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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刀春梦】(改编)三、轮战莺初啼作者:吾系无影无踪2019年9月28日字数:11600字原著:《倚刀春梦》作者:司马翎第三章·轮战莺初啼艾可不时会觉得:我跟徐爷爷有很多相似地方,比较起来,我像徐爷爷的孙女儿多于像我爷爷的。

    连爷爷当年也有时常会瞅住我叹气说:“天啊,你的天才,你的性格甚至于你的头痛毛病,都好像好像徐龙飞。我跟他是那么好朋友,你不如改姓徐,就当做是他的孙女吧?”

    当然谁也不会认真,连爹妈听见了,也只是笑而已,并无丝毫不悦。

    我想说的,其实是关于“发怒”。

    我自己虽然很不容易发怒,但谁要是碰到这个开关,我一怒之下,也是谁也挡不住的。

    那个触动我发怒开关的人姓杜名水南。这姓名还算好听,他的名号却不怎么好了。

    江湖上他被称为“狼公子”,据说是由于他外表像浊世翩翩佳公子,为人行事却狠毒而又卑鄙。总之,他是个但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又由于他本身武功极是高明,又狡诈多疑,等闲仇家根本动不了他。何况他还有一个父亲“一剑千锋”杜归山,号称为江南第一快剑,此人出道二十余年未遇敌手。

    现在轮到杜归山的独生子杜水南活跃称霸了。

    不过他的称霸并不是威压江湖门派,亦不打家劫舍分赃勒索,也没有开赌场妓院等事情,他倒是真真正正的称霸横行,外人不慎一句话得罪了他,十之八九丢掉小命。

    假如他看中一个女孩子,则不管良家妇女也好,是青楼艳妓也好,他一定要得到手。玩厌了就丢给手下玩。

    假如他没钱花,任何黑道上有名有姓之人,都是他存钱的地方。他会带几个得力手下去“提款”,提不到就杀人。

    他似乎运气很好,手下真有好几个人才,故此杀人之后,官府公事方面,从来没有啰嗦过。

    我在船上碰到这个人,那时心里已觉得有点不妥。这船由武汉到南京,搭客很多。

    我多花点钱,又因为我是女性,得以分配在船头一间较小舱房,这个舱房只容六人,多半让女客占用,不像大舱那边横七竖八挤上几十个臭男人。

    我进来时,里面已经有一个女客,虽然年纪已到中年,不过还是有几分徐娘姿色,尤其是身材翘挺,胸臀丰腴,很是诱人。

    不过在我的眼中,这样的女人和普通女人也无甚区别,谁让我的美貌胜过她们太多呢?我放好包袱,又把布包的夜鸣刀放在枕头下。打开铺盖,也不理会那个中年女性搭客,径自躺在那狭窄而有栏边的床上,舒服伸伸懒腰。

    反正还有二十日水路,同舱的搭客迟早一定熟得好像几十年的朋友一样,故此不必忙着招呼。

    忽然两个男人走了进来,态度放肆横蛮无礼。其中一个就是“狼公子”杜水南,另一个则是他的影子余嵩。此人身量高大,胡须绕颊,背后斜背一把阔身利斧,样子骇人。

    至于杜水南却长得蛮漂亮,衫饰华丽,腰悬绿鞘吞金镶玉宝剑,年纪最多二十七八。看他人才外貌,无怪会有“公子”之称。

    一个船家也跟着进来,苦着脸流着冷汗,向那中年女客和我,跪下叩头说:“两位堂客真对不起,小的忘了这舱房是杜爷包下的,请你们大量包涵挪一挪,这一程不收钱?算是小的一点意思……”

    那中年女客感到了事情有些不睦,马上动手收拾东西。而我,仍还未有所表示,杜水南已开口道:“算啦。我们也只有两个人,她们住这儿没关系,那位大嫂还有这位姑娘都不必搬,都是出门人,自当互相方便……”

    我看了他还有那位余嵩一眼,便知道他们的心思。

    我心中冷笑暗想,你这家伙一世好运,没有碰过狠人,且看你这回怎样对付我?

    原来他还有四个随从,都背着挑着很多东西。这些东西几乎占了半个舱房,但都堆塞在我们这边,杜水南他们几个的路自然仍是通行无阻,还得腾出那个小圆桌周围的地方,以便那厮饮酒用饭!

    总之,我和另一个女客简直被堵塞住,出舱外之路举步维艰。如果打算碰都不碰及那些东西行李的话,那只有坐在床上,徒兴咫尺天涯之叹好了!

    我很不满意此人的嚣张无礼,使我想教训教训他之心有增无减。

    其实他长得相当英俊,晚饭时又殷殷邀请我和那女客一道吃。

    不过他那不时流露出来颐指气使自高自大的神情和小动作,都的确令人厌恶憎嫌。

    他和余嵩谈及几天前怎样去整一家镖局,用怎样的无理取闹手法杀死了一人。

    杀伤了七人,然后收取了不少银子才扬长而去。

    他们笑得很响亮很开心。

    我听了几乎想掀桌子大骂一场或者大打出手,但不知何故却又忍住了。我可不是贪图他们美味的酒菜,也不在乎他们的殷勤,而是有点好奇,想亲自体会观察这“狼公子”杜水南到底怎样一个横法?如果他对我有兴趣而我不肯的话,他最后会用怎样手段?

    那四个随从白天在这边侍候,晚上回大舱睡觉。那四个如狼似虎的随从出入之时,任谁稍为妨碍阻挡了他们,登时不是拳打就是脚踢。晚上几十个人挤得像沙丁鱼,空出几乎半个舱让他们四个人伸手展脚的睡觉。饶是如此,他们好像还不大满意。

    那杜水南和余嵩每顿饭喝得醉醺醺,之后就开始高谈阔论。这天晚上他们照例一面喝酒一面大谈种种欺人的英雄史。

    我和女客怯怯陪着吃点饭,正要想法子回到床上睡觉。我看见杜水南向余嵩打个眼色,余嵩一点头,伸出长臂揽住那女客,他手长掌大,揽了一圈还大有剩余,巨掌兜住那妇人胸脯,揉捏几下,笑道:“咱们出去看看长江的夜景。”

    那妇人并不如何惊惶挣扎,就让余嵩搂着出去了,似乎连路都快走不动。

    假如我没有一口真气运转,现在也应该全身发热发软,瘫在座位上动弹不得了。

    说良心话,杜水南的手段的确极之厉害,所使用的药物显示力量极强。

    杜水南瞪大眼睛瞧我,我微微而笑,既不瘫软倒下任他摆布,也不说话。

    忽然,我听到有噗通水声,还有一些人惊叫声。

    他皱起眉头,大声喝道:“李三,进来。”

    一名随从应一声,推门入舱,看了看我,现出惊诧神色。显然他一定奇怪我为何不是全身赤裸裸躺在床上?

    杜水南声音冷凝,面色很坏,说:“你们刚才干了些什么事?”

    李三道:“有几个王八蛋啰嗦抗议,说他们晚上睡得太挤,又说他们不是不花钱乘船等等……”

    “你把他们怎么了?”李三道:“我们一火就丢了七八个人到江里去。”

    杜水南道:“那些家伙淹死没有?”

    李三有点尴尬道:“有一个会泅水,回到船上,小的们没有再丢他落江。”

    杜水南冷冷道:“不行,水淹不死就用刀子。”

    “是。”李三应一声是,转身欲出,我知道李三不是做戏,他真的要依令行事。我更知道杜水南问李三这些话,根本是要把我骇得骨酥脚软,这时虽然药物无效,但我也绝对不敢反抗他,只有任他为所欲为。

    我突然怒火冲冠,胸膛几乎要炸开。我是因为那些被丢到江里糊里胡涂而被淹死了的人而愤怒。这些人毫无还手之力,以杜水南的声名身份,就算横行得杀死一百个武林高手,也没有关系。可是那些无拳无勇的普通人,连半点自卫能力都没有,但他们都有父母亲戚,有妻儿朋友……但我越生气,越是笑容满面。

    我伸脚一勾,李三砰一声跌一大跤,我猜他一定还不知道自己为何跌一大跤。

    杜水南眉头大皱,杀气腾腾道:“李三,你怎么啦?你活得不耐烦了?”

    李三其实已被我脚尖勾了一下穴道,所以既爬不起身,又只会哼哼唧唧而不能开口说话。

    我柔声道:“杜公子,您何必为这些人生气?”

    杜水南马上浮起相当吸引人的笑容,颔首说:“对,对,他们都不算甚么,只像蚂蚁一样。”

    但接着眉头皱起,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微笑道:“你猜猜看?”

    杜水南沉吟着道:“你可是刚踏入江湖的高手?你师父是谁?”

    我耸耸肩,问道:“为甚么你这样想呢?”

    杜水南道:“你勾倒李三,我不是没有看见。”

    我笑笑道:“哦!还有呢?”

    杜水南道:“更重要的是,我用了三种不同药物,都迷不倒你。所以我更渴想知道,你的本事从那儿学来的?”

    我虽然仍在微笑,却不禁暗暗惕凛。既然这厮也瞧得出我的“无影脚”,则他的父亲“一剑千锋”杜归山自是更加高明厉害的角色。

    不行,我绝不可轻忽大意。我可能会被“一剑千锋”杜归山杀死,如果我对他了解得不够的话。

    所以,我必须要用一些欲擒故纵的手段。

    我胸前衣服忽然裂开,一直滑到腰间,好像是因为我扣子没扣好所致。我自己也很满意的那对人见人爱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白嫩的皮肤使灯光反射得更明亮。

    这时用力吸气发出声音的人是杜水南而不是我了。他眼睛盯住我胸脯似是移开不得。我乳房不算巨大,但肉感十足,尤其与众不同的是像一对白玉琢成的竹笋形状,高高挺突。据说这一型的乳房,最使男人心醉神摇。现在看到杜水南的样子,更证明这说法没有错。

    我轻轻向他吹一口气,口脂香气熏漫舱内。他贪婪嗅吸几下,两眼更不离我胸脯,一双手已经摸了上来,雪白的乳肉在他指间滚动起来。

    虽然我厌恶他,但也不得不承认,那感觉十分舒服快意,好像胸前要化开了一样,乳头也胀的厉害,渐渐硬突起来。

    但我的理智却很清醒,一边被他揉着,一连问他十几个问题,包括他父亲在那里,助他横行为恶的手下是些什么人?都在什么地方?他以强梁霸道手段搜括了多少银子?他有多少姬妾?另外又糟蹋过多少女孩子?……不明就里的人,必定十分惊诧何以这么一个倔强自大的家伙,竟会有问必答?

    其实这些还不算奇怪,最高潮是他亲笔写了一张提取黄金三千一百五十两的字据:押上钤记。另外两张字据是关于存放别处的古玩珍宝,写明归我所有。

    连我自己也觉得做得十分精采,这是我头一遭利用色相,施展“天人夺志”

    的禁制功夫,故此杜水南才会乖乖听我吩咐。

    这门古怪功夫乃是云梦泽冰心府不传秘学,世上罕有人知,见过的人自然更少了。

    我一声多谢便把字据通通收起,绝无半点惭愧不安之感。

    我为什么要不安要惭愧呢?像他这种黑心毒肠之人,零碎剐了还嫌不够,何况区区金银财物?

    舱外有脚步声,我立即警惕,一下褪掉裤子,一屁股坐在杜水南怀中,他虽是心神丧失,双手却会作怪,一下子又捏住我乳房开始搓揉。

    进来的人是余嵩,身上的衣服还是歪歪斜斜的。他一瞧就瞪眼怪笑,叫道:“妙,妙,这种女人一万个里挑不出一个。”忽然叹口气,又说:“只不知公子你几时才玩得厌?”

    我一听而知他们一定时时一齐玩女人,所以不必忌讳回避。而杜水南玩厌了的女人,多是余嵩接手无疑。

    这些我都不管,问道:“陪你出去那位大嫂呢?”

    余嵩狞笑道:“她的肉不错,可惜不太听话。一开始她贴在我身上,我还觉的她很骚,但我要他在那大舱里当众脱光了做,她便不肯了。所以我把她扒光享用了,现在她正和舱里的男人们玩车轮战呢。哈……”

    他把门开大,我听到远处传来男人的猥琐大笑和女人的阵阵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吟。那妇人被几十个男人轮暴,事后必会被杜水南灭口,命运自是有死无生。

    我的怒气已经惹出来,所以现在不必再发怒了。我接着拂开杜水南在我胸前捏摸的手,站了起身。

    他目光落在我高高尖尖挺出的乳房,舔舔嘴唇。

    我认为让他瞧瞧并无一丝一毫损失,假如他不是长相粗鄙难看,就算让他摸摸也没有关系。理由是他一定死在我手底,既然他很快就变成死人,谁还跟他计较呢?

    我迫前一步半,脚步落向八卦阳宫地水师方位。脚底一落地,已等于判了那家伙的死刑了。

    我微笑道:“你的大斧最好拿出来。据我看你的『六丁金刚斧』虽然最多只有四成功夫,但肯定比你的拳脚工夫高明得多。你最好听我劝告。”

    余嵩大吃一惊,但眼光仍然恋恋在我裸露出来的乳房上转了又转,才说:“你到底是谁?你想怎么样?”

    我已经给过他可以尽力反抗的机会,他自己错过了那是他阁下的事,我哪有那么多时间跟他慢慢扯?

    我另一只脚忽然踏落阴宫“天水讼”上,身子稍扭移到东北角。这一扭之下,乳峰夸张地变了形状。

    余嵩目光没有放过这等诱人景象,我猜凡是男人都一定如此。不过,我另外又有新的发现,如果我身躯没有及时移开,那么我骄人的双峰必定被他一拳打扁了。

    那余嵩的震惊大概由于我躲得过他这一拳,我猜从前他使出这一招“阴风拳”

    定必是十拿九稳,对方非躺下不可。但如今我不但躲过,还用纤纤指尖戮了他一下。

    余嵩陡然间连连喘气,好像拚命跑了几次万米长途赛事。

    我摇头道:“瞧,我早叫你拿出大斧。”我故意叹了口气,又道:“但现在呢?你一招就没戏唱了!”

    余嵩忽然连连后退,转眼出了船舱,我没有追出去,注意力转到如楞似呆的杜水南身上。

    我将胸前衣服扣好,他眼光已没有乳房可以定住,便自清醒了一半,眼珠开始骨碌碌转动。我冷笑了一下,取出解药给他吸了两口。

    对于杜水南这种人更加不必给他任何机会,一刀砍下他的头就天下太平,无数冤魂也会十分感激。

    我之所以让他清醒的主要原因是让他知道我的怒气,同时要他自己也尝尝面对死亡时那种恐惧和绝望。

    他打个喷嚏,甩甩头,很快就完全清醒站了起身。他看见我左臂挟刀,右手拿着他的剑,轩眉一笑,道:“你打算用我的剑对付我吗?”

    眼光接着落到我胸前,笑容里增添了淫邪意味,又说:“我记得好像看见你美丽的奶子,而且也用手摸过。可是又不怎么记得清楚了,你到底给我摸过没有?

    告诉我好吗?“女人通常会面红不敢回答,尤其是未婚的少女。我却冷如石像,点头道:“你摸过。”

    他不禁惊疑瞧我,大概想瞧穿我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接着爆发出大笑声,道:“滋味不错吧?但在床上销魂滋味更好。你自己脱衣服还是要等我来?”

    这厮当真是标准色狼,居然提脚跨步起来。

    我微哂把剑抛给他。

    他握剑在手,跨出的脚反而缩回,面色大为沉凝,轻佻淫亵神情已不复见,慢慢说道:“你随手一掷,剑上传来的内劲沉雄得骇人,我相信你必是相当可怕的敌手。”

    我没有否认,说:“就算换了你父亲在此,他也一定不敢轻视我。”

    “你究竟想怎样?”

    “杀了你……”

    “哼!与我结仇为敌并不聪明。这样做法对谁有好处?”

    “我,”我冷笑回答:“因为杀死了你,可以平息我一部份怒气,对我身体有益吧!”

    对我固然是有益了,但对他却有害无比。他当然不会乖乖伸头让我砍一刀。

    他的手搭落剑把,动作表示自信沉稳。我知道他心里怎样想法。他必是深信在这狭窄舱房内,轻便宝剑大占便宜。何况他杜家著名快剑更能发挥威力!

    我看见他拔剑出鞘,然后像毒蛇般刺到,一振之间连刺五剑。剑势已发之后才冷喝一声。若是眼力稍差之人,可能连他拔剑动作也看不见,更别说看得清楚他一剑五刺手法。

    diyibanzhu#然而在我眼中以及感觉中,他仍然太慢了一点。故此我宝刀出鞘横胸,让他每一下都刺中刀身。

    他第二剑又是五刺,尖锋取袭我胸部。

    我刀势沉下少许就挡住了。跟着刀身沉到腹部,恰好又使他第三剑的五刺徒劳无功。

    我觑得真切,夜鸣刀掣电似挥出。那剑“拍”一声坠地。

    他瞧过一眼,登时面色如土,全身都软了,几乎不能保持挺站姿势。

    我冷笑道:“你恐怕已没有心情跟我上床了。看来你已没有什么用处,我打算砍下你的狗头。”

    用死亡折磨人家,是“狼公子”杜水南很拿手把戏,所以有机会的话,便不妨让他自己也尝尝滋味。

    但是我却忘记了一个人。

    地板上那个恶奴李三刚才被我点中穴道,一直趴着不动,我和杜水南一直当他不存在。

    此时,他突然动了,动的幅度不大,但足以抱住我双腿。

    我稍微一惊,但这并不能威胁到我,只要我在他头上轻轻来一下。

    但是就在这时,门外又扑进一人,拦腰抱住了我,让我双手动弹不的。

    是余嵩,他被我点的穴道似乎也失效了。

    我这才发现是小看了他们。

    杜水南立即两记重拳,狠狠打在我的小腹上,打的我身体弓了起来,差点呕吐。

    但是我立即被点了穴道,夜鸣刀也被夺走。

    这回我真的一丝不挂了,在三个恶徒面前。

    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中间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沟,一对鲜红的蓓蕾好似在闪闪发亮。修长的臂腿、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显示出长期练武的健美。

    三个男人的眼睛立即落在我身上不能动了。

    淫邪的目光,淫邪的怪笑,谁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余嵩和李三正不舍的要退出,却被杜水南制止了。

    “你们两个今天救了我的命,这个女人,就让你们先开苞。”

    杜水南竟然舍的把这么美的女人让手下先上,果然有几分魄力,怪不的那些手下会舍生忘死为他拼命。

    余嵩和李三先是一惊,然后乐开了花。

    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在床上,而是用绳子把我双手吊了起来。

    四只脏手摸上了少女的私处,挠的那里一阵阵奇痒,痒的我竭力想并拢双腿,但是却毫无用处。

    突然,李三拔出一把匕首,我一惊。

    “少爷不喜欢有毛的,我们剃了她。”

    不知怎么,我暗中竟松了口气。这两个奴仆下人总是玩杜水南玩剩下的破鞋,想必是早就习惯了无毛的私处了。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片片耻毛落地,我下面变的光洁溜溜,两片娇嫩的肉唇暴露无遗。

    不知怎么,我心里觉的很刺激。但是我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到了上半身。杜水南走到了我身后,双手从后面揽上了我的双乳。

    “哈,这手感很是熟悉,看来我刚才确实玩过你的奶。”他在我耳边淫笑。

    大概是为了报复,他这次抓的很用力,我的乳房被捏成各种扭曲的形状,传来阵阵刺痛。

    他一定是想听我哀叫,但是我一声不吭。这是因为我的倔强,也是因为我的注意力又被转移到了下半身。

    一根手指突然伸进了我的蜜穴,紧接着又是一根。

    余嵩和李三那两个家伙,竟然各用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花瓣。两根手指一进一退,交替在我的小穴里抽插起来,还时不时挠上两下。

    身体第一次被外物侵入,我像个正常的少女一样惊叫了两下。这却给另一个人提供了机会。杜水南忽然咬住我的嘴唇,狠狠按住我的嘴开始接吻。

    上下夹攻让我的神智有些迷乱。迷糊中听那两人奸笑道:“嘿嘿,这下面已经开始出水了,这小妞原来是个骚货。”

    杜水南有些恼:“废话!一看就知道这婊子外表冷静,心里淫荡。你们赶紧,我还等着呢!”

    迷迷糊糊的我突然感觉一个巨物顶进了我的下体,我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到撕裂般的剧痛。

    “啊啊啊!!”我下意识的尖叫起来。

    想不到我的第一次是这样被夺走的。

    “哈哈,美人,看老子把你干到天上去!”先拔头筹的人,竟然是李三。

    那李三舒服的直吸气,显然是幽谷里极为美妙,这个莽夫哪里还顾怜香惜玉,不顾我刚被破瓜,立即迅猛的干了起来。

    天哪,好痛!阵阵刺痛让我的双腿都麻木的失去了知觉,相比之下双乳的痛感都不算什么了。

    但是,痛和痒、香、丑一样,是会渐渐适应的。

    徐爷爷有一次很郑重的对我说,江湖是个风险莫测的地方,无论是谁都无法永远不败,难免会失手。男人失手的结果多半是丢掉性命,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而女人落到如狼似虎的江湖人手中,多半就会失身。

    但是这恰恰是女人的优势,因为这样,女人存活下来的机会更多一些。

    让男人越舒服,存活的概率越大。

    要让男人舒服,就要会取悦男人,要能取悦男人,就必须在被强奸的时候尽快适应。适应不了,就会死。

    我果然很快就适应了。

    下体的血不再流,而是流出越来越多的白汁。同时,被强奸的身体开始感受到一种奥妙难言的酥麻。这感觉不断席卷我的身体,将疼痛的感觉一点点冲走,渐渐的下体又恢复了知觉,但已经不再是痛,而是伴随着肉棒的快速进出带来的阵阵入骨的瘙痒和灼热,一对被揉捏的乳房,也似乎膨胀起来。

    “啊……啊……感觉好舒服……啊……啊……”我不禁纵情呻吟起来。

    正在强奸我的李三惊呼道:“哇,这婊子果然是个淫荡贱货,被我操了一会儿就暴露本性了。”

    一个八辈子都不一定见到的美人在他蹂躏下发浪忘情,让李三更加兴奋,更加猛烈的冲击我的花心,让我更加快感如潮。

    我已经忘记了耻辱和愤怒,闭上双眼,张开双腿,只顾享受初次性交带来的肉欲了,虽然是被迫的。

    杜水南用嘴含住了我的圆滚娇嫩的乳头,用力嘬着,很快,红艳的蓓蕾肿胀硬挺起来,连乳孔也微微张开,好像要绽放的花蕾。

    余嵩用力拍着我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好像敲鼓一样,打的臀肉不停晃动,留下一个个大手印。

    当然最强烈的感觉还是来自蜜穴,李三的肉棒像恶龙一样搅的里面天翻地覆,汁液乱飞,甚至甩到我的脸上。

    “啊……不……不……啊……啊……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什么,反正在他们听来,都是娇美无比的浪吟,只会让他们更加欲火中烧。

    李三两眼发红,喘着粗气狂野的挺动着,每一下都直顶到了阴道最深处,仿佛要将我撕碎。他突然紧紧搂住我的腰,一阵狂冲猛插,口中发出狼嚎一般的声音。

    突然间,一股湍急的洪流直灌入我的丹田,强烈的快感刺激直冲脑门,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感觉身体里也有一股激流反涌而出,把我的身体和意识都掏空。

    “哇塞,简直太太太爽了。”李三往后一倒,趴在地上傻笑着,仿佛上了天堂。

    余嵩和杜水南喘着粗气,注视着我穴口大张,哗哗喷水。

    “好家伙,这么猛的高潮!”余嵩看的欲火高涨,挺起肉棒就要冲锋。

    “等等……”杜水南突然阻止了他,“我忍不住了,先让我来!”

    “是……”余嵩无奈退后。

    我迷糊中感觉空虚的下体又一次被完全填满,然后有力的冲撞再次开始。

    我不知道现在是谁在肏我,甚至想不起我被哪些人轮奸,只有不断的快感涌入我的脑海。

    眼神越来越迷离,越来越媚,娇红的脸蛋上荡漾着痴乱的春情,樱桃小嘴中大口喘着气,时不时发出几声销魂蚀骨的娇吟。

    “哦哦……啊……啊……啊啊……哦……哦……”

    我像一只被吊着的大白羊,雪白柔软的胴体在杜水南的抽插下欢快的扭动着。

    余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搬起一张凳子放在我身后,站上去将我的头往后抬,直到下巴朝天,小嘴大张。

    “扑呲”,一根大棒塞进了我的嘴里,一直插到喉咙。我难受的想呕吐,身体剧烈扭动,却让两个男人更加舒服。

    嘴里的大棒抽了出去,我刚来的及吸一口气,它又插了进来……不一会儿,我的嘴被插的口水倒流,从我的脸上流到眼睛里、头发上。

    我以这种难以置信的姿势被两个男人同时轮奸折磨。

    适应,要适应。有个声音在我脑海呼唤。

    是的。我的舌头活动起来,舔吸起余嵩的肉棒。

    “喔喔……好爽……浪货……不但会深喉,还学会了舔……老子忍不住了!”

    嘴里一顿狂抽,紧接着一股腥臭无比的热流灌入喉咙深处,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全部吞下。

    一阵难受过后,嘴里的折磨结束,我立即就重新感觉到下身传来的激烈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我一边吐着精,一边放声大叫。

    “吼吼吼,骚婊子,接住我的子孙吧!”

    两个人一起痉挛起来,一阵猛烈的颤抖,身体交合处再次哗哗流出大股汁液。

    我彻底失去了意识,全身瘫软,像一块吊着的破布。

    “余嵩你个废物,平时不是很强吗?今天怎么在嘴里就丢了?”杜水南大口喘气,一边嘲笑手下。

    余嵩难堪的说:“少主,我、我也没想到,她嘴里这么快活,一时没忍住。

    但是我还能再战。”

    “行,我就再赏你一次。反正我现在也要休息一下,就让我欣赏欣赏。”

    余嵩的眼珠子咕溜一转,说:“少主,想不想看一出好戏?”

    ************船中间最大的船舱里,正上演着不堪入目的一幕。那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丰腴的胴体一丝不挂,而且沾满斑斑白浆,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嘴里、穴里同时被两个裸男的肉棒抽插着,插的她两眼翻白,似是已经半死不活了。

    忽然,舱门打开,男人们一惊,然后全都呆住。

    只见那个凶神恶煞的余嵩,怀里抱着一个半睡半醒,媚态横生的赤裸娇娃,那身段、那容貌,比正在被奸的美妇更胜一筹。

    “哈哈,刚才干那老娘们不够尽兴,这会儿老子我要玩个更好的。”余嵩得意大笑,一手托住艾可的背,一手分开双腿,一个光溜溜红艳艳的玉穴顿时暴露在所有人眼中,而且还在滴答流着浓浆,看的他们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怎么样?”

    “美、美……简直是仙女!”男人们惊呼,他们把那妇人丢在一旁,都围了过来。

    “好,今天大爷就给大家伙儿开开眼!”

    余嵩从背后揽住艾可的腰肢,让这美人儿正面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然后往上一挺,从背后插入她的蜜穴。

    “噫……”意识模糊的艾可发出一声轻吟,听的众人纷纷竖起肉棒。

    肉穴里已经非常润滑,余嵩就这么抱着艾可,当众奸淫起来!

    只见雪白如玉的胴体在恶汉怀中被顶的不断抛起落下,臻首和一对美乳在半空随之跳跃,之前留存在穴中的和新分泌出的汁液,片片向外飘洒。

    这公开行淫的场面极度香艳刺激,男人们流着口水,越走越近。

    余嵩也被刺激的不行,肉棒完全重新硬起,巨大的尺寸把艾可的肉唇撑的玉户大开,每次抽出,那玉户都闭合不上,人们可以清楚看到穴里蠕动的肉壁。

    “我、我要受不了啦!”要不是畏惧这几个恶徒的凶狠,这些男人只怕早就扑上去了。这时余嵩边干边道:“准你们舔这美人的脚丫,一次五两银子。”

    一些男人站住了,他们要是有这个钱,就不用来挤这船。但是有两个男人早已色迷心窍,立即丢下银子,一左一右抱住了艾可翘起的两条腿,一边狂摸,一边痴迷的舔起了玉足。

    “呃……啊啊……”半昏迷的艾可在几重刺激下,忍不住又发出阵阵销魂的妙吟。男人们痴狂了,纷纷用手撸起自己的老二。

    余嵩连番鏖战也有些累了,一个随从搬过一张凳子,让他坐下来,继续肏干,被抬着双腿的艾可从原来的“大”字形变成了“土”字形,双腿张的更开。

    “哦哦哦,忍不了了!”一个玩腿的男人大吼,肉棒向上一挺,一股精液飙出,洒在艾可矫健的大腿上。面前的一众男人也纷纷忍不住了,一个个射出精液,洒了艾可一脸一身。一道道白色的浆液,沿着艾可的脸颊、玉颈、柔肩、丰乳、坦腹、长腿流下来,原本就美不可言的娇躯此刻妖艳绝媚。

    “真他娘的刺激!”此时,正在窗外向里窥视的杜水南喘息着,看着这一幕荒淫的肉戏。如果不是自恃身份,他只怕也冲进了船舱,在一群低贱的男人面前一起肏艾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手搓。

    突然,余嵩加快了速度,抱住艾可狂野的一顿乱捅,一双贼眼都向上翻白了。

    他要射了,这也是他最神魂颠倒的时刻。

    就是这个时候,一根钢针从他的太阳穴扎了进去,双手一软,艾可便从他怀里滑了下来。

    余嵩的尸体仍不受控制的哆嗦着,肉棒朝天射出最后的精液。

    另外两个随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根飞针穿喉。

    男人们全都吓呆了。

    杀人的竟然是那个刚才还半死不活的中年美妇。

    此刻,她傲然站立在桌上,艳光四射,手中还握着飞针。

    “饶命!”那些侵犯过她的男人全都跪下磕头。但是中年美妇根本不理睬他们,径直走到趴着的艾可面前,在她几处穴道迅疾刺了几针。

    ************我醒来的时候,闻到一股奇异的臭味,全身也觉的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我当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过刚才意识模糊,我没能记住事情的细节。

    “你是谁?”我问面前这个深藏不露的女人。

    妇人笑道:“一看你就是个雏儿,当然不知道我『血手飞针』厉秋娘。”

    “厉大姐这么厉害,为什么刚才要甘心被他们蹂躏?”

    妇人又笑道:“江湖人用无数血和生命得来的教训,就是在查明对手的底细之前,不要莽撞出手。何况,我很清楚自己不是杜水南的对手,如果刚才就动手,只会比现在惨上十倍百倍。”

    我想到了什么,问:“杜水南呢?”

    杜水南眼睛惊骇得快要突出眶外,双腿颤抖,接着实在支持不住,砰地跪下。

    我手中夜鸣刀啸风吟鸣一声,刀光划出一个寒光耀目的半圆形,一落便收,刀身已隐没在鞘里,杜水南人头滚出六七尺,连惨叫声也来不及发出。

    当我找到后仓,却发现那个夺走我处子的李三已然失踪,大概是跳进长江逃走了。这茫茫黑夜,他在冰冷的江里可以说九死一生。

    至于那些男客,虽然不是罪魁,但是他们也参与了恶行,我便废了他们一人一条腿。不是走路的腿,是中间那一条。

    “我是不是很毒辣残忍?”我问厉秋娘。

    厉秋娘笑道:“小丫头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可比你凶残的多,不然也不会有血手的外号了。”

    “那厉大姐现在倒是很沉的住气。”

    厉秋娘看出来,我仍然处在失身的怒气中,于是柔声道:“小丫头,等你明白了江湖,就不会那么冲动了。我知道你武功很高,但还是劝你不要这么年少轻狂,否则会吃大亏。”

    我却不服道:“年少轻狂?若是年少不轻狂,难道要等老了才轻狂吗?”

    厉秋娘无奈的摇摇头。

    “扑通!”我突然跳进了长江。

    厉秋娘吃了一惊:“小丫头你做什么?”

    我哈哈笑道:“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我要洗洗干净才好上岸哪。”

    厉秋娘笑了:“唉,小丫头真是有活力,年轻真好……”

    是啊,年轻真好,何必要纠结那些不开心的事呢?

    我心中的那股怒气,也跟着自然消失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