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受委屈。”谢玉帛:“……”心情复杂。

    本国师不是色情狂,不是。

    本国师到时候会关了天眼的。

    但如果关天眼,就是真的盲人按摩了,速成难度加大。

    谢玉帛想,我到时候开一点点天眼看路,不往人家身体上看就好了。

    王付杨对盲人推拿不是很热练,他刨出了一个古早光盘,“我小姑比较擅长盲人按摩,她没有收徒,但是把大部分按摩手法都录像下来。”王付杨道:“不如我先看完,然后手把手教你。”教一个盲人,王付杨也没信心。

    谢玉帛:“来不及了,我今晚就拿回去学习。我有办法读取。”王付杨放心了,谢玉帛是神仙下凡,说不定手放在光盘上一感知,全部视频自动输入脑子里,就像对接另一个U盘。

    要是他读书时能这样高效学习,就不会被他爸追着打。

    “小公子在这吗?”老中医钱开康找上门,又喜又忧。

    自从上次给郑玢和薛菁看过之后,钱开康就在二人的朋友圈出了名,找他的人络绎不绝。他还自己配备了一名保镖。

    钱开康心里有数,有多大本事收多少钱,还是跟以前一样。他在中医行列里已经靠前,能治就治,不能治就实话实说。

    但是这回找他的,家里特别有钱,钱开康想到小公子似乎对现金特别喜爱,便来问问他愿不愿意出手。

    谢玉帛为难道:“我晚上要学习。”钱开康:“二十万。”谢玉帛:“反正后天才考试。”像极了考试前两天被约出去逛街的学渣。

    谢玉帛突然信心满满,他学中医,对全身经络脉象十分精通,推拿和针灸五百年前是一家。

    他这样聪明的人,临时抱佛脚能叫佛祖叫唤脚酸。

    谢玉帛:“病人在哪?”钱开康:“医院,他刚做完化疗,接下来要养身复元,化疗太痛苦,他现在看见白大褂就害怕,跟家人说希望能用中医治疗。”谢玉帛摸清了现代医学的许多名词,知道化疗是什么,“开养身方子啊,那可以。”能找上钱开康的,或多或少都和薛菁郑玢有交集,谢玉帛为了避免翻车,决定这回装钱开康的徒弟。

    求医的人叫做段文耀,今年二十七,脸色虚白地躺在病床上深睡,身体瘦弱,连呼吸都浅。

    段家也是传媒大佬,段文耀留学回国刚去公司历练没两年,就被查出癌症。

    段家父母殷切地围着钱开康,也不是他们多信中医,术业有专攻,能给郑玢养胃,不一定擅长化疗后养身,但是儿子都说要用中医了,为了能让段文耀配合治疗,不信也得信,还要显得态度积极,坚信他一定能好。

    钱开康先自己诊断,待会儿再以让小徒弟学习的名义,让谢玉帛也把一次脉。

    他想学习谢玉帛的医术,首先要了解病人身体,才能更好地学习谢玉帛开出的方子,汲取里面的精髓。

    因此钱开康看得很认真。

    他们三人围着病床,谢玉帛没有凑上去,他带着墨镜和口罩,完全看不出样子,仿佛明星出行,露出的眉梢姣好如刀裁柳叶。

    “徒弟,你过来看看。”钱开康叫道,“你们把人叫醒,我问他几个问题。”段母有些不太乐意,儿子好不容易睡着,这师徒为何非得晚上来。

    她小心叫醒了段文耀,谢玉帛问了他几个问题。

    段母看见谢玉帛还带着墨镜,沉着脸:“不应该让你老师来问吗?”钱开康连忙道:“这种基础问题,谁问都一样,我这小徒弟快比我厉害了。”段母不买账,全程盯着谢玉帛,好像他儿子多回答谢玉帛一句话就能短一年阳寿。

    段文耀虚弱有礼道:“妈,我看小先生水平也很高,您不要担心。”等谢玉帛查探完,钱开康便道:“病人身体情况已经悉知,方子大约需要一个晚上时间,写好之后,段太太明天派人来取。”出了病房,钱开康小声道:“我不该带你来的,小公子妙手回春,该是人家三顾茅庐才对。”谢玉帛倒是不介意,他的装扮是有些奇怪:“给钱就行。”二十万块钱,他要换成金条存床底下。

    谢玉帛晚上九点才到家,借口是学完推拿又去了刘飞家做客。

    谢玉帛房间里有电脑,只是一直没人用,王叔帮他把光盘放进去,调试好,“少爷,一个视频结束后您只要按这个键,就能进入下一个。”谢玉帛:“好,谢谢王叔。”王坪走时面带愁容,他可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小公子没学过一天按摩,真的能速成吗?

    而且还是靠“听”视频速成。

    与王叔想象的完全相反,谢玉帛点了静音键,只看不听,老视频都没有字幕,王付杨的小姑有些口音,谢玉帛没听懂,也怕声音传出去被哥哥发现自己在抱佛脚。

    本国师看就能看懂。

    谢玉帛倍速看了几章节,连连打了三个呵欠。

    他只是一个十点就上床的高三生啊!

    好困。

    视频太庞大了,王家小姑的衣服有夏天有冬天,可见拍了好几年,可怕极了。

    谢玉帛跳着看了一个,不满意循序紧急的进度,决定倒着来。

    先学最难的,学会了前面的融会贯通。

    他点开倒二,名字和其他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