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过那些事,我想我应该有一个澄清的机会。”谢忱泊得知王坪带保镖到了,也松了口气,“你囚禁监控小帛,不让他跟外人交流。”谢大哥咬牙切齿,“你怎么解释?”商言戈:“我想这件事,我说了不算,王坪最有发言权。”商言戈打开视频通话:“王叔,你说。”王坪今晚也是一头雾水,十二点半被叫醒,去商家解救少爷,谢忱泊说得太笃定,王坪也不敢多问,怕耽误事。

    比起商言戈,他当然更信任谢忱泊。

    王坪:“呃……少爷好像没有提过?”谢忱泊:“小帛连你都不敢说。”商言戈提醒他:“谢总,疑罪从无。”谢忱泊:“你还在他手机上安装陌生软件压迫他,这证据确凿。”商言戈头脑阵阵作痛,他完全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让谢玉帛把这些事写在作文本里。

    光写结果,有没有交代原因?

    谢忱泊已经不信任他了,如果他再不小心卖了谢玉帛算命的事,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结局就遭了。

    商言戈顶着压力道:“那只是一款普通软件。”谢忱泊这只老狐狸马上听出了他的心虚,“你把我弟弟手机拿过来,点开我看看。”商言戈自然不能让他看见:“是一款汇报行程的软件。”“上回,玉帛与舅舅不打招呼私自去了乡下,我们都很担心,我就自作主张给他装了这款软件,让他做事前先在上面记录一下,当备忘录用。”商言戈开始颠倒黑白:“玉帛毕竟已经十八岁了,我咨询了申琛,高三生如果管的严,容易生出叛逆心理。我只是个半路监护人,也不敢太过问,就让他写个备忘录,如果没有按时回来,我就上去看一眼,间接交流,给彼此空间。”“怎么能这样?”谢忱泊被带跑了一秒,“他去哪里你应该直接打电话问他,或者问王坪,小帛情况特殊,光看个备忘录怎么行?”商言戈真心实意道:“你说的是。”谢忱泊回过神来:“不对,我不信你,小帛作文里都那么写了,你三言两语就想撇清?我还怎么当哥哥?”商言戈:“难道谢总中学写作文没有无病呻吟?”商总手心捏着一把汗,他倒是不怕谢忱泊,然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谢玉帛为什么会在作文里那样写他?

    难道这就是他的真实想法?

    商言戈心口闷痛,他承认自己过去会诞生一些荒唐的念头,但是在昨天,这个想法就被他完全压下去了。

    在目睹谢玉帛在他身边醒来的那个早晨,商言戈明白了,他最不想谢玉帛讨厌他。

    不用去试,他都知道被恨着的感受,仿佛冥冥之中经历过一样。

    两位大总裁,半夜三更在客厅隔空对峙,谁也没提找当事人,仿佛谁提了谁就输了。

    天大的事,都不能打扰谢玉帛睡觉。

    谢忱泊最后一问:“那你强迫他学医是怎么回事?”他们家人都没有干涉谢玉帛的大学志愿,商言戈凭什么。

    商言戈毫无头绪,而一旁的王坪冷汗都下来了。

    小少爷一开始没有明确告诉王坪他会医术,后来王坪看见他治好了几个人,便联想道薛菁的健康状况,明显是小少爷的手笔。

    王坪看得出谢玉帛不想提医术来源,心里震撼着,却也忍住不问。

    这个医术,在热悉商总之前就会了。

    他的小少爷,究竟在作文本里写了什么,把医术都曝光了。

    商言戈心里觉得学医比算命好多了,但谢玉帛是个瞎子,他怎么可能逼迫他学医,“这个我真的不清楚。”谢大哥也觉得商言戈没理由这么干,一时沉默。

    王坪知道医术内情,但丝毫不敢透露。

    三人各怀鬼胎,客厅分外安静。

    要不要叫醒谢玉帛,这是个问题。

    良久,谢忱泊碍于交情,一直没把话说死,问出了他最关心的事:“你一把年纪,怎么还不结婚?”是不是对谢玉帛有非分之想?

    商言戈直言不讳:“谢总,我们同龄。”谢忱泊:“……”正僵持着,谢玉帛卧室里传来咚的一声,商言戈脸色一变,连忙开门进屋,“怎么了?”谢玉帛卷着被子砸到地上,摸着头坐起来,卧室灯光一亮,照出他漂亮的眉眼。

    商言戈克制着距离,无论心里多想过去抱住他哄他,终是隔着一步距离,“撞到头了没?”谢玉帛眼睛眨了一下,歪着头看商言戈,嘴角慢慢勾起。

    大国师做了一个美梦,梦见自己写了一篇怒斥暴君的檄文,被天下传唱,夸他是大文豪。

    “小帛。”大文豪被哥哥突然出声吓到,迷茫了一下,叫道:“哥哥?”这么晚了,为什么他们在通电话?

    谢玉帛顿时警惕地看向商言戈,你不是告密了吧?

    商言戈看见谢玉帛这副表情还能说什么,沧桑道:“你把作文的事,和你哥解释一下。”大文豪愣了一下,自己私底下写的檄文,什么时候跑到正主面前了?

    “你们怎么看到我的作文?”商言戈:“你语文老师批改到了,告诉你哥我虐待你。”谢玉帛回想了一下,他去厕所回来后,桌面似乎是少了一点什么,但是大家桌面都没有作文本了,谢玉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