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啊?”东方秀侧头看着他问。

    陆烟的脚步停了下来,手机电筒晃了晃,下巴指了指前面说:“那个是你要找的人吗?”东方秀回头一看,看见满脸血污的李秋成闭着眼睛地躺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啊!!!!!”“别叫了。再不找人来,他可能真的死了。”陆烟淡声说。

    “那那那那你可以抱他走吗?”“不抱,太脏了。”陆烟的表情依旧淡淡的,“你去找人抬他。”此时的陆烟仿佛一个冷漠的过路人,东方秀无奈只能一边往回跑,一边打电话。

    白暮云的头很痛,他闭着眼睛,眉头皱起,手往旁边摸索,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他的手。

    陆烟温声说:“醒了吗?”白暮云顺着手把陆烟抱住,眼睛还是没有睁开,他嗅着陆烟身上的味道才感觉头疼舒缓了些,问:“昨天发生了什么?”“昨天你喝多了,李秋成把你带走,后来我又把你带回来了。”陆烟言简意赅。

    虽然陆烟说得简单,但白暮云多想想再加上昨晚模糊的记忆就知道大概的事情了。

    白暮云感到心里有点恶心,离开陆烟,侧头干呕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陆烟着急地轻拍白暮云的背道,“小白,哪里不舒服你和我说啊!”白暮云摆摆手示意陆烟不要着急,干呕了一阵,实在没什么可吐的。

    他擦掉眼角的生理泪水,握住陆烟无措的手说:“没事。”陆烟松了一口气,问白暮云:“想吃点东西吗?”白暮云点了点头。

    陆烟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说:“先喝点热水。我煮了点清粥,我去拿过来。”他们住的这栋楼在主楼旁边,厨房在一楼,他们现在住的是二楼。

    陆烟和白暮云说完就下楼去了。

    过了五分钟,白暮云听到门外好像有争吵声,接着是碗碎在地上的声音,白暮云心中一紧,下床穿鞋开门。

    “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今天不给个说法你别想走!”徐锦的声音尖锐刺耳。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陆烟看着地上撒了一地的粥说,“您把我的粥弄洒了。”“你不知道?!秋成说是你把他打成这样的!你为什么打他?啊!他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下这么狠的手?”徐锦越说越激动,就开始推搡陆烟,“他现在身上骨折好几处了!你怎么这么恶毒!”其他人纷纷从房里出来,一脸好奇茫然地看着这一出。

    “我没有打他。李夫人,你说话得有证据。”陆烟蹙眉道。

    “什么没有,秋成说就是你打的!你还跟我装!你——”徐锦看着陆烟一脸无辜的样子,气得胸腔起起伏伏,抬手就往他脸上招呼!

    白暮云出来就看见徐锦要打陆烟,眼疾手快地抓住徐锦的手腕,狠狠往一边甩,然后把陆烟挡在身后,冷声道:“哪来的泼妇?”“我是李秋成的妈妈!你是谁家的这么没教养!”“他是我家的。我家的教养不用其他人来指手画脚。”白霆山扒开人群走进来说,“李夫人,有话好好说,动不动就打人就是有家教了?”徐锦看见白霆山,气焰一下子下去了许多,但想到自己是有理的,又恢复愤愤然:“我要找的是那个陆烟,和你们没关系!”张开建和李优接到通知就匆匆赶来了,“怎么了这是?”李优:“怎么了婶婶?”既然主人家都过来了,还是他们李家的人,徐锦的腰挺得更直了,“昨天秋成就在别墅外被打了,浑身是血,大家都知道了吧?我心疼地陪了他一夜。早上的时候他醒过来告诉我说是一个叫陆烟的人打了他,作为一个母亲,怎么可能不气愤!怎么可能不激动!我就来找他了,结果他死不承认!我气极了,就动手了,然后就被骂了是泼妇。大家说说,是谁过分?”周围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陆烟身上,窃窃私语开始传开。

    陆烟:“我没打人,李秋成不是我打的,和我无关。”“那李秋成为什么说是你打的?”有人说。

    “我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说你打他?”又有人说“说的是,陆烟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人呢?”白暮云说,“别以为陆烟脾气好就可以任意欺负,任意污蔑。你回去问问李秋成,有没有证据证明是陆烟打的,或者陆烟有什么理由打他?”“你这是什么道理!难道被打的人不知道被谁打吗?还要什么证明?”徐锦气得眼睛瞪大。

    “说不定是他血口喷人呢?”白暮云冷笑逼着徐锦后退,“这种事他也不是没做过。怎么,上回推陆烟下水,这回直接诽谤了是吧?”“你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也不是没做过,你乱说什么!”徐锦被白暮云的气势压了一头。

    “你问你儿子去,他干过什么,他心里清楚。”“陆烟掉水那事儿不是意外吗?”有人小声说道。

    “哪这么多意外?”白暮云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周边有几个人在偷偷录视频,白暮云也不打算管了。

    就在徐锦势弱的时候,李秋成的爸爸、姑姑、大伯以及爷爷都赶到了。

    “陆烟,你昨天晚上在哪里,在干嘛?”李焦(李秋成的父亲)“我在海边抓螃蟹,东方秀可以作证。而且李秋成还是我和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