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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妻】(二十四)2020年4月5日清晨,我被突如其来的暴雨声惊醒,在九月的日子里,这样的暴雨还真是不多见。

    怀里的雪儿睡的正香。

    我知道雪儿一晚睡的不踏实,我小心的将自己移出了床铺。

    也许是因为昨天,三人关系的公开,让我的身体有了大好转,今天起来,我一点也不费力,腿也有力了。

    久违的晨勃也出现了。

    我一进洗手间,就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鸡巴硬邦邦的弹了出来。

    只是鸡巴看上去还是不长,也就能和小孩子的鸡鸡比,唯一的区别就是,我的鸡巴颜色黑点,上面杂乱的长着阴毛。

    但即便是这样,也让我欣喜若狂,起码鸡巴开始有了晨勃,昨天还喷射了出来。

    这都是好转的表现。

    相信过不了多久,我的鸡巴就又可以恢复到以前的水平。

    虽说我原来的水平也不怎么样,但走出去,我的内心里不会认为自己是个没用的男人,是个阉货。

    我匆匆洗漱好,悄悄的走出房间,今早我要给雪儿做她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这么久以来,我终于可以不需要轮椅,这个时候,我才体会到能自由行走的快乐。

    “鸣远?你怎么……”

    在我在厨房忙前忙后的时候,雪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醒了?坐一下,早餐马上好了。”

    “鸣远……”

    雪儿跑了过来,从身后紧紧抱着我的腰,我背上的衣服很快就被雪儿的泪水浸湿了。

    “好了,雪儿,我好了,我好了,我好了。”

    “滴……滴……滴……”

    豆浆机的提示声,惊醒了泪流满面的我们。

    “雪儿,我们先吃早餐吧。”

    我轻轻的掰开了雪儿的手,转身拉着雪儿的手,用手擦去雪儿脸上的泪水。

    亮晶晶的泪珠在她的眼睛里滚动,然后,大大的、圆圆的、一颗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下来,滴在嘴角上、胸膛上、地上。

    她的脸像水洗过一样,头发也乱散散的,两只眼睛像两个小灯泡似的,又红又肿,全身都在轻微地颤动。

    细长浓黑的眉,大大的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那娇弱的样子看着让我心疼。

    我小心的扶着雪儿,在椅子上坐下。

    久不走路了,我的腿一软,急忙扶了下桌子。

    “鸣远……”

    “没事,没事,这久不走了,还有点不太习惯,没事。你坐,今天你坐,我来,我来。”

    我俩一起安静的吃着早餐。

    雨后的空气,总是那么的好。

    在雪儿的坚持下,雪儿推着我来到车库。

    扶着我上了车。

    当雪儿坐进主驾,发动车的时候,我无意的问了句“车上什么味啊,怪怪的。”

    雪儿想到昨晚和俊豪在停车场的荒唐,脸一下红了,默默的不做声。

    送我到了单位,就急忙开车走了。

    坐在洗车店里,雪儿的心乱如麻。

    手里拿着手机轻轻的敲着自己的头。

    “媛媛”

    雪儿还是打了电话给何媛,这个时候雪儿需要个人说话。

    “嗯……雪儿啊?”

    “媛媛,是我,”

    “几点了?”

    电话那头何媛迷迷煳煳的应着。

    “9点多了,还没起啊”

    “哦……啊,你压着我头发了”

    “媛媛?你……”

    “哦,等下我回你,啊……”

    电话里传来“嘟……嘟……嘟……”

    的声音。

    这个何媛……电话的那头,何媛放下电话,一翻身,将身子挤进了同床的小男人的怀里。

    凯宇的双手紧压着何媛的乳房和屁股上,还不时的在何媛的身驱上游走。

    何媛闭着眼,依靠在男孩的身上,轻轻的舔着男孩的乳头,手摸着男孩的肉棒,轻柔的把玩。

    凯宇的一只手在她的身后,开始用一只手指小心的顶着她的屁眼。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另一只手从前面用手指抵在小豆豆上揉按。

    也许是顶着屁眼的手指认她不舒服,也可能是顶在屁眼上的手让她回忆起,在会所的那晚,那技师第一次用手指插入屁眼的情形,何媛一边舔着男孩的乳头,一边哼哼的扭动着屁股,躲避着男孩的手指。

    越扭动,越让她骨酥精麻,心神俱醉。

    潮红的脸滚烫滚烫的贴在男孩的胸口,听着男孩用力的心跳,轻声喘息着。

    “嗯,毛毛……你怎么……哦……怎么能摸我那个地方……哦……”

    凯宇爱抚着何媛白皙,圆润的肉体,感受着她两个洞洞的不同,没有说话,低下头,亲吻着何媛的耳朵,舌尖轻扫着何媛的耳廓,一阵阵热浪钻进她的耳朵深处,让何媛如痴如醉,销魂的呻吟回响在房间里。

    凯宇这刚刚享受到男女激情的小男生,听着怀里女人的呻吟,那里还能忍的住,一个起身,将何媛翻转,四肢趴伏在床上。

    高高翘起的浑圆的臀部,闪耀着雪白的光芒。

    脱过毛的阴部,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透着亮晶晶的粉红,被手指头顶过的菊花,惯性的一阵阵的收缩。

    “别看……”

    何媛如鸵鸟般的将头埋进被子里,凯宇呼出的热气,打在阴部,引得溪水汩汩的从神仙洞里流出。

    凯宇用手指小心的拨开阴唇,用舌尖舔抵起来,小巧美丽的屁眼吸引着凯宇的目光,终于火热的嘴,贴上了一直勾引他的屁眼,舌头用力的往里钻。

    何媛哼声大起,扭动着屁股,躲避着。

    舌头不仅仅是舔,凯宇的嘴还用力的吸吮着,炽热的触感紧紧包围着何媛第一次被人亲吻的屁眼。

    “啊,啊,啊,不可以……啊……不要……停”

    何媛脸红通通的,乳房涨涨的,语无伦次的迷失着,阴道里一阵紧似一阵的瘙痒着。

    凯宇扶着大肉棒一下插到了底,一阵惊涛骇浪的巨大声音,彷佛要冲破云霄。

    何媛的阴道紧紧的收缩,将插进的肉棒紧紧包裹着,浑身如触电般的狂抖。

    凯宇体贴的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环抱着何媛的腰肢,停留在跨下轻抚着阴蒂。

    唇温柔的吻着何媛天鹅般的脖颈。

    何媛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扭过头来和凯宇亲吻。

    “你躺下,让我来”

    何媛抓着肉棒,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雪白的屁股一上一下运动着,腰肢婀娜多姿的晃动着。

    凯宇挣扎着直起了上身,手按着何媛的屁股,一面向上挺动着肉棒,一面用嘴噙住何媛那如红葡萄般的乳头,裹吸着。

    在何媛的身体里爆炸。

    平静后,两人相拥着,亲吻着。

    何媛和小情人相拥享受着,雪儿无神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洗车工在自己的车前忙前忙后的。

    这车是我在雪儿生日的时候,买给雪儿的礼物。

    以前我曾开玩笑的和雪儿说,找个时间去外面,学学人家,也试试车震。

    雪儿总是红着脸,说我不要脸。

    雪儿万万没想到,这第一次的车震,哦,还不能算车震,因为自己没有让俊豪插进来,雪儿这样安慰着自己。

    可俊豪是第一个在雪儿车里射精的男人。

    而且还是雪儿帮他用手打出来。

    雪儿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要脸了。

    洗完车,雪儿就急急忙忙驾车回到店里,她要让自己忙起来,这样才可以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临近中午,何媛才满面春风的出现在雪儿面前。

    经过男人滋养的何媛,整个人都光亮起来,店里满是她银铃般的声音。

    “雪儿,搞得不错啊,这样子明后天就可以开张了,不错不错,来表扬你一下”

    说着一把搂过雪儿,嘟着嘴在雪儿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啊,放开我,你个疯婆子”

    雪儿挣脱何媛的手,一边说一边嫌弃的用手擦着被强吻的脸。

    “行了,行了,再擦脸就破了。走把,姐请你去吃牛排。”

    雪儿正担心中午不知如何面对鸣远,也就答应了。

    在店里交代了几句,就被何媛挽着离开了店。

    两人手牵着手,走进离店不远的西餐厅,凯宇一见到两人就急忙站了起来,接过何媛手里的包,扶着何媛坐下,一时间雪儿成了多余的人。

    “媛媛,你们……?”

    “没什么,凯宇现在暂时是我男朋友。”

    “那……”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新“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昨天我们四个一起吃的饭?”

    “你们?四个?”

    “嗯,就我和凯宇,他和他的小女人,我们四个”

    雪儿扶着额头,听的头大。

    “也没什么,就是和他谈了离婚的事,反正就是那么回事,也没什么的”

    “哦,那谈好了”

    “嗯,我在他公司的股份,平分给两孩子;他在我公司的股份,也平分给两孩子,然后现在住的房子规我,他在给我一笔钱。就这样。他找律师写好离婚协议,然后就把事办了。”

    “哦”

    两人说话间,服务员把凯宇早就点好的牛排端了上来。

    雪儿看着对面的两人,如若无人的亲密的秀着恩爱。

    “那个……”

    雪儿一时不知要怎么称呼凯宇。

    “那个……媛媛,你们两人别把我当透明的啊”

    “你嫉妒啊……”

    何媛叉了块肉喂进凯宇的嘴里,“对了,你和你御弟哥哥怎么样了”

    “媛媛!”

    “没事,都是自己人。”

    雪儿红着脸低着头用力的切着盘子里的肉。

    何媛则没事人似的,继续和身边的凯宇亲密的相互喂食。

    雪儿扔下手中的刀叉,“你们慢慢继续,我先走了”

    何媛一看雪儿是真生气了,连忙跑着追上雪儿,拉着雪儿回到座位,打发着凯宇先离开。

    “怎么真生气了?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也是这天才想明白的。他杨建国不稀罕我,有人稀罕我。而且……”

    何媛咬着雪儿的耳朵“而且他的那东西比建国的大”

    “要死了你,你怎么突然边的那么下流”

    “下流?这才是生活好不好,我以前为他杨建国守着,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守的自己变成黄脸婆,结果呢?有个人愿意爱我,护我,关心我。我为什么不能接受?男人啊,就是那么一回事,他们总是认为家花没有野花香,总是会惦记着锅外面的。夫妻俩人相,处久了,都会腻的。”

    “那你还和凯宇?你还相信爱?”

    “我为什么不相信爱?不能因为和杨建国离婚了,我就不再爱了?相反,我更相信爱。现在凯宇他喜欢我,我也觉得他顺眼,那就给他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个机会,享受当下嘛。以后不爱了就在分呗。怎么样,你和御弟哥哥有什么进展?”

    “还说?刚才你怎么那么口无遮拦的。”

    “嗨,凯宇现在也不算外人,怎么说他也算你的便宜姐夫。”

    “切,什么姐夫。他最多算你的姘头,还是之一,有本事你跟他结婚,我就承认他是姐夫。”

    “去你的,说的好像我很烂交一样。快点说御弟哥哥的事,不要转移话题。”

    “我不想说他。你刚才说男人都花心,可怎么还会有男人喜欢戴绿帽子的”

    “怎么?鸣远喜欢?”

    “我不知道,可我感觉他现在好像很享受”

    “是不是因为诅咒?让他为了活命,不得不接受?”

    “他不是接受,他是享受”

    “怎么回事?”

    “他自己亲口和我说,他以前没出事前就加了好几个绿帽的群,没事就在里面聊天。还幻想我给他带绿帽子。这次出事,正好满足了他以前的幻想。”

    “呃……雪儿跟姐实话实说,你和鸣远那个怎么样?”

    “还好吧”

    “你应该和你的御弟哥哥做过了吧,谁的更大”

    “……”

    雪儿脸红的臊得慌“哎呀,这个时候你就别害臊了”

    “那建国和凯宇那个让你……那个什么?”

    “建国和他根本不能和他比,我和你说,凯宇那个东西,啧啧啧……”

    何媛一提起这个,脸上的表情瞬间生动起来。

    “得了,得了,别说了”

    “哎呀,要不是和凯宇啊,这没对比就那个什么,快说,鸣远和你御弟哥哥怎么样”

    “哎呀……鸣远,他,是,差点,”

    雪儿对这样的谈话实在是不习惯,雪儿一直认为这个事,实在是不能拿来讨论的。

    “那你担心什么?”

    “我……我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俩。”

    “鸣远和御弟哥哥见过了?”

    “嗯,就是这样,我才怕。”

    “怕什么?”

    “我……感觉鸣远他很享受我和别人在一起。”

    “那御弟哥哥对你怎么样?”

    “他……好像是很喜欢我”

    雪儿一想到俊豪是何媛的儿子,不禁的心慌慌的。

    “那你呢?”

    “我不知道,我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他就是一味药,可……”

    何媛和雪儿两人就这样聊着,雪儿始终当心被何媛知道了这个她口里的御弟哥哥就是她的儿子。

    一个下午聊下来,雪儿跟是迷煳了。

    接了鸣远下班,回到家里,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雪儿真不知道怎么面对鸣远,就借口说看妈妈,离开了家里。

    在自己从小住的房间里,雪儿躺在床上,看着白白的天花板。

    “怎么?和鸣远吵架了?”

    雪儿的妈妈关切的问着。

    “没有”

    “雪儿,妈是过来人,什么看不出来。鸣远现在身体怎么样?”

    “没什么事了,已经能走了”

    “鸣远到底是什么病?”

    “妈,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在外面有人,你会怎么想?”

    “怎么了?”

    “妈,你就告诉我,如果我外面有人,你会不会不认我?”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女儿”

    “妈……”

    “你外面真有人了?”

    “那妈,如果我告诉你,这个是鸣远同意的呢?”

    “……,其实……其实只要你们自己觉得过得精彩,爸爸妈妈都可以接受的。”

    “妈……”

    “雪儿,你们夫妻生活是不是不和谐了?是不是鸣远不行,才……”

    “妈……”

    “雪儿,女人的美丽是需要男人的滋润的。如果这事是鸣远同意的,我想没什么的。”

    “妈……你是不是……”

    “以前的观念没有现在那么开放,男人可以在外面找,为什么女人就不可以呢?”

    “妈,那你有没有?”

    “我到是想,可是不敢啊,你爸在外面乱来的时候,我就想凭什么男人可以乱来,女人就不可以?但是……想想现在还真是亏了,雪儿,是不是真有别的男人?”

    “嗯,鸣远知道”

    “鸣远知道?”

    “嗯,他还很享受……”

    “鸣远真看的开”

    “……”

    “什么时候带你外面的人给妈见见?”

    “妈……”

    “难怪你现在越来越年轻”

    “妈……”

    “好了,回去吧,妈知道你为什么今晚回来了,你是不知道怎么面对鸣远是吧,你是不是对外面这个有感情了?”

    “嗯”

    “你还爱鸣远吗?”

    “当然”

    “那不就得了?多爱一个没什么的。而且夫妻俩个经过那么多年,早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再说鸣远也不反对,你还怕什么?回去,现在就回去,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爸爸妈妈理解你。只要你们过得好,过的滋润,就可以了。”

    雪儿站在楼下看着自己家里主卧亮着的灯,突然觉得,自己太矫情了。

    爱就爱了,生活里所有的都会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