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写。

    商言戈抓了两瓶矿泉水,给谢玉帛一瓶,自己灌了一大口,他担心自己手里不拿点什么,就会做出无礼的事。

    谢玉帛摆弄了下水瓶,皱了皱眉扔掉,转过头,拉下商言戈的脖子,紧紧吻住。

    商言戈心脏一紧,不可置信,身体瞬间有了反应,愣了两秒才想起要留住对方探过来的s舌头。

    但是谢玉帛已经退出来了,他舔了舔嘴唇,“喝水。”谢玉帛指着前面的车辆道:“司机出轨了,他老婆也出轨了。”他又看了看人行道:“那个小女孩会跳舞,她想要一条芭蕾舞裙,我要变给她!”“红绿灯的电路出了问题,我要跟警察叔叔反应……”谢玉帛喋喋不休,不断泄露天机,一张符都没有用!

    原来是喝醉了!

    商言戈抿了抿被吻过的嘴唇,谎话一套一套的,他妈嘴里全是酒味!

    眼看对方要动用灵力管鸡毛蒜皮的事,商言戈干脆一低头,堵住他的嘴巴。

    “闭嘴!”“唔——”谢玉帛听话地紧紧抿住嘴巴,像蚌壳一样紧。

    “……张开一点。”商言戈退开,轻声哄道,谢玉帛却没有反应。

    再一看,大国师已经睡着了。

    商言戈看了看迟迟不变的红绿灯,无奈地帮谢玉帛调整睡姿,捏了捏他的脸蛋。

    嘴边的豆腐也不敢吃,怕咬重了谢玉帛嘴唇有异样,被家里人看到。

    当然商言戈也可以轻一点,但是他全部的自制力加起来,都没法保证亲到小国师后不会变本加厉。

    控制不住,不如忍一时。

    果然是居安思危的帝王作风,可敬可叹。

    第70章翌日清晨,盛夏的阳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照在床上人的身上,不一会儿就聚集起了一小簇灼人的热度。

    谢玉帛睁了睁眼,看见日头愣了一下,几点了?

    他摸过一旁的手机,时钟显示上午九点,除非特殊情况,自律的大国师很少超过七点还在睡。

    屏幕上一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全部来自商言戈,让他醒了回电话,时间是一小时前。

    谢玉帛半阖着眼皮,脸上还带些惺忪睡意,依言打过去:“喂,商总?”商言戈:“宿醉醒了?”谢玉帛好像从商言戈嘴里听出了一点点哀怨和咬牙切齿,他一激灵,想到自己违背商言戈的嘱咐,喝了好多酒,红白夹杂,来者不拒。

    “没有宿醉,就普通睡觉,你看我现在头不疼脑不热。”商言戈:“下回不准在任何地方喝酒,除非我带你喝。”谢玉帛无辜:“为什么?”“记得你昨晚干什么了?”“……”谢玉帛仔细回想中。

    商言戈:“你都不记得你还敢问我为什么!”醉到胡言乱语、胡乱非礼、醒来断片,还敢问为什么不能喝酒!

    谢玉帛试图拯救:“我记得!”商言戈:“你说。”谢玉帛好像从短短两个字中,听到了商言戈隐藏的欣喜和期盼,他深入分析了一下暴君行为学,灵光一闪,立刻胸有成竹。

    “我记得,有人来跟我干杯,我就喝了一点点,就一点点,然后前桌送了我一套漫画书。”谢玉帛一眼就看见桌上的礼品袋和热悉的漫画封面,“然后我叫你来接我,在车上的时候,我对你——”商言戈屏住呼吸,等一个开窍的男朋友,谢玉帛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一点都没察觉到。

    谢玉帛接下去道:“我对你说,我原谅你了,对不对?”能让暴君期待的事,定然是本国师酒后吐真言了!

    商言戈:“……”谢玉帛话锋一转:“但是酒后的事怎么能当真?”商言戈冷冷道:“现在把手放在你屁股上。”谢玉帛疑惑地搭上去:“干什么?”“并拢五指,抬高二十公分,拍一下。”“啪。”谢玉帛照做,好奇道,“什么意思啊?”商言戈:“加重十倍力道,打二十下,就是我现在想干的事。”谢玉帛反应过来:“凭什么打我屁股?”“凭你酒后断片还不承认。”商言戈气得要命,对方全然忘光,还敢大言不惭酒后的事当不得真,浑像个无师自通的小渣男。

    早知道昨晚就不该放过他,把他亲醒为止。

    谢玉帛拍了拍被子:“我干了天怒人怨的事吗?”“你没干,你就是到处给人算卦,口无遮拦,泄露天机。”谢玉帛一点印象都没,但是他今天睡得这么久,多多少少有点被反噬需要休息的缘故,由此可见,商言戈说的是真的,对方生气也是应该的。

    “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随便喝酒了。我只跟你喝酒好不好?我要再胡言乱语,你就把我绑起来堵住嘴巴好不好?”大国师浑然不知自己给暴君送了一个多大的诱惑。

    商言戈深呼吸了下,顿时想搬上两箱红酒把谢玉帛灌醉,如果他再算命就亲他,亲到说不出话,然后把这一切录下来,让他无处可逃。

    商言戈在办公室想入非非,差点没听到敲门声。

    财务总监进来,把账本的初始模样给他过目。

    商言戈西裤包裹的长腿交叠,用古代帝王的眼光审视了一番账本,“就这样写,还要多久。”周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