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敢“自作主张”了!难得啊。

    “网上那些言论您不必理会,我自会处理。”孔舒琴见到易元衡这么维护余艺,松了一口气,摸了摸余艺的后脑勺,慈爱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愧疚。

    “都怪妈妈,不然……你的脑袋也不会受伤。”听到这个,易元衡目光一沉:“您知道阿艺的伤口是怎么来的?”余艺低下头,扣着手指头,声音闷闷的:“都过去了。”这个伤口至少有十年的时间,难道是在孔舒琴身边受的伤?

    见余艺不愿意提起,易元衡也就体贴得不再追问,准备以后找机会问孔舒琴。

    这样一来,余艺也没有要回梦声小屋的想法。易元衡就让他们到里间去说悄悄话,自己则忙碌起来……下了班,带他们去吃了饭,本来准备直接带孔舒琴回易家,但她坚持要先回去收拾东西。

    余艺拗不过她,送她到了小区门口,依依不舍地离开。

    回家的路上,他一路都在傻笑。

    易元衡哭笑不得,任由他笑着,回了家想抱着人亲热一番,谁知道他一溜烟又跑去逗一一。

    “一一,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把小短腿抱起来转了一圈。

    一一嫌弃地挠挠头,“汪汪”抗议了两声,奈何兴奋中的人完全不顾它的情绪,笑得眉眼弯弯说:“我找到妈妈了!对,就是你的奶奶。”“汪!”一一没兴趣叫了一声,像是在敷衍地回答他。

    易元衡站在不远处,见庭院里玩得开心的一人一狗,始终弯着唇,心情也跟着放松。

    一一见管家端来了狗粮,扑腾着从余艺手上跳下来,哒哒跑过去,围着管家转圈圈,摇尾巴,兴奋得伸出s舌头等待。

    “哼,小吃货。”余艺对着一一做了鬼脸,走过去看着它吃。

    “你看,连小短腿都吃得比你多。”易元衡嫌弃地看一眼装了满满当当的狗粮的碗,逮着机会就教育余艺。

    “它这么能吃,会不会变胖?”余艺想到在网上看过的胖得跟一个球似的的小狗,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蝴蝶犬本来就是小型犬,要是胖起来,肯定很难看。

    “它每天在院子里玩得可欢了,这么大的运动量,吃这点狗粮,不算多。”管家在一旁笑眯眯给这两位“爸爸”科普。

    一一刚来的时候陌生得很,这才几天功夫,热悉了环境,逐渐就欢脱起来,幸好家里的庭院够大,足够它玩。

    “你看,我就说它的抑郁是演的。”易元衡愤愤指责,“你一回来它就要装娇弱往你怀里钻。”“才没有。”余艺抬头瞪他一眼。

    尽是瞎说。

    “一一确实跟余少爷亲一点。”管家继续在一旁“插嘴”,“我们只有拿东西骗它,它才愿意搭理人。”“呵呵。”这话果然逗乐了余艺,他笑得可开心了,手顺着一一背上的毛,神气地看向易元衡。

    易元衡趁机刮刮他的鼻尖,低头亲了他一口。

    余艺脸色一红,余光偷偷去看管家,却见人家已经转身走远了。

    “管家的脑子好用着呢。”易元衡亲昵地捏捏他的脸颊。

    “哼!”余艺嘴上哼着,却还要把头伸过去,与他额头相抵蹭了蹭,发出“咯咯”的笑声。

    易元衡听着这银铃般的笑声,知道他是真的开心,好像……到了此时此刻,余艺才真正从生活的桎梏中逃脱出来,完全释放自我。

    这才是原本的他。

    爱笑。

    爱玩。

    善良天真。

    这才是那个值得他用一生一世去守护的余艺。

    真好,他真的等来了这样的余艺。

    “阿艺。”他猛地把人抱住,抬起余艺的下巴,找准那双红润得诱人的唇,在外面轻轻摩擦着,惹得余艺一阵脸红心跳。

    他等不及了似的,一手勾住易元衡的后脖颈,一手放在他的后脑勺,压着他的头,往自己这边靠近。

    易元衡偷偷勾了勾唇角,环住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伸出s舌头去撩拨他的双唇,撬开他的贝齿,长驱直入。

    一一吃完饭,回头发现两个爸爸抱在一起,嘴要咬着嘴,好像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它激动得摇着尾巴,围着他们两人转圈,时不时撑起小短腿趴在余艺小腿上,想要上去参与他们的活动。

    余艺顾不得它,也早就忘了之前那套“一一还小,不能在它面前亲热”的言论,被易元衡亲的迷迷糊糊,又十分享受这种感觉,直到两人嘴角带着银丝分开,他还舔了舔唇,低头回味。

    这个小动作过于诱人,易元衡的火一下子就被他撩了出来。

    “我终于能够体会那句话的意思。”他沙哑着声音。

    余艺愣愣地抬头,泛着水光的眼睛眨了眨,仿佛放出击中易元衡心脏的电流。

    “什么话?”“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易元衡一把抱住他,带着惩罚一般,在他雪白的脖颈咬了一口,“你实在太招人,我快忍不住了。”余艺听懂了这话的弦外之意,羞得低下头,往他怀里钻。

    “那就……别忍了。”自从那一次被他温柔对待之后,他才知道这件事的快乐多于痛苦。

    其实……他……他偶尔也会想的。

    “前两天才做过。”易元衡心疼地摸着他的腰,“医生说你身体还没调理好之前,一周最多一次。”易元衡说得这么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