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己分毫不受影响。

    这样看来,好像也没有追根究底的必要?

    放屁!

    商言戈拉住谢玉帛的手,声音沙哑:“你在做什么?”谢玉帛手心被烫似的一缩,反而和商言戈扣得更紧了,他脸皮发热,谨记先追求后告白的要领:“检查一下身体。”商言戈想甩给谢玉帛一本《现代中医职业道德素养》,嘴上说:“检查出什么了?”谢玉帛转过来,眼神带着一丝满意:“陛下身体很好。”商言戈差点被眼神刺激到,“然后呢?”不负责善后?

    谢玉帛眼神迷惑,然后?还有后续?

    庄岫没说呀。

    国师大人略带迷茫,这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仿佛天上皎月般不可亵渎。

    商言戈深吸了口气,胳膊一动把谢玉帛带进怀里。

    谢玉帛耳朵发麻,红得滴j8学。

    “我消不下来怎么办?”谢玉帛抬头,眼神清亮,紧张地问:“要扎针吗?”一旦涉及到专业领域,小中医机灵又自信。

    商言戈:“……”商言戈把“循序渐进”四个字默念了一百遍,堪称百忍成钢,“不洗手吗?”谢玉帛脱下老中医的身份,便又声如蚊呐:“洗。”于是商言戈带着谢玉帛去洗手,洗完把人安置在床上,自己又去洗了个澡。

    谢玉帛听着水声,脸颊越来越红。

    那水声仿佛瀑布落在他耳膜上,卷起心脏深处的共鸣,令人口干s舌燥,呼吸不畅。

    怎么回事,五感好像出了问题?

    脾肺虚旺,五感滞钝。

    他从床头柜摸出一根银针,扎了自己指尖一下,顿时变得很冷静。

    本国师真是神医。

    ……谢玉帛向庄岫询问下一步该怎么做,庄岫可是拿下过高岭之花傅医生的优秀选手,他的经验足以出书。

    下一步……下一步难道不是由商言戈主导吗?

    庄岫确认了三遍,谢玉帛的后续是被带着洗了个手,而不是翻云覆雨。

    不可思议,商言戈是柳下惠吗?

    庄岫看谢玉帛谈恋爱,就跟看神仙下凡谈恋爱似的,像磕CP一样想热情按头,心里疯狂想着直接上床,嘴上却理智地分享经验:“要频繁地出现在他身边,有空就去送饭,和他身边的人搞好关系,进度条差不多时,必要时借酒装疯,试探一下底线……”庄岫瞎出主意:“你不是中医吗,你在饭里面加壮阳的东西。”谢玉帛义正辞严:“商总是正人君子。”怎么能用这种手法对付他呢?顶多就下一点点。

    商言戈洗完澡出来,就听见谢玉帛跟人吹他是正人君子。

    其实并不是、也不想当君子的商总:“……”正直的小国师会不会比较喜欢君子人设?刚洗完冷水澡的商总揉了揉眉心,这人设有点难,浑身上下都写着抗拒。

    谢玉帛听见声音挂断电话:“今天要干什么?”商言戈:“在家照顾你,等你眼睛好了再说。”“我不能耽误你工作,你把我带到公司也行。”商言戈看出谢玉帛不想呆在家里,“行,去公司。”到了办公室,商言戈从桌上抽出一份文件,“你在这里签个名。”谢玉帛在驾校被人骂“三无产品”后,回去就接受了商言戈的生产线,招了一个可靠的管理层,把秘方交给他生产。

    谢玉帛端端正正地在股权转让协议等一些列文件上签字,反正就闭眼签,商言戈把他的手移到哪里,他就签在哪里。

    大国师眼睛瞎不瞎的,字都一样丑。

    商言戈看着谢玉帛认真握笔写字的模样,很想在这些合同里夹杂一份卖身契或者结婚同意书。

    签个字就是他的了。

    世上哪有这种好事。

    谢玉帛躲进卫生间,悄悄给林北打电话:“商总喜欢什么口味?”“他就喜欢你这口——”林北一顿,度假太久脑子差点坏了,补救道,“商总不挑,口味大概和你一样。”谢玉帛想给商总送饭,但是他厨艺不行还眼瞎,只能点外卖,“你平时点哪一家外卖?”林北报了一家私房菜馆。

    谢玉帛:“那你帮我点个双人份的,要快一点。”林北:“好的。”谢玉帛挂断电话后,就在门口探头探脑,焦急等待外卖。

    商言戈以为他饿了,关掉电脑,起身道:“我们去吃午饭。”商言戈并不追求口腹之欲,一般林北点什么吃什么,但是有谢玉帛在,自然不能让他一起吃外卖,得出去吃。

    谢玉帛:“不行。”“你继续工作,我不饿。”谢玉帛叉腰,像压榨下属的老板娘,“你今天十点才到办公室,应该延后一小时下班。”商言戈:可是我总裁。

    商总只好回到位置上,开启电脑,像个上有老下有小每月背着八千房贷的老实人,完全不敢反驳老板娘的话。

    谢玉帛在门口踱步,终于看见送菜人员提着两个大保温箱上来。

    “抱歉,抱歉,路上堵车。”送菜小哥把保温箱卸掉,露出里头的精美竹编食盒,每个有三层,一共四菜一汤一饭加水果甜点。

    饭菜还热腾腾的,谢玉帛把积攒了一点光明的天眼又打开,差不多够用一顿饭的时间。

    “啊——”谢玉帛一一打开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