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精品小说 > 倚刀春梦(改编) > 【倚刀春梦(改编)】(6)暗处藏阴谋
    作者:吾系无影无踪2019年10月26日字数:9700字原著:《倚刀春梦》作者:司马翎第六章·暗处藏阴谋地方不大却装饰得很华丽的议事厅,我知道这是长江镖局的“心脏”,等闲之人一步也踏不入此地。事实上除了全镖局五位首脑会议之外,平时只有一个人常在此处,这个人就是方少眉,据说是徐龙飞的小徒弟,以前徐龙飞的儿子徐东风未死,方少眉只算是五人议会的一份子,其后他掌舵了,就代替徐东风常常坐在这儿的位置。

    长江镖局不管生意多么的大,人手多么的多,但权分五瓣,徐龙飞当年离开,作下了这样的安排:他把权力分散给五个人,一是他的儿子徐东风,一是小徒弟方少眉,另两个是他的旧伙计。最后一票就是他自己了!

    镖局的财产及管理权,那时都由徐东风执掌,不久以前徐东风死后,其实只是四人会议,因为徐龙飞没有参加,就由五人会议决定由方少眉执掌。

    徐东风唯一的二十二岁孙子徐慕龙,只是游手好闲的大少爷,除了五人会议召开参加一下,通常都不到会议厅。

    至于另两个“股东”,有必要介绍一下。

    他们是寇元和公孙阳。都是当年打天下时徐龙飞的左右手,但现在他们也已年老退休,由他们的儿子寇泽之和公孙伟意二人接替。

    这个五人会议最大特色有二,一是连徐龙飞本人亲自参加也必须服从多数决定,不能独断独行。其二,若是事情重要得必须五个人都出席,则还必须邀请苏浙任何一省总捕头出席监证,以监督会议及投票能公正进行。

    徐爷爷当年为何订下这么奇怪的镖规,自己束缚自己的规矩?他内心真正用意谁也不得而知。

    那时徐爷爷才五十左右,正是春秋鼎而声名亦如日中天,天下简直无人不知道这个二千年来杀人最多的大镖客的大名,他为何忽然宣布要退隐?令人百思莫解。

    陪我踏入镖局心脏议事厅的人,年纪很轻,相貌清秀斯文,衣服质料名贵剪裁合体,但颜色毫不鲜艳,可以称之为老实,因而使他有一种肃沉冷静气质。

    他就是徐爷爷的孙子徐慕龙,目前游手好闲,偶然来镖局巡视一下而已,可是凭良心说,他丝毫没有纨裤子弟那种大少爷味道。

    他很凑巧和我在大门外碰面,一同走入镖局,这时候,徐慕龙忍不住了,很有礼貌地问我来镖局何事,所以我拉出项链,露出有一条龙的金牌,再掏出一对有徐爷爷签押的代表证明。

    徐慕龙惊讶得睁大眼睛瞧我一阵,才低声问我:“我爷爷好吗?”

    我点点头。

    他又问:“他老人家现下在哪里?”

    我摇摇头。

    他轻叹一声,道:“我五岁时见过他,十五岁时跟他通过一封信,直到现在我二十五岁了,才见到他的代表,将来请你转告他老人家,我很尊敬他和想他。”

    我点点头。然后,跟他一齐走。

    镖局内许多人都惊异打量我,以及向徐慕龙行礼。

    我的脸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红光,让我原本绝美的容颜更添几分媚艳。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呢?

    我们在全然静寂无声的议事厅内等了一下,一个极其俊秀的中年男人匆匆走进来。

    他是现在长江鳔局掌舵人方少眉,听说昔年他和徐东风走到街上,很少女人能够不睁大眼睛呆望他们。

    我对别人的美貌向来不以为意,但现在看见方少眉,亦不能不承认他是很有吸引力的男人。

    方少眉的微笑大有温柔味道,他道:“艾姑娘,你是我师父的代表,便是本局东主之一,兼且又是我们的上宾了。我实在迫不及待想知道你带了师父什么命令前来?”

    我点头默然坐下,等了一阵,仍然不说话。最在乎徐爷爷带来命令之人,必定最先蹩不住,只不知是哪一个?

    又过了一阵,徐慕龙令我失望而先行开口,他问道:“艾姑娘,究竟爷爷有什么指示?”

    方少眉这时才推波助澜附和追问一声,我摇摇头,道:“等人到齐了再说。”

    方少眉坐得舒舒服服,徐慕龙却以凌厉不甚友善的眼神盯着我,看的我心跳有些加速,双腿之间传来阵阵异样。

    他是不是因为我见得到他爷爷,又是他爷爷的代表,而他什么都没有,所以心中生出妒恨心?

    寇泽之和公孙伟意几乎是同时到达的。他们都是高大雄健的壮年人,年纪虽比方少眉还大些,可是态度都相当谦敬,对徐慕龙也如是。

    寒暄已毕,我啜一口茶润润喉咙,说道:“徐爷爷认为如果他自己来参加会议,很可能带来太大影响力,所以派我代表他,这样你们赞成或否决之时,便不至于不好意思。根据规定,我们最好有监证官在场才进行议事。请问我们请得到谁来监证?”

    方少眉微笑道:“当然是南直隶总捕头林君山最方便了!”

    我摇摇头。

    徐慕龙道:“艾姑娘的意思……”

    我道:“我提议请浙省总捕头卫远来监证。你们一定认识他,我觉得此人相当正派,而且他又是昔年监证『神炼』传门人,请他来好像合适些。”

    没有人表示异议。

    方少眉立刻道:“好,有烦你们两位一齐跑一趟,务必把卫老总请来。”

    我们仍在议事厅等候消息,方少眉很有魅力的笑容,以及提及一些当年徐爷爷的趣事,使我一点都不闷。

    他眼光忽然有好一阵停在我胁下挟着的“夜鸣刀”上,然后说:“师父他老人家当年,也常常这样挟着他的宝刀,师父是不是已把此刀传给你了?”

    我用毫无内容的暧昧笑容回答他,女孩子大都天生有这种本领,使男人既得不到答案而又不好怎样怪责。

    他其实是极之技巧地想查出我是不是徐爷爷真正传人,我偏偏不给他答案,看他怎么办?

    他转向徐慕龙说:“这几天我都在考虑你那天的提议,如果你仍想推行,我绝对支持。”

    徐慕龙透出兴奋之色,向我解释道:“我提议动用本局大部份资金以及各地分局庞大人力,另外成立一个长江粮栈,营运粮食糖盐食油的民生必需品。还有,关外塞外的牲口以供中原及南方作肉食,我们既有运输能力,又不怕盗贼觊觎,也有足够资金,周转灵活。这是赚钱的大买卖,一定比单单保镖赚钱更多,也更容易……”

    我问:“你为何忽然会想出这个主意呢?”

    徐慕龙道:“那是因为近两年来,我们生意不大好。我约略估计过,为了维持我们庞大数目人员所需,每个月都亏损不少。如果这样下去,我们虽是基大业大,但不出五年就要倒闭了。”

    我又问:“本局为何忽然出现生意不好?”

    徐慕龙用看傻子的眼光瞧瞧我,道:“天下太平道路安靖的话,谁还要花银子请保镖呢?”

    我反驳道:“但近两年,有十二大劫案,虽然是散布全国各大都市发生,但每一案损失价值都超过百万两,你认为大家不知道?这样还是天下太平?”

    徐慕龙道:“但这些大劫案都发生在那些大财主店铺或家里,并不是有人拦路打劫。”

    他说得不错,偷和抢不同,大户人家要的是加强戒备,而不是雇镖局,因此我不再说话了。

    那浙省总捕头卫远看见我之时,只淡淡招呼过,但我却觉得他出现之后,方少眉和徐慕龙的魅力都削弱了不少。

    场面话表过,我们六个人围着长形云石红木桌正式开会。

    我说:“我代表徐爷爷,但我的话大部份不是他的意见,而只是我想说想做的。这一点声明之后,我正式请求方叔叔回答我,第一,本局经营的宗旨方针以及方法,从前、现在以及将来是怎样的?第二,本局的资产和财务状况,我想知道。”

    方少眉从容不迫,徐徐答复:“本局自从师父离开之后,由徐大哥徐东风主持,当即改变了硬派作风,凡事以和为贵。当时寇泽之公孙伟意尚未继承,而他们的两位老人家都很支持徐大哥的作风。十余年来直到徐大哥病殁为止,本局都年有盈余。”

    我静静地凝神倾听,没有插嘴。

    他稍停一下,又道:“到我主持本局,仍然恪遵徐大哥的方法作风,不论官府或黑白两道,我们都应付得很好。我希望将来仍保持这种风格。老实说,像师父那种强硬作风,天下古今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办得到。”

    连浙省总捕头也频频点头同意,我故意不高兴地瞪他一眼,他连忙低下了头。

    方少眉继续报告:“本局在全国五十七个城市,设有分局,都有不少房地产。

    假如照这样子亏蚀下去,徐慕龙说得不错,不出五年本局就得倒闭了。“但本局真是两年来都没有大生意可接么?

    我有点迷惑地研究方少眉,事实上前面几夜我暗中调查镖局,关键目标就是他,我此次来的目的也是他。但我内心却想,即使徐爷爷心里怀疑他有古怪,以他温柔清晰的声音,坦白多情的面庞,恐怕徐爷爷看错了。

    回到住所,我小心看附近无人,才松了一口气,褪下衣裙。

    我的下体私处,竟然塞着一个小银球,小银球上连着一根奇特的铁链,绕着我的腰身几圈,像是一条贴肉的腰带。我把铁链解开,然后“扑”的一声把银球拔出,里面立即有爱液滚出,我迅速用一块干净的棉布裹住私处,穿好裤子。

    这时候银球的全貌才能看清,竟然是一个骷髅头的形状,而铁链的形状,则是一根根细小的骨头。这个奇怪的东西,是我的战利品。我把湿漉漉的银骷髅鞭丢进水盆里,然后才静下心来思考。

    我知道两年来天下十二大劫案,其中有八件居然与长江镖局有关之事,得来甚是偶然与巧合。

    由于劫案发生,长江镖局的生意自然告吹了。

    ************两个月前的一天夜里,那时冬天尚未过去。

    四处游历江湖的我在苏州长江镖局的一家大客户家里休息。

    我虽然可以堂而皇之住在长江镖局的分局里,但我并不想接触太多镖局的人。

    所以我选择了一个和徐爷爷有交情的客户家寄宿。

    虽说还是冬天,但我的客房里可是香艳如春。

    因为我正在床上玉体横陈,片缕不着。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上了裸睡。

    我想也许这是有杜归山庄上那几个月的原因,当时杜归山经常不让我穿衣服,哪怕有下人进出也不让我遮蔽。那时,我就几乎天天都是裸着入睡的。到了现在,不管穿什么衣服,我都很难入睡。

    今晚我感到一阵燥热。自从除掉杜归山之后,我已经一年没有碰过男人了。

    厉秋娘劝我赶紧找个好人家嫁了,真好笑,她自己一把年纪了也没嫁人呢。

    只是,我没好意思问她怎么解决男人的问题,我只是凭女人的直觉,认为她不是那种守身如玉的女人。

    该不会是和卫远……我立即打消了这种想法,虽然他们关系神秘,但是毕竟厉秋娘比卫远还要大上好几岁,不至于滚到一张床上去。何况如果卫远这么贪色的话,早就可以把我弄上床了,我也不会拒绝。

    但到现在,他除了朝我暧昧的笑,再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了。这让我甚至有点小气恼。

    “啪!”我把阁楼的窗户打开,让一阵冷风吹进来。

    如果对面有人站的够高,就可以看到这间小屋内一幅绝美的裸女春睡图了,只是我这里是三楼,对面没有这么高的房子,除非有人站在屋顶。

    可是这种深更半夜,谁有毛病会跑到屋顶上去呢?

    除非……我正在即将睡去的时候忽然醒了。但是我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微微睁开一道细缝,向窗口瞄去。

    谁能想到,竟然真的从窗口跳进来两个人。

    我没有见过这两人,但是从他们身上佩戴的兵器银骷髅鞭,我一眼看出他们是川南双恶孟氏兄弟。

    他们有些傻傻的看着我冰雕玉琢般的胴体,不由小声说:“还不错。”

    老实说我的样貌身材并不是“还不错”,用“真不错”形容还算勉强而已。

    他们这么说,我就有些生气了。

    我准备出手,忽然听到他们兄弟小声商议:“正事还没办,会不会误事?”

    “急什么,现在时候还早,那三个人还没到,咱兄弟先放松放松又怎样?难道这一大宅的人会跑掉?”

    他们说的正事是什么?另外还有三个人是谁?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若是以前的我,只怕立即就要打倒他们逼供了,但是如今的我已经沉稳了许多,有了更多打算。

    “嗯……”我故意装作睡熟了翻了个身,把光滑的美背和一对翘臀对着他们,看的他们眼睛冒火。

    “妈的,就算现在他们三人就来,我也忍不住了。”

    孟大低吼一声,便扑上了床。我闭着眼睛,感觉一对挺拔的乳房落入了两只粗糙的大手中。

    啊,这熟悉的感觉,我不禁心跳起来。

    只是孟大的手太粗糙了,全是老茧,摸的我的乳头微微生疼,但这也让两个椒红的乳头很快硬突起来。

    “好奶!”我听孟大说了一声,还有哗啦啦脱衣服的声音。

    然后,就有一条火热的长长的舌头,在狂舔我的背,阵阵麻痒传来,让我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另一条舌头落在我光滑的小腹上,我的腹部的健美是绝对值的骄傲的,一条浅浅的腹中线沟,从双乳之间下端笔直往下延伸到肚脐,具有世间绝大多数女子都不具备的诱惑力。

    孟氏兄弟的两条舌头前后夹攻,把我的身体舔的湿漉漉水亮亮的,愈发诱人,我也觉的全身酥痒无比,轻轻娇喘起来。

    我的天……只是几个小动作,就让我的身体产生了反应,我是有多饥渴?

    不过……真的……好舒服……好快乐。

    我紧紧夹住双腿,可是却止不住一股清泉悄悄流了出来。

    “大哥,这娘们出水了!”

    “简直比妓女还快,这妞就是个骚货啊!”

    随着身体的轻轻颤动,我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在一张一合,似在请君入瓮。

    其实根本不需要请,这两个淫贼已经跃跃欲试了。

    孟大扶着自己那早已硬挺粗涨的肉棒,抵在了我的湿漉蜜穴入口,用手指拨开两片娇艳的花瓣,喘着粗气,一挺腰,杀入洞中。

    “啊!……”我感到一股强烈如电的刺激从下体迸发出来,不禁呼了一声,猛的睁开双眼。

    “大哥,她被操醒过来了。”

    “哦哦,这妞的里面,简直不要太舒服!包的紧紧的……肉还会动,从没操过这么妙的穴……醒了就醒了,堵住她的嘴,别让外面听见。”

    孟二麻利的将他的兵器银骷髅鞭拿来。银骷髅鞭是一根长长的软鞭,由二十八节铁骨连成,顶端还有一个银球。他将银球塞进我的嘴里,填的满满的,然后鞭子一绕,在我脸上围了两圈,这回我除了一点微弱的“呜呜”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孟大的肉棒不算很长,大概只有四寸,很快就全部插入洞中。但他的肉棒很粗很硬,而且和双手一样粗糙,坚硬的皮肤刮擦着柔软弹性的肉壁,带来不一样的刺激。我被接连爆开的快感冲击的俏脸娇红,屁股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嘿嘿,这妞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哪里像是被强奸?妓院里的鸡接客时候还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呢,这婊子直接就爽上了!大哥,不用留情,狠狠的操!”

    孟大根本不用提醒,他已经在狠狠的顶着,发出“啪嗒、啪嗒”的撞击声。

    不一会儿,我就被干到眼泪汪汪了,更显得凄楚和娇媚。

    这并非是我在哭泣,而是经过一年的空虚之后,终于得到满足的快乐。于是我终于放下自尊,享受起这难的的欢愉。一旦解开心结,我立即化身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了。

    我一边用力配合着孟大的抽插,一边把屁股撅起,朝向孟二。孟二瞪着我的美臀好一会儿,才明白我的用意。

    “这妞要我干她后面!”孟二用一双大手分开我的屁股,看到娇艳的菊门正轻轻颤动着,似在害怕,又似在勾引。他如何还能按捺的住?

    我感到后庭一紧,又痛又痒的感觉让我明白孟二已经插入了我的菊穴。现在我整个下半身都被塞的满满的,无比充实。当两根肉棒开始运动起来,我差点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而当场昏死过去。

    “呜……”我大声嘶叫,但是嘴里只发出微弱的声音,身体剧烈抖动,一双大奶在空中乱甩。原来,被他们双棒一夹击,我立即就被送上了高潮。

    孟大和孟二也感到异常兴奋,好像吃了春药一样继续大力冲击,下半身的疯狂的瘙痒让我感觉下半身好像不属于我了,已经融化了。我的口水从闷绝的口里流出,好想让他们放开我的嘴,让我尽情喊叫,但却无法让他们知道,唯一的表达方式,只有再一次的高潮、高潮……当我高潮到第三次的时候,阴道壁和肠壁紧紧收缩到了极限,孟大和孟二脸胀的通红,他们的小兄弟大概快被挤爆了,终于忍耐不住,迎来了剧烈的喷射。

    他们双枪齐射,这可要了我的小命了,我脑子里轰然一响,白眼一翻,又高潮了一回。

    高潮之后我短暂的昏过去一小会儿,但很快被说话声唤醒了,同时感觉到下身的肉棒已经离开,顿时一阵空虚。

    屋里多出三个人,看来是刚刚到。我眯着眼一看,认出他们是鲁东啸聚横行的绝刃三霸,他们的“绝刃”是一把其薄如纸的“破发剑”刘存义,一柄“链子追魂枪”朴存孝,以及两枚有芒有刺的“轧电锤”稽存忠。

    这么多高手今天聚集在这里,到底是有什么大事?

    但是他们显然不会直接告诉我的。他们现在在谈论的,是我的肉体。

    “这妞实在太棒了!今天不玩,后悔一世!”孟二意犹未尽的说。

    绝刃三霸显然是欲火中烧,可是刘存义说:“这妞这般标致,就是干一夜都愿意,只是现在正事未办,耽搁了时辰可怎么办?”

    孟大说:“没关系,你们兄弟几个可以一起上,我们试过了,这妞骚的很,怎么干都没问题。老二,把她的嘴解开。”

    “这……她会不会喊?”

    “哈哈,你的那玩样插在她嘴里,她怎么喊?”

    绝刃三霸立即领悟了,马上一齐扑了上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上下三孔立即又全部被塞满。

    我还是第一次被三穴齐插,虽然吸过肉棒,但都是干净的,不像现在这根,又臭又腥,让我一阵恶心。但是全身传来的疯狂快感,马上就让我沉迷其中了。

    极度刺激的淫戏在房内上演着。三个丑陋的男人,和我挤成了一大团肉,都在疯狂插干着。

    我双目迷离,淫媚的想扭动身体,但是被夹的紧紧的动弹不的,只能被动接受三个人的同时侵犯,爽到昏天黑地,大脑一片迷茫。

    我的肉体好像一次次被挤扁了,压垮了,却又一次次弹起来,肌肤泛出淫艳的水光,那是我淋漓的香汗。孟氏兄弟看着这荒淫的一幕,渐渐下体再次硬起。

    “忍不住了,咱们也上!”

    “追魂枪”朴存孝插在我的肉穴中,“破发剑”刘存义捣弄我的菊穴,“轧电锤”稽存忠占领了我的樱桃小嘴,我全身的洞穴都已经被插满了,不知道孟氏兄弟还要怎么玩?

    只见他们俩将分开成一字马的我的双腿曲起来,变成一个“从”字形,然后把肉棒放在我大腿根部的腹股沟中,用大腿夹紧,我丰腴健美的小腹和大腿肌肉紧紧裹住他们两根短棒,让他们极度舒适,卖力的抽插起来,同时两张嘴还一边一个咬住了我的乳房,用力吸吮啃咬。

    纵然我内力深厚,但是被五个男人同时群奸,现在的我只能用死去活来形容了。

    当然,是爽到死去活来。我的欲念好像是无尽的,只要男人在抽插,我就会产生快感,若不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几乎要以为被人下了超强的春药。

    这番抱团大战持续了不知多久,我的乳峰上排满一道道牙痕,下体前后都微微红肿,小嘴里精液横流,看上去凄惨无比。

    我被他们干到泄了一次又一次,孟氏兄弟不提,光绝刃三霸就每人在我身体里射爆了两三次。

    直到他们的小弟弟暂时再也举不起来了,才离开我的身体。绝刃三霸满足的连连喘气,说:“这妞真的爽极了,我们把她虏走慢慢享用如何?”

    孟氏兄弟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们却摇头了:“不可,上头的命令,是今天方家上下一个不留。”

    “等一等。”刘存义忽然奇怪起来。“这女人到底是谁?方家好像并没有这么个人。”

    孟大说:“管她是谁,既然她今天在方家,那就必须遵命格杀。”

    虽然很不舍得,但是他们显然对命令不敢有丝毫违抗,对他们下命令之人一定是个非常狠辣的角色。“链子追魂枪”朴存孝最后摸了两把我的奶子,提起长枪就要贯穿我的咽喉,手法之精妙以及动作之快疾,简直使人连念头也来不及转。

    不过别人来不及转念头并不等如我也这样。

    看起来躺在满地精液中半死不活的我,突然一滚,右手已经握住藏在床下的夜鸣刀。

    夜鸣刀铮铮龙吟出鞘,一招“灵刀七累”,第一式挑起枪头,使之从我头上划空无功。第二式刀锋左撇,恰好劈断他持枪左臂。第三式右抽推出,如霜锋刃切入他颈顶又复出现,有如切豆腐一样,他的头颅已跟身体分了家。

    四恶贼被这突然的异变骇了一大跳。

    我一脚踢开那厮尸身,柳腰款摆走近孟氏兄弟,光亮亮的乳房轻摇。

    孟氏兄弟齐齐抢出,银骷髅鞭分别发出一阵叮叮脆响。

    我的第一式斫坠左边孟大的银骷髅鞭,第二式却比风还快,比电还急,劈开右边孟二胸膛。

    他们虽然出手发鞭,却不料我的刀式快他们十倍不止,是以先开了孟二的胸膛之后,我才封架孟大的鞭招。

    孟大转身逃走时的轻功还不错,不幸遇到我,他还是太慢了,我飞出划个孤形圈子,白花花的身形又落在剩下两个还活着的人面前。三丈外孟大则砰的摔倒,身首异处。

    还活着的两个人是鲁东绝刃三霸之二,拏纸般薄“破发剑”的大胡子刘存义。

    双手分执“轧电锤”的矮子稽存忠,但我一望就知此人力大无穷,双锤必有极之强悍霸道的招数。

    他们见我眨眼间便自收拾了三个武功和他们差不多的党羽,显然既震骇又难以置信的样子。

    “看到了吗?”我笑道。“两位的武功想必不会比那三个死鬼更强多少,你们今天已经无法全身而退了,不过若是招出你们幕后的主使者是谁,我倒可以留你们两个一命。”

    他们虽然畏惧,但是却一点投降的意思都没有。其实这早在我意料之中,从他们刚才种种表现来看,他们一定更加畏惧背后的主使者,以致绝无违背的念头。

    那稽存忠突然举起轧电双锤急冲而来,我不由分说,身子弹起丈二,真气流布全身,心灵与刀相合,一刀斩落。

    夜鸣刀在黑夜中倏地闪出强烈光芒,又宛如万里飞虹由天际直注地面。

    “呀,千刀一斩!是夜鸣刀……”稽存忠大呼,声音凄厉刺耳。

    交叉高举的轧电锤变成四截,稽存忠面部肌肉痉挛扭曲。然后他整个人由头到脚分为两片。

    血雨喷溅中,我倏然已掠到刘存义面前。

    他两目呆瞪,吶吶道:“你是长江镖局的,这怎么可能……”

    我有些奇怪,我为什么不可能是长江镖局的人?

    此时我玉腕微侧,夜鸣刀扁平当胸。果然“叮”一声,对方那柄其簿如纸的“破发剑”刺中刀身。

    他这一剑出得无形无声,剑上更是一点风声都没有,他的人长得魁梧雄伟,用的都是这么阴毒无形剑法,实在教人极难提防。

    他的剑忽刺忽削,连攻了七剑,剑势迅急之极。却无丝毫破空风声。

    我微感吃力,因为我的刀虽然只在三尺之内移动封挡,然而每一次刀剑相触,我都用出大量内力。

    那刘存义第七剑攻过,第八剑欲发未发,其间稍有迟滞,还喘了一口气。可见他已经被我刀身上使出的内力,反震得指腕酸弱和呼吸不调。

    我一脚踢出。这种脚法号称“无影”,其阴毒处绝不逊色于对方的破发剑,可以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刘存义的右膝盖被我踢碎时,我脚尖借回震之力上挑,他持剑手腕登时也狠狠地挨了一记。

    他身子一震连退三步,但只能用一只脚蹦退,而手中之剑也脱手飞出。持剑之手不但肘骨碎裂,还被古怪劲道沿臂攻入,几乎封住喉咙,不能恢复呼吸。我身形一翻如电掠过了他,夜鸣刀也便不客气顺手替他抹了脖子。

    楼下已经火光四起,人群喧嚷,方家的人都被激战惊醒,纷纷起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既然五个杀人凶手已授首伏诛,我不想牵扯其中,也不想让人看到我现在光溜溜沾满白浆的模样,于是将衣物和行李一抄,悄然消失在窗外。

    忽然,我又转了回来,眼睛一瞟,将孟氏兄弟的银骷髅鞭也拿了,然后才彻底离开。

    因为,我忽然想到了银骷髅鞭的一个妙用。

    ************一个月以后,我见到徐爷爷。我把这桩灭门阴谋告诉他,只是隐瞒了我和那五人的一场淫乱大戏。

    “难道有人想打击长江镖局?”

    “有可能。”

    “会是谁呢?”徐爷爷沉思着道:“长江镖局开支庞大,如果一直没有大生意上门,几年就得关门,被害事主方面每一案都死很多人,所以好不容易查出其中八案跟长江镖局谈过生意,其余四案由于人都死光,所以,什么都查不出来。”

    徐爷爷稍停一下又道:“我要你替我办这件事,只有徐家的人才解决得了。”

    他面庞全无老态,反而神采奕奕,豪气四射,我虽姓艾,但既是他的传人,我认为当然算得是徐家的人。

    他忽地豪情迫人,跟着说:“小艾可,你想法子接近长江镖局,别让它倒闭关门,你要使它再恢复昔年声誊,以雷霆万钧手段慑服天下黑道,这种保镖才有意思,绝不是靠交际应酬,靠人情贿赂。”

    他满头白发竖起,本来很英俊的人变成一头雄狮。他决然说:“用你的夜鸣刀,让天下的黑道之雄丧胆。这才是咱们徐家真正手段。”

    这就是我来到长江镖局的原因。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