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都没开,女婿正要上脚,门突然从里面开了,不等他眼神对焦占便宜,“啪啪啪”几声,巴掌不留情地落在他脸上。

    儿媳苏英怒得一张脸都红了,“你耳聋了是不是?没听见我在里面洗澡?哦——我知道了,你这个色胚子,是不是想偷看我洗澡?在我洗澡时故意撞门?”“我不是,你没说话啊……”“睁眼说瞎话,我喊了那么多遍!你一来我就觉得你不安好心,我老公还在呢你就敢撞门,家里要是没别人,你是不是还敢强奸!”儿媳的嗓门很大,很快就把一家人都吵醒了,儿子维护儿媳,女儿维护女婿,两对夫妻吵得不可开交。

    “男人不能憋,他就是真的想上厕所,就你那怀孕走形的身材,以为能吸引谁?我还要说你不在小卫生间洗澡,偏偏来客厅的洗,是不是存了什么心思!”“蒋月你嘴巴放干净点,这是你大嫂,你们夫妻两失业这么久,吃我们的,睡我们的,还有脸诬赖你大嫂!”是个男人都不能忍隔壁老王的存在,蒋大劉骂道。

    “吃咱妈的,睡康芦雪的,有你什么事?”蒋月冷笑,“这是康芦雪的房子,也没见你夹着尾巴做人啊。”兄妹俩越吵越凶,大姨调停失败,坐在沙发上呜呜地哭起来,本来她儿女都住在一起,还以为享天伦之乐,结果变成了这样子。

    兄妹大吵之后,口头决裂,不过谁也没提搬出去的事,他们现在利益一致,还不能翻脸,各自回屋睡觉。

    女婿被老婆维护了,刚才一股邪火就没下去,一回屋就拉着蒋月做那事。

    突然间,两人齐齐发出一声尖叫。

    对方变成了可怖的样子,全身皮肤干瘦,眼眶黑洞,青面獠牙,比所有恐怖电影里的僵尸还要可怕。

    更可怕的是,两人紧紧粘在一起,根本分不开,那里传来被毒虫啃噬的剧痛。

    女婿瞬间吓萎,终身举不起来。

    小鬼在房间里喋喋笑出声,让你们在别人房间干不要脸的事,以后都别想了。

    大姨坐在客厅里伤神,觉得自己为儿女劳心劳力,结果吵架没一人听她的,委屈地直跟妹妹抱怨。她以前经常这样干,在康妈妈面前买惨,只要康妈妈一心软,她就能趁机讨到好处。

    纵然康芦雪妈妈死了,大姨还是自言自语道:“你女儿太不懂事了,今天居然还报警,搅得家宅不宁……”“你这样对我女儿,我要杀了你……”空气波动,康妈妈骤然浮现在半空,直直飞过来掐住了大姨的脖子,“住我家,骂我女儿,你不要脸,我要杀了你……”大姨吓得嗷嗷叫,双手乱挥,打破了桌上的花瓶,砰地一声巨响。

    花瓶碎裂时,几道房门同时打开,儿子女儿都像鬼上身似的跑出来,“啊啊啊救命啊有鬼……”众人丑态毕露,面面相觑,周围安静了一瞬,那些困扰他们的东西消失无踪。

    就在他们懵逼,正想说点什么挽回成年人的面子,屋里突然翻箱倒柜,凡是属于这家人的衣服用品都被扔了出来,康爸爸和康妈妈的声音宛若立体音响循环播放。

    “一家子畜生,离开我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五个大人抱团害怕,又跪又求,整夜没睡,到天明时,各个眼底青黑。

    ……谢玉帛睁开眼,对康芦雪家里的事了如指掌,愉快地伸了个懒腰。

    吃早饭时,他对康芦雪道:“你今天就可以回去了,你有钱吧?招几个保镖,不然带你们班男生去,找个媒体都行。”谢玉帛心无旁骛地上了一天课,晚自修跟班主任请假。

    他抱着作业本,打算去找个家教。

    “哥哥,我去找商大哥请教作业。”谢忱泊怀疑人生:“我给你找个家教。”“不用,太浪费钱了,商总就可以。”谢忱泊抓狂,你的商总给你讲一道题,人家分分钟能赚更多,怕自己过分阻止,弟弟生出逆反心态,本来没往某方面想,变得往那一方面想。

    大哥信誓旦旦:“商总也不会地理!”谢玉帛:“他肯定会。好了,哥哥,我要听广播了。”自从哥哥一提家教,谢玉帛就想到了暴君也能教他。

    本国师已经三天没见暴君了。

    谢玉帛以为要自己去,没想到在校门口就看见了商总的车。

    他走过去,主动爬上车,看见商总眼底的青黑,十分疑惑,商总家里也闹鬼了么?

    商言戈没想到能轻而易举地接到谢玉帛,心里的醋劲稍稍下去一点他打着方向盘,迅速把小国师载回自己地盘。

    谢玉帛问道:“商大哥,你能辅导我写作业吗?语数英政史地。”商言戈马上意识到这是制造相处机会的正直借口,一口答应,“没问题。”“谢谢你,我昨晚问我哥题目他都不会,最后只能请教康芦雪。”商言戈手腕一紧,心里吐槽谢忱泊连高中生的题都不会,让谢玉帛去问女同学。真没用。

    鄙夷了一番,商言戈随后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跟谢忱泊情况差不多。

    怕被康芦雪比下去,商言戈趁等红灯的时候,给林北发了一条消息:“帮我找高中文科复习资料。”林北:“帮小少爷找?”“我要,最好三天就能学会。”商言戈面上淡定而自信,看见谢玉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