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位置优越,布置优雅,氛围宁静,每个位置都巧妙的用木质屏风和盆栽隔开。

    一个多月未见,何一沣的穿着打扮都时髦了很多。

    之前的黑发染成白毛,右耳朵上打了个耳洞,带着黑曜石的酷炫耳钉,身上带着皮夹克,一副放浪不羁的中二少年模样。

    季安‘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搞得?之前还是甜甜小奶狗,才一个星期,就换风格?”“不帅吗?”何一沣鼓起面颊。

    “帅帅帅,就你最帅。”季安竖起大拇指,手动点赞。

    何一沣这才露出个笑容,美滋滋的和季安聊天:“节目是提前录好的,上个星期我就是这个造型了,因为下一首歌是劲爆的摇滚乐,Tony老师就给我们都换了发色,力求……反差萌?”“可盐可甜,可以,很棒。”“哎?安安你以前都不知道这些词的。”季安说:“为了你,我特意混了粉圈,了解一大堆网络用语,怎么样?我够朋友吧。”“嘿嘿嘿。”何一沣傻笑两声,服务员端咖啡上来时,他特意扭过头,对准靠墙的一面,免得被认出来。季安喝了口咖啡,心道明星也不好当啊!

    两个人闲聊够了,再才有空说起陈牧的事。

    何一沣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将其中一份别人发过来的云文档打开,递给季安:“给,你自己看看,陈牧有个赌鬼老爸,欠了赌场八百多万。虽然他赚得多,可每个月要还的债也多。”“……”“所以……”瞥了眼季安,何一沣缓缓道:“他压根就拿不出几百万,来送你礼物。”陈牧即使是个天才,但也就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

    赌场里的人可不好相处,手里都都沾过j8学,借的钱利滚利,很快就是一笔天文数字。陈牧的父亲之所以能活着,全都靠陈牧够聪明。

    比起把人弄死杀鸡儆猴,不如让鸡一直给他们下蛋。

    陈牧和朋友合开的补习班,每个月虽然收入不菲,可大部分都拿出去还债,剩下的一小部分除了自己用,还要给母亲生活费。

    送个十几万的礼物,挤一挤还能挤出来。

    可短短一个月送上个几百万,陈牧压根就没有这个经济能力。

    资料记录很详细,季安看到后面,手都在抖:“不是他……那会是谁呢。”“安安…那个…”何一沣结结巴巴的说:“你有没有……想过楚源呢。”“……”“…………”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猜测的,不一定作数的。”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前些时候打电话时,何一沣立马就感觉楚源不对劲儿,主要是……他每次出现的时间,都太巧了。

    就像是为了洗刷掉自己的嫌疑,而故意出现的一样。

    时机太过完美,反而落了下风。

    “你仔细的想一想,你被人跟踪后,楚源在你身后出现,还穿的干干净净……这大晚上,他要去什么地方,又为什么正‘巧’看到了陈牧学长。”“第二次,被人跟踪到家里,一下楼,你又看到了他,正‘巧’拿着猫粮。”“之后和陈牧学长的谈话,他也在现场,那段谈话……都能说是故意误导吧。”“陈学长肯定是送过你礼物,但和跟踪狂送的不一样,他却只说礼物,将两者混淆一团,让你误会……之后还让你辞职,不去见陈学长,免得解开误会。”季安扣着大拇指:“那个……”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觉得楚源……这个人,很可怕。”何一沣抿紧唇角,眉目之间充斥着一股子难得的肃穆,“你想想开学后,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恰如其分的‘巧合’。”季安就像是是泡在温水里的青蛙,明明下面大火燃烧,还傻乎乎的不知道逃跑。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像是裂开的玻璃,看似还能使用,实际上只要轻轻一戳,就会支离破碎。

    话尽于此,何一沣即使着急,也不想逼得太紧,害怕季安疏远他。

    “对了……陈牧哥,这段时间是有什么事吗?为什么一直都不在呢。”季安将话题扯回来。

    何一沣想了想,不确定道:“我听说了一点,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像是他爸爸又去赌博,和他妈打起来,两个人因此都受伤了。”“什么?严重吗?”“唔…反正没死人。”何一沣抓抓头,“他们家和我家里是远方亲戚,一年到头不怎么来往的那种,我只是听我爸妈说了两句,具体情况不清楚。”“原来是这样啊。”季安摩挲着冰冷的手机屏幕,跟踪狂事情过后,他将陈牧的联系方式全都拉入了黑名单,两个人就此断了联系。

    他发现自己这个朋友实在是太不合格了。

    什么也没做到。

    他将陈牧的联系方式从黑名单拖出来,想要说些什么,可误会已经产生,现在去挽回,显得他好像格外的愚蠢虚伪。

    何一沣看到他的动静,小声道:“那个……我觉得你先别联系他吧。”“嗯??”“知道我为什么选这个咖啡店吗?”“??”季安摇头。

    “因为这里够安全,不会被跟踪录音。”何一沣指了指外面,“每个位置都隔的很远,又有屏风挡住,餐厅内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