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精品小说 > 武林沉沦 第二部 > 武林沉沦 第二部(51-52)
    作者:霸道的温柔2019年07月24日字数:14789第51章籍着夜色,云裳悄悄来到效外的一处小树林之中,这里离他们安营竭息的地方足足有好几里路远。这几天日夜赶路,都是安营在野外,很久都没有与侄子皇甫一鸣私会了,这一夜皇甫一鸣按奈不住,便在吃晚饭时相约了她。

    云裳今天穿的是平常很少穿的一件丝稠衣裳,薄纱细丝,眼神锐利一点还能看到内在春光,甚是惹人心火。这原本是为了讨好皇甫卓而买的,每一次穿在其面前穿上,皇甫卓都会化身为野兽,没想到今日和她一起分享的却是她的侄子。

    树林中的皇甫一鸣一看到云裳穿成这样了,也是瞪大着双眼,视线死死不愿从其身上离去。云裳没好气说道:“看什么看,想要的话就快一点,婶娘可不想被人发现!”

    “是的,婶娘!”皇甫一鸣还想多欣赏一会,可是云裳说得没错,他们的时间不多。于是马上扑上去,脱掉云裳身上的丝绸外衣后,他发现云裳内部竟然只穿着肚兜及里裤。丰满雪白的玉乳将粉红色的肚兜撑高高顶起,那颗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更是在上面显现出来。

    最让人惊奇的是,云裳所穿的肚兜竟然只有半截,这个肚兜只有正常肚兜的一半,仅仅只将那双峰包住。下摆平坦的小腹与浑圆的玉臀,皆落入其眼中。但最吸引人之处,还是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丝稠里裤又薄又透明,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连阴毛都能看到。

    雪白如凝般的肌肤,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完美得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配上一身性感内衣,简直让男人为之发狂的存在。皇甫一鸣忍不住的吞咽下口水,哪里想到平日高贵贞洁的云裳,衣服下面居然穿着一件如此放荡的内衣,直把他看得口瞪目呆。

    云裳看到皇甫一鸣如此,心里有些得意,语气也温柔不少:“鸣儿,还等什么?”

    “是的,婶娘!我来了……”皇甫一鸣按下心中的冲动,缓缓伸手在云裳丰满浑圆的玉乳温柔的抚摸着。他这才明白那薄薄的肚兜的用处,手掌按在上面根本感觉不到什么阻碍,温度与柔软感丝不减,还因有肚兜的存在,反而有一种滋味,使他越搓越发之用力当皇甫一鸣的手碰触到她的玉乳时,云裳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一种背德的刺激感充斥着她心窝。对她来说这种感觉是一种能让人着魔的快感,尤其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侄儿,自己还年长他十多岁,这种刺激是丈夫皇甫卓从未给予过的。

    而且现在皇甫卓与梦止雪勾搭上了,对云裳也在无意冷落不少。加之连日赶路,云裳的性欲压耐许久,急需要男人的滋润。现在侄儿火热的手传来粗鲁的感觉,正好缓解心中渴望。一股舒畅的感觉从她的玉乳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体更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及肉欲。

    皇甫一鸣一面将手伸入肚兜下,用手指夹住云裳的乳头,揉搓着云裳柔软弹性的玉乳,另一手则将云裳的肚兜解开了。翘圆且富有弹性的玉乳,像脱开束缚般的迫不及待弹跳出来,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着。

    粉红小巧的乳头,因皇甫一鸣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乳头,令皇甫一鸣低头下去一口咬在嘴里。吸吮云裳如樱桃般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玉乳上旋转抚摸着。

    “嗯……嗯……喔……”受到这种刺激,云裳觉得大脑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但对方却是她侄子,这是在乱伦!但快感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让她无从思考,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小穴里的深处也开始流出湿润的玉液来。

    皇甫一鸣听到婶娘的呻吟,更加落力的吸着,含着,更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另一边的玉乳则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不断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啊……嗯……鸣儿!……婶娘……下面的骚穴好痒……快操我……用你的鸡巴操婶娘……”云裳像是怕侄子跑掉似的紧抱着皇甫一鸣的头,她将皇甫一鸣的头往自己的玉乳上紧压着。这让皇甫一鸣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玉乳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云裳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玉乳,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侄子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连自己何时被推倒在地上也不知道。

    皇甫一鸣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在云裳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后,已感到婶娘的玉液愈流愈多,自己的大龟头已整个润湿了。于是臀部用力一顶,“滋”的一声,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阴唇进入里面,巨大的肉棒一下了全根而入。

    粗长的的大肉棒再次重游故地,云裳只觉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每个一毛孔。她开始扭动臀部,让肉棒能消除小穴里的酥痒:“鸣儿!

    ……婶娘……骚穴里……好痒……用你的大鸡巴操它啊……”

    云裳那淫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刺激得皇甫一鸣暴发了原始野性欲火更盛、原本已极限的大肉棒暴胀几分,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疯狂地挺动着腰身。

    “哦!……”云裳感觉侄子硕大无比的内棒,在缩紧的自己小穴里来回冲刺。

    肉贴肉的压迫感觉直逼喉头,让她开始不规则的呼吸着,巨大的肉棒碰到子宫口上,强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涌来,一片空白的思维里,只能本能的接纳男人的肉棒。

    “唔……唔……好爽……喔……”每当皇甫一鸣深深插入时,云裳就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淫荡的哼声,“啊……嗯、嗯……喔……喔……爽死婶娘了……鸣儿……快……再快一点……用力插啊……好大的鸡巴……”

    云裳淫荡的淫词秽语更激发皇甫一鸣的兽性,只见他将云裳的双脚高举过头,做更深入的插入。肉棒再次开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宫口上,使云裳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云裳的眼睛里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

    “啊,不行了……婶娘不行了……喔……爽死了……”云裳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那是高潮来时的先兆,美丽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玉乳不停的抖动着:“喔……爽死婶娘了……啊……”

    皇甫一鸣见状,一双大手开始揉搓着云裳早已变硬的乳头和富有弹性的丰乳,狂操了几百下。直将操得云裳阴精大泄,几乎要失去知觉,只懂得张开樱唇,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经过这一段时间抽插,皇甫一鸣也觉得自己快要射了,可是这样的美肉在前,叫他如何肯罢手。于是将肉棒抽出时,暂时脱离紧凑逼人的神仙洞,借着夜风先平静一下,按下射精的冲动。

    但这样的空虚感,却使云裳不由己的发出哼声,“啊……不……”

    皇甫一鸣一听这话,如同吃了烈性春药般,马上将云裳翻身,让她四肢着地采取像狗一样的姿势。刚交合过的大阴唇已经充血通红,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对比,更因姿势的改变玉夜不断的涌出,滴落在两人身下的衣服上。

    “这种姿势,不可以……”云裳一下子想起那晚被那淫贼奸淫时的情形,一股羞耻感直上心头,抗拒地叫着。奈何刚刚泄身无力,皇甫一鸣的肉棒又飞快地从后方插了进去,不停改变着肉棒的角度而旋转着。

    “啊……快……我还要……”这一插入正好慰解云裳小穴的骚痒,一股极羞耻却又带着极乐的快感不断从下身传了上来。云裳全身几乎融化,吞下肉棒的小穴更是在一波波涌出震撼的快感,玉液不停的溢出:“喔……鸣儿……快插啊……再快……喔……”

    得到命令,皇甫一鸣手扶着云裳的臀部不停的抽插,另一手则用手指揉搓着阴蒂。同时用飞快的速度作上下抽插着,使云裳火热的小穴里被激烈的刺激着,又开始美妙的蠕动,深处的嫩肉不停地缠绕肉棒,好像不想其离去。

    “啊……好爽……鸣儿……你干的我爽死了……喔……婶娘……让你干死了……喔……”云裳脑海已经混乱空白,原有的女人羞耻心已经不见。现在她只想着追求着侄子给予的刺激,玉臀不停的扭动起来,嘴里也不断的发出甜蜜淫荡的呻吟声:“啊……鸣儿……婶娘不行了……要死了……喔……好侄儿……你干死婶娘了……爽死……我爽死了……喔……”

    本已经接近根限的皇甫一鸣,听着云裳与平日完全相反淫荡叫声,大脑也是一阵轰呜。一手抱着云裳的纤腰,一手揉着她的玉乳,大肉棒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

    “好侄儿……鸣儿……我们一起来吧……”云裳感觉到体内的龟头不继在胀大与跳动,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奏,也抬高自己的下体。配合着皇甫一鸣拼命的抽插,使得大龟头像雨点般的,打击在自己的子宫口。

    “婶娘!鸣儿出来了!”皇甫一鸣发出大吼声,开始猛烈喷射。云裳的子宫口处感受到侄子的精液喷射时,立刻跟着也达到高潮的顶点。她觉得自己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思维完全集中在身下两人交合之处,阴精的宣泄使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高潮过后的皇甫一鸣压在云裳的玉背上,紧紧的抱住她。而云裳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肉体瘫痪在地上,全身布满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但云裳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的慢慢的融化着全身……“滚开,真是没用的废物……”

    温情如水,原本应是奸情正浓的两人,却突然反脸了。云裳厌恶地将皇甫一鸣从身上推开,鄙夷地望了他一眼,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一穿快步离开这地。

    留下一脸羞愧皇甫一鸣于原地,后者更是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此时皇甫一鸣恨不得一头撞在这里,原来刚刚皇甫一鸣射完精后。两人休息一会,云裳的兴致又来了,有道是女人三十如狼虎,长时间没有男人滋润的她,岂是一两次高潮可以应对的,便再次向皇甫一鸣求欢。

    皇甫一鸣也乐意再来一次,奈何他这段时间他正值新婚燕尔,梦止雪对他的索求也突然变得强烈起来。他暗恋着云裳,但同样深爱的娇妻,在云裳不理会他的时间里,他几乎天天在娇妻身上拆腾,在来与云裳偷情前,他就跟梦止雪来了好几发。

    这样的大消耗下,哪里还有余力再次勃起来,云裳挑逗了好几次都无效。本来云裳与他偷情是出于自身的情欲,与他压根没有多少男女之情,这样的肉棒把她弄得不上不下,自然没有好脸色给他看。

    皇甫一鸣想起云裳刚刚鄙视眼神,心里难受之极,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头脑,大骂:“皇甫一鸣,你真是个废物,连一个女人也满足不了……”

    “嘿嘿……少年郎刚刚在女人身上丢脸了,想不想下次找回脸面啊!”

    就在皇甫一鸣自责之际,忽然有一股阴森与淫秽的笑声传来,皇甫一鸣吓了一大跳,从地上扎跳起来:“谁?到底是何方神圣!”

    ……………………月色下,乱葬岗!

    一些穷人与无主之人,或者因江湖乱斗冤死之人没人收敛而集中埋葬之地,历来是一个阴气极重之地,即使是白天生人也极少靠近,更别谈晚上了。然而就这样一个阴森恐怖的地方,赫然可见『潜欲』新生代最强的宁财臣,除了头颅外,整个人都被埋在土中!双目紧闭,气息全无,莫非他已经?

    再细看,四周似有无数阴森幽冷的黑气向其汇集过来,自他的天灵盖处缓缓渗入其体内。死气入体,宁财臣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神色,青筋暴起,脸容开始扭曲,嘴里更是发出极其痛苦的呻吟声,回荡在这黑夜孤坟的四周,像极其鬼厉出世之姿。

    倏地,宁财臣双目忽睁,射出凛冽如锋的电光。“俺!”彷佛天外霹雳的震禅之音,同时宁财臣身子一颤,整个人破土而出,飞射至半空。同一时间,一条飞快的身影,自另一处墓碑后射出,以肉眼难辨的高速,来到宁财臣身后,双手结印,口中大喝道:“嘛呢叭咪吽!”

    来人每喝一个字,宁财臣的身子便猛颤一下,藏传佛教的六字真言喝完,来人同时一掌拍在宁财臣天灵盖上,后者身躯触电般剧震,头颅却不与对方的手心分开,两人同时往地面飘降而下,情况诡异至极点。

    两人重回地面。来人长吁一声,掌心离开宁财臣头顶,看他神情,似是一口气衰老了十年。宁财臣双膝着地,拜道:“多谢师叔为弟子治伤。”治伤?看宁财臣现在的样子,的确看不出来是日间被玄极重创之后的同一人。而能治好宁财臣的伤势,这个“师叔”就绝非平凡之辈啊!

    这个宁财臣口中的“师叔”,一身喇嘛打扮,顶上无发,看他的外貌,横竖都不应超过四十,但凡是练气高明之士,往往都不能从相貌去判别年龄。若有江湖人士在此,一定能认出此人正是西藏布达拉寺的二长老;赤飞大法师!

    赤飞大法师在西域之中有着活佛之称,地位尊崇,这样一位宝相庄严藏佛大法师竟然出手救助一位『潜欲』邪人,对方还称其为师叔!这是何故?

    皆因『潜欲』蛰伏多年,却在暗中向神州各处势力潜伏暗桩,他的真正身份就是『潜欲』潜伏在西域的暗桩之一,同时也是『潜欲』三大老之一,『死使』的师弟赤飞!

    赤飞负手望天,声若洪钟:“我以六字真言契法,配合『九死邪功』中第九层『无间转生』的心法,再辅以此处荒坟的死灵之气,总算能逼出潜伏你体内的剑气。你倒底被谁所伤?这道剑气好似『青云门』剑法,却又不全是,实在想不到这个武林还有此等高手。”

    被赤飞提到那次耻辱性的败仗,宁财臣恨得咬牙切齿,便将日间与玄极发冲突之事说出来。赤飞声音转厉:“哼!你也太任意妄为了!你可知道你这样肆意妄为,会对让此行计划造何等影响?”

    宁财臣被赤飞说得紧紧低下去,赤飞又说道:“你把此行的目的,再说一次给我看看。”

    宁财臣低头道:“此行乃与青云魔宗合作,替本教在一雪百年前之仇。”

    赤飞哼道:“原来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早就忘光了呢?”

    宁财臣道:“弟子不敢。”

    赤飞道:“虽说本教与『青云门』有世仇,但是都过了将近一百多年,谁还会在乎先人的仇口。但是若覆灭『青云门』也是对中原武林的一大重创,更重要的是此次行动能若成功,将使得『地擘』在教中更具影响力,在本脉利益之前,岂容你以个人的私欲为优先?!”

    宁财臣被斥责的无地自容,头垂的更低道:“弟子知错了。”

    赤飞似是余怒未消的道:“若非你是大师兄最得意的弟子,又肩负地擘的任务,也休想我会浪费半点功力救你。”

    宁财臣愧然道:“师叔的恩德,弟子纵是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

    赤飞语气转缓,仰天叹道:“你可知看到你,就让我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

    唉!年轻人总是爱冲动行事,到犯下大错时,才后悔已经来不及。”

    宁财臣闻言一愕,他从未在这不苟言笑的师叔处,听过这类追悔和痛苦的语气。

    赤飞将身上僧袍向下一扯,道:“我胸口上的这条疤痕,你可知为何而来?”

    宁财臣抬头望过,上面有一道异常狰狞肉疤横过胸堂,几乎将其一刀两断,似是刀伤却又像是烧伤。在如此重的伤势下,赤飞居然还能活下来,真是一件不可思议之事。但是身为晚辈,又岂如此不合礼直视长辈,连忙道:“弟子不知。”

    赤飞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以无比复杂的口气道:“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凭着一身武功,在『潜欲』之内打遍无敌手,也只有你师父一人在我之上,年少气盛的我,不甘默默无闻,想到外面的江湖闯一下,究竟能去到怎么样的一个排名?

    于是我做了一个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无比疯狂的举动。我独自一人去到少林寺,向当时被誉为天下第一神僧『空我』,那时应该叫他『魔佛』吧!不自量力地发出了挑战!”

    宁财臣闻言一震,吃惊的表情就掩饰不住的在他脸上显现,赤飞竟向中原武林的第一人,号称天下无敌的盖代高手『魔佛』空我,挑战过了?『魔佛』空我,当今少林寺中最辈份『空』字辈中仅存了三人之一。当然现在他已经不是少林寺之人了,而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魔佛』!

    魔佛空我!有人传言他乃佛经上波旬所说的毁佛者,波旬曾言在佛祖涅槃后,波旬将入其法门成为佛门弟子,继而灭佛。这位空我的一生便如是这般,他幼时入少林寺做了一名小沙弥,在藏经阁内打扫经楼,无意中习得了少林寺至高绝学『洗髓经』。

    『洗髓经』乃达摩祖师所创的武学中至高至神秘,传闻参至大乘之境能涅槃成佛,拥有佛家所传言的五大神通中的『天眼通』。但是千百年以来,少林寺却无一能参悟,少林主持空性神僧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之下,发现这名小沙弥竟然参悟出『洗髓经』真谛。

    空性神僧视其为天人,却不忍如此天材陨落。少林寺『藏经阁』中武学必须是入室出家弟子,而且学是堪破红尘的那种僧者方能习之,为的就以免少林武学落歹人手中,为祸苍生。当年『武当派』的开山祖师张三丰,年幼时就是少林俗家弟子,因其师觉远私授『易筋经』,而被废功赶出少林寺。

    空性神僧不忍年幼的小沙弥受刑被废,便破例将其收少林。却因少年空我领悟了『洗髓经』真谪,空性神僧自感无颜为其师,便代师收徒,让其成为了『空』辈最年轻的弟子,也就是他的师弟,然而二十多年后空性神僧却为此而亡。

    空我成为空性神僧的师弟之后,他在少林中的地位变得崇高无比,藏经阁内中武学任其习之。他凭着超高的天赋,先后将少林寺其他武功习会,如『般若禅功』,『金钟罩』,『梵海心经』等七十二项绝技皆习得,一举在华山论武中夺得天下第一称号。

    空性神僧异常之高兴,感到自己慧眼识珠,便让其再次习得少林中另一门神功『易筋经』。祸事却因此而起,空我修练『易筋经』进步神速,配上一身『洗髓经』的修为很快就将练成『易筋经』最高层次,但谁也想不到空我却突然发疯。

    那一日,空我大嚷着『达摩祖师私心!』『达摩祖师骗了我!』『易筋经』尚有精进之境,还能更进一步,达摩藏私!你们这些愚僧还痴信着他……等诸如此类的话,在少林寺大肆屠杀僧侣,还一度闯破少林数百年无人能破的一百零八罗汉大阵下山。

    此役,少林寺『空』字辈的高僧大量折减,僧侣武僧更是死伤无计,使得少林寺元气大伤。而江湖上也出现一名四处挑战天下高手的魔僧,此人便是空我,此时行径疯狂追求死亡,挑战高手只是找一个人杀他之人,但是江湖上有谁能杀他?

    一些被他上门挑战的门派,更是集举派之力围杀他,各种手段皆施。无奈练有『金钟罩』神功,并且达到至高境界的他已是金刚不坏之身,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水火不伤,只是落得个死伤惨重。

    一时间江湖上的高手死伤无计,他在杀人时还说了一大堆佛经佛理,江湖上之人便将称为『魔佛』。空我这样在江湖上滥杀不是办法,少林寺决定出面纠合三派围杀他,双方约战风雨坪上的不归路,除去这个江湖大害。

    然而在围杀前晚,空性神僧去见了他一面,无人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空性神僧回来后当晚就圆寂了。空我在第二天就消失江湖,自此再也没在江湖上出现过,但是他的『魔佛』传说却流传下来。

    宁财臣怎么也没想到,赤飞大法师竟然能找到这个消失江湖之人,还能在其手上活着回来。

    赤飞露出一丝苦笑:“结果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了吧?在我道明来意和身份后,空我破天荒的决定接受我的挑战,现在想想,该是因为是我一身藏传佛教的打扮,他想要见识一下佛门分支高手的实力。交手不过三招,他的『枯木禅刀』就在我身上留下了这条永不能抹灭的伤痕。”

    宁财臣此刻的震惊,简直不是任何文字可以形容,赤飞的“九死邪功”的修为,在全教内就只在他的师父『死使』之下。即使是现在掌教『天谕』与『地擘』也未见得能轻胜,这样的高手竟然在空我的手下走不过三招!

    赤飞眼中露出一丝惊惧之色,一闪而逝:“空我并没有杀我,可是他眼中的眼神没有得胜的喜悦,而是说不出的失望。直到现在,我还深深地记得?我就知道,我是彻彻底底的败在了他的手下!而且就算我再苦练二十年、三十年,今生今世,我也无胜过他的可能。”

    不只是武功,就连自信和尊严,也都彻底屈服在空我的手下,面对这个打败自己师叔,传说中的神人级高手,宁财臣的眼中,就燃起了一股炙烈的战意。

    『魔佛』空我!看来除了超越自己的师父之外,自己又多了一个非打倒不可的对手。

    赤飞见到宁财臣一脸神往的样子,忙道:“师叔,告诉你这件事,并不是想你为师叔为报仇。而让你知道这个武林高手如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为了本教利益,行事皆要三思而行,切莫横生枝节。”

    宁财臣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师叔用意弟子明白,这个武林确实比当初弟子所想像中的还要高手辈出,以弟子目前的实力还有伤在身,并没有大把握完成这次任务,毕竟对方是『青云门』!”

    赤飞颔首道:“你能这样想,足见思虑确有长进,其实以你能以这个年纪练成『九死邪功』第八道『阿鼻绝道』已是非常难得,大师兄他确实没收错弟子,所差的,只是功力不足的问题吧。”

    宁财臣叹道:“内功之道,却非一蹴可及。”

    赤飞道:“你也无需太过灰心,此行乃是协助『青云魔宗』,不需要全力而付,只要你不对上七脉长老之流应不成问题!”

    宁财臣道:“听说『九死邪功』能转死化生,吸纳死者死气为用,那么修练『九死邪功』之人身上必定积聚了大量死气?”

    赤飞愕道:“什么?”心中忽生警兆。只可惜,这警兆却来得太迟了。宁财臣忽然像豹子一般猛飙起来,在赤飞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之时,他的五爪已经化作一把尖锥,已经贯穿了后者的腹部。

    赤飞目睚欲裂,一脸的难以置信:“你……!”

    宁财臣声调中不带半点感情的道:“师叔的牺牲,使弟子得以功力大进,弟子永远都不会忘记您的恩惠。”

    赤飞涩声道:“你……你这叛……叛徒……!”以他的功力,本来宁财臣没可能这么容易暗算到他,只是先前在救治宁财臣内伤时损耗了太多的真气,后者的发难又太猝不及防,才会落到为奸徒所算的下场。

    这一爪不只贯穿了赤飞的内脏,更同时震碎了他的心脉,心脉一断,纵是大罗金仙也返魂无术。宁财臣冷冷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师叔,您老了,是时候该退下来,让位子给我们了!”

    赤飞艰辛的道:“大师兄和『地擘』……一定会为我……报仇……收拾你这个……叛徒……!”

    宁财臣冷笑道:“嘿嘿……师叔你想太多了……天谕,怎么舍得让我死呢!”

    说罢运劲把手一抽,大蓬血花。

    “是『天谕』?她居然……不可能……她没这个胆量……”随着宁财臣抽身而退,赤飞失去支撑惨叫一声,仰天而倒,双目放大,死不暝目!

    宁财臣冷眼注视着地上的尸体,在前一刻还是他的师叔,『潜欲』中地位崇高的三大长老之一,现在,也只不过是一堆没有生息的肉块而已。只不过,在这堆肉块里,还有一样他用得着,而且极为有用的东西。

    手机看片:第52章:天谕!

    自太祖皇帝驱除异族,恢复中华之后。太祖吸取前朝灭亡教训,认为前朝灭于管理疏松,导致贪墨腐横行,便设立锦衣卫监视百官,后经数代皇帝的发展,锦衣卫渐渐成了一个特务机构,不再只是监视百官,在朝野、敌国皆有其身影。

    同样锦衣卫也在监视着江湖上,尤其是那些势力庞大的门派,不但在其门中有锦衣卫探子,在外还有一支应对这些门派军队。在平时这些士兵就是农民,一到突发情况这些士兵就会变成一支装备精良的部队,向这些门派发动进攻。

    自然在『青云门』周围也有着这一样部队,这支部队的锦衣百户在昨晚得到了『潜欲』妖人宁财臣滥杀平民一事。本来他的职责对付『青云门』的,但是『青云门』一百来多年老实本份,侠名远播武林,根本没有对其下手的机会。

    不能对『青云门』出手,自然没有立功的机会。锦衣百户年少气盛,一心想着高升,一接到『潜欲』邪人宁财臣滥杀平民的消息兴奋无比,要知道『潜欲』可是朝庭眼中反贼,剿灭他们功劳可远比剿灭青云门要大。于是带着手下三百多精兵赶过来,希望能拿到这个恶徒立功。

    锦衣卫势力确实庞大,宁财臣自问躲得很好,但仅仅过了一个夜晚就被发现踪迹了。此时的他正在消化从其师叔赤飞身吸纳过来的死气,正是行功的紧要关头,面对三百武装到牙齿的铁骑,却是动弹不得。

    三百铁骑冲锋的威势惊天动地,大地也传来阵阵震动。寻常武林高手遇着这支武装到牙齿的铁骑部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与之比较的,因为哪根本不是以一个之人可以抗衡的,即使是宁财臣这样的高手,遇着也只能绕路走。

    锦衣百户远远看到这个『潜欲』份子竟然还在打坐,完全无视他们一般,怒道:“他妈的!果然在这里,看到我们过来也不跑,脑袋里真是一堆屎啊!兄弟们,上啊!谁能取下这人的头颅,立刻赏金百两,我升他到什长,你们还等什么?”

    蹄鸣如雷,杀声震天。重利之下必有勇夫,这些士兵本身就百战之兵,天性嗜杀,三百铁骑排着整齐阵型往宁财臣杀去,势要将后者五马分尸啊!

    听着马蹄声越来越近,宁财臣额头上冷汗大冒,可他却是一点也不敢动,因为此刻正是行功最紧要关头,眼看他就要冲破玄关练成『九死邪功』第九层『无间转生』,此时若乱动,只会前功尽弃,甚至还会功魔反噬,爆体而亡。

    然而不动的话,也会被这些官兵杀死,真是前后都是死。难道真的应了那句,天理报应,屡试不爽,半开眼睛看着前方师叔赤飞尸身,死尸脸上似是露出一丝嘲笑,在笑他大限将至。

    “不可乱心!”宁财臣知道这是幻觉,急忙稳住心神,现在只要尽快冲破玄关才是自救之法。

    “杀啊!”

    在离宁财臣还有一百五十步之时,三百铁骑们同时将手中长矛向天抛掷而出,在空中形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矛雨,朝着宁财臣所在之处扎下来。宁财臣再也压捺不住,本能地躲在逃命,不想真气逆行错乱,全身经脉断去大半,张开吐出一口鲜血,全身瘫痪:“我命休矣!”

    “真没用,这点小变就乱了神……?”

    就在此时,一道绝美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矛雨与宁财臣之间,杏黄色却又紧身的宫装长裙,将其美蔓修长的形态勾勒无遗,脸上戴着一张黄色纱巾看不清容貌,却仍是美得那样惊心动魄,高贵华丽!

    宁财臣喉咙里发生一阵咕咕之声:“是玄女……天谕!”

    也在此时,矛雨射至,在空中却像是被一堵无形之墙所阻,长矛像是撞在铜墙铁壁一般,纷纷矛碎杆断,反弹折飞。这一场景顿时让官兵大吃一惊,不过他们是专门用来对付武林高手,对这种事也大不在乎,仍是直冲过来。

    “穹苍宝鉴……”面对怒浪般的杀势人潮,天谕却是目露不屑杀意,冷冷开口。默运玄功,以天谕为中心,四周的气温开始急遽下降。

    穹苍宝鉴,一套源自远古大漠的超自然武功,创这套神功的人,因历史悠长,早已不知是谁。此人参详天地星宿的变化,以人为本,浩瀚宇宙为能量,最终能把九天之气纳为己用,一经施展,已是风云色变,震古烁今。

    在前朝异族统治神州初年,一来自大漠的高手自称『逍遥候』,便以这套武学几乎打遍中原无敌手,甚至少林寺,青云门,离恨阁三大派的顶尖高手相继败在其手上。为此『逍遥候』蔑视中原武学,称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中原群雄们气愤难填,皆称这个『逍遥候』乃是走了狗屎运,因为那时中原武林正逢抗击异族过后,各大门派元气大伤,大量绝顶一流高手为国损躯,使得中原武林人才凋零,各派皆无人能将自家绝学练至顶峰。

    虽说有外在原因在,但是『穹苍宝鉴』之强却是半点不掺假,无论单挑,群欧,从来没有人伤到『逍遥候』。直至武当派开山祖师张三丰以『太极神功』方将其打败,为中原武林争了一口气,那年张三丰还不足三十岁!

    逍遥候落败之后,并且扬言他的『穹苍宝鉴』尚未修练至绝顶,只是练到一半而已,他会回来报仇的。当时武林人士皆以为『逍遥候』只是在逞口舌之争,谁也没有在意,谁曾想三十年后,逍遥候再次回归。

    那时张三丰的武功已至超神入化之境,更根据其早年在少林寺习过的『易筋经』融合出自身所造『太极神功』,创出举名无双的『九霄真经』,一举成为武林神话,被誉为与少林寺开山祖师达摩并肩之人。

    当时所有人皆以为逍遥候对上此时的三丰真人只是自取其辱,不曾想张三丰以『九霄真经』与其的『穹苍宝鉴』战了三日三夜方险险惨胜,当然也有因『九霄真经』新创,还有很多不足之处待改进。

    此役之后,使得『穹苍宝鉴』在江湖上声名大振,一度成为能与『易筋经』,『太极玄清道』等神功并列。

    只是后来自『逍遥候』之后,武林上就再也无人会『穹苍宝鉴』,慢慢地它便成为了一个久远的传说。后来不知何故,『潜欲』获得了『穹苍宝鉴』的正本,传武学。

    今日,这一套失传两百多年的绝学,终在天谕手上重见天日,一时间风云色变,鬼神皆惊!

    “邪门!怎么开始变冷了?”

    “不管了!只要杀了这女人,就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说什么也要搏他一搏啊!”

    “对!上啊!”

    金钱地位能让人变得盲目,连近在眼前的死亡压力也视若无睹,打先锋的十多骑,很快地便冲到天谕身前的五丈处。天谕终于有了动作!只见她十指屈张,双臂缓缓提举,以她为中心的空间,忽然显现猛烈的冰寒气流,烈若飙雪,狂卷飞舞。

    正是『穹苍宝鉴』中第一层『冷月功』!十余人马一冲至风雪中心,顿觉奇寒彻骨,似连血液也要冻结,马匹受惊嘶立,刹时人仰马翻,局面混乱不已。天谕还未正式出手,锦衣铁骑的先头部队已溃不成军!

    “不要怕!她再强也只有一个人!大家上啊!”后方锦衣百户的喝声,多多少少发挥了一点稳定军心的功用。

    当然,也是他许下的厚利太诱人了,第一波部队的失利,并无碍于其他人摘下天谕头颅的野心,众士兵仍是多得如潮水相连,前仆后继。他们一直相信,蚂蝼多,一样能咬死大象。

    “喽蚁再多,终归是蝼蚁!”面巾下的天谕露出一丝笑声,内力再催,低温气流同时骤起变化,有如十级风暴的往锦衣铁骑卷去,在极度冰寒的风雪中,竟还带着令人心丧胆碎的死亡气息!

    “什么?!”百户中终于感受到死神临头的压力,天谕此刻所表现出来的修为,简直已经超越了人类极限,放眼望去,以天谕一人所造成的冰雪风暴,竟已将前方的三十多骑锦衣铁骑完全吞没。

    穹苍宝鉴——冰罡凝血劲!

    天谕终于出招,只见她人如飞仙,素手在空前一划,荡出一片肉眼可见涟绮,低温风暴带着无穷无尽的毁灭力量,把前方三十多骑锦衣铁骑全扯得身不由己飞卷半空。只有锦衣百户离得远,勉强保住身形不失,未被吸入龙卷风眼中,但也要豁尽全身功力,但是他胯下的马匹却被有形杀意吓得心胆俱裂,当场倒毙!

    冰雪风暴愈刮愈猛,三十多骑锦衣铁骑,就被天谕的极寒旋流卷入天际,不见踪影!不闻惨叫!只有盖过一切的风雪肆虐,所有人就像消失在风眼之中,直到“蓬!”的一声,气流一爆而散。混合著骨肉血水的碎屑,如雪般自半空中飘降而下,一朵朵凄艳赤红的小花,染红了大地。

    这一招的威力,简直是地动天惊!

    后继的锦衣铁骑们再也不敢前进,锦衣百户更是面如死灰,双腿不能控制的颤抖不已,他作梦也没想到,这个蒙面女人的力量已经完全超出他认识。人影一闪,天谕不知何时的已出现在锦衣百户的身前,冰冷的死亡视线,像两把利刃似的刨进后者的心窝。

    “能接本座一招,饶你不死……”

    锦衣百户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眼前弱软女子像是一阵风几乎能吹倒,但却给他带来如同巨人压倒性的气势面前,他就像是被蛇盯住的青蛙,连逃走的勇气都提不起,只能眼睁睁的等待死亡。

    “还不动手!”天谕的声音不大,但却如同利剑一般刺穿进了锦衣百户心坎里,被逼到极限的恐惧化作求生的本能,闭上眼睛身体不能自控的一刀砍过,这一刀贯注他毕生从未击出的超越十三成功力的极限,向天谕的颈间砍去,誓要将其身首两外。

    天谕不闪不避,就以颈间血肉硬接锦衣百户的一刀,她?不是想自杀吧?”

    当!”

    锦衣百户从手上传来砍中实物的感觉,他立刻大喜若狂,人皆是凡胎肉体,焉能断首不死?纵然损兵折将,只要能除掉这个恐怖的“潜欲”魔女,怎么也可以将功赎过吧!

    “到底是你软弱无力,还是本座的『九天罡元-金罡不坏身』太强了?”

    听到失望的声音传来,锦衣百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开眼睛一看。

    那个女子人头依然完好在其身上,而他的大刀仍抵在其颈间,刃口翻卷,却是难进半寸,对方连一点受伤的迹象都没有。

    “连给本座练招都不够的废物,留你何用?”无情的声调,也等于是判了锦衣百户的死刑,天谕手一抬,一股冷锐之极的冰寒力量,像暴兽般向后者狂袭而至。锦衣百户完全没有招架或闪避的余地,他只觉脑袋里一片空白,撕心的痛苦和骨肉断折声已把一切盖过。

    “蓬!”

    天谕手一扬,一道寒劲击在锦衣百户的面门上,把后者轰得身首分家,被低温瞬间凝结的头颅像炮弹般不住飞远,直到撞上其身后剩下锦衣铁骑,这一下子又夺去十余名士兵的性命。

    “大人死了,大家快逃啊!”不知是谁大吼了一声,惊醒了震惊中的其他官兵,他们纷纷调转马头,拼命抽打马匹,狂奔远离此地。在他们眼里这具女子,已不再是人,而是死神的化身!

    当所有锦衣铁骑逃光后,天谕回转身过来,看着地上赤飞的尸身,冷冷说道:“小宁子,本座让你出来协助青云魔宗,而你竟然以下犯上,擅杀长老,知罪?”

    宁财臣此刻正在饱受魔功反噬,全身上下痛苦难忍:“属下,知罪!求玄女救救属下!”

    天谕再问:“该当何罪?”

    宁财臣没办法说道:“以上犯下,罪该当诛!”

    “很好吧!死吧!”

    话音刚落,一道金芒乍现,宁财臣来不得反应便被前后洞穿……………………………………………………“嗅,啊……”

    高达在睡梦中,忽觉得自己的鼻孔一阵骚痒,猛地打一个喷嚏醒了过来。发现公孙月正趴在自己身上,用着她的发梢正捅着搔痒自己的脸,见到自己醒过来脸上露出微笑:“懒猪,舍得醒了啊!”

    “美!”高达呆呆地望着公孙月,嘴里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虽说他这段时间没少在水月师叔这样的大美女身上奔驰,但是仍被公孙月的美姿吸住。两者在美貌上并没有多大距离,但是公孙月身上却是有水月真人身上没有的一种东西,那就是少妇的妩媚。

    公孙月嗔道:“贫嘴!”

    “阿月!我说的是真的!不信,摸摸我下面!”高达再按捺不住,一把将盖在两人身下被子抛去,看着那具只穿着一件粉红肚兜的美艳胴体,下身一丝不缕,双间那片茂密森林里似有阵阵水光,本来因晨勃的肉棒变得更加之坚硬,翻身将公孙月压在身下。

    公孙月惊呼:“昨晚你已经来七次了……”

    “这不能怪我,阿月,这可是你要的,回到客栈内又是你缠着我要的……”

    高达分开公孙月的双腿,一下子捅那个让他欲罢不停的小穴,肉棒一进入就被里湿润唇的嫩肉紧紧勒住,爽得他立刻展开抽插,房间内又升起一昂然的春意。

    门外本想来叫高达起床的路雪,刚走到高达的房门外就听见里面传出的淫声秽语,直把她气得不轻。昨天晚上她虽然坚守贞操,没让林动将她开苞,却将她的后庭开了,心里对高达有些过意不去,想着早上来补偿他一下,没想到高达一早就跟这个女人在做那个事。

    路雪气得连连踢了几脚房门,大声叫道:“大师兄,师尊在下面等你,我们要赶路了。”说罢,愤而离开。

    “路师妹,早上好!”此时旁边房门大开,林动从里面走出来,看来路雪气冲冲地走过来,便上前打招呼。

    “别阻我!你这个色坯,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告诉师尊去。”路雪正气得不打一处,对着林动的小腿就是一脚,踢得对方叫痛不已。

    “这是什么了,昨晚咱们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变脸得这么快。”林动吃痛不已,实在想不明白昨晚还说着用力一点,愿意跟自己操穴的女人,转眼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了。

    ………………………………………………客栈内,掌柜与店小二正在招呼着水月真人等几人用早点。昨天客栈内发生了凶杀案,锦衣卫前来查问,掌柜和店小二险险被带走,多亏了水月真人出面才将其保下来,要知道官字两把口,锦衣卫平时的职责不是为难他们这些平民。

    可有道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要是被锦衣卫带走了,到时估计会被小吏狠狠敲炸一笔,这也算轻的点,要是被打一顿,到时落下一个残废就惨了。水月真人保下他们,实乃一个天大的恩情。

    因而一打早,掌柜便带着店小二打扫卫生,做好热热的早点给水月真人一行人,并且热情在旁边招呼着。路雨自打用餐开始,就发现林动一直在讨好路雪,路雪却对他不理不彩,甚至还对其恶言相向,更让人奇怪的一直很嘴贱,喜欢与人斗嘴的林动竟然没还口,反而一脸的赔笑。

    路雨觉得有些不对路,怒目恶瞪着林动:“你再敢骚扰一下我妹妹,我挖了你心脏出来。”

    林动发现水月真人也在注视着自己,慌忙说道:“路雨师妹,别说得这么吓人好不好。而且挖心脏这么血腥的事,有违你侠女风范。”

    路雨正欲发作,水月真人及时止住她,瞪了林动一眼,后者只好缩回去,她语气有些不善地说道:“高达那浑人呢?怎么还没有下来?”

    “这个……”林动三人皆不敢再发一言,要知道昨晚高达回来时可是带着一名女人回房的,众人皆是知道的。只是当时高达与那女子一进房滚在床上交合,直把想过去找高达的水月真人气得直接回房。

    现在水月真人此时明显正是在醋头上,谁也不想惹火上身,要知道现在高达还跟那个女子还在房里鬼混。水月真人也心知肚明,她只想有个理由让人叫高达下来,路氏姐妹与林动也不想掺入他们之间争斗中,故而谁也不发一言。

    水月真人正想发作,却看到高达正带着那个女人下楼来。林动便转对掌柜和店小二说道:“你们下去吧!我们不需要人伺候。”掌柜与店小二也是识事之人,很快就带着店小二下去。

    高达领着公孙月来到众人身边,有些害怕地说道:“水月师叔,早安!”

    水月真人冷冷说道:“呵呵!都日上三竿了,还早?我还以为你得了马上风!”

    高达甚是尴尬,望了一下旁边的公孙月,想向水月介绍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谁曾想公孙月主动向水月真人请安:“弟子公孙月,是高郎的侧室,在此见过水月师叔。”

    “侧室?!谁准了?”水月真人冷冷回一句,一双利目紧紧盯着公孙月的脸,公孙月也不示弱地回视着,一时间现场充满了一阵萧杀冷肃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