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精品小说 >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08)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08)有人说凡事久了就会麻痺,但我却没有一天比一天过得澹然,反而痛苦不断累积,压得我心脏快无法收缩。

    每天出家门,我的心情就开始一路沉闷。

    这种送妻子给主管跟同事当性奴的日子,比当年当兵数馒头更难熬一万倍!

    这样的形容或许不伦不类,却是我唯一想得到的比较方式。

    转眼又二週过去,这些日子,诗允跟我一样忍受屈辱和痛苦,如果我的痛苦是一百分,她就是一千分。

    幸好,在彷彿没有天日的轮迴当中、还有一点小确幸,就是每天能回到我们小小的避风港。

    这暂时忘却一切的家庭幸福时光,看似卑微淼小,对我们而言却可比鑽石珍贵,让原本可能扭曲夭折的夫妻情感,反而更加坚贞茁壮。

    因为我跟诗允都有一个共同信念,就是三个人一定要幸福的走下去...今天,我跟诗允还有喆喆,又依照昨晚聊天室的指示,一起进公司报到。

    将喆喆交给女同事照顾后,我们牵手走向办公室深处的私设淫堂。

    推门进去,入眼那间密室正中央,较以往多了一张长桌。

    桌上摆放一袭整齐折好的白色浴袍,旁边还有一双白绒室内拖鞋。

    这时我也才发觉,房间沙发坐的人,除了平日会在的吴总、嘉扬、阿纲那干人外,还多了一名身着素色唐装、髮鬚雪白、脸泛红光、目光似电,彷彿古装剧才会看见的威武老人。

    我的视线不自觉停留在他身上,对于又多一张陌生面孔,感觉很不舒服。

    可能我的样子充满敌意,吴总立刻站起来指着我斥喝:“你那是什么眼神,对客人是这种态度吗?马上给我赔罪!”

    在众人面前被羞辱,我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抗拒,但才稍微迟疑,诗允就立刻替我道歉:“对不起,我先生不是故意...”

    “站着说对不起吗?”

    吴总冷冷打断她。

    诗允默默屈膝,我捉住她的胳臂阻止,然后自己跪下去,大声说:“对不起,我太失礼了。”

    才说完,那老人忽然起身,直直朝我走来。

    我原以为他是冲着我,全身倏然紧绷,不料他中途却转向我妻子,走到她面前停住,距离只有一小步,眼神发亮直盯着她打量。

    被人如此近距离注视,诗允不自在地想闪开目光,那老鬼居然伸出手指勾住她下巴,慢慢往上提。

    老人身形高大,足足比诗允高出一个头,诗允被他抬高脸蛋,被迫脚根离地,一双匀细小腿绷得笔直。

    她微微挣扎,老人立刻斥喝:“别动!”

    那声音低沉,却具威严,两道炯然发光的眼神,让人无形中感到一股迫力。

    诗允没有再动,但我却忍不住。

    “你在作什么!放手...”

    我怒吼着,从地上爬起,才伸手要推开他,那老人看也没看,将我的手臂一拉一送,顿时一股强大力牆迎面而来,我被硬生生撞飞,整个人摔到数公尺外。

    “北鼻...”

    诗允想回头关心我,但那老头的手指像钢勾一样,把她下巴抬得更高,令她怎样也无法动弹。

    “你敢冒犯贵客试看看!”

    一切来得太快,所有人刚才来不及反应,这时嘉扬才赶到我面前,大声斥喝。

    我仍不甘心挣扎要起来,旁边几个同事合力踩住我,我就像隻王八一样无法翻身。

    “住手...别欺负我丈夫...”

    仍被迫仰高脸的诗允,一边着急制止他们对我霸凌,一边劝我:“北鼻算了...别跟他们作对...我们来这里...不就已经有心理准备?”

    我终于没再作无谓挣扎,虽然仍是很激愤难平。

    “大师,你觉得怎样?”

    吴总问一直将诗允当成花瓶般在欣赏的老人。

    “嗯...”

    老人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诗允清纯的脸蛋,她被看得羞涩,不知该往何处摆的双眸,只能默默闭上。

    “真是一块乾淨无暇的素材。”

    老人终于开口。

    “我已经迫不急待,想看她的身体...”

    “什么东西!”

    我听见那老头无耻的话,又忍不住激动起来,但已经被那些同事牢牢压住。

    嘉扬对其中一名男同事忠义说:“你带她去洗澡,洗好后只准她穿浴袍,直接过来这里。”

    “是!”

    拿着贞操带钥匙的忠义,兴奋接下这件差事。

    监视器,二则吴总也郑重威胁我们,如果我让她怀孕,就要强迫她去堕胎。

    所以我们肉体上,最多只能到四垒。

    正当我沉浸在複杂思绪中,那老人又开口。

    “把我的东西拿过来。”

    “是!”

    阿纲立刻提起沙发旁一只陈旧的皮箱送到他面前。

    老人接手,将它放在旁边小茶几上打开,里头是一整排由粗到细的毛笔,至少有二十支以上,还有各色颜料等文房四宝。

    老人一边挑出他要的毛笔,同时对全身赤裸的诗允说:“妳,躺到桌上。”

    诗允照他的话,爬上长桌,羞耻地躺平。

    “你们到底想作什么?”

    我忍不住问!这种装模作样又不知道他们目的的氛围,压得我喘不过气。

    “你想知道吗?嘿嘿...就告诉你吧...”

    吴总狞笑。

    “这位张静老先生,是有名的女体开发大师,专门为高级私人招待所调教女奴,被他调教过的女人,肉体敏感度会大幅提升,稍微刺激一下,下面都会湿答答...”

    “放屁!诗允才不会那样!”

    我的愤怒指数瞬间爆表,大声反驳回去。

    “会不会,过半个月就知道,今天是第一天,会从入门的课程开始。”

    “到底什么课程!”

    我声音在微微发抖,虽然对诗允有信心,但却又不免害怕,不知道那老头到底要对我妻子作什么事!吴总回答:“今天开始,大师要在畜畜身体上写下心经,今天课程是半身经文,要是她乱动,让大师在午后五时前无法完成,你们的小孩就二天没有晚餐。”

    “这算什么变态课程?”

    我嘴里虽这么说,但其实暗自鬆了口气,心想不过就在身上写字而已,至少比被姦辱来得好,而且听起来也不像什么调教,顿时释怀许多。

    但只怪我当下真的想像力薄弱,无法预期接下来事情的可怕。

    那老人一手执住细楷毛笔,醮上墨汁,嘴里还横咬另ㄧ根细毫,拉起诗允的玉手,翻开掌心,开始在她小指指端下笔。

    我看诗允并没什么特别反应,仅剩一点的不安,也全都烟消云散。

    倒是心里不由得佩服起那叫张静的老头,他写在诗允纤纤葱指的字,一个个都只有一毫米平方不到,字体却端正透劲,每个字大小一致,整齐划一。

    但当他写完第三根手指时,诗允已经有些不对劲,眉间透着辛苦,另一手不自觉抓紧桌缘,似乎有点在忍耐。

    迟钝的我,这才发觉,那尖细柔软的笔毛,在满是神经丛的肌肤上划动,是无法久撑的一种残酷折磨。

    而且现在还只是写到手指,绝大部分仍是空白。

    张静停下动作,拿下嘴咬的毛笔,斥喝道:“手不准抓任何东西!”

    诗允只好鬆开桌缘,将手摆直在身边,那老头这才又继续下笔。

    由于无法抓住物品,诗允细微的呼吸渐渐紊乱,毛笔写到掌心时,她开始颤抖,另一手变成紧捏成小拳头。

    “不准握拳!”

    但连这样也被张静喝止。

    “住手!你们这样太过份了!”

    我不忍心见她被变相凌迟,连一点转移痛苦的动作都被严格禁止。

    吴总冷冷看我一眼,对嘉扬说:“把这个傢伙撵出去,帮他跟他的傻儿子弄顿好吃的,让他们舒服的在外面享受,还要好几个小时呢。”

    “不!我不要出去...”

    我挣扎抗议,但还是被他们四个人半拖半抬的架到门口。

    我死赖抓住门框,结果外面的同事听见骚动,都走过来看热闹,那些没被允许今天可以在场的男同事,见到诗允光熘熘躺在长桌上,更趁机大饱眼福。

    “北鼻...”

    诗允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你在外面等我...照顾喆喆...求求你...”

    “我不要!他们这样折磨妳...”

    “我不会有事...我还能忍耐...这样我们才能早点回家...”

    “我...”

    我仍然不愿放手。

    “北鼻...求你...”

    她弱声哀求。

    我终于放弃挣扎,门被关上,留诗允在里面接受不人道的调教。

    “过来吧!你儿子正在享受呢。”

    他们在门外摆了一张小圆桌和椅子,上面又有让我倍感屈辱的咖啡和点心。

    喆喆则是坐在旁边的矮凳,面前一样有张塑胶桌,摆满他爱吃的食物,还有许多新玩具。

    凌迟。

    原本就算肌肤被毛笔在上面书写,也不至于难受到这种地步,但可能张静老头的笔劲非比寻常,才有这样的威力。

    “手不准抓!重来!”

    张静又斥喝,只因诗允另一手又忍不住去抓桌缘,他就把写好的几个字用湿巾全部抹去重写。

    “好吧,就让他坐在他正妹老婆面前好好看个够。”

    我呆立在原地,看着她受苦,泪水不知不觉滚下来,直到吴总的声音打醒我。

    “还呆在那里干嘛?把椅子搬过来这里,坐下来慢慢欣赏啊。”

    嘉扬指着长桌前叫我过去,我忍着激动,慢慢将椅子推过去,在他们嘲笑目光中,僵硬坐下。

    “脚趾也不准握!”

    张静又斥责。

    诗允全身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被允许有痛苦反应,而张静手中的细毫,却在她神经密集的洁淨腋下肆虐!“唔...嗯唔...”

    她唯一能作的,只有紧咬自己下唇,雪白的胴体,因为无法承受的煎熬,隐隐浮现一层性感晕红。

    “求...”

    我用哀求目光看向吴总,才说一个字,他就指着门口方向,我只能把话吞进肚子。

    写满一根手臂密集的经文,张静要她维持胳臂举直平放,开始以酥胸为布,绕着右边乳房从最外圈开始下毫。

    诗允不敢扭动,只是激烈颤抖,经文才绕一圈,娇嫩的乳尖已经受不了刺激而直立勃起,充血的嫣红色,让人看了慾火贲张!当张静开始写第二圈,笔毫爬上不高的乳峰山麓,诗允终于忍不住,仰直玉颈激烈呜咽,葱指再度抓住桌缘,两排美丽脚趾也倏然屈握。

    “全部重来!”

    那恶毒的老头,立刻放下毛笔,将她腋下跟酥胸上的经文全部拭净!“...求求您...”

    诗允终于开口哀求吴总,泪水在美丽的眼眸中盪开,我能想像她是受到多大的煎熬才会这样。

    “我也求您,放过她...这样...会把人逼疯的...”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ㄧ辘股跪下替她求情。

    “不...”

    诗允却摇头:“我不是求您放过我...是要求您让我先生出去...我有其他事想求您...”

    “不!我要在这里!”

    我任性大声拒绝。

    “嘿嘿...有趣了,妳有什么事求我?”

    她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却引起吴总兴緻高昂。

    “能不能...让育桀先离开...我再说...”

    “不行!我是妳丈夫!有什么事我不能听?”

    我因激动而咄咄逼问。

    吴总看我一眼,狞笑对嘉扬说:“把他带走。”

    “不!不要!”

    我不愿配合,但又是四个人过来抓我,硬把我往门口拉。

    我拼命反抗,挣脱他们往前爬,又被捉住脚拖回去。

    最后连吴总的司机兼保镖阿政都被叫进来帮忙,我再度被轰到外面,阿政架着我,其他人又回去那房间,门在我眼前关起来。

    “让我进去!”

    我在门外挣扎。

    “安份一点!你这废物!”

    阿政在我耳边冷冷说:“你老婆在里面为你跟你儿子受苦,你只会胡闹吗?

    如果你是有用的男人,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既然是没用的废物,就乖乖认命吧!”

    他一番话让我瞬间僵化,颓然忘记反抗。

    阿政放开我自顾走人,剩我没出息的跪在门前哭泣。

    几分钟后,门突然打开,里头一个男同事表情兴奋表情走出来,我还来不及偷瞄里面发生什么事,他就拉上门板,绕过我匆忙走掉。

    再约莫十几分钟,那名男同事又回来,手臂上多了好几綑粗细不ㄧ的麻绳。

    还有一把鞭子“你们想作...”

    我着急跪行过去,但他一脚踢开我,骂道:“别挡路!”

    就刷卡进去,立刻又将门关上。

    我再也受不了,爬起来勐搥门板!“让我进去!你们要对她作什么?”

    由于不知道诗允请求他们什么事,加上看到那傢伙带进去的绳綑跟鞭子,让我的妒火再度狂烧。

    这样丧失理智不停拍打,断断续续不知过了多久,只知我已快筋疲力尽时,门终于打开,我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踉跄跌进去。

    “你真是犯贱,叫你乖乖在外面等,你偏要进来看你正妹妻子难堪的模样!”

    嘉扬高高站在我面那傻儿子一样哭闹而已...”

    吴总羞辱着我。

    这一番话像重鎚打中我胸口,我颓然撑在地上啜泣。

    “嗯...唔...”

    诗允激烈的呜咽又传入我耳膜,一张白中透粉、如婴儿肌肤般光嫩的脚片,已经一半被写满经文,但还有更难忍受的足心正中央跟靠近掌趾接缝之处,张静正在对那些地方下毫。

    “嗯...”

    她仰直玉颈抽搐数下,忽然紧覆两腿间的开裆布中央快速湿染开来。

    “哇...这是怎么回事?里面湿成这样...”

    吴总、嘉扬、阿纲、忠义,一干男同事都站过来。

    阿纲兴奋地用手指从开裆布湿透的地方,沾起一条难堪的水条。

    “真的是淫水...天啊...不敢置信,刺激脚ㄚ而已,居然兴奋成这样!”

    “唔...”

    咬着嘴棍的诗允哀羞欲绝,但仍抵受不了笔毫在她脚心勾写的煎熬,不时激烈娇喘。

    我快要无法呼吸,不愿相信爱我的妻子,被这样凌迟下,肉体会有感觉。

    “起来啊!你不是爱看,让你舒服看个够!”

    他们拖我起来,把我按在椅子上,又冲了一杯咖啡强迫我喝。

    诗允整片秀气的足掌终于被写满,张静接下来下笔的,是她私密的大腿内壁。

    “嗯...嗯唔...”

    这里是接近女性私处的敏感部位,她换成另一种喘息的声音。

    张静写了二行,一手拉开诗允腰际的繫带,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拿掉。

    那整片乾淨粉红的耻户,已经泥泞不堪,爱液甚至延股沟淌下,连微微张开的括约肌都湿滑发亮,黏汁还牵落在桌面。

    张静将口中横咬的毛笔取下,笔尖直接插进湿黏的阴道。

    “嗯唔...”

    被牢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激烈弓起,毛笔就竖立在修长的大腿间颤抖。

    “搬两张凳子过来这里,坚固一点的!”

    张静交代。

    忠义跟另一个男同事照他的命令,搬了两张板凳放在长桌两侧。

    那无耻的老鬼,直接踩上板凳,反跨过诗允脸上方站稳,然后弯下身,一手抓住她还没写经文的脚ㄚ,一手继续在大腿内侧下毫。

    “唔...”

    诗允羞耻地转开脸呜咽,那老头开裆布下勃起的粗大肉棒和饱满睾丸,就在她眼前晃动,甚至连丑陋的屁眼她都得被迫目睹。

    “住手...”

    我想站起来阻止,但脑中迴响吴总羞辱我的话,又软弱无力的呆坐,目睹妻子极尽屈辱被凌迟。

    “接下来的半个月,妳正妹妻子都要接受张静大师的毛笔调教,而且渐渐不能用绳子绑,必须她自己忍住,这样身体会愈来愈敏感...”

    我呆呆听着吴总说。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们回家就要分房睡,不准再碰她,这也是她刚刚答应我们的交换条件...”

    “分房...”

    我複颂他的话,忽然清醒:“为什么?你没权利这样规定我们!”

    “我没有限制你,只要你不介意你那傻儿子没饭吃,想跟她怎样都不关我的事,嘿嘿!”

    吴总冷笑:“不过,你正妹妻子可是不忍心。”

    我彷彿被不断剥削的奴隶,身上已经快见骨。

    从被剥夺跟妻子性交的权利开始,到现在不准同房,接下来是生育能力,最后不知道还有什么更过份的事!“唔...嗯唔...”

    诗允的呜咽更形痛苦,张静手中的细毫笔尖,已经接近腿根,前段三分之一插在耻洞中另一根的毛笔,笔身被不断涌出的爱液往外推。

    张静每隔数秒就将它压回阴道,可怜的诗允全身都在煎熬中抽搐,下面的菊丘像鱼嘴一样张閤。

    整片原本雪白的大腿壁都写满经文后,张静敏捷地跳下板凳,伸手像旁人要来热毛巾,仔细擦拭满是泥泞爱液的粉嫩耻户跟股沟,再用乾布压乾。

    接着就如所有人的预期,他开始在光滑的三角耻骨上下笔。

    “嗯...嗯唔...呜...”

    毫尖才勾勒第一个字,爱液就从插入毛笔的耻洞边缘涌出来,肛门兴奋地张开一个小孔。

    原本擦乾的肉花和股沟马上又一片黏煳。

    “你老婆变得比之前更敏感了呢!好厉害啊...”

    阿纲在后面抓住我肩膀,兴奋地说。

    “没有...她没有这样...”

    我痛苦地为她辩解。

    张静一边擦拭她下“怎样?作决定吧?”

    张静问。

    诗允默默摇了二下头。

    我顿时整个人鬆软下来,激动地走向前抱紧她。

    “北鼻...谢谢...谢谢妳...”

    我感觉她滚烫的胴体在颤抖,就像一股火在里面作祟一般。

    “丈夫在不好意思吧,真扫兴!”

    “要是绿王八男不在,她早就选择要被吊起来鞭打了...”

    “没关係,还有半个月,看她能忍多久...”

    我无瑕理会他们的羞辱,忙着替诗允解开手腿上的绳缚。

    结束了一整天的折磨,诗允在公司沐浴后,下身又被锁回贞操带,她将衣裙穿回,纤足伸进今天穿来的休閒帆布鞋,看她几乎站不稳,我蹲下去替她繫好鞋带。

    “明天记得准时...”

    嘉扬用命令的语气提醒:“还有!今天开始要分房睡,畜畜一个人睡,手要放在棉被外面,让摄影机看到,知道吗?”

    “嗯...”

    她点了一下头。

    看她虚弱成这样,我忍住不甘愿的心情,没再和他们抗议。

    不过至少我们还能准时离开公司。

    一路上,诗允几乎都抓着我的手臂在走路,喆喆也是由我抱着。

    好不容易搭捷运、走回公寓家门前,要上楼梯时,她抬起脸,用令人心疼的辛苦神色看着我。

    “北鼻,妳怎么了?”

    我担心问道。

    “对不起...我走不动...腿好软...”

    我看着怀中昏睡的儿子一眼,扶着她到楼梯间,让她靠牆休息。

    “妳在这里等我,我抱儿子上去,马上下来带妳。”

    “嗯...”

    她乖巧应了一声。

    于是我三步併两步爬上五楼,慌乱地从口袋掏出钥匙,将铁门打开,脱鞋拉开落地窗,将喆喆放在沙发上,立刻就回头跑下楼。

    怎知才到三楼转角,就听见下面传来激烈的喘息声。

    “干死妳...太太...爽吧?...听说妳都这样跟老男人玩...我偷偷看妳好久了...终于妳老公不在旁边...”

    “住手...不...唔...”

    诗允反抗二声,马上变成嘴被封住的闷叫。

    我心脏剧跳、探头往下,昏暗灯光里,看见一个地中海秃、似曾在社区见过,但又不能完全确定的男人背影,裤子脱到膝盖,光着屁股将诗允死死压在牆边,一直在她下体粗鲁磨蹭。

    她上身T恤已被拉高到胸口,白嫩的酥胸被大力搓揉,一条玉腿也被那傢伙抬住,小内裤吊在帆布鞋上摇晃。

    “干!裡面是什么东西挡着?...插不进去!”

    他忽然激动骂道。

    “是谁!”

    脑袋轰然空白后,我愤怒大吼,连几阶楼梯用跳的冲下楼。

    但当我到达一楼,那个彷彿见过的背影已经逃离现场,我愤恨难平正要追出去,ㄧ隻手却软弱地拉住我。

    “北鼻...”

    她一直在颤抖,已经站不住。

    我只好放弃追赶。

    “我抱妳上去。”

    我伸手正要将她横抱起来。

    “等...等等...”

    她紧紧捉住我胳臂,不停娇喘,忽然羞耻呻吟一声,接着就听见下面淅沥沥难堪的落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