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商。

    柳真环约他见面?可为何自己不来,要让个没见过的宫女过来送信?

    林永年感觉此事蹊跷,他和柳真环见面的事从不被第三人知道,而且又是她给皇帝下药失败之后,这里面恐怕有诈。

    林永年把纸条扔了,装不知道纸条是谁送的,看不懂上面的话,不为所动继续埋头干活。

    把躲在暗处观察着林永年一举一动的陆时今气得不轻。

    这老狐狸,可真警觉,一般手段还真对付不了他。

    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陆时今一合计,恐怕也只能是柳真环本人过来,才能引得林永年上钩了。

    “便利店,给我易容成柳真环的模样。”陆时今变成了柳真环,然后小碎步走了出去。

    “我让人给你带信,你见了信怎么不来寻我?”一见面,“柳真环”就直接质问林永年。

    林永年停下手里的活,诧异道:“刚刚真是你给我送的信?”“柳真环”嗔怒道:“不然还能有谁?你连我也信不过么?”“当然不是,只是我不认得那个宫女,怕其中有诈。”林永年解释说。

    “柳真环”跺脚道:“好了,都火烧眉毛了,不跟你计较这些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赶紧跟我过来,我有东西给你看!”林永年都亲眼见到“柳真环”本人了,自然是深信不疑地跟着她走。

    等到了真正的柳真环藏身之所,陆时今假扮的“柳真环”推开了门,扭身对林永年说:“你先进去。”林永年疑惑地问:“你不进来?”陆时今没了耐心,直接把林永年推进屋子,“少废话,让你进你就进!”林永年还没反应过来,被陆时今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没倒在地上,一回头,门却已经被关上,陆时今飞快地落了锁,任林永年怎么推都打不开了。

    “环儿?你这是干什么?干嘛把我锁在屋子里?快放我出去!”林永年惊怒交加,大声喝道。

    陆时今站外面没理会他,而柜子里真的柳真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推开柜子门从里面走出来,见到林永年惊讶得花容失色。

    “你怎么会在这儿?!”林永年一看屋子里还有个柳真环,惊得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拼命揉了揉眼睛,确认眼前站着的也是柳真环后,又指了指门外,感觉难以置信。

    “你不是在外面吗?!”柳真环纳闷道:“什么在外面?我一直躲在柜子里没出去过,对了,刚刚和你说话的是谁?”“不好!中计了!”林永年后背蹿过一阵阴凉,事已至此,也不用追究为何会有两个柳真环的事了,那人大费周章将他和柳真环诓骗到一处,定然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完了,他是掉进别人的陷阱里了!

    在门口停着屋子里动静的陆时今无声冷笑,这么快反应出来中计了,也不算太蠢。

    他在窗户纸上戳破一个小洞,将点燃的迷药通过芦管吹进屋子里,屋子里很快就弥漫开催情药的香味。

    柳真环闻到了还不觉得有什么,可这药的药力对男子来说却是霸道十足。

    任林永年反应过来,捂住口鼻也晚了!

    陆时今做完“好事”就溜了,他一个傻子王爷,可不能让人发现这些事都是他策划的。

    反正这两人迟早都会被其他人发现,陆时今只要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住这间关着林永年和柳真环的屋子的宫女们回来了。

    而早在宫女们回来之前,陆时今就把锁撤了,所以宫女们轻而易举地进了屋子。

    而迎接她们的,是在床铺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一对赤身鸳鸯!

    宫女们吓得尖叫连连,连忙有人去通报给管事的嬷嬷和太监。

    淫乱后宫这么大的罪名,这也不是他们下人可以处置的,尤其其中一个还是未来宁郡王夫人。

    管事嬷嬷连忙派人把房门堵住,然后亲自去禀报给太后,让太后过来亲自发落。

    太后一听后宫居然出了这种丑事,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后宫重地,不仅混进了个假太监,假太监还和未来的郡王夫人私通!

    这要是传出去,皇家的颜面何在?!

    太后一到,先是雷厉风行地命人将掖庭局封锁起来,下旨任何人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谁敢泄露半个字就人头落地!

    接着,当然是处置柳真环和林永年,这对奸夫淫妇,太后看都不想看,怕污了自己的眼睛,只叫人把这两人的嘴堵住,拖出去乱棍打死就行。

    可是柳真环和林永年刚被拖出去,还没等到板子落在身上,摄政王突然到了!

    “臣参见太后。”摄政王白面长髯,年纪约摸四十上下,虽是翻云覆雨的权臣,身上却有股儒雅之气,“臣听闻掖庭局出了件大事,令太后大动肝火,所以特意赶来,看看究竟是何事。”太后明白摄政王过来,必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冷哼道:“摄政王忙于前朝政务,怎么连后宫之事也想插手?”摄政王温和笑道:“太后乃是后宫之主,后宫的事自然都是太后您做主,臣不敢擅专。”“那你来是为何事?”太后没好气地质问。

    摄政王道:“再过几日就是先帝冥诞,臣只是觉得,此时不应在后宫行见j8学之事,就当为先帝祈福。不过是两个奴才犯了错,小惩大诫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