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脸,大概马上会发现平安老刀崩裂的演技下开始微微泛红的眼尾吧?

    可怕,那可不是被安慰出来的啊。主公的暴击太惊人了,大概其实只有三日月殿能抵挡得住吧!

    “……”三日月深深的和好友清光又对视了一眼,用眼神坚决的表达了自己的情绪。

    不,他不能。

    平安京组老刀们因为活的时间太长,心性都有着历经世事后的豁达,所以才不会再被轻易打动。但是正因为如此,遇到更加特殊的这一个孩子,反而会被那种纯粹到极致的性格吸引暴击啊。

    这样的温暖无论遇到谁都会变成救赎,吸引着人认同他的善良和坚持。这个才五岁的人类幼崽脆弱又强大,敏感又坚韧,年幼又成热,好像一切常人轻易达不到的优点都是天生的。这样的主公……撒起娇是犯规啊。

    “……”沉默无措着旁观的山姥切国广。

    他是谁,他在哪里,想待在这个本丸里他是不是也得进修一下演技?

    可是太为难刀了!他只是……一个仿品啊。

    绝望的山姥切默默抱紧了自己的白被单。

    安慰半天后,“脆弱无助”的髭切终于停下了微微的颤抖,反过来用手臂把金发孩子托着抱在怀里站起来,语气里终于重新带上了笑意:“嗯……有了主人的安慰,情绪终于恢复了呢。”气鼓鼓的加州清光飞快的抛去一道冷冽的眼刀。

    ——信你才有鬼啦!老年撒娇怪!

    鸣人安稳的坐在髭切怀里,用手臂紧紧的搂着对方的脖子,闻言大大的松了口气,心满意足了:“那太好了,髭切叔叔!”眼看着年幼主公的情绪终于彻底稳定了,三日月温和的垂下眉眼,关心的问:“好像从刚才就没有看到长谷部了?主公,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只有您跑过来了?”小孩子一路哭着找人的样子太凄惨了,那绝不是没事的样子。回想着那样子的刀剑付丧神都忍不住在心里想给长谷部记笔账了……如果没什么特殊原因的话,身为主控刀却连主公都照顾不好,手合场见吧!

    “对,长谷部叔叔!!”鸣人的小脸上又露出了惊慌,他努力回头望向远处隐约可见的巨大樱花树指向最顶端,终于说出了原因“……都是我的错,我练习忍术的时候一不小心把长谷部叔叔打飞了!他挂在树顶上下不来了!”两分钟后。

    赶到大樱花树下的在场五振刀剑以及树上挂着的那个都沉默了:“……”“……主公。”长谷部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了,他的表情羞耻到似哭似笑,又像是想马上挣脱让他动弹不得的枝条来捂住热透了的侧脸,半晌才艰难的望了望自己吊在树上的这个姿势,气若游丝的问,“……您不是……您不是去找帮我下来的人了吗?”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啊!主公,您为什么要公开处刑啊!我压切长谷部是哪里做的不好了吗?

    树上热透了的长谷部侧开脸,几乎要学山姥切去远方了。完全意识不到他穿着一身禁欲的神父装,现在却衣衫凌乱的伸展着四肢被枝叶捆绑、满脸羞愧隐忍的表情有多过分。

    “啊,原来长谷部是被缠在树上了吗?”髭切不着痕的伸手捂住了小鸣人的眼睛,语气轻软,“主人,小心被掉下来的灰尘迷到眼睛哦。”这下膝丸再次看了看兄长,终于忍不住小心的出声吐槽了:“兄长……你好像意外的……怎么说呢,清醒透彻?”“有吗?”髭切烦恼的微歪了下头,满脸自然的想了想说,“可是树上确实会掉下灰尘啊,弟弟也要小心哦。”“是这样吗?!”膝丸信任的惊道,迅速被毫无理由的说服了,再次换来加州清光一个震惊的目光。

    加州清光隐蔽的看了看浅绿发色的制服青年,那张帅气的脸庞上只剩一片单纯耿直,完全没了髭切苏醒之前的冷静稳重。膝丸殿真是的,兄长一回来,连脑子都迅速抛弃了啊!这么信任兄长说的每句话吗?

    “所以……唔,要怎么帮长谷部下来?”在场大概只有三日月沉吟着认真的思考问题。

    “叠罗汉?”膝丸单纯的提出建议,“那种高度……没办法借力跳下来吧?只能抓住他了。”“那么要找最高的付丧神来行动了呀。”加州清光回神,然后若有所思的开始扫视同伴们。

    髭切:盯——小鸣人后知后觉的跟着向三日月投去一道亮晶晶的目光:“啊!”“原来三日月叔叔最高啊!”他崇拜的左右看了看叔叔哥哥们,再次隐蔽的向三日月投去想要亲近的小眼神。

    ——果然三日月叔叔是最像他想象中父亲形象的刀呀!

    “那么意思是……”三日月少有的笑容微微发僵,“我来帮忙?要撑起几个人吗?听起来很有趣……哈哈哈,唔,这个时候可不该笑啊。”天下最美之剑表情一收,彻底笑不出来了。

    毕竟鸣人自从往本丸里调整了风景,那棵原本枯死的万叶樱就开始突飞猛涨,无论是高度还是宽度都比以前茂盛了很多倍,看起来完全像是一棵千年老树成了精似的。不再是刀剑们跳上去就能随便依靠机动下来的程度了。

    于是可怜的刀剑们按照身高的高低迅速分辨了一下,准备叠起来去帮长谷部下树。最下面的是表情僵硬的三日月宗近(180),紧接着是膝丸(179),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