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叫了。”申然推了推他,那硬邦邦的男人实在推不动。

    对方却还仗着身高继续把他抱得更紧,说道:“阿然,叫声老公听听吧?”申然恶狠狠道:“你滚啊!放开我!要喘不过气来了!”闵行川不放,又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无奈道:“不行,今天晚上我必须要想办法让你老老实实睡觉,否则我一晚上都睡不好。”申然还在企图逃窜,说道:“那你回你自己房间睡啊!”闵行川简简单单两个字:“不要。”这简直就是个孩子,你凭什么不要啊?

    霸占我的房间,还霸占我的床!

    闵行川看着他头顶的弹幕,说道:“我还要霸占你。”申然:……哎,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哦,对,有爱的理解。

    申然挣扎着,说道:“不许!”闵行川抓着他的手,放到枕头两边,说道:“由不得你许不许,娶回我家了就是我的。”打是打不过的,申然无奈的由着他把自己吃了个遍。

    就觉得很无语,你搞完了就要难受好久,为什么总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申然躺在床上,对卫生间里自己消化ptsd的闵行川喊话:“你是不是自虐啊!”闵行川这次很给面子的答道:“那倒不是,因为刚刚那个过程的快乐,大于现在我所经历的痛苦。”申然:……啊……这个男人真的没救了。

    里面又传来一阵水声,闵行川出来的时候脸色明显白了很多。

    申然给他让开位置,一边刷手机一边说道:“哎,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再咬我了?明天我去上班,又要穿高领的衬衫,很热的啊!”闵行川探过头来看他脖子里的痕迹,说道:“还好,看不出来。”申然说道:“现在看不出来,明天就会变成浅褐色。”闵行川轻笑,把申然搂进怀里,说道:“可我就是想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申然打了个哈欠,吐槽道:“你是属狗的吗?”闵行川搂紧申然:“我喜欢你,阿然。”这句申然没听清,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经过一晚上的酣眠,闵行川觉得自己是明智的,阿然晚上果然没再耍及极拳。

    他俩一觉到天明,甚至醒来还维持着闵行川搂着申然的姿势。

    就是整条胳膊都麻了,揉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看来搂着爱人睡觉这件事虽然很浪漫,却并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闵行川起床的时候申然也醒了,他看了看表,翻身上床,却又被闵行川搂了回来。

    申然转头,问他:“干嘛?”闵行川说道:“还早,不急。”然后,就觉得有个东西在戳他。

    申然僵了僵,提醒道:“你要是胡搞的话,今天就不用去上班了。”闵行川一想,上午有一个重要的会要开,可是又实在难以抗拒阿然的诱惑。

    两相权衡之下,闵行川拉过被子,把两人蒙住,想要再次挑战一下自己的忍耐力。

    申然就很生气,他觉得自己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小肉鸡,只要他想,就绝对逃不掉。

    要不是这个过程也让他很快乐,申然可能会觉得更生气。

    于是早晨闵行川从申然房间出去的时候,又惊到了正在走廊浇花的老管家。

    先生看上去脸色非常不好,心情却无比愉悦。

    小少爷在房间里半天没出来,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什么。

    老管家刚要吩咐给他们端上补汤,就听闵行川吩咐道:“让林医生去川行总部,我……不太舒服。”老管家:……哎,先生,你应该节制一点的。

    申然洗了个澡,把自己收拾干净后才下楼。

    临下楼前果然看到自己满身痕迹,好在这次闵行川没有太过分,脖子上只种了一颗小草莓。

    他拉开抽屉,找到医药箱,拿出创可贴,把那颗小草莓给贴上了。

    严丝合缝,十分完美。

    下楼吃完饭后,自己溜达着去找齐骁阳,两人又一起溜达着去上班。

    申然说道:“生完三天就去上班,你老公会不会说我是万恶的资本家?”齐骁阳答道:“不会啊!他自己也去上班了。哦……不,他说要回去偷户口本,要和我结婚。”申然:“……噗哈哈哈哈哈哈。”齐骁阳道:“你笑什么?他爸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啊!而且他户口在秦家,不偷户口本怎么结婚?”申然问道:“你怎么想的?”齐骁阳道:“我没什么想法,其实不是很想结婚哎!在一起就好了,婚姻反而是一个束缚。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不会找其他人,给小辞一个完整的家也不错。”申然笑眯眯,说道:“你不想结婚就好办了,哎,昨天和你说的事我昨天想了一下,我们搞点事情玩玩啊!”齐骁阳一看到申然这个表情,就知道阿然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看向申然,说道:“你想搞什么?引蛇出洞?怎么引啊?”申然答道:“你看,如果我们这边一直平静无波,那人肯定是要静观其变的。他之前搞了我们那么多次,一直没能得逞。去秦柯那里挑拨离间,也没能达到目的。现在不知道在暗地里打什么鬼主意,让我们很被动。还不如主动出击一次,也好让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