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心知肚明林均尘此刻的煎熬,却故意装不懂地问:“怎么了?”林均尘合上书,爬到陆时今身边,“书我看了些,可书上写的总归是纸上谈兵,也不够详尽,我有些懵懂,想着还是得实践一番,才能真正学会,大师兄你说呢?”“你想怎么实践?”陆时今挑起眼尾,斜扫他。

    林均尘重新翻开书,指着一页图,一副好学生的口吻道:“我想试一试这一页上的动作,可以吗师兄?”陆时今瞟了一眼,好家伙,傻小子还真会挑,一上来就玩这么高难度的动作,还没学会走路呢,倒想着跑了。

    那上面画着两个人,其中一人的手臂被吊在半空中,另一人则站在他身后抬起前一人的两条大腿。

    画这画的画师画工精湛,连两个小人脸上飘飘欲仙的表情都画的很到位,让陆时今不由得感叹,这画师画小黄书真是屈才了,要是画别的,说不定早就名扬画坛了。

    “师兄,这个可以吗?”林均尘见陆时今不语,重复问了一遍,“是不是你不喜欢?那换个别的?”“你喜欢吗?”陆时今望着林均尘,不答反问。

    林均尘羞涩又兴奋地点点头,炽热的呼吸都快喷到陆时今脖子里了。

    陆时今不忍让少年失望,挑起眉梢,勾唇一笑,活色生香。

    “那就这个。”林均尘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大胆抱住陆时今先在他脸上亲了亲,“那,请师兄站起来?”陆时今如他所愿站了起来,任由林均尘在他手腕上缠上两条白绸,白绸的另一端被扔在了破庙的房梁上。

    夜明珠散发着幽光,和从外面照进来的月辉相融,给两人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润泽的光芒。

    外面偶尔能听到夜枭的咕咕声,还有秋虫的嘶鸣,都比不上破庙里偶尔传出的低吟喘息要动听……“师兄,我喜欢你……”林均尘吻着陆时今的耳垂,喃喃低语,一遍又一遍地向陆时今证明自己的心迹。

    少年的手臂结实有力,陆时今被他抱在怀里,丝毫都不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只用心感受着林均尘带给他的不一样的体验……许久之后,月亮落山,东方泛起微明,外面的秋虫都停止了鸣叫,破庙里的动静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林均尘的求知欲格外旺盛,陆时今被迫和他实践了一晚上,等林均尘终于肯罢休,他早已困顿不堪,一倒下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林均尘在他旁边躺下,睡觉都不老实,非要将手横在他腰上抱住陆时今,占有欲十足。

    然而,陆时今感觉自己才闭上眼没多久,林均尘的手就又不老实了,伸到他里衣里往下探。

    少年的精力真是旺盛,但是这么不节制,就算是狐狸精也受不了啊!

    陆时今强撑着没晕过去,没好气地拍打着林均尘的手,骂道:“都做了一晚上了你还来?消停点行不行?又不是只做这一次,你非要榨干我是不是?”说完,陆时今感觉伸进自己衣服里的那只手,动作真停了下来,不过也没抽出去,好像僵住了一样。

    他实在困倦极了,只要林均尘不缠他,他想怎么样都随他去,陆时今也懒得管。

    可谁想到,下一秒,那只手就用力箍在了陆时今的腰上,把他人翻了过来。

    “你干什么!”陆时今闭着眼,掐着林均尘的手骂道,“你让我睡一会儿行不行?再胡闹,我可生气了!”“你生气?你还有理生气?”耳边的声音寒凉如冰,带着浓浓的煞气,绝不像是林均尘说话时会用的语气!

    陆时今困意顿消,急忙睁开眼,正对上暮苍寒气缭绕的深眸,里面酝酿着滔天怒意。

    “你……怎、么、才、来?”陆时今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靠,还能说换人就换人?连个招呼都不打?

    不带这么玩人的吧?再这样下去,他都要成精神分裂了!

    “你是嫌本座来的早了,还是嫌本座来的迟了?”暮苍凝视着陆时今的脸,冷冰冰地问。

    陆时今:“……不是,你不是一般都是晚上出现的吗?这天都快亮了,你怎么……”“呵,是啊,所以昨晚本座没出现,你就以为本座不会出现,才敢这么有恃无恐,都敢给本座戴绿帽子是不是?”暮苍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掐上陆时今的脖子,声音阴冷,“你知道,敢背叛本座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陆时今:“!!!”他这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

    暮苍的黑眸迸出怒火:“说!你和谁做了一晚上?是不是周雪渊那个衣冠禽兽?!”陆时今:“……不是。”暮苍怔了一下,“林均尘?”陆时今抿唇不说话了,暮苍不怒反笑,“很好,你刚才还说了‘又不是只做这一次’,你是还预备和他睡几次,嫌本座头上不够绿是吗?”陆时今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手隐隐有收紧的趋势,忙摇头替自己辩解:“不是不是,你冷静一点,听我说!我是觉得,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人,我这也不算背叛你啊!”“同一人?”暮苍冷笑,“本座才不屑与其他人共享身体,本座告诉你,这具身体,迟早会是属于本座的!”陆时今有些头疼,暮苍居然还打着要独占身体的主意?还嫌这世界不够乱吗?还嫌他心不够累吗?

    “暮苍,你、周雪渊还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