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然后就拿了个口袋,装了一口袋脱骨鸭掌,摇摇晃晃的要出门。

    “宿主大大!宿主大大?”这边的村子靠山,和当初燕京那头不一样。

    容子隐人生地不热的,真摔一下可容易出问题。

    可容子隐完全没回应,甚至还摸着黑又往村长家去了。

    “卧槽卧槽!容啊!你是真醉了吧!快点停下!”容子隐脑子顿顿的,系统的话在他耳边炸开全都是乱七八糟的乱码。弄得他脑袋疼,最后干脆把系统屏蔽了。

    系统:???喝醉了之后都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然而容子隐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今天真的是太累了,罗夏这会早就抱着被子坐着美梦。就连随行的医生和两个司机都上床了。

    老吴这会正在和季暑打电话,说最近的发生的事儿,和容子隐的情况。

    就在这时,他听见门外有动静,赶紧转头去看,正好看见容子隐踉跄得要往外走。

    “先生可能要去什么地方,我去看看。”“电话先别挂断,他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季暑的声音。

    “是。”老吴答应着往外走,结果正对上容子隐有点茫然的眼。

    “好像是喝醉了?”老吴也叫不准。

    可容子隐却反应过来“喝”这个字,然后指了指外面,“村长。”“你要去找村长?”老吴想要劝他,“先生都这个点了,人家也睡了。”容子隐固执的又说了一遍,“村长。”“……”醉鬼无法沟通,老吴也是心力憔悴。

    最后还是电话里季暑笑出了声,“你带他过去,那边只要关了灯没声音,他不会敲门打扰的。”“都这么晚了……”“他喝醉了认死理,你不让他去看一眼,他这一晚上也不会睡的。酒也醒不了。”“那是醉了还是没醉啊!”老吴忍不住嘟囔一句,觉得容子隐这酒品也是奇特。

    于是最后,容子隐还是拎着拿袋子刚抽到的脱骨鸭爪去了村长家。

    谁能料到,容子隐这头喝多了闹腾,村长那头也闹腾呢!

    大半夜的,村长家灯火通明,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村长在里面唱歌。

    这次不是之前临走时候听的那支了,换了一只调子很温柔的山歌。

    哥哥妹妹小情郎,明显是唱给媳妇听的。

    正常人可能就走了。结果容子隐竟然进去了。不仅进去,还站在院子里喊村长出来喝酒。

    “叔~鸭子我有法子了,咱们……不醉不归?”容子隐晃悠着手里的袋子,歪着脑袋看村长。

    村长后面没注意到,就听见前面鸭子有法子了。顿时也不唱歌了,就奔着容子隐来了。

    村长儿子拦了好几次,都没拦住,最后只能由着老爷子找容子隐。

    “喝酒,喝酒!”其实两人手里拿的都不是酒,就是碗凉茶。

    可俩醉鬼根本喝不出来什么,容子隐还指着桌上的鸭爪说,“揣不肥,咱们可以不卖肉,就买鸭货吧!”虽然脑袋还昏昏沉沉的,但容子隐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法子。

    村长啃着鸭爪,半晌没言语,倒是他儿子问容子隐,“可小容大夫,咱们这个鸭子是得过病的,人家知道之后能愿意买吗?”容子隐摆摆手,“可以做产品免疫。手续办齐全了,肯定也会有人觉得膈应。但也有无所谓的,就会消费。”“村里……村里就两千多只鸭子,如果可以加工成食品,其实也咩有多少。”“我在我们学校卖咸鸭蛋的时候,一天就能卖出去好几百个。”“???”容子隐这话说的老吴都有点懵逼。心说话容子隐不是研究员吗?卖咸鸭蛋是什么鬼?

    容子隐看他们都不明白,大大方方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微商来着!”“不仅……咸鸭蛋,还有咸鱼,鹅蛋,还有……”容子隐还有了半天,脑袋有点断片,沉默了半天之后,才蹦出一句,“唢呐?”“唢呐?”老吴这次可以确定,容子隐绝壁是喝醉了。这都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了。

    可容子隐尤其较真,看老吴不相信,就真的往自己的衣服里面摸。真叫他摸出一把唢呐来。

    这次就连村长都震惊了。

    容子隐却摸着唢呐琢磨,“给你们吹个硬的!”“……”老吴想要说什么,可容子隐已经把唢呐凑到了嘴边。

    接下来,嘹亮的唢呐声起,别说屋子里,就是大半个村子的人都跟着浑身一抖,一激灵坐了起来。

    “哪个瓜娃子大半夜的不睡觉哦!”顿时骂声四起。

    可容子隐越吹越来劲,最后竟然去了院子里。一个《哭七关》吹得十分动情。

    关键现在是深夜,凌晨一点。那些原本还嚷嚷着骂街的,瞬间都闭上了嘴。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这凄切的唢呐招得凉丝丝的,直往外冒寒气。

    “这是谁家死人了哦!”“村长家传出来的。是村长出了事儿?”村里人都热情,容子隐这么一吹,都以为村长家真出白事儿了。几个关系比较好的赶紧都赶了过来。

    有一个考虑周到的,甚至怕他们临时准备不了东西,带了六尺孝布过来。

    结果刚一进门,就看村长直挺挺的坐在门槛上,瞪着俩大眼睛看着他们。

    “闹,闹鬼了!”捧着孝步的那个吓得一哆嗦,撒丫子就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