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短波HF部分包括9个不同的波段,MHz。

    这个应该是10米波段,-MHz,可以有非常好的通信效果,而且对机器功率要求低,天线的尺寸也小。

    特征刚好吻合。

    但又不完全一样。

    这里只是沿用无线电模式,但实际调频却与普通无线电并不相同。

    比如,MHz是国际知名的华夏FM频率。从1995-1996年华夏无线电运动协会开展的10米FM实验活动以来,这个波段就一直保持活跃。

    但手中这台所谓“对讲机”的调频功能里,“MHz”却是基地的训练通报。

    播报人全程用阿拉伯语把今天各小队的训练情况公示出来。

    江扶月继续旋转按钮。

    她想,如果每个对讲机都各自对应一个“频道”,又都处于监听状态之下,那么频道就应该是开放的。

    如果运气好,是不是能调到谢定渊的频道和他说说话?

    咳……

    刚才把人气得太狠,有点过意不去。

    想着还是应该说声“对不起”的。

    毕竟是她不听劝告、先斩后奏。

    可惜,直到晚饭饭点,江扶月也没能调出他的频道。

    “算了,吃完饭再说。”

    由于定时定点放饭,江扶月不敢耽搁,赶不上就要饿肚子,这里可没有什么外卖宵夜。

    等去到食堂,入目全是迷彩作训服,乍一看,像绿油油的韭菜地。

    这里有一个专门设置的华夏食物区,座位划片,其他士兵不允许过来这边,只能华夏科研团队的成员们使用。

    江扶月打好饭菜,故意吃得很慢。

    以为守株待兔就能蹲到谢定渊。

    可惜,始终没有看到人。

    她咽下最后一口饭,起身,把餐盘碗筷放到回收点,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

    “怎么没看见谢教授?又进实验室了?”

    “没有。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谢教授出去一趟,回来就发了好大的脾气。”

    “咦?谢教授也会发脾气吗?他不是只会冷脸看人,眼神施压?”

    “我以前也不知道谢教授会发脾气,但刚才知道了。”

    “很可怕?”

    “堪称恐怖。”

    “嘶……”

    江扶月眨眼,心口凉飕飕:该不是因为她吧?

    ……

    入夜,江扶月躺在单人行军床上,还拿着那台对讲机在调频。

    为单位,挨个尝试。

    总有一个会是他。

    之后怎么睡过去的,江扶月完全没有印象了。

    第二天训练铃声早早响起,惊醒了睡梦中的士兵。

    也叫醒了单平华团队和白传浩团队众人。

    吃过早餐,前往实验室。

    突然,“欸?怎么没看见江扶月?她人呢?”

    江扶月没去吃早餐,也没去实验室。

    因为——

    她发烧了。

    跟上次飞欧洲参加IMO时途经突尼及利亚的情况一模一样。

    高热不退,手脚无力,大脑昏沉。

    所有症状都与申克沃病毒感染类似。

    她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但意识是清醒的。

    她想动,想坐起来,却没有力气完成这些动作。

    甚至,连开口喊人都做不到。

    一分钟过去……

    十分钟过去……

    一个小时过去……

    她双颊潮红,后背浸湿,汗水从额间滑到枕头上。

    眉心不安地轻蹙,可以看见眼珠在转,却撑不开眼皮。

    ------题外话------

    明天看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