拉开荧屏前的座椅,右手自然而然的撑住桌面,凑过身去。而刚一看到,周就惊呼道“她的四肢呢!?”

    闻此言,玫瑰和新星才注意到,我身上消失不见的四肢。两人竟同时因为过于刺激露骨的性爱而忽略了这一点。

    “我,我不知道,但是绝对没人进去伤害她,没有人。”

    “这我当然知道,让开。”

    玫瑰苍白的解释道,但是这对周来说,没有任何可用的信息。急躁的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粗暴的把新星推动一旁,以每十秒截取一张图片,飞快的浏览着刚刚这二十分钟发生了什么。终于周锁定了异状发生的那一刻,原本正襟危坐的御坂,她的四肢就如同融化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就是如同顶尖av一样的活春宫了。

    “泰根,交给你的那份血样,你分析的怎么样了。”

    “正常的人类女性血液,没有任何基因修饰痕迹。周,你确定这就是你说的外星人血液,而不是随便从大街拉一个人抽的血么。”

    “我确定。而且,我建议你和我一起来见见样本,或者说她本人。”

    谈话间,仪式已经达到尾声。当连绵的高潮榨干我身体的最后一丝气力,精神不可遏制的陷入休眠。尼尔轻柔的包裹住我,舒缓着身心的疲惫,给我喂食,补充营养,然后抽取法术位中的变身术,再次长出四肢,细心的打扫着凌乱的战场。

    “把今天的监控记录整理出来,打包加密,然后删除掉监控记录。”

    “可是长官,这不符合规定。”新星有些为难的回应。

    “后续过程我会找布拉德补齐,不过我先拷走一份。而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她掩盖着一切。不要让别人知道,把这个东西当做秘密烂在肚子里。”

    “用来威胁她?”玫瑰有点不解的问道。

    “不,我怕她恼羞成怒。”

    周风风火火的离开了监控室,然后在心底补了下半句。

    “然后把我们,全给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