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近在酒店吃一点。

    炊事班队做的特色晚餐主要是晚饭。

    大家赶在晚饭前已经把饭菜分装好,并交到了指定运送盒饭的师傅手里。

    祝泊和蒲子闻一行人自己留下吃就可以,忙碌了大半天的大家快速地布置起餐桌。

    蒲子闻抽空拍了张满桌菜的照片,还配了张祝泊的侧颜照发到小群里。

    丁唯松和包顺生那边被分开已经无聊到透顶,手机响的时候简直秒回。

    -闻哥你们可以啊,都是你们做的,真行!

    -我快馋死了,送餐师傅还没来,让我看看做了什么。

    包顺生点开照片仔细看了几眼。

    -哇哇哇,都是我爱吃的,我爱吃辣的。

    包顺生不说丁唯松还没注意到,照片里全是辣菜啊。

    -闻哥,你不是有那个什么吗?

    -你还行啊闻哥?

    丁唯松还没等问下一句发现蒲子闻发来了私信。

    -别说,扫兴。

    -多夸一夸祝泊,他今天忙了很久。

    丁唯松感觉自己又被强行塞了一嘴狗粮。

    -闻哥,你真是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失去理智。

    -希望过两天我还能见到活的你。

    蒲子闻回得也快。

    -滚,去给我夸他。

    -得令。

    丁唯松切换到群里,马上对祝泊的劳动成果发表了一篇长达五百字的精彩的彩虹屁。

    等到祝泊看到的时候,他疑惑地拿说手机问蒲子闻。

    “他怎么了,你让丁唯松说的?”蒲子闻把自己摘得很干净。

    “他只是单纯的佩服你的优秀罢了,跟我没有关系。”“真的?”“真的。”祝泊半信半疑,回了丁唯松几句话,这边饭桌也正好要开动了。

    一道道红艳艳的菜被端上来,大家相互说了几句后都拿起了筷子。

    祝泊余光看见蒲子闻没动筷子,还在看手机,于是不知道怎么的,祝泊夹了一块肉放到他碗里。

    “吃饭的时候别看手机。”蒲子闻拿起筷子,对面前的菜有些犯了难。

    人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会高估自己,比如以为自己站到蹦极台上鼓起了勇气就不害怕。

    还比如蒲子闻现在,他以为辣椒这个东西他总能克服,可真等放到嘴边才犹豫不决。

    冷汗已经顺着后背流下来。

    祝泊不知道蒲子闻脑子里这些想法,还当是他不喜欢。

    “你吃不惯?”“那怎么不早说,早说的话……”蒲子闻没让祝泊说他以为的,后半句是早说的话就别吃的话。

    蒲子闻夹起那块肉放到嘴里,麻痹自己神经嚼了起来,然后又主动夹了些菜过来。

    吃的很快。

    祝泊看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原本祝泊想,蒲子闻吃不惯早说的话,他就留出一些不放辣椒的菜。

    然而现在,蒲子闻好像吃的不错。

    祝泊摇摇头,带着不对劲的感觉也动了筷子。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

    -众人收拾好饭桌后也准备动身回酒店。

    回去的路上祝泊发现一向话多的蒲子闻自从吃完饭就怎么说话,这会竟然一言不发。

    有点奇怪。

    低沉夜色的遮挡下祝泊也看不太清蒲子闻的脸。

    蒲子闻并排走在他身边的时候,祝泊只是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

    等到回到酒店自己房间门口的时候,祝泊不安的感觉更加浓重。

    祝泊站到蒲子闻面前,正视他的脸色问。

    “你还好吗?”蒲子闻的脸色并不好看,但也没有露出什么明显的痕迹。

    蒲子闻只是轻轻点头,语气有一丝有气无力。

    “我没事,别担心。”蒲子闻摸到祝泊细软的头发上,揉了两把后扯出一个吃力的微笑。

    蒲子闻侧眼看到蔡司年正好从走廊另一边走过来,他先一步把祝泊推到10号房间里。

    “休息吧,晚安,明天见。”蒲子闻替祝泊合上了门,蔡司年在下一秒从门口经过停顿下来。

    “你占有欲这么强吗?”蔡司年问。

    “这么强可怎么好啊。”蒲子闻强忍住胃部的不适,眉尾皱出一个不愉快的角度。

    “好不好也是我们的事,你识相点就站远点。”祝泊不在的情况下,蒲子闻都不想跟他演戏,露出极有气势的属于男性保护欲的一面。

    蔡司年已经发觉了他的不对劲,多少能联想到一些事。

    然后他无视蒲子闻类似叫嚣的态度,靠着墙笑了两声。

    “明明付出了又不让对方知道,还真不像你。”蒲子闻嘴角溢出一声难忍的闷哼,准备从衣服里摸到自己的钥匙,不想跟蔡司年浪费时间。

    “你知道个屁。”蒲子闻用钥匙拧开门锁,大步走进去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蔡司年挑眉在原地眼神巡视了两圈,想了想后还是敲响了祝泊的门。

    “祝泊,你还没睡的话我们聊聊吧。”-蒲子闻关上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忍不住胃疼和背后的酥麻感,直接倒下跪倒了门口的地板上。

    其实胃疼倒是其次,最难忍的就是他的生理反应。

    他从来没试着吃过辣,他没想到自己的反应这么大。

    蒲子闻半坐在地板上,强撑着自己走到床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