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贱,眼睛不需要就捐了吧。

    @蜂蜜芥末酱:哈哈哈哈哈哈xswl,楼上唯粉解解们又开始掐了,所以鹤鹿isreal吗?

    @前程似你:哈哈哈哈哈哈哈绝了,鹤鹿相爱相杀这么多年,不考虑在一起?

    陆占阳亲自给路夕打了个电话,大概意思是既然贺钧潮那边主动解围,那他也不用再解释什么了。

    说实话路夕还挺诧异的,贺钧潮发这条微博,对他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好处,反而可能会惹得一身腥。如果说是硬凹暴躁人设,按他现在的人气,也犯不着做这种事吸粉。

    末了,陆占阳在电话里惋惜地说:“你要是当初跟了我,现在还至于落到参加选秀这一步吗。”路夕面无表情地说:“陆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陆占阳继续道:“不过说句实话,贺钧潮这小子,有点不对劲,你最好注意一下。”路夕:“拜拜。”他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目瞪口呆的蔡助理,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他回到练习室后,导师临时有事出去了,大家在自行训练,不少人一副想看他又不敢看的样子。

    祁楠扭着滑步溜到他身边,小声道:“路哥,没事吧?”路夕看了他一眼,说:“有空八卦,还想不想去A班了?”祁楠愣了一下,“当然想!”路夕说:“那就好好练习,这些事最后都不值一提。”祁楠明白了他的意思,握了握拳道:“路哥,我们都会去A班的!一定会的!”B班有个外号,叫做“潜力股班”,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是有拿A的实力的。有两个甚至还是被battle下来的,伍承焕就是其中一个。

    因为只有四个导师,他们大部分时间是没有人指点的,需要自己练习。

    宋希薇在授课的时候,着重对路夕大夸特夸。那天她没看见路夕跳舞,本以为他会跳的很一般,但看见后却完全出乎了意料。

    陆续有一些人去请教路夕动作,他来者不拒地教了别人一整天。

    很多人教别人是为了自己重温,但路夕却不是,只要他认真教一个人,会细节到每个动作的水平角度。连宋希薇都不一定能抠到这么细。

    祁楠总是卡在一个动作上,失败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沮丧地坐在地板上道:“算了,我估计要去C班了,这首歌不适合我。”他是走暖男路线的,确实很难驾驭这种帅气慵懒风的曲目。

    其他人也都跳累了,围着他坐下来,不停有人唉声叹气。

    路夕递给他一瓶水,说:“遇到自己不擅长的曲目,再常见不过。每个人都要面对不适合自己的东西,只有你去适应环境,而不可能是环境适应你。”他说得在情在理,练习生们都看向了他。

    路夕忽然笑了笑道:“我以前在男团的时候,还跳过女团舞,被迫营业这种事,都快习以为常了。”大家都笑了起来,有个练习生举手说:“我看过,是《TroubleMaker》吧。”他们第一次听路夕提起以前的事,他的表情却自然坦荡,渐渐地,其他人胆子也大了起来。

    “路哥,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成为一个出道男团成员啊?”路夕说:“要么唱跳全能,要么极具特色。宋老师一直强调男团要齐,但别忘了,也不能被同质化。”大家都露出思索的表情,的确,在一个男团里,你既要完美融入这个团体,也要有不可取代的个人特质。那样,在舞台上,才会发光。

    祁楠垂着头说:“可是我已经很积极去改变了,但感觉还是好差劲。”不少人都点头附和,“是啊,我们现在每天都只睡五个小时了。”路夕摇了摇头:“你们知道A班的赵梓棠练习多久了吗?”赵梓棠就是那个把伍承焕battle下来的rapper,为人冷酷低调,话很少。

    众人摇了摇头,路夕比了个数字:“六年,他和我是同期生,一开始也在天华待过。”“我去,那我被掰下来不冤。”伍承焕吸气道。

    “所以不要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比你努力的大有人在。”路夕说道。

    祁楠叹了口气道:“太恐怖了,像我们这种练习一年的,要怎么赶得上他们啊。”路夕扬起唇角,说:“练习一年就出道的,也不是没有,我们身边就有一个。”大家疑惑地看向他,他指了指墙上“偶名”的三角标志道:“贺pd啊。”“噗。”伍承焕第一个笑了出来,连旁边围观的vj老师都笑了。

    路夕站起身,拍了拍手道:“起来练习了,B班的练习生们,你们想不想去A班?”众人都站了起来,纷纷吼道:“想!想!B班冲鸭——”接下来几天里,贺钧潮都没有再露过面,导师们也不隔三差五才出现。

    所有的练习生就像在一个封闭训练营里一样,几乎每一刻都在不停的练习。

    很多年后,当所有人回忆起这段时光的时候,猛然发现这里才是他们的象牙塔。

    在这里,你可以肆无忌惮地为了梦想闷头训练,你可以不用管通告不用管粉丝不用管流言,你可以尽情挥洒汗水而不必担心未来的结果。

    B班在路夕的带领下,成了每晚都要被工作人员催促熄灯的班级。常常凌晨两点多,练习室