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精品小说 > wide wild west > 【wide wild west】完
    2019年11月18日晚风轻拂山谷,吹散了白天的热浪,镇上驰来一匹大黑马,马上骑着一位戴着黑色牛仔帽的牛仔,风尘仆仆,看得出来赶了好几天的路,连人带马满是尘土。

    牛仔在镇上最豪华的一幢房子前下了马,发现镇上的居民都在看着他,于是微笑着脱下帽子举过头顶原地转了一圈,向周围群众致意。他三十左右年纪,一头黑发乌黑光亮,藏在帽子下面一尘不染,跟脏兮兮的帽子和灰色围巾灰色衬衫形成鲜明对比。他知道自己在大西部的名声,大名鼎鼎的阿尔伯特·考辛斯,人称“快枪手阿尔”,曾经是西部最能打的警长,退休后成为浪迹天涯的游侠,在狂野大西部走到哪里,哪里就会留下他的传说。

    阿二把马拴在门口,取下马鞍袋,走进沙龙,在吧台前,掏出一张请柬和两枚银币。

    “Howdy,班尼,我的老朋友,”阿二跟吧台后的沙龙经理打了个招呼,“给我一个房间,我要住一星期,还有一杯威士忌,现在。”班尼给他倒了一杯波本威士忌,然后看了一眼请柬,是一张高额扑克比赛的邀请函。他暗自点了点头,请柬是他的手笔,一共发出了八张。

    阿二一口干掉了威士忌,对班尼说:“我要洗个澡。”班尼叫过一个女孩,吩咐了几句,然后给了阿二一把房门钥匙。阿二接过钥匙,看了看号码,熟门熟路地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陈设简单,一张舒适的大床,一个梳妆台和一把椅子,打扫得却很干净。阿二把马鞍袋放床上,取出一套干净衣服,放在梳妆台上,然后卸下了枪带。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娴熟地洗牌、切牌,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阿二警觉的竖起耳朵,听见是两个女孩在聊天。

    “那人就是‘快枪手阿二’?长得好帅啊,他到底有多快?”“非常非常快。跟他决斗的人,没人能在他的威压下撑过三秒的,‘快枪手阿二,三秒真男人’,当年这句话在大西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好厉害啊,不过为什么是当年,那现在呢?”“现在人家叫他‘独臂阿二’了,听说他的右手瘫痪了。”“啊?怎么会这样?”“听说是被一群疯狗咬坏的,谁知道呢。”阿二微笑着站了起来。他慢慢脱下外套,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下衬衫时,他揉着右手臂,好像在帮助血液循环。他的右臂布满了烧伤的疤痕,深红色的斑点和惨白的皮肤交错,看上去很恐怖的样子。

    阿二曾是西部最好的警长,一次追捕逃犯时,被人伏击困在一个谷仓内。匪徒把谷仓点着了,他受到严重烧伤,右臂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神经受到广泛损伤,烧伤痊愈后手臂几乎不能动了,于是他就成了“独臂阿二”。

    阿二打开门,两个站在门外的女孩吓了一跳。她们看着他裸露的手臂,看到了上面的疤痕,脸上露出怜惜的神色。那个给他去准备洗澡水的女孩告诉他浴室已经准备停当,然后痴痴地看着他退回房间,从枪套里取出一把剃须刀。

    他走出房间,走进浴室。浴室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木制浴盆,装满了雾气腾腾的热水。阿二脱光衣服,浸入浴盆,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几分钟后,他拿起剃刀开始刮胡子,他一向自己剃须,从来不敢信任理发师。

    门开了,那个女孩走了进来,对着他甜甜地笑了笑。

    “我叫珍妮,老板让我来照顾你,任何你喜欢的方式。”她慢慢开始脱衣服。阿二放下剃刀,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漂亮的年轻女孩,肉棒顶端从水里戳了出来。

    珍妮今年十九岁,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和一头美丽的棕色卷发。她看上去天真纯洁,然而作为沙龙里技术最好的女孩,她可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样。她最喜欢粗鲁的牛仔,尤其是刚来到镇上的。这些人通常好久没尝到女人的味道了,见到她都会惊为天人,小费给得格外大方。

    珍妮拉过一张小板凳,坐在浴盆旁边,拿起一小块肥皂,开始冲洗阿二的强壮身体。她的手在水下缓慢滑动,抓住了他坚硬的肉棒。

    她温柔地抚摸着,慢慢揉弄着大肉棒的每一英寸。她的手托住他的蛋蛋,轻轻地挤压,让阿二发出了愉快的呻吟。珍妮俯下身,用双唇包裹住了坚硬的肉棒。阿二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屁股用力,肉棒一下子顶到了她的喉头。珍妮天赋异禀,控制喉头肌肉,喉咙深处的小舌头灵活地裹住阿二的肉棒顶端。阿二措手不及,坚持不到三秒,闷哼一声,肉棒抽搐,把精液直接射进了珍妮的肚子里。

    阿二高潮过后,珍妮吐出肉棒,打上肥皂,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没过多久又是一条好汉。阿二站起来,爬出浴盆,珍妮帮他擦干,然后一起回到了他的房间。进入房间后,阿二躺到床上,大肉棒高高翘起在空中。珍妮一骗腿骑到他身上,往下一坐,前后左右摇动起来。阿二闭上眼睛,任她折腾,心想德州瘦马的味道真是不错。

    第二天一早,阿二神清气爽地起身,拿几枚银币打发了珍妮,下楼吃了早餐,找班尼要了两瓶苏格兰威士忌,出门上马,前往镇子北面几十英里的一个印第安部落。

    这个部落家里有矿,富得流油,是个爱好和平,和白人拓荒者友好共处的族群。部落信奉的图腾是黑夜,酋长的名字翻译过来叫咏夜,就是歌颂黑夜的意思。咏夜地盘上的一条河里盛产金沙,他只要每天去水几下,就有大把大把的金子入袋。当年有歹徒勾结腐败政府官员打他家金矿的主意,阿二警长锄强扶弱,匡扶正义,和咏夜结下了过命的交情。

    路上走了一天,傍晚时分阿二刚到部落,就受到了孩子们的热烈欢迎,部落的战士和老人们也围着他嘘寒问暖,非常热情。咏夜得到消息,光着脚从自家帐篷跑了出来,和阿二紧紧拥抱,好像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阿二向酋长赠送了威士忌,酋长大摆宴筵款待贵客。酒席宴上,阿二说起自己要参加扑克比赛,还缺几千美元的本金,所以来找咏夜借钱。咏夜一听,把酒杯一顿,牛眼一瞪,豪爽地说:“咱们什么交情?你跟我谈‘借’?太见外了。

    罚酒罚酒。”席上的战士们轮流劝酒,一圈喝完,咏夜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阿二说道:“一听说你要来,我就叫他们把那块用蜂蜜酝着的鹿肉放火上煨着,专为款待你的,怎么到现在还没好,我去催催。”说着匆匆离席走了,再也没有回来。部落战士们接着灌酒,阿二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抬进了客帐安顿。

    阿二做了个好梦,梦见一大波大波美女围住了他,和他胡天胡帝。阿二状态极佳,一个单挑她们一群,连续三五个小时金枪不倒,杀得所有美女瘫倒在床上求饶。阿二哈哈大笑,仰天高呼“还有谁”时,突然觉得下身一阵温暖,很舒服的感觉,不由悠悠醒转。

    他一睁开眼,就发觉身旁跪着一个女孩,朝阳透过帐篷的缝隙照在她脸上,面目如画,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女孩正把他的大肉棒放在嘴里舔得啧啧有声。阿二只觉得下身一紧,不出三秒,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把一波波豆浆送进女孩的嘴里。女孩一滴不剩地喝完豆浆,意犹未尽的伸出香舌把阿二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然后朝他笑了笑,做了个鬼脸。

    这个女孩是酋长的女儿夜莺,打小崇拜阿二的英雄事迹,跟阿二一炮而红以后,两人一直是管鲍之交。

    阿二晃悠悠地起床,夜莺帮他穿上衣服,拉着他的手走出帐篷,帐篷外已经准备好了两匹马,一匹马的马鞍上挂着个袋子,看上去沉甸甸的。

    “这里有二十多磅的黄金,足够你玩牌的吧?我们快走吧。”夜莺兴致勃勃地说。

    “你陪我一起去?这感情好。”阿二脑子有些昏沉沉的,“我们该先去你爸那里辞行吧?”“不用不用,”夜莺连忙摆手道,“他还没睡醒呢,我昨晚跟他说过的。”说着扶着阿二上了他的大黑马,自己骑上另一匹小红马,打马扬鞭,扬长而去。

    比赛于当天晚上七点开始,八名选手参赛,每人本金五千美元,赢家通吃,沙龙经理班尼负责发牌,玩的是德州扑克。

    阿二穿着一条黑色牛仔裤,白色衬衫外面套了件黑色马甲,头戴黑色牛仔帽,标准的西部牛仔打扮。他对面的牌手跟他打扮得一模一样,扑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脸上的一道刀疤显得格外狰狞。夜莺站在阿二身后,一袭鹅黄色的连衣裙,头上戴着一根羽毛头饰,亭亭玉立,引人注目。

    班尼发牌,比赛正式开始。开始阶段颇为沉闷,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观察对手身上。牌桌上的名言,如果你不能在开场半个小时内找到牌桌上的肥羊,那你就是那只肥羊。随着比赛的进行,鲨鱼和肥羊们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定位,筹码在桌上移来移去,从肥羊的手中流到了鲨鱼的身边。两个多小时的鏖战过后,当班尼宣布休息十五分钟时,桌上只剩下四名牌手,其中阿二跟前的筹码堆得最高。

    休息时,阿二拉着夜莺坐到吧台边上喝酒。一个在沙龙工作的女孩坐到夜莺身边,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女孩二十岁上下,金发碧眼,长得非常可爱,笑起来甜甜的。她侧着身子,挡住旁人的视线,伸手拉住了夜莺的小手。夜莺含笑看着她,两人对视着,目光中闪着电花。阿二没有说话,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女孩调情。他知道夜莺是双性恋,跟部落里的好多女孩都上过床,不过男性伴侣只有他一个。

    比赛继续进行。夜莺虽然还站在阿二身后看他的比赛,心思却飘到了新认识的女孩身上,不停和她眉来眼去。阿二想象着两个女孩在床上的样子,心神荡漾,下身坚硬,手上的牌可就松了。连出臭牌,连遭重击,早先建立起来的筹码优势几乎化为乌有。

    阿二知道自己必须专注于比赛了。他跟夜莺说了几句话,夜莺咯咯直笑,然后跑到那个女孩身边,没几句话的功夫,手拉手上楼开房去了。

    阿二定了定神,把注意力集中在牌桌上。剩下的三个对手中,对面的刀疤脸是个劲敌。下首坐的中年美妇,是镇上警长的情人,牌算得极好,就是表情太过丰富,手上什么牌都写在脸上了,她赢的次数很多,但每次赢的数额都不多,一拿到大牌别人就都跑了。上首是个印第安人,和咏夜一样,也是个家里有矿的酋长,名字叫做尘埃,意思是他领地里的金子,就像地上的尘埃一样,到处都是。

    有钱人的玩法与众不同,只图炫技,不在意赢钱,看穿了对方的底牌之后,宁愿输钱也要跟到底,就是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正确。

    眼看时钟就要跳到半夜十二点了,按照事先的约定,今天的最后一副牌。四人的筹码差不多,大家都是一万上下。阿二和尘埃扔下大小盲注后,班尼发牌,第一个叫注的是中年美妇。她看了一眼底牌,眉眼间掩饰不住的笑容,桌上其他三人立刻知道了,她手上的牌不小。美妇想了想,扔下了两千美元的筹码。刀疤脸飞快地看了一眼底牌,立刻扔了。尘埃看完底牌后,跟了两千。最后轮到阿二,他小心翼翼地掀起扑克牌的一角,看到了一张红心A和一张黑桃3。牌不是很好,但他想了一想,一咬牙还是跟了。

    班尼销掉一张牌,然后发出三张翻牌,三颗红彤彤的红心,红心2,4,9。中年美妇愁眉苦脸地敲桌子过牌,尘埃不动声色地同样check。阿二知道这三张小红心完全错过了两人手里的大牌,而自己有一张红心A,如果再来一张红心,自己将会得到最大的同花。即使来一张任何花色的5,也能凑成一副顺子;如果对方没有A的话,来张A凑成一对也能赢下。现在虽然落后,但自己有12或者15张牌能够逆转。于是他把身前所有的筹码往前一推,全下。毕竟现在还是落后,如果能让对方误以为自己有两张红心,直接弃牌那就更好了。

    中年美妇又看了看自己的底牌,恋恋不舍地把牌扔了。尘埃双手抱胸,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突然双眼一睁,精光四射,盯着阿二说道:“你第一轮跟注而没有加注,至少有一张A,但绝不会有一对。应该是张红心A,但如果第二张也是红心的话,你现在应该慢慢下注套出我们的筹码。你既然全下,那就肯定没有两张红心,是在偷鸡。”又转头对中年美妇说道:“夫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底牌应该是对K或者AK。”中年美妇吃了一惊,道:“你怎么知道?”阿二和班尼心说,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

    尘埃矜持地一笑,接着说:“对K的话,夫人你的牌最大,如果你抓他的偷鸡,那我就只能弃了。至于现在嘛,”说着翻开了他的底牌,一对黑色的Q,“我的对Q,足够打败阿二老弟的A大杂牌了。我跟你的全下。”阿二默默地翻出了那张红心A,尘埃点头微笑,志得意满。班尼数了数双方的筹码,阿二多了几百。班尼把多出的几百美元放回阿二身前,如果这把他输了,就只剩下这最后几百刀了。

    ,班尼销掉一张牌,发出第四张,是个无关紧要的黑桃8。又销掉一张,最后的河牌落地,传来一阵惊呼,一颗闪闪的红心出现在眼前。班尼宣布:“阿二的A大同花胜。”尘埃哈哈一笑,给了阿二一个热情的熊抱,“恭喜你了,老弟。”然后双手背到身后,仰天长叹道:“河牌一出万事空,神仙也怕第五张。我猜对了过程,却没猜对结局。”说着打了个响指,两个沙龙女孩应声走了过来。尘埃左拥右抱着上楼去了。阿二看着他的背影,心下佩服,心说真是装逼界的大佬啊,输光了都能那么潇洒。就算你看穿了我的底牌,我还有15张牌能够赢你,概率是54%,赢面比你大,你还是不该跟牌的。

    班尼记下了剩下三人的筹码数,宣布今天的比赛结束,明天晚上7点继续。

    阿二上楼回到了他的房间,发现夜莺和她的小女朋友早就躺在床上,在做爱做的事情。

    那个女孩叫做吉娜,两人脱得一丝不挂,阿二进门的时候,正紧紧地搂在一起,躺在床上热情地接吻。她们的舌头滑进对方的嘴里,纠缠在一起。

    阿二脱下外衣,拉过椅子坐下,很满足于观看两个女孩子做爱。

    吉娜将手划过夜莺的乳房,挤压揉捏着。然后低下头亲吻夜莺的脖子和胸部,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着,用牙齿轻轻撕咬。夜莺抱住吉娜的脑袋,发出快乐的呻吟声。

    吉娜挣脱夜莺的搂抱,骑坐到夜莺的身上,然后慢慢往前挪,直到胯部压在夜莺的脸上。夜莺急切地抱住吉娜的大腿,将脑袋埋在吉娜的两腿之间,亲吻舔舐吉娜的阴户,啃得吉娜嗷嗷直叫。

    阿二看着夜莺的舌头伸入吉娜的阴部,吸吮着吉娜的露水。吉娜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阿二,朝他抛了个媚眼,曼妙的小蛮腰摇动起来,肚脐上的小银环灯光下熠熠闪亮。阿二忍不住掏出了肉棒开始挊,这两个女孩实在太撩人了,让他欲火中烧。

    吉娜转了个身,背对着阿二坐在夜莺的脸上,扶下腰肢,浑圆的屁股翘在空中,朝着阿二的方向扭动了几下。吉娜把头埋到夜莺的双腿之间,舔她的阴阜。

    夜莺伸手把眼前吉娜的两片阴唇分开,舌头伸了进去。阿二呼吸急促,看着两个女孩互相舔舐着,喉咙里发出性感缠绵的声音。

    阿二对夜莺的呻吟声再熟悉不过了,知道她马上就要高潮了。吉娜似乎也感觉到了,把两根手指伸进了印第安女孩的蜜穴里。夜莺高声尖叫,身体像风中的树叶一样颤抖着。她学着吉娜的样子,也把手指伸进了吉娜的小穴。两个女孩一起高声吟叫,同时进入了高潮。

    夜莺首先恢复过来,她把还瘫在自己身上的吉娜掀到床上仰面躺着,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自己坐到了她的双腿之间。两个女孩的四条腿交叉着,阴部在中间互相摩擦着。

    吉娜也清醒过来,挣扎着坐了起来,和夜莺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爱抚对方的身体。两人各自臀部用力,阴部挤压在一起,爱液混合,被磨成了一条细线,滴落在床单上。

    阿二看着夜莺的舌头滑进吉娜的嘴里,吉娜用力吮吸着她的舌头。两个女孩喘着粗气,各自拱起背,尽力向前。当她们再度达到高潮时,呻吟声像夜莺鸣叫一样好听。

    阿二心旌摇曳,右手五指灵活地在大肉棒上翻飞,力图跟上姑娘们的节奏。

    正当他觉得自己的高潮就要到来时,发现两个女孩从床上溜下,爬到了自己身前。夜莺双手托起他的蛋蛋,轻柔地抚弄着,吉娜把他的肉棒放进嘴里,双唇紧裹,用力一吸,阿二大吼一声,射在了吉娜的嘴里。夜莺眼明手快,一见阿二爆发,立刻把肉棒从吉娜嘴里抽出来,塞进自己的嘴里,嘬了整整一分多钟,才榨干了阿二的最后一滴精华。两个女孩再次接吻,分享着嘴里阿二的味道。阿二张开双臂,把二女搂在怀里,三人相拥着睡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白天,阿二带着两个女孩去野炊。镇子东面的小河边上绿草如茵,风景如画,三人数番野战,尽兴而归。

    太阳落山以后,阿二重新坐回了牌桌上,面对剩下的最后两名对手。中年熟女穿了一件极为挑逗的黑色低胸礼服,乳沟深陷,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看上去熟透了似乎要滴出水来。阿二表示毫无压力,他一整天都跟两个小美女厮混在一起,多次三秒真男人,贤者对美色免疫。

    最后一名牌手,脸上有疤的那个牛仔就没有阿二这么蛋定了,他的视线多次被凶器干扰,都忘了观察对手的表情。他连续的胡乱跟牌,过早弃牌,身前的筹码迅速减少。

    就在刀疤脸陷入绝境的时候,老天爷拉了他一把。连续两把逆境中全下,居然都被他击中了小概率河牌,转危为安,反而重创了中年美妇。中年美妇的算路精准,应对无误,只是输给了老天爷,从此方寸大乱,再也无力回天。最后一副牌,她翻牌圈后AJ两对,全下后河牌开出一张小3,给刀疤脸凑成了三条,很憋屈地被扫出局。她狠狠瞪了刀疤脸一眼,朝阿二很有风度地笑了笑,离开牌桌,扑进警长怀里求安慰,牌桌上只剩下阿二和刀疤脸两人最后的对决。

    刀疤脸做了恶人,阿二却是最大受益者。作为筹码最多的牌手,两人对决比多人乱战对他有利的多。接下来的战斗中,阿二用筹码碾压,刀疤脸靠人品硬挺。拉锯战中筹码变化不大,但双方都知道,僵持对阿二有利。因为盲注的数额随着比赛的进行越来越大,筹码少的一方,操作的余地也就越来越小。

    当大盲注涨到八百的时候,刀疤脸拿到了一副好牌,一对K。他中规中矩地加注到了两千,太多了怕把对方吓跑。果然,阿二看都不看底牌,直接跟注,这是两人对战中筹码多的一方的惯用技俩,盲跟。摆明了我财大气粗,用筹码压你。

    翻牌落下,居然是三张Ace。阿二看了看对方,一张扑克脸什么都看不出来。他把自己的底牌掀开一角,难以置信地看到了第四张Ace。这不是Ace,这是张小2,阿二拼命对自己说,生怕脸上的表情暴露出内心喜悦。四条Ace,他已经拿到了顶张大牌,对方绝对不可能比他大,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套出最多的筹码了。他脑子飞快旋转着,手上却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示意过牌。

    刀疤脸同样以为自己拿到了最大的牌,毕竟对方拿到最后一个Ace的可能性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他同样决定示弱,选择了过牌。

    第四张是张无关紧要的杂牌,阿二随手过牌,刀疤脸咬了咬牙,继续过牌。

    河牌是另一张杂牌,阿二不耐烦地继续过牌,一副已经放弃,你一下注我就弃牌的架势。最后一次下注的机会,刀疤脸无法忍下去了。他想了想,看阿二的样子,手里不会有Ace,如果他击中个小对子,同时以为自己没牌是偷鸡,就有机会套出一些筹码了。于是他数出三千刀的筹码,推了出去。如果对方中计跟牌,赢下这一把手后,双方的筹码就大致持平,之后鹿死谁手就未可知了。

    没想到阿二想都不想,直接说了声“全下”,把身边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刀疤脸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是我上当了。然而转念一想,他不可能有Ace,一定是偷鸡。冲动之下,“跟牌”脱口而出。

    刀疤脸翻开他的对K,像是给自己打气,大声说道:“我不信你有Ace,翻开我看。”阿二微笑道:“你想不到的底牌,才是我真正的底牌。”说着甩出了手中的最后一张Ace,全场哗然,整个比赛胜负已分。

    刀疤脸勃然大怒,厉声道:“你出老千!否则没有理由拿着四条A连过三条街。”班尼皱了皱眉头,说道:“指责别人作弊,你有没有证据?”人群中的警长也松开了怀里搂着的中年美妇,站了出来。

    “你手脚干净,刚才你换牌的时候没抓住你。”刀疤脸悻悻地看了一眼警长,恶狠狠地说道,“我要和你决斗,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有种的别跑。”说着转头冲出了大厅。阿二耸了耸肩,学着前一天尘埃的样子打了个响指,左手抱着吉娜的香肩,右手搂着夜莺的纤腰,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剩下的琐事,班尼和他的伙计们自会处理妥当。

    一夜的铿锵三人行不必细表。第二天清晨,阿二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一柱擎天仰面躺着,两个小美人一左一右蜷缩在他怀里睡的正香。阿二转动身体,大肉棒拍打在二女的大腿上。夜莺首先醒了过来,看到眼前跟自己的小脸蛋一样长的大肉棒,立刻手口并用,操练起来。几分钟后吉娜醒来的时候,看到阿二和夜莺已经起床,夜莺打了盆水,拿了块毛巾,给阿二洗脸擦身,还细心清洗了汁水淋漓的小肉棒。

    三人梳洗打扮完毕,一起下楼。在大厅里等候他们的班尼给了阿二一个提包,里面装着三万九千美元的现金,阿二赢下的四万刀扣除百分之二点五的佣金。

    阿二打开提包看了一眼,从里面拿出一叠美元,一半给了班尼,一半给了吉娜。

    然后和夜莺走出沙龙大门,门口他的大黑马和夜莺的小红马已经喂饱草料,套上了马鞍。阿二把提包挂在小红马的鞍桥上,两人牵着马顺着主干道朝镇东头走去。大西部的规矩,决斗都在镇东头进行。

    到了目的地,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升起,刀疤脸背对着阳光站在路口,一脸杀气。作为公证人的警长,还有一干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已经等候多时了。

    阿二把手中的缰绳交给夜莺,独自走上前去,在刀疤脸面前二十步的距离外站定,面朝东方。他的牛仔帽帽沿压得很低,遮住了阳光。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有人说快枪手阿二重出江湖,肯定能赢;有人说你别看他按照老习惯佩戴了两把枪,但他的右手已经废了,只能左手出枪。

    决斗开始,吃瓜群众屏住呼吸观战,鸦雀无声。两名牛仔面对面站着,谁都不敢第一个出手。牛仔决斗给人的错觉,似乎谁动作快第一个拔枪,谁就能赢,其实并非完全如此。科学研究表明,拔枪出手的动作由左半脑控制,但根据对手的动作做出反应的神经信号由右半脑控制。也就是说,主动拔枪的一方,只有半边大脑参与动作;而反应后拔枪,全部大脑都参与动作。对于反应迅速,训练有素的枪手来说,后拔枪的总能后来居上,抢先开枪。所以高手对决时,谁先经受不住压力率先掏枪,谁十有八九药丸。当然等待对手掏枪时必须全神贯注,高度紧张,如果对方掏枪时你反应慢了,那就不是后来居上而是对方先发制人了。

    阿二左手的手指略微动了动,刀疤脸的手臂紧张的抖动了一下,却没有中计去掏枪。阿二笑了,他知道对手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他的左手上。于是他右手拔枪,端平,扣动扳机。刀疤脸猝不及防,跟着掏枪却已经太迟了。刚把枪掏出枪套,枪声已经响了,刀疤脸惨叫一声,枪落到地上,手上鲜血淋漓。他知道阿二手下留情,只瞄准了自己持枪的右手开枪,于是目光复杂地看着阿二,捂住右手的伤口一言不发。

    “昨天我就跟你说过,你想不到的底牌,才是我最大的底牌。”阿二手腕一抖,手枪在空中旋转了几圈,落进了枪套中。夜莺牵着马走到阿二身边,两人上马,朝镇外疾驰而去,扬起漫天尘埃,留下了更多“快枪手阿二”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