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精品小说 > 妈妈的极限调教 > 【妈妈的极限调教】(2)
    【妈妈的极限调教】(第2章·第一次调教)作者:ekuzhang2020/1/16字数:23688PS:关于数据,前文有两个,一是女主的身高,170CM,但是在前文写得不是阿拉伯数字,而是汉字描述的。另外一个就是来哥看过女主的内衣,上面标号是C杯。其他应该不会再多了。

    【第2章·第一次调教】我在听到来哥说要在会所里面调教妈妈之后,我一直留心着妈妈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们真的伤害了妈妈。那个周末的下午,妈妈打扮得很漂亮,说是要和朋友去逛街。当时我还没有疑心,但那天六点多的时候,我给她打过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吃饭。就是那个电话,令我产生了怀疑。

    妈妈那天回来的很晚,已经过了午夜,我一直等着她。看到妈妈之后,发现她显得好疲惫好疲惫。而且,她的手腕上有被勒过得红痕。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听得明白电话里面那低抑的喘息意味着什么,更懂得那些在A片里才能看到的套路,难道妈妈竟然经历过了。我问妈妈了:“妈,你的手腕怎么了?”

    “嗯?啊……”妈妈显得很慌乱,她勉强地笑着说:“哦,是……”妈妈迟疑了一下,才说:“不是说了,我和朋友健身去了,吊带勒的。”

    在电话里,妈妈就说她在健身,我会信么?妈妈从来没有这个习惯的。

    那一天之后,我就向身边爱玩的朋友打听本地有那些会所好玩,并希望能够让他们带我见见世面。所有人都说,我们那里最“好玩”的会所叫“黑猫会所”。

    我听说过“黑猫”,据说老板的背景很强大,不是一般人敢惹的。我也想到了,那个来哥敢肆无忌惮的威胁妈妈,肯定来历不小。会不会就是这里呢?我很怀疑。

    “你要牛逼,你就上二楼,里面什么活儿都有。不信你问悦哥啊,他是里面的领班。”

    通过朋友,我结识了一个叫悦哥的人。他姓左,身份是黑猫会所的领班,也是老板的亲信。一次饭局,在酒酣耳热之后,悦哥无意中多说了一句,会所的二楼是不能随便进的,必须得有VVIP卡才能上去。至于里面的娱乐设施,其实和一楼差的不多,只不过多了一些女孩子而已。悦哥还提到,那里真的有一间他们老板专门用于调教女人的房间。

    “我们徐总口儿特怪,不喜欢小姑娘,就喜欢大老娘们儿,越不听话他越喜欢。只要进了他的调教房,我操,出不了三次,无论什么女人都撅着屁股让人随便操。”悦哥喝得到位了,透露了调教房的内幕。我更加怀疑,妈妈可能就是会沦陷在那里了。

    “徐总那么牛逼啊?那些女人都是哪儿来的?”我心里很恐慌,但是又不得不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从悦哥嘴里套话。

    “闷骚娘们儿太多了!有我们徐总自己找的,还有别人送的。”悦哥提起徐总来,总是用“我们徐总”体现他和徐总的亲近,看来他很得意他的身份。

    我又想继续问,这时悦哥补了一句,“这不前些日子来哥给找了一个,俩人正一块儿玩呢。”听到来哥这个熟悉的名字,我几乎能确定那是妈妈了,但是我不敢再追问了。因为还有别的朋友在,我不想让悦哥在他们面前下流地形容妈妈。

    “唱歌去吧,我请客。”我岔开了话题,大方地邀请大家一起去K歌,全是为了和悦哥套近乎。

    连着两三天的宴请,我和悦哥很熟了。私下里,我们有了联系,我开始向悦哥询问一些调教的内情了。

    那天是我单独请悦哥吃饭,因为是夏天,坐在了室外。喝得差不多了,我提出了一个请求,就是让他带我去二楼见识见识。

    “兄弟,这事儿这不好办。二楼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去的,得我们徐总点头。”

    悦哥两眼通红,口中喷着酒气,摇头晃脑地说。

    “你不是你们徐总的亲信么?”

    悦哥嘬了嘬牙花子,“我们徐总倒是挺重视我,就这事儿吧……不好办,不好办……”

    “你不会是糊弄我吧?”激将法在很多时候都很有效。

    “我操,我他妈糊弄你干嘛,我要蒙你,我变成那只猫!”悦哥随手指了路边经过的一只大白猫。

    “我信,我信。那你跟兄弟聊聊,你们徐总和来哥调教什么女人呢。”我挤眉弄眼地说。

    “你大爷的,你这是套我话呢!”悦哥也不傻,喝了不少了,还是能看清我的意图。我当然知道我上不去二楼,即便上去了也很难接近那间调教房。我就是想了解更多的隐情,退而求其次的让悦哥一点一点地透露出来。

    悦哥虽然看清楚了我的意图,但是他也没瞒着,和我讲了徐总和来哥调教的那个女人的大致容貌。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当时的心情了,愤怒还是悲哀……我分不清楚了。

    那天我也陪着悦哥喝了很多酒,可在确定那个女人是妈妈后,我没了一点醉意。我的心里如果还有一点点感觉,那就是悲痛,因为在那个徐总面前,我们一家弱小得像是蝼蚁。

    知道妈妈可能沦陷在“黑猫会所”的第二天,我就去打听徐总的背景了。这个家伙还真有名气,他是个富二代,确切说是黑二代。徐总的父亲是我们这里最大的房地产商,也是最霸道的黑社会。只要他看上的地,没有拿不下来的,只要他搞得拆迁,当地老百姓得到的补偿是最低的。关于徐总父亲涉及的重伤害案件已经不知多少起了,甚至还有人命案。可徐总的父亲仍然是本地的知名企业家,在地方电视新闻上是常客。

    妈妈落到他的儿子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来哥为什么要把这么漂亮的女人送给徐总啊?”我还得装,继续套话,哪怕有一线希望,我也想救妈妈脱离出苦海。哪怕那时候,妈妈可能已经不能再作我的妈妈了。

    “兄弟,我看你人不错,你想听,我跟你讲讲也没事儿。但是!你给我记住了,千万不许外传!听见没有?”

    “是是,我就是对熟女感兴趣。”

    “得嘞!”悦哥暧昧一笑,开讲了,“其实吧,这娘们儿也不是来哥的人。

    来哥你知道不?”

    “不知道,来哥什么来头啊?”

    “我操,你连来哥都不知道。东街安平大厦里头有个健身房,来哥名义上是那儿的老板。实际呢,是跟我们徐总混的,是我们徐总手下一员猛将……早先来哥跟着老徐总混,一个人一把刀,砍翻了七八个,老徐总看着他能打,就给了我们徐总当保镖来了。现在来哥跟我们徐总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都赶不上。”悦哥不无艳慕地说。

    “哦,这么牛啊。”我假装仰慕,心里恨不得把这个恶棍碎尸万段。

    悦哥接着又讲了起来:“这女的吧,叫什么来着?对,萍姐,他们都叫她萍姐。听说有一回喝醉了,被一个男的给上了,那男的拍了几张照片,之后想让这女的当她情人。人家没同意,那男的就他妈急眼了,叫着来哥一块儿,假装把她约到家里删照片,实际上是想威胁她。女的还是不同意,那男的就打电话给来哥,让来哥上楼把她给办了,当时还摄像了。”

    原来这就妈妈失身的经过,看来妈妈不是有意的,只是遇人不淑。一次醉酒后,陷入了无尽的麻烦。无论如何,这种情况要比妈妈主动出轨好多了,但是妈妈这时却又被徐总控制了,该如何解脱呢。

    “我听来哥说的,他操完那娘们儿,那娘们儿还挺硬。来哥就活动心眼儿了,打算把她送给我们徐总……因为我们徐总就喜欢这样的……完事儿第二天,就给那娘们儿又打电话又发短信,最后还寄了个她让来哥干的视频过去了,让她进会所,给徐总调教。”

    这就是我看过的视频了,果然是为了威胁妈妈。我听过悦哥前面的话,知道妈妈已经沦陷在黑猫会所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女的真就去了?”

    “她敢不去!”悦哥抬高了声音,一脸的得意,“那天,我开车拉着我们徐总堵那女的去了,我们徐总让她上车,说是解决视频的事儿。她上车,我就把车开走了,半道上徐总就在后座把那女的给干了。我操,那娘们,你别看四十多了,那脸盘儿叫一个漂亮,那皮肤叫一个白。奶子也大,屁股也肥。一开始她还不干,又撕又咬的,我们徐总说了,你不让操,明天中央广场大屏幕播的就是你让人操的视频。这回那女的老实了,可就这样,我们徐总操她的时候还骂呢。”

    我没想到,妈妈竟然又在车上被人奸污过,而且还是被人看着奸污的。

    我又问:“这样那女的就去了?”

    “也不是,我们徐总啊,就喜欢征服这种女人。”悦哥继续说:“我们徐总完事儿之后,就跟那女的说了,给她钱,让她做情人,乖乖听话,随叫随到。女的没同意,徐总也没说什么,让她回去考虑,就放她走了。”

    “放过她了?”我很惊讶地问。

    “可能吗?肯定是等这女的回去之后接着逼呗。这不么,上礼拜让我们徐总和来哥弄了一个晚上。”

    我的头嗡地一下大了,果然出事情了。上礼拜,会不会就是妈妈说和朋友出去那一次?

    我正琢磨着,悦哥突然撇着嘴吧,回味道:“那个萍姐啊,真是极品。我看着都想摸两把,唉……咱没那命啊,最多看着视频撸两管。”

    还有什么视频,难道悦哥也有妈妈被来哥强奸的视频吗?

    “悦哥,你还有视频呐?是那回那女的被来哥那个的视频吗?”我不忍心说出强暴这种词,用“那个”代替了。

    悦哥神秘一笑,小声说:“兄弟,不瞒你说。人是我接到会所的,我们徐总就信任我。我不但管接人,我还在边上摄像呢。我们徐总调教每个女人的视频,我都有。”

    “给我开开眼呗。”

    悦哥真是喝多了,把什么都显摆了出来。我不想再追问细节了,如果能要到一份视频就好了。

    “别开玩笑了,这东西我能给你吗?”

    “悦哥,让兄弟看看呗,我发誓不外传。”

    “不行!”

    饭后又是洗澡,就差给悦哥找两个小姐陪着了。费劲了口舌,悦哥才答应我说第二天去找他,他会给我一份视频。

    悦哥没有爽约,第二天见面的时候,悦哥千叮咛万嘱咐不许外传,他才允许我拷走了一份视频文件,悦哥的电脑里存着许多视频文件,关于妈妈的只有一份,看来妈妈只去过一次。但那份文件巨大,应该是全部的过程。

    当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打开视频,屏幕上已经出现了妈妈的身影。我已经忘了妈妈那天穿得是什么衣服了,但是这时又回想了起来。妈妈那天还是化着淡妆,穿的是一件深蓝色黑点蓬松纱质短袖上衣,衣料很透,能隐隐看到里面黑色的胸罩,走起路来,丰满的乳房在纱衣下一颤一颤的。她的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包臀短裙,真的很短的那种,离着膝盖还有些距离。在她腿上,包裹着透明的黑色丝袜,让妈妈丰腴的美腿显得性感诱人。那一天,她脚上穿了双有一根带子缠着脚腕黑色肩头细高跟皮鞋,将她玲珑的纤足暴露出大半。

    看到妈妈时,她还是穿着这身衣服,坐在一张真皮面的商务沙发上。在沙发离着她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坐着一个身穿衬衫西裤,戴着金丝边眼睛,看上去很斯文的男人。一切都不显得有一点淫邪的味道,但是我从那个男人的目光中看到了阴狠,也从妈妈端丽的面孔上看到了怨怒。

    “徐总,现在开始么?”又一个人出现在了画面中,是来哥,他还是那副体恤衫短裤脱鞋的穿戴。妈妈畏怯地看了一眼两个都曾奸淫过她的男人后,垂下了头。她的乌黑长发遮住了她的脸颊,我想,妈妈那时候一定很痛苦。

    “等等的,我先和林女士聊聊。”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徐总脸上挂了一丝阴险的笑容,闪着光的眼镜片下,他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妈妈,慢条斯理地开了口:“萍姐,今天你既然到了这里,有些话我会和你说清楚。我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能跑得出我的手掌心的。但是我也从来不喜欢烂货,专门喜欢你这样有骨气的女人。既然你不愿意,我可以给你机会,你记住,只要你接受三次调教,每一次都不开口求我操你,我就放过你。你觉得公平么?”

    妈妈低着头,沉默了一阵,忽然扬起了头,毫不畏缩地说:“姓徐的,你不要以为你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们这样做,早晚会有法律制裁你们的!”

    “哈哈哈哈哈!”徐总开怀大笑,“林雨萍,你真可爱。你看你,让我上过了,你敢报警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想,不但你的那些照片和视频会满街都是,就是你的家里人,我随时可以调查个清楚,听说你有个儿子是吧?要不要我找几个兄弟过去和他聊聊。还有你老公,我一个电话就能叫他失业……哦,对了,你可以告诉你老公一声,万一要是有什么小妹子送上门去,千万别碰,碰了就是强奸犯。其实不碰也无所谓,我照样能让他进去待个十年八年的,还有你儿子也一样!”

    “你们……”这群混蛋利用我和老爸的安全威胁妈妈,把妈妈气得浑身发抖,她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不怕遭报应吗?”

    最新找回“嗬嗬……哈哈……嗬嗬哈哈……”徐总笑得更加疯狂了,我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一种病态,他是个疯子,是个变态,妈妈竟然落在了这种人手里。妈妈也害怕了,她曾经一时无畏的目光又充满了惊恐,贝齿紧紧咬着,身体抖动得更加剧烈。

    突然,徐总一把揪住了妈妈的头发,狠命的拉到他近前,用凶暴的目光盯着妈妈,咬牙切齿地说:“臭娘们儿,我给你你寄来的衣服呢?我让你穿着来,你敢不听话!衣服呢?衣服在哪里呢?在哪里?”

    徐总的脸涨红了,脖颈上的粗筋跳了起来,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已然近乎咆哮。不要说在场的妈妈,就是我通过屏幕看到此情此景,心里也在颤抖。这个男人远远要比来哥还要凶残。

    “放开我,疼,放开啊!”妈妈疼得直叫,可却不敢挣扎。

    “呼……”徐总长出了一口气,突然松开了妈妈的头发,又恢复了平和,带着几分歉意,很温柔地说:“对不起,我有些过分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该做个听话的女人的,我喜欢听话的女人。”说着,他好像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掀开妈妈的短裙看了看,摇了摇头说:“内衣也没穿,你让我怎么办?

    狠狠地惩罚你么?我不是那种人,我是个很温柔的男人。萍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答应我,做我的女人,你会很幸福,要什么有什么。好么?答应我吧。”这个时候徐总又仿佛个追求梦中情人的痴情种子了。

    妈妈被徐总的喜怒无常弄得更加恐慌,她茫然摇了摇头,更加惊惧了。

    徐总脸上露出了无害的微笑,拍了拍妈妈的肩膀,说:“唉,不愿意就算了……虽然你不听话,可是我也很体谅你,我给你准备衣服了,小来,带着萍姐去更衣室,把她些衣服换上,要美一点的,你懂的。还有,让她把头发梳起来,要不一会儿遮着奶子不好玩。”话说到这里,徐总一直很正常,但是接着,他面色一变,尖利地高叫:“快给我去!”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吓呆了一样瞪着徐总,但是她眼中的目光由惊恐换做了坚毅,缓缓开口说:“徐总,好,我认命,我来三次。可是你要记住你的承诺,只有三次,而且我还有条件,你敢不敢答应?”

    妈妈问徐总敢不敢,也许这是唯一能让妈妈减少一点压力的办法了。看得出来,徐总是个很变态的人,这种人通常好胜心很强的。

    “哈哈,”徐总很轻蔑的笑了,“你不过是我的玩物,你还有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妈妈镇定地说:“你不敢就算了。”

    徐总说:“为什么不敢,你没说我怎么知道可不可以。”

    妈妈说:“好,第一,无论结局如何,你不许伤害我的家人。你敢不敢答应。”

    妈妈第一条就是要保护我和爸爸的平安。

    徐总并没有马上回答妈妈,只是淡淡地说:“下一个呢,我会统一给你答复。”

    妈妈想了想,接着说:“第二,不能让我家里人知道。第三,我有家庭,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这里,每次要有时间限制。”

    徐总听完了,歪着脑袋叹了口气说:“林雨萍,你很有胆量,我玩过很多女人,你是以第一个敢和我提条件的。我可要是答应怎么样,不答应怎么样?”

    妈妈面无表情地说:“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声音不高,也没有咬牙切齿,但是谁都能听出妈妈那种坚决。我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这样,那是为了我和爸爸的安危。

    一丝阴鸷的目光从徐总的眼镜片后闪过,但他也许是被妈妈的气势震慑住了,并没有发作,只是低沉地说:“好好好,林雨萍你很会谈判。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一切都是要等价交换的。我可以不动你家里人,前提条件是我要你什么时候来,你就得什么时候来,不许有任何的推脱。否则我就找人问候你老公,问候你儿子。”

    “好!”妈妈被迫同意了。

    “我可以不让你家人知道,但是我让你穿什么,你就得穿什么,像今天的事情允许再发生。你懂吗?”

    妈妈迟疑了一下,也点了点头:“我……好吧。”

    徐总又提出了第三点:“最后嘛,我他妈的是玩你啊,你让我怎么样?三分钟放你走吗?你脑子进水啦?”

    妈妈想了想说:“好,我答应你,每次两个小时,总可以了吧。”

    徐总又笑了,嘲讽地大笑,“这样吧,每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放你走。你六点才下班,到我这里怎么也七点了。才五个小时而已,我觉得一点也不过分。

    但这五个小时里面,你得配合我们,尽力开发你的身体。”

    “好,就五个小时吧。但是你休想让我配合你们,我做不到。”妈妈说完就又垂下了头。

    徐总摇了摇头:“不是五个小时,是十二点之前。比如今天,你就要待到十二点,明白么?”

    “这怎么行?”妈妈扬起了头,愤怒地瞪着徐总。

    徐总一脸无辜,说:“你今天就没有守约,这是对你的惩罚。”说完她冷冷地吩咐来哥:“带她去换衣服,别耽误。”

    妈妈还想争辩,但是已经被来哥抓住胳膊带走了。镜头跟随妈妈和来哥的背影,两个人消失在了一个小门里面。

    房间里陷入了寂静。画面还有轻微的抖动,显示这一切并非静止,播放器的时间也在向前。我静静地看着,手心都已经出汗了,我不敢想象,妈妈再次回到镜头前,会是什么样子。但我不敢调节进度,我怕错过一丁点。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叹息,镜头也改变了,对准了徐总。他起了身,踱着步子到了房间的另一头,随着镜头的异动,我这才看清了房间的全部。

    这是一间名副其实的调教房。房间里最显眼的是一张深红色的圆床,在大床的一旁,有一张奇怪的椅子,看上去很复杂,我怀疑这张椅子就是所谓的合欢椅。

    无论那张红床,还是合欢椅,都该是情趣酒店才有的陈设吧……镜头转动,我还看到了一张很长很大的桌子,但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悦悦,你拍我干嘛?对着房间。”徐总开始脱衣服了,镜头再次转动,对准了小门。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小房门打开了,我顿时更加紧张,妈妈要出来了,她会是什么样子呢?

    第一个出来的并不是妈妈,而是那个来哥,他瞪着眼睛向房内呵斥:“快点,别磨蹭!”

    呼!我深深地了一口气……心里突然有了种罪恶感……我看到了妈妈,性感迷人的妈妈。

    换过衣衫的妈妈并不是全裸的,至少她还穿着一件所谓的乳罩,至少在她还穿着一条所谓的内裤,至少在她腿上还包裹着两条丝袜……妈妈的肌肤是那么的白润细腻,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晕。

    妈妈的胸脯是那么的饱满丰盈,颤巍巍娇娇抖动,可是掩着她酥胸的乳罩只是被几根细带连接着的两块黑色三角布片。

    那黑颜色的布片又薄又小,将将把她的胸前的蓓蕾遮住,上面还有两个明显可见的凸点。

    妈妈的丰腴的腰肢显得那么柔软,两条优美的玲珑曲线弯弯延下,画出她美胯的轮廓。在妈妈的丰臀上,还有一条内裤……那是一条蕾丝镂空、透骨露肉,而且是开档的内裤。

    下流的恶魔!

    竟然给妈妈穿上了开档内裤!

    在妈妈微隆的小腹上,缀着乌黑油亮的阴毛,阴阜下一条细细的蜜缝被她浑圆如玉的雪白大腿紧紧夹合。

    妈妈的美腿笔直修长,腿型无可挑剔。再被可以塑形、可以闪耀出淡淡丝晕的透明黑丝长袜包裹住之后,妈妈美丽的大长腿又舔了几分神秘的性感气息。

    她的脚上还是那双来时穿得细高跟皮鞋,将她优美的身材托起,愈发的挺拔秀美。

    妈妈穿成这个样子,一定很难过的。她的波浪卷发梳成了一个马尾辫,垂在脑后。尽管她垂着首,圆润的鹅蛋脸都也露了出来。端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只是妈妈的面色苍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隐藏着羞怒与悲哀。

    看到妈妈这个样子,我竟然硬了,可耻的硬了。

    妈妈在被羞辱啊!我觉得我简直是个畜生。

    “唉……”徐总的声音响起了,带着嘲弄的味道说:“小来,你的品味还是那么差……算了,就这样吧,让她近点。”

    “听见没有,走啊!”来哥很粗暴地抓着妈妈如洁白象牙雕刻而成的胳膊,推推搡搡地到了徐总身前。

    徐总已经换过了衣服,穿了一身宽松的睡袍,舒舒服服地坐在一张圆几边的软椅上。他翘着二郎腿,上下打量妈妈。

    “小来,眼光很好嘛,调教一下,肯定是条好母狗。”徐总点点头,给了妈妈耻辱的肯定,他歪着头,邪邪的笑着说:“转过去,让我看看屁股。”

    这样无耻的命令,妈妈怎么可能会听从,但是她的身边还有来哥,这个壮汉依然粗暴。他扳住了妈妈浑圆的肩头,妈妈挣扎,扭着身子想要甩脱,“混蛋,别喷我!”

    可是妈妈又怎么能挣得过来哥,她穿着高跟鞋的脚下歪了一下,身子被转了过去。

    比基尼乳罩的细带在妈妈修长的天鹅颈和完璧无瑕的光滑裸背上打了两个蝴蝶结。柔顺的腰肢下,丰满的屁股高隆挺翘。裹着她香臀的蕾丝开档内裤从后看去更加性感,镂空薄纱下,嫩白臀肉若隐若现。开档的部分有两根细细的带子勒着雪白的大腿根,大片的臀肉都暴露在外,两片白皙的臀瓣下,能隐隐看到妈妈肉红色的毛茸茸小穴。

    “不错,很好。这屁股也漂亮。”徐总站起了身,转到了妈妈身前,他色迷迷去捏妈妈下颌,“你干什么?”妈妈下意识地一缩头,伸手去拨徐总的恶心手掌。来哥手疾眼快,一把握住了妈妈的皓腕,恶声道:“臭娘们儿,别给脸不要脸。”

    妈妈的手被扭到了身后,但她仍旧强硬,愤怒地叫道:“臭流氓,你放开我!”

    徐总仿佛对这一切都无所谓,捏住了妈妈的下颌,左右转动这妈妈的脸颊,仿佛就像在挑选货品。来来回回看了几次,才叹息地说:“可惜了啊,这么漂亮,就是不听话。”说完,他突然伸长舌头,在妈妈玉嫩的脸颊上深深嗅了一口。妈妈双手被来哥抓着,下颌又被他他捏住了,躲也躲不开。只能让这个男人贴着她的身体胡作非为。

    徐总闭着眼睛,仰着头,作出一副陶醉的样子,口中喃喃地说:“好香……”

    话音落了他突然又伸长舌头舔了妈妈的脸蛋一大口,这才再度开口,“萍姐,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求我操你。咱俩人到床上,你爽了,我也舒服了。否则的话,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欲死欲仙。”

    徐总脸上的邪笑更浓了,妈妈脸上的血色更少了。她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你休想!”

    “好吧,这是你自己找的。”徐总面色一厉,阴冷狞笑。

    他终于要对妈妈下手了!妈妈也感觉到了危机,她惊恐地叫道:“你想干什么?”

    “嗬嗬嗬嗬……干什么?我要玩死你这个臭娘们!”徐总冷笑,随后他又抬高了声音,吼道:“把她给我架起来!”

    “好勒!”帮凶来哥放开了妈妈的手腕,却把用两条粗壮的胳膊从妈妈刮得干干净净地腋窝下穿过,反拢着妈妈的肩膀,身子后倾,让妈妈的高耸的胸脯挺得更高。

    “放开,放开我!”妈妈在来哥的怀中扭动,想要摆脱控制。可是来哥那么强壮,妈妈哪里挣得脱,妈妈只能用脚踢踹,让那个徐总近不了身。来哥在妈妈身后恶狠狠的威胁,“你再踢一下,我把你扔到外面去,光着屁股陪那群老板唱歌。”妈妈不敢踢了,紧紧地夹住了双腿。

    “你乖一点,一会儿会放开你的……”徐总恢复了温柔,他的手也攀上妈妈的胸脯。手背在高耸的乳房上拂动,动作很轻很缓,他越这样,我心里就越没底,他到底想干什么?

    妈妈同样恐慌,惊恐地望着徐总那双白嫩的像女人一样的手,颤声说:“把你的手拿开,不要碰我,不许碰我。”

    “扑哧……”徐总像是遇见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一样,乐了。“你以为你干嘛来的,就是让我玩的呀,不玩你奶子不玩你的骚屄,你说我干嘛呀?和你过家家么……也对,就是过家家,我当爸爸,你当妈妈,爸爸操妈妈,老公操老婆,多好玩。”把肉麻当作有趣的徐总看上去很幼稚,但是他的手一点也不幼稚,他手掌翻转了过去,缓慢地拨开了妈妈的乳罩,那两片布料分在了妈妈美乳的两侧。

    妈妈一双浑圆的大奶子完全的暴露了出来,白皙的乳肉晶莹剔透,规整的乳晕微微坟起,玲珑的乳头娇艳欲滴。

    徐总抓住了一只肥白乳房,握在手中肆无忌惮地揉捏,嫩嫩的乳肉在他指缝间滚动,娇红的乳尖在他的掌握中翻搅。“奶子这么大,是被人摸出来的吗?你在你们单位是不是总有人看你的奶子,你这么漂亮,一定会沾沾自喜对不对?你喜欢被人看,也喜欢被人摸对不对?”徐总一面玩妈妈的乳房,一面羞辱着妈妈。

    妈妈羞红了脸,恨声说:“你下流!闭嘴!”她的身体被控制了,只能尖声叫骂。

    徐总很喜欢和妈妈斗口,笑吟吟的说:“怎么是我下流了?分明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脱光了屁股等着我玩的。啧啧,这奶子,真漂亮,用来堵嘴正好”说完他趴到妈妈胸前,吸住了一枚嫣红的乳头。

    “滚啊!不要碰我!”妈妈的身体扭动的幅度更大了,但是她也只能摇晃腰臀,无法避开胸袭。来哥咧着大嘴笑哈哈地说:“骚货,你别磨了,你那大屁股快把我鸡巴磨射了,怎么着?想挨操了是吗?”来哥控制着妈妈,小腹正好贴在妈妈的屁股上。

    “啊……”妈妈失声低呼,这才意识到她身后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流氓呢。她不敢动了,只是咬牙切齿地嘶吼:“你们两个混蛋,都不得好死。”

    徐总无动于衷,完全沉迷在妈妈的酥胸上了,他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摸上了妈妈另一只乳房。将美乳抓住后,他的嘴巴挪了过去,吸住了被攥得凸起的乳尖。

    “滋……咂……嘬嘬……吸……哧溜……啵啵……”吮吻的声音响起,徐总把妈妈的美乳吃得叭叭作响。

    镜头给了妈妈胸部的特写,被含过的一枚乳尖,红亮亮的,似乎已经竖了起来。而正在徐总口中的那一枚,现在没有被他完全吸入口中,只是被舌尖飞快地逗弄着乳尖。

    “把你的臭嘴拿开,不许碰我!”妈妈一脸倔强,徒劳地扭曲上肢,但娇挺的乳头只是在徐总的口中稍有波动,总也逃不开被撩拨的命运。

    最新找回“好啊!不让吃我还不吃了,谁稀罕。”徐总果然抬起了头,但妈妈的乳尖也被他都吃的硬挺了。她的两只手还都在妈妈的乳房上,没有在抓揉了,只是用两根手指轻缓地拨弄着妈妈的硬硬的小乳头。徐总很自信地说:“你现在不求我操你没关系,我就用手指把你玩到痛不欲生,那时候再把操得哭爹喊娘的。哈哈哈哈哈……”猖狂的笑声过后,徐总五指成爪大大分开,罩住了妈妈两枚丰满的乳房,他不是用力地抓握,而是掌心中空,只用五根手指在妈妈嫩嫩乳肉上搔弄。

    “爽吧?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手指的力量似乎越来越轻,即便近距离地特写,我也有些难以分清,那十根手指到底碰没碰到妈妈的身体,似乎有,似乎又没有。这种若即若离的抓挠,看得我都觉得痒了,何况亲身体会的妈妈呢。

    那手指并得越来越拢,渐渐从乳肉上汇聚到了妈妈的乳尖,也是稍沾即走,一触即离。镜头一直是妈妈丰乳的特写,我看不到妈妈的表情,只能看到妈妈美乳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这双色中魔鬼的恶手,仅仅是玩弄妈妈的乳房,就叫她颤抖了,若是继续下去,妈妈真的会投降么?我好怕,怕妈妈会沦为这个人的性奴。

    “我告诉你,你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让我屈服的,我劝你省省吧。”妈妈的声音很冷,很平静,听不出一丝颤音。

    “是吗,这才刚刚开始。”

    徐总的手指从妈妈的乳房上游走开了,一路漫延向下,还是只用指尖搔弄,划过雪白的肚皮;掠过微隆的小腹。游弋到了妈妈神秘的禁地。

    “哎呀,忘了……腿还夹着呢,快点分开!”徐总不慌不忙地命令妈妈,妈妈根本不可能听从徐总的,我看到妈妈微颤的双腿并得严丝合缝,就连一根手指也难以插入。

    “不分是吧?没关系呀……”徐总突然发力,一只手指猛然抠住了妈妈阴阜下浅沟的尽头,用力撕扯,他脖颈的粗筋又跳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凄厉嚎叫:“给我分开!”

    “啊!”妈妈惨呼,两条美腿剧颤着被迫打开了。

    “呵呵呵,这就对了嘛。”徐总从暴怒到平缓只是瞬息间的变化,他抬起了妈妈一条黑丝美腿,搭在腰间,小腹挺上去,磨着开档内裤下光溜溜小腹,嘴巴也凑到了妈妈的脸边,笑呵呵地说:“你看这样,像不像正在操你?喜欢的话,我就插进去,感觉到我有多硬了吗?”

    妈妈别过了头,端丽的脸上满是鄙夷的神色,这个变态冷冷地说:“离我远点,你让我恶心。”

    “随你怎么说好了。”徐总耸了耸肩,好像很无奈,他的小腹缩回去了,手伸到了妈妈的胯间。捻着妈妈黑亮的阴毛,很温柔地说:“我要玩你的这个骚货的下面了,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的手拨开了妈妈的蜜唇,一根手指捋着唇缝前后又走了一遍,在靠近后端的洞孔里头,浅插入了一节手指。盘旋搅动几下就拔了出来,举在鼻尖嗅了嗅,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一点味道都没有,而且还挺紧的……你老公是不是不操你呀?怪不得要到外面找野男人,找我多好,以后就给我一个人操。”

    “你们太无耻了。”妈妈因为一次醉酒,被人欺负了,现在成了被人羞辱的话题,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又黑又长的睫毛眨动,端美的玉靥黯淡无光。

    徐总不再回应妈妈,把手又伸到了妈妈地胯间。

    魔性的手指点上了妈妈迷人胯间的娇嫩花瓣,还是那么的轻,还是那么的柔,妈妈的美腿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

    徐总一手刮挠着妈妈娇美的阴户,一手摩挲着妈妈苍白的脸颊,挤眉弄眼地说:“这就开始了,我会让你快乐的求我,让我用大鸡巴狠狠地操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女人……”

    妈妈禁闭的双眼猛然睁开了,美眸中噬人的怒火喷向了眼前的恶魔,紧咬的银牙中挤愤恨的怒骂:“你这个恶棍,永远别想得逞!”

    “呵呵呵呵……”徐总愉快的笑着,手指上的的动作依然轻缓,在妈妈的秘处小心翼翼的爱抚。他的拇指和小指曲向掌心,另三根手指分开,分别在两片蜜唇和缝隙中勾挑,正如他搔弄妈妈的美乳一样,那三根手指也是混不着力,好似只是在梳理阴毛,又好似沾上肉唇。有时是指肚的摩擦,有时又是指甲在娇美花瓣上刮磨。

    妈妈玉嫩的脸颊明显可见的飞起红云,但是她的双眼已然瞪得圆圆的,充满了不屈和倔强。

    “爽吧?是不是很舒服?”徐总的脸总向贴上妈妈的玉靥,可是妈妈总要侧头避开。但在她身后控制着妈妈藕臂的来哥却又下流地说:“这娘们儿怎么老往我这儿凑,萍姐,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嘿嘿嘿嘿……”

    徐总和来哥一起下流地大笑:“萍姐要是爱上你,就把她送你了。萍姐,你爱我们俩哪个啊?”

    “滚!臭无赖,你们都该死!”妈妈声音并不高,但是极度的怨毒。

    “哼!”徐总又冷笑这屈起了腿,再度吮住了妈妈的乳尖。他的手还在妈妈的胯间搔摸,一次又一次捋过着妈妈的蜜唇。

    妈妈的脸颊愈发红润了,她被徐总吮住的酥胸起伏地也愈大了。在妈妈的胯间,一点晶亮出现在了两片蜜唇之间,妈妈难道湿了么?

    徐总抬起了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妈妈,但他的目光却变得犀利了。在妈妈胯间搔弄的手指变成五只,那五只灵巧的手指,不再前后异动,而是灵巧地飞快地变化着形状,速度令人眼花缭乱,手法叫人叹为观止。

    “你,你干什么?”这是妈妈第一次主动开口,她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愤怒,可是也多了一丝颤抖。

    “玩你逼呀,怎么了?不舒服么?不爽就接着来……”徐总的手依然飞快地撩弄妈妈的私处。妈妈脸上的两道红绯红色彩云从双腮一直蔓延到了整个脸颊。

    她弯如新月的黛眉一点一点团起,最终蹙成一团。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充满了痛苦的神色,她挺翘的鼻梁也皱了起来,娇艳的红唇微微颤抖着,一道细细的缝隙中露出里面紧咬的贝齿。

    妈妈修长的脖颈僵硬地梗着,但是傲挺的双峰却在颤巍巍地抖动,晃出一片片白腻的眩波。胸前绽开地两朵红梅随之颤栗,被那个变态徐总恶心的口水站然后,一闪一闪,显出晶亮的光芒。

    她雪白的肚皮一鼓一缩,起伏巨大。微隆小腹上稍有的一点肥美白肉也在随之震颤。

    被徐总架着的美腿已然开始波荡,性感的黑丝也在闪着莹芒。另一条支撑身体的修长玉腿,玉足下高跟鞋的细长鞋跟不时会离开地面,露出很小很小的缝隙。

    妈妈肯定不是在享受,她一定是痛苦地忍耐着什么。到现在,徐总没有对她施加一点暴力,只是轻搔妈妈的私处,那一定是痒,钻心彻骨的痒。有的时候,痒比疼痛更加令人痛苦。

    我看着妈妈小穴被人搔弄的样子,都能感受她的痛苦。可是妈妈只是忍受着,咬紧牙关一身不吭。我好心疼妈妈了,可是我只能看着视频,黯然心痛,一切都于事无补。

    “萍姐,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其实就是一句话,一切就都结束了。”徐总眼中射出精光,引诱着妈妈步入深渊。

    “不可能!”妈妈的声音更颤,她的说完这一句,别过了头,不再让徐总看到她的面色。

    “无所谓。”徐总又接着骚扰妈妈的阴户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妈妈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大了,小穴上的湿痕也愈发明显。

    徐总又笑着羞辱妈妈:“萍姐,你湿了啊?下面留了好多水儿呢。”

    “你胡说!”妈妈恼羞成怒,尖声反驳。

    “你瞧啊!”说着徐总把晶亮的手指举了起来,在妈妈眼前摇晃。

    当他的手指离开妈妈小穴的一刻,妈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终于得到了暂缓的安宁。

    “是不是湿了,我不骗人的。”徐总看上去年纪不小了,说起话来总是显得有点幼稚。可是他的手却一点都不幼稚,反手把手指上的蜜液抹在了妈妈的胸脯上,那只手又顺着妈妈的胸乳游移下去,就在掠过小腹时。妈妈突然颤声说:“你够了没有!”“没有。”徐总回答的很干脆,他的一根手指摸到了妈妈的小穴,翻着阴唇轻轻拨弄。“你不让我的操,我就只能用手指头玩你,你只要答应做我的女人,求我操你,你也就不用受这样的罪了。”手指在阴唇上翻搅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或许是短暂的休息之后在被侵袭,感觉会来得更加强烈,妈妈的身体颤抖幅度比刚才还要大了,高跟鞋“嗒嗒嗒”地开始敲击地板。

    徐总的脸又贴了过去,在妈妈的耳根上呵着气说:“很痒对不对,是不是痒到心里去了,是不是每根血管都像又小虫子在爬?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让你痒,痒死你。只有我的鸡巴能给你止痒,你点一点头,说一句,主人,啊,快来干我,就可以啦。”徐总最后那几句是模仿着女人叫床的声音说的,他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已经把妈妈视作了囊中之物。但是他的手一点也没有放松,撩挑着妈妈阴唇的手指滑到了小穴的顶端,寻到了一颗小小的豆子。那是传说中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娇小稚嫩的阴蒂。

    徐总的指肚在上面摩挲,指甲在上刮挑,那一颗小小的阴蒂被他磨得竖了起来,渐渐膨勃,变得晶亮。

    “嗯……”妈妈的瑶鼻中发出了第一声娇绵酥颤的哼鸣,她的面上的红晕染到了脖颈。两只被壮汉来哥控制藕臂把来哥的雄壮的胳膊紧紧夹在了腋下,一双粉拳握了起来,轻微抖动着。

    徐总戏谑的笑着,并不说话,只是飞快的拨弄着妈妈的阴蒂,在镜头下留下一道道手指的残影。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人用这种奇诡的手法拨弄,妈妈的娇哼越来越急促,但她丰润的红唇始终是紧紧闭合的,从未发出一声呻吟。她的美眸也是一样紧闭的,只有洁白的眼睑带着修长的睫毛一起在眨动。

    徐总玩了一会儿,倏然停止,这一次他捏住了妈妈的下颌,在妈妈的樱唇上重重地吻了一口,哈哈大笑着说:“骚货,我他妈越来越爱你了,我玩了这么多女人,就只有你能忍着一直不叫的。”

    妈妈的眼睛睁开了,似有迷离,但更多的是怨毒。她开口了,虽然声音很低也绵颤,不过更明显的是不屑与轻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所有人都听你摆布么?”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次!”徐总突然发作了,面红耳赤,暴跳如雷,张牙舞爪。他的巴掌也高高扬了起来,好像要殴打妈妈。

    看来这个变态最受不了别人的轻视,妈妈把他惹怒了,会受到更非人的对待吗?我真为妈妈捏了一把汗。

    妈妈冷冷地说:“你在我眼里,连条狗都不如。”说完妈妈又闭上了眼睛,无所畏惧地等着巴掌落下。

    “好!你好!”徐总双目圆睁,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他悬在半空的手掌也开始颤抖了,可是那巴掌最终没有落在妈妈脸上,而是缓缓地放下了。“把她给我吊起来!”徐总凶残的低吼。

    “什么?你们要,干嘛?”妈妈震惊了,我也惊呆了,这里还有什么刑罚要吊着。

    “你他妈给我来吧。”壮汉来哥在这里就是个听话的奴仆,他说话不多,但是完全听从徐总的支配。他把妈妈拽走了。镜头随着两人转到了房间的另一个部分,房顶上垂下了两条锁链,每条锁链上都连着手铐。

    来哥把妈妈夹在肋下,任凭妈妈挣扎踢打也摆布不脱。他伸长胳膊一拽,一条锁链被拽了下来,随后就扣到了妈妈的皓腕上锁死了。妈妈的两只皓腕都被锁住之后,妈妈的身体还是瘫软在地上的。来哥到了墙边,按下了开关,那两条锁链就缩回了房顶,强大的机械力量把妈妈的身体提了起来,一直到妈妈只能用踮着高跟鞋的鞋尖才能战力,来哥才松开按钮。

    此时妈妈两条藕臂是大大分开的,赤裸的身体像一个“丫”自挂在房里。这群恶棍太会折磨忍了,这个房间简直就是个地狱。

    不难看出,妈妈这时候已经很害怕了,被徐总玩弄过身体之后,面色依然娇红,但是眼中少了许多愤怒,多了太多惊悚。

    徐总盯着妈妈的娇躯,满脸的怨怒,他缓缓走了过来,咬牙切齿地说:“贱人,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那边来哥已经把软椅搬到了徐总屁股后面,谄媚的说:“徐总,歇会儿,别跟这娘们儿一般见识。慢慢来,她跑得出您的手掌心啊。你那手段,就是他妈的什么贞洁烈女到您这儿也得变浪货。说真的,我谁他妈都不服,就服您。”说完,他又声色俱厉地指着妈妈说:“臭娘们儿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他妈先叫人把你老公和儿子给阉了。”

    妈妈身子一震,尖厉叫道:“你们不是人!你们说过不伤害我家人的!”

    徐总挥了挥手,说:“小来,一边去。我就不信我玩不服这个女人了。”来哥退下了,在一边双手抱着胸,淫笑着看着妈妈。

    徐总还是气呼呼的,他又到了妈妈跟前,深吸了几口气后才说:“我不会动你家里人,但是我会动你,我肯定会让你跪在地下追着我的鸡巴舔,你看着的。”

    这回,徐总索性解开了妈妈身上胸罩的细带,将乳罩摘下,抛在地上。出了掩不住下体的开档内裤外,妈妈也只有两条黑丝长袜了,妈妈和全裸已然没有分别。

    徐总的双手抓住了妈妈丰满白嫩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揉搓出各种形状。随后他的手又走到了妈妈身后,从裸背开始一直摸到了妈妈俏挺的屁股,黑色情趣开档内裤只能掩住一小块屁股上的嫩肉,大片的雪白香臀都露在外面。又是一阵肆无忌惮地揉搓后,他一手爱抚着妈妈的黑丝美腿,一手逗弄着加紧双腿之间的小穴浅沟。

    “这回怎么玩?揉你的小豆豆,还是挠你的小骚逼上的嫩肉,你自己来选择。”

    徐总下流地戏弄着妈妈。

    妈妈只是于徐总怒目而视,羞愤交加,一语不发。

    徐总冷哼一声,“装他妈什么啊?小来,你过来摸摸,她下边是不是特湿。”

    “卑鄙!”妈妈低声唾骂,可是身子被吊着,也只能任凭这两个恶棍摆布了。

    来哥上前分开了妈妈的美腿,两片娇嫩的蜜唇湿漉漉的,他在上面贪婪的抚摸,大肆玩弄妈妈的小穴,淫笑着说:“徐总就是徐总,到您手底下,那个女人也得湿。”徐总受了恭维,心情转好,笑呵呵地说:“去她后边,把腿给我掰开,看着我怎么玩她的。”

    “是!”

    来哥到了妈妈身后,抄起妈妈的双腿,把妈妈端了起来。又是那次在小区单元放里面强暴妈妈时的姿势,妈妈肥美的屁股贴在了来哥的小腹上,只不过来哥的肉棒没有去插妈妈的小穴。现在在妈妈小穴上施暴的,一双男人白白的手。

    徐总的手指像女人一样纤细修长,他搔着妈妈大腿内侧的嫩肉,一点一点再次接近妈妈的小穴。还是像刚才一样的轻柔,还是像刚才一样的快速,只不过这一次是是双手齐动,一面挑着妈妈的阴蒂,一面闹着妈妈的阴唇。

    妈妈更受不了了,她的全身都在哆嗦。眼中显出无比痛苦的神色,朱唇和牙齿一起打颤。娇娇的哼鸣已然抑制不住了,雪白的喉咙中也发出了颤抖的呻吟:“啊……啊……啊……”她一口一口的吸着凉气,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

    “痒吧,痒吗?我要让你痒死……是不是全身都像是在蚂蚁在爬?你的肉洞里头是不是钻进了小虫子?”可恶的色魔,玩弄着妈妈的小穴,还要给妈妈心理暗示。她的话绝对起了作用,妈妈颤抖着求饶了:“不要了,不要啊……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难道你不喜欢,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你这么湿了,你是不是骚货?你是不是想要人干你?你想被我操对不对?你要的话,就说啊,求我啊!

    哈哈哈哈!”徐总张狂地笑着。

    “不要,不是,不可能!”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好虚弱,她光洁额头上已经因为折磨,流下了冷汗。鼻尖也有细密的汗珠泌出。

    “还说不要,那你就等着吧。”徐总变本加厉,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嗯……啊!啊……”妈妈开过一次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时而紧咬时而大开的牙关放出一声声凄惨的哀啼:“别,好痒啊……嗯……嘶……啊……”左右摆动的螓首将几缕未曾被梳拢住的发丝摇乱,垂在绯红的香腮边,被香汗打湿,黏在了端美的玉靥上。妈妈看上去好可怜,好无助。谁会忍心摧残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

    妈妈越痛苦,徐总眼中的精光就越强盛。他的动作虽然很轻柔,但是我感觉他整个人都处在癫狂的状态下,无耻无情地玩弄着妈妈的小穴。妈妈的小穴愈发的湿润了,汁水不住地从缝隙中涌出,顺着雪白的腿股流下,形成了几道湿湿的痕迹。徐总搔弄着妈妈小穴的手指,也显出了晶亮的光芒。

    妈妈的小穴开始抽搐了,外面的两片肥腻大唇娇娇地抖动,稍稍外翻的两片娇红小唇一张一翕,吐出芳露。

    徐总骤然停了手上的动作,他把手缩了回去,五指大张像投降一样放在了头的两侧。“想要爽?向高潮?没那么便宜,等着吧……小来,放下她吧。”

    徐总坐在了软椅上,来哥放下妈妈给徐总点了支烟。这个色魔,翘着二郎腿,吞云吐雾,得意洋洋地看着妈妈。

    妈妈的螓首无力地垂了下去,大口地吸着气。她的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被放下的两条玉腿却只能用脚尖点地,而她美腿似乎也是酸软无力的,踮起的高跟鞋鞋尖,根本无法支撑住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被吊着的双臂承受了。

    赤裸的妈妈就像一条被人挂起小白羊,可以随意的凌辱欺压。

    妈妈的身体也停止颤抖的时候,徐总一支烟也抽完了,他又站了起来,在妈妈面前晃动着手指说:“又来了哦,你还受得了吗?我用大鸡巴换上,包你舒服。”

    妈妈肯惊恐,她被徐总弄得怕了,但是她依然不屈服,只用三个回应这个恶棍:“你别想!”

    于是又是一轮新的折磨,丰腴的美腿被人抱着,湿漉漉地小穴大大敞着,恶魔一样的手指在阴蒂和花瓣上肆虐,汩汩的汁水从肉洞中涌出。

    美丽的妈妈痛苦地呻吟,急促地娇喘,无力地垂首,一滴滴的香汗从她额头鬓角垂落,娇美的身体也尽是汗液。她就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全是都是湿腻腻的,显出一层油润的光泽。

    又一次折磨结束了,还是在高潮的边缘,手指离开了妈妈的小穴,丝腿也被放下了。妈妈好像虚脱了一样,修长的脖颈弯了下去,脑瓜低低地垂着,马尾长辫从后颈绕到了身前,低垂下去,掩着她一侧娇红的面颊。她的乳房上也全是汗渍,愈发白腻。乳尖一抖一抖的乱颤。

    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玲珑美足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全靠铁链吊住,才不至于软倒。

    徐总用他沾满了妈妈淫液的手指,撩开了妈妈长发,他端起了妈妈的下颌,盯着妈妈的脸颊,高傲地问道:“怎么样?收购了吗?要不要到床上去,咱俩一起玩玩?”

    最新找回“滚!”妈妈无力多说,但这一个字已经表明了她的决心,她的美眸之中已见了迷色,可是她仍然没有放弃。

    “唉……”徐总叹了口气,伸过嘴巴去亲妈妈朱润的香唇。

    妈妈立刻合住了嘴,朱唇收缩到檀口之中,用最后的力气抵御徐总舌头的入侵,徐总也只能舔舐嘴唇边角的一点娇红了。他很不满意,用力捏住了妈妈的双腮,强硬地打开了妈妈的嘴巴,把舌头伸进了妈妈的嘴里。

    我不不知道那是不是舌吻,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舌头曾经在妈妈的口中肆虐。

    徐总亲了好久,才把妈妈放开。但是他脸上一点喜色也没有,只是再退回座位,舒舒服服地坐下,皱着眉头说:“一会儿还有,我看你是不见棺材才不落泪了。随你,是你自己选的。”

    看着时间进度条,大概是五分钟多吧。徐总再一次玩弄妈妈。妈妈还是不屈,又熬过了一次酷刑。只是她更加的虚弱了,无论是被玩弄的时候,还是停止的时候,她的身体都是在剧颤。

    这次结束,徐总显示出了不耐烦地深情,他气鼓鼓的坐回椅上,满脸怨气地盯着妈妈,一语不发。他显得有些急躁,几次拿起手机看时间,但我从时间进度上看,每一次相隔也就是一分多钟。

    大概过了不到十分钟吧,妈妈的颤抖才停止下来。徐总又开始折磨妈妈了,这一次没叫来哥把持妈妈的美腿,亲自抬起一条丝腿来,让妈妈单足着地,供他玩弄。我在看得时候更加心痛了,如果妈妈被来哥抱起,至少她不至于吊得那么痛苦,这个样子整个过程她都是吊着被人玩弄小穴。

    可是徐总不会怜惜妈妈,他这一次换了手法,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妈妈的小穴里头,拇指则在妈妈阴蒂上按揉。

    一阵抠挖,一阵揉搓,一阵钻刺,一阵搔弄,一阵旋转,一阵刮挠。插在小穴里面的手指和按在阴蒂上的手指交替轮换,用各种手法折磨妈妈。妈妈的啼声更加大了,妈妈的喘息更加急了。但是她也有放松的时候,徐总并不是总在蹂躏小穴,每隔一会儿,就停下一阵,然后又是一次新的施暴。不是他体恤妈妈,那是因为他绝不会给妈妈高潮。

    妈妈偶尔会抬头,她的目色完全迷茫了,半闭的星眸空洞洞的。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她似乎不再痛苦,而是在享受。只有在徐总手指停下的时候,妈妈迷蒙的眼中才闪过一丝让人难以琢磨的目光……那一丝目光,到底意味着什么?

    就在又一次停顿的时候,妈妈的电话突然响了。那是……我么?

    徐总楞了一下,脸上显出古怪的笑容:“小来,把萍姐的手机拿过来。”他们真的准备让妈妈接电话了……妈妈的小皮包还在那边的沙发上,来哥取了过来,递给了徐总。

    徐总看了一眼说:“是你儿子啊,我还以为是你老公呢,算了,就是你儿子吧。”他按下了接听键,尽管妈妈连连摇头,满目惊恐,他还是把手机贴在了妈妈汗津津的脸上。

    “小彬……”

    我会想起来了,妈妈那天就是这样开始的,一点没有异样。那时我怎么会想到,妈妈是这样接的我的电话。我当时问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等到的是一阵沉寂。

    我还奇怪呢,妈妈怎么不说话了。

    视频解释了一切……妈妈精美五官扭曲了,身体急颤,因为下流的徐总又开始骚扰她的下体了,妈妈只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我能想象,妈妈如果开口,一定就是呻吟。

    卑鄙的徐总见妈妈不开口,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妈妈小穴的同时,作势要和我说话,妈妈刚忙对着电话说:“呵……不回去了,有事……”

    就是一句话,让我听出了古怪,妈妈的话音很平稳,但她说话之前喘息是那么的甜腻。我问妈妈怎么回事,妈妈急促地说:“在健身,和朋友一起……呼……啊……不说了,你自己吃饭。”这就是妈妈为什么挂断电话的原因,原来那时她被人掉了起来,玩弄着小穴。

    电话挂了,就见妈妈仿佛抑制不住一样,身体突然疾速剧烈地抽搐痉挛,口中也发出了一声悠长悲吟:“啊……”

    还在被手指插着的小穴抽动,汩汩清泉从妈妈的穴口溢了出来。

    妈妈怎么了?高潮了吗?

    “我操!”徐总猛然抽出了手指,愤怒地骂道:“臭女人,你他妈一个电话就喷了吗?贱人!贱人!贱人!”徐总再次暴怒了,他是一直想着控制妈妈不让她达到高潮的,可是这时却前功尽弃了。我心里突然有了种安慰,尽管妈妈是被别人指奸到了高潮,但起码她不用再那么受罪了。

    徐总的阴谋挫败了,他气急败坏地大吼:“你等着!你等着!我会让你知道后果的!”说完,他冷静思考了片刻,脸上又浮现了阴笑:“既然你喜欢高潮,我就让你爽个够。”

    “小来,放她下来,绑到椅子上。”

    “徐总,这是要干嘛?不是不能让她爽么?”

    徐总撇着嘴:“你不懂,我要把她玩虚脱了在刺激她,那时候她脑子都是空的,我不信她不服。”

    “高,实在是高。”凶恶的来哥在徐总面前总是显得那么卑微。喜欢阿谀奉承的徐总突然又变了主意:“要不先赏你玩玩,你上床给舔她出来一次。”

    妈妈听了这话,又扬起了头,大声说:“不行,不要,别让他碰我!”

    徐总眼睛一亮,“哎,有意思。这样吧,萍姐,我让他上床上舔你。你要能逃下床去,我就可以不让他舔你了。”

    “放心吧徐总!”来哥乐得眉开眼笑,又把锁链放下来了,解开了妈妈腕上的手铐,妈妈顿时瘫软在地。可她也清醒着,挥舞小手,踢踏脚丫,驱赶来哥。

    两人较量的时候。徐总就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

    结果是注定的,妈妈被来哥抱上了那张红色的大圆床。来哥扑了上去,压住妈妈雪白的身体,抱着她的雪乳一阵啃咬之后,当他想要去舔妈妈的小穴的时候,妈妈却趁机向床下爬去。

    就在妈妈的双手能够到床边的时候,来哥仰面朝天钻进了妈妈的胯下,双手抱着妈妈的美腿,让妈妈无法移动了。他大嘴张开罩住了妈妈的小穴,“哧溜溜”

    的舔吮声顿时响了起来。

    “啊……”妈妈娇吟,可却未曾放弃反抗,依旧扭动着身体。徐总就一旁看得哈哈大笑。

    糙厚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妈妈的小穴,口水和她胯间的蜜露混在了一起。

    “啊……嗯……”妈妈在挣扎的同时也再娇吟。她的呻吟越急,挣扎的幅度就越小。最后终于骑着来哥的丑脸,趴伏在了床上。

    “嗯……嗯……”妈妈的呻吟越来越娇绵,双臂无力的垂在床边。

    “小来,看不见啦。”徐总很不满地说。

    来哥只是为了取悦徐总而表演,他托起了妈妈的身体,让妈妈两条丝腿夹着他的脑袋,跪在床上。一双藕臂被他攥着,向后拉着,身体后仰,浑圆的乳房向上挺起。

    “这个角度很好。”徐总满意了。

    “滋,哧溜……嘬嘬……”来哥的舌头吐到最长,一遍遍的掠过妈妈娇嫩的小穴。有时又插入小穴里头,舔舐里面红红的嫩肉,还有时要拨开蜜唇,抵着妈妈的阴蒂揉弄。

    来哥的舌头很长,很会玩弄女人。妈妈尽管不愿,可是也被他舔得不住娇颤,连连呻吟。雪白的肥美乳房在抖动,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畅的呻吟从朱唇中放出,妈妈眼眸紧闭,五官团在了一起。

    在床边上看着的徐总越来越兴奋,他撩开了他的睡袍,里面是空空的,只有一条坚挺的黑黝黝肉棒,一面撸着,一面欣赏。很快他忍不住了,跳上了床去,把妈妈推翻,抱住了妈妈的雪白的屁股。

    “不管了,先打一炮,一会儿接着玩。”徐总不顾一切的挺着肉棒往妈妈的小穴里塞。这个时候妈妈可还骑在来头上呢,徐总这是要在来哥的脸上干妈妈了,可是来哥丝毫不以为然。

    妈妈扭着屁股不让徐总插入,来哥就在两人身下帮徐总制住了妈妈。妈妈无能为力了,“叽”地一声,肉棒插进了妈妈的小穴,妈妈又一次被奸淫了。

    徐总把持着妈妈的大屁股,抬手来就在丰臀上掴了一掌,“骚货,还不是要被我操!你就不能老实一点么?”说完,他晃着腰疯狂的冲击妈妈雪臀,粗黑的肉棒在妈妈娇嫩的蜜穴中穿梭,也许是妈妈被玩弄的太久了,里面汁水太浓。小学里头传出了“噗呲噗呲”和“咕叽咕叽”的羞人声响。

    “嗯……放开,不要……不可以……混蛋……放开我!”妈妈实在呻吟还是在抗拒已然难以分清了,总之她露在情趣内裤外面的嫩肉被撞得“啪啪啪”连响,暴虐的徐总还总要在妈妈的屁股上抽一巴掌,然后用她下流无耻的话语羞辱妈妈。

    “骚货!你都湿透了,还装什么纯!”

    “贱人,我就是要干你!你早点求我,就早点解脱,否则你会后悔的!”

    妈妈被他奸得娇喘连连,可也不放弃叱骂,“你……啊……你们是强奸犯!

    我不会……不可能……你们……啊啊啊……死心吧!”

    “你再说,我操死你”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妈妈的屁股上,发出一声巨响。随后徐总就抓住了妈妈身后的马尾辫,用力拉拽过来,一面奸弄着妈妈水淋淋的小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我就是强奸你,强奸也没有见过你这么骚的娘们儿,你知道你流了多少水儿?你知道你接完你儿子电话,叫得多浪!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你知道吗你!”

    “不是,不要,放过我……啊……啊……”妈妈想要摇头,但头发被拉拽住了,只能仰着脸微微晃动。她的胸膛挺起来了,肥美的硕乳在徐总猛烈地撞击下,上下翻飞,左右摇摆。

    徐总抓着妈妈的头发,就像驾着一匹狂野的小母马,尽情地纵送,尽情的抽插。让妈妈丰腴的身体摇摆起伏跌宕,晃出一波波炫白的肉浪。

    妈妈的呻吟从低抑到高亢,最终只剩了细腻的娇喘。徐总的吼叫从尖利到低沉,最后变成了粗重的喘息。

    肉棒从妈妈的小穴里面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布满了白浆。妈妈充血通红的小穴也流出了滚滚浓精。

    徐总牛喘着下了床,回到了他的软椅上。妈妈娇软无力的趴在了床上,小穴里面的精液流到了来哥的脸上。

    “把她铐椅子上,继续。”徐总又下了命令。

    那是一张奇怪的椅子,扶手和椅腿上都有镣铐,甚至椅背上还有一个铁圈,妈妈就被牢牢固定在了那张椅子上。她还有没流完精液的通红小穴还是敞着的。

    徐总亲自动手,在柜子里面拿了几样东西给妈妈戴上了。那是一副眼罩,蒙上了妈妈的眼睛。还有一副口塞,堵住了妈妈的小嘴。

    最后是一个粉红色的跳蛋,塞进了妈妈小穴里头,只留下一个拉环在外。

    一切准备好后,徐总弹了弹妈妈红亮的乳尖,邪笑着说:“萍姐,我保证你以前没这么爽过。”

    “唔唔唔……”妈妈的小嘴儿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阵阵悲鸣。

    徐总就坐在妈妈的对面,他手里还有一样东西——跳蛋的遥控器。开关按下了,妈妈的小穴里面传出了“嗡嗡嗡”的声音。跳蛋隐藏在阴道中,都能传出声响,可想而知,那震动有多剧烈了。

    更能想到的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妈妈此时会有多无助,她甚至叫不出声,就连颤抖也是着受约束的。

    “嗯……嗯……”琼鼻中的哼叫,“唔唔唔……”口塞下带着颤音的悲鸣,无不显示着妈妈有多难过。她的身体被牢牢控制住了,只能从她荡出肉波的雪白嫩肉上看出她的抖动有多么的剧烈。

    最明显的,就是妈妈的一双肥白乳房上晃出的波浪,还有两个娇嫩的乳头抖动的频率,能透露出妈妈身体的状况。每隔不久,乳浪就会急颤,嫣红的乳头也随之乱抖。那时,就是妈妈哼叫最急促的时候,也是妈妈“呜呜”悲声最高亢的时候。妈妈丝腿也会哆嗦,黑色长丝会闪出丝滑光晕,腿根的嫩肉也巍巍颤动。

    小穴早就是红彤彤的了,抽搐和痉挛随之而来,带着那个露在外面的跳蛋拉环也在椅子上跳动。

    这样的状况已经出现了几次了,每一次的时间相隔不久,而且还有减少的趋势。

    徐总把椅子拉近,身手抓住了妈妈的乳房,来回地抚摸着,慢悠悠地对来哥说:“一会儿她高潮的频率会越来越高,遛的水儿也越来越多,你看椅子上现在都积了一滩了。”徐总说得没错,在那张古怪的椅子面上,妈妈流出的浪汁已经流成了一汪。

    徐总的眼珠突然转了转,他向来哥勾了勾手指,趴在来哥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来哥脸上露出了淫笑,乐呵呵的去了妈妈更衣的小屋里面,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抓了一团白色东西,像是是内裤,我猜是妈妈穿来的内裤,因为这里不可能有那么保守的内裤。

    来哥把那团东西塞进了妈妈的屁股下面,妈妈有一点反应,她的头微微摆了摆,但是她一定不知道那是什么。我也疑惑,他们要干嘛?

    徐总很大方,招呼来哥一起玩弄妈妈的身体。两个人揉搓妈妈的乳房,捏弄妈妈的乳头,挑逗妈妈的小穴,甚至还一左一右趴在妈妈的胸前吃吮妈妈的乳尖。

    这样卑鄙下流的行为,和轮奸有什么区别。妈妈肯定是知道的,我相信如果她能动的话,一定会反抗。

    就这样,妈妈被跳蛋侵害身体的同时,也不断被两个男人骚扰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她雪白的身体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红晕。妈妈的哼叫和悲鸣再也不会高亢了,变得是浅浅的,低低的。她身体的抖动更加不明显了。唯有小穴的抽搐和痉挛每次都是那么强烈,喷出的汁水已经把她臀下的那条内裤彻底浸湿。

    要是拿出来拧一下,一定能滴出水来。

    妈妈足足被跳蛋折磨了两个多小时,徐总这才笑呵呵地说:“行了,差不多了。”

    我没想到,他们除了拿出跳蛋之外,也解除了妈妈身上所有的束缚。可是妈妈才被放开,根本不懂得反抗了。她软软地滑到了椅子下面,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还在抽搐,双目失神几近昏迷,口中只会胡乱地说:“不要……不要……不要了……”那声音除了颤抖也有了哭音。

    徐总没有一点人性,他只会冷冷地逼问妈妈:“这回想清楚了么?做我的女人还是继续玩下去。”

    看到这里,我几乎不想看下去了,我肯定妈妈一定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折磨了。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许久没有听到有人说话,耳机中传出的只有妈妈“吭吭”的低吟。突然我听到了三个字,是妈妈说得:“不可能……”虽然无力,但却是那么的坚决。妈妈,你真的没有让我失望。

    妈妈的再次拒绝,又让徐总暴怒了,他狂吼:“臭娘们,给脸不要脸!给我吊起来!再给我吊着。”

    妈妈又一次被吊了起来,她已经完全没有力量了,高跟鞋根本撑不住她的身体。徐总的魔性手指再度发威,又把妈妈一次又一次的挑逗到了高潮的边缘。玩弄着妈妈身体的同时,徐总还要不住地羞辱妈妈,我这时才知道那条内裤的作用。

    徐总把湿淋淋的内裤甩在妈妈的脸上,挖苦妈妈说:“你看看,这都是你流的,整条内裤啊,全都湿透了,你闻闻骚不骚?只有最下贱的婊子才回流这么多水儿,你天生就是欠干的骚货,你都让那么多男人操过了,你早就是烂货了。你还装什么呢?”

    徐总的挖苦换来的是妈妈虚弱无力的回应,“多久了,你该放我走了……”

    看到进度条,还有将近两个多小时呢。我想妈妈还要受那么久的折磨,内心无比的痛苦。

    “想走,没那么容易!我他妈今天不给你干服了,不算完……”

    “哼……嗯……”妈妈悲屈的吭哧着,只能逆来顺受。

    时间一点一滴的滑过,徐总又玩弄了妈妈许久之后,时不时就要问妈妈一句,愿不愿作他的情妇,无论什么时候,得到的答案都是拒绝,不容置疑地拒绝。徐总会暴怒,随后又是无奈,最后他竟然显得有些气馁。

    终于,他又一次忍耐不住了,放弃了折磨妈妈,命令来哥把妈妈放了下来。

    徐总脱得赤条条的,扑上了妈妈瘫软在地娇软身体。把两条黑丝美腿架在了腰间,肉棒插进妈妈的小穴,他再次奸淫了妈妈。

    看得出来,妈妈这次并不是很痛苦,因为她那时已经处于迷乱的状态。肉棒才插进小穴不久,穴口就挤出大量的泡沫,泡沫碎了化作蜜液滑落下去。

    妈妈乳房随着随着他肉棒的耸动在前后摇晃,丝润的匀称小腿在撞击中一抖一抖地上下起伏。在甩动中,妈妈的一只高跟鞋脱离了脚面,只剩鞋带还绑在妈妈的脚腕上。

    徐总在妈妈身上纵送的幅度越来越大,肉棒一次次地猛捣着妈妈的小穴。妈妈缠在徐总腰间的腿总会倏然弹起,脚尖绷得直直的,和丝腿形成了一条优美的直线。那只脱了了玲珑玉足的高跟鞋,就在妈妈的脚踝上旋转飘舞。

    妈妈没有很大声的呻吟,“嘤嘤嘤”地娇啼不断从她的檀口中传出。有的时候徐总趴下身子吮吸妈妈的乳房,有的时候他也会去亲妈妈的小嘴儿。妈妈不闪不避开了,任凭徐总嘬吮她舌尖的芳露。我能理解妈妈,这个时候她根本就是无意识的。

    徐总可能是以为妈妈肯和他亲嘴儿就是屈服的表现吧,一吻之后他又逼问妈妈。妈妈的回答依旧是三个字:“不可能!”

    徐总好像真的拿妈妈没办法了,他只一味地狂奸妈妈的小穴,直到把精液射进了妈妈的身体。

    妈妈躺在地上抽搐,徐总窝回软椅休息,来哥端茶递烟伺候徐总。摄像还没停止,定在了小穴涌出白浆的妈妈身上。

    妈妈休息了很久很久,才挣扎坐稳,将鞋子穿好,勉力站起。“结束了么?

    我可以走了么?”带着颤抖的绵音却是无比冰冷。

    徐总盯着妈妈,看了许久,最后目光落在了她的两腿之间,一丝白浆从小穴中滑落,流到了黑丝长袜上。

    突然,他笑了,暮光阴鸷的狞笑,咬着牙说:“算你狠,这样你都不求我操你。行,今天放你走,不过我劝你回去好好想清楚,下次回更狠,你能受得了么?

    你要不想多受罪,随时可以找我。好了,你可以走了。”

    妈妈转身,走向小房间,步履虚浮,脚步蹒跚。再出来时候,她已经换好了来时的衣服。只有两条美腿是光溜溜的,被精液污染的丝袜不见了。

    “小悦,你送萍姐回去吧。”

    “不用。”妈妈拿了手机和皮包,头也不回地走了,视频也结束了。

    从时间上算,妈妈在那一天没有待到十二点,但是她回来的却很晚,而且洗过澡了。我想她是去酒店开房洗清了被弄脏的身体。看过这个视频之后,我有一丝欣慰,妈妈身体也许被玷污了,但她的心至少是干净的。每一次要么是醉酒,要么是被迫,都不是妈妈所愿的。

    可是,接下来还有两次调教,妈妈能坚持下去逃过徐总的魔爪么?

    通过这个视频我已经见识到了病态的徐总有多可怕,更见识到了他各种折磨蹂躏女人的非常手段。我盼着妈妈不要沦陷,可也真的不想她再受这种摧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