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精品小说 >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28)
    2019年10月27日在看守所剩下两个多礼拜的日子,后来我就不曾再被带去郝明亮的办公室,当然也没再看过其他令我揪心的影片。

    但等待漫漫无期囹圄生涯的心情,还不停自己脑补孤身的妻子正遭受什么欺凌,比让我看那些影片、同时遭受同性恋男囚的折磨还要痛苦百倍!

    二审终判,诗允没有来法庭听我的判决结果,我知道不是她不关心,而是跟我一样都被剥夺自由,只是一个在监狱、一个却在外面险恶的社会。

    判刑结果没有惊喜跟意外,和郝明亮办公室里他们讨论好的一样,我被判了二十五年刑期,这些畜生还替我决定放弃上诉,判刑定谳后的第三天,就被发监到监狱服刑。

    监狱在离家一百里的城市,诗允应该更不可能来探监,我几乎已经作好一辈子都无法见面的心理准备。

    而且由于听多看多有关黑牢的传闻和电影,早在移监前几天,我就已辗转难眠。

    像我这样软弱的白面书生,在那种地方,想必就如吉娃娃跟一群凶恶狼犬同笼,有什么可怕的命运在前方等我,只要ㄧ想到,我就会全身不自觉发抖。

    发监日那天,我搭上囚车,开始默祷车子永远不要到达,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后来我改了愿望,祈求未来的室友,是和我一样斯文无害的囚犯。

    但莫非定律作祟,跟我同牢的三个,竟然清一色都是我最恐惧,那种全身刺青的凶恶之徒。

    站在空间似乎特别大的监房门口,我头皮发麻,两隻脚像石化一般无法跨前,狱警把我推进去,牢门立刻关起来。

    那三个流氓,对我视而不见,各自或躺或坐在自己床位,滑着手机或闭目休息。

    我从不知道监狱也能带手机进来,但这些已不在我关心的范围,低头战战兢兢走到自己的床边,将发配到的个人盥洗用品放好,然后像小鹌鹑般缩在自己的角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人说话或起身。

    晚餐时间到,他们也各自走出牢房,我随后跟去,排队打完饭菜,依旧找了最角落的位置,默默吞着在这里的第一餐。

    用餐时,我还是偷偷打量这里的生态,跟我同牢的那三个男人,周围各有一群人围绕,专人替他们打饭菜,还有人轮流跟他们报告事情,看起来都是这里的一方之霸。

    目睹这景象,我整个人如堕冰窖,不明白狱方的安排是随机或基于什么考虑,竟把我这种软弱的菜鸟,跟大哥级的囚犯关在一起。

    把食物吞完,我几乎贴着牆走,将碗筷拿去回收,又像隐形人般悄悄回监房,趁他们还没回来,拿了盥洗用品,就一路低头冲到浴场。

    果然如我盘算,刚用完餐这段时间,囚犯们都还在放风,浴场里空无一人,我一鼓作气脱衣抹皂淋浴盥洗,不到十分钟就完毕,然后又快速回到监房,那三个大哥依旧不在,我总算鬆了口气,缩在床把棉被盖到头。

    没多久,陆续听见有人回来的脚步,还有脸盆钢杯发出的声响,脚步声远离后,又过了约莫半个多钟头,他们才陆续又回来。

    这三名外貌凶恶的老大,彼此似乎都不交谈,我缩在被窝里,直感觉一股诡谲的安静,别说探头窥视,就连翻身都没胆,久久才敢偷偷挪一下麻到受不了的手腿。

    庆幸的是他们似乎也不想理我,我就这么龟缩到监狱熄灯,终于鬆了口气,总算可以大方翻身换睡姿。

    平安渡过刚来的第一天,我忐忑的心情总算安定下来,如果在这里每天都能像这样过,我可以永远都不与人打交道,被人当空气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

    心ㄧ鬆,眼皮也重了========================================================两脚踩在乾爽的桧木地板,眼前宽敞落地窗外,已是满山秋色。

    屋内蒸腾的白色烟雾慢慢散开,露出岩石堆砌的汤池。

    诗允在池中,香肩以下都被光滑水质包覆。

    她也跟我一样,正欣赏着后方窗外的山景,微侧的脸蛋,苹果肌被热水蒸得晕烫。

    柔亮秀髮绑成马尾,但仍有几缕乌丝从耳鬓窜落,末梢缀着晶莹水珠,构成一副怦然心动的男友视角画面。

    婚前二个月,我们用信用卡红利积点换了一张双人风吕券,请了半天假,到离市区不远的知名温泉区,享受慵懒閒适的浮生半日。

    我解下腰间的浴巾,胯下那根东西已经硬梆梆。

    左脚下水,即使水声不大,还是扰动了诗允,她将视线转回来,立刻就发现我的生理反应,害羞地瞪了我一眼。

    “我来了,北鼻”我迫不及在水中迈步接近她。

    “别过来,好不容易来泡汤,就不能让我好好泡吗?”她气中带羞,模样却可爱又诱人。

    “我们先爱爱,再好好泡汤”

    我的性慾早被她水中芙蓉的样子撩到破表,那里还等得下去。

    “不行!”

    但她这次并不好商量,我ㄧ靠近,就被她拉住手强迫坐下。

    “坐好,不可以乱动!不然我会翻脸!”她瞪着我认真警告。

    “哎呦,可是我好想,弟弟都硬成这样了”我撒娇试图让她心软。

    只怪我的性慾跟单薄的身材成反比,天生就很强,诗允已经尽力配合我,但偶尔还是会被我高频率的求欢惹怒。

    “这样没有用喔,我才泡不到五分钟,等我泡满足了再说。”她拨开我朝她香肩伸去的手。

    “好那再等五分钟?”我说。

    “不要!我说等我泡够,你一直这样,我就永远不要!”她好像真的生气,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瞪着我,苹果肌比刚才更粉烫。

    “好啦,算了!不行就不行!”山羊座的我有点赌气,往后面池缘的岩石一靠,不再说话。

    几秒后,她回头看了我,无奈的叹了一声。

    接着一只柔夷握住我硬梆梆的肉棒轻轻抚弄。

    得到了许可证,我立刻兴奋坐起来。她却按住我胸口,把我压回去靠着岩石。

    “乖乖不许动,我现在还不想,只能先这样喔”

    “吼”我虽然不满足,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因此只好闭上眼,享受妻子纤手的服务。

    这样过了一阵子,诗允慢慢贴近我,酥暖的热气吹拂脖子。

    “舒服吗?”她在我耳边呢喃,原本温柔轻摇的玉手突然五指缩紧。

    “唔嗯舒服”但因为她握得太用力,我回答有点勉强。

    “帮你打出来好吗?”

    “好唔北鼻但是妳有点大力轻一点”

    “好,没问题。”

    她回答,但却没有照做,不止握住肉棒的手愈棝愈紧,池子水也在快速增温。

    “唔唔轻一点太用力了水唔怎么这么烫”

    我想睁开眼坐起来,却像被鬼压般动弹不得。

    阴茎被粗暴套弄,最初舒服的感觉已完全消失,只剩被侵犯的不适。

    另一方面,我也意识到自己那根其实是软的,但被这样激烈手淫,最终会阴处还是传来不争气的酸麻,我扭动身体呻吟了几声,草率完成排精的。

    “哈哈哈流出来了,从头到尾没硬起来过!”

    “干,你不知道梦遗是不会硬的吗?”

    耳边妻子的动人呢喃,忽然变成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

    我从梦靥中努力睁开眼,发觉身边黑影幢幢,这时下体忽然又被淋上一股灼烫液体,我痛得哀嚎,那些压住我手腿的黑影却哄然大笑。

    “真没用,才50度就叫成那样,真的是杀人进来的吗?”

    “我听阿源说,是杀死老婆的客兄。”

    “干,所以是老婆跟人上床才杀的人吗?”

    他们一言一语谈论我入狱的原因,我这时已完全清醒。

    原本应该只有我跟三个囚犯一室的大监房,现在多了十几个人。

    我往下看,自己裤子被脱到脚踝,可怜的老二被人用热水浇烫到像条红香肠。

    “醒来了。”

    “带他过来吧!”

    我被人抓着后领拖下床,一路挣扎遭拖行几公尺,才被掼在地上,连裤子都遗落在半路。

    眼前是三对穿拖鞋的大脚,我吓到不敢抬头,光着屁股缩在地板上发抖。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顶头传来低沉的嗓音。

    “干!问你啊!不会回答吗!”后面有人踹向我屁股,我整个人往前趴。

    “林林育育杰”我无法控制自己舌头,说得结结巴巴。

    “什、么、名、字?说、清、楚!”后面的人不知为何暴怒,每说一个字,就在我背上踹一下。

    “林育杰呜我叫林育杰”

    “干恁娘!”那个人勾住我脖子,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跪着!跪好!”他在我耳边斥喝,口水喷了我半边脸,我连举手擦都不敢,动也不动跪着。

    “脸抬高!看不起我们吗?”我前面的人说。

    “不不是”我泪水在眼眶打转,战战兢兢抬头,这才看清楚,跟我同房的三个囚犯在我面前坐成一排,旁边站了七八名凶恶囚犯。

    坐正中间的男人嚼着槟榔,旁边手下递上菸,替他点上火。

    男人吸菸的方式有股狠劲,一口气吸到脸颊凹陷还不停,菸头橘光闪耀到快烧起来,整根香菸只剩一半时,他才仰起头,十分享受地翻动白眼,让肺叶充分接受尼古丁洗礼后才喷出来,烟雾宛若白龙在鼻孔跟嘴巴间流窜,瞬间空气都是高浓度的二手菸。

    我有点看傻,直到他单眼皮下凶恶目光盯着我,恐惧才又重袭心头。

    “你就大尾喔,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对不对?”

    “没没有我怎么敢我不敢”我吓到舌头打结。

    “没有?你今天就这样走进来,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把我们当塑胶,啊不是很嚣张!”

    “很嚣张喔!”

    “当我们老大是塑胶逆!不要命吗!”

    我还没机会开口,旁边小弟们就大声吆喝,还有人不停推我,吓得我魂飞魄散。

    那个老大继续数读我的罪状:“你是今天报到的菜鸟,吃饭就只有打自己的饭菜?当这里是没大哥没规矩就对了?把所有比你资深的放在哪裡?”

    “干!不懂规矩逆?”

    “很嚣张喔!”

    “把我们放哪裡?”

    “说话呀!”

    周围的小弟又是大声附和,我只能拼命摇头表达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有!”那个男人还没说完,对旁边站着的干部级手下勾勾手指:“我嘴巴痠了,你告诉他!”

    那个手下恶狠狠对我说:“恁娘勒!所有人都还没洗澡,你就先跑去洗,把浴室弄得湿答答才给老大们洗,是怎样?你洗完懒趴的水让老大踩就对了!”

    “我没”

    “还说没有!”有人从后面连巴我的后脑袋瓜。

    “睡觉也是,自己先睡,老大们帮你关灯!那要不要也帮你盖棉?说啊!”

    “我真的没有我怎么敢”

    “蛤!不敢?不敢都这样嚣张,要是敢会怎样?”

    “哈!难道是把我们全杀掉吗?”

    “说啊!你想怎样?蛤!哑巴逆?还是看不起我们?”

    “我呜我没有想怎样”

    我被人一直打头一直威吓,终于受不了崩溃,痛哭流涕说:“我只想安安静静坐牢没有要作什么求求你们放过我”

    “什么?你说你想怎样?”那老大忽然制止动手的小弟,似乎对我的话很感兴趣。

    “我我只想安份坐完牢没有对各位不尊敬请放过我好吗?”

    我说得抽抽噎噎,眼泪鼻涕一直不争气奔出来。

    “哈哈哈有听到吗?人家只想好好坐完牢啦!”

    那男人好像被我这卑微的愿望戳中笑穴,笑到前俯后仰。

    “安安份份还会来坐牢喔!”

    旁边小弟或许不觉得好笑,但看到大哥在笑,也都跟着陪笑,我傻傻跪在地上抽噎。

    “干恁娘,真有趣,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说,只想安份坐牢”他跟左右也是头领的男人说。

    “不对喔”左边男人一直没笑,冷冷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坐牢都不安份就对了?”

    “干恁娘!是这样吗!”中间那个老大瞬间收起笑。

    “不噢不噢噢”

    我想辩解,却已没机会,七八个小弟把我围住又踢又踹。

    “别打他的脸,其他地方都可以。”

    我在没命的痛苦哀嚎中听见有人提醒。

    这时忽然牢房铁门传出敲打声,那些凶神恶煞停手,剩我抱着肚子缩在地板呻吟抽搐。

    那些小弟很有默契地站成一排挡住我。

    “作什么?很晚了,安静一点!”门外传来狱警的声音。

    “对不起,长官!教育新人!我们会让他安静!”有个小弟代表回答。

    “救我”我嘶声力竭喊着。

    但狱警似乎没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

    “干!”

    我肚子立刻又受到重击。

    “很晚了!你又没有公德心!安静一点!”

    “对啊!吵到别人怎么办?”

    他们一边骂一边对我踢踹。

    “让他安静点,太吵了!”中间那个老大命令。

    于是我嘴被塞住,继续接受暴行,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连挣扎都没力气,他们把我拖到牢房牆边的如便处。

    “舔乾淨,今天就暂时放过你!”他们把我的头压进蹲式马桶里。

    我本能抗拒想撑起身体,立刻又被踹了好几下。

    “找死吗?还教育不够是吗?是不是想继续?”

    “呜”我只好摇头。

    “不想再被打就乖乖舔,整颗马桶都不能漏掉!”

    “舔完就让你睡觉,不然就打到你愿意舔为止!”

    被施暴到已经没骨气的我,为了能快点结束这场噩梦,居然流着泪,真的舔起马桶底部。

    “舔了、舔了,放开他,让他自己舔!”

    压着我后脑的那隻手总算离开,我趴在厕所地板,继续舔着那许多囚犯大便过的地方,连自己都无法置信现在作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整颗马桶都被我舔过,他们总算放过我,嘻嘻哈哈地离开,那三个老大不约而同打了几个哈欠,也都回床就寝。

    我这时才敢爬起来,撑着骨头快散掉的残破身体,踉跄滚回床上。

    就这样,从第二天开始,我想安静服完刑期的短暂幻想已经破灭,每天像奴隶般被所有囚犯使唤,动辄遭到辱骂、凌虐和殴打的频率,堪比三餐还多。

    这比血汗上班族还难熬万分的日子,好几度我都想自行了断,但想到诗允跟我们的儿子喆喆,我都还是强忍下来。

    度日如年的生活,心态上以为至少进来一个月了,其实却只才过一星期。

    週末是开放受刑人接受探监的重要日子,我没有打算会有谁来见我,只想趁这些囚犯忙着会面时,能躲在监房喘口气。

    然而,就在探监时间剩最后一小时,忽然有人叫我在这里的编号。

    “73371,会面!”

    “73371!”

    我从床上坐起来,急忙喊“有!”

    “不会回答快一点吗?”门外狱警不耐烦纠正。

    “是是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准备好就出来!”

    “是!”

    我没概念是谁会来看我,也不认为是诗允,那些人是不可能让她单独出来。

    受不了满脑胡乱猜测,我忍不住问狱警:“请问,谁要见我?”

    “问我?我怎么知道!”

    换得毫无人情味的答桉,我学了乖,闭上嘴默默跟他走。到面会室门口,他拉开门示意我进去。

    “你有半个小时。”他说。

    我一颗心怦怦跳着,不知道在玻璃另一面的会是那个我认识的人。

    当我抬起头,两行热热的泪水瞬间流下。

    坐在那个位置的,竟然是我想到发慌的妻子。

    “诗允”我忍不住哽咽,身体被两腿拖着,直走到窗前椅子一屁股坐下。

    “北鼻”她眼眶也红了,美丽大眸滴下泪珠,玉手伸上来贴在玻璃上。

    “北鼻”我跟她隔窗手掌相印,虽然摸不到柔夷,但却已是三个月来最激动满足的一刻。

    “我好想你北鼻”她泪水宛若断线珍珠般一直掉。

    “我也是真的好想妳”

    除了抽噎倾诉思念外,我们一时无法用其他言语道出心中的酸楚和激动。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向前,努力想将对方看个够,无奈那面玻璃剥夺了我们夫妻碰触彼此的权利。

    “你过得好吗?”她稍稍没那么激动,才问我。

    “嗯我还好”不想让她担心,我勉强挤出笑。

    “你骗人明明瘦那么多”她泪眸透着怜疼与愧疚,纤手隔着玻璃,沿着我脸颊轮廓轻轻抚摸。

    “我真的很好妳不用担心”

    我本来也想问她好不好,她在外面发生的事,我早就都从郝明亮给我看的影片得知。

    不过今天见着她,除了因为悲喜交加而激动成泪人儿外,其他并没有什么改变。

    反而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被要求保养、食补,加上初孕的关係,看似比之前还要娇嫩欲滴,水煮蛋般的肌肤透着粉润,配上清汤挂麵的乌亮秀髮,让我错觉是还在唸书时刚认识的那个清纯女学生。

    “诗允肉壶,妳老公吗?跟之前社区附近看到的样子差很多馁,快瘦成乾了。”

    我们还在倾吐思念时,忽然四个男生围到她身边,赫然是我在影片中看过的涂小龙、富士男、俊阳跟国翔这四隻小畜生!

    因为与诗允恍若隔世相见太过激动,我居然没发现他们也在场,我愣了一下,立刻回神,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问:“你们来做什么!离她远一点!”

    “诗允小肉壶,妳老公很凶也,我好怕”

    “别这样叫我”诗允脸已耻红,偏向一边不住发抖。

    “什么?妳不是我们的肉壶吗?”

    “住嘴!不准这样叫她!”我愤怒捶桌倏然站起来,后面的狱警见状,立刻走上来用警棍压住我肩膀。

    “控制好情绪,不然就立刻结束会面!”他警告。

    我强吞怒气,慢慢坐下,但仍咬牙切齿瞪着那四名恶少,尤其是跟那流氓简直同一模子印出来的涂小龙。

    “告诉他,妳是不是我们的肉壶?”涂小龙狞笑看着我,完全与我快喷火的目光正面交锋。

    “别别这样我是来看我丈夫”诗允仰起脸,哽咽哀求把她挤在中间的四个恶少。

    “嘿嘿,还想在丈夫面前维持乖乖女形象吗?”富士男一举手,亮出手中一个状似遥控器的物品。

    “不不要在这里”诗允慌乱摇头,想去抓那颗遥控器,但富士男把手举高,其他三个压着她香肩,诗允只能噙着泪巴巴看着富士男的手发抖。

    我当然猜得到那颗遥控器是做什么的,但当我转头想求助身后狱警制止他们时,他手里的警棍却指着牆上时钟,冷冷说:“要结束面谈了吗?”

    “不!不是,没有”他的态度,清楚表明他不会介入,我只好强嚥屈愤,回头怒视那四个八加九。

    “妳老公的眼神好可怕,难怪会杀人呢”涂小龙在我面前大方搂住诗允肩头。

    “别这样”诗允弱弱地挣扭。

    “妳是不是我们四个的专属肉壶?告诉他。”

    “不不是”她微微羞喘否认。

    “啧啧,有老公在,就变得不坦诚了,富士,帮帮她找回自我吧。”

    “好喔。”富士男按下手中,诗允立刻呻吟出来。

    “怎么样?有找回初衷了吗?跟坐牢的北鼻老公说,妳是什么?”

    “唔别这样嗯唔”她伏在玻璃窗前的檯面,纤手紧握,虽然很努力在忍耐,还是压抑不住嗯嗯娇喘。

    “你们几个,住手”我隔着玻璃眼睁睁看爱妻被几个不良高中生欺负。

    “长官,他们在对我妻子做那种事,请制止他们!”我气急败坏,向在玻璃那一面的狱警告状。

    “有什么问题吗?”总算那个狱警走过来关切。

    涂小龙几个彷彿没事般站直,我看见富士男手按下遥控器,似乎是暂停那个埋在诗允身体内的装置震动,然后放进口袋。

    诗允虽然勉强能抬起脸,但仍在激烈娇喘,两片苹果肌泛着红烫,水眸还无法完全聚焦。

    “老师,警察先生在问妳,妳看起来很不舒服,身体还好吗?”俊阳轻拍着诗允,状似关心问。

    “嗯”诗允一直努力在平复喘息,默默点了一下头。

    “警察先生,对不起,我们陪老师来探监,她可能太久没看到师丈,所以情绪过于激动,导致师丈误会了”富士男胡扯道。

    这几个小混混,居然瞎掰他们跟诗允是学生与老师的关係!

    “老师妳还好吗?”涂小龙也佯装关心,却弯下身紧搂我妻子柔弱香肩,看着我露出狡笑。

    “唔我好”诗允回那小流氓,双眸却望着我,掉下一滴羞愧泪珠。

    “那跟警察先生解释一下,不然他误会我们了。”那小流氓大方抬起她下巴,将她脸转向狱警,要她解释。

    “我没事只是有点激动对不起”她挤出一抹戚然笑容。

    我整个陷入茫然,看不出诗允是自愿、抑或被迫配合他们。

    “73371,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就终止会面!”狱警换警告我。

    在我这一边的狱警也走过来:“73371,你又有什么问题吗?”

    “他他们”我话说一半,看到诗允乖乖被那小流氓搂着肩膀,却完全没有要抗拒的意思,心里一阵凄凉,再也说不下去。

    狱警冷哼一声,更认定都是我的问题,跟他玻璃另一面的同事说:“这个新来的情绪很容易激动,科长有特别交代要注意。”

    “要让他结束会面吗?”那边狱警问。

    “不不要我不会再这样”我急忙哀求。

    狱警冷哼一声,从腰间拿起手铐。

    “手放到后面!”他命令。

    我只好照做,在诗允面前,双手被反铐在椅背。

    “这样看你还能不能闹事!”狱警冷笑,然后走回门边的看守位置。

    他们那边的狱警也走远后,涂小龙小声在诗允耳边说:“诗允肉壶,你老公因为看妳被我们调戏吃醋,结果被铐起来了,好没用,嘻嘻”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她羞愧看着我,哽咽自责。

    “不不关妳的事,是我太没用,又冲动”我柔声安抚她。

    “对嘛,就说是妳老公太没用,他自己也承认了。”国翔兴奋地说,一张肥脸几乎贴着我妻子嫩颊。

    “不他不是那样别那样说他”诗允软弱地替我辩驳。

    “明明就是,妳还想为他说谎,是不是又要对妳进行诚实训练才可以?”涂小龙手指轻抚她光嫩脸蛋。

    我忿忿瞪着他们对我妻子的性骚扰,却只能一直忍耐,否则狱警可能不让我的面会继续进行。

    “说,是不是不诚实?”

    “我没有”诗允否认。

    “哼,不承认,那就继续吧!”涂小龙转头给富士男一个眼色,富士男手伸进口袋,似乎按下遥控器开关。

    “唔”诗允身子陡震,紧按下腹剧烈发抖,脸上尽是辛苦忍耐的神色。

    “说啊,妳是不是我们大家的肉壶?”

    “唔嗯”她紧咬下唇,嗯嗯喘息摇头。

    “这样硬撑没有用的,每次诗允肉壶想勉强自己,最后反而都发情得更利害,我们太了解妳的身体了,还是现在就在丈夫面前承认吧!”富士男狞笑诱劝。

    “不嗯嗯喔好麻”她瞬间发出的失控呻吟,双手都伸到下面,让四个太保高中生忍不住笑出声。

    “不可以这样喔,这里是监狱,怎么可以作出摸自己妹妹这么淫秽的行为?”

    他们小声嘲笑他,将她两隻柔夷捉到玻璃窗前的檯子上按住,不让她抚慰被跳蛋肆虐到酸麻的下体。

    “唔别这样绕了我”

    “说妳是我们的肉壶,就考虑带妳去附近小公园的厕所满足妳。”涂小龙提出了下流的条件。

    我眼睛快喷出火,他却是带笑看着我,明显故意激怒我取乐。

    “小小公园”诗允却似乎芳心动摇,仰脸迷惘地看着那小流氓娇喘,对抗私处震痒的身体,痛苦地绷紧扭动。

    “对啊,我们刚走来时,不是有经过一个公园吗?去那里的男厕玩4对1,妳如果诚实跟他说妳是我们的肉壶的话,就带妳去,好吗?”

    “嗯”诗允好似差点好字脱口而出,但在那一秒,看到在玻璃另一面失去自由的我,仅存的廉耻心让她勉力摇头。痛苦地说:“我不行今天放过我只要今天求求您”

    “啧啧,看来还教不乖,一直爱说谎!”

    涂小龙对富士男说:“再给她强烈一点的教育。”

    富士男手又伸进放遥控器的口袋。

    “唔”诗允瞬间娇躯剧烈抽搐,两隻被按紧在我眼前的玉手,纤指指尖尖彷彿要在檯面抓出痕迹。

    “不能叫出声哦,警察知道的话,会把我们都赶出去,妳跟北鼻老公的会面就结束了。”涂小龙警告。

    “绕绕了我”她连声音都强烈颤抖,吐出每个字都极度困难。

    “想要去小公园吗?”

    “嗯唔”她留下两行泪吧,屈服点头。

    “要说出来才可以。”那小流氓低声在她耳边说。

    “想想去公园呜都麻掉连脚底都软了”

    “那妳是我们的肉壶吗?”

    “”诗允激烈娇喘,内心还有一丝自觉在风雨飘摇中挣扎。

    “要诚实喔,不然就不带妳去”涂小龙有使了一个眼色,富士男露出会心笑容,手又再口袋偷动了一下。

    “唔嗯我是呜怎么那么麻啊”

    “是什么,要说完整才可以。”

    “是小龙少爷你们的肉肉壶喔”

    她翻着白眼,坐不住椅子一直要挺动的身体,被旁边几隻手硬压住肩膀。

    “她快高潮了,放低两级。”涂小龙跟富士男说,富士男手动了两下,诗允从洩身边缘落下,欲求不满地哼喘着。

    身上白色薄衫,早已被香汗湿透,里面似乎穿着黑色内里。

    “让你老公看一下妳的身体吧,他被关那么久,应该让他满足一下,虽然看了也是望梅止渴,嘿嘿”

    涂小龙站在她身后,手伸到她胸前,解开她衬衫钮扣。

    “住住手”我软弱阻止他们,但心却怦怦条着,除了从影片外,我真的已经好久没亲眼目睹妻子诱人的胴体。

    心乱的我回头看狱警,那傢伙可能把我铐住后觉得放心,不知跑那里去摸鱼了!

    而玻璃另一边的狱警也没在注意,而且那四个恶少把坐在中间的诗允围住,我要是大声叫,他们一定立刻应变,到时又变成我在闹事。

    所以只能眼睁睁盯着诗允衬衫钮扣一颗一颗被打开,原以为汗湿薄衫透出的黑色内里是胸罩,但结果并不是,而是一件细肩带的网衣。

    “嗯别好羞”诗允娇喘着,不敢看我。

    “被我们玩光看光都不害羞,给性无能老公看就会羞吗?这是什么道理?”

    “不唔不是那样”她慌忙向我解释,这时整排釦子已经都被鬆开。

    “啧啧!乳头硬成这样”

    “嗯唔”

    涂小龙手指轻揉着网衣里的奶尖。

    “弄出来给妳老公看看”

    “别嗯”

    那小流氓,手指把网眼剥大,慢慢将肿胀勃起的粉红乳头拉出来。

    “啧啧,都翘起来了,还这么肿,是因为怀孕吗?还是发情?”

    “没没有嗯好好麻嗯”

    “麻?会舒服吗?”涂小龙手指捏住那两颗嫣红发胀的乳头左右摇动。

    “唔”诗允羞耻地点点头,喘息变得更激烈。

    “哈哈哈,她说会也。”其他几个小流氓压低声音笑闹。

    “想要我更大力捏妳淫荡的乳头吗?”涂小龙俯身问她。

    “唔”诗允撇开脸颤抖着,默认那小流氓的问话。

    “那要告诉我们,乳头又肿又翘,是因为怀孕还是发情?”

    “怀孕”她声若细蚊,又哀求道:“用用力求您”

    “哼!不老实,还想求本少爷给妳舒服?”涂小龙手指拨弄两颗充满弹性的嫣红乳尖,又问第二次:“是怀孕还是发情,再给妳一次机会回答唷”

    “呜都都有少少爷求求您”

    “求我什么?”

    “大唔大力捏乳头”她神智恍惚地呻吟。

    “像这样吗?”涂小龙捏住那两颗蓓蕾,将它们高高提起。

    “嗯唔”那小流氓在她大声呻吟出来前,就低头吻住她双唇,只剩下激烈的闷哼。

    几秒后,他才鬆开她的嘴,小声警告说:“不能太大声喔,会吵到条子,这样就看不到妳北鼻丈夫了。”

    “唔唔嗯”诗允辛苦地点头,脸上尽是失神迷乱。

    “呜”

    奶尖在手指的强硬拉提下,连扩大的粉红乳晕都被迫挤出网眼,四分之一的洁白乳房都露在外头,宛若葫芦般分成两截。

    “什么感觉?”涂小龙问,指腹夹住充血的奶头搓转,被黑丝网裹住的胴体一直在抽搐。

    “乳头好麻下面也好酸里面东西都流出来”

    “要不要给妳老公看妳下面变怎样?”

    “嗯嗯不这里怎么可以”她摇头激喘,但坐在椅子上,两条腿却情不自禁离地屈张开来。

    我这才发现,他们今天只让她穿一件白色的宽大衬衫,估计下摆盖住大腿一半不到,里面没有裤子或裙子,黑色网衣勒过耻部三角丘两侧,玉腿包覆着薄透的单截黑丝袜。

    就这样出门一百里来探监。

    “哈哈,说不要,腿居然张那么开,就说她只有嘴巴不诚实,脑袋跟身体都很老实。”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富士男捏住她耻胯间的黑网,“滋!”一声,扯开一个口子,只剩几道残破丝线绕过大腿根,露出湿淋淋的肉穴,在那下面油亮的小巧菊肛,中心伸出一条细电线,原来跳蛋就埋在那里!。

    我看富士男又将遥控器拿在手中,手指勐按增加跳蛋强度。

    “喔”整片粘腻的粉红耻户突然剧烈抽动,爱液不断从缩张的小洞涌出来。

    “唔好啊好麻”

    诗允忍不住哀求,但那些小太保非但没饶过她,俊阳还脱掉她一条腿上的黑丝,绕过她小嘴绑紧在后脑勺。

    “住手”我咬牙切齿,眼睁睁看着他们恣意摆佈我的妻子,却又不敢大声呼叫,担心万一又不成功,就真的会被终止会面。

    另一方面,我居然也渴望看到诗允的身体秘处,因为在我剩下的人生当中,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可以看。

    “来,自己剥大生孩子的肉洞,让妳的北鼻老公看”涂小龙把她手抓到她裸露的下体。

    “嗯唔”诗允听话地用葱葱纤指拉开湿黏的粉红肉洞,那个小洞羞耻地缩动着,不停流出白稠淫水。

    “跟妳的北鼻老公说,这个肉洞被谁的大鸡巴插过?”涂小龙小声在她耳边问。

    “哼被小龙少爷”她已经迷乱到对那小流氓百依百顺,塞入跳蛋的微鼓菊丘一直在颤抖。

    虽然嘴被自己玉腿脱下的黑丝袜绑住,回答话回答得含含煳煳,但却是另一种可爱。

    “被本少爷怎么样?”

    “鸡鸡巴插”

    我从没听见过诗允诱人的小嘴吐出这么不堪的字眼,难以相信到快无法呼吸。

    “咦,只有小龙吗?那我们呢?”

    富士男他们也都弯下身,几张大脸围贴着诗允红烫的小脸。

    “嗯唔还有富士少爷国翔少爷的都插插过”

    “还有啊,还有一位。”俊阳把她的脸转向他。

    “唔扬”她在间断的恍神中,似乎想不起那个恶少的名字。

    “快想起来,我们才要一起疼爱妳”

    “唔嗯好麻快快尿出来了”她含混呻吟着。

    “不能撒娇,快想起来。”俊阳吃醋逼问她。

    “啊真的好麻唔流出来了”

    湿淋淋的尿孔呈现鼓胀,大量爱液又从抽动的阴道口涌出。

    “还不可以尿喔,想起来我的名字!”

    “我真的呜想不起来”

    “给妳一个提示,第一个把鸡巴插进妳屁眼,跟妳肛交的男人”

    那叫俊阳的畜生,看着我得意笑着,向我炫耀他夺走我妻子的肛处。

    “想起来了吗?”

    “俊俊扬少爷”诗允娇喘着回答,可能想起肉洞烧红对鸡巴填满的感觉,羞耻到在发抖。

    “耶!肉壶宝贝答对了!”几个太保发出鼓譟。

    “嘘!”富士男急忙警告他们,远远角落的狱警视线看过来,但由于四个不良高中生把坐在中间的诗允围着,狱警并没看到里头荒唐的淫辱,盯了几秒后,又把视线移走。

    “好险,小声点啦!”他们鬆了口气。

    “诗允肉壶,再让妳北鼻老公看清楚,妳被我们鸡巴通过的可爱屁眼。”

    “你们别这样”我在痛苦与矛盾中挣扎。

    “其实你也很想看吧,嘿嘿,可怜啊,自己的老婆连碰都碰不到,都是别人在玩。”

    他说中了我的痛处,我哑口无言,泪水不争气的滚下来!

    “怎样?不想看吗?”那可恶的小畜生问我。

    我倔强地不想回答。

    “不说话?”他拉起诗允敞开的白衬衫:“不说话就不让你看了,我们准备离开囉!”

    “对喔,这次是诗允小肉壶一直哀求我们带她来吧,我们才勉为其难拨空带她带来的,下次你想再见到她,可能十年喔不,不!可能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都很难说”

    “这么美的身体,啧啧,给你这性无能的废物看,的确是浪费”

    他们一人一句在我的痛处插刀。

    涂小龙看我咬牙切齿、屈愤含泪的样子,更是开心:“想看吗?你可以要求你的正妹爱妻,求她让你看。”

    “我不用求她”我不认输说:“她是我妻子,我想看,她就会让我看!”

    “嘴巴说谁不会?证明给我们看啊!”

    被富士男一激,我再也忍不住,看着把红烫脸蛋撇向一旁的诗允提出要求:“北鼻,让我看我想看妳的身体。”

    “身体很多啊,现在不也是在看,你要说出想看诗允肉壶身体的那些地方吧?”富士男纠正我。

    “北鼻给我看妳的乳房还有妹妹跟嗯嗯的地方”

    我被小流氓的激将法牵着鼻子走,颤抖说出想要看妻子身体三处最私密的部位,不知为何,明明是被残酷霸凌,我的心脏却强烈跳着,分不清愤怒或兴奋。

    “北北鼻”诗允仍在跳蛋肆虐中恍惚娇喘,辛苦忍着仍不被允许的潮吹失禁,但听见我的需求,似乎就要立刻答应。

    涂小龙这时却弯身在她耳边窸窣了几句,她望着我的美丽大眼,立刻又滑下悲怆泪滴。

    “北鼻我想看”我有不详预感,慌忙又说一遍。

    “北北鼻”她抽抽噎噎回答我:“我是小龙少爷他们的专用肉壶”

    “所所以呢”我亲耳听到妻子口中吐出来的话,大受打击,居然只会呐呐反问。

    “所以要小龙少爷答应才可以”

    “可以?可以怎样?”我仍然无法将她那些话转化成大脑可以理解的文字。

    “才可以给北鼻看”

    她说完这荒唐羞耻的一段,羞愧的泪水已不自觉爬满红烫的双颊,但迷惘的样子却愈来愈厉害,整个人一直在激烈娇喘,被脱掉一边丝袜,一黑一白的修长大腿紧紧夹住,互相在磨蹭慰痒。

    “不不是这样这不是妳想要说的对不对?”我激动问。

    “对不起北鼻”

    “我不要听对不起!我要妳让我看妳的裸体,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力看!不用经过这些小流氓同意!”

    我怒不可遏,压低音量抗议。

    诗允看到我生气,转而望着涂小龙,巴巴哀求:“小龙少爷可以让他看吗?求求您”

    “我不是要妳问他!不需要!”她这样的行为,只让我更火大!

    那小流氓却对她摇摇手指:“不行,要他来问我,我说可以才可以。”

    “北北鼻你快求小龙少爷我嗯我快忍不住里面好麻”

    两条赤裸大腿,彼此磨蹭到快擦出火一般,那颗深埋在肛门里的跳蛋,显然把她折磨到快疯了!

    但我这时早已没有捨不得的心情,只有满腔妒火。

    “妳怎么能这么贱”我噙着泪,说出连自己都心痛的重话:“我我是妳丈夫妳是我的不是他们的”

    “唔对不起北鼻”她呻吟着向我道歉,下一秒又央求涂小龙:“嗯好好想尿小龙少爷可以可以吗”

    “还不能尿出来喔,尿在这裡妳就完蛋了。”

    “唔但是那个东西震得好厉害唔好麻想尿尿喔”

    “别撒娇,忍一下,结束后我们就带妳去小公园厕所玩5P,妳想怎么尿怎么高潮的可以喔。”富士男说。

    “喔唔好难受想要去喔喔”

    听见他们再提要带她去公园厕所玩弄,诗允居然毫无廉耻自觉地、在我面前哀求那些小畜生。

    那些太保见她变这样子,全都兴奋起来,群起逗弄她。

    “想要去?肉壶想要去那裡?”

    “公公园厕所”说出这样的话,她羞得发抖,但迷惘的泪眸跟声音却听得出极度渴望。

    “哈哈哈,说得那么直白,说想去公园厕所也。”几个小太保压低声音兴奋笑道。

    “现在就去吗?”富士男问她。

    “嗯嗯现在受不了了”

    “还说受不了了,是有多飢渴啊,用这么清纯的表情说这种话!究竟脑子里都装什么色色的东西?”

    “妳的北鼻老公还没看够妳的身体呢,现在离开,他会很伤心吧?”

    “嗯啊北鼻我对不起”她啜泣向我道歉,却连脸都转向一边。

    “什么嘛,真的要结束会面吗?你们不是很久没见面?”富士男笑说。

    “现在离开、可能一辈子就再也看不见妳老公喔,没关係吗?妳北鼻老公瘦成这样,搞不好在牢里不用半年就葛屁了。”

    他们一言一语恐吓着她玩,我知道他们根本不是真心说那些话,只是想尽办法要羞辱我助兴。

    “”

    但我那为了救我,却自己先堕落的妻子只是颤抖着,内心残剩的一丝理智,被不成比例的诱惑打得奄奄一息。

    “是妳一直求我们,我们才带妳来探监,结果见不到十分钟,就要我们带妳去小公园厕所搞,真的好吗?”

    “看着妳北鼻老公回答啊,这样对得起丈夫吗?”富士男把她泪痕交错的脸蛋抬高。

    她终于羞愧地哭出声来:“北鼻我不想离开你但嗯嗯啊里面好麻好想要”

    “不”我痛苦地在椅子上摇头,不希望听下去。

    “噗,真好玩,这一对”那些小流氓都忍住满满笑意。

    “好了,不逗妳了,那我问妳,诗允小肉壶去公园厕所,想要我们怎么对妳?”涂小龙笑嘻嘻问。

    “要要说?好羞”她掩住脸娇喘。

    “当然要说啊,我们才知道妳想要什么,也让妳北鼻老公想像一下、晚上能打手枪。”富士男说。

    “他那根不是硬不起来了,能打手枪吗?”俊扬插嘴道。

    “不管啦,让诗允小肉壶自己说,带妳去小公园厕所,要我们作什么?”

    诗允掉着羞耻泪水,但脸蛋却红到发烫。

    “把诗允肉壶衣服脱掉”

    “脱掉?脱到什么程度?”

    “脱脱光”诗允羞颤回答。

    “都脱光吗?连奶罩跟小内裤都不留?”富士男笑嘻嘻问,其实他们根本没给她穿这些东西,只是想在我面前言语意淫她。

    “嗯嗯”但已经被调教成容易发情的妻子,却激烈喘息点头。

    “妳的北鼻老公没得看,妳却光熘熘任我们看光光,这样可以吗?”

    “”诗允的羞耻心,被涂小龙的话激醒,愧疚地颤抖着。

    “就说不可以吧,感到罪恶了厚,这样太对不起妳的北鼻老公了,还是不要去小公园好了。”涂小龙笑嘻嘻说。

    “不不要我要去”她抬起脸哀求那小流氓。

    “但在那边脱光光给我们看可以吗?”

    “可可以”她羞耻地回答,“不!不要不可以!北鼻,别这样堕落”我再也忍不住,痛苦地求她清醒。

    “北鼻老公有意见呢,他说不可以,怎么办?”

    “对啊,听我们的,还是听他的?”

    那些小流氓问她,涂小龙的手,顺势滑进她衬衫襟口,堂而皇之地在里面揉弄酥胸。

    “嗯唔北鼻对不起”她抽颤着,流泪向我道歉。

    “怎样,听我们的吗?”涂小龙低头在她发烫的脸颊边问,伸进女衫的手,手指似乎捏住两颗发情的奶头。

    “喔嗯”诗允忘情激吟,胡乱点头。

    “那继续告诉我们跟妳北鼻老公,在公园厕所被我们脱光后,接下来要怎么样?”

    “想嗯想被抱起来”

    “说清楚一点”富士男纠正她:“被谁抱?怎么抱法?都要讲出来,我们才知道妳喜欢什么!”

    “嗯唔”她被涂小龙挑逗到一直娇喘,断断续续说:“想要富士少爷坐坐在便座从后面抱我把肉壶的腿抱开开哈嗯好好羞”

    “羞什么啦!”富士男朝她后脑袋瓜巴下,催促说:“好好说下去!要我把妳腿抱开,然后呢?”

    “嗯抱开开让各位少爷们看肉壶那里”

    “那里是什么?说清楚啊!”

    “妹妹肉壶的妹妹”

    “嗯,要像这样说清楚,我们才会知道,明白吗?”

    “嗯明白喔”

    “好,继续。”富士男要她继续讲下去。

    “可不可以现在去好好难受”

    她可怜兮兮哀求那几个小畜生,身体已经完全被涂小龙搓奶的手指控制着,完全罔顾我这坐牢丈夫的存在。

    “不行喔,要把妳小脑袋瓜里想的色色的事全说出来,我们才要带妳去。”富士男抓着她的头摇动,清汤挂麵的柔亮秀髮被弄得散乱。

    “嗯”诗允只好强忍泛滥慾火,继续羞喃:“肉壶会自己把妹妹剥开给各位少爷看”

    “剥开,剥多开?”

    “剥很开豆豆和尿尿的地方都看得很清楚它们都是四位少爷的肉壶的身体都是”她愈说、娇喘愈急促,完全迷乱兴奋起来。

    “这种姿势,连小屁眼都被我们看得很清楚唷,不害羞吗?”

    “害害羞但还是想要”

    “长官!我要结束”我无法看下去,转头要找狱警带我回监,但那傢伙却不知跑那去摸鱼,仍然没回来!

    “这样好吗?,妳全被我们看光了,妳北鼻老公都没得看!”

    “”诗允又无法说话地抽搐着。

    “回答啊!”

    “唔没关係对不起北鼻”

    她不知所云哼喘,衬衫里的奶头不知被那小流氓玩弄成什么样子。

    “那阴道里面呢,要让我们看到多深的地方?”

    “很很深嗯想子子宫都被看到里面的Baby都被看到”

    她胡言乱语完,四个小畜生顿时傻住,几秒后纷纷露出兴奋表情。

    “好色啊,这女的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这么清纯的脸,口味居然这么重”

    “完蛋了,我下面整个硬到不行!”

    “我也是,说出这种话,真让人受不了!”

    俊扬可能想到那画面,呼吸急促起来,虽然知道那是她迷乱之语,但仍兴奋不已。

    “要要看到子宫很难吧?诗允肉壶的阴道那么紧,怎么剥才能看那么深?”他有点结巴问。

    “我有带那个”诗允羞到强烈发抖。

    “肉壶带了什么?”

    “包包包里”她掩面羞喘。

    俊扬粗鲁地拉开她的肩包,四个小混混同时探头看。

    “靠!居然带这种东西出来!”只见他从里面拿出一根用乾淨塑胶袋包住的妇科鸭嘴器,而且是特别细长的款式。

    “妳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俊扬问她。

    “好羞”

    “别再给我装害羞!好好回答!”

    “嗯唔丈夫同事给的”

    “妳丈夫?里面坐牢这一个?他的公司同事给妳的?”

    “嗯喔好麻”她说着,又抽搐激哼,涂小龙的手指,正在她衬衫里捏长了肿胀的奶尖。

    “你老公公司同事,要妳带这种东西在身边作什么?”

    “方便他们随时打开我的那里看”诗允紧紧掩住脸羞喘。

    “他们?还不止一个喔,妳到底是多少人的肉壶?”

    “可恶”我咬牙切齿!

    想到吴总、嘉洋、凯门、菜鸟那些人,随时心血来潮,就把我妻子脱光,要她像做产检一样躺着把腿分到最开,然后用那根冰冷的东西插进她肉缝,将阴道撑开直到能见子宫口的程度,恣意观赏她的内外生殖器,就令我酸妒到不自主发抖!

    “哇,里面都是这种东西!”

    富士男又陆陆续续从她包包陆续取出跳蛋、润滑油、木夹、保险套“这也是妳丈夫同事要妳带在身边的吗?”

    “嗯”诗允仍掩着脸,用点头回答。

    “妳想要我们用这些东西,在公园厕所玩弄妳吗?”

    “嗯”

    “她还嗯勒,哈哈”几个小太保都笑了。

    “我们学校最贱的公车娟,看来都还输她输多了”

    “这女人的子宫应该是日租,不!应该是计时套房吧,哈哈”

    他们耻笑我妻子,我却只能被反铐在椅子上不甘心地顿足。

    “咦,妳什么都带了,怎么没绳子?不是最喜欢被我们绑起来搞吗?”

    “别别说”被那几个小流氓在我面前揭露这不堪的性癖,诗允颤抖到不行。

    “为什么不说?妳不想被我们光熘熘绑起来吗?”

    “唔”诗允被调教到脆弱的灵魂,承受不了露骨的淫语攻击,可能满脑都是被他们侵犯的影像,两条诱人大腿忍不住一直互相磨蹭。

    “不要让北鼻知道”她激烈哼喘。

    “妳还会怕丈夫知道喔?那我就继续说给他知道。”富士男故意看着快嫉妒死的我,笑嘻嘻说。

    诗允只剩下不知是兴奋或羞耻的喘息跟颤抖。

    “我们把妳脱光后,用又粗又髒的麻绳,把妳全身牢牢绑住、动都不能动、腿也绑成开开的,大腿跟小腿捆在一起,合都合不起来,这样好吗?”

    “哼然然后呢”诗允呼吸愈来愈杂乱无章,居然颤声问那小畜生。

    “然后把妳塞进男人尿尿的公共便斗,用鸭嘴器把妳的骚屄撑开,我们对着那里尿尿,尿完妳再用嘴巴跟舌头帮我们把鸡巴舔乾淨,这样如何?”

    “唔不要好髒”她摇头说不,身体却不同调兴奋发抖。

    “不要吗?那就算了,妳自己不要的!”

    “不不是”诗允听富士男这么说,又可怜兮兮地慌张摇头。

    “一下说不要,一下又说不是,到底想怎样?”富士男不耐烦问。

    涂小龙也从她衬衫抽回双手,冷冷说:“我们可没耐心听妳三心二意,不如现在就回去,也别去什么小公园了!本少爷累了!”

    “不不是那样对不起”诗允更恐慌,泪珠都滴下来。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肉壶说谎肉壶想被绑起来”

    “绑起来,然后怎么样?”

    “塞在小便斗”她说到音调都在剧烈颤抖。

    “当成公众人肉便斗吗?”涂小龙冷冷问。

    “嗯是”诗允哽咽回答。

    “不!北鼻别这样!”我无法置信,爱乾淨又洁身自爱的妻子,竟然会堕落到眼前这种样子,但除了痛苦流泪外,深陷囹圄的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早知道是这样,我宁可她不要来探监“北鼻对不起我我已经”她不敢面对我,只是一直抽噎道歉。

    “然后呢,妳还想要我们怎么对妳?”涂小龙他们,还没放过我们夫妻。

    “够了!你们适可而止求求你们”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妳的北鼻老公哭了也,好可怜喔,嘿嘿”

    “看着他啊,说妳还想要我们怎么对妳?”富士男却抓着她的脑袋,强迫她抬头看我。

    诗允美丽双眸涌下泪水,玉唇颤抖着。

    “说喔,不说就直接带妳回去,罚妳一个人躺在床上,屁眼塞着跳蛋到明天中午不准拿出来!”

    “对,我们连碰都不会碰妳一下,也不让妳自慰。”

    “唔”她现在肛门里,就埋了剧烈震动的跳蛋,听那几个小流氓的威胁,更是恐慌摇头。

    “想要去公园厕所享受,就对妳北鼻老公说,想要我们几位少爷怎么对妳?”

    “想想要被你们舔跟亲”

    “舔那里?亲那里?”

    “舔全身亲嘴”她看着我,羞愧地回答那四个小流氓的问题。

    “全身太笼统了喔,想被舔那里,要清楚说出来。”

    “要说好羞”她一直在发抖,每次想低头避开我的目光,就被他们强迫抬脸看我。

    “快说,本少爷快没耐性了!”涂小龙催促。

    “舔乳头跟妹妹”

    “舔屄就舔屄,装什么纯洁说妹妹?”涂小龙纠正她:“重说一遍,说妳想被本少爷舔屄!”

    “嗯诗允肉壶想被小龙少爷舔舔屄”她最后那个字,不知忍受多大羞耻硬挤出来,小声到犹如蚊鸣。

    “还有呢?没有说到的地方,我们都不会碰喔,要想清楚一个一个说出来!”富士男提醒她。

    “还还有屁呜”她没说完,就羞耻掩面啜泣。

    “什么东西?说完整!”他们拉下她的手,要她看着几乎已剩躯壳的我。

    “屁屁”她哽咽说出迭字。

    但那些小流氓还是不放过她,涂小龙残酷地问:“什么是屁屁?是屁股?还是屁眼?诗允肉壶想被舔屁股还是屁眼?”

    “诗允肉壶想被舔屁屁眼”

    “还真的说了,想被舔屁眼!”俊扬揉着她小脑袋瓜笑道,把她一头清汤挂麵髮丝弄的凌乱。

    “在坐牢丈夫面前还说得出这种话来,真败给妳。”

    “到底有多飢渴啊,我也是醉了”

    富士男和国翔也跟着起哄,诗允只是一直抽噎,没为自己辩驳。

    “妳要怎么让我们舔屁眼?说来听听?”

    “用手指剥开让各位少爷舔”她似乎完全堕落了,即使面对我,还是一字一字回答,剩不断滴下的泪珠,聊以代表羞愧。

    “嘻嘻嘻,好露骨,用手指剥开屁眼让我们舔也。”

    “除了奶头、骚逼跟屁眼,还想被舔什么地方?”换国翔问她。

    “脚脚趾头跟脚心”

    “妳还真懂得享受啊,全身敏感带都要被舔就对了?”富士男笑道。

    “那要不要我舔妳阴蒂,同时用手指抠妳阴道里面会胀胀的地方?”涂小龙说。

    “哼”

    那小流氓的话,似乎搔到她的酸软处,她整个人激烈发抖,说不出话,只剩娇喘。

    “抠妳阴道里面硬硬麻麻的G点,舌头快速舔阴蒂,肉壶最喜欢这样对吧?”涂小龙继续说。

    “嗯唔”诗允不自然抽搐着,大口大口喘息。

    “怎么了?回答啊?还是要再把手指插进妳的屁眼抽送?肉壶胃口还真大啊”

    “不嗯不行了呜要尿尿出来”她终于能开口,却充满哭腔、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剧烈发抖。

    “干!你说得太刺激,她真的要尿了!”

    “不能尿在这裡,我们都会倒霉!”

    “用那个宝特瓶,快!”

    只见俊扬慌张拿起喝了剩三分之一的运动饮料,转开瓶盖。

    “把她腿弄开!”

    涂小龙急忙从后面将她两边大腿抱开,俊扬立刻将瓶口压在她尿道口。

    “唔”已经憋到小脸涨红的诗允,嗯哼了一声,两排脚趾紧握起来,随即尿水如注,直灌进宝特瓶内。

    这难看荒唐的景象,就在我眼前活生生上演,至少有一分钟,她才羞喘着尿完最后一滴,虽然不是完全不漏,但至少大部分都进到宝特瓶内,总算没有把面会室地上弄湿得太夸张。

    国翔解开她绑嘴的丝袜,胡乱擦拭几下椅子跟地板。

    “啧啧,这么髒,搞到肉缝都是尿,我改变主意,不想舔妳了,还是直接回去好了,别去什么小公园。”涂小龙面露嫌恶。

    “不不要我我会洗洗乾淨”诗允不争气地哀求他们。

    俊扬由朝她后脑袋巴下,骂道:“洗个屁啦,去小公园厕所洗妳屁股吗?我们才没那个美国时间等妳洗乾淨勒!”

    “对吼!”富士男说:“我们不是要把她塞进小便斗吗?塞完后我们还要舔她吗?我应该舔不下去。”

    “我恐怕也没办法。”国翔附和。

    “不不要弄完我再把我塞小便斗我会乖乖的”

    诗允为了得到那些小流氓的宠幸,居然哭着求他们。

    “弄完妳?想得美,我们一开始就想把妳塞进小便斗,这样比较好玩。”

    “这样好了,我们找外面的流浪汉,进来厕所舔妳跟亲妳,怎么样?反正他们不怕髒。”

    “你们不要太过份!”我愤怒低吼。

    “不不要流浪汉好髒”诗允也摇头羞拒。

    “妳有比人家乾淨吗?自己看看自己的样子?”

    “不要流浪汉,就什么都没有喔,直接带妳回家去!”

    “不不要我好难受”诗允完全不争气的啜泣着。

    “那要我们找流浪汉帮妳吗?”涂小龙笑嘻嘻问。

    “嗯嗯”她泫然点头。

    “不别这样北鼻”我痛苦呢喃,但她只是耻于看我,并没有因为丈夫的哀求而战胜慾望。

    “那要找几个流浪汉来疼爱妳?”富士男更进一步问她。

    “不不知道”

    富士男继续问:“ㄧ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还是七个?”

    “我看看,妳包包里有四个保险套,要找几根肉棒来安慰妳?”

    “说啊!要找几个?”

    “七七个”

    “哈哈哈,胃口好大啊妳但只有四个套子也,另外三根怎么办?”

    “不不用套子”她羞颤回答,我茫然看着她,就像看一个认识多年,却彻底陌生的人!

    “不用套子喔,那些流浪汉会把臭臭的精液射进妳肚子,没有关係吗?”

    “”

    “说啊?这样没有关係吗?”俊扬大力揉着她秀髮。

    “没没关係我已经怀孕了”她哽咽回答。

    “啊,我们都忘了,妳已经怀孕了,不怕再受孕,哈哈”

    富士男说:“这样可以让流浪汉把热热硬硬的肉棒,直接插进小穴里,一直摩擦到射精,把又浓又烫的精液,全都装到子宫里,一定会很爽吧,妳?”

    诗允又忍不住羞喘,玉手紧揉酥胸,两条瘦美大腿发抖磨蹭,似乎被富士男的话撩拨到更加渴望。

    “妳想要怎么被流浪汉干,说出来让我们知道,我们才可以跟他们说。”

    “”诗允羞于启齿。

    “妳不告诉我们,到时就要自己跟流浪汉说喔,不会更害羞吗?”

    “不不要”她再度摀住脸。

    “不要什么?”

    “不要自己说害羞”

    “那要告诉我们啊,不要遮着脸,妳北鼻老公想看妳呢。”他们抓下她的手。

    “快说,想怎么跟流浪汉交配?”

    “嗯想想要三明治”她不知是迷乱还是羞耻,声音严重颤抖。

    “什么三明治?又不是吃早餐!”俊扬说。

    富士男手拐了一下俊扬:“她是说人肉三明治啦,白痴!我们不是这样弄过她几次!”

    “原来是想要两个肉洞同时被插,口味好重啊,哈哈怎么长这么清纯的样子,会那么下流?”

    “肉壶是想两个流浪汉抱妳,一根鸡巴干前面的洞,另一根鸡巴从后面插妳屁眼?”

    “唔好好羞”

    “问妳是不是这样?不要一直装害羞,回答我们!”

    “嗯嗯”她羞乱点头。

    “两个流浪汉干妳时,其他五个流浪汉要做什么?”

    “亲我跟舔我”

    “亲那里?舔那里?”富士男兴奋问。

    “亲嘴舔脚好羞呜北鼻对不起你不要听”她羞喘哼哼,要我不要听,却没体谅我连不听的自由都没有!

    “然后每个人再轮流跟妳人肉三明治吗?”

    “哼是”

    “让那些肮髒的流浪汉都在妳体内中出?”

    “嗯嗯”她迷乱点头。

    “但是妳肚子里的婴儿怎么办?很可怜耶,还在子宫,就泡在流浪汉臭臭的精液里”俊扬提醒她。

    “我不不知道”她在母性与情慾的冲突中,不知所措摇头。

    “算了啦,别想那么多”涂小龙拍拍她小脑袋瓜,说:“反正生出来顶多是梅毒娃娃而已,那是我弟弟,我都不担心了,妳担心什么?”

    “唔可可是”她迷惘地看着那个小流氓,似乎很努力在思考这件事的对错。

    “不用可是啦,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小公园!”

    涂小龙捉住她胳臂,将她拉起来。

    “跟妳的北鼻老公说再见,以后应该见不到了。”富士男笑嘻嘻说。

    “北鼻再见”她掉下泪,看着我抽噎。

    “跟他说妳要去哪里啊!”

    “我要去小公园厕所”她羞愧说。

    “哈哈哈,好可怜喔,这个坐牢的绿帽男”

    “走吧!”他们拉着她离开。

    “等一下!”我没办法无视,痛苦地叫住他们。

    “怎么了吗?绿帽男?”富士男转头问。

    “别让她去那种地方,别让流浪汉侵犯她,求求你们”我低声下气哀求那些小流氓。

    “是她自己想去的喔,你从头到尾都有听见不是吗?”

    富士男笑嘻嘻说。

    “带她去乾淨的地方,你们想对她怎样我都可以,去汽车旅馆,好吗?”

    我完全放弃男人的尊严,只希望四个太保别把诗允带去公共厕所让流浪汉糟蹋。

    “嗟!汽车旅馆,要钱内,你老婆这么贱,才不值得我们花那种钱!找个公厕搞一搞就好了!”

    “我我有一千块,等一下叫狱警转交给你们。”我逼不得已,只能把被收押前,诗允勉强挤出给我的急用金给他们。

    “啧,只有一张小朋友,喝酒都不够!”涂小龙不屑道。

    “以后,我在里面服牢役工作攒的钱,每个月都给你们”我急忙补说。

    听我这么说,他们眼睛都亮起来。

    “哦!这么好,莫非有什么条件?”涂小龙问。

    “不要带她去外面肮髒的地方,让乱七八糟的人糟蹋”我说。

    “那我们四个可以吗?”富士男笑嘻嘻问。

    “嗯”我强迫自己点头。

    “你的正妹老婆,就当我们四个的专用肉壶,是这个意思吗?”

    “”

    “是不是啊?”涂小龙将诗允的脸蛋扭向我,要我回答:“看着她说啊!告诉你的正妹老婆,要她乖乖当我们几位少爷的专用肉壶!”

    我铐在身后的手,拳头快握出汁来,但为了不让已被调教到无法控制自己的妻子,被流浪汉肮髒的身体侵犯,只能照着他的话作。

    “北鼻妳是四位少爷的专用肉壶以后要听话”我一字一字都在淌血。

    四个恶少却都在笑。

    “嗯嗯北鼻我会乖我会想你”她眸光迷乱、脸蛋红烫,一直在娇喘,只剩泪水没停。

    “好了,钱的事要记得喔!”涂小龙交代。

    “我一定会按时寄给你不过请你们温柔一点她怀孕了,别让她太辛苦,求求你们、谢谢你们”我最后哀求。

    “废话真多!走啦!”涂小龙呸了一口。

    诗允衣衫不整、两腿虚软,在那伙小太保的搂腰扶肩下,一直回头看我,就这么被带离了面会室。

    人走后,我呆坐椅子上,想到恩爱的夫妻一场,却不知是否还能再见面,泪水又止不住掉着。

    不知过多久,终于有人解开我的手铐。

    “走吧!新来的典狱长要见你!”那个消失好一阵子,终于回来的狱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