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纷纷应和道。

    叶鸿噙着笑,一杯满满的红酒推到月雪森面前,月雪森沉默的看了一会,接过,仰头一口闷。

    “好!爽快!”有人吹着口哨,不嫌事大。

    有一瞬间,月雪森觉得自己就像动物园里供人戏耍的猴子一样。

    红酒醇香,润滑的触感麻了他的s舌头,红酒不如白酒浓烈,度数百分之十二到百分之十四,但月雪森易醉,一杯倒。

    登时,脸跟烧了似的热,辛辣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

    “再来一杯。”叶鸿管不住自己不规矩的手,捏了捏月雪森精瘦的腰肢,他纯粹是来恶心月雪森的。

    月雪森黑眸不着痕迹地闪过锐光,也就着叶鸿手中的酒一头闷了,霎时脸红耳赤。

    很快,红酒瓶底五分之一没了,月雪森彻底受不了,喉咙仿佛有烈火狂烧,他推开叶鸿,借口去厕所小解。

    叶鸿翘着二郎腿,点燃了雪茄:“这里都是我的人,你如果借机逃的话,抓回来会更惨。”月雪森咬紧牙关,凶狠的瞪了眼叶鸿,由于他不识路,跌跌撞撞终于摸到厕所。

    月雪森已经醉了,凭他那可怜的酒量。

    喝醉酒的后遗症是头疼,疼的炸裂,难受的想哭。

    月雪森脸色煞白的趴在洗手台上,吐的是昏天暗地,四肢无力。

    想起那五万块钱,月雪森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嘲讽一笑,扭开水龙头水阀开到最大,凉水扑上脸,试图清醒几分,确认洗干净后,再看看镜子,刘海有点打湿,贴在额角,凭白多了几分脆弱感。

    呵,钱可真是个好东西,脊梁骨都被狠狠戳弯。

    回包厢,他洋装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被灌酒。

    一只不安分的手一直在他身上乱摸,月雪森厌恶地拍开,手的主人吊儿郎当地笑笑:“都是男人,摸一下怎么了?”月雪森擦了一下嘴角残留的液体,“砰”的一声把酒瓶响亮的摔在桌上,眼神睥睨:“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比谁酒喝的多,你赢了,随便摸怎么样?”男生靠在沙发上,视线慢慢划过月雪森身体的某一部分,笑道:“这么好的事,当然赌。”酒杯一次又一次的斟满,月雪森仿佛感觉不到胃疼,不要命的大口灌着。

    酒精侵蚀了他的意志,神识不清起来,眼中看到的事物都变得模糊、摇晃。

    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进入肠道,像凌迟一般。

    不知过来了多久,他的酒杯被人夺走,耳畔隐约听到一个声音不怎么高兴的说:“喝个屁酒!你不要命了?”苏子凛的声音!

    月雪森顿时脾气涌上来,既委屈又无辜,对那个声音道:“还不是因为你?”苏子凛冷哼一声:“你倒委屈上了是吧?我逼你了?”月雪森大脑待机一秒,迟钝的点点头:“没有。”“你不就是要钱吗!装什么清高?”旁边人接话道。

    好歹月雪森是自己的人,苏子凛脸色难看道:“他怎么了?”那人谎话张口就来,得意道:“他看我有钱,问我陪我一晚上给多少钱,艹,一个卖屁股的婊子立什么牌坊!?”“是真的吗?”苏子凛眼神死冷死冷若腊月寒冬。

    月雪森醉的不轻,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潋滟的琥珀色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苏子凛。

    苏子凛当他心虚,冷笑置之:“不说话是吧!承认了?”旁边人继续煽风点火:“苏哥,你别管他了,他这种人不就是见钱眼开吗?!”是啊,见钱眼开,所以就要出卖身体?苏子凛很生气,怒火燎原烈火,他语气冰冷:“月雪森,你真恶心。”转身丢下月雪森不管了,径直往酒吧外走,苏子凛走的很快,一溜烟消失不见。

    月雪森乖乖坐在沙发上,眼睛有些发酸,他怎么能丢下自己走了?

    这里是哪?他们是谁?他好想回家。

    月雪森起身去追苏子凛,酒精作祟,他追不上,内心深处无形的恐惧放大。

    不要走!

    陆宸非不告而别,就连他也要弃之如敝屣吗?

    月雪森腿一软,摔在地上起不来。

    叶鸿看了直摇头:“苏哥怎么会看上你呢?不要自作多情。”其他凑热闹的公子爷没了兴致,他们本就是冲苏子凛去,主人公苏子凛走了,他们自然也要走。

    一个接着一个人,谈笑风生的从月雪森身上跨过去,他们好像没看见月雪森似的,不,准确说,是把他当空气了,纷纷散了。

    不到半分钟,偌大的包厢只剩下月雪森一人倒在地上孤寂的身影,心凉了半截。

    空荡荡的包厢安静无比,齑碎成更汹涌的寂寞。

    第33章月考“哒哒哒”的皮鞋声,由远及近,仿佛踩在月雪森的心头,然后,声音戛然而止,停在他身前,一剪清瘦高挑的黑影投下。

    路过的男人身形清俊,气场磅礴,单是蹲下的动作都做的极为赏心悦目,绝美到让人呼吸窒息的五官,每一分长得刚刚好,漆黑如夜的眼瞳望过来,嗓音跟长相一样出色:“你醉了,需要我帮忙吗?”这个人不像表面上那样孤冷不好亲近。

    月雪森睫毛颤的像蝴蝶的一侧残翼,点点头,在男人扶起他的那一刻醉晕过去,没有一点预兆。

    男人猝不及防,立即揽过月雪森的腰,横抱而起,担心道:“真不让人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